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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专属抱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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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择我看你还是另外选个人吧,你运气不好,选的是有主的。”简逸这话只有钟择知道,他话里有话。
钟择笑起来,他返身回去,直接拉过右边一个人,在那人啊的惊呼声里直接在人颈子要吮了一口。
松开手,钟择坐会座位。
旁边被他突然袭击的人捂着自己颈子,向钟择抱怨:“你下嘴是不是太狠了。”
他感觉颈子火辣辣地疼。
不过当钟择冷淡的视线投过来时,那人被那股冰冷所慑直接止了声音。
“接着来。”
这个算是小插曲,虽然不尽如人意,不过没有过多的去浪费时间。
但一直到结束,池钥眼底的笑意都不太多。
因为他从刚才钟择捏着他下巴时,对方的眼神向他透露着某个事实。
虽然之前没怎么有过,池钥却没那么迟钝,猜不出来钟择可能对他有意思。
不过他谎称自己有男友,相信钟择明白他的意思。
后面基本都是冒险,没多少人选真心话。
当骰子到了钟择手里,他投出的点数为大后,他向池钥问了一个问题。
“和你男友睡过没有?”钟择怀疑池钥在说谎,所以有了这个问题。
池钥眸色微微变化,在钟择隐隐压迫的目光下他点头:“睡了。”
还真不是池钥说谎,他确实和韩盛睡过,池钥谎称的男友是韩盛,毕竟有个目标人物的话,谎言会显得更加真实。
钟择应该问和池钥有没有和男友做过,这样一来池钥如果点头,那么也许能看出他说谎的痕迹。
可惜钟择没有。
从池钥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来,钟择嘴角略扬,他之前就觉得池钥是个同,在池钥自己说有男友后,已经可以确认这个事。
两个男的之间能有多少真爱,多半也是玩玩。
虽然他不愛好撬别人墙角,不过如果对象是池钥的话,他倒是想知道一下让池钥動心的那个人是谁。
要是对方不太优秀的话,那么他就想撬下墙脚了。
游戏最后结束在清歌那里。
他和池钥做一块,池钥开始,他结束。
清歌投出的六,他点名简逸。
彼此坐下后互相介绍的名字,他善于观察,隐约查出来简逸和钟择之间总是在眉来眼去交流着什么。
于是他让简逸去亲钟择。
无论是简逸还是钟择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不过都是玩得起的人,再说只是亲一下,简单得很。
简逸往钟择那里走。
话说他们两成为朋友这么些年,好像还没親过。
彼此喜好的对象不同,玩倒是经常玩。
两人更多都是处在强势的地位。
简逸来到钟择面前,钟择这人不喜欢屈居人下,哪怕是这样的游戏里。
他同样站起来。
钟择比简逸身高低那么一两厘米。
他略微扬起头,简逸一把扣着钟择的手臂把人给拽过来。
周围大家没看过两人做这个事,都出声起哄,还有人拿出手机把这幕给拍摄下来。
到时候上传到朋友圈,想必会有很多人点赞。
池钥和清歌自然也看着。
清歌胳膊揽在池钥肩膀上,他下巴也放过去,咕哝着和和池钥说:“早知道我就让给你。”
“让给我什么?”池钥没明白清歌那话的意思。
“你怕你男友生气,那你在我身上种个草莓,我带着你留下的痕迹回去,我绝对一周不洗澡!”清歌羡慕地看着那边已经拥着种草莓的两人。
池钥曲起手肘往清歌身上来了一下。
“你别把自己掰弯了,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池钥侧目高冷地说。
清歌一听不愿意了,赶紧两手把池钥给搂话里。
整个人就差脚也缠着池钥。
“不,要是我弯了你得负责,不然我去学校吊你宿舍门口。”清歌委屈巴巴。
“随便!”池钥扮演着渣男角色。
那边两人分开,钟择模了模被親的地方,好像肿了一点,他抬头眯眼看向简逸,这人还真不嘴下留情啊。
这个痕迹不知道几天才能消,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他和谁做的时候多激烈来着。
玩到这里似乎差不多了,大家坐着喝酒。
池钥这时站起了身,一旁清歌同样也是。
他两走出桌子,到了钟择身旁。
“我得去机场接个人,今天就不继续了,下次有空再一块玩。”池钥解释道。
“接你男友?”钟择斜扬起脸,视线从下往上睥池钥。
池钥不否认:“是。”
“行吧,那就下次了。”钟择点点头。
池钥和桌边其他人也道了个别,跟着和清歌离开包间。
一出去清歌就问池钥:“真去机场接人?”
