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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密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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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互相打量,然后目光滑开,在八仙桌旁坐下,貌似随意地聊起天来。
  而厨房中,司徒湖山劈手把正在烧水的唐缈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勾搭上淳于扬这个人的?”
  什么叫勾搭啊?这老不正经的。
  唐缈不太高兴地回答:“我说过了啊,在江轮上认识的。”
  “以前认识他吗?”
  废话。
  “当然不认识。”
  司徒湖山捻了一会儿稀稀拉拉的胡子,说:“唐缈,你相信巧合吗?”
  唐缈说:“信啊,无巧不成书嘛。”
  司徒湖山摇头:“你不该信,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唐缈都被他弄糊涂了:“表舅爷,你什么意思啊?淳于扬有问题?”
  司徒湖山也说不清自己这种感觉从哪里来,只是觉得和老友多年不见,也不通消息,有朝一日突然碰见了他的孙子,让人惊喜之余也有点儿奇怪。
  唐缈说:“淳于扬过来不是巧合,是我喊他来的。”
  司徒湖山怒道:“别随随便便往家里带男人!”
  “……”
  唐缈说:“我凭本事带的男人,你想怎么……”
  “行了行了行了!”司徒湖山打断,“你现在你去地里找姥姥,跟她说家里又来人了,而且来头不小。”


第19章 做客之三
  唐缈莫名其妙就被他打发出去,经过客堂时看见唐画,便想把她顺路带到地里去玩儿。结果唐画贴着淳于扬不肯走,仿佛已经和他认识了好几年。
  “小妹妹!”唐缈故意板起脸,“你这种行为叫好色懂吗?”
  唐画说:“淳,圆!”
  “圆”是唐好夸人的专门用语,越好的、越喜欢的、越亲密的人越圆。
  唐缈醋意横生:“唉呀你眼睛有问题看不清,其实我比他圆多了!”
  淳于扬问:“什么圆不圆的?”
  唐缈无奈地摊手:“小姑娘掌握的形容词有限,但凡她看中的人或者动物都是圆的。”
  淳于扬点头,弯腰柔声问唐画:“我更圆是不是?”
  唐画点头,就差比心了。
  “……”
  淳于扬浅笑,朝唐缈挤挤眼睛,唐缈备受打击,气哼哼地去找姥姥。
  姥姥正在稻田旁的树荫下靠着,似乎哪里不舒服,脸色有些发黄,见唐缈跑过来,她远远地问:“怎么啦?”
  唐缈走近,把家里来客人的事简略说了。
  姥姥皱起眉头,说:“你说新来的年轻人是乡中学的?不太可能啊。”
  “为什么?”唐缈问。
  姥姥说:“我前天刚从乡里回来,听人说乡中学由于生源太少,马上九月一日开学就要跟隔壁镇上的中学合并了。学校都没有了,怎么还会有老师?”
  “那淳于扬……?”唐缈有些糊涂了。
  姥姥问他:“你说你认识他,是在南京认识的吗?”
  唐缈否认:“不是,过来路上认识的。”
  姥姥说:“哦?那你这个朋友就很值得怀疑了。”
  “可他不像是坏人啊。”唐缈挠头。
  姥姥问:“那你觉得我像是坏人吗?”
  唐缈瞪大眼睛:“姥姥,我从白帝城附近上岸,沿路走来,碰到的老乡都把你当活菩萨,你怎么能是坏人呢?”
  姥姥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坐过五年牢。”
  “……”唐缈说,“姥姥,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没开玩笑。”姥姥说,“1953年判的,1958年特赦,服刑在新疆劳改农场。”
  “为、为什么?”唐缈问。
  “因为我是特务。”姥姥笑道,“所以好人或坏人哪能一句话说清楚呢?回家吧,我去会会淳于扬,再说那个周干部还没解决呢。”
  唐缈问:“真的假的呀?你是什么特务?”
  姥姥说:“当然是国民党特务,否则就叫地下工作者了。”
  唐缈严肃地说:“姥姥,我要跟你坦白,其实我也是美帝派来的特务,是你此次行动的接头对象。”
  姥姥知道他不信,因此胡说八道,笑着用锄头柄敲了他一下。
  唐缈却观察到她不正常的脸色,问:“你不舒服吗?”
  姥姥本不想承认,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病了,春天给你们写信就是为了告诉这件事。”
  “什么病?”
