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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从命如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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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起来,陈攸灯开始悄咪咪地往小区大门挪去。
“灯灯!”
隋芥揽过他的女朋友,冲他挥挥手:“虽然你好像也不知道我那是借口,不过你打掩护打得挺成功的!谢了兄弟,明天早餐吃什么尽管点!”
说完便和女孩一起说说笑笑,跨过马路,消失在街口转角处。
——————
陈攸灯背着包回到隋芥家,魏冉莺正在擦电视柜,看到他挑了挑眉:“灯灯,怎么回来了?隋芥呢?”
陈攸灯笑道:“隋芥忘了带钱,叫我帮他拿钱包。”
“这小子,真讨厌!走两步路能死啊!”
陈攸灯打开隋芥的房门,从背包里掏出那个包装精致的保温杯,放在隋芥的书桌上。绒皮皮刚和八哥在小区门口分别完,慢悠悠地游到他身边,攀住陈攸灯的手臂。
陈攸灯苦笑着摸摸它的头,道:“找个咖啡馆写作业去吧。”
作者有话说:
或许,众筹殴打隋芥?(不
第十章 小别墅和大傻叉
陈攸灯下了电梯,走出单元楼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远处遥遥一声喊:“陈攸灯小儿!”
陈攸灯眯眼一看,疤哥正站在那小别墅门口冲他挥手呢。
“怎么就你一个人?隋芥呢?”疤哥看惯了两个人一块走路,一时间只看到一只还有点不习惯。
“他今天生日,和女朋友出去了。”
疤哥“哟”道:“毛都没长齐就交女朋友了?看他出息得!”
见陈攸灯不说话,他又贱兮兮地歪着身子从下往上看他:“干嘛,隋芥有女朋友,不高兴啦?”
“不是!”陈攸灯恼怒道,疤哥哈哈大笑起来,看陈攸灯真的生气了,便正经了脸色,说:“怎么样?今天你疤哥我也没人陪,一起吃顿饭如何?”
陈攸灯顿了顿,说,“不了吧,我找个地方写作业。”
疤哥从鼻子里喷气,“切!去哪儿?哪儿比得上疤哥家里这又大又舒服的还免费?”
这倒也是,陈攸灯想,横竖家里也回不去,不然爸爸看到了会问他为什么不和隋芥一起;刚好他为了给隋芥买生日礼物,生活费都花得七七八八了,去疤哥家里写作业还不用付钱。
“那你在家里谁做饭?”
“有人做,不用担心。”
陈攸灯跟着疤哥走进小别墅,里面居然一派温馨景象。软塌塌的沙发和厚厚的地毯上堆了许多抱枕,客厅里没有电视机,有一张矮矮的茶几,上面堆了很多稿纸;米黄色的窗帘被南下的北风吹得拂起,外面的阳光一下下地用金灿灿的足尖踏进这片空间。
陈攸灯很喜欢这片空间,疤哥给他指了指楼上:“上边是我的房间和客房,你要是离家出走没地方去,就来我这里,哈!”
陈攸灯看向疤哥,问:“疤哥,现在才十月份,你就穿得这么厚实。”
栀海是南方的沿海城市,十月份少说也有二十三四度,疤哥穿着件看起来就很厚实的卫衣,外面还穿了件外套。他扯了扯身上的卫衣绳子,笑道:“老人家哪能像你们似的,穿件薄薄的T恤就到处走啊!”
陈攸灯没有说话,疤哥将他引到客厅让他坐,陈攸灯坐到地毯上,低头看着茶几上的稿纸。
“疤哥,你是写东西的?”
“啊,早年写的玩意儿,连载太久了,还没完结。”
“我可以看看吗?”
“看呗!”
陈攸灯将稿纸翻开后吃了一惊,这个作品还挺有名,他们班男女生都有好几个在追这个作品,每期连载杂志都有买,看完就在班里传来传去。
没想到作者居然就在这里。
“那你的网吧……”
“是副业了,副业!”疤哥一边泡茶一边在厨房大声嚷嚷,“反正你们也欢喜我也能赚到钱不是!”
陈攸灯想起被勒索的张远航,对此观点不置可否。
“来,正宗西湖龙井!”疤哥耙拉开茶几上堆堆叠叠的稿纸,把茶杯放在上面,陈攸灯要去拿,被他拍了一下手:“干嘛,这是我喝的!”