“不,他估计已经到家了。”池钥说。
“你们同居了?”清歌无法不惊讶。
“嗯。”这个谎言看来得继续下去,毕竟要全盘解释起来,麻烦不说,估计还没几个人会相信。
就是到了现在,池钥还有种命运奇特的念头。
因为池钥要去韩盛那里,自然就不能继续陪清歌了。
两人出了ktv在门口分别。
清歌到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池钥则站在路边打车。
说是打车实则是在等司机。
司机车停在学校那边,池钥打电话过去让司机到他现在的位置。
汽车开过来后池钥坐上车,到了车里池钥问司机韩盛回去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司机答复。
那看起来还不久,池钥微微点头。
酒喝得倒是不多,不过现在凌晨了,一到车里封闭和狭小的环境,困意快速上头。
池钥靠着车椅闭眼睡了过去。
到了韩盛的住处,司机转身轻轻将池钥唤醒,池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外面天空一片漆黑,整个夜空无星也无月。
和司机说了声谢谢,池钥下车往前面走。
房门是密码锁,密码韩盛给了池钥,他上去输入密码。
在屋外就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知道韩盛这会还没有睡,池钥心底涌出一股略微沉甸的情绪。
走上楼,池钥往书房走。
敲了敲门,池钥推开,没有走进去就站在门口。
隔了有一周多时间没见,时间不算长,但突然间池钥就有种似乎有段时间没见的错觉
屋里的人面孔仍旧熟悉,熟悉中似乎又有些陌生。
“我先去睡了。”池钥声音浅浅的。
韩盛起身往门口走,池钥本来准备转身离开,见韩盛走过来,步伐随即一停。
等韩盛走到面前,池钥略微抬头。
男人身高比他高些,站在眼前,池钥只觉同时有股迫人的压力侵袭过来。
“和朋友出去玩?”韩盛眼瞳一片漆黑看不到底般。
池钥神态异常温顺,他点头:“嗯,学校的一些同学。”没有说有网上认识的游戏网友。
“下次别玩这么玩。”韩盛是自己失眠所以被迫熬夜。
这话里分明就有关心的意思,池钥眸光猛地闪烁,去看韩盛时,韩盛一张脸冷沉不见多余的情绪波動。
两人一起走回卧室。
韩盛回来那会就洗过澡了。
池钥没有,他的睡衣就在屋里,在他睡到这边后,就放在韩盛的卧室了。
这个时候拿着睡衣说他去隔壁洗,怎么看好像都不太对,池钥就没吱声,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快速洗过澡,池钥穿着睡衣出来。
一张脸被热水蒸的微微泛红,无端有股惑人的意味在里面。
池钥自己是察觉不到。
但屋里另外一个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头发尾端被水打湿,有一些透明的水珠滴落到他后颈。
从韩盛那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那些滚落的水珠,水珠落到池钥后颈那片暖白的皮肤上,然后往后衣领下滚。
滚出小小的水痕。
那些水痕按理来说再正常不过,只是韩盛因为对池钥有些别样的心思,所以看到那些痕迹时,就感到隐隐地惑人。
甚至想拿指腹去抹一把,抹去那些水痕。
同时也想感受一下池钥后颈那片皮肤是什么样的触感,猜测一下估计是暖热是细滑的。
不想还好,一想下去韩盛的思绪就有些控制不住。
目光顺着池钥倮在外的后颈往前面转。
转到了池钥的耳垂上,精致饱满的漂亮耳垂,小小的一只,色泽不是平时的颜色,泛着点红,那红似比盛开的红花还要美丽。
韩盛唇角渐渐抿地紧,知道这样盯着人池钥可能会察觉到异常,但这一周多的时间身边没有池钥。
原本以为池钥陪他这么些天,失眠症该有所缓解,然而事实是只要池钥以不在他旁边,失眠症就气势汹涌的卷土重来。
严重困扰着韩盛。
现在回来了,池钥重新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不会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伸手过去把他给拽到怀里来。
韩盛觉得心中仿佛空寂了一块出来。
而那一块空荡只有眼前的人可以填满。
他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動了下,韩盛缓缓吸了口气。
他靠坐在床头,睡意因为思维的激越而一时间竟然没那么多。
“你们去哪里玩了?”韩盛视线深凝地瞧着池钥的侧脸。
池钥刚想打个哈欠,被韩盛的一句话给惊了一瞬。
将哈欠给控制下去,池钥转头回视韩盛沉甸甸的漆黑眼眸。
看韩盛的状态似乎没什么困意。
要和他聊天吗?