  姥姥便把手伸了出来,只见她十只指甲盖漆黑。那肯定不是脏污,因为她刚才在小溪里洗过手,六十多岁的农村老妇更不可能去涂指甲油。
  “怎么会这样?”唐缈担忧地问。
  “血里的毛病。”姥姥说,“唐缈,我活不长了。”
  唐缈心中一惊,本想再问,只见唐家宅院近在眼前,姥姥示意他住口:“现在不要问,等我把那几个人解决之后再说。”
  她按着他的手,轻声道:“其实我更盼望你姐姐来,但既然你来了,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这个家。放心,我会留帮手给你,你不会太辛苦的。”
  帮手?
  唐缈问:“你是说唐好吗?”
  姥姥苦笑:“唐大姑娘胆大如盆,不给你添乱就已经算是你的福气了,是另外的帮手。”
  “谁、谁啊?”唐缈问。
  姥姥神秘地问:“你在这儿住两晚上了,看见过蚊子和苍蝇没?”
  唐缈一回想还真没有——仅见过各色花甲虫几只,每次都被唐好冲过来劈手抓走,想不到她瘸归瘸,居然动如脱兔,而且居然这么喜欢小动物。
  姥姥冲他挤挤眼睛:“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咱们家的地下有各类害虫的克星。”
  “什么啊?”
  姥姥说:“你把嘴捂上。”
  “?”唐缈虽然诧异,还是照做了。
  “捂紧了没有?”姥姥问。
  “嗯!”唐缈点头。
  姥姥指着稻田说:“现在你看那边。”
  唐缈顺着方向望去,只听姥姥在耳边“啪啪”拍了两下巴掌,片刻寂静后,一个水缸般粗细、两米多长的深色物体突然从稻田里腾起,在正在拔节抽穗、青油油的稻秧上凌空一瞬,然后“呼”地扎了回去。
  ——没发出很大的声响,只觉得耳朵深处鼓膜轻微“嘭”地一下,就是那种气压变化所引起的振动。
  “……”
  要不是唐缈紧紧捂着嘴,他大概得尖叫好一阵子。
  姥姥早有预料地看着唐缈瞪大眼睛,后退数步,跌坐田埂,见他有撤开手的意思,赶忙上前捂住。
  “嘘,不要吵。”
  唐缈吓得脸色苍白,示意自己不会乱嚷,但是急需呼吸。
  姥姥松开,笑问:“看到虫了没有?”
  唐缈缓了半分多钟,抬头说,“姥姥,我是不是疯了?”
  姥姥说:“呸,童言无忌!”
  唐缈用颤抖的手指摩挲自己血色尽褪的嘴唇:“可我要是没疯,怎么刚才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姥姥说:“你比你爸胆子大多了,唐亚东第一次亲眼看见稻虫的时候,的确疯了两三天。”
  “那是个真实存在的东西?”唐缈哆嗦着问,“是生物?”
  “你没疯,也没瞎。”姥姥强调。
  她一手抓起锄头,一手扶着唐缈往家中走去。
  唐缈频频回头眺望稻田,脸上的表情可谓癫狂。
  两人进屋。淳于扬正在客堂里坐着,见姥姥从后边过来,连忙站起身打招呼:“您好,唐姥姥。”
  姥姥客套一笑:“听说你从乡中学过来,毛校长那老先生身体好吗?”
  风波堡乡中学过去的校长姓刘,且性别为女。
  淳于扬果然不知道姥姥话中有陷阱,说:“毛校长很好。”
  刚割了草回来,在院子里翻晒辣椒的唐好听了,轻叹了口气,也没点破。
  淳于扬见唐缈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便问:“你怎么了?”
  唐缈摇头,瞪视地面。淳于扬随着他的视线在地上瞧——青砖地面,时日久远,清洁无尘,有些返潮,毫无特殊之处。
  唐画捧着小乌龟,小尾巴似的蹭到淳于扬身边,后者顺手把她抱起。
  “大虫虫。”唐画与他咬耳朵。
  “嗯?”淳于扬没听懂。
  “大虫虫醒了。”唐画又说。
  “呃……”淳于扬实在听不明白,“什么叫做大虫虫?”
  “哥哥,大虫虫。”
  姥姥不打算让唐画再和他聊下去,大声吩咐院子里的唐好,让她去厨房烧火准备做饭;又喊唐缈,让他带唐画出去玩。
  唐缈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迟疑地从淳于扬手中牵过唐画。他刚迈出客堂门槛,突然听到姥姥在身后说:“看来我们家最近要有喜事。”
  他扭头看,见姥姥略显夸张地翻着墙上的农历本,感叹:“今天才阴历七月初九,从七月初三到现在,短短几天工夫家里就多了四个人,几十年没有过这样的热闹啦!”
