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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宠小龙妃:师尊,哪里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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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问他,鬼君谷四,是否曾有一时片刻在心中念起她昭若?

    “表姐,你刚才在看什么啊?可别太乏累了,你每过三天还得去守神龙墓,平日里也歇息不好。如此下去,身子骨吃不消。”七弦看表姐神色憔悴,便也不想把自己方才的遭遇告诉她了。

    这糜怀恩若有古怪,她便多长个心眼盯着他。等有了证据,便通报掌门,这才能将这狂徒抓个正着!

    七弦下了决心,便镇定了神色,去给昭若安排膳食了。她能在仙山上,本就是仰仗了表姐的面子,她不想再给她添麻烦了。

    区区杂灵根,可也能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

    历城中,弥漫着慌张的气氛。

    路上行人形色匆匆,知晓洪水又要来了,能走的,拖家带口都走了。

    走不了的,便是老弱病残,横卧在榻,等着听天由命了。

    “二殿下,您来这儿,和我们共担危险,真是皇恩浩荡!殿下心系百姓,下官感佩至极!”

    府衙门外,一地方官得了皇令,在门口恭敬作揖相迎道。

    “不必拘礼,堤防之处可还防守完备?”苗至玉马不停蹄,虽然已经去黄河岸边看了一遭,可还是想来府衙见见道台和一众官吏。士气不可失,人心不可散,黄河大汛,并非不可抵御之灾。

    “哎哟哟,这是二皇子殿下?”从府衙内又出来一个官吏,虽接了传令,可此刻大汛在即,没想堂堂皇子之尊还真的来了历城?!

    他一大呼小叫,四散萎靡在各处的衙役们倒都惊醒了。

    巡夜堤坝,苦不堪言,本想着大人们自个儿避难还来不及,不想却是皇室贵胄来了,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排列整齐,等候殿下检阅。

    “诸位兄弟坚守历城,劳苦功高,朝廷定然论功行赏。”苗至玉一说,府衙中的官吏衙役便都来了精神,连呼殿下千岁,皇恩浩荡!

    “陈大人,听闻历城府库里,案宗卷本保存完善。可否带我一览?”苗至玉开门见山对道台大人道。

    “可以,自然可以!殿下请随我来。”陈大人显然早有准备,忙不迭引路道。

    “里面,可也有近二十年的账簿流水吧?”苗至玉问道。大理寺的确也有案卷账册留下,可那些都是誊抄之本,原册,该都在历城府衙内。

    “有,有!殿下一看便知。”陈大人哈腰说道。

    道台引着苗至玉去府库了,而有数道阴森目光却在暗处窥探,将苗至玉的行踪掌握在手中。

    府衙之外,有一女子身披斗篷,她呆呆望着苗至玉进去的方向,便留在街角的阴影里久久没有离去。

    有一守门的衙役发现了,刚要提刀上前质问,却发现那女子不见了。

    “怎么了?”另一人问道。

    “见鬼了,方才明明那里立了个人的。”衙役疑惑道。

正文 第514章 尾随

    “殿下,天色都暗了。属下为您备下了膳食,不如去吃些吧。”

    看着秉烛翻看案卷账目的皇子殿下,那陈大人也不觉得为难。他老早就准备妥当了,这三殿下,如何能查出些什么?

    都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要瞒天过海,还不容易?

    “嗯,大人吃过了吗?”苗至玉转头微笑说道,他到底也是修行之人,一顿两顿不下肚,根本不碍事。

    “没有,我等着殿下一起用膳呢!”陈大人马屁不迭道。

    “那便不必了,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让府衙上下人等都把晚饭给吃了。吃完,我要和你们一道儿去夜巡堤坝。”苗至玉出其不意地说道。

