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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满愿石-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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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诺因无精打采地应了声,泱泱跟在他后面。 
  吃了凉糕、炒面、米饼、蛋塔和棉花糖,心满意足的卡萨兰城主将刚才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拿着两串烤鱿鱼吃得起劲。他身后,军务长手捧满怀的零食亦步亦趋,微微苦笑。 
  “真好吃。” 
  “收获祭的小吃一向是物超所值。”雷瑟克笑道。诺因将吃剩的棒子随手一丢,指着前面的摊头道:“我去讨个袋子。” 
  “讨袋子干嘛?” 
  “把这些包起来呗。”诺因指指部下怀里的食物。雷瑟克很惊讶:“你不吃了?” 
  “嗯,嗯,带回去给那家伙吃。”诺因不自在地别过头,“这样你也能空出手吃点东西。” 
  雷瑟克笑了,以看着调皮弟弟的眼神目送主君的背影。把零食放进袋子后,他一手擦拭对方的嘴角:“这里沾到了。” 
  “呀~~~” 
  市集的一角响起压抑的尖叫,一半的偷窥者捧着通红的脸颊陶醉不已;另一半掐着彼此的脖子连连摇晃:“看到没?看到没?太棒了!” 
  “真是绝配啊。”被无上的美感包围的众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其实以诺因的身高,穿女装还是有点别扭,但那套衣服设计得极为巧妙,让他看来只觉纤细不觉高挑。加上和高大的雷瑟克站在一起,更显得娇小。 
  “和吉西安大人在一起可能就没这么好的效果了。” 
  “但不管怎样,吉西安大人也是大房,不可以亏待他。” 
  “没错,娜蒂,你带一批人去请吉西安大人,开始第三计划。” 
  在三个当事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同人女们的阴谋悄悄进行着。 
  ※       ※       ※
  一座木材搭建的高台跃入眼帘,顶部稻谷形状的金质奖杯在星光和烛火的照耀下更加闪闪发光。诺因询问身旁的人:“那是抢稻子比赛的赛场?” 
  “嗯。”雷瑟克含笑点头。 
  “这我总可以参加了吧?” 
  军务长还没回答,簇拥在台下的选手已瞧见他们,挥手道:“殿下,雷瑟克大人,快来啊!” 
  “来了!”诺因拎起肩上的宠物丢给部下,兴冲冲地奔过去。不等他赶到,裁判就吹响哨子。他呸了一声,一个箭步窜进人群,按住一人的肩膀用力蹬地,身子腾空而起,牢牢攀住架子。一连串动作灵活得不可思议,周围的观众都轰然叫好。 
  “难以置信,他是猴子吗?” 
  正好在附近的精兵团干部悠梨·达尔西顿咋舌。依旧打扮得活像舞娘的尤菲米亚笑道:“那就是小猴子的亲戚了。” 
  “你叫谁小猴子!” 
  “哎呀,我还没指名道姓,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承认了。” 
  “你这浪j□j!” 
  “别吵了。”赶在两个僚友闹得不可开交之前,爱伦插口劝阻,手指高台,“看,殿下已经快到塔顶了。”这招果然有效,悠梨和尤菲米亚立刻停止互瞪,转向赛场。 
  诺因飞快地在木桩中间穿梭,其他人一来跟不上他;二来不敢抓他的裙子,被远远抛在了后面。见状,围观的人们叫得更加响亮。刚走进市集的一群人也纷纷呼喊,只是语气是惊惶而不是兴奋。 
  “他怎么去爬这东西!下面会被看到的!” 
  “哦,好可爱的女孩,身手很高明呢。”吉西安摸着下巴评价,因为距离的关系,他还没认出那个所谓“好可爱的女孩”是他主子。 
  女孩们吃吃笑起来:“吉西安大人,您再看仔细点。” 
  “嗯?”吉西安凝神打量,半晌,放声大喊,“殿下!!!” 
  这声叫喊盖过了所有的喧哗,因此诺因听了个一清二楚,露出惊喜之情,探出身招手:“嗨,吉西安,你来啦!” 
