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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投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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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作数了?”陆弈卿急道:“父亲,当初订婚约的时候您没有问我愿不愿意,现在要悔婚,您也没有来问我的意愿,我是您交易的一件工具吗?”

“弈卿!”陆弈川道:“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

陆弈卿稍稍平复了语气道:“那么总该告知我原因吧?”他其实猜到了一大半,但现在只想从他们口中亲自印证。

靳夫人道:“靳家被查封了,儿子,你还不知道吗?”

陆弈卿反问道:“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不是你们把我的手机电脑都没收了吗?”他忽然意识这其中可怕的关联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质问的话就这么说出了口:“还是说,你们是故意把我关在家中?靳家的事情,和您有关?”

他早该想到这一点的,为什么哥哥不惜用药也要把他带走,为什么那两周会被关在家里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而就是那么巧,靳家在那两周的动荡中彻底覆灭。

“你在胡说些什么?”陆安政将毛笔扔到砚台上,动了怒:“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靳瑞华做的那些事情迟早有一天要败露,我听到了消息,提前让你哥把你带回家来,免得你受靳衡的牵连,我这难道不是为你好?兔崽子!翅膀还没硬就敢胳膊肘往外拐,你别忘了,生你养你的人是我,靳家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维护他们,甚至不惜来质疑你亲爹?!”

靳夫人在一旁道:“你别动怒。弈卿不懂事你。。。”

“看看你生的好儿子!”陆安政打断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模样。

陆弈卿也只是那么猜测,又刚好在气头上,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现下看父亲当真被他的一番话伤到了心,又立刻自责起来。

无论怎么样,都不应该质疑自己的亲生父母啊。

这是小孩都懂的道理,今天他却犯了糊涂。

“对不起,爸爸。”陆奕卿微微低了头,却依然坚定的说:“但我不想取消婚约。我喜欢靳衡。”

陆父道:“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喜欢?我以前叫你和靳衡好好相处,那是因为靳家和我们门当户对,现在靳家没落了,你就该给我把那些心思收回来,不准你再跟靳衡有来往,你的婚事我会再给你安排好。”

“你别忘了,你是陆家的二公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别给我丢脸! ”

陆奕卿听罢反而笑起来,自嘲一般的道:“门当户对?当初和靳家往来是门当户对还是攀高枝,父亲您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话音刚落,陆安政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陆奕卿脸上。

他气极,下手没有轻重,陆奕卿的右脸直接红了一片,甚至连耳朵都有一小阵的耳鸣。

陆夫人上前拦住了陆安政,陆奕川喝令弟弟给父亲道歉。

陆奕卿扫了一眼眼前的家人,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出了书房。

他回房间简单收拾了行李,甩下一句:“我要回学校”后,便独自开车走了。

陆安政到底没有拦着不让他走。

陆弈卿带着一小包行李赶在门禁前回了学校的学生宿舍,室友都去了医院实习没回来,就他一个人在寝室呆着。

他开了电脑,放了一首轻音乐,这样寝室就不那么安静了。

手机的铃声混进了音乐里,响了半分钟才被陆奕卿听到,他连忙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靳衡的声音。

“阿衡?”

“奕卿,你现在在哪?”

“在。。。在家里啊,怎么了?”

“。。。。没事,我不放心,就打过来问一下。你家人没再为难你吧?”

“没有啊!他们早就消气了,怎么可能为难我嘛。。。明天我就可以回医院实习了。”陆奕卿看着外面霓虹通明的高楼大厦,开口道:“阿衡,我明天下班能来找你吗?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好不好?”

“好。”顿了顿,靳衡才说:“我给你配好了钥匙;等你来拿。”

挂断电话后,陆奕卿的心情才好了一些,他关了音乐,靳衡的声音比这些歌有用多了。

走至镜子前,才发现自己右脸的红痕还未完全消退,他又不得不跑下楼与宿管借了几个冰块,敷了好几个小时,才红肿的没有那么明显。他不想让靳衡看出什么异样。

第二天去了医院,一切如常,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爸爸或者哥哥跟医院说了什么,他就真的要头疼了。

很快他便投入了工作中,上午和导师坐门诊,因为字写得工整好看还被几名患者夸了。下午观摩了一场手术。

下班的时候是五点左右的观景,陆奕卿抽空去了一趟超市,在蔬菜区停了很久,眼前一溜的青菜,他分不清这几样有什么区别,只能拿手机一个一个搜,最后挑了几个营养价值高的蔬菜买了,又买了一条杀好的鱼。