    “什么?一刻钟后?可是此刻夜路难行,风高浪急,殿下您这样,下官诚惶诚恐,万一有个闪失,下官担待不起。”陈大人不知道这三殿下葫芦里卖着什么药,颇感意外道。

    “无事。父皇会让我来这儿,便是知晓我可胜任此次微服出巡。大人您和手下们打点一下,我们即刻出发。”苗至玉说道。

    既然皇子如此决断,道台大人不敢再多言,便只能领命退下了。

    他不安地看了看府库里的案宗,应该没有什么疏漏吧。。。。。。

    北风很冷,葭月坐在一棵光秃秃的柿子树的枝头,她想等着苗至玉出来。

    可大约苗至玉出来了,她便又会情不自禁躲起来。

    她没脸见他,便还是远远看着他,护他安好便足够了。

    幸好,小鲲被苗至玉安置在京城的王府里。

    当初苗至玉用小鲲骗她去京城看他,而她也是依样画葫芦,偷偷召唤了血鲲见她,然后,便知晓苗至玉下了蜀山要来历城了。

    黄河正是大汛期,这堤坝,在这不断上涨的河水浸泡下,并不坚固。这个傻子,别人做皇子是去享福的,他倒是好,却自个儿凑上前要来吃苦。

    葭月心中怨怼着,很是心疼。

    突然,下面有一群人举着火把便是列队出来了。苗至玉和一个官员走在后面,交谈着什么。

    突然,苗至玉在马背上如是得了什么感应,抬头便往这柿子树枝头看去。陈大人也跟着看了过来,可那里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马背上的苗至玉愣愣,一行人便这样出了府衙。

    陈大人让皇子殿下视察的,自然是城中甚是热闹瞩目之地。可苗至玉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海防图,指给那陈大人看道:“我要去的是这处。”

    陈大人不由脸色变了变,这不是十多年前的海防图册?怎么会到了三殿下手中?!

    “请带路吧陈大人。”苗至玉微笑着说道,他并不想私自去那被淹没的老海堤里取证,因为那样,旁无佐证,这些人,多的是辩解之言。

    。。。。。。

    蜀山上,夜已深沉。

    糜怀恩还在严大师兄之处,他陪着他在下棋。

    “表兄,不必乱。神龙墓之事,你定能赢了那苗玉的,井凛正的案子,你也不会败于下风。”

    糜怀恩宽慰道。

    “我真是没想到,苗至玉居然不是冲着那账簿去的。他要去旧处海堤搜罗证据。”严秦风放下手中棋子,叹道。

    “我父亲可是准备动手?”糜怀恩问道。

    “是。可我怕,那些酒囊饭袋,治不住苗至玉。”严秦风也怕,国舅当年之事连累母后,事情一旦败露,他这个皇后之子,更是失了父皇的器重了。

正文 第515章 收买

    “此事,父皇让苗至玉着手调查,可不像其他巡按那般可以收买的了,头疼!事情真的牵扯出国舅,本殿下的前程,母后的尊荣,可都岌岌可危。”严秦风沮丧道。他显然是忧心忡忡。

    井昊天找了苗至玉替他翻案,真是始料未及。他也没想到,井昊天就是井凛正的儿子,这倒是好,他这堂堂皇子殿下,还和朝廷钦犯的儿子成了同门师兄弟了!

    “其实殿下有没有想过,追本溯源,最该收买的不是去查案之人,却是那执意要翻案的井昊天?”糜公子眼睛一眨,便是计谋万千,他与那严秦风说道。

    “什么?”严秦风还真没想过这茬儿。若是如此,难道让他去收买井昊天?

    “井昊天自然是想还他父亲清白,他忍辱负重如此多年,如何会善罢甘休?!便是苗至玉手里的海防图,说不定也是井昊天这些年暗中收集的。哎,那小子手中不知道还有些什么证据,又有了苗至玉给他撑腰,到时候,牵连甚广啊!”

    严秦风眼底涌起杀意,可惜井昊天人在甄秀阁,断不可冒然动手。如今要让井昊天闭嘴,要想把他灭口已然不可能了。

    “所以,殿下得在他把杀手锏拿出来之前,好好安抚他才对!”糜怀恩收拾着严秦风留下的残局,坐在罗汉床上,梳理着棋局。

    。。。。。。

    严秦风没想到这整日流连风月的表弟会这般足智多谋,不觉很是惊奇地看着他。

    “怀恩啊,我觉得当朝相爷也不过你如此吧!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严秦风叹道。

    “表兄过奖了!怀恩这次大难不死,痛定思痛,便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存活于世,求的,还是要建功立业。功名利禄谁不喜欢?所以,苗至玉是否能被收买这不重要,关键,是让井昊天能松手而已。”

