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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扛起攻就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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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呃……好的。
  谢拾:他每时每刻都在吃醋。
  作者(捶胸):具体一点啊!!!
  沈旬一眼瞥过来:胸已经那么平就不要再捶了。
  作者:……心好累QAQ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男神是我的脑残粉》地址:
以下是我的一些完结唠叨,大家可以跳过不看的啦。
写了三个月,总算写完了,还挺舍不得的。
这文的名字是《扛起攻就跑》,是整个故事的脑洞来源,一开始是想写一个小受不折不挠地追求他的小攻的故事,这个小受坚韧不拔,这个小攻口是心非,后来随着剧情发展,部分地方超过了我的想象,人物比我所设想的更加丰满了一点。别看文名这么欢乐,好像文还是有点虐?其实我觉得非常甜啦……哈哈哈
然后,这篇文开始的时候我是更新得非常勤奋的,快要结尾的时候,出现了一点争议,但是我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不过中间因为需要一些思考的时间,断更过几次,还挺抱歉的,坚持到现在的小天使真不容易,给你们撒花!都最后一章啦,都完结啦,就不要潜水了嘛,出来玩一玩嘛!
还有,非常感谢两位给我写长评的妹子,一个是光光呀光光妹子,一个是雨雪霏霏妹子,这是我收到的第一篇和第二篇长评,收到长评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非常激动,非常恍惚,简直要从楼上跳下去哈哈哈,但是有些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啦……事后基友跟我说,收到长评是要送红包的呀,你个傻逼啥都不懂,我:……QAQ
还有很多一直陪伴我到现在的妹子,有些是从文的开头就来了,有些是中途来的,还有些追了一段时间离开了,还有些一直留到了现在,我真的挺感激的,但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本来把自己心里面想写的故事写出来是一个非常美好的过程,我很喜欢这个过程,但是写的过程中,难免遇到瓶颈,也难免会怀疑自己,但是你们给了我挺大的自信的>////<基友说我懒癌晚期,不过好歹我也撑到了现在,给自己奖朵花嗷~
这篇文可能还是有些令大家不太满意的地方,但是仍然是尽我的最大努力去完成了。大家每天要看很多文,可能过一阵子就不记得了,不过沈旬和谢拾会记得你们来过,这就够啦~
好像没啥要说的了,让我想想……确实没啥了,以后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有番外要更新了,因为我觉得要写的文里面都已经写了,沈旬和谢拾这俩人,他们即使有误会,有波折,但是任何事情、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他们爱彼此的心。
我的专栏里有写嘛,永远只写同生共死、执迷不悟的爱情。
祝福大家也能从谢拾的蜕变中收获少许勇气,勇勇敢敢地走下去,人生嘛总是少不了一些磕磕绊绊,反正歇一歇继续走就是了。

  ☆、番外一:逃离

  前一天下午谢拾和沈旬还旷掉最后一节课去打篮球,几个男生结成队冲下楼,遇见教导主任也不躲开,笑嘻嘻地被教导主任皱着眉头骂几句以后,又冲到操场上去。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没人管,窗户旁的女生把头伸出来,偷瞄他们在走廊上列成一排,被教导主任一一拿戒尺敲头。
  “给我安静地回去自习!”教导主任敲完后,恨铁不成钢地喊一句。
  等他走后,男生从前门进教室,又从后门溜了出去。
  谢拾大多时候都安静地跟在后面,成绩又好,因此即使犯了错,老师也只会骂其他人,谢拾经常被其他几个男生咬牙切齿地叫叛徒,这时沈旬就不开心了,一副“你是不是想打一架”的样子蹙起眉头。
  操场上零星几个人,他们班上有几个男生一打篮球就会将上衣脱掉,露出排骨肌,觉得自个儿还挺帅的,其他人纷纷鄙夷地看向他。
  等下课后陆陆续续有女生围过来,捂着嘴小声笑嘻嘻地说话,沈旬觉得有些不自在,就将篮球一扔不打了,他平时总是肆意妄为的,一起打篮球的几个男生都习惯了,没说什么,便勾肩搭背地去场外休息。
  谢拾照例去买了两瓶水,他排队付完零钱,一个女生在大家的怂恿下,红着脸跑过来问:“同学,我没带零钱,你能借我两块么?”