他其实不太会做菜,最多只能保证做出来的菜是熟的,鸡蛋里不会混蛋壳,汤不会太咸也不会太淡,吃是能吃,但也仅停留在能吃这个层面了。

昨天和张师傅学了红烧鱼的做法,他决定今晚试一试,靳衡太瘦了,他看着都心疼。

他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提了买好的东西往清溪小区走,这回他不用再烦恼没有门禁卡进不去的问题,因为靳衡早早的在大门处等着他。

陆奕卿加快了脚步朝他跑过来,还不忘晃悠一下两手提着的塑料袋,献宝一般说:“我买了好多好吃的!”

靳衡替他接过塑料袋,往里面看了一眼,问花了多少钱。

“忘了。”陆奕卿勾起嘴角,超市给的购物小票被他刻意扔了。靳衡又要说什么,陆奕卿便按着肚子苦着脸说:“哎呀我好饿啊阿衡我们快上去吧,我给你做鱼吃!”

靳衡被他推着往楼里走,不确信的问:“你会做鱼?”

“会啊,我可会了!”陆奕卿硬撑着面子。

很快他就露陷了。

他特地让超市的人替他把鱼肉处理好了才带走,现在看着鱼肚子里藏着的几个貌似能吃的内脏发愁,他对人体器官烂熟于心,也能猜出这一堆软趴趴粘乎乎的内脏是鱼的什么部位。但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能好吃。

昨天学的那点皮毛现在都忘光了。

他倒腾了半天,除了弄得一手腥味外别无收获,无奈之下只能妥协,陆奕卿像做贼一样跑到厨房门口看了看,确认靳衡在喂伯母喝药无暇管他后,才又溜进厨房,拿了手机搜了一个美食博主发的红烧鱼视频,他把声音调到最低,偷偷摸摸的照着视频按部就班,一番折腾下来,竟然真让他做出了一道像模像样的红烧鱼来。

他拿筷子夹了一小块尝了尝,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他可高兴了,这简直比成功解刨一只小白鼠还要有成就感!

一得意就忘了形,连靳衡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阿衡??!”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抓手机要关视频。

“我都看见了。”靳衡说。

“好吧。。。”陆奕卿乖乖交出手机,像偷糖的小朋友被大人发现了一样心里虚虚的。

靳衡没有接过手机,而是拉过他的两只手,皱了眉头。

陆奕卿两只手的手背都有好几处红点,是被油溅到烫伤了,但并不严重,只是有点发红。

靳衡用拇指摸摸了那几个红点,面露心疼之色,陆奕卿赶忙说:“不痛的!这个很快就会消下去。”

靳衡明显不相信。陆奕卿只好说:“那你帮我抹点酱油吧。”

“抹酱油,能有用吗?”靳衡将信将疑的从桌上拿了酱油倒了点在手心。

陆奕卿解释说:“酱油中盐分较多,有一定的消炎作用,类似于淡盐水。”

“嗯。”靳衡用食指沾了点给他轻轻抹在患处,认真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工艺品。

“像不像烧烤的时候给肉刷调味料呀?哈哈,哈哈。”陆奕卿忽然开了个玩笑。

“。。。。。。”靳衡停下动作看着他,像是没听出这是一个笑话。

“哈哈不好笑吗?”陆奕卿自己干笑了两声才停了下来,觉得有点尴尬。

“不好笑。”靳衡低下头继续给他抹酱油:“你受伤,我笑不出来。”

“阿衡,你不要一直板着脸嘛。”陆奕卿知道靳衡心里有事,以前那个喜欢和他开玩笑的靳衡好像和他玩起了捉迷藏,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他用上好药的那只手戳了戳靳衡的左脸颊,捅出了一个小酒窝:“笑一笑?你笑一笑,我就好了。”

靳衡无奈的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硬邦邦的微笑。

即使嘴角上扬着,眼里依然盛着掩不去的悲伤,但陆奕卿已经很满足了,他凑上去在靳衡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抵到他嘴边,像喂小孩一样“啊~”了一声,靳衡张嘴把这块肉吃了,陆奕卿期待的问他味道怎么样。

“很好吃。”靳衡说。

“真的?”

