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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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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天漾看出季言的情绪低落,以为他依然再焦虑这个案子,他不冷不热地应付了白泽源几句,拽着季言的胳膊走人了。
  大锅饭吃腻了,祖天漾靠在季言的肩膀上:“走吧季组长,咱俩去镇上吃火锅。”
  季言心里堵的慌,嘴上也不客气:“吃个屁,后面一大堆事情呢,还有心情吃。”
  祖天漾冷不丁又被炸了,揽过季言:“别跟自己较劲儿,总不能不吃饭吧。走吧,咱们交换情报。”
  季言靠在祖天漾的胳膊上,心里有点憋屈,对着祖天漾说:“交换个屁,算了算了,就特么这么招吧!我再也不想管了!”
  祖天漾认识季言之后,季言一直表现的很冷漠,他还有头一次看见季言这个模样,倒像是小孩子再对信任的人撒娇,他忍不住伸手捏了季言的脸一下:“别胡说。”
  季言冷不防被他捏了一把,顿时要爆炸,祖天漾看出异端,转头就跑,季言跟着去追,祖天漾窜上那辆破旧的红旗车,就在伸手要关车门的时候,季言冲了过来,伸脚挡住了车门,一把抓住祖天漾,祖天漾立刻认怂:“别别,别打脸,哥们儿现在案子破不了名声也臭了,以后保不齐要靠脸吃饭了。”
  季言被他恶心的直翻白眼,伸脚踹他:“往里点!”
  吃火锅的时候,季言说:“到了这时候,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又没有新的怀疑对象,你说要怎么办?”
  祖天漾说:“怎么没有?今天你去问赵桂田的时候,我试着套她丈夫的话,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想来是有人教过他什么都不要说,倒是赵桂田的那个孩子,小小年纪会背几十首唐诗。”
  季言说:“那有什么新鲜的?我还没上学的时候就会背唐诗三百首。”
  祖天漾说:“你是谁教的?”
  季言沉默了,他看着沸腾的开水:“你说是赵桂田教她的?”
  祖天漾说:“我怀疑赵桂田就是被拐来的,她这么高的文化程度,如果她家里真的像她说的那么贫穷且重男轻女的话,她怎么会上那么多年学?”
  季言回头看他,祖天漾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从小刘桌子上看到的。”
  季言上下打量祖天漾,祖天漾说:“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看看。”
  纸上画了两个小人,穿着花裙子,有山有水的。
  季言看了半天:“……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画的马玉芬和王晓梅?”
  祖天漾咬了一口羊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意思是这么小一个孩子画的这么流畅,你仔细看看,这个年纪的小孩如果没有人刻意训练自己是完不成闭合图形的,你看这小脸画的这么圆……”
  季言说:“邮戳。”
  祖天漾点点头。
  季言放下筷子说:“可是我问她的时候她说就是因为家里穷,也没有承认自己是被拐卖的。”
  祖天漾说:“一种可能是她真不是被拐卖的,一种是她不想节外生枝,只要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包立柱就会顺理成章的当替罪羊。”
  季言说:“可是不在场证明呢?她当时的确是去了镇上,但是中午回程的车上没有她,晚上也没有她,她回了娘家。”
  祖天漾说:“我涮了一个毛肚怎么找不到了,你是不是给我吃了?”
  季言没好气地说:“祖天漾!”
  祖天漾用筷子一抄,笑笑说:“找到了找到了,你看没涮的毛肚我们能看见,但是在锅里的我们看不见,为什么我们迟迟不能确定受害地点?因为末班客车一路上都没有灯。”
  季言说:“有可能,她跟王晓梅马玉芬都在车上。”
  祖天漾点点头。
  季言说:“就算在车上,她怎么把人带走?带着两个人徒步穿过……”季言想了想:“会不会包立柱知道什么,如果案发地点还是在村口,包立柱不会一点都看不见。”
  祖天漾说:“我也怀疑,包立柱这种人会替谁死扛着?我开始怀疑是替村长,不过后来觉得不可能,要是替赵桂田扛着呢?他对赵桂田余情未了,或者觉得对不起赵桂田,加上自己盗尸的事情曝光也没脸活下去,干脆就稀里糊涂地认了?”
