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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科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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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轻松,乐正鲤却知道断不会这么简单,心道殷冉遗这也太有本事了,随随便便收个鬼都能倒腾回来一方秦代官印,又想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五帝钱,一时间不仅感慨万千:这人简直是个活生生的文物收割机嘛!
    殷冉遗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走吧。”说罢便和乐正鲤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客厅里,泽苍已经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墙角的一个小凳子上,托着下巴不耐烦地盯着卧室门口,搭在腿上的左手手指不断地轻轻敲击着膝盖。
    见到两人出来,他立刻站了起来,视线落在乐正鲤手上的印章上,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微瞪大了眼睛,那双原本阴鸷冷厉的赤红色眼眸因为这个动作而变得稍微柔和了一点,他问道:“你们总不会是想让我再铸一把剑吧?”
    乐正鲤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殷冉遗点了点头,指了指乐正鲤手心的东西,“青铜,你自己炼。”
    乐正鲤有些好奇地低声问了一句:“他现在能够铸一把和……嗯,泽苍一样的剑吗?”
    殷冉遗点了点头,便听泽苍有些恼怒地说道:“我如今只剩这点灵力,尚未温养回来,要是全用来铸剑……”
    殷冉遗冷冷地打断了对方:“那你今天下午就回去。”
    泽苍哑然,沉默片刻才朝着乐正鲤道:“放下吧。”
    乐正鲤不明所以,偏头看了殷冉遗一眼,见后者点头,这才将手里的印章放在面前的地板上,但见泽苍人影渐虚,一道锋利的剑影自他眉心逸出,而后剑身逐渐扩大,只听得耳畔一阵剑鸣,泽苍整个人完全消失在了眼前,一阵夹杂着血腥味的风从鼻尖刮过,乐正鲤只觉得一阵反胃,不由得往后退开几步,殷冉遗一直留心着他的情况,此时立刻抬手捂住了对方口鼻,附在他耳畔低声道:“闭上眼睛,不要看。”
    乐正鲤依言闭上眼,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殷冉遗抱在了怀里,对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取代了那不知多少年的血腥气息,耳畔的剑鸣之声也渐渐微弱,也不知过了多久,乐正鲤几乎都要完全沉溺在殷冉遗的怀抱中了,后者才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似的说道:“好了。”
    乐正鲤睁开眼睛一看,顿时惊讶得长大了嘴巴——
    眼前地板上躺着两把一模一样的青铜利剑,皆是一般无二的古韵悠长,剑刃白得发亮,不必试也能猜出其锋利,铭刻在剑身上的菱形花纹如同经过最仔细的计算才打磨上去的一样,每一个尖角都完美无缺。
    
    第130章 沙场月寒(八)
    
    这一出简直跟变戏法似的,乐正鲤看得眼睛都直了,此刻也忘了方才的不适,一个箭步窜过去,他也不敢随意触碰,只蹲下身以目光细细描摹剑身,道:“这可真是绝了,谁能认得出来啊?”
    殷冉遗见他兴奋得跟个得了糖吃的小孩儿一样,便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又捉住乐正鲤的手腕,让对方伸出手指去触碰剑身上的菱形花纹。
    这一回的感觉就非常明显了,左手边的青铜剑在被触碰时会发出轻微的震动,以指关节轻叩,声音清越如歌鸣,而右边的青铜剑虽然在叩击时也有剑鸣之声,但明显不如左边那把声音清亮,乐正鲤回头看了殷冉遗一眼:“左边?”
    殷冉遗点了点头,道:“这剑我们也可以锻造,只是耗时太长,泽苍以本身炼制,这青铜上自然会带有他的气息,虽然不浓,却也足够应付寻常人了。”
    乐正鲤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泽苍虽然一脸被威胁了很不爽的样子,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炼了剑,于是又道:“那送回去的话不会被博物院的人看出端倪吗?他们应该是知道一点儿的吧?”
