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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护短师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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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债,一切都是孽债。”蓝太夫人脚步蹒跚的拄着凤头拐杖,长叹摇首。“是老身的错,若不是老身质疑逼迫她,她也不至于自寻死路吞了化骨散。”
    化骨散乃是魔修,南庭孟晟所制,服用之修士立即化为血水,连尸身都不会留下。
    师母死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蓝卿若大脑嗡嗡作响,内心不停的咆哮。蓝家大小姐没有了,师母也没有了。
    原谅她此时内心所想并非生命消失,而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人失去了未来的妻子,小漓没有了母亲。
    “她怎会如此傻,若真不想嫁,老身就是拼了蓝家多年名声,拼了老身这把老骨头也会替她做主。”蓝太夫人沧桑的脸颊上透着无边孤寂,“如今老身无法对沈家交代,也无法面对蓝家列祖列宗,老身怎么会有那般软弱的孙女?!”
    蓝卿若见老人家悲伤带着愤怒的眼眸,心生不忍连忙上前劝道:“奶奶,您还有容华。”
    “容华?”蓝太夫人浑浊的看着眼前的蓝卿若,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卿若,你会保护容华的,对不对?”
    被手劲抓得生疼,握着蓝太夫人的手腕安慰着,“会的,卿若会的。”
    “卿若,卿若对不起。”蓝太夫人忽然扬天悲哀的哭泣,任凭老泪纵横。“卿若,是奶奶对不起你。”
    “奶奶没有对不起我,反而多次救了我的性命。”蓝卿若最不能忍就是年迈老者,在自己面前哭得撕心裂肺。这些日子,自己吃蓝家的,住蓝家的,就连自己性命都是蓝家所救。算起来,是自己欠了蓝家人的。
    “不!”蓝太夫人仓皇的抬首,嗓子里带着嘶哑的哭腔,“要不是奶奶没有保护好你,你也不会掉入弱水险些没了性命。”
    什么意思?蓝卿若觉得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似的,她落入弱水是因为孟仲将她打入其中,与蓝太夫人有何关系。“奶奶?”
    “卿若,奶奶如今只剩下你与容华了,再也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蓝太夫人颤抖的捂着额头,痛楚的看着角落的排位满目怆然,乞求且惊慌的说道:“当年魔域没能从蓝家得到《诛魔策》,他日定会卷土从来。卿若,答应奶奶,离开蓝家,不要再回来。奶奶已经失去了儿子,媳妇,再也经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言婶不知何时留意着屋内的动静,听到蓝太夫人的话,冲进来跪在地上,“太夫人,您可不能舍不得!若卿若小姐走了,蓝家拿什么给淮山。”
    言婶目光如炬的盯着蓝卿若,厉声说道:
    “卿若小姐,你可是蓝家血脉,容华的亲姐姐。可不能让蓝家落得名声尽毁的地位,就算蓝家这些年没有养育你,可总有生育之恩。”
    “住口,言婶你给老身住口!”老太夫人狠狠的躲着拐杖,却制止不住言婶继续说下去。“老身绝不会让卿若嫁进沈家守活寡的,有琳琅这样悲惨的过去,怎能让卿若受此侮辱,生不如死。”
    什么……什么意思。什么生育之恩,什么亲姐姐,什么嫁进沈家守活寡。现在蓝卿若完全没有摸清事情,就被眼前悲伤的两位老人家给弄得更懵了。
    “太夫人,你也知道!魔域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没有沈家支持,蓝家面临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言婶激动的跪在地上,匍匐在蓝太夫人脚下。“家主还如此年幼,太夫人你怎么舍得让她小小年纪就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琳琅小姐香消玉损,如今也该是卿若小姐归位的时候,太夫人你怎能如此不顾大局。”
    “不许再说下去,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蓝太夫人的拐杖狠狠的击打在言婶身上,若双手发软,不过两下拐杖就落在地上,发出匡塔的声响。“卿若与蓝家并无半分关系!蓝家不过是心善收留罢了,她不是蓝家人。”
    “太夫人!谁能渡弱水不伤,谁能与蓝氏族人有血脉牵引之力。卿若小姐就是当年,被魔打入弱水的大小姐,您又何必自欺呢!”言婶连磕了好几个头,哀痛的叫道:“为何当初琳琅小姐,您就知道顾全大局,换作卿若小姐,您就不肯了呢!老奴求太夫人以蓝家为重。”说完对着蓝卿若也是恭敬的磕头,厚重梆梆声让人恻隐。“卿若小姐,老奴求您应允了吧!”