“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看着视频刚刚学会的。”

“哈哈,那什么东西都是要学的嘛!”陆奕卿忍不住要夸自己:“我觉得我在做菜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对不对?”

“对。”靳衡说:“你最棒。”

  CP11(往事) 
  
这顿现学现做的红烧鱼似乎真的很不错,陆弈卿看着靳伯母的筷子频繁的落在鱼身上,如是几次后,干脆准备用手把整条鱼都抓走,靳衡及时发现制止了母亲的动作,又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碗,将细心剔出来的鱼肉都倒进小碗里,给了母亲。靳夫人拿筷子夹了好几口,吃到一半的时候却不动筷了,她看着靳衡,含糊不清的对他说:“吃。。你要吃。”

靳衡微微愣了愣,陆弈卿在一旁也听得很清楚。

女人继续呢呢喃喃的说:“吃多了。。。才能长高长大!你要吃饱!”她眼里装着的全是靳衡,那一刻,她好像突然记起了自己是一个母亲,于是一味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都留给儿子,期盼他能长高长大。

这大概是为人母者的本能,即使现在精神失常,依然把这些动作做得那么理所当然。

陆弈卿心中触动,看向靳衡时,才发现这人眼里有了湿意。

他笨拙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往自己嘴里放,其实没有尝出多少味道,人在想哭的时候,泪腺会策动你的所有感官,让你只能尝到一种味道,那便是苦。

眼泪划下来,被母亲伸手揩了去。她轻声细语,磕磕巴巴的安慰:“不。。不哭。乖孩子。”

陆弈卿知道,靳衡昔日那股乖张与自傲多少是被靳夫人捧出来的,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的。

他看着眼前日益沉默寡言的靳衡,猛然意识到,以前那个被人当成小孩惯着的靳衡不见了。

他现在想的是柴米油盐,穿的是旧衣破袄,尝的是人间悲苦。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霸王已经悄然死去,也许是同他父亲一道死去的。

周末的时候,陆弈卿带着院里的两个精神科专家来了这个小出租屋。

那两个专家都很有一把年纪,看着非常有资历。陆弈卿最开始没有想过能请到这种泰斗级别的教授亲自登门。他最开始只是拜托系里跟他关系较好的一位师兄,请他与其导师说明情况,看看是否可以照顾到病人的特殊情况登门看一次诊。

没想到那位导师居然十分慷慨的答应了,甚至还额外请来了一个专家中的专家。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这两位教授了。

检查耗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医生出来的时候下了诊断,最关键的一句便是:“这种症状未必就是长期不可治愈的,服药加之正确的心理辅导是最好的治疗手段。”

他开了辅助的药物,陆弈卿接过来看了一眼,虽然都是知道的术语,但从来没想过这些处方药可以这么用。

陆弈卿开车把两位教授送回医院,又顺道去药房拿了药,这些药很多是国外进口的,价格不菲。他用他自己的主卡刷的,里面存的都是大学四年多得的奖学金,积攒下来也有大几万了。

日子平平稳稳的过,陆弈卿一有空便陪着靳伯母聊天,靳衡也陪着,三个人挤在一小间出租屋里,在冬日里互相取暖,身体是暖的,心中也是暖的。

这样的陪伴与药物辅助,靳夫人的病情确实肉眼可见的好转了。

她能把话说清楚了, 也能清晰准确的表达自己的诉求,饿了冷了都会自己说,甚至已经可以自理生活,神智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

她第一次摸着靳衡的脸准确的叫出靳衡的全名时,是靳衡这段日子最开心的时刻。

母亲的状况转好,不需要一天24小时都看着,靳衡总算腾出了较为完整的时间,他打算去找一份工作。

陆弈卿听了百分百的支持,甚至去给他挑了一件西装做礼物,靳衡无奈阐述自己的现状:“傻瓜,我现在这样的境况,根本找不到需要西装撑面子的工作啊。”

靳父昔日的仇家,文氏的竞争对手都躲在暗处,恨不得等他一冒头就再给上一脚。

靳衡跌了几个跟头,皮也摔硬实了,这话说出来倒是有几分自嘲的意味。

陆弈卿抱抱他,给他加油打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像是应了这句话一样,当天靳衡便找到了工作,他在电话里与陆弈卿说了这个消息,把这份工作描述得非常理想化。

“月工资2000,多做多得。还管午饭,而且离家也很近。工作环境也很宽敞,不会闷。”

陆弈卿刚刚下了一台手术,听到这个消息,疲惫都瞬间消散了:“我就说我们阿衡这么厉害,肯定会有人赏识的!对了,工作内容是什么啊?”

