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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密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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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扬便捻了一小团艾绒放在他的鼻尖,半笑不笑地说:“你再说一句试试?虽然鼻血已经止住了,但我有本事让你再流。”
  “……”
  “……”淳于扬弯下腰轻声问,“让你擦脸而已,你哭什么?”
  唐缈伏在灶台上,脸埋在肘窝里,闷声说:“老子喜欢哭,你管不着!”
  淳于扬说:“既然喜欢就哭吧。现在别动。”
  “又干嘛?!”唐缈抬头怒问,睫毛上全是细碎的泪珠。
  “给你包扎一下,以免感染。”淳于扬说着就从挎包里掏出一卷干净纱布条,再次将唐缈的脚捧在怀中,替他缠起来,手法颇为熟练。
  刚才拔毒时两人背对,此时面对面,唐缈顿时又不自在起来,泪是暂时止不住的,耳朵根便有些微烧,说:“淳、淳于扬啊,那个……”
  “什么?”
  “没什么……不对!有什么,我接下来不用再被烫了吧?”
  淳于扬低头缠着纱布说:“看情况,如果傍晚时刻你没留鼻血,估计就不用了。”
  “如果还流呢?”
  淳于扬展颜一笑:“如果还流,那少不得你又要多喊我几声爸爸了。”
  “……”
  唐缈垂头丧气地躺回去,捂着脸,越想越是悲从中来,千里迢迢跑到重庆来受罪,还不如立即回家,就算直接送去劳改也行啊!
  淳于扬望着锅里说:“正好米粥也烧好了,我端出去吧。”
  他抓起边上的一只小铝锅,细看没有脏污,又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清水涮了一下,这才拎到灶头前盛起粥来。
  唐缈瘫在灶台上,神情委顿,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转眼又是煞白!
  他想起那粥汤里边有加料,唐画的“虫虫宝宝”!万一那东西被淳于扬发现了,搞不好又要受他一轮炮烙!
  他心虚得不敢正眼看淳于扬,更担心唐画乱发言,结果小丫头实在争气,居然一个字儿也没说(或许是已经忘了……)。
  淳于扬盛好了粥便端出厨房往客堂去,唐缈趁机小声问全程专注听壁角的唐画:“画儿,你那些虫虫宝宝在粥里是不是都、都烫死啦?”
  “不怕烫。”唐画说。
  “那是什么虫的宝宝?”
  “呃……”
  “它们什么时候发作?”
  “呃……”
  “有毒吗?”
  “呃……”
  “有解药吗?”唐缈问。
  “嗯?”唐画歪过头。
  “解药啊!我的小姑奶奶!”
  “不晓dei。”唐画说。
  “……”唐缈苦闷地一下子捂住了嘴,两条饱受摧残的腿在空中乱蹬,真恨不得也一头扎进锅里算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脚踝上有一圈痕迹,不用说,是淳于扬用力过度抓的。
  又摸到微痛的背脊,他赶紧撩起衬衣,远远对着洗脸盆架子上的大圆镜照,只见前胸和后腰上有好几枚又青又紫的手指印。
  “……”
  他恨恨地放下衣服,骂道:“王八蛋下手好重!”
  他这时还没感觉到艾灸涌泉穴的后遗症,尚且能够一瘸一拐走路,于是他跳下灶台,在原地无声地徘徊、转圈、跺脚,猛然撤开手责问唐画:“是谁他妈让你冒冒失失下毒……”
  他噎住了:谁呢?还不是他自己?
  这下坏事了,“虫虫宝宝”绝对不是什么善良玩意儿,他自己受了一场折磨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害死别人!
  把头盖骨想穿孔都想不到这个变故!
  他刚才也是半开玩笑,没想到唐画真的会动手啊!司徒湖山说得没错,这孩子比她姥姥、姐姐都危险,小能手!小劳模!行动组!五一奖章!
  突然,唐画用撒蛊虫的同一只手在口袋里又抓了把东西,正要往嘴里扔,被唐缈飞快地抓住手腕!
  “你不要命啦!”唐缈怒道,“你敢吃虫虫宝宝?!”
  然而把唐画的手掰开,里面却是一把炒米。
  “……”
  “虫虫宝宝!”小丫头笑得特别开心。
  “……”
  唐缈在她脑袋上凿了一下,又凿了一下,凿得她扁起了嘴要哭。
  真恨得要死啊,这个五六岁的家伙居然还会骗人,而且不分场合!