    “应允什么?”细微的声音从蓝卿若口中冒出来,震惊的盯着地上之人。她们方才都说了什么,自己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

☆、第62章 大喜之日

蓝太夫人激动的心情似乎回转过来,狠狠一拍桌子,朝着地上的言婶怒道:“蓝家祠堂,岂容外人轻易踏足,还不速速滚出去。”
    “太夫人!”言婶还想据理力争,是蓝太夫人的陪嫁侍女,多年陪在身边堪为心腹,哪里受过责难甚至遭到棍杖。“听说崇化那边已经派人过去了,若是淮山知晓琳琅小姐之事,与崇化……”
    蓝卿若闻言立即出声打断,“我嫁。”
    不管是不是理解有误,其中是否有猫腻,她都愿意嫁。
    沈家主继承淮山家业,迎蓝氏长女为妇,可不是迎娶崇化谢家的女儿。她可以接受小漓的母亲做自己的师母,却接受不了师尊的妻子变成谢家的女子。
    嫁给师尊,嫁给……!!蓝卿若意识到事实后,慌神般往后退了退。
    蓝琳琅已经香消玉殒,蓝家迫切需要一个族中人完成这场婚礼,成就这段姻亲,牵绊住淮山沈家。
    眼前是期盼的蓝太夫人,和感激涕零的言婶,接受这件既定的事实,蓝卿若的脑中忽然有无数的声音充斥着;此起彼伏的让她呼吸困难,几乎难以承受。
    师尊对师母的一切回忆,掌门对自己说的话全部萦绕耳畔,就连孟仲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语都滑过心头。如果这人是她!如果这人是她,那么四百年后师尊的孤寂与悲凉,掌门的无奈与不解;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从祠堂离开,站在枯树下凝视着波光粼粼的弱水河面,陷入无限沉思。
    蓝太夫人与言婶在祠堂里唱双簧,她并非一无所觉。
    可笑蓝琳琅香消玉殒,却连灵堂都未曾布置,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再次逃婚而去作出的假象。就连自己的身世,蓝卿若都听见堪称荒谬的说法。
    当年蓝家曾诞下双生女婴,可魔域攻打冥河之时,蓝家下人竟失手让其中一名女婴掉入弱水河中,虽说蓝家人渡弱水而不伤,却不过是初生婴儿,加之冥河底下镇着妖兽,存活几率实在渺茫。可碰巧,自己从弱水而出,容貌又与蓝琳琅极为相似,血脉牵引之力。顺理成章,蓝太夫人便认定自己就是当年落入弱水的女婴。
    呵,二十年前落入弱水的女婴,怎会出现在四百年后,莫非自己还能时不时的玩一把穿越不成,以为这是一场游戏?
    虽然不知究竟是何情形,可蓝太夫人执意为自己正名。以蓝家大小姐的身份嫁入淮山,成为这场世家联姻最合适的棋子。
    好悲情的开始。
    可只要一想到嫁的人是师尊,就让她激动的心情无可附加。四百年后的师尊冷漠寡言,可对自己则是万般回护。四百年前的师尊……不禁想起漓水河畔,那发梢上带着水珠的青嫩少年,连情。欲为何物都不知道。不会用竹筷的别扭,自己逗弄会脸红。
    这样的师尊是如何变成后来那般的模样,是自己在妻子的身份上做得不够好吗?
    心中暗嘲,当年昆仑玄天门初见,风姿卓越,衣袂翩然,不但昆仑众多女修士失了神智,动了心思,自己又何尝不是。不过是自己伪装得好,骗过了别人,也骗过了自己。否则自己怎会知晓师尊与师母漓水初见的日子到来,急冲冲的赶去寻觅蓝大小姐的下落,误以为自己错过时,心中怎会乏着苦涩。又怎会在言婶说出,谢家已经派人在路上,而仓促应承这门婚事;深怕出现什么变数。
    蓝卿若,何不大方的承认,你早已不堪为人徒弟。
    ……
    淮山与冥河结亲,对修真界而言也是不小的事情,虽然沈家势力不再。可无论谢家,齐家,岳家都得给两家面子,对于这份请柬,就算家主本人不亲自前往祝贺,也派了下一任继承人到场。
    不过从程度上说,蓝家较之沈家显得更为热闹。不单是重视程度不同,更加上蓝家虽居世家之末,但根基尚在,只待蓝家家主长成,蓝太夫人把控大局,稳住世家之位应是无大问题。
    沈家除却大婚应有的布置之外,不见半分喜色。淮山之主沈渊更以闭关为由,避不见客,弄得大伙儿也兴致缺缺。
    “你当真决定继续这门婚事?”
