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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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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漾说:“你怎么知道是她说的?”
赵桂田说:“王寡妇跟她争宠争得你死我活,我爸爸来找过我的事儿就是王寡妇告诉我的,当时村里好些人都看到她把我爸爸哥哥领到马广德那里,后来她跟哭着说她不知道,就是想着有事就要找村长,呵,她能不知道么?这个村里谁不知道,我,我们几个是从哪来的。谁不知道呢?谁会管我们呢?”
祖天漾沉默了一下:“那个地窖,是之前就有的么?”
赵桂田说:“对,这也是我后来发现的,发现在房后有个入口,进去之后还挺大的,我那时候还在娘家,本来想去那里住,但是一进去就好像回到当初被马广德关在山洞里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再想,我应该报复他,他毁了我们家,就把女儿赔给我们家吧。”
第131章 疮痍过后
抓捕行动在周密的部署之后,趁着夜幕静临开始了,为了以防打草惊蛇,抓捕警车没有开警灯,悄悄地驶入这座外表看上去静谧温润的小村庄,根据侦查员的情报,当天马广德并未在家睡觉,而是去找了村里的王寡妇,这对这次抓捕行动来说算是个好消息,因为两人均为本案嫌疑人。
夜里11点30分,抓捕行动正式开始,因为裕发村村内情况的特殊性,上面商讨后决定,尽量不引起村民注意的悄悄抓捕,以防引起暴动,丁东带着几个前来支援的特警冲到屋子里,把还在睡觉的马广德和王寡妇一窝端,罩住了头直接拉上车带走,周围两家听到动静,也被武警制服,责令回屋睡觉不许声张。
随后,刑侦大队一组带队把当初参与马广德犯罪团伙的几个本村男青年都同时逮捕。但是毕竟法不责众,虽然觉得气愤,也不能惩戒所有村民,只能从外地空降一个村长,给村民普及法律知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马广德犯罪集团被捕了,随着最后一个嫌疑人落网,这起轰动一时的“打拐”后第一起拐卖妇女案,以及其案中案,终于落下了帷幕。
受害人马玉芬在母亲和祖父的陪伴下,做了引产手术,公安机关为她出具了相应的证明,跟学校方面进行了沟通,学校同意为她保留学籍,待她身体养好了一些后就可以重新去上学,马广德夫妇的感情并不好,当初马广德娶马大嫂的时候多少是因为她娘家在镇里颇有势力,生下马玉芬后,马广德更是常常夜不归宿,马玉芬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她的哥哥是马广德的私生子,一直养在外面,后期被马广德送到镇上一个公职部门,父子两个联手在裕发村甚至古北镇作威作福。事发后,其子也停职接受调查。
受害人王晓梅手术苏醒后,协助公安机关做了污点证人,证明了嫌疑人赵桂田计划实施了拐骗并囚禁了她和被害人马玉芬的全过程,以及嫌疑人赵创业、赵启发非法囚禁、强奸她们的犯罪事实。根据嫌疑人王美翠的口供,王晓梅系马广德犯罪集团在拐卖一女子时,女子携带的孩子,当时年仅5岁,因为是女孩在山村里不好出手,便一直由王美翠抚养,并谎称是丈夫的遗腹子,利用其骗得房产。受害人王晓梅虽协助了赵桂田作案,但由于案发时并不知情,且同样受到侵害,并在案发后积极协助破案,不追究其法律责任。
犯罪嫌疑人赵桂田,于1996年10月6日,拐骗妇女马玉芬、王晓梅两人至家里地窖中囚禁,导致两名女子被强奸后怀孕。在本案审理中发现,嫌疑人赵桂田也曾是被拐卖妇女,拐骗者正是此案被害人的父亲,此案带有部分报复原因。破案期间,嫌疑人认罪态度良好,并能积极协助警方破案,根据我国刑法,判处有期徒刑3年,缓刑一年。
犯罪嫌疑人赵创业,于1996年10月6日,参与拐骗妇女马玉芬、王晓梅两人至家里地窖中,囚禁并强奸妇女马玉芬长达半年之久,根据我国刑法,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并处罚金五千元。
犯罪嫌疑人赵启发,于1996年10月6日,囚禁并强奸妇女王晓梅长达半年之久,根据我国刑法,判处有期徒刑5年,剥夺政治权利,并处罚金两千元。