    糜怀恩笑得很是狡黠,虽然心中,对这什么当朝相爷的笼络之词视作敝履,可面上,还是与二殿下说道,“我想,井昊天定也是如此作想的。他若是真的目空一切隐世于仙门,此刻,便不会找那苗至玉帮忙了。这人,要真是铮铮铁骨,有那血性为求翻案不惜代价,早在几年前就该亲自往京城喊冤了。可他藏在苗至玉身后,看得出,思虑甚详。”

    糜怀恩说道。

    他这一言,让严秦风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表弟,表兄我愿闻其详!”严秦风第一次对人如此叹服,他毕恭毕敬作揖请教道。

    糜公子起身,也回礼道:“怀恩如此,也是想报答表兄的救命之恩!日后,若是表兄真的登上九五之位,怀恩便于愿足矣。”

    两人便如此互相恭维着,彼此心怀算计。

    。。。。。。

    蜀山上,井昊天等着的便是苗至玉的好消息。

    他一听说三殿下亲自去了历城取证调查,便是日日高香上于父母灵位之前,希望他们在天有灵,能庇佑此番翻案,顺利洗清井家冤屈。

    他们井家世代为官,他井昊天日后,定当子承父业,不会在仙门里,做一辈子道士的。

    窗头,忽而有一道暗器袭来,让井昊天大吃一惊。

    飞镖插入门柱之上,上面还有一份密信。

    井昊天上前,拔下了暗器,展开一看后,便是脸色一凛。

正文 第516章 人心之大

    暗海生涛。

    陈大人和一众衙役陪着苗至玉到了那旧海堤之处。海潮上涌,本是浅滩之处,此刻激流澎湃。脚边有海水翻涌而上,打湿了陈大人的皂靴,让他缩了缩脑袋,生怕被层层海浪卷走了。

    “殿下,算了吧,明日等潮水退了再来可好?”陈大人说道。

    “嗯。。。。。。本皇子以为自己有法术在身,便不免随性了些。看这情况,水底下甚是凶险啊。”苗至玉故作惶恐道。

    “是是是,那不如我们回去吧?”陈大人一个劲点头附和道,“洪水无情,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到底也是会怕啊,这三殿下据传是法力高强的修士,可到底也是个凡人不是?陈大人稍微安下了心。黄河正是汛期,明日,水位只会更高。

    “本殿下乃是堂堂千金之躯,的确不该冒险。可是,这皇命在身,要为井凛正一案搜集证据也是势在必行。明日,怕是洪峰过境,这水,该漫到我此刻站着的位置了。”

    陈大人看了眼这生嫩的三殿下,不觉咽下了口口水,他小看这殿下了。似乎,不太好糊弄啊!

    “来人,给陈大人绑上绳索,务必保证他的安全。放到这浅滩之中,替本皇子去水下,打捞块当年溃堤之中的砖石上来。”苗至玉突然说道。

    “诶?!不不不,老朽年事已高,且不通水性,殿下饶命啊!”陈大人原本看着这三殿下亲厚之状,以为是个老实人。绝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到自己身上。

    可苗至玉立即命衙役抓住了他,问道:“陈远行,这道台当了七载,能从一小小堤工到了这历城道台,其中发迹难道不是因为你水性了得,当年曾在井大人落水之时救了他?随即,井大人重用你。你便是那黄河筑堤之时的监工了。井大人死后,陈远行不见了,多了个历城道台陈焕然。”

    。。。。。。陈道台这下,僵楞了手脚。

    “不,在下不叫陈远行,在下。。。。。。”

    “我方才在府库中,寻了数遍,陈远行的字迹和指印都还在当年的工程修筑簿里。虽岁月荏苒,不过这两样,很难改变。”苗至玉说道。

    “下官知晓自己出身卑微,好不容易有了翻身机会,便找了算命先生更了名字。这,也是想要官运亨通,人之常情。陈某人抗洪有功劳,一路来为朝廷鞠躬尽瘁,升了道台乃是皇恩浩荡。”

    陈大人眼神闪烁狡辩道。

    “那好,陈大人肯认自己就是陈远行,那便容易了。你在十三年前亲自写下督工的军令状,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井大人命下属修筑的是最为坚固的石坝,银两划拨一清二楚。陈远行大人,请即刻下水打捞块巨石给本殿下看看。不然,你便不用上岸了。”