    内堂之中,孟仲手执折扇随着不知名的音律节奏敲击着手掌,严肃且认真的问道。他与沈渊多年至交,堪称挚友,加之他素来风流随性,不沾俗事,从来没有如此慎重的对旁人这般说话。
    沈渊低眉侧目,琥珀色的眼眸中泛着淡淡的笑意,“我以为你今日来,是恭贺我的大婚。”
    婚书已写,宾客已临,花轿也准备妥当候命出发。此时此刻对婚事有异,岂非多余。
    “沈渊,你应知今日一过,新娘进门。一切就再无退路,那蓝大小姐心有所属,私奔之女怎配为你之妻,淮山的主母。”孟仲不信沈渊没有细查过这位所谓的蓝大小姐,反正从他得来的消息,这位大小姐可是位了不得的人。
    虽说蓝家神秘,可有心又怎么传不出消息。修为尽毁,宛如愚人。闺中偷情,与人私奔。更曾出口,誓不嫁入淮山守寡。
    这位大小姐比之谢家锦瑟可谓差之千里。孟仲很清楚,谢锦瑟对沈渊的恋慕之情,据说沈渊娶亲的消息传到崇化,锦瑟就与谢家主闹翻了。谢家主疼惜女儿,曾派人前往淮山,试图与沈家结亲,却被沈家拒之门外。
    “我何时说过她会成为沈家主母,不过一个摆设,也值得你动心思?”他的确没有特意去查,却不代表他全然不知。这些日子上门贺喜之人,明面上礼数有加,背地里谁不是明嘲暗讽,说他沈渊未婚便戴着一顶绿帽子。
    这他并不放在心上,不过一桩交易,各取所需罢了。谢家锦瑟如何,蓝家大小姐又怎样?
    ……不是心中之人,是谁根本毫无差别。沈渊心中苦涩,听着外院时不时的传来几句道贺之声,情不自禁的想着:她会来吗?
    从她的衣着修为来看,定也是出自修真名流,或者蓬莱蜀山之类的修仙门派。她会否知晓自己大婚,好奇的前来探一探,让自己能再见她一面。
    从明日起,他就是别人的丈夫,就再没有资格在心中念着她,想着她。
    “就算摆设,也该娶个赏心悦目的,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收吧。”孟仲说话半点不客气,替沈渊叫冤。若不是知道这位蓝大小姐嫁进来也是守活寡,他定要沈渊打消此念不可。
    都怪自己,当初察觉漓水河畔有异动,搜寻良心,否则怎么知晓时已是木已成舟。忽然有一种好白菜被野猪啃了的感觉。
    沈渊收回心思,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定,再无更改。”见孟仲气愤不平,怒其不争的神色,挂起无奈的笑意,“若你仍当我是友,晚些时候定要多喝几杯,淮山别的没有,数百年的陈酿倒是有几坛子。”
    沈家花轿临门,伴随着震天的鞭炮声,与幼儿欢脱的叫唤声,蓝家小姐闺房大门被打开。两位俏丽的喜娘搀扶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从闺室中徐步走出,新娘子手捧玉如意,伴随着贺喜与称赞之声,朝着逐渐腾空的红毯直通向高台的花轿。
    修真界结合一般相聚甚远,若是如凡间婚嫁,徒步而行。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淮山,所以修士的花轿多是修行不弱的轿夫,一路御剑而行。将原本数月才能到达的路程,缩短到短短半日。
    蓝卿若一直紧张紧随着喜娘的脚步,直到坐上花轿,纱帘落下心才稍定。轿夫抬起花轿,朝着蓝家祠堂的位置颠簸了三下,寓意叩谢祖宗,又朝着主院的位置颠簸了三下,代表感谢家主。才御起长剑抬高花轿朝着男方家飞驰而去。
    那一顿晃悠,差点没把蓝卿若从花轿里颠出来,不是说轻轻晃一晃,怎么搞得跟甩货似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要是把自己给甩出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而与此同时,晋阳城钟家正发生着一件惨绝人寰之事。
    满地尸骸,无数的丫鬟婆子,小厮书童皆开膛破肚,肠子混着鲜血滑出体外。
    年轻貌美的小妇人正惊恐的看着主位正坐的黑衣魔女,捂着自己的肚子哀求着,“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黑衣魔女宛如看着地上的蝼蚁,冰冷的笑道:“放心,奴家不会杀你,只想你腹中的孩子用用。”
    “孩子……别伤害我的孩子。”小妇人跪着爬到黑衣魔女脚边,苍白的脸上早没了曾经的不可一世,“琳琅妹妹,姐姐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姐姐也是女人,怎么能忍受心爱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怎么忍受别的女人提前生下孩子。姐姐求你,看在夫君的份上,放过这个孩子吧。”
