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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想吃窝边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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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谁道歉?”

  雨越下越大,文衡的声音很小,在计信飞的耳边却宛如惊雷。他身体疼得快要颤抖起来,面对容溪道歉,“对不起,容溪我错了。”

  文衡看着容溪,虽然心疼容溪现在辛苦,可不把这胆大包天的小子整趴下,只怕他还能出幺蛾子。文衡问容溪,“要不要废了他一条胳膊?”

  一边说一般在手上施加了力道,计信飞顾不得形象,“容溪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让他走。”容溪不知道文衡是不是玩儿真的,今天晚上的文衡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他从来没想过文衡可以这么凌厉、这么杀伐决断。但是他不想折磨计信飞也是真的,担心文衡不肯放人,又强调了一遍,“让他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后再见到还是校友。可你要再打容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蹲几年。”文衡这话说的平淡,却格外地有威慑力。

  “是是是,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计信飞只盼着文衡能赶紧放开他,连忙认怂。

  文衡掂量着计信飞不敢再妖作,这才送松了手上的力道,只说了一个字,“滚。”

  计信飞终于获得自由,虽然手上还是疼,可也不敢多逗留,连滚带爬离开了小花园。

  文衡连忙上前给容溪打上伞,轻声问,“伤到哪儿了?疼不疼,能起来吗?我扶你回去。”

  “嗯。”

  容溪实在没什么力气,接下啦就感觉到文衡一把拉着他的手让自己借着他的力往学校走。这会儿容溪刚结结实实挨了打还淋了一场雨,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可靠在文衡身上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

  很快,两个人到了学校医务室。
  
  到医务室之后,医生瞧这架势,连忙帮文衡把容溪扶着坐在床上。医生有点惊讶,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容溪现在还清醒着,连忙抢着回答,“摔、摔倒了。”  

  容溪不愿意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好在医生没有多想,只是转而吩咐文衡,“那成,你帮我把他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他都伤在哪儿了。”

  听见医生要文衡脱他的衣服,容溪刚刚还混混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道,“没事,我自己可以脱……”

  文衡见容溪这样抵抗,心有不忍,不敢妄动,看了医生一眼。

  医生踌躇了一下,看了看容溪,“你还不知道哪儿伤着了,别乱动。都是男的,害什么羞?”

  文衡好歹不放心,担心容溪不好意思,还是问了句医生,“这样行吗?”

  “问你呢?行么?要是还害臊我就让你朋友出去避一避。”医生也不想强人所难,可明显不耐烦起来。他可不想等容溪慢慢脱衣服,都生病的人了,也不知道害个什么臊。

  其实文衡脱容溪衣服,他是不在乎的,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只是要当着医生的面儿,这让容溪怪不好意思的,总有点白日宣淫的感觉,但归根究底也就是他自己不好意思,其实医生和文衡都没有多想。

  思来想去,自己这要是表现得太过明显了是不是不太好,所以容溪还是低低地应了一声,“行。”

  “那脱吧。”容溪放弃挣扎。

  文衡只犹豫了半秒,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一粒一粒地替容溪解纽扣。这个时候,容溪本就脑子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忍不住紧张。

  就凭借文衡这几个不能再普通的动作,容溪已经脑补出以前梦到的各种主角是他和文衡的小电影,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容溪这个时候全身都绷紧了,甚至没感觉到疼。

  文衡的手开始往下,当最后一颗纽扣被解下的时候,容溪听见文衡的声音响起,“你稍微起来点儿,我替你把衬衫脱下来。”

  容溪没有办法给出别的反应,只能任由文衡动作。上衣终于脱了下来,容溪有一种太不真实的感觉,这样亲密的接触已经是极限了,只怕文衡再有些什么动作。虽然难受,可他还是担心控制不了自己。

  就在容溪羞愤欲死的时候,文衡又用冷冽无比的声音问医生:“裤子要脱吗?”






第21章 保护

  好在医生看见容溪确实很不自在的样子,总算是打算放过他了,“不用了,你先出去等着,上好药了我告诉你。”

  文衡点点头,其实脱掉容溪衣服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容溪身上的伤,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计信飞下手没留情。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对他再狠一点!

  不过,刚才替容溪脱衣服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容溪整个人都在颤抖。文衡莫名有点失落,容溪就那么害怕自己吗……

  难道是刚才他对计信飞太狠,吓着他了?

  可他又不会那样对他……

  怎么就这么傻呢……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医生从里面出来,然后对文衡交待,“这个药给你,他背上和腿上都有伤,每天早晚上两次药就行。对了注意不能让他吃辛辣的食物,辛辣就是不能吃姜,但是辣椒也少吃,对他的伤口好。”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他伤在背上,自己不好动手上药,所以我把药给你。这几天多照顾他一些,还有,他现在有点发烧,难怪那么难受了,你们在这里先等一会儿,等他稍微退烧之后再回去。”

  文衡越听越心疼,容溪都发烧了,刚刚他还在雨中耽搁那么长时间,早知道就回头再收拾那个计信飞了。

  “知道了,谢谢,那我在这儿等他。”

  “行,你等会儿再让他量一次体温,退烧了就能回去。”

  文衡点头,然后轻轻掀了帘子进去。

  容溪躺着的时候迷迷糊糊,看见文衡进来,容溪想起刚刚文衡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一时间脸不争气地红了。文衡以为他又不舒服,低下身子轻轻问,“是不是哪儿疼?不舒服就说,嗯?”