    苗至玉一声令下,就要衙役扔那陈大人下水,那陈道台立马跪下拉住了苗至玉的衣角,恳求道:

    “殿下真是高人也。不过在我府库几个时辰,就怀疑我是那失踪的陈远行了。殿下,在下不想死,那堤坝就是土草坝,根本没钱建那石坝。我,我也不过是从那破口袋漏了些碎末渣滓吃吃。。。。。。”

    陈道台叫屈道。

    “可你为了那碎末渣滓,便这么做了伪证。井凛正的提携之恩,你都忘了吗?”苗至玉问道。

    “没忘。可是,人心之大,便是不知足的。我做了监工,就还是羡慕他人。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便是这么一步步,被那些黑手攫住了喉咙,不想污蔑井大人,都不行了!”

正文 第517章 不敢见他

    陈远行说着,便瘫坐在了地上。

    他这十几年,总是想着会有这样一日。可他没有想过,却是在今日。

    “巡抚马上就到,到时候,你更要一五一十说出当年实情,才可将功折过。”

    “我能折过?”陈远行不禁问道。

    “这案子,不是你一人犯下,只要如实坦白就可。”苗至玉说道。

    “是!下官一定老老实实全都说出来!”陈道台终于服法,他被押解了下去,而走远了几步,还不忘回身问道:

    “殿下如何知晓我是陈远行?”

    “我在你府库中已然两日了,你以为,我真是今天才到访的?”苗至玉说道。

    “。。。。。。原来如此!”陈道台知晓这殿下真的法眼通天,本领非凡,他这败下阵来,也是理所当然。

    。。。。。。

    “怎么办?陈道台居然这样就全然招了。”暗处两个鬼祟之人商量道。

    “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另一人手起刀落之势,却不想,有一身影悄无声息站在了他们身后。

    “哎哟!!!!!!!!”那几个小卒子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捆绑成了麻花一般,干脆利落地扔在了府衙门口,苗至玉前脚刚回来,后脚便收到了这般大礼,着实吃惊不小。

    他们的面门上,用又黑又粗的毛笔,上书四个大字,杀人灭口,让府衙里的人既是忍俊不禁,又是急急寻着四周。还是没发现半个人影。

    苗至玉一看,这些人鼻青眼肿,甚是吃了点苦头。一拿出了塞在他们嘴里的布条,便是哭爹喊娘,说是自己也是被人唆使了才敢和三殿下作对。连声求饶,愿意把自己知晓的都说出来。

    苗至玉让人押解了他们关起来。看了看这空荡荡的府衙门口,却是心头激动,觉得该是葭月来找他了。

    这一路,有人一直跟着他。

    他以为是那幕后黑手派来行刺的,可几次三番化险为夷之后,便明白来人是在帮他。

    若是葭月,可又为何不现身相见?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可?

    苗至玉即便心中有数,却也耐下心不去戳穿了她。便这样,悄悄守着也好。他如今皇命在身,该是众矢之的。葭月在暗处,也安全些。

    他便这样,转身回到了府衙里。在葭月以为苗至玉回去了正欲离开之时,这人却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出来。看了看,放在了那颗老柿子树底下。

    “吃吧,凉了不好吃。娘子,你回京城等我就好了。何故来这里担惊受怕?”

    。。。。。。

    四周没有回音,好像真的空空荡荡。

    萧瑟的北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这空无一人的夜晚街道上,甚是寂寥。

    苗至玉觉得葭月就在附近,可是,她却不想出来。葭月这是怎么了?

    他隐隐觉得葭月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虽心中忐忑,可是更不想逼问她。

    看久久没有动静,便转身离开了。

    他不知道葭月是何故如此,可是她会躲起来,定是心中有事。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吧。

    没关系,他们二人便这样相伴在一起也是甚好。葭月如若觉得在暗处看着他才安心,那便让她继续藏掖在他的身后也行。

    “至玉。。。。。。”葭月捂着自己的嘴巴躲在那大柿子树的树干上。

    她的眼泪都流到了嘴角里。

    她不配做他的娘子,她也没什么胆子。

    此刻,连现身见他,都没有些许的勇气。

    “殿下,您明日可还坐船视察堤坝?”午夜,苗至玉还在整理今日陈远行所说的口供。

    事不宜迟,他要连夜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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