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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魔王被殉情之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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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端起贝壳拔腿就跑。
速度飞快堪比轻功!
简直拿出了她当年大学体侧考五十米都没有过的拼尽全力在逃跑。
一口气跑进了林子里。
直到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灌木将她淹没,身后再也没有动静了,秦禹才停下来。
她爬进一丛灌木里,瘫在地上大喘气。
这托马……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就像下一秒要心肌梗塞了。
……真的是……怎么回事……
她觉得自己完全冷静不下来。
不仅腿是软的,基本全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对劲的。
炽热的血液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爆血管而死。
“这都是……都是什么事啊……”她一把打翻了手边的贝壳盆子。
细雪一般的粉末洒了她满手,她怔怔的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把沾了粉末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意料之中,是咸的。
咸中还夹杂着微微的涩苦,是正常的盐的味道。
秦禹,“……”
她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脑袋冒着烟,蜷起腿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已经是条废鱼了。
教主大人是脑子瓦特了吗!
被留在原地的教主大人,“……”
他没有去追。
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做出那样的举动。
刚才那一刹那的感觉,近似于饥饿,又远胜于饥饿。
比起饥饿,其中更多的夹杂着一种想要把秦禹完全的,完全的拆碎了,吃进嘴里,让她永远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强烈的独占欲。
贴近她的那一刻,他能够感到自己身体里传出来的巨大的战栗,像飞蛾不由自主的被光吸引,义无反顾的投身火里。
习武之人,尤重静心。
所以即便他练的是所有人都闻之色变的魔功,他的心也自始至终像青冥后山的死潭那样安静,唯有在将剑插进敌人胸口的时候,那潭水才会有丝丝波纹。
但刚才那一刹那,那潭死水就仿佛被遽然抽干了一般,露出里面嶙峋的石头底。
欢悦与饱足感。
他的指尖因为她的柔软和温顺而无法控制的颤抖,以至于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那种粉末,好咸。
但她的唇,是甜的。
不负责任小剧场:
教主大人:本座在那一刻看到了终极。【严肃】
舍生忘死敢死队记者A:【举话筒】那是什么意思?您可以给我们具体说说吗?
教主大人:……
记者,卒。
第九十三章 食人花的黑化之路
那之后好几天秦禹都基本处于“虽然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好心虚”的状态。
也不跟在教主大人身边叨叨叨了。
也不蹭教主大人身边说小话了。
每天三六十度全方位的实行“我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躲得十分厉害模式。
吃饭的时候,对着碗里的肉,猛盯。
走路的时候,对着地上的草,猛盯。
睡觉的时候,对着盖的毛皮,猛盯。
盯花盯草就是不盯教主大人。
整天怀里就跟揣着只蹬腿的兔子一样,教主大人一有风吹草动就下意识用余光瞥到,做出惊弓之鸟一般的反应。
倒是教主大人依旧如故,就跟那天啥也没发生似的,依旧板着脸看不出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不知道是不是秦禹的错觉,感觉教主大人甚至连黑脸也少见了。
……所以教主大人根本没有把那回事放在心上吗!
某天晚上秦禹倒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毛皮做的被子里辗转反侧的开始思考。
看起来教主大人完全没有在意啊!
自己躲了这么多天看起来简直是在欲盖弥彰!
仿佛自己是一个智障。
她把头蜷在双腿之间,心疼的抱抱智商跌破新低的自己。
……也是,教主大人他们那种江湖人,放荡不羁不拘小节,这种事情不放在心上也是常事……
而且教主大人作为一个连小黄书都没看过的纯洁不做作的大魔头,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基本上在他眼里那个动作可能根本算不上吻……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他要做出那样的举动啊!
难道是磨牙期见人就啃?
……教主大人我觉得你需要不是一个女人你需要的是一根磨牙棒。
在一片漆黑里,她天马行空的放纵着自己的思维,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的猜想大概是对的。
教主大人根本没当回事……
只有她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满脑子桃色细胞的家伙在杞人忧天。
她感到舒了一口气的。
与此同时,内心又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种空落落的失望。
啧……
这种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简直要窒息了!
她把头探出被子,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想个毛球,睡觉睡觉。
她阖上眼睛,强迫自己快点睡着。
摸了这么多天的鱼,浸透在盆里的食人花简直已经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等到秦禹调整好状态,一大早爬起来跑到溪边洗漱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来。
……等等……
她把嘴里嚼着的清洁叶子吐出来,含了一口水漱口。
……那些泡着的食人花籽……
坏了。
泡了这么久,肯定要泡烂了。
她快速的洗漱完,狂奔回棚子里去看那些被她遗忘了许久的食人花。
一拉开门,迎面正遇上从里面出来的教主大人,和教主大人一下撞了个正着。
秦禹,“……”
她下意识的僵直了身体。
沈渊伸手扶住她得肩膀,“看路。”他面无表情道,“你眼睛长在脑袋后面吗?”