然后折返去冰箱,拿了盒牛奶塞进陈攸灯手里。
陈攸灯:“……”
他把包装盒撕开,老老实实地喝起牛奶,继续四顾着看疤哥的家。这时,他看到沙发角某处的抱枕动了动。
陈攸灯:“???”
绒皮皮游过去绕了几圈,开始对着其中一个抱枕用毛掌抓取,看样子是想把它挪开。
疤哥笑道:“你这精神体还挺敏锐。”
皮皮抓不住抱枕,急得呜嘤嘤直叫,这时候抱枕里倏地伸出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一只白色的兔子探出头来。
那只兔子从抱枕里跳出来,嗖嗖嗖地跑到疤哥脚下,疤哥把它抱起来,脸上神色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陈攸灯神色复杂地看着疤哥和兔子,问:“为什么你的精神体很少出来?”
疤哥吃了一惊,看向陈攸灯,笑道:“我爱把它藏起来就把它藏起来。”
陈攸灯摇摇头,说:“我感觉不是的。”
疤哥拍拍他的头:“屁大点小孩儿,还你感觉,你能感觉个屁!”
陈攸灯闭上眼睛,半晌,睁开道:“你的精神空间不让我进去。”
疤哥闲闲道:“那是自然,谁都能进去那还能得了。”
话虽如此,陈攸灯接着便感觉到那一层阻隔着他的墙忽然消失了,陈攸灯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根精神触手,进入疤哥的精神空间。
他吃惊地看到疤哥的精神空间一片破碎,许多残片和废墟分散在疤哥的精神空间里,但是他能够看到那些残片和废墟都是一些以往构建起这个空间的美好事物——破碎的草原,稀树,高高的白云和广阔的天幕,现在像宇宙里陨落的小行星碎片一样漂浮在疤哥的精神空间中。
陈攸灯试图拿起一片来和另一片拼在一起,被疤哥用强劲的力量排斥在外,陈攸灯只能从疤哥的精神空间里退了出来。
“你是一个向导。”陈攸灯做出结案陈词。
疤哥点点头,鄙视道:“如果连这你都看不出来,高中不用考了。”
陈攸灯皱了皱眉,低声道:“……你的精神空间为什么碎了?”
他耷拉着眉毛,嘴角也微微下撇,圆润的唇珠紧紧抿着,看起来很低落。
疤哥静了一会儿,伸手去摸他的头顶。
“我的哨兵死了。那时候我难过得感觉自己也要死了,慢慢恢复过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所以我很怕冷,也没有什么精神力能支撑我的兔子一直待在这里。如果你有空,就过来和我玩玩吧,我一个人在这里还挺无聊的。”
“你以后不开网吧了吗?”
“我也挺想开的,不过之前去复查的时候,医生说我不能在那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待太久……呸,狗屁的乌烟瘴气!我倒是觉得待在那里好好的!”疤哥接着骂了一连串陈攸灯想捂住耳朵不听的脏话,然后继续道,“所以我就只能待在这里‘静养’了。”
“我觉得待在这里挺好的。”陈攸灯由衷道。
两个人说话间,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个男声随着开门声传进来:“方幼真——”
陈攸灯大吃一惊,来人小吃一惊,旋即问疤哥:
“你叫方幼真?”
“这小孩是谁?”
疤哥气个半死,冲来人吼一声:“项瑛!我去你妈的,你把我的威武名声都丢光了!”
陈攸灯问疤哥:“这是你的哨兵?”
“狗屁!你神经病啊,都说我的哨兵死了!”疤哥,哦不是,方幼真烦躁地嚷嚷,“他只是我的一个读者!”
陈攸灯:“???”
——————
在方幼真那里写着写着作业,收到隋芥发的短信(“作战成功,同志可以撤离了!“)回到家,陈攸灯给隋芥发信息:“我今天去了疤哥家写作业,原来疤哥叫方幼真,是个向导。”
隋芥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了一串“!!!!!!!”。
然后又发过来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疤哥竟然叫方幼真哈哈哈哈哈,这名字跟他一点都不搭!!!他还是个向导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疤哥的真实身份与现实的反差大大感慨了一番后,隋芥又跟他说:“收到咱们灯灯的礼物了~我明天就用上,还以为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呢!”