  “没、没有。”声音有些颤抖,但容溪不敢再说更多。

  他在隐忍,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多少次,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发痒的时候,容溪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等人叫自己的号然后去检查、去拿药、去回答忙碌的医生在百忙之中抽空问他的一些问题。

  一开始,容溪还会觉得一个人去医院挺孤单的。但是,习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次数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两个人的时间呢?那样的日子都过来了,容溪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以至于容溪不习惯请求别人帮忙做些什么。

  毕竟在他最渴望有人陪着的时候,一个人也过来了,之后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可现在容溪听见文衡用极温柔的语调问他“是不是哪儿疼”的时候,容溪忽然感觉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听见这句话了。甚至怀疑,这句话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很多次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挂水的时候,自己看着吊瓶不要让它的水完了。那一段时间,容溪学会了怎么去卡吊瓶上的水好让它在护士赶来之前不流完,那段时间他学会了许多新技能。

  一个人的时候,当你没有人可以撒娇和依靠的时候,你能学会很多、很多……

  “要是累了就睡会儿,等你退烧了我才能带你回寝室。”

  容溪轻轻地几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下一刻就乖乖闭上眼。倒不是多困,他害怕自己睁着眼睛,一时没能忍住眼泪就下来了。

  连着准备了一星期的比赛,今天白天又扎扎实实打了一天比赛,晚上又这么折腾,加上发烧。几乎是一闭眼,容溪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去,容溪刚想要下来找口水喝,发现文衡就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

  文衡用手枕着头,整个人安安静静地趴在被子上,闭着眼,像是睡得很不安慰,皱了一丝丝眉头。

  那一瞬间,心里像是过了电一般。

  文衡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暖呢?

  容溪一时觉得自己刚才所有的隐忍在看见文衡的这一刻全都白费了,今天的文衡,让他看到了太多不一样的一面。可每每看见更多,就更喜欢这个人。

  再也不想……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容溪动静太大,在容溪刚醒过来之后,文衡就睁开眼。见容溪总算醒过来,文衡这才稍稍松口气,然后站起来去找温度计。

  容溪不知道文衡着急找什么,还没等他问出口,文衡已经拿着温度计来到了容溪的身边,语气温软地道,“来,量一下温度,退烧了我们就回寝室去。”

  “嗯。”

  容溪非常乖顺地点头,然后接过文衡递过来的温度计压在腋下,百无聊赖地等时间过去。其实容溪自己已经有感觉,睡一觉醒过来已经不烧了,但文衡一醒过来就到处给自己找温度计,记着医生的嘱咐,说是量好体温才能会寝室。

  容溪一下子不忍心了,不忍心告诉文衡不用量了。于是,乖乖拿着温度计量起温度来。

  一时间,气氛还有些莫名尴尬,容溪找了个话题,“雨停了吗?”

  “已经停了,不用担心,回去不会再淋湿了。”文衡轻声说,想让容溪放心。

  现在容溪单独和文衡处在同一间屋子里,医务室几乎不会有什么人,加上外面刚下过一场雨,医务室里格外安静。

  和文衡认识这么久,容溪从来没有过哪一刻会觉得尴尬,但是这会儿,容溪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周遭安静的空气忽然令人不知所措,容溪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一切,今天文衡救了他,他应该和文衡解释的,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无从解释。

  憋了半天,容溪还是先对文衡道了谢,“今天谢谢你……”

  “跟我就别见外了,你这还病着,别想那么多。”文衡看出来容溪的不自然,他也从来没有打算追究容溪和计信飞之间的事情,即使刚才偷听到了一些,但是就跟刚才一样,他不会追问事情的经过,而是万分信任地,站在容溪的面前。

  “他来找我……他来找我……”容溪一句他来找我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也没有能够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文衡伸出食指放在容溪的嘴唇边上,做出禁声的手势,“不用说,不用解释。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无条件信任你、也不需要你的任何解释。”

  “你不想知道吗?你不好奇?”容溪一错不错地看着文衡,想要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文衡温和地笑了,“我当然想知道,我无比的好奇。但是我不希望勉强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任何事情,我不希望你不高兴。”

  文衡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双温暖的手,把容溪从不安的境地中拉了出来。文衡表示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也不面前他说任何的事情。

  这样的温暖,是容溪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所有人都逼问他的时候,他没有认输过;大家都不相信他的时候,他也无所谓;文衡却这么轻轻的一句话揭过去,还给他留了足够温暖的余地,容溪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

  他不会说多么煽情的话,容溪只重复着一句,“谢谢你。”

  “想什么呢?我是你队长,照顾你不应该呀?”文衡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不希望容溪太在意这样的事情,转移了话题,“已经五分钟了,看看多少度了吧。”

  文衡说着就把手伸过去,容溪自然乖乖把温度计拿出来地给文衡,文衡瞅了一眼,“已经退烧了,你觉得累不累,现在有没有力气?”

