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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欺凌以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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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鸿飞抓住了陈宇的右手,把他的手又向上抬了抬,陈宇本能地反抗,向后抽了抽手臂,但他最终还是服从了欧阳律师的安排。
  “大家请看一下,这是用烧红了的钢针,刺进指尖形成的永久性伤痕:指甲会在受创时脱落,新长出来的指甲,中间位置会有一道不能贴合在皮肉上的白印,这是钢针刺下去的留痕,只能靠整形手术才能修复!
  “而且,这些新指甲才长到一半,从指甲的生长速度来推算,陈宇的手指受到的伤害,至少要在七十天以上,所以,控方律师如此明智,应该就不会再假设,陈宇是在陈翠翠杀死闵龙后,才自己刺伤自己,来做假证吧?”
  欧阳鸿飞放开了陈宇的手,感觉到林玉展又有要说话的趋势,他再次做出“就此打住”的手势,用夸张的不懈语气抢了林律师的话:
  “林大律师是不是又想说,这是陈宇在一月五号当晚,为了证明自己具备在‘逍遥天’工作的能力,所以自己把钢针刺入指尖?那我真要佩服陈宇的决心了,他就算自残到这种程度,也非要做‘逍遥天’男公关?试问这份工作是可以扬名立万,还是能日进斗金?再试问,‘逍遥天’是何等高档的娱乐场所,想要进去工作的人,都必须做出如此骇然的自残行为来证明自己合格?”
  一阵议论声后,法庭里持续了近一分钟的静默。审判长思忖了一会儿,敲击了一下法槌,宣布休息,十分钟后再审。
  十分钟后,庭审继续。林玉展休息片刻,就又无来由地自负起来,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欧阳鸿飞质问得头破血流。
  “总之,我的委托人,在那三个小时里,只是在一旁观看,真正和陈宇有身体接触的,只有闵龙!如果辩方律师还有异议,那就请给出直接证据吧,不要总是不痛不痒地打擦边球!
  “另外,我再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委托人会留下自己的体/液。其实很简单,男人在看A/片时都干什么?撸呗!陈宇和闵龙,高清□□现场版,能不有点反应吗?”
  “嗯,林律师,我要是你,就会再加上一个更有力的论据。”欧阳鸿飞刻意坏笑着。
  “什、什么论据?”
  “叶明真和凯庆洋可以互为现场目击证人。”
  庭间安静了几秒钟,等到大家明白了欧阳鸿飞的意思,便发出了阵阵哄笑。林玉展及叶凯二人的脸色都变得青红相间。
  “如此奇葩的辩词,我都不好意思反驳了,控方律师,赶快看看地上哪里有洞吧。”
  欧阳鸿飞一个潇洒的转身,本来是想向审判长请求质辩的,视线就不由得偏向了证人席上的陈宇,他还是怯生生地蜷缩着身体,却在用信任和依赖的眼神看着欧阳鸿飞。他欧阳鸿飞有信心赢了与林玉展的口舌之战,但是他不得不亲口披露陈宇受到的伤害,他很无奈,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审判长,请允许我现在对控方证词进行质辩!”
  欧阳鸿飞又操纵起翻页器,帷幕上再次出现B05的全景照片。
  “请问叶凯两位先生,你们是在哪里赏看现场版的?”欧阳鸿飞表现出若无其事般的恭敬。
  “呃……在沙发上。”凯庆洋说完,就看向叶明真,用眼神问他这个回答是否妥当。
  叶明真很快就猜到了欧阳鸿飞的用意,连忙补充:“哦,不只在沙发上,有时候为了看得更清楚些,也会四处走动。”
  “切……”
  席间传来哄声,陈宇羞愤地咬起了牙关,而欧阳鸿飞露出了不明深意的微笑。
  “好一个四处走动!也就是说,二位社会精英人士,你们的男性体/液撒泼得相当随性无章可循喽?”
  “呃……是、是吧。”凯庆洋不安地看着叶明真,叶明真虽然也觉察到了欧阳鸿飞黄雀在后,但是自己说出的证词,也不得不先点头默认。
  “那我就困惑不得其解了,天下还有这样奇特的事!”欧阳鸿飞用右手摩挲着下巴,凝眉思索着,“为什么,两位先生随性泼洒精华的地方,也都是陈宇流出大量血迹的地方?”