  唐缈问:“哪来的四个?”
  姥姥笑着指他:“你,周干部,淳于扬,还有……”
  她指向司徒湖山。
  “表舅爷?”唐缈问,“原来你也是刚到?”
  司徒湖山连忙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去,一本正经说:“比你早两三天,不算刚到嘛。我云游到重庆,顺便过来走亲戚,正好和你们撞了日子,都是巧合嘛,哈哈哈!”
  姥姥系上围裙准备下厨,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是啊,真巧,巧得我都忘了唐家前三十多年都没有人走亲戚了。”
  其实巧合还没结束,当天深夜,子丑交割的时候,第五个撞日子的人出现了,偏偏那个时候姥姥不在家。


第20章 悍妇之一
  唐缈几乎是最后一个发现姥姥不在家,因为他在厨房睡,大晚上谁会去那边吵他呢?如果渴急了或者饿了,客堂饭桌上就有现成的茶水和干点心。
  他被唐好摇醒,迷迷糊糊地正揉眼睛,见对方神情异样,便问:“出什么事了?”
  唐好耳语:“你小声些,别让他们听见。”
  “怎么了?”
  唐好说:“妹妹在哭。”
  唐缈这才注意到唐画,小女孩儿几乎整个扎在姐姐怀里,肩膀抖动着无声哭泣,不肯把脸露出来。
  “唐画,你怎么了?”唐缈问。
  唐好说:“她害怕。”
  “害怕什么?”
  唐画紧紧揪着姐姐的衣服,小声啜泣:“鬼来了……”
  “鬼?”唐缈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啊!
  唐好一脸恼火:“哥哥,是不是你白天讲鬼故事吓唬她了?”
  唐缈坚决否认,说自己没那么无聊。
  “既然不是你,那就是表舅爷,害得她从十点钟哼哼唧唧哭到现在,好不安生!”唐好抱怨。
  唐缈问:“姥姥呢?”
  唐好说:“我正想来问你有没有听到动静,姥姥不在她房里,床上被单枕头叠得整整齐齐,不像睡过的样子。”
  唐缈眉间微蹙,心想这深更半夜老太太会去哪儿?也不怕遇到危险。突然想起白天在稻田里惊鸿一现的那水缸粗细的物事,又觉得说不定老太太自己才是最危险的。
  唐好见他眼神发直,连忙摇晃他:“哥哥,厨房距离角门最近,你听到姥姥出门了吗?”
  唐缈摇头,带着歉意说:“我睡觉比较死。对了,表舅爷呢?”
  唐好又附耳说:“他去找姥姥了,还叮嘱姥姥不在家的事情千万别让另外两个人知道,他说那两个人过来的目的不单纯……不过话说回来,表舅爷也不单纯,姥姥还纳闷这人三十年不见,怎么就突然上门呢?”
  “所以你和他也才认识几天?”唐缈问。
  “嗯。”唐好说,“表舅爷来家里认亲戚,自称是前任家主的表弟,我见姥姥没反对,所以才喊他一声‘表舅爷’。不过他待我们挺好,我们如果真的有个爷爷,我想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时,一直缩在姐姐怀里的唐画用力吸溜鼻子,细声说:“鬼进来了。”
  唐缈叹气:“傻丫头,这世界上哪有鬼啊?”
  “缈,打鬼!”唐画突然提高了嗓音。
  唐缈伸手抚摸她的脸,半开玩笑:“好啊,我去打鬼,包在老子身上。”
  唐好突然按住他的手,他吓了一跳,刚想问为什么,只听唐好带着惊惧说:“哥哥,是不是家里又来人了?”
  这真是个相当合理的解释,不合理的是他们居然到现在才想起它。
  唐画对周边生灵有极为敏锐的感知,这种能力与生俱来,不需要通过双眼。她害怕陌生人,而世界上没有鬼,于是必定有一个比周干部更狡猾、更小心的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蹑手蹑脚地走过了一线天和江边栈道,潜进了唐家所在的小盆地。
  或许他或她已经在院墙外徘徊许久了,因为唐画是一两个小时之前开始哭的,而姥姥……姥姥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呢?