但自己其实困了。
“吃了个饭,然后去KTV唱歌。”池钥下意识脫口而出。
“你们年轻人都挺喜欢唱歌的。”
韩盛话说得老气横秋。
池钥视线落到韩盛脸上:“说得好像你年纪很大的样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韩盛似乎有点惊讶,不过没有过多表现出来。
“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我已经进娱乐圈了。”韩盛视线从池钥那里转开看向了对面墙壁,看他神色应该是在回忆过往。
他们怎么就聊起天来了,还像两个熟人朋友那样。
不过住这么些天,换其他人估计早就聊开了吧。
但他和韩盛间的关系,朋友不算,雇主和陪;睡人员?
似乎这个更合适。
谈话一时间中断了下来。
池钥侧眸过去,看到韩盛眉宇间透露出一点疲态,他随后出声问:“工作是不是挺累的?”
“还好,严格来说不算累。”就是经常要外出去其他地方,本来就失眠,一外出就得住酒店。
关键韩盛不喜欢酒店的环境,于是到了外地,失眠症只是更加严重。
这些韩盛没和池钥说,他觉得没必要。
池钥低垂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他微微弯曲手指。
他没有怎么被失眠给困扰过,偶尔晚上睡晚点,但第二天会有时间补回来。
对于韩盛的情况,他不能感同身受。
如同当初罗秀在网络上被人网络暴力那会,池钥发现自己能做的似乎相当的贫乏。
那种无力感突然涌了上来。
安慰的话没有力度,池钥嘴唇张了张,随即又闭上了。
“我困了,先睡了,你也早点睡!”池钥身体往下滑,滑进棉被里,床铺宽阔,躺两个人绰绰有余,彼此中间隔了段距离。
最近池钥睡觉老实多了,不会再往韩盛怀里钻。
躺下去后池钥朝韩盛那里略微转头,看到韩盛视线仍旧盯着对面某处,那一刻池钥似乎从韩盛身上感受一种脆弱来。
让池钥想去抱抱韩盛。
这个想法让池钥嘴角勾了勾,韩盛这样的人怎么会脆弱。
肯定是他多想了。
池钥摇摇头,把脑袋里可笑的想法给甩出去。
他打了个哈欠,跟着眼帘垂落睡了。
身边始终没動静,池钥也不好催促对方赶紧睡,总觉自己这样躺着让另外一个人睡感觉很奇怪。
池钥闭着眼缓缓放松身体,让自己能够尽快进入睡眠。
只是睡了好一会,睡意有但就是半天睡不着。
刚想睁开眼池钥发现身边的人似乎在動。
估计是去关灯了,床头有开关。
房间里骤然暗沉下来,池钥眼皮微微颤抖。
又等了会,不见韩盛有躺下来的迹象,都关灯了还不准备睡,那准备做什么。
跟着池钥感到有股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那道视线存在感太强,让池钥放在被子里的手悄悄攥了起来。
潜意识里池钥觉得自己应该睁开眼来看看什么情况,可突然內心深处冒出一道声音。
那道声音让池钥再等等。
看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
能有什么发生,总不至于韩盛是想靠过来亲他吧。
这个念头一起池钥心底就难以平静。
意识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一边在说快睁眼,不然小心真的被人亲。
另外一边则在说“你不是同性恋吗?本来就对韩盛有想法吧,这个机会不是正好,要是他真偷亲你,那你不正好可以顺水推舟,这么优质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过了这村没这店”。
“店什么店,两个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难道还能谈恋爱不成,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池钥你自己想清楚,本来躺一块就是问题了,现在还想和韩盛谈恋爱,我说你清醒一点吧”。
两个声音在池钥脑袋里吵起架来。
这么一吵,池钥错过了睁眼的最佳时间。
或者其实哪怕他转一个身都好。
但正如有个声音说的,池钥有种期待。
黑夜会激发人內心深处的某种隐念,这个时候那种隐念无限膨胀开来,胀得池钥的心砰砰砰的,他即忐忑不安又分明是在期待着。