  谢拾是很少拒绝别人的,他擦了把汗,把两瓶水夹在左手胳膊底下,腼腆地从裤袋里掏出钱包,一声不吭地递给女生两块钱。
  女生愣了一下,接过去。
  谢拾拔腿要走,又被女生拦住了,笑着地问:“排队的人太多了,要不你请我喝?”女生眼神有点飘忽,脸上一片羞涩,这下谢拾要真不懂就是傻了。
  谢拾看了看自己手上两瓶水,于是把自己的那瓶给她了。
  旁边有几个人起哄,女生还想大着胆子要联系方式,谢拾已经快速消失不见了。
  等谢拾回来可就遭殃了。
  沈旬一脸老大不高兴地瞪着他:“那谁?你认识?”
  谢拾老实道:“不认识。”
  沈旬怒了,指着他脑壳吼道:“不认识你拿我的水给别人献殷勤?学校里花痴那么多,我都快烦死了。”
  “你的在这儿呢。”谢拾将矿泉水递给他,说:“她要的是我的。”
  “……”沈旬憋屈地扭开瓶盖,觉得更郁闷了。
  放学后两人骑了两辆自行车,风驰电掣地跑到校外影碟店买了两张碟子,约好周末去沈旬家看。校门口大批的学生涌出来,有些是有家长接送的,这时候汽车还不流行,但是沈旬和谢拾家都有,不过他俩一直都是骑自行车。
  谢拾是因为没有家长来接,沈旬是因为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谢拾挺感激他陪自己多走的这一段路的。
  两人在岔道口道别。
  谢拾笑着扬扬手:“明天见。”
  沈旬哼了一声:“路上小心。”
  直到晚上十二点。
  谢拾被莫名其妙地吵醒,他摘下耳机,窗户外头似乎有火光映天,几声人叫狗吠,还有人小声议论的。谢拾下意识地以为沈旬半夜跑过来了,这种情况不是没有——有一次沈旬半夜兴冲冲地爬进来,非把熟睡的他拉起来打游戏。
  谢拾住在二楼,他哗啦一下把窗子打开,一颗小石子带着凌厉的风砸进来,从他耳垂边擦过去,谢拾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底下几个大人抱着手臂围观,还在指指点点,扔石头的是凑热闹的小孩子,不太懂事,有大人瞧见了他们乱扔石头,也漠然地站在一边不太去管。谢拾只听到他们嘴里在说什么:“杀人犯……”
  谢拾蹭蹭蹭跑下楼,看见赵碧华送几个警察出去,好像是已经做完笔录了。她开门的瞬间,外头几个邻居斜着眼睛往里头看,想看出点儿新奇来。
  但是并没有任何新奇的。
  “你回去睡觉吧。”赵碧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谢拾注意到她没穿睡衣,身上装扮整齐,不知道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是即将出门。
  谢拾去厨房倒了杯水,拿着水杯回卧室,心里惴惴不安地跳个不停,一点儿轻微的响动就能让他侧耳辨听许久,一颗心像是乘上了跳楼机一样,过了会儿,谢拾偷偷爬起来,没穿鞋子,赤着脚轻手轻脚地朝楼梯口走了几步。
  赵碧华在收拾东西。
  她的箱子不大,是那只她出国的时候会用的箱子,只装了一些她平时最喜欢的东西,橙色丝巾、几张歌碟、两件衣服,以及一只精致的坤包。
  谢拾在距离楼梯口三层台阶处坐下来,双手抱着腿,觉得有些腿软。灯光从一楼扫过来,刚好将他完全罩在阴影里。
  赵碧华抬头看了一眼,谢拾匆忙往上爬了几步,手脚并用,头上流汗,心里说不出的发虚和惶恐。
  但是赵碧华连上来看他一眼都没有。
  门“啪嗒”一声合上,十分钟后,谢拾才从木然中缓过来,先回房间套上拖鞋,又去厨房拿了块蛋糕填饱肚子,这才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赵碧华留给他的字条。
  给小拾:
  妈妈出一趟远门,存折、银。行。卡、现金都在保险柜里,密码你都知道。转学手续我已经签好名,放在你们班主任那里,如果你想换个城市待,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已经十五岁,我希望你坚强一点。
  谢拾平静地去书房和父母卧室,翻找了一遍,确认没有找到赵碧华的护照,这才确认她真的是出国了。
  他回到书房,给沈旬家打了个电话,希望听到沈旬的声音,但是没有人接。
  谢拾在沙发上呆坐了十分钟,看了会儿窗外绰绰树影,有点害怕,匆匆套上外套,从后门溜出去,跑过两条街,那里已经被人群围满了,火势已经被扑灭了,但是还是殃及到了旁边的住户。