    殷冉遗倒是不甚在意,说道:“不妨事,他们看不出来。”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要是看出来了,就把这家伙送回去。”
    他话音未落,左侧青铜剑立刻发出嗡嗡声响,似乎是在表示抗议。
    只是他方才炼剑几乎将周身灵力耗尽,只勉强留了一丝在自己的原身青铜剑上,此刻连乐正鲤都丝毫感觉不到杀伐之意,可谓是虎落平阳的最佳写照,乐正鲤见他犹自嗡嗡不停,抬手便敲了一下剑身,道:“别动了。”
    泽苍无可奈何,此时他连幻化人形都做不到,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等殷冉遗找了个黑色的口袋把自己给装起来。
    殷冉遗和乐正鲤回到广电大楼的时候,整栋楼基本都快乱套了,也不知“国宝青铜剑丢了”的消息是谁走漏出去的,现在人人都是神经紧绷,生怕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博物院就派了人来,两人走进大门的时候一辆军用吉普刚好从身边擦过,乐正鲤一看车上下来的人忍不住乐了,用手肘撞了撞殷冉遗的胳膊,问道:“诶,这个能骗过去吗?”
    殷冉遗顺着他的目光抬头一看,张九正好从车上下来,依旧是熨帖得笔挺的手工西服,鼻梁上还架着副银丝边眼镜,大概是刚才在车上看什么东西,一下车就把眼镜摘下来回手递给了贺招。
    抬头瞧见乐正鲤他们两个,张九也忍不住笑了笑,抬起右手朝他们打了个招呼,也没多客套,上来就问道:“今天早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你们觉出什么不对劲了没?”
    既然是张九,那就没必要故意欺骗了,乐正鲤摇了摇头,说道:“殷冉遗说那东西的杀业太重,没让我靠近,看了一眼就走了。”
    张九下意识地伸出食指摸了一下嘴唇,道:“这可真是……我原本想着再不济也有你们两个在这里,不过借出来录一段视频,应该出不了什么错的,这回可出乱子了。”
    乐正鲤不经意看了一眼,但见张九下唇微微有些红肿破皮,初时还以为是上火了,转念一想立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再一看,忍不住以手掩口咳了一声,低声对张九道:“衣领。”
    张九一愣,便飞快地抬手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也给扣上了,锁骨处被咬的地方还有些发疼,他忍不住回头丢了个眼刀子给贺招,后者一脸正直地接下,完全看不出才做过那禽兽之事。
    有了这一遭,几人说话的氛围倒是轻松了不少,四人站在一楼大厅里等电梯,张九看了一眼殷冉遗手里提着的口袋,随口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殷冉遗淡淡道:“泽苍剑。”
    旁人不知道泽苍剑来历,张九和贺招却是一清二楚,闻言视线都转了过去,张九的视线在那略显老旧的黑色袋子上划了几圈,道:“撒谎可不是好习惯,鼻子会变长的。”
    乐正鲤此刻只庆幸四下没有旁人,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声来,道:“真的是泽苍。”说罢将袋子口扒拉开,递过去让张九看,后者一挑眉,“早知道在你们这儿,我这紧赶慢赶的跑什么呢,刚睡下就被十几通电话叫醒,上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这老腰给闪断了。”
    贺招毫不避讳地抬手搂住张九肩膀,道:“回去给你揉揉。”
    张九点了点头,“回去我得补个觉,你陪我啊。”
    贺招自然点头说好。
    “……”乐正鲤和殷冉遗对视一眼,忽然就明白泽苍剑之前为什么看他俩离得近些就觉得一肚子火了。
    两人去办公室露了个面表示一下自己还是没有迟到早退的意愿,这才到了会议室,张九贺招两人等在里面,桌上放着一个木盒,里面装着的正是那把泽苍剑。
    见他们进来,张九笑眯眯地说道:“这剑的确是青铜材质,秦朝的东西,只是……这真的是丢的那把泽苍?”
    “当然不是。”殷冉遗摇了摇头,神色淡然。
    张九原以为他二人会找些托词解释,却不想这人居然这么坦然就承认了,眉眼间的笑意也僵了一瞬,“……假的?”
    乐正鲤也没以为这东西真能骗过张九的眼睛,点了点头应道:“真的是假的。”
    张九和贺招对视一眼,哭笑不得:“那真的呢?”
    乐正鲤看了殷冉遗一眼,见后者不说话,便耸了耸肩膀:“这个真不能说。”
    “那是国宝。”张九颇为苦恼地抬手捏了捏眉心,一见殷冉遗不开口,那这要撬出答案来可就麻烦了。
    
    第131章 沙场月寒(九)
    
    对于殷冉遗和乐正鲤的不配合,张九觉得很是不解,泽苍是运应天地龙气而生,这两人也不像是皇帝命,拿了这把剑去也只能当个摆设,秦代青铜器,就算送到市面上卖只怕也没人有那个胆子敢收,他们到底图个什么?