陈攸灯拿出书来,没理他,手机持续嗡嗡嗡地响了好几次之后就彻底停息了。
陈攸灯写作业写到晚上十二点,绞尽脑汁解数学卷子上的最后一道题,直到照缅开门进来叫他睡觉。
他脑袋混乱地上床,临睡前打开手机看了看,隋芥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都是几个小时前的。
“今天和小琳(体委)出去逛了逛,发现一家糖水铺的艾饼好像还不错。”
“改天我给你买点尝尝,小琳没点那个,女孩子还是喜欢吃双皮奶那些玩意儿多点”
“你干嘛呢?又在写作业?我的老大爷你都写了一天了不累?”
“明天出去逛逛,必须去,不去我来你家拖你下床”
“靠,你不会早就睡着了吧?”
最后一条信息是十点半发的,陈攸灯带着笑意看完了隋芥的短信,说了句:“大傻逼。”
然后回复:“那家店的艾饼,明天我起床五分钟之后要看到。”
接着把手机放到床边,闭上眼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疤哥是个有故事的向导【认真脸】
第十一章 被迫渣男和毕业旅行
隋芥星期天早晨果然过来叫陈攸灯起床,他穿着运动短裤,微微喘着气,额上都是汗珠。
“给你,起床五分钟以内!”隋芥说。陈攸灯有一点起床气,对着隋芥的时候就无论如何都要发出来,他瞪了隋芥一眼,慢吞吞地下床去洗漱。要说隋芥加入田径队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早上赖床赖得不那么严重了,有心情时还会起床晨跑,直接实现的结果就是他可以给陈攸灯买他想吃的早餐。
隋芥倒是对陈攸灯的起床气习以为常,被陈攸灯瞪了也只嘿嘿一笑,拿着热腾腾的艾饼到客厅去。照缅和陈勇生在客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电视,隋芥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陈攸灯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
拾掇好之后,陈攸灯就又是一枚挺拔清秀的祖国小幼苗,他从隋芥带来的艾饼里拿出一个吃,艾饼的清香和里面糖的微甜弥漫在唇齿间,满足得他双眼都眯起来。
隋芥看着陈攸灯吃饼,他觉得自从和陈攸灯真真切切成为兄弟之后,陈攸灯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比如现在他看陈攸灯吃得高兴,他自己就也觉得胸腔里有个名叫“高兴”的气球在慢慢膨胀。
陈攸灯看着饼,隋芥看着陈攸灯吃饼,就这么双方都满足地吃完了一顿早餐,隋芥便和陈攸灯出去逛。
男生逛街,通常很少流连在时装店之间,要逛就要有目的地逛,否则不如回家打机。隋芥带着陈攸灯出来,今天的目的就是带他去那间昨天去过的糖水铺,让陈攸灯尝尝好不好吃。
好吃的话嘛,就可以作为长期合作对象,如果不小心惹陈攸灯生气了,就用这些来贿赂他。
嘻嘻,要不怎么说他隋芥聪明呢。
糖水铺是个老字号,开在城镇老街区那边的一条小巷子里。隋芥早上五点钟起来跑步,绕到这里给陈攸灯买了艾饼,又跑回去叫陈攸灯起床。
动了那么久,身子已经热起来了,隋芥披着件陈攸灯衣柜里抠搜来的外套,大声嘲笑陈攸灯身形小——两个人在基因上的区别已经凸显得很明显,作为哨兵的隋芥上了初中以后身体拔高得更快,现在陈攸灯和他站在一起,他的视线要略略往下移,才能和陈攸灯对视。
陈攸灯说“不穿给我”,隋芥躲开他蹦出三米远,嘻嘻哈哈地让陈攸灯去追他。
两个人打打闹闹,穿过百货大楼,穿过污水横流的菜市场,进入渐渐狭窄的街道。
秋风在这里吹得更起劲,低矮的楼房拥挤地并在一起,陈攸灯有点冷,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里。隋芥伸出一条胳膊把他揽住,低头问:“还冷不冷?”