秦禹,“……我下次注意。”她耸着肩膀想要从他身边的缝隙挤进去。
但沈渊的手搭在她的肩头,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然后秦禹机智的一矮头,直接从教主大人咯吱窝下面钻过去了。
沈渊,“……”
他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看向跑得飞快的秦禹。
他蹙眉。
这家伙最近总是这样……
难道是叛逆期?
……罢了。
多纵着她吧。
怎么这么任性。
除了本座哪里还有人要她。
他抬脚往外走,丝毫没把秦禹最近的行动归结到他之前的那一吻上面去。
而脚底抹油的秦禹,蹲在泡食人花籽的贝壳前面,摸着自己快要从嘴里跳出来的心脏,感觉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害怕!
教主大人刚才明明可以用他敏捷的身手躲过门口那一撞!
说好的轻功如飞反应迅速呢?
说好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教主大人你这样都能和我撞上难道你你的武功已经掉到lv0了吗?
你这样在江湖中是要被打的你造吗?
她心绪复杂的掀开了贝壳的上半部分。
一掀开,眼前一黑。
秦禹瞪大了眼。
真的是一坨黑!
只见小半盆的水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个湿漉漉的底部了,盆里面整整齐齐的长出一蓬快要溢出来了的细瘦的食人花茎干,茎干的下端浸没在水里长出曲曲折折,互相交错的根须,而茎干的上端,笔直的一根茎干上正拖着秦禹曾见过的那种小小的食人花苞。
秦禹一揭开盖子,满盆的食人花苞都对着她张开了花瓣。
秦禹,“……”
这种一掀开鸟窝看到一群小鸟张开嘴巴求投喂的即视感。
感受到了鸟妈妈般要养家糊口的巨大压力。
这么多张嘴,不仅密集恐惧症要发作,压力综合征也要发作了。
而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小食人花的全株,从头到脚甚至包括了根须,都是黑色的。
这和之前秦禹看到的小食人花一点也不一样。
之前看到的小食人花,一开始是一种纤弱的乳白色。
而且那时候她看到的那株小食人花看起来还要比盆里这些大得多。
秦禹有点纳闷……
难道是基因突变?
不可能啊……
基因突变是这么容易就成功的一件事嘛?
那些搞研究的科学家们不要活了。
还搞什么细胞学培养皿,干脆随便拿个贝壳一盖,然后躺着等它们自己变异就行了。
一贝壳能变一次,365天变来变去最后指不定能从一个物种变到另外一个物种完成物种的进化。
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所以她猜想难道是因为贝壳里面没有光线的缘故?
食人花不能进行光合作用就……变黑了?
这个原因委实太过牵强。
按理说,在黑暗中生长的植物颜色才会较浅,这是常识。
没见过在黑暗里成长就往黑皮的道路发展的。
秦禹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答案,只好伸手,想去托起一株看看。
这么多天了它们还没死已经是花坚强了,变黑就变黑吧,非洲人不嫌弃非洲花,反正欧气也不会眷顾她。
她轻轻的托起最边上一株小食人花的花苞。
手才刚触碰到,刚闭合的小食人花便再次张开了嘴巴。
秦禹悚然一惊。
这一次,她明明白白的看到,黑色小食人花的嘴里,已经长满了尖锐的牙齿。
第九十四章 我种下一颗种子
这托马不是基因突变这根本就是早熟吧?
黑暗让人成长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你们还这么小已经大大超越了你们外面那株没用的前辈了啊!
外面那株传说中“没用的前辈”,“……”
招你惹你了?
秦禹仔细的看了一下黑色小食人花的样子。
除了变黑和长出牙齿,其他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来。
大概……真的是黑暗让花成长?
她抱着狐疑的态度端着小食人花跑去外面一句修好了的篱笆旁边,开始挖坑。
经过了那么多天的浸泡小食人花还是坚挺顽强的活着,由此可见小食人花并不想秦禹想的那样十分娇贵,反而生命力和自身再生能力一样顽强。
这样的结论让秦禹对在篱笆边种活食人花的信心又增强了一点。
只要每天坚持浇水,相信小食人花一定是可以茁壮成长的。
吓退荧光熊那群偷肉贼的日子指日可待!
秦禹一边想着美好的未来,一边卖力的挖坑。
挖到一半,剪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下蹲坑里不动了。
还把小短爪子揣在坑里,抬头对着秦禹唧唧叫。
秦禹,“……”
她刨了一下它腹部下面的土,“出来。”
剪剪充耳不闻,外坑里打了个卷儿。
地里暖暖的,好舒服喏!
它展开自己全身的鳞片,把那些秦禹挖碎的泥土往鳞片里蹭。
秦禹猜想它是在处理鳞片里生的虫子之类的,也没太想管它,想着它喜欢玩儿就玩一会儿的,结果扭头揭开贝壳盖子的功夫,秦禹就发现它已经掉了个个儿,把脑袋都埋进了坑里。
尾巴还在坑外一甩一甩的。
秦禹,“……”
来人啊我挖的坑里长出了一只鳄!