  他找不到沈旬,因为沈旬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第二天谢拾配合警察做了笔录,他什么也不知道,警察也没什么好问的。
  谢拾照例去了学校,平时两个人走的路,现在一个人走觉得空荡荡的,尽管是上班高峰期,周围都是人潮。
  班上还比较平静,住在他们那儿的同学并不多,但是估计等到课间,消息就差不多传遍了。
  班主任一向疼爱谢拾,特地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拾平静地背书,没什么表情,眼睫毛在下眼睑上扫下一片阴影,只点了点头。
  班主任看他这样,觉得他还挺坚强,想鼓励他一番,又找不出什么办法,便说:“今天的晨会,你来朗读吧。”
  谢拾没做声。
  晨会是每天都要开的,每个学生轮流着来,朗读一篇自己挑选的经典美文,然后老师再来训话。
  谢拾站在台上,一如既往地有点紧张,又看了眼沈旬的空位置,匆匆在课本上读了篇文章,读的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沈旬一直教他,什么都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底下有人哈欠连天,还有少数几个人兴奋地小声说着什么。
  晨会结束后,谢拾便办了转学手续,是另外一个老师负责的,班主任还在上课,并不知道。
  谢拾临走前,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最后看了眼四百米绿色操场,三幢并列的教学楼,没有太多生机的人工湖,教学楼前的小树林,九月飘香的桂树,还有零星的几个穿着洁白校服匆匆翻墙进学校的调皮学生。
  他把这些都装进眼睛里,然后摘下名牌丢掉,迅速离开。
  谢拾跑到沈旬家附近,那里依然围了很多人,有几个谢拾认识,是沈旬的一年也见不到两次的亲戚,还有些谢拾不认识,听他们在争吵,似乎产生了纷争,为了沈松的遗产和沈旬的抚养权。
  谢拾看见沈旬的叔父提了保温桶出去,于是便跟上他,尾随到医院里去。
  他在医院徘徊了一阵子,花坛里的花草郁郁葱葱的,空气很好,这里是住院部,有年轻人推着轮椅,带老人出来散心。
  但是没有人推沈旬出来散心,他肯定有点闷。
  谢拾胡思乱想着,过了会儿,又看见沈旬的叔父提着保温桶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沈旬至少还有亲戚照顾他,也不算穷途,自己如果转学的话,对他更好吧。
  谢拾找了一百种借口,无非掩饰自己懦弱的心,他在医院徘徊到傍晚,问好了沈旬在哪一间病房,但是终究没有上去。
  “火车即将到站——”
  汽笛鸣响,谢拾走出火车站,心想,昨天买的那几张碟子,没机会和沈旬一起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说要番外,那便写一写吧(其实是因为我挺舍不得完结的,而且不擅长写番外),还有几篇之后的甜蜜生活的,让我酝酿一下,几天之内写完233333

  ☆、番外二

  番外二:蜜月
  沈旬和谢拾得空回了一趟桐城,两人分头去看了各自的父母,谢拾将自己那天买的十字绣交给沈旬。
  沈旬刹车熄火,一手接过去,顺便替谢拾解开安全带,撇撇嘴:“有点丑,我妈很挑的。不过……”他手撑在玻璃上,头凑过去亲了亲谢拾,心满意足地加深了这个吻,道:“要是儿媳妇儿送的话,我妈就不会嫌弃了。”
  “……”谢拾木着脸看着他。
  沈旬在他的注视下,耳根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两人扫完墓,在墓园外集合,沈旬开着车,两人在小时候住过的地方转了一圈,回忆汹涌而来。
  满城桐叶,熟悉的道路被部分拆迁,一晃竟然这么多年过去了。
  两人将车开到影碟店外,谢拾问:“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我们经常过来?”
  “废话。”沈旬勾起嘴角:“当然记得。”
  谢拾回忆道:“你害怕看鬼片,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一直扒拉着我肩膀躲在我身后。”
  沈旬脸黑了:“……我怎么不记得?”
