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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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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大了就不好解决了。”
路疑转过头来:“那就让他这么……”
“我妈公司有个优秀的律师团队,”向阳还是扯着路疑的手腕:“李姐跟了我妈好几年,律师团队肯定会帮她。这种事儿打官司绝对能赢,没必要把自己也扔进去。”
路疑盯着地上躺着哼哼的人深呼吸几次后转过身:“走吧。”
向阳松了口气,点点头,扶着李姐跟着路疑往外走。
“你们……等着吧!”背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吼叫:“我姐夫……我姐夫是向远!”
向阳的脚步顿住了。
向远?
“你想不想妈妈呀?”“我也想你妈妈了,但我们已经开始走上不同的路了。”“爸爸也想像云一样随意地飞走,但是不能。”
……爸?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情人节快乐❤;





第31章 第 31 章
路疑哈出一口气,靠在门框上看着哈气被风瞬间击碎。反复几次后他终于厌烦了这种自娱自乐,在风又一次灌进他的脖子后他看向了向阳。
向阳自从洗手间出来后状态都不对劲。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太正常了,所以就不正常了。
路疑眯起眼,看着向阳在寒风中潇洒摆动的校服衣摆,后悔刚才没仔细帮他把衣服拉好。本来穿的就薄,这下风估计得给他从里到外浇一遍。
别再感冒了。
向阳正打着电话,不知道在讲什么,神情有些严肃。李姐站在他身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双手抱住双臂打着颤。
路疑皱眉,看着向阳伸出一只手搭在李姐身上,还冲李姐露出一个笑。路疑虽然知道向阳的笑就是个简单的安慰,但还是心里不是滋味。
好吧好吧,就是吃醋了。
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路疑“啧”了一声,把校服拉链拉开,几步走到向阳和李姐中间,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披在李姐身上。向阳往这边看了一眼,正在和司机说的话卡壳了一下。路疑听见了向阳话间不自然的停顿,扭头看向向阳,看见向阳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情又变好了。
他憋住笑,伸出手,食指扒拉了一下向阳的耳垂,换来了向阳的怒瞪和一片从向阳耳尖延伸到脖子的红晕,彻底乐了。
向阳白了他一眼,跟司机说完最后的话后小声嘀咕道:“傻子似的。”
路疑装没听到,继续扒拉向阳的耳垂,换来一巴掌后才消停。他冲着向阳时刚好被风迎面吹着,本来穿的就薄,再被这么灌一脖子冷风,没过几分钟就受不了了。他被冻得一激灵后终于放弃面冲向阳,转过身去冲向李姐。李姐恰巧抬头,路疑尴尬地把眼睛转开,看向马路牙子上磕磕碰碰过的印记。
李姐的眼睛还是红的,妆花的一塌糊涂。路疑不知道是该安慰她还是怎样,怕多说多错,语言方面上他不太擅长怎么解决这件事,耍拳头上他比较熟。
啧。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人,后悔没多揍他几下。
要不是因为他,现在李姐不会哭,他们也不会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挨冻。里头暖气又好,还香喷喷的。最重要的是……
他还没亲够呢!
路疑想起向阳被亲软乎后带着水光的眸子和唇,没忍住又转过去看向向阳。向阳站在风里,背对着他,耳根到脖颈一点红都没有。
路疑恨恨地咬了咬牙,却被一股迎面吹来的风吹得牙齿打颤,咬不起来,干脆背对风自己先生着气,等暖和了再平静下来。
结果直到他暖和了也没平静下来。司机把李姐接走他俩就回了KTV,暖气很足,他俩还没走回包厢就暖和过来了。路疑回去时还特意去洗手间看了一眼,那人已经不在了,但有几个人正拉着个醉汉让他洗脸。
路疑低声骂了句,退了出来。
行了,本来还想着回来继续呢,这回彻底亲不上了。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抬眼时看见了向阳的表情,保持着挠头的动作愣住了。
向阳皱着眉愣神,嘴角下撇,眼眶里还有水雾。
“……向阳?”路疑小声叫道。向阳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路疑看见他眼眶里的水雾反复翻涌又被强行压下,也皱起眉:“你怎么了?”
“我……”向阳嗓子哽了一下,他清了清嗓:“没事。”
路疑见向阳说完就想走,没给他这个机会,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怎么了?”