  突然,一个主意电光火石似的闯入唐缈的脑袋:是啊,人性多复杂,有道是毒药吃多了,孔老二也会疑神疑鬼神经兮兮,既然唐画都会骗人,为什么他不能呢?再说他目前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不如,顺势而为?
  唐缈突然开始翻箱倒柜,在淳于扬重新踏入厨房的前五秒钟,他从碗橱后面摸出一只小玻璃药瓶,塞进了口袋里。
  淳于扬进来便皱眉:“躺回去!现在你还不能下地,至少一小时不能走动,你不知道厉害!”
  “行行行,你别烫我就行!”
  淳于扬问:“除了稀粥,还有干粮吗?”
  “烧饼油条馒头鸡蛋抄手糍粑发糕芝麻糯米团,”唐缈说,“都没有!能给你们一点稀粥喝就不错了,居然还挑三拣四的?”
  淳于扬哼了一声,端起灶台边置物架上的一碟辣豆腐乳出去了。
  唐缈趁机打开药瓶,里面装着数十粒褐色的小丸药,看起来像什么仙丹,其实是个吃不好又吃不坏的东西——过期中成药“胃宁丸”,主要成分是香附、陈皮、枳壳。
  姥姥有胃病,每逢冬季阴冷天气时发作,发作起来隐隐作痛,浑身不舒服。她吃这不温不火的胃宁丸毫无效果,加上药都过期一年多了,所以干脆把它扔了。
  但唐好担心姥姥的身体,觉得大山里买药困难,过期药总比没药可用好,于是又捡回来,放在碗橱里。对此唐缈很不以为然,没想到如今这瓶陈年老药居然派上了用场!
  他将药瓶藏好,拉起唐画正要走出厨房门,见淳于扬又折了回来,大概是想拿餐具。
  淳于扬瞪了他一眼,眉间拧得死紧:“你怎么不听话?我让你躺好。”
  “你老盯我干嘛?”唐缈说,“老子有对象了。”
  “你开玩笑从来不分时间与场合么?”淳于扬一边洗筷子,一边没好气地问,他刚刚救了他的命,可不想他再死了。
  唐缈说:“没开玩笑啊,我在谈对象,都他妈谈婚论嫁了!”
  淳于扬把筷子上的水甩掉,上下打量他片刻,笑了一下:“你这样的货色哪来对象?”
  “放屁,老子美得很,小名赛西施。”唐缈说。
  淳于扬拿着碗筷擦肩而过,突然凑到他耳畔说:“我感觉你的对象活不长。”
  “……”唐缈怒道,“说不出好话来吗?”
  “回去我弄死他。”淳于扬补充。
  “去你妈的!!”
  唐画见风使舵,见唐缈吃了亏,立即扑到淳于扬的腿上,亲热地表忠心:“淳呀——”
  淳于扬揉揉她的头发,笑道:“看来只有画儿识时务,难怪我这么喜欢她。”
  唐缈指着门口说:“你走你走!”
  淳于扬走后,司徒湖山迅速闪进厨房,问:“你们两个刚才干什么了?”
  唐缈脸红了红,随口掩饰说:“没干什么呀。”
  司徒湖山说:“你叫得撕心裂肺,又是喊爸爸又是要死要死的,搞这么激烈干什么?居然还当着孩子的面!”
  唐缈听着很不是滋味:“表舅爷,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谈吐不太文明呢?你们道观平时不进行这方面的学习?”
  司徒湖山说:“无量天尊,我老人家有点儿言灵体质,说什么来什么,你等着吧!”
  唐缈大怒:“这话你怎么不跟他说去,明明是他给我用刑!我只是被什么红蚂蚁咬了,他就拿东西烫我!”
  司徒湖山怔了半晌,突然说:“你得好好提防淳于扬。”
  唐缈问:“为什么?”
  司徒湖山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凭本事带回来的这个人居然会拔毒!”


第30章 拔毒之二
  唐缈感觉到脚底有些涨涨地痛; 心想大约是要起燎泡了,还好有纱布缠着,不至于发展得太快。
  司徒湖山的警告让他发了一阵子呆; 连老头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直到淳于扬又折返回来; 给他盛了一碗粥端到面前。
  唐缈垂眼看了看粥:“干什么?”
  淳于扬浅笑:“你被烫了脚而已; 难道脑子也不好用了?你自己烧的早饭,自己不吃?”
  唐缈指着客堂方向:“我想到那里去吃。”
  他要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八仙桌上; 杀一杀这帮王八蛋的威风!