犯罪嫌疑人马广德,裕发村前任村长,为马广德犯罪团伙首脑,曾组织、参与拐卖妇女案件多达17起,受害者二十余人,马广德在实施犯罪过程中,恐吓、囚禁、毒打受害妇女,并组织犯罪团伙明确分工,情节严重,行径恶劣。马广德在村为官期间,奸淫妇女,聚众滋事,勾结不良官员,独裁村内外事宜,根据我国刑法,判处犯罪嫌疑人马广德无期徒刑,并没收个人财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犯罪嫌疑人王美翠,马广德犯罪团伙成员,与嫌疑人马广德系情人关系,曾参与拐卖妇女案9起,协助拐卖、囚禁被害人。根据我国刑法,判处犯罪嫌疑人王美翠有期徒刑10年,剥夺政治权利,并处罚金一万元。
犯罪嫌疑人包立柱,马广德犯罪团伙成员,曾参与拐卖妇女案11起,并有囚禁、强奸被害人的行为,并于1997年1月8日,偷盗、猥亵女尸陈小红,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
其余马广德犯罪团伙成员均落网,这些人大多犯案5次以上,协助拐卖、囚禁妇女5人以上,分别处以5年以上,10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犯案不足5人的,处5年或5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马广德犯罪团伙,多次犯案,当地警方竟无动于衷。受害人求助于当地政府部门,均未得到帮助,中央下达文件,严肃彻查当地政府职能部门,重新立案,另案侦查,将这些不作为,甚至协助犯罪的“人民公仆”全部拉下马。市局纪委紧急下来调查,缺乏个预审人才,闷闷不乐的白泽源被点名借调,开始他的老本行,去审讯这些衣冠禽兽,希望再立新功。
就此,10。6特大拐骗案件,圆满侦破。
古北镇的春天还是相当美丽的,沉睡了一冬的树枝还是抽枝展叶,山脚下大片的桃树都开了花,远远望去简直是一片粉色的海洋,古老安静的山悄悄披上了一层绿色,仿佛一夜回到了擦胭脂的少女年华。大集还是那么热闹,各处的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大姑娘小媳妇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出来逛街,衣服渐薄了,也不再是冬日黑白灰的单调色彩,远远望去,一片桃红柳绿很是美丽。
侦查员丁东这次的任务不是盯梢,而是采买,不仅是他,还有侦察大队二组的其他几个人,在拥挤的大集上穿梭自如,一边买菜,一边还竖着耳朵听着情报,然而最近古北镇大集上传说的内容都是一个:从天而降一对英勇的警察搭档,不光解救了在镇上丢了的两个女孩,还挖出裕发村的惊天大案,救了无数个被拐卖的妇女,把裕发村隐藏这么多年的大坏蛋抓到监狱里。老百姓拍手叫好,简直大快人心。裕发村的村民开始多少不服,谁知道出了村子到哪里都挨白眼,渐渐的也就不敢再造次,想把这些村民从心里改造不是件容易事,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惧怕势力,谁厉害他们就听谁的,新村长不再庇护他们为非作歹,但是也不对他们搜刮剥削,渐渐地这些人也就习惯了。
丁东听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包子摊上说:“要说这个鹰眼能破案,多亏了我,当初他微服私访到这个摊上吃包子,跟我打听裕发村那两个丫头的事,我一五一十全都跟他说了,当时我看他那个面相就是特别的正,特别正直,一看就是个贵人……”
旁边人啧啧称奇,丁东一脸不忿地跟一边挑选蘑菇的刘旸说:“哎,案子明明是咱们大家一起破的,怎么功劳又成他鹰眼的了?这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是不是?我看这帮人还得接受改造。还微服私访?呸!”
刘旸把挑好的蔬菜递给摊主称重量:“你别瞎说八道了成不成,你这么好大喜功,当心成为下一个白泽源,听说这个白专家可倒霉了,那边审讯的都是以前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那一套根本不敢用,问了好几天,一条线索都没挖出来,专家的名声就要保不住了。”
丁东嘿嘿一笑:“那要怪谁,他本来就是浪得虚名,他们这些名声都是外面传起来的,你就说祖哥吧,哪儿有他们说的那么邪乎?”