    黑衣魔女高傲的用脚尖点着小妇人的下巴,张狂且佯装怜悯的轻声道:“夫人恐怕是认错人了,奴家可不是你所谓的琳琅妹妹。”
    艳丽邪肆的目光,浑身紫黑之气,带着魔族独有的气蕴。指尖伸出落在妇人的肚子上,瞬间血脉就顺着下身曲线留下来,伴随着妇人痛楚的哀嚎与无限悲哀。魔女低下身子,嘴唇停在妇人耳畔,冰冷的笑道:“若是到了地府,记得告诉阎君与冥王,自己是死在何人手中。这世上已没了你口中之人,奴家乃魔界使者,潋滟。”
    小妇人很快就血尽而亡,在死之前无力说出任何一句话,是否后悔,是否没有想到前不久还在幻想着,孩子出生后一家是何等幸福。下一刻就惨遭灭门之祸。

☆、第63章 委屈你了

大红花轿直到淮山,御剑飞行的轿夫才抬着轿子落下。沈家结界如今已是全然敞开,让送嫁与瞅热闹的人可以不受约束的进入其中。刚进结界,花轿旁立即传来中年汉子吉庆的叫喊声,估摸着是些大吉大利之言。可蓝卿若却半句也没听进去,手中的玉如意被紧紧握着,带着轻微的汗渍。
    “可真是郎才女貌,恭喜恭喜啊!”角落处,不知名的宾客正在高声庆贺道。
    “早就听说蓝家出美人,今日可真是名不虚传。”
    “恭喜恭喜啊!”
    “恭贺新人,举案齐眉,永结同心。”
    ……
    紧接着此起彼伏的道贺声,才开始乐意不觉。蓝卿若唇角撇了撇,自己还坐在花轿里带着红盖头呢?哪里看出的女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不连断的炮仗声,花轿一路抬进沈家庭院的大门口,才稳稳当当的落了地。一阵嘈杂声过去后,喜娘掀开轿门搀扶着她走出来,几乎是硬拽的将她手中的玉如意夺过去,因为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就想抓住点什么东西缓解一下,直到一条红色的绸带塞在她手心,软软滑滑的触感让人心下软得离开。
    师尊此刻是在红绸的另一边吗?也不知当他知晓新娘是自己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红烛下的容貌我永远都忘不掉,我的新婚妻子竟然就是我难以忘怀的女子。’
    若不是当初师尊这句话,恐怕现在自己也没有足够的勇气站在这里,接受众人的目光与打量,走过铺满花团的台阶。
    “一拜天地。”司仪高声喊道。
    蓝卿若身旁的喜娘看她有些愣神,匆忙碰了碰她轻声提醒着。蓝卿若才回过身来弯下拜。
    这一刻的停滞,莫不是特意察觉,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可总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酸里酸气的在旁边嘲讽,“我看,这新娘子是着急进洞房了吧?”
    旁人看出声人是谢家少主,好心的当做没听见,趁机巴结的都不怀好意的眨巴着眼,随声附和的嗤笑起来。只有孟仲拿着折扇,状似无意的笑道:“谢少主怕是醉了酒,脑子不太清醒。这些浪荡子弟无聊的调笑言语,怎可拿到正厅来,着实不妥。”
    “今儿可不是孟二少爷娶亲,二少闲事管得未免太宽了吧?”谢桓眼神高傲,根本没有将孟仲放在眼里。如今他谢家已俨然是修真第一世家,天下修士马首是瞻,这沈渊敬酒不吃吃罚酒,让自己妹妹如此伤心。真是瞎了眼,放着仙女不娶,偏偏要了这么个玩意。
    “若他日我娶亲,定是不敢请谢少主,否则在下可得住海边去啊。”孟仲洒脱的摇曳着折扇,也是寸步不让。
    “二拜高堂。”司仪继续喊着。他得赶紧将此事结束了离去,这谢家与孟家的两位小祖宗若是当堂掐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多亏沈家主波澜不惊的继续完成拜堂仪式,似乎不受外界干扰的模样。
    “夫妻交拜。”两位早互看不顺眼的人,轻哼着将脸分别转向另一边。
    孟仲不齿谢桓好无厌,私生活败坏,明明是世家子弟却跟地痞流没差别。谢桓厌烦一切反对他指令之人,特别着这位孟二少,整日装模作样自以为儒雅的衣冠禽。
    蓝卿若此时来不及想太多,伴随着司仪的送入洞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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