  淳于扬说:“你不能走动。”
  “能啊。”唐缈跳下灶台; “扶我!”
  “……”淳于扬迟疑片刻; 把胳膊伸了出来,“你果真不怕死。”
  换作世界上的另外一个人; 淳于扬都不会搭理这种无理要求; 偏偏他此时就屈服了; 甚至没把卷起的袖子放下,就这么让唐缈几乎冰凉的手指直接抓在皮肤上。
  他觉得自己有些表里不一,所谓洁癖就像他的那只卫生口罩一样——嘴上一套; 对于唐缈却已然免疫。
  唐缈的其实真不能走路,步态极为纠结,不管他是垫脚走还是用脚跟走,都会触碰到烫伤之处。两人只得慢腾腾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又都不说话,淳于扬还刻意减小了步幅,让唐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点老佛爷的骄矜来。
  “你为什么会拔毒?”他拿腔拿调地问。
  “兴趣爱好。”淳于扬说。
  唐好养毒虫是兴趣爱好; 淳于扬拔毒也是兴趣爱好,现在兴趣爱好的范围都这么广了吗?你让那些画画的拉琴的串珠子的做船模的情何以堪?
  “你想说什么?”淳于扬低语,“直接说,不用顾虑。”
  唐缈说:“背我。”
  淳于扬一躬身把手抄在他的腿弯下,直接把他抱进了客堂。
  “……”
  “我是说背啊……”唐缈扶额。
  司徒湖山斜乜着眼睛看热闹:“要死了,我老人家说话真他妈的灵!”
  唐缈无力道:“住口,表舅爷……”
  司徒湖山说:“以后麻烦你们讲文明树新风,干这种事不要当着出家人的面,很影响我们正常修行。”
  米粥上桌,客堂里的人早已等不及。司徒湖山抢着坐到桌前,连声说饿死了饿死了,非吃上三大碗不可。
  周纳德又是搬凳子,又是递筷子,又是让座,一副虚情假意的客气。
  淳于扬也坐到桌前,面色如常。唐画则坐在他的膝盖上,扭来扭去很高兴的样子,说:“吃饭!”
  “嗯,吃饭。”淳于扬对她像换了一个人,柔声说,“可惜画儿的姥姥没来。”
  唐画又说:“姥姥灭了。”
  “唐画!”唐缈喝止,“胡说什么呢!”
  唐画突然挨了骂,觉得委屈,红着眼眶把脸埋在淳于扬怀中。
  淳于扬不太高兴:“唐缈,不懂爱护妹妹么?”
  唐缈瞪起眼睛说:“我哪有不爱护她?我不想她说些不吉利的话!姥姥天亮之前和我一起回来的,但她人不太舒服,正在房里休息,等身体好些了就会出来,懂了吗?”
  当然懂,他说的事情每个人都能猜到,所以没激起多大反应,只有周纳德故作关切地问:“老太太不要紧吧?唉,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出这样那样的毛病,健康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唐缈对周纳德拱拱手,说:“感谢政府对她老人家的关心,你们赶紧趁热吃。”
  周干部没这么好打发,又问:“咦,小唐,你的那位大妹妹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呀?”
  唐好出去了,现在估计在爬山,这当然不能告诉旁人,于是唐缈说:“在姥姥房里照顾着,一会儿我去换她。”
  “好好,”周纳德说,“这孩子好,知道孝顺老人。”
  所有人都举起筷子,却发现离离站在角落不动。
  司徒湖山板起脸,招呼道:“过来吃饭,难不成还要我跪下来请你吗?”
  离离刚刚态度才缓和些,被司徒湖山“没教养”之类的话一激,又偏激执拗起来,轻蔑地说:“这家人的东西你们也敢吃,真不要命了。”
  司徒湖山一听就来了气,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行,你饿着吧!”
  又是周纳德出来接茬:“这位女同志,要善于和大家打成一片嘛。咱们都被外边那圈毒水围住了,游又不能游,跳又跳不过,飞又不会飞,在想出办法离开之前,咱们几个得和睦相处、互相帮助啊,团结就是力量嘛,对不对?”
  离离不耐烦地说:“啰嗦!”
  周纳德说:“哎?我可是一片好心啊,怎么到你那儿都成驴肝肺了!”
  “吃饭吧。”淳于扬虽然没说出口,但从他抿嘴皱眉的神情来看,除了唐画,他嫌弃每个人都啰嗦。
  大家围桌吃早饭,离离固执地站在一旁,不忿地瞪着他们吃完。
  不多久,早饭落肚,大家心情都好了些,偶尔也说两句闲话。
  见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唐缈的眼神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像是打定主意似的站起来收拾,一边收一边说:“现在肚子都填饱了,能告诉我谁拿了钥匙了吗?”