    事实上真正的泽苍剑在哪里乐正鲤他们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既然与泽苍是“旧识”,对方又知道和他们有关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把泽苍剑交出去,一旦送回博物院,这要再见到对方可就不容易了。
    这么一想乐正鲤竟也纠结了起来,真正的泽苍剑还在家里放着,对方此刻连幻化形体都办不到,若是真交了出去再被锁在画有封神纹的神荫木里,只怕再要出来就难了。
    张九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了好一会儿,方才笑起来:“小朋友别急,我们也不是非要真正的泽苍剑。”
    乐正鲤一怔,继而恍然大悟,这倒也是,张九若成心想要询问泽苍剑下落,怎么可能只和贺招两个人过来问?方才那车上可不止他们两人。
    乐正鲤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现在要就成,到时候泽苍自己寻他的剑鞘去了,就同他们两个没关系了。
    这头乐正鲤刚放下心来,张九又慢吞吞地说:“但是泽苍毕竟是国宝……”
    乐正鲤都被他弄得完全没脾气了,干脆趴在桌子上,以十分明显的态度表示了自己的消极情绪:“……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张九哈哈一笑,跟个幼儿园小孩儿一样也在他对面趴下去:“不……能……”
    贺招对于恋人时不时兴起要逗人的表现很是无奈,殷冉遗对于张九要逗人没什么反应,但是逗的是乐正鲤,这就不能容忍了,他曲起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敲,打断了趴在桌上的两人的对话,道:“东西是特别科要的?”
    说起正事,张九敛了笑意,坐直了身子道:“不是,我们是受人之托,博物院和……你们台长都打了电话,他们原以为是泽苍被人偷了或是自己跑了。”说着,他随手指了指会议室门外的走廊,“今天有人说在走廊里看到了鬼影,有人说总觉得门框上吊着人,还有更离谱的,说是在卫生间扭开水龙头看见一池子血的。”
    此言一出,乐正鲤和殷冉遗顿时想起了那个转瞬即逝的细长鬼影,原来竟不是只有那一个。乐正鲤眨了眨眼睛,心道,这事情的缘由想来是泽苍出鞘,身上的血腥气让平日里藏在阴暗处不敢见人的鬼魅受到了影响,这才有了这些灵异事件,只是这广电大楼是建在乱葬岗上的不成?怎么竟会有这么多的鬼怪?
    殷冉遗见他这般神色就猜到了他心底想法,便低声解释道:“这里以前的确曾经是坟场。”
    乐正鲤嘴角一抽,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怎么可能?”
    张九笑着插了句话:“这倒是真的,坟场阴气太重,怨魂又多,广电大楼每日人来人往,里面工作的又都是读书人——这读书人读的都是圣贤书,所以自身阳气是很重的,所以必须得建在这里镇魂。”
    乐正鲤倒是又一次听说这个说法,倒觉得有些奇怪:“照你这么说,那学校里全都是读圣贤书的,岂不是更应该建在这种地方?”
    不想张九竟一脸正经地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学校里那么多诡谈?”
    玩笑开过说回正题,张九贺招倒真没有一定要拿回泽苍剑的意思,殷冉遗他们带来的这把秦代青铜剑已经足够交差,毕竟博物院拿到剑是为了进行研究分析历史的,就连“不能随意从木盒中取出”这件事情都是张九无意中看到之后叮嘱他们的,自然不晓得这真正的泽苍剑有多厉害;何况张九也猜到这泽苍剑多半已经苏醒,上古剑灵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放在个木盒子里研究来研究去?
    末了张九一拍巴掌,道:“幸亏这不是我们特别科的东西,不然你们两个小朋友就难办了。”
    乐正鲤却没和他玩笑,只十分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不能从盒子里取出来的?”若是因为那上面的封神纹,那就真是奇怪了,上次在兴隆山上,鱄鱼肚皮上也有这个纹路,怎么却不曾听张九说起?