“理财顾问。”靳衡揪了个好词说。

靳衡的学历和能力做这项工作实在算是屈才,但陆弈卿也知道,万事开头难,有这样的起点应该要知足。

当晚为了庆祝,他特地做了一桌好吃的。

靳衡第一天上班,陆弈卿起了个大早把那套西装熨烫了一下,这套衣服的价格比不不上靳衡以前穿的那些名牌的零头,但好在版型好,靳衡的身材底子也好,人衣相衬,硬是把几百块的衣服穿出了高端感。

陆弈卿满意之余还有几分可惜,靳衡还是太瘦了,虽然瘦瘦的阿衡也很好看,但他还是执着的想把人养胖。

靳夫人拿了一个矿泉水的瓶子往里面加了一小勺盐,又注了温水,递给靳衡让他记得要多喝水。又拉着他的手叮嘱了许多事情。

靳衡耐心听着,乖乖的点头,像以前第一天去上幼儿园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不放心的唠叨许多事情。

陆弈卿的实习也慢慢步入正轨,每天越来越忙,偶尔会弄到很晚才能回去,这样就来不及做饭了,某日他急匆匆赶回来,厨房里已经飘出了香味。

走进去才发现,靳夫人在煮着一锅什么东西。他惊讶之余掀开锅看了一下,一锅小馄饨。靳夫人关了煤气,说可以吃饭了。

陆弈卿实打实的捏了一把冷汗,伯母虽然病情好转,但偶尔还是会反复,不管怎么样,让她一个人碰厨房的水电煤气都算是危险的。

他委婉的和伯母提这些,靳夫人挽了挽耳边的头发,她像是老了很多岁,脸上的皱纹不知何时多了几条,但笑起来却和蔼可亲,她说:“我做这些事情都是有方寸的,你别担心。我不做危险的事,就是看你们都忙,想着让你们回家就能吃上饭。”

“我会烧菜的,瑞华还夸过我做饭好吃呢。”她说这话时像是在炫耀一件好事,但语调却掩不住伤感。

陆弈卿见她想起了伤心事,一下子也不敢再多提,他拿勺子捞了一小个馄饨尝了尝,居然真的很好吃。

“怎么样啊?”靳夫人有些紧张的问:“我很久没下过厨了,也不知道退步了没有。”

“不不 ,伯母,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馄饨了。”陆弈卿发自内心的夸赞,陆家负责做饭的是从星级酒店请来的厨师,但是陆弈卿觉得,那些人做的饭菜比不上这一锅小馄饨的一分一毫。

他吃厌了一道道冷冰冰的程序加工出来的美食,难得碰到了一道有温度的菜肴。

靳夫人很高兴,赶忙上去拿了碗筷说:“喜欢就好,那快盛一碗去吃。好孩子,忙得这么晚,要饿坏的。”

靳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靳夫人服了药已经先睡下了,陆奕卿去给他开门时小声问:“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临时加班了。”靳衡说,他脱下西装外套,陆奕卿接过来问:“第一天就加班的吗?”

“嗯。我好饿。”靳衡说。

陆奕卿没有多想,把外套挂好了就去厨房给他盛饭。

后来陆奕卿渐渐发现,靳衡的这份工作似乎经常性的加班,他最早回来的时间是六点,最晚会将近九点。陆奕卿心中奇怪,每次都想开口细问,但靳衡每天回来都是一副累极的模样,几乎沾床就睡,他没找到机会。

一个月后,靳衡拿到了第一笔工资,陆奕卿数了一下,有3000块。比之前说的多了一千。

靳衡解释说:“多做多得。”

“你的手怎么了?”陆奕卿忽然发现靳衡的手上多了几个伤口,他抓过靳衡的手,他手背有一小片淤青,骨节处甚至有了几处冻疮,而指腹不知何时都已经磨出茧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啊?理财顾问,最多用手敲敲键盘写写文书,怎么会把手伤成这样?”

靳衡把手抽回来,含糊不清的解释说:“偶尔也帮公司里搬点东西,最近天冷,可能被冻伤了,小事。”

这个解释在一个医生听来实在毫无说服力,冻疮尚可以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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