  季言低下头揉着:“我就知道跟你出来没好事,你又要怎么样?”
  祖天漾笑了两声,伸手揽住季言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白师兄也拿下了口供,没人会盯着咱俩,趁着现在人心散漫,你跟我出去一趟。”
  季言咬了口鸭血:“去挖坟么?”
  祖天漾忍不住拿着筷子作势要打他:“这节骨眼你敢去裕发村挖坟?还想不想干了你!我想,咱们应该去赵桂田的娘家看看。”
  季言其实也正有此意:“你知道她家在哪儿?”
  祖天漾说:“我打电话叫同事帮我查了她的户籍。”
  季言还有点犹豫:“要不要跟处长打报告?”
  祖天漾说:“不打!现在这个形式,案子一天不破,省里有的领导就一天坐不安稳,等层层请示下来黄花菜都凉了,咱们偷偷的去。身份也不要暴露。”
  季言说:“这样成吗?”
  祖天漾说:“明天我就装病,你带我去看病,咱们直接去赵桂田的老家!”
  季言叹了口气:“……你以前也是这么破案的?”
  祖天漾笑了两声:“破案么,不就是为了弄清楚真相,手段不重要。”
  季言在锅里捞出一片羊肉,蘸着麻酱吃到了肚子里:“成,就这么办。”


第66章 可悲的弱者
  第二天早点名的时候,小祖同志去了三次厕所,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走路都打晃,季言看的嘴角直抽搐,努力让自己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还帮忙塞给他了两次手纸。其实这种闹肚子的小毛病,要是季言或者是别个人,处长连理都不会理,顶多给一小时去买个止泻药,但是祖同志不一样,祖同志是上头派下来的神探,到他们这个小庙来,在弄个小病小灾回去,恐怕领导的脸色要更难看了。终于在祖天漾第四次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的时候,处长忍不住说:“小祖啊,不舒服就别上班了,去宿舍睡一会,或者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祖天漾有气无力地说:“镇上的医院恐怕不成,我想去县里。”
  大家面面相觑,一边的白泽源嗤笑一声。
  拉个肚子要去县里看?他们这女人生娃娃都没有这么矫情。处长努力把皱起来的眉头煲平:“呃……哦,那也成,这一段你们也辛苦了,这样我给你放三天假,你去看看病好好休息休息吧。”
  祖天漾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说:“谢谢领导体恤,谢谢组织关心,但是我这模样,自己去不了医院……”
  季言咳嗽一声,目光游离地看向天花板,剩下的几个小民警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祖天漾。白泽源微微挑了挑眉毛。
  处长把盘桓在嗓子眼里的骂街咽回去:“那成!那什么,小刘!你跟着,你陪着祖同志跑一趟!”
  刘旸的脸红了,低着头没说话,那边丁东的脸都绿了,要不是季言当着他估计要站起来冲过去了。
  祖天漾连忙摆手:“别别别,处长,小刘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方便。”
  处长心说撺个稀还挑人伺候你!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小祖,现在正是忙得时候,处里抽不出来人。”
  祖天漾伸手揽住季言:“不用别人,就还让季组长跟我走一趟吧,他能照顾我……”
  处长冲着季言挑了一下眉:“季组长嘛,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也有不少工作,季言,你有时间么?”
  季言仿佛没看见处长摆在脸上的“给老子拒绝”点头说:“我陪他去。”
  处长瞪圆了眼睛:“你活都干完了?”
  季言说:“都差不多了,案子到了这一步,也就剩些扫尾工作了。”
  处长狠狠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那你就去吧!散会!”
  季言前脚出去,后脚就被丁东从后面扑住:“哎我说,季组长,大哥!太仗义了!这笔恩情兄弟记下了!”