他边说边笑,低头却看到刘旸神色有点悲伤,他蹲下身子:“喂,怎么啦?”
刘旸说:“案子已经破了,这次庆功宴之后,祖哥就要走了。”
说到这,丁东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大家共事这么长时间,他虽然平时喜欢调侃祖天漾,但是大家一起奋斗过的感情是真的,他也很舍不得祖天漾:“是啊,可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咱们这个小地方是不可能留得住他的,人家是干大事的人,再说了,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可以去看他啊。”
刘旸说:“哎,我都有点舍得不他,季组长跟他朝夕相对,肯定更舍不得他,你记得祖哥走的那一段时间吗?季组长的脸色特别不好看,好不容易他有个搭档,现在又要走了。”
丁东说:“你就别替季老大着急了,他没事的,你看上面让他舍家舍业的来咱们这,不也说来就来了,人不就是这样吗?聚散都是缘分,比如说你看我就特别珍惜咱们能相处的机会。”
刘旸切了一声:“说祖哥呢,你添什么乱?走吧,咱们再去买点青菜。”
第132章 东劳西燕
10。6案终于告一段落,按照惯例,大伙儿张罗起庆功宴,这次案件牵扯之大,涉及之广,虽然不牵扯人命,但在这个小地方已经难能可见,刑警大队立了功,处长面子上也有光,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手下的这群家伙们折腾。
二组灰头土脸被人看扁了半年多,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大家伙心里都美滋滋,憋着劲儿搞一个大的庆功会,好好慰劳慰劳自己,大家在镇上找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去烧烤,光是串肉串就串了半天,大修后的红旗车焕然一新,神气的开往目的地,丁东和刘旸从上面一趟一趟的往下拿吃的,石桌上,光是啤酒就码了两箱,祖天漾蹲在地上拿着个烤串的炉子点火,季言举着大蒲扇一个劲儿的扇风:“怎么不着啊?”
祖天漾说:“是不是碳太潮啊?”
季言说:“要不去老乡家借块煤?”
祖天漾说:“煤哪儿能直接烤?这样,用报纸塞下面,多塞点试试。”
田媛抱着一盆水果路过:“往上面倒点酒精试试呗。”
俩人一对视,好主意!
肉串一把一把的放了两盆,丁东跟刘旸吹嘘自己烤串的技术的家传的,李茂和王天明把蘑菇、土豆一类的青菜也串在竹签子上:“别胡咧咧了,赶紧过来干活嘿!”
酒精一时也找不到,祖天漾回来的时候给处长带了两瓶茅台,处长搂在怀里紧紧的:“你个败家犊子,这玩意能用来点火么?去,上那边市场打点散的白酒。”
祖天漾去打白酒,季言蹲在地上接着摆弄火炉,大家七嘴八舌地聊着天,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笑声,天暖和起来了,就算是傍晚,也没有那么冷,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真是一个可爱的春天。季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用火筷子扒拉着在碳条下面的火苗,火光倒映在他眼睛里,一闪一闪地跳着,刘东在一边大喊:“组长,还不成啊?肚子饿瘪了!”
季言仰起头:“你先吃两串生的垫吧垫吧。”
大家又都是笑,因为很高兴,听到每句话大家都想笑,田媛拿着一个切了一半的苹果送到季言嘴边:“季组长吃水果。”
季言伸出手,上面被碳条画了两道,黑黢黢的。田媛说:“手太脏了,我给您拿着吃吧。”
丁东嗷的一声:“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季言脸腾地就红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等下洗手再吃吧。”
大家哈哈大笑,连处长都忍不住打趣:“人家都是小姑娘害臊,咱们这倒是好。”
丁东又说:“吃了吧,季组长,是分个苹果,又不是分梨,怕什么?”