  “啊……”陈宇一个激灵,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谁都能猜到欧阳鸿飞明知故问的意指,大家都屏息着等待好戏,叶凯二人一副受死似的狰狞态。
  陈宇,对不起了!
  “大家请再看一下这张照片,”欧阳鸿飞再次按下翻页器,电脑合成的模拟案发当时血迹的图画,就盖在了照片上,他的手腕带动着红外线的落点,在照片上最血腥的位置,画着圆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畜生、禽兽、不是人……诸如此类的评价在听审席间不绝于耳。
  “都能找到两位精英人士的精英呢!我想,不用我多说,有正常思维逻辑的人,都能联想到是为什么了吧?”欧阳鸿飞突然收起了戏谑的笑容,再次怒目相向两个衣冠禽兽,“畜生!你们就没有儿子没有孙子吗?!”
  “辩方律师,请不要出言不逊!”林玉展又站起来,准备看在钱的份儿上自取其辱。
  “请你不要再说那些让人恶心的话了!”欧阳鸿飞冲着林玉展一个拂袖,发出狮子一样的怒吼,“你又想说,那些血和精/液不是同一时间撒下的对吗?那我必须提醒你,B05被保洁员常规打扫过很多次,我们能斟察到那些痕迹,都是依赖先进的取证设备和法证人员的专业手法,如果陈宇事后又回到B05撒血,他肉眼凡胎,怎么那么精准地找到二位先生的精华所在?如果你再臭不要脸,说什么都是巧合,那么多的巧合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那拜托你们快去申请世界第八大奇迹吧!”
  欧阳鸿飞一口气说完,胸脯像是要撑破衬衣和西服外套一样上下起伏着。
  “诚然,由于被告陈翠翠的一时大意和错信小人,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侵/犯事件最直接的证据,可是我想公道自在人心,谁在还原事实,谁在强词夺理,但凡心智正常的人,都会掂量掂量的吧?”
  一阵议论过后,全场再次陷入沉默,陈宇的抽泣声和照相机快门的按动声,就显得清晰起来。陈宇正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那些记者?欧阳鸿飞不敢想,也不敢去看,他能做的,就只有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审判长再次询问控方意见,林玉展凑到叶凯二人身边耳语。
  “承认吧你们,老流氓!”庭下有一个人大喊,便挑起了民愤,指责声一发不可收拾,像海浪一样,不断地向三人袭来。
  审判长敲了敲法槌,追问控方是否发言。三人相互颔首确认了什么,然后林玉展转身走到庭上,怯懦得近乎猥琐,像是刚刚钻出下水道的老鼠,他翻着眼皮,偷瞄了一眼欧阳鸿飞,便面向审判长,开始陈述。


第41章 出庭再战(五)
  “审、审判长,在此……我代表我的……我的委托人,向在座的各位,向辩方律师……及证人,诚挚地道歉。”
  “哼!”欧阳鸿飞嗤声一笑。
  林玉展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振作了一番精神,便又摆出了流氓律师的高姿态。
  “我的委托人,确实说了谎,他们在一月五号当晚,也确实与辩方证人陈宇,发生过性/行为。”
  咒骂声四起,陈宇哽咽了一声,低下了头。
  “可是请设身处地地为我的委托人想一想,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一时色迷心窍,做出不被社会伦理认可的事,对方还是个男公关,这样的丑闻,当然是尽可能地遮掩啦!”
  “控方律师,你要为刚才说出的‘男公关’三个字负责任。”欧阳鸿飞的话掷地有声。
  “好好好,你欧阳大律师也当我童言无忌好吧?我的委托人有所隐瞒,实属无奈,再说,这种隐瞒,也没有对庭审造成太大的干扰嘛!”
  又是一阵哄乱,欧阳鸿飞无奈地笑了笑,问道:“林律师,你……呵呵,你知道‘干扰’两个字怎么写吗?”