  季言冲他笑笑:“你啊。”
  祖天漾挤过来,一把扶住季言的胳膊,没几下就把丁东拱到一边去了:“快,快扶着我点,走不动了我……”
  两人简单带了几样东西,就上了车,白泽源抱着胳膊看着瘫在座椅上的祖天漾:“师弟,你可注意点,别一个忍不住,弄脏了人家处里的车。”
  祖天漾捂着肚子,笑眯眯地对他说:“放心吧师兄,我一定守口如瓶。”
  白泽源笑了两声,但是笑意并没有传到眼里,他成为审讯专家可不只是靠询问手段,祖天漾突然来这么一出,一定是有什么别的打算,他是真服了这个人来疯,事已至此还蹦跶个什么劲儿,跟他一起折腾的那个小警察更是脑子短路,祖天漾到底是上头的人,真闹出什么事儿来大不了一封调令人就回去了,这个小警察得罪了这地方的地头蛇以后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车子刚开出大院,祖天漾一个激灵就坐直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佝偻着腰可累死我了。”
  季言扫么他一眼:“演的够逼真的,我以为你为了出来昨晚上真故意吃了耗子药呢。”
  祖天漾说:“哪能啊,就你们这集市上的耗子药,耗子都药不死,我大学的时候参加话剧社,还是社长呢。”
  季言笑了一声:“成了社长,好好坐着吧,咱们这一趟至少要开六七个小时。”
  祖天漾哀嚎一声:“早知道我就吃了早饭再走了。”
  季言说:“怎么还跟吃早饭扯上关系了?”
  祖天漾说:“肚子饿瘪一点才逼真,细节决定成败。季组长也不错啊,看得出来季组长不是说谎的料,我看你眼睛眨了两次,手指一直摆弄衣服下摆,还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处长要说也是老刑警了,竟然没看出你的肢体语言。还是对你太信任了,觉得你绝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季言开着车,冷漠地说:“这次要是又空手而归,我就会做出格的事。”
  祖天漾嘻嘻哈哈地靠着他:“有多出格?”
  季言说:“我就把你拴在车后面,拖回来。”
  祖天漾眼睛一亮:“前几年香港有……”
  季言说:“闭嘴!”
  祖天漾说:“我是想说……”
  季言说:“不听!”
  祖天漾说:“其实也没……”
  季言说:“立刻!”
  祖天漾摊在车座上,配合的捂住嘴,老实巴交地目视前方。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赵桂田家所在的县里,这座小县城看起来比古北镇要富裕不少,季言带着警官证,去了当地的派出所,派出所找了半天终于查到赵桂田家详细的位置,临走的时候,季言看了一眼,赵桂田的文化水平是高中。
  季言问管片民警:“这是什么时候做的普查?”
  民警说:“小十年了。”
  季言说:“学历会变的?”
  民警说:“如果还在上学,肯定会变。”
  季言跟祖天漾一起去了赵桂田的住处,季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疑惑地看着季言:“你们找谁?”
  季言说:“请问这里是赵桂田的家么?”
  女人摇摇头:“不是,你们找错了。”
  说罢,就要关门。
  祖天漾连忙挡住门,又问:“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女人警惕地看着他们,季言出示了证件:“您好我们是警察,是来了解点情况的。”
  女人点点头说:“我们搬过来有五六年了,当时那家人着急卖房子,我们就买了。哎呀,警察同志,是不是他们家有什么事啊?那可跟我没关系啊,我们家当家的和我都是从外地来的,我们的钱可是正道来的……”
  季言打断她:“那么,你知道屋主为什么着急卖房子么?”
  女人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祖天漾问:“那么你们知道原来的屋主姓什么么?他们现在住在哪儿?”
  女人摇头:“我更不知道了。好像是一大家子,姓什么,好像是姓赵的。”
  季言对女人道了谢,跟着祖天漾走在街上:“碰到什么急事了,这么着急把房子出手,还搬到了户籍所都不知道的地方……”
  祖天漾若有所思地说:“这件急事会不会跟赵桂田有关系?一定要找到那个地方。”
  他们接着又问了几家邻居,但是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不过比起之前这次季言没有觉得气馁,反而有一种接近真相的兴奋。
  越往深处挖掘,他越觉得赵桂田身上的疑点多。应该说这个裕发村都是可疑的,一定有什么被他们掩埋在深处,就好像山脚下的山洞,遮遮掩掩。他想过无数种假设,但是每一种又都缺少证据支撑,现如今他跟祖天漾已经无路可退,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不可,赵桂田看似跟两个失踪女孩没有联系,却跟跟女孩有联系的人之间都有关系,这个不简单的女人身上一定藏匿着真相。他们一定要追查到最后。


第67章 敬搭档
  两个人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到了地方又挨家按户地询问,都十分疲惫,可惜依然一无所获,天很快就黑了,家家户户都挂着红灯笼,偶尔会传来鞭炮声了,很快就要过年了,这一段他们都在警队吃住,忙于奔波案子,根本无暇顾及,他拉拉冻得通红的季组长的耳朵:“走吧领导,过年去了。”
  大过年的,很多店面都关门了,两个人开着车一直找,终于找到一家亮着灯的,人家本来也不想做生意了,但是看他们两个饥肠辘辘的模样,有点不落忍。又开了灶。
  中国人最讲究吃饺子,祖天漾招手要了好几种馅的:“来来来季组长,自从我来了之后天天吃你的喝你的,大过年的,我请客,你敞开了吃,管够哈!”