向阳低下头,尽力遮掩声音的颤抖:“……没事。”
“你有没有事我看不出来吗?”路疑加重了语气,但一想起向阳眼眶里的泪就不忍心了,语气也跟着变得温柔:“你可以跟我说,真的。”
向阳感觉到路疑轻柔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眼前又开始变得模糊了,他拼命眨眼想驱逐眼里的水雾,却总有新的水雾产生。他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模糊的地面,停止眨眼,干脆放任水雾凝结。
啪嗒。
“我以为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什么感觉都不会有了,”向阳小声说道:“我以为我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以为我变得坚强了。”
路疑看着向阳慢慢转过来,看他抬起头那瞬间一滴泪从他的眼眶滚落,心突然变得很疼。向阳声音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到,说的话没头没尾,但路疑一下子就知道了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他父母离婚的事。
“那场雨很大,真的很大,”向阳把那滴泪匆匆抹去,重复道:“真的很大。”
向阳用力过猛,脸上被手抹出一条红痕。路疑看着那块红痕,心里直着急,但又知道不能催,得等向阳慢慢讲。
他现在看见了向阳的悲伤,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悲伤。他对向阳的过去只有碎片式的了解,这些了解只能让他知道向阳说的大概是什么。
“我……”向阳开口,没成想被几个走出洗手间的人给打断。那个醉汉含糊但大声地说话,一边的人应和着他,架着他走出洗手间。
向阳抽出手,又低下头。路疑收回手,转头去看,被迎面而来浓重的酒臭味熏得脑仁疼。他“啧”了一声,重新去拉向阳的手腕,向包厢走去:“走吧,这儿没法继续说。”
向阳没说话,安静地任由路疑拉着他走。

“别喝了。”路疑拦住向阳把酒往嘴边递的手,小声说道。
向阳自打回了包厢就一直在喝酒。谁都没拦他,是因为他都是笑着喝的。路疑熟悉这种笑,他最开始觉得向阳奇怪就是因为这个笑。灯光昏暗,路疑看不清向阳的眼睛,但他知道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是没有笑意的。
向阳被拦住的手没放松,跟路疑犟着。路疑皱皱眉,见摁不下他的手就换了只手直接把他手里的酒拿走,搁在向阳够不到的地方。
向阳在几个人的鬼哭狼嚎里泄了力气,慢慢蜷起来。路疑看见了他捂住脸前最后一秒被光照亮的眼角,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往向阳身边挪了挪,想抱抱他,但是有人坐在一边聊天,随时能看到这边。
他最后也没能抱住向阳。路疑深深地叹了口气,转回身,只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向阳的后颈。
向阳低着头,把脸埋进手心,听着鼓噪的歌声和伴奏,想起了那年的那场雨,想起了那之后的痛苦。
他居然怕了。
他不该怕的。
路疑的手放到他后颈的瞬间他就感受到了,并因为路疑手心的热度而打了个颤。他原本只是染湿了眼眶眼角的泪因为这仿佛能烫穿他的热度毫不犹豫地掉落了下来,砸在他的手心。
他的心上一次完全的暴露还是在那个雨天,或者更以前。那层冰存在了近十年,坚持了近十年,终于还是撑不下去了。
路疑的笑,路疑的照顾,路疑的温暖,路疑的爱……
他已经看见光了,他已经看见火了,他的冰壳已经开始融化破裂了。
他不能再重新回到冰冷黑暗的冰壳里了,他没办法再那么继续活下去了。
向阳走出KTV和别人道别的时候眼角还是湿的,得亏天色暗,别人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他转过身跟着路疑往路边停的网约车上走时笑都维持不住了,手指一直在颤抖。他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忍住泪意,上车一被路疑握住手就全功亏一篑了。
路疑没往他这边看,一直看着车窗外。向阳知道这是路疑怕自己憋着,干脆就不压着了,也盯着窗外的夜色,不出声的眼泪狂流。
路疑一路都没看向阳,只是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他一只手把门打开,推门进屋,没开灯,黑暗一片里他转身抱住向阳,左手还握着向阳的右手,右手把着向阳的头,让他整个人都陷进自己的怀抱。
向阳被他突兀的一抱给抱懵了,反映过来时就感受到了透过好多层衣服传来的属于路疑的温度。
很暖和。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往路疑的颈窝处埋了埋。
他俩就这样抱了很久,直到路疑摸到了向阳脸颊灼烫的温度才松开他。路疑放下右手,捻了下手指,皱了下眉。
湿的。
小孩儿怎么还在哭?