  回答他的又是短暂的沉默。
  淳于扬问:“到底什么钥匙?”
  “我——不——知——道。”唐缈挑眉,“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看在我快死了的对象份上,你能别问了吗?”
  “那我也不知道。”淳于扬赌气。
  “不关我的事。”司徒湖山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凑在鼻尖卖力地闻了闻,“好事啊,唐碧映病了,没人管我,我就能随便抽烟啦!”
  “我坚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周纳德发誓。
  离离尖刻地表示在座各位都是渣,不但渣,还合伙欺负弱女子,故意不让人吃饭,垃圾、低级、恶心、有病!
  “好吧。”唐缈叠起空碗,故作淡定说,“这个宅院里加上姥姥现在有八个人,我们四个姓唐的可以排除,剩下的便只有你们四位。反正你们也出不去了,以后每天中午十二点来找我拿解药吧,直到你们当中的某个人交出钥匙,这就叫做连坐。”
  “解药?”淳于扬警觉地问,“为什么需要解药?我们中毒了?”
  唐缈说:“嗯,我在早饭里下了毒。”
  司徒湖山“哗啦”一声踢开凳子站起来,面色不善,追问:“什么毒?”
  唐缈还是老招式:“不知道。”
  “噗噗噗噗啊噗呸呸呸!!”周纳德刚刚喝了一口浓茶,还没来得及漱口,立即警觉地吐回茶缸。
  淳于扬冷峻地问:“唐缈,你怎么会下毒?”
  “姥姥教的。”
  “什么毒?”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姥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淳于扬挑动眉毛,不说话了,而是以手支颐,静静地看他表演,脸上半是嘲笑,半是好玩。
  他百分之百确信自己没有中毒。因为他也是用毒的行家,或许能和唐姥姥一较高下,一样东西有没有做手脚,他瞬间便能看出来,唐缈这种战五渣在他眼前几乎就是透明的。
  “你们都中、毒、了!”唐缈强调,端的是现学现卖。
  淳于扬决定打击他一下,以免他演得太过,毁了整场演出:“我没有中毒。”
  唐缈目光流转:“那你有胆等到中午十二点?”
  淳于扬接住他的眼神,含笑挑衅回去。
  司徒湖山斥责:“我就更没有中毒了。你们唐家还有什么毒是我不知道的?你们家过去是有厉害人物会下这种定时发作的毒,可惜都已经死光啦!你别以为唐碧映号称‘唐大姥姥’,仿佛所向披靡似的,其实她业务水平不怎么高!”
  周纳德也加入围攻:“小同志你不要故弄玄虚好吧?什么毒不毒的?你弄出门口那条深沟来就已经很讨厌了,如今已经八十年代啦,和以前乱搞运动的时期不一样,不能随便限制人身自由!尤其是限制我,我可是公家的人!”
  “哦,不是毒。”唐缈随机应变,改口,“是蛊。”
  他补充:“蛊是姥姥养的,她亲自交给我的,为的就是让你们早日吐露实情,交出钥匙。我把蛊种洒在米粥里了,你们刚才都没感觉的?”
  这下司徒湖山笑不出来了。
  按照他的分法,唐姥姥的业务能力可以分为三方面,一是下毒,二是机关术,三是下蛊。
  唐姥姥下毒的水平确实不高,和前任比起来顶多初中生水平;机关术本领之差更是笑掉人的大牙,但第三种么……
  这么说吧:“虫”并不全都是蛊,蛊是“虫”的一个分支。
  蛊究竟为何物?传说是否可信?这世界上当真有人会下蛊?
  存疑。
  但如果说十亿中国人里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这位唐姥姥。
  而且蛊这个东西一言难尽,它有时候致命,有时候不致命,有时候让你痛苦不堪,有时候却与你和平相处好几年,区别只在下蛊之人的一念之间。
  蛊比毒阴险,因为它会把人变作提线木偶,自觉不自觉地俯首听命。中蛊意味着你被入侵、寄生,从那一刻起成为一只单纯提供营养和场所的生物,宿主的结局通常不会太好。
  “什……什么蛊?”司徒湖山底气不足地问。
  “专业问题我不懂啊,得跟姥姥请教。”唐缈煞有介事地问:“表舅爷,这下你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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