  季言瞧着空荡荡的小饭馆说:“你是头一次在外面过年吧?”
  祖天漾眯着眼睛:“哪儿的话,我年年都在外面……”
  季言说:“也是,干这一行的,回家过年是不可能的事。”
  祖天漾给季言倒了杯酒:“也不是。”
  季言伸手挡了一下:“明天还要跑案子呢。”
  祖天漾说:“哎,来一杯吧。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头一次跟你喝酒呢。”
  季言看他押了一口,从嘴里哈气了一下:“也不是忙,而是我没有家。”
  季言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要接什么好:“对不起啊……”
  祖天漾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哈哈一笑:“想什么呢!我父母都好着呢,一个在美国,一个在香港。老是两地分居,就协议离婚了。他们俩是同学,大学的时候就相爱了,但是后来都下海了,见的世面多了,对家庭生活也就失去兴趣了,我小时候一直跟我爷爷奶奶生活,偶尔坐飞机去看看他们,他们俩的感情到是还不错,要是碰巧都回国了还会同居一段重温一下家庭生活,也算是够另类的了。”
  的确另类,这样没心没肺的父母能养出祖天漾这样的人也不算奇怪了,季言抿了抿嘴:“恩……也、也挺好的。”
  饺子还没煮熟,祖天漾嚼着下酒的花生米:“小时候我是跟着我爷爷奶奶长大的,都是老革命,所以我这脑子里受的都是正统的教育。老人没了之后,我就去了警校,因为管吃管住,不至于每天回家之后都孤影单只的。后来我爸非让我去资本主义国家留学,那时候我已经当上刑警了,就干脆去考了那边的大学,带职去学习刑侦推理和犯罪心理学,进修了几年回来之后,正好赶上国内严打,不少无头案又被翻出来,也是靠运气和大家的努力,破获了几个,就被树立成典型。都是言过其实,吹嘘的罢了。”
  季言抿了一口白酒说:“我以为你是天生这样的,。”
  祖天漾说:“天生哪样?我刚来的时候你特别看不上我吧?觉得我是个二世祖,爷爷是老干部,父母是富商靠着在外面喝了几天洋墨水招摇撞骗。觉得我不过是看过几本书,去外面上了几天学,老外学习都不成,比不上国内死记硬背的填鸭应试教育,所以成绩高点。觉得我是因为外国的饭太难吃,所以才硬要回国,正巧上面在树立典型,觉得我不崇洋媚外,学了一身本领还愿意回来报效祖国,所以就重点推举我。其实你分析的对,那几个大案子,都是兄弟们一起破的,大家一起没日没夜商量和侦察才有的成绩。我充其量就是个帮他们梳理案情和猜想的,碰巧蒙对几个想法,让媒体一炒作更了不得了。其实这种日子挺累的,苦的他们吃的,荣誉是我的,别说兄弟们不服,无论什么案子,只要当地破获不了我就要去收拾残局。我这种身份去,本来就尴尬,有的地方摆个笑脸,拿我当成检查组来应付,好吃好好招待,什么正事也不干。有的地方干脆把案件往我这里一堆,觉得只要我随便看看就会破案。案子破了无非是又来个人二等功,案子不破,多少人等着用我当借口,鹰眼都破不了的案子,没人能破得了。”
  祖天漾平时话痨归话痨,很少有这么一本正经的时候,季言沉默地听着,偶尔陪他碰一下酒杯,抿一口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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