得多难受啊这么些年?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一边解开向阳的外套一边小声说:“你出点儿声,难受嚎出来也行,你别一点声都不出啊。”
向阳乖乖地让他把外套褪下,安静地等他把外套也脱下。路疑把向阳的外套裹在自己的外套里,随手一扔,扔到比较远的地方,至少不会绊着他俩后,转过来继续拉住向阳的手。
啪嗒。
路疑的手背被一滴水给打了一下。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用右手轻蹭过向阳的脸,摸到了一片濡湿。
刚才半天没动静,路疑以为向阳已经不哭了,结果还是在没动静地哭。这下子给他心疼个够呛,赶紧上去亲了亲小孩儿的脑门:“出点声吧宝贝儿,嗯?”
向阳吸了下鼻子,没说话。
路疑摸摸向阳的耳朵,轻声劝他:“要么你说说话也行,你跟我讲讲,别老是自己一个人憋着哭。”
向阳眨了眨眼,听着路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慢悠悠地回旋,眼泪慢慢地开始止住了。
真是奇了怪了,他想,这眼泪来的不明不白,走的也不明不白。
是因为难过吗?现在他要是自己一个人在那个场景下,估计也不会哭;是因为害怕吗?害怕是害怕,但不至于会哭这么长时间;是因为路疑的陪伴?有可能,但就这一个也不会让他现在才止住眼泪。
可能也不是不明不白,只是太复杂,说不清楚,到最后就只能变成不明不白了。
“宝贝儿?”路疑被向阳一下子抱住,吓了一跳。
向阳小声说道:“让我抱一会儿,抱完我就跟你说。”
路疑僵了一下:“……好。”
向阳收紧了手,更直观地感受到了路疑身上传来的温暖。
太暖和了。
他想,那个雨天的他大概会非常羡慕现在的他。因为现在的他可以拥有无数个路疑温暖的怀抱,而那时的他那么那么冷……
却连把能挡雨的伞都没有。





第32章 第 32 章
无论是谁,总有说出“我以前……”的时候。无论是真是假,是光荣是不堪,每个人过去总得有点什么,这才能把那个人变成现在的样子。
向阳的过去,有点说来话长,并非几句就能概括。
他从小就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白净水灵,成绩优异,还听话。
他有时候真的想不通,听话真的是用来夸人的吗?窗外院里的同龄人还在流着大鼻涕放风筝时他就被要求坐在了钢琴凳上、学习桌前。他没日没夜地学习,学这些学那些,就连运动都是被规划好的。
就是因为听话,他一次都没放过风筝;就是因为听话,他从来没打过雪仗;就是因为听话,他连别的孩子说的那些都听不懂。
他徘徊在每一个圈子以外。
“你看看向阳,多优秀!”“你看看人家,多乖多听话!”“你看看……”
开心吗?
现在想想,当初做过最叛逆的事大概是瞒着父母跟老师撒谎身体不舒服,偷学了一天自行车。
结果虽然自行车是学会了,但摔出一身伤挡都没法挡,回家被他妈逮到,好一顿揍,要不是他爸拦着,晾衣架皮带伺候都是分分钟的事。
他小时候也讨厌过他妈妈,大抵是因为皮肉疼痛刻骨铭心,难以忘怀。他那时候更倾向于黏着他父亲,他父亲对他是想要什么给什么,只是老被他妈阻拦。
他父亲,向远,当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爱好吃吃喝喝画会儿画,脾气好,被人戳着脊梁骨说“吃软饭的”都不生气。
现在想想,他爸怎么可能不生气,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向阳小时候特别不能理解邻居为什么跟他说他爸是吃软饭的,他觉得他爸画的画世界一级棒,后来他才知道,是因为他爸挣不着钱,他妈又特别厉害,开了个小公司,挣了不少钱挣的钱很多都砸在他爸身上,又是办画廊又是宣传的。
那也不能说他爸是吃软饭的啊,他爸饭做得一级棒,有他爸在,饭他都不愿意出去吃。
后来那邻居又说了:“做饭的男人没出息。”
为什么没出息?向阳又不理解了。谁主内谁主外不都一样吗?更何况那个邻居又不工作又不干家务活,整天摊在家里像个大爷,他为什么又能说出这种话而不脸红呢?