  “不累,可以回寝室的。”容溪不矫情,也想赶着回寝室,毕竟文衡陪着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寝室洗个澡才是。

  吃了药之后容溪总算有了些力气,但整个人看着还是虚弱,但容溪不想让文衡看出什么,自己撑着想要站起来。

  可文衡却赶在容溪起来的第一时间上来扶着容溪,被文衡扶着,容溪小声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你刚退烧,靠着我会舒服些。”

  于是容溪被文衡挽着出了医务室,外面虽然天色暗下去,但开了路灯,容溪就这样被文衡挽着,缓缓往寝室走去。






第22章 噩梦

  文衡打开寝室的门,先进了门把灯打开,对容溪道,“我先去洗个澡,明天你就别上上课了,好好休息一晚,我替你把假请了。”

  虽然今天出了很多意外的状况,但容溪觉得自己倒不至于这么娇弱,娇弱到连课都不用去上了。所以容溪对文衡道,“没关系的,我明天肯定能好的。”

  文衡也不好替容溪做决定,只好迁就他,“也行,明天再看吧。”

  文衡洗完澡之后从浴室出来,看着容溪呆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文衡上前问了一声,“想什么呢?”

  听见文衡喊自己,容溪才回过神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发呆,被文衡一喊这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你洗完澡了?”

  “嗯,对了你身上刚上了药,恐怕不方便淋浴。”文衡非常正经地问:“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容溪脸上一阵窘迫,今天已经麻烦文衡很多了,再让文衡帮自己洗澡什么的,他担心自己会暴露出自己的小心思,“我可以自己洗的,今天辛苦你了,你早点休息吧。”

  文衡还是担心容溪,但容溪已经这样说了,文衡也不勉强,“那好,有什么要帮忙的,你随时叫我。”

  “嗯。”容溪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找衣服去浴室了。

  由于身上还伤着,有些地方不能碰水,容溪这个澡洗得不是很方便。但也没想过让文衡进来,现在同住一个寝室已经让容溪时不时浮想联翩,要是帮忙洗澡这样的事情也突破了,容溪觉得自己真的可以交代在这了。

  当容溪出来的时候,发现文衡还没有睡,而是在写一些东西。

  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容溪好奇这个时候文衡还在写什么,还没上前问,文衡已经转过来看着容溪,“你洗好了?”

  “是啊,还没睡在看什么呢?”

  “复盘今天的比赛。”文衡淡淡地说道。

  容溪有点诧异,“那为什么不叫大家一起复盘?”

  “院队的习惯是,自己单独做复盘,第二天再聚在一起复盘一下。”

  容溪有点不好意思,这样说来自己好像耽误了文衡的复盘时间,而且自己好像,也要做复盘而他并不知道,容溪真诚地向文衡道歉,“抱歉,我不知道还有这个环节,我马上做。”

  “你都受伤了我能让你复盘?别想了,说出去人以为我们辩论队泯灭人性,你还是好好休息,乖。”文衡不希望容溪太累,毕竟复盘这件事情较真起来可以纠结一整个晚上。恐怕容溪身体吃不消,所以拒绝了容溪的提议。

  容溪知道文衡是照顾自己,心里感动,尤其文衡放下来小声哄他的时候,容溪总有一种不忍心也不舍得拒绝的感觉,但也担心文衡做得太晚,“那你也早点休息,不要超过十一点哦。”

  “嗯,听你的。”文衡想也不想就回答,然后继续做分析。

  听见文衡无比自然甚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听你的”,容溪心都要化了,听话地爬到床铺上打算睡觉。不自觉看了看底下开着灯还在分析的文衡,容溪不由得测过身子,看着文衡轻轻地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背影,只觉得文衡真是很认真。

  而且,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他在身边的时候好像全世界什么事情都不再重要,虽然此刻脑子里回想着计信飞所说的种种的话。但是以前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都扛了过来。

  现在文衡在身边,他还求什么呢?

  本来以为不是很容易睡着的,可容溪不过几分钟就睡着了。

  文衡刚才虽然答应了容溪要在十一点之前睡着,可复盘这种事情不是想要结束就可以结束的,何况文衡还是队长,明天要带大家一起复盘,所以今天他要做的工作简直不能更复杂。

  其实今天的话题讨论得很开,对方给出了许多非常好的角度,这些角度让文衡觉得非常难得,所以当文衡一条一条昨晚分析之后已经十二点半了。

  文衡本来以为没过多久时间,看了一眼时间之后,文衡打算去睡了。

  可就在文衡换好了衣服之后,却听见容溪轻轻发出一些不安的声音。文衡转过去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容溪一双眼睛紧闭着,但是蹙着眉头,呼吸也有些急促,口中还一直念叨着一些话,想必是做恶梦了。

  文衡有点担心,由于容溪睡在上铺,有一个攀爬的小楼梯。文衡往上面踩过去,想看看容溪有没有事。

  就在文衡刚刚靠近容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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