    张九解释道:“我认得那木头,那是上古神荫木,我家老宅中有一块。”停顿了片刻,他才继续,“这东西多是用作封印的盒子,我便猜将泽苍剑封在里面的人不想泽苍现世,未免徒生波澜,就多叮嘱了一句。”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过去的,张九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撒谎,待张九和贺招带着青铜剑离开,乐正鲤鼓起双颊吐了口气,他原以为张九认得那上面的花纹,又认得泽苍剑,那只怕多少也和泽苍有些关系,说不准还能帮他找找那把剑鞘呢。
    殷冉遗回头时正好瞧见他鼓起脸颊吐气的一刻,心中有些好笑,却故意板着脸说道:“再鼓一次。”
    “……啊?”乐正鲤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不太明白殷冉遗什么意思。
    殷冉遗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脸,鼓起来。”
    乐正鲤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只好依言抿着嘴把两颊鼓起来。
    殷冉遗抬起双手在他鼓鼓的两边戳了一下,然后收回手转身往门边走去,“走吧。”
    乐正鲤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下戳的“噗”地小小吐了口气,站在会议室桌边盯着殷冉遗微微泛红的耳根,心道,这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晚回去收拾你。
    
    第132章 沙场月寒(十)
    
    说是收拾,乐正鲤到底没舍得下手,打疼了心疼的不还是自己?所以他左思右想了一番,等到了晚上回宿舍殷冉遗拿钥匙开门的时候,他才凑过去在对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后者猛地缩了一下僵在原地,一手还拿着钥匙,另一只手则捂着被乐正鲤咬过的地方。
    乐正鲤心满意足地朝他一笑,推门就进去了。
    泽苍剑被殷冉遗用一块棉布包了放在衣柜里,这家伙白日炼化那块官印时耗费太多,此刻仍旧静悄悄地躺在衣服里休憩,乐正鲤拉开衣柜看了一眼,剑身静默,不见丝毫移动。
    乐正鲤关上柜门走了出去,对客厅里的殷冉遗说道:“他还没有醒,不会又睡个几百上千年吧?”
    殷冉遗失笑,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既然已经苏醒,又没有旁人阻拦,待他缓过这口气也就是了。”
    乐正鲤点了点头,一边往厨房里走一边随意问了句:“那他要是完全苏醒,你能打得过他吗?”
    殷冉遗十分不满乐正鲤对自己的怀疑,立刻便说道:“当然。”
    乐正鲤自己压根没把这问题放在心上,随口“嗯”了一声就进厨房去了,从冰箱里拿了几个红艳艳的番茄出来准备做个简单的番茄鸡蛋面,不料才把番茄洗干净,身侧就忽然多了一个人,殷冉遗站在他旁边,也不说话,就盯着乐正鲤。
    后者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拿起菜刀切了一片番茄,抬手递到殷冉遗嘴边:“饿了?”
    殷冉遗低头把那一小片番茄给吃了,酸甜的汁水立刻溢满了口腔,殷冉遗却仿佛不够似的,又将乐正鲤捏着番茄片的手指给含在嘴里,将指尖上的红色汁液也舔得一干二净方才罢休。
    乐正鲤只觉得从背脊上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觉,飞快地把手指缩回来拿到水龙头下面冲了一下,头也不抬地朝殷冉遗道:“出去出去,饿了自己去冰箱里找吃的。”倒是跟哄小孩儿一个意思。
    殷冉遗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从身后环住乐正鲤的身体,将他握在右手的菜刀给拿了出来放在砧板上,低头去舔吻对方的耳垂,声音低沉:“吃你。”
    乐正鲤嘀咕了一句“还没吃晚饭呢”,倒也没有真的要拒绝的意思,两个人都是刚才开荤的青年人,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可满打满算的算起来,除了上次回家的时候第一次做之外,就只有上次去医院之前做过一次,这里毕竟是老式宿舍楼,乐正鲤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连情动的时候都不敢把声音放得太大;殷冉遗对此倒是无所谓,不过他记挂着乐正鲤的想法,他对于情爱一事的理解就是双方都要感受到愉悦,既然乐正鲤有忌讳,他也只能忍下来,平日里只相互略略抚慰一番了事。
    明天是周末,楼里不少人都出去约会或是玩通宵去了。乐正鲤想到这里,侧过头和殷冉遗亲吻,对方口里还残留着一丝番茄的酸甜味,这味道像是勾起了他的馋虫,忍不住要一再索取,贪婪地伸出舌尖细细探索过对方口中每一寸地方,原本平稳的心跳也在益发浓烈的情欲氛围中一再加剧,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似的。
    等到两人都觉得足够了,这才慢慢分开,一丝银线在两个人的嘴唇上牵出一丝暧昧,乐正鲤笑了一下,又凑过去在殷冉遗嘴边啄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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