他把这话告诉他爸,他爸愣了愣,让他别理会那个邻居:“他就是吃饱了撑的。”
对于向阳,小时候的记忆里,父亲要比母亲多得多。
母亲一直都很忙,像个陀螺。从公司回来就要拖地,拖完地来看他学习学的怎么样,之后又钻回书房继续努力。他爸说过要帮他妈拖地,拖过一次后就被开了,原因是因为他妈嫌他爸拖得不干净。
向阳不理解的事有很多,一开始他还想每件事都弄明白,后来就不去件件较真了。
没有必要,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只是有一场大雨来了,在他那是尚且稚嫩的心上摧残出一块伤,这块伤后来变成了疤,过了那么多年,现在揭开仍然会一抽一抽地疼。

向阳七岁生日刚过,两天后新春一到,他爸就成名了。慕名而来的人像潮水推着的蚂蚁团,一团一团的来,一堆一堆地离开。他爸在客厅和那些“朋友”虚与委蛇,笑着喝茶。他被关在屋子里,被家教看管着写作业,不允许出声,也不允许随意走动。
那时候大概他父母的关系就有了裂缝。
因为他的教育原因,他父母吵得架开始变多。他的父亲想让他出国,或者随便学一学,自由地过活;他妈则想让他像这样子按部就班地努力,将来考一个好大学,在她的照看下一点差错没有地长大。
他爸的想法太过理想化,他妈的想法又太循规蹈矩。
向阳就这样子,在父母的争吵声里,懂了一些事。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不再抵触练琴和写作业。他想,他只要乖一点,只要更完美一点,父母就不会再因为他吵架了。
同桌的王丫丫偷偷跟他说隔壁的xxx父母离婚了:“我觉得她好惨啊,小小年纪爹不疼妈不爱的。”
向阳听了她的话,问她:“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爸妈跟我说的,”王丫丫一脸奇怪:“你爸妈没跟你说这些吗?”
向阳摇摇头,眨眨眼睛没说话。王丫丫叹了口气,装作深沉地模仿她爸妈的语气:“可惜了,女人离婚以后是带不好小孩的,xxx要毁在她妈手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
向阳又不明白了。但他看王丫丫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就不去反驳,也不去询问。但他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他突然害怕起来,怕他爸妈离婚,怕他也爹不疼妈不爱,沦为他人口里的八卦。
可惜,他的努力并不能扭转什么。裂缝产生了,是因为多年前内核就出了问题。
他的父亲成立了单独的画室,向阳暑假的时候去了一次,是一个漂亮的模特姐姐,穿着碎花长裙,笑的温柔:“是叫阳阳吧?”
向阳握着书包背带,点点头:“姐姐你是?”
“哦,我啊,”模特姐姐转转眼珠:“是你爸爸的专属模特。”
向阳眨眨眼,从骨子里生出一份不安。他看着模特姐姐亮晶晶的唇,总觉得她笑的不怀好意,像是西游记里吃人的妖怪。
向阳的直觉很准,他总该察觉到的,他总该明白的。
可他没相信他的直觉,他相信了他爸。
他爸说是他想多了:“那个模特姐姐是很好的人,很温柔。”
从那以后他爸就不怎么回家了,反倒是他妈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他。向阳坐在饭桌上,吃着他妈妈做的味道一般的菜,看着桌子对面的空位问他妈妈:“爸爸呢?”
他妈妈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他工作忙,不回来了。”
向阳看见了他妈眼角的反光,心里不祥的预感又冒了出来。他听见暴雨击打玻璃的声音,想着这场雨可真大。
后来这对话成了向阳和母亲间的日常对话。
在向阳七岁到八岁的后半年里,他和妈妈的关系缓和了太多。他开始从以前和母亲待在一起就什么话都不说的样子变成了后来可以和母亲一起看着喜剧笑的样子。
反倒是父亲对他来说开始变得陌生。但从小养成的信任还是没减,他还是希望能看到父亲,时不时地还问一问爸爸在哪儿。

向阳八岁的那天,只有母亲陪着他,去了趟游乐园。他在原地等着去买雪糕的母亲,转头时却看到了父亲——和他父亲手里牵着的模特姐姐。
他背过身去,不再看。正巧母亲回来,把雪糕递给他:“少吃一点,吃不了就给妈妈。”他接过雪糕,看着母亲的笑脸,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母亲走向另外一边。
雨开始下。
绵绵细雨,断断续续下到三月。他母亲那天还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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