秋天种下一只鳄,冬天收获一只冻死的鳄。
她伸手提着剪剪的尾巴想要把它从坑里拔出来,剪剪把尾巴用力往下压,很快将秦禹的手压在了地上。
这小崽子现在的力气非比寻常,秦禹有理由相信它只要愿意,现在应该可以直接用尾巴把她的腿打折。
秦禹不敢来硬的,只好捏它的尾巴尖。
这是秦禹自己发现的,剪剪很喜欢人捏它的尾巴尖,看起来像是敏感区一样,就像挠猫的下巴会让猫露出舒服的表情,剪剪只要她一捏它的尾巴尖它就会舒服的滚在地上。
这个方法百试百灵。
果然,很快,把头埋在地里一拱一拱的剪剪就在坑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卷了起来,肚皮一翻滚在了坑里。
秦禹顺手又挠了挠它的肚子,“起来,你这个胖子。”
剪剪吐吐自己蛇一般的信子,把爪子缩起来,团团抱住秦禹的手,“呼噜。”它舔了舔嘴角边的泥土。
秦禹这才发现它嘴里全是泥。
秦禹,“……”
剪剪,虽然我们很穷但是你也不能吃土啊!
吃土是不好的,只会越吃越穷!
你要控制你自己!
她拽着它的尾巴再次试图把它拉出来。
这次剪剪十分配合,蜷着身体被秦禹从坑里拖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还顺爪在地里挖了两把土填进嘴里。
秦禹就纳闷了。
虽然有些动物是会吃一些土来促进消化,但是剪剪作为一只鳄,作为一只毒蛇当正餐吃的鳄,基本应该消化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难道它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秦禹十分担忧的摸了摸他的腹部。
剪剪懒洋洋的眯着眸子,秦禹乍一看去,总觉得它缩紧的瞳孔放大了些,在暗红里面露出一点血一样的殷红。
秦禹不可置信的定睛再看。
剪剪睁开的眼睛里依旧是一根暗红的竖瞳。
秦禹挠了挠脸。
最近神经紧绷,感觉整个人都疑神疑鬼了起来。
她摸摸剪剪的脑袋,扭头继续种小食人花。
小食人花虽然已经长出了可以咬人的牙齿,但消化液功能还没有长出来,所以秦禹拿着小食人花花瓣的下端就可以避免被它伤到了。
她一连在挨着荆棘栅栏的地方并排种了五六棵小食人花,在种第七棵的时候,突然脑袋一重。
秦禹微微扭头。
沈渊板着脸,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身后,手上拿着一颗紫色的果子,放在秦禹头顶上。
秦禹,“……”
她不自在的转开视线,“……教……教主……”
沈渊在她旁边蹲下,把果子塞在她怀里,“你在做什么?”
秦禹盯着怀里那种一开始她找到的果子,“在种花。”她捏捏果子的表皮,“现在还有这种果子啊……我还以为已经过季了呢。”
“确实不多。”沈渊淡淡的看着地上刚种好正摇头晃脑龇牙咧嘴的小食人花,“本座找了很久。”
“咦?”秦禹下意识扭头看他,在触到他望过来的视线之后又如同被针扎一般飞速扭过头,“……咳……这个,您找它干嘛……现在我们也不缺吃的。”她挠挠脸,“昨天的肉还剩了一些。”
“本座知道。”沈渊面无表情,“你最近吃得很少。”
秦禹,“……然后呢?”她紧绷的脑子一下完全转不过弯,“……我吃得少和这有什么……”
她猛然收了口。
等等……
她惊恐脸看了一眼怀里的果子。
吃得很少=没有胃口=吃腻了眼前的食物=找点新鲜又好吃的东西改善伙食。
教主大人难道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是吗是吗是吗?!
秦禹感觉自己的自作多情系统已经要濒临爆发了。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教主大人。
一眼看过去,正对上沈渊的视线。
他一直在看她。
秦禹脑袋嗡嗡响。
“教……教主……”
沈渊看着她,半晌,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本座看你最近瘦了。”他沉着脸道,“要多吃。”
秦禹,“……”
她下意识点头。
沈渊微微舒展了眉头,“乖。”
他抚着她柔软的头发,满意了。
果然花大半天寻了三个山头找果子是对的。
她果然喜欢!
看吧!
叛逆期什么的,不足为惧!
还有什么是本座哄不好的吗?
本座夫人的心思,本座一猜就透!
这分明就是变相的撒娇!
哼!
当本座看不出来吗?
她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脱本座的眼睛。
无责任小剧场:
教主:【沾沾自喜】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道吗?
某敢死队记者B:【拿出笔记本猛记】知道知道,那……还有些什么更亲密的事情需要分享的吗?
教主:……更亲密的事……【停顿,脸红】哼!更亲密的事是你可以问的吗!放肆!【甩袖暴击】
记者B,也卒。
记者B的魂魄:……为什么要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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