他这一嗓子也不过脑子,嚷嚷出来才觉得不妥,大家也都沉默了,说不是分梨,但是这顿饭过后不就是分离了么,祖天漾要回到北京去,田媛也要回另一个城市继续念书,说是庆功宴,其实这分明是一场送别宴。
季言低下头,抿着嘴,继续拨弄火苗,可惜那火烧光了报纸,依然没有点燃那些木炭,晃了一下就熄灭了,季言眼中的那点红光也跟着闪烁了一下,消失了。刘旸转过头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红了眼圈,李茂和王天明也都继续自己的串串工作,刘东尴尬地抓抓头,到一边抽烟去了,刚刚快乐的氛围一下子荡然无存,连空气都别扭起来。
处长站起来说:“干什么这是?又不是生离死别,都高高兴兴的,这次多亏了这里的每一个人才能破案,这段经历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接下来可能大家不能继续一起工作,但是以后任谁想起这个案子都能想到每一个人的对它的付出,正因为我们的努力才会亲手把这些社会败类送到监狱,才会解救出那些受到迫害的妇女、儿童。在接下来的工作中,我们还要继续打击犯罪,完成更多的任务,保卫社会的稳定和谐,捍卫公民的合法权益。”
大家默默的听着,眼神里都写满坚毅,这是他们的使命和责任,从他们选择自己的职业开始,就注定要为了这个行业奉献一生。比起这神圣的职业,个人情感,工作调动都不算什么。
季言拿出打火机,点了几次火还是点不着,干脆点了一根烟,放在嘴里。
一只手拿走了那根烟,祖天漾带着笑容回来:“刚回来就听到领导致了开宴辞,深受鼓舞。我买酒精回来了,烤串这就得了。”
大家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放了酒精的的碳很快着起火,慢慢地黑色的木炭被点燃,上面泛出白色的粉末,祖天漾用大蒲扇猛地扇了几下,上面的浮灰被吹散一些,红红的暗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碳条终于烧好了,大家迫不及待地举着烤串凑过来,刘东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烤,没一会儿肉香就弥漫在整个半空中。太阳落山了,在西山边烧起一片红云,像是少女羞红了的脸颊。季言微微抬起头,看着远处,丢失的女孩终于找回来了,她们的人生中也许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是也增添了很多经历,这些经历会让她们痛苦,但是也会让她们更加珍惜生命。他来这里已经六年了,之前每一天都过的浑浑噩噩,不觉得时间有多么匆忙,现在才发现,时间就像是天边上的太阳,无论你关注与不关注,都要一跳一跳地落山,时间不会等人,人也不会等人。
炉子旁边热闹的很,下了班的一组和三组也来蹭吃,丁东被熏的脸都发黑了,还空着肚子,刘旸和田媛一对姐妹花,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依依不舍的说着悄悄话,处长喝了酒被大家蹿怂着唱了一段京剧,博得满堂喝彩,祖天漾举着好不容易抢过来的一把肉串,举到季言面前:“想什么呢?赶紧吃肉。”
季言拿过一串,咬了一口,香气扑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胃里很满,难以下咽。太阳就在不经意间落山了,桌子上摆着几个充电手电筒充当灯,火炉好像一团巨大的篝火,吸引着大伙的注意力,祖天漾坐在季言身边,不见了太阳,月亮和星星就亮起来,在天空之一闪一烁,那么远,又那么近。仿佛伸手就可以摘取,祖天漾打开两罐啤酒,递给季言一罐,季言跟他碰了一下易拉罐,仰头喝了起来。
很多话,不知道要从何开口。
开口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这样沉默了一会后,祖天漾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张纸。
季言歪头看着他:“什么?”
祖天漾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案子破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季言拿着啤酒罐的手顿了一下:“嗯。”
祖天漾喝了一口酒:“我这次回去,除了调查王晓梅的身世,等待陈小红衣服碎片的化验结果以外,还跟我们部门申请了一个编制。”
季言不解的看着他。
祖天漾说:“我想要一个搭档,嗯,我希望你能考虑,跟我回北京去。”
季言沉默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啤酒罐,没有说话。
祖天漾接着说:“你回去的话,什么都不用管,人事方面,还有别的……你都不用在意,我会处理好,嗯,调令我带来了,上面扣了章,我……我还没有跟处长说。”
季言说:“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去的。”
祖天漾抿了一下嘴说:“我把调令给你,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觉得可以,嗯,你把它交给处长就好,如果你执意不去……”他顿了一下:“就把它,撕掉吧,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季言闷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北京去的。”
祖天漾说:“我知道你有心结,也许你回去,我们可以一起去重新调查当初那个……”
季言打断他:“我没有心结,我不想去。”
祖天漾叹了口气,还是把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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