  “就是没有太大干扰!因为,虽然我的委托人和陈宇有过亲密接触,但是也没有改变陈宇是自愿在试工的事实啊!我的委托人是在得到陈宇允许的情况下才……”
  “你胡说!你们不是人!”陈宇从证人席上站了起来,冲林玉展大声叱喝。
  “陈宇,你先坐下,我来处理。”欧阳鸿飞用温柔的声音慰藉他,但是犀利的眼神一刻都没有偏离对林玉展的怒视。
  欧阳鸿飞向听审席第一排的秘书一个示意,秘书便递给他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是在本月二十六日,也就是第一次庭审结束后,一位男士主动到访本市公安局,在两名侦查员的讯问下,提供的口供记录。这位男士,曾于一月五日晚至一月六日凌晨,在‘逍遥天’的某间地下室里娱乐,该男士特别强调不愿暴露身份,所以我们不能邀请他出庭作证,也不能说出他当晚所在的房间号,但是由两名侦查员为证,该男士的证词绝对属实,且该男士当晚所在的房间,就在B05附近。
  “该男士在电视上看到关于本案第一次庭审的报道,不免对被告人及其子陈宇心生怜悯,于是自愿冒嫖/娼丑事被公开之险,到公安局提供了一份非常重要的证词。”
  “什、什么证词?”林玉展一脸土灰,叶凯二人噤若寒蝉。
  “哼……”欧阳鸿飞一声冷笑,翻开文件,开始念上面的口供记录。
  “201X年1月5日晚11:30左右,我受朋友之邀,前往‘逍遥天’夜总会地下室BXX房间消遣,刚一靠近房间,就听到不远处的B05房里传来一个男孩的惨叫,我们都抱着同样的目的来到这里,所以也都知道那种叫喊代表着什么,我们也没有太在意,当时想,他既然愿意接下这种工作,就应该去承受发生的一切。
  “可是渐渐的我们就觉得男孩的声音不对劲了。特别凄惨,声音很闷,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但是能听得出来,他的嗓子明显劈哑了。我们可以清楚地听到,男孩在喊救命,又在喊求求你们放了我之类的话。我就怀疑,也许男孩不是自愿的吧。
  “我不顾朋友的劝说,在一月六日凌晨12:45左右,敲了敲B05的门,过了老半天,门才开了,一个很胖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探出了头。”
  读到这里,欧阳鸿飞停下了,抬起头,面向听审席说:“后来侦察员们让该男子指认,男子所说的四十岁的胖男人,就是闵龙。”
  说完,欧阳鸿飞继续念读。
  “我问他,是不是有个男孩在屋子里,他是不是需要帮助。这个男人就大骂了我一顿,让我快滚,这时我就听见,屋子里的男孩冲着我的方向大喊‘叔叔,快救我,他们不是人’,紧接着我就听到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那个男孩的哭喊。我当时就意识到,那个男孩一定是被迫的!
  “我要求胖男人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去报警,胖男人反而威胁起我来,说如果不想死,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赶快滚蛋。我当时挺害怕的,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走开了。可是男孩的哭喊声,一直到我们凌晨1:00离开,还没有停止。”
  庭间公众躁动,责骂,再回归沉默,欧阳鸿飞都一直用肃杀的目光盯着叶凯二人。良久,他用平静到彻骨的声音问道:“还有谁会认为,陈宇是出于自愿的?”
  本来以为控方应该无力辩驳,也无颜辩驳,没想到林玉展又在苟延残喘。
  “我……我怀疑这个男人的证词是否属实!”
  “控方律师,你要搞清楚,你现在不是在怀疑我欧阳鸿飞,而是在怀疑公安局里讯问那个男人的两名侦查员!”
  “我没有怀疑侦查员,我在怀疑那个男人的身份!谁知道他是不是你找的演员?毕竟一句不愿透露身份,我们就无从查证了!”
  “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我要追加控告你诽谤我!”
  “我没有证据,但是有一个不得不怀疑的疑点!”
  “什么疑点?”
  “陈宇自己说的,为了防止他咬舌,他被迫戴上了口/枷,试问戴着口/枷说出的话,应该很不清楚吧?又怎么可能穿透墙壁,让附近房间里的人听到呢?”
  “你……果然名不虚传!”欧阳鸿飞咬牙切齿,雕刻般刚毅的脸颊两侧隐现出两股条棱。
  欧阳鸿飞一时无言以对,双手抱在胸前,静立在法庭正中,虽然沉默不语,却像是无声地发出不容许被打扰的命令。
  只有审判长才敢打扰,没过多久,法槌再度敲响。
  “辩方律师,还有没有要说的?”