期待着有什么发生。
韩盛以为池钥睡着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靠近池钥,甚至想在那张暖白可爱的脸上亲一下。
或许这种想法早就有了。
在前面的某个夜里,池钥无知无觉地翻到他怀里那天。
那天韩盛就没忍住抚模了池钥的头发。
韩盛一手撑在池钥的脸侧,一边朝着那张即便是黑暗里,仍旧轮廓在他眼里显得清晰的脸颊靠近。
随着距离的拉近,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
甚至于池钥那里能够感受到扑在自己脸上的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温暖气息。
韩盛神态始终都是冷肃和严厉的,但他的身体还有气息却异常的温暖。
那股暖意往池钥身体里面蔓延。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在那一刻池钥却感到指尖似乎都在开始发麻。
等待始终煎熬,同样也让池钥內心有丝雀跃。
就算韩盛什么都不做,立刻退回去,他能靠自己这么近,想必不是完全把自己当纯粹的抱枕。
这个念头让池钥心绪不太能平静下来。
他眼帘微颤,屋里漆黑,池钥希望黑暗能够隐藏他的所有,让韩盛察觉不到他是在装睡。
韩盛盯着池钥,对方的脸就在眼前,只要他想就能触到。
刚刚还有的念头在这一刻却突然打住了。
韩盛想到自己竟然趁着池钥睡着才敢偷亲人,就对自己有些鄙夷。
他什么时候是这么胆小和懦弱的人。
完全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说出去怕是没几个人会相信。
或许这就是喜欢,源自內心深处真正的喜欢。
不知道到对方的心情,所以反而会滋生一种忐忑和畏惧心理。
韩盛几不可察地叹了声气,他以为池钥没听到,以为池钥睡着了。
然而池钥根本没有睡着,甚至整个人这会比韩盛还要慌乱。
那声叹息分明昭示着男人的某种心理。
像是放弃了,也像是在遗憾。
遗憾他睡着而不是醒来吗?
池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只知道哪怕周围一片黑暗,他似乎也能从那片漆黑里看到他身体上方韩盛脸部的轮廓。
还有那一双异常深邃锐利的眼。
那种如同被人死死盯上的看上蜘蛛网一样缠绕着池钥的身体,他就那么和韩盛在黑暗中目光对视。
时间仿佛停滞在了那一刻。
池钥张开嘴,刚说了一个字:“你……”
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口,因为身上的人倾身W了上来。
池钥整个身体猛烈一颤,条件反射去推韩盛。
手刚抬起来,手腕就被韩盛给摁住了。
摁住后池钥没在挣扎,因为有可怕的强烈电流从他手腕那里扩散开。
同时被親到的嘴唇,也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直接往他头皮蹿。
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是池钥目前为止从未感受过的。
即让他害怕又不舍得感觉离开。
池钥手指弯曲,似乎想去抓什么,但手腕被扣着,无法挣脫。
黑暗无限蔓延,韩盛先是轻轻W着池钥。
后来似乎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试着用牙齿抵开池钥的嘴唇,非常顺利,轻而易举就打开了。
随后两人的舌尖触道。
轰隆隆巨响,池钥听到脑海里有震耳欲聋的响声。
那瞬间他只觉地動山摇,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崩塌,而他的身体开始往无尽的深渊里坠落。
一直坠落,坠落到不见天日的底部。
忽然坠落停止,池钥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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