  两人回到家,打算去度蜜月。谢拾准备好冲锋衣、围巾、羽绒服和太阳镜、运动鞋、护照,反复地检查,又去药店买了晕车药和感冒药维生素。
  沈旬则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谢拾一脚踹过去,沈旬视线威胁地撩起,谢拾轻柔地踹在他身上,沈旬满意了,舒服地哼哼几声,转头继续打游戏。
  “……”谢拾面无表情地将沙发垫一抽——
  沈旬毫无防备地一下子滚了下来,怒道:“你干什么?”
  “收拾东西。”谢拾道。
  沈旬跳起来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我先收拾你。”
  谢拾无奈道:“干正事呢,三点多的飞机,等会儿晚了。”
  “无所谓,让飞机等等我们。”沈旬轻柔地吻过去,脚踩在地上,将沙发垫一踹,沙发垫在空中飞起,旋转,落下。
  谢拾呼吸不稳道:“你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沈旬便让他说不出来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从卧室出来。
  沈旬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媳妇儿,半小时我们收拾完,然后开车去机场就行了。”
  谢拾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高峰期,换登机牌安检得排长队,再加上被人围观……”
  “我来收拾,你休息。”沈旬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话。
  谢拾没辙了。
  过了十秒钟,他恍然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沈旬又叫了一声:“媳妇儿。”
  “……不是说不准这么叫吗?”谢拾一个柔软的沙发垫砸过去。
  他窝在沙发上看沈旬忙忙碌碌地收拾,不时提醒道:“诶,墨镜别忘了,钱包——算了还是我来吧!”
  “你别动!”沈旬道。
  沈旬一边收拾,转到谢拾旁边的时候就会过来给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吻过后像个吃饱了的小孩子似的,动力十足地继续干活儿。
  谢拾简直无奈,腰有点酸,四肢摊在沙发上,侧过头看沈旬,看着看着心里就有些甜,他打扫卫生收拾东西时,大高个子委屈地弯下腰,额发轻动,低下的脖颈处有一块光滑的骨头轻轻突出,侧脸轮廓分明,简直帅极了。
  疯了疯了。谢拾闭上眼睛,心想,都从小看到大了,怎么看不腻。
  两人从A市飞到哈尔滨,沈旬替谢拾将眼罩戴上,谢拾又把眼罩摘下来。
  “我不想睡。”谢拾道。
  “睡吧睡吧。”沈旬坚持不懈地给他把眼罩戴上,心想,睡着了就能把头靠我肩上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放过?
  另一边有外国人用蹩脚的中文问他们是不是夫妻。
  沈旬被戳中爽点,来劲了,兴冲冲地跟他多说了几句。
  谢拾握着他的手,倒真的安稳地睡着了。
  两人踏上开往海拉尔的火车,沈旬爬上谢拾的下铺,一路有星空作伴,隔壁有哥们儿吃泡面,味道十分熏人。
  沈旬无时无刻都想挨挨蹭蹭,到了火车上却老实了,喝了两罐啤酒,晚上与谢拾相拥而眠,窗外偶尔经过几片房屋,灯光将树影照亮。经过隧道的时候汽笛鸣响,沈旬将双手放在谢拾耳朵上,替他捂住,谢拾觉得有些好笑,这声音并不刺耳,可是沈旬的双手很大很温暖,谢拾想了想,也将自己的双手贴在沈旬耳朵上。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片刻,沈旬轻轻凑上来,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沈旬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嘴唇,轻轻吻上来。
  出了隧道,又是一片广阔夜空,头顶繁星,沈旬与谢拾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来到呼。伦。贝。尔,找了个当地导游,导游很安静,只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也不打扰沈旬和谢拾,也不对两个男人谈恋爱持有意见。
  三人开了一辆吉普车,偶尔轮流驾驶,旁边有一辆车子经过,车内音乐飘扬,居然在放谢拾的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被晒成黑炭的大胖子手搭在车窗上,摇头晃脑地跟着哼,沈旬忍俊不禁地掐了掐谢拾的脸:“给我长脸了。”
  谢拾:“……”
  车子开过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和成群牛羊,在茫茫草原上停下来。吉普车后头有一架风筝,长长两个彩色的角被关在外头飘扬,大风吹起,将谢拾头发吹乱,沈旬踩着长靴走过来,十指在他头发上拨了拨。停下来的间歇,沈旬将风筝拿出来。
  沈旬将卷轴递给谢拾,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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