  欧阳鸿飞仍然保持着相同的动作,眼神也像是凝固在了林玉展的脸上。
  “辩方律师,请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如果没有什么补充,本庭要宣布休庭了。”
  仍然没有回应,欧阳鸿飞的大脑快速运转,却怎么也捕捉不到更有力的说辞。林玉展虽然像过街老鼠一样躲闪着欧阳鸿飞的目光,但是嘴角已经挂上了胜利者的微笑。叶凯二人向他点头致意,明显的是在表达赞许和感谢。在原告席上无精打采的闫静开始打哈欠,还频频向这位马上就要认输的美男律师抛送媚眼。陈翠翠紧紧攥着双手间的镣铐,焦急而满怀期待地看着欧阳鸿飞。
  而陈宇,则不知为何,绝望的脸上,突然抽动了一下,不知道是悲戚的哭,还是无奈的笑。


第42章 出庭再战(六)
  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呈现了一份有力的证据,被林玉展一个质疑,眼看就要变得一文不值了,总不能就这样败下阵来。
  “辩方律师,你到底还有没有话要说?”
  审判长又在催了,庭下也早已沸沸扬扬。欧阳鸿飞的大脑飞速运转,脸上却平静得像伺猎的猎豹,他霸气而凶狠地扫视全场,像是用眼神把所有人按在座位上,不准离开。
  “辩方律师,别死撑着了,叶先生和凯校长很忙的。”林玉展甩开了风凉话。
  怎么办?要不然搬出杀手锏吧。可是广东那边还没打理好,时机还不成熟,现在说出来,等于打草惊蛇。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现场验证,但是这对陈宇来说太残忍了,他欧阳鸿飞说不出口。
  “我……可以……证明。”
  细微而又哀怨的声音,从证人席那里飘荡过来,起初只有附近的人听见了,他们惊诧地看向证人席,一时不明白陈宇的意思。他们的惊诧慢慢感染了其他人,像星火燎原一样,直到全场都停止了议论纷乱。
  欧阳鸿飞转过身去,看着失魂落魄精神恍惚的陈宇,不敢相信他竟然主动提出做那种事——他欧阳鸿飞明知道可行,却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他去做的实验。
  “陈宇,不要……不需要你那样做……”
  可是陈宇突然对他笑了,又是那种为难自己、安慰别人的笑,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可以,向你们……证明。”
  一名法警戴着白色手套,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进法庭,那个袋子里装着一根黑色橡胶制成的口/枷,法警走到审判厅正中,从塑料袋里取出口/枷,呈现给众人。陈宇看到了,本来游离的神态,突然就惊恐起来,他又开始不能自控地发抖。
  “大人啊,大老爷!我……我不告了,你们毙了我吧!不要……不要再为难我的小宇了!”陈翠翠从被告席的座位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又被她身旁的法警提拽了起来。
  闵龙的老婆闫静突然就打起了精神,前倾着上身等着看好戏。“哈,高清□□现场版啦!”她就像是沿街叫卖的小贩一样大声吆喝。
  法警走到陈宇身边,为他佩戴口/枷,他很顺从,只是总也止不住地流泪。他被迫开启了唇齿,两条皮绳勒紧嘴角,深陷进脸颊的皮/肉,延伸到脑后,在那里打了个结。伴随着众人们的议论,相机的快闪就像夏日夜晚的暴风闪电一样,铺天盖地,猝不及防。
  一个公证人向审判长点头示意,然后走出了审判厅,在休息室里等着。如果陈宇戴着口/枷在审判厅里喊叫,公证人可以在休息室里听到,那么就能够证明,陈宇在B05的当晚,他的求救声也有可能传递到附近的房间。
  “陈宇,不要勉强自己,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欧阳鸿飞说完,不禁向陈宇的方向迈了几步,却引来好几个摄像师的奚落。
  “律师先生,麻烦你靠边站,别挡住了我们的镜头!”
  欧阳鸿飞愤然回头看向听审席,本想厉声指责,审判长这时又开始催促。
  “辩方证人,准备好了吗?”
  陈宇把双手交叉按在胸前,像是很冷的样子,他一直低着头无声地饮泣,即使在听审席的最后一排,都能清楚地看到他肩膀的抖动。他一直是这样的状态,良久,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婆娑的泪眼,半睁半闭,迷离着,恍惚着,幽怨的目光,扫过听审席间一张张好奇而冷漠的脸。他的这副样子,已经通过镜头记录成了影像,也许早就同步到了某个电视栏目的官网或微博上了吧。
  “辩方证人,可以说话了,请尽量说些和你那天晚上的喊叫相同的话,这样方便判定。”审判长再次指示。
  陈宇刚要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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