  唐好猛地站直了,以四肢健全般的迅速带着唐画退回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在她手上塞了只古怪的罐子。
  罐子是青花瓷的,最普通的那种民用青花,白底,蓝色缠枝莲纹。尺寸像一只茶叶罐,肚大口小,罐口用开水瓶软木塞堵着。
  “如果有人进来,你就把塞子拔掉!”唐好嘱咐。
  唐画大哭,不肯独自呆着,要跟姐姐一起。唐好只得转身寻找大黄狗来陪伴她,然而关键时刻,狗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狗自生下来几天就被姥姥抱回家养着,极通人性,忠心耿耿,几乎从来不离唐画左右,为了不惊吓小女孩也很少吠叫。这时候它突然失踪,让唐好感到惴惴不安,担心狗出了什么事。
  “姐姐,别走!”唐画央求。
  正好唐缈进来,唐好连忙拉住他,说:“哥哥,你陪着画儿。”
  唐缈反对:“不行,你跟她在房间呆着,我出去看看。”
  “你和她呆着!”唐好强调。
  “你跟她……”
  唐好不耐烦地打断:“唐缈哥哥,你不如我!”
  “……”唐缈被她的气势吓住了,“好吧。”
  “别轻易拔开那个软木塞。”唐好提醒。
  唐缈抓着小瓷罐问:“这里面是什么?”
  “别随便打开就是了!”
  唐好掩上房门,抱起大白猫转身离去,一路穿过天井和客堂,守在正对大门的院子中央,紧紧地盯着门闩。
  夜色深沉,万籁俱静,今晚仍旧听不到一声虫鸣。
  《伊耆氏蜡辞》有云: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毋作,草木归其泽!
  这四句话是原始先民苦于各类灾害——地震、滑坡、水患、虫患——的祝祷、祈求甚至是诅咒,然而在唐家这一片小山谷,一切似乎能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运行,他们控制着水、土、植物,以及最不可能的虫。
  唐好屏息凝气地等待着。
  忽然,她听到紧锁的大门门环轻响,仿佛是外头有人在扣它。
  唐好害怕得一抖,搂紧白猫,定了定神,问:“谁啊?”
  外头有个略显沙哑但十分年轻的女声:“小妹妹,我是来做客的,唐姥姥在家吗?”
  唐好说:“在家。”
  那女的就嘻嘻笑起来。
  一个黑影落在门顶的屋檐上,两脚分得很开,有些懒洋洋的,她问唐好:“小妹妹,你的腿有毛病呀?我知道哪里能治疗好它,你愿意跟我走吗?”
  唐好冷笑:“大姐姐,我也知道哪里能治疗,而且是永久治疗,等我进了棺材,有腿没腿都一样,是不是?”
  “嘻嘻,腿不行,口齿倒很伶俐。”那女的问,“唐姥姥真的在家呀?”
  “在啊。”唐好说,“你进来,我带你去见她。”
  那女的掩嘴:“嘻嘻,我知道唐姥姥不在家,但我不进去,怕你害我。”
  唐好真讨厌她笑——阴恻恻的、带着恶意的“嘻嘻”,“嘿嘿”,“呵呵”,那就不是正常人的笑法。
  “既然不进来,那就别在我家院墙上站着行吗?”
  那女的又笑,说:“小妹妹好凶啊。我说不行,还得给你一点儿教训!”
  她突然双手舒展,甩出两条长绳,如灵蛇般缠住了唐好的胳膊,把她拽倒在地,紧接着又挥出一条,勒在她的脖子上。
  唐好本来就腿脚不灵便,这下更是任由那女的随心所欲拖来拖去。
  大白猫跃在一边,弓背炸毛厉声嘶叫。那女的不理会猫,森然地说:“小妹妹,太凶不好,尤其在我面前。你知道吗?我来之前专门练过鞭子,现在技术可熟练了。”
  那是几条进口的尼龙绳,轻便平滑,结实耐用,常用于登山、高空作业、探洞等行为的安全绳。绳子不易绷断,却容易把人勒死。
  “你们家是不是有个藏宝贝的地方,告诉我好不好?”她问。
  虽然是问话,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唐好护着脖子,任由她把绳子越缠越紧,咬紧牙关不说话。
  “别不开口啊。”那女人催促,“姐姐我的时间比较紧张,不管什么宝贝,拿了就立即要走的。”
  唐好越发不肯出声,她顾虑唐画还藏在房间里,可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唐缈也在,但懵懵懂懂几乎什么都不明白,不能把他们牵扯进来!
  家里另外的人应该听到动静了吧?他们怎么不出现,他们到底是敌是友?会赶来相救吗?还是落井下石?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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