陈攸灯抬眼看他,隋芥的双眼里带着笑意。小学的时候,隋芥一直顶着一张漂亮得有点女孩子气的脸皮,但是因为好看,所以并不阻碍他成为众多小向导的“梦中情人”,加之隋芥本性豪放随性,把他当成班花型人物的倒还真的不多。
但是从小学六年级开始,隋芥那张有点过分漂亮的脸皮就慢慢变得男性化起来,虽然现在还是个小少年摸样,起码已经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漂亮感觉了。魏冉莺带隋芥出去见亲戚朋友,获得的称赞也慢慢趋于“长得真俊”“挺帅的一孩子”这种风格了。
反观陈攸灯,小时候他还是能自诩比隋芥阳刚那么一点点的,起码能称一句清秀,但是长到现在为止,一直就是这副摸样……“小孩挺清秀”这样的评价从来就没改变过。
现在被慢慢在长开的隋芥笑着盯着看,陈攸灯有一瞬间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叫“害羞”的感觉,吓得他赶紧扇了隋芥一巴掌,力度不大,隋芥配合他把脸往旁边一偏,戏剧性地用另一边手捂住脸颊:“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神经?”陈攸灯踹他一脚。
到了糖水铺里,周日人多,狭窄的店面里竟然已经快坐满了,两人艰难地找到了两个位子坐下。
糖水铺的大爷很暴脾气,一边大声骂人一边利落地忙着手上的活,隋芥去点单,听错账款给少了钱,大爷骂他:“耳朵里有耳屎就赶紧掏掏去!”
隋芥哈哈哈地和老大爷忽悠过去,拿着单子回陈攸灯那里。
一顿饱足,陈攸灯对于这家店铺挺满意,糖水很正宗,用料也实在,芝麻糊不像学校奶茶店那些水似的,是实打实的芝麻、糯米和花生用石磨磨出来的。隋芥看到陈攸灯魇足的摸样,心里默默把这家糖水铺列入了“长期合作名单”。
两个人踢踢踏踏地经过城市公园,他们的城市公园挺小,不过平时来散心的人倒不少,怀孕的爸爸妈妈由配偶扶着散步、老人家出来晒太阳、熊孩子们一边叫一边追逐打闹,一派热闹景象。隋芥和陈攸灯说起疤哥——也就是方幼真的八卦,隋芥听说方幼真的精神体是个兔子,惊叫道:“我也想看!”
陈攸灯:“隋芥你怎么回事,我以前都没有发现你还喜欢可爱的小动物。”
隋芥:“你都说可爱了,当然是大家都会喜欢。”接着他又捞过绒皮皮,用两根大拇指搓绒皮皮的毛脸,宠溺地说:“当然啦,还是我们皮皮最可爱。”
他那样子像个变态大叔,陈攸灯在他后面翻了个白眼。皮皮倒是不拒绝隋芥的抚摸,呜嘤嘤地低声叫着,拿毛茸茸的前肢磨蹭隋芥的手。
陈攸灯看隋芥对绒皮皮那稀罕劲儿,好像绒皮皮才是他的精神体似的。接着陈攸灯又想到,幸好他那女朋友是个普通人,不然她的精神体如果恰好也是个有毛生物,那不早就给隋芥给撸秃了?
——————
隋芥和他们班的体委拍拖拍了三个月,把人家给甩了。
体委这么一个爽快豁达的女孩子,被隋芥甩了之后哭了一个星期。
周泽涛震惊地问他:“你怎么回事?还这样对人家女孩子?”
隋芥皱起眉头,说:“还能是什么原因,腻了呗。”
周泽涛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居然惟妙惟肖地模仿了《呐喊》那幅画:“我去!隋芥!你这个大渣男!”
然后尖叫着跑了。
隋芥很烦,但是考虑到体委的名誉,他又不能将事实公之于众。
事实是什么呢,事实就是他发现他那体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精神出轨。
本来嘛,隋芥对她不是很好吗?像姑奶奶似的,宠着捧着,比对他最好的兄弟陈攸灯都还过犹不及,节日还会给她玩点儿浪漫,送送花什么的,结果前几天,他发现,他们家体委,手机私密相册里,居然有一张他们田径队队员的照片!
说起这个,隋芥也不是故意去翻体委的手机的,反而是体委自己,给隋芥划拉之前去玩拍的照片,手一滑就进入了私密照片的界面,隋芥可是个哨兵,十分之一秒的速度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体委慌慌张张退出的速度又怎么可能对他看清东西造成阻碍。
那哥们高是比他隋芥高,但是皮肤又黑,又没他隋芥长得帅,糙了吧唧的,隋芥实在是没想通她到底看上那哥们啥。
体委哭着跟他说:“对不起,我以前就是为了想多看看他,所以才想着跟你交朋友,可以趁你们训练的时候去看他训练……结果后来,后来就慢慢对你也有好感了,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利用你的……”
“那哥们又没女朋友,你直接去追求他不就得了……”隋芥心里“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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