  “他…他怎么穿成这样?”术士长扶着额头,只觉一阵晕旋。 
  “雷瑟克在那边,我们留了……”一言未毕,诺因感到脚踝一紧,低头一看,几个选手已爬到近处,一人抓住了他的靴子。 
  “嘿,速度倒快。”诺因两手抓着一根木桩,抬腿猛踢他胸口。那人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摆脱了钳制,青年一个翻身跃上塔顶,握住奖杯:“成功!”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他踏足的木桩发出喀嚓的声音,诺因警觉地跳向一边,不料这里的木头也有问题,只听得啪啪连响,高台坍了一角,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坠下。 
  “殿下——” 
  众人一齐惊呼,下面的人不顾被砸成脑震荡的危险,扑向他坠落的地点,以自己的身体充当肉垫,但是他们英勇的行为只换来诺因一声“笨蛋”。 
  不过他确实有理由生气,掉下去的瞬间,他就抽出裙下的魔封剑,只要一挥,就可以借助反冲力恢复平衡,稳稳落地,眼下多了这票人肉垫子,叫他怎么挥得下去?
  “风翔!” 
  “羽落术!” 
  糟!吉西安一听见主君的咒语就知道不妙,连忙收回法术,还是迟了一步。两股强风在半空相撞,卷得诺因翻了几个筋斗,一头撞上吉西安,两人跌成一团。更巧的是,嘴唇不偏不倚叠在一起! 
  石化。在场每个人都维持当时的姿势变成了化石。时间在沉默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啊~~~” 
  女性们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欢欣鼓舞。虽然她们的本意是设计两人抱在一起就好,但事情发展成这样,只有更高兴没有不高兴。男性们忍着寒毛直竖的感觉面面相觑,当然他们的恶心远远比不上两个当事人。 
  诺因像根弹簧般蹦起,吉西安支起上身,然后同时别转过头——狂吐! 
  “你杵在那里干嘛!” 
  毕竟有过一次经验,诺因先从反胃感中挣脱,吼声如雷。 
  “有没有搞错!是你撞过来的!”吉西安不甘示弱地吼回去,“还有,你施的什么法!那种高度用风翔怎么可能飞得起来!” 
  “就飞得起来!” 
  “飞你个鬼!” 
  …… …… 
  看着吵得昏天黑地的两人,男性们是满腹同情,女性们是摇头叹息——刚刚的一幕多么美好啊! 
  唯一没回过神的是浮在半空的迪尔,整个意识停留在刚才的场面。 
  错误结论3——卡萨兰城主是同性恋。 
  ※       ※       ※
  因为前夜祭所受的打击,之后两天城主和术士长都卧病在床。军务长既要代替他们管理整个要塞,又要安抚两个闹别扭的家伙,忙得j□j乏术。 
  民间,女性们津津乐道那个巧合的接吻。看到的人固然额手称庆,喜不自禁;没看到的也口水流满地,抱着“意淫无罪”的信条尽情地幻想。男性们听在耳朵里,都是冷汗淋漓。虽然他们也常常看着诺因的美貌陷入恍惚的状态,或者私下抢购他的女装照片,但内心,他们都清楚这位不近女色的殿下和喜欢沾花惹草的术士长一样没有半点同性恋的倾向,两人被迫摆出这样一场乌龙,打击可想而知。 
  不过事实上,诺因的情况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除了第一天还时不时地干呕,虚脱地倒在床上,接下来他都是窝在被子里看书,雷瑟克一来就装出奄奄一息的模样怠工。倒是吉西安真的发了高烧,连日来的疲劳加上和同性接吻的反胃一块儿爆发出来,使他的身体一下子崩溃,昏迷了两昼夜才恢复意识。 
  “你刚醒,就不要看这些东西了。” 
  将带来的花搁在床头——因为整个房间只有这里还能放东西,雷瑟克叹着气坐下,劝说一清醒就翻阅情报的友人。 
  “那你去找个人代替我看啊。”吉西安嗤鼻,他总是梳理得很整齐的白金色发丝有些凌乱,脸色苍白中泛着病态的红晕,眼神却依旧清亮。 
  “交给理查德,不行么?” 
  “理查德只能做到整理,判断还是要我亲自来。”兼任情报部长的青年说着又看起来,“你跟护士说一声,别给我喝那种加了料的药,我没空睡觉。” 
  “够了。”军务长抽走文件,忍无可忍地道,“这些我替你看,你要做的就是赶快把病养好!” 
  “哼,只要那小子肯多做点事,我的病马上就会好。” 
  雷瑟克迟疑了一下,问道:“吉西安,你…怨殿下吗?” 
  “我恨不得掐死他!”吉西安喷火。雷瑟克反而松了口气,如果友人真的生气,只会放在心里不会表现出来。 
  这时,医师敲门走进,宣布病人需要休息,军务长拿着文件退出了房间。 
  “什么!吉西安病了!?” 
  诺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此刻是秋之月23日的上午,离术士长病倒已有三天。 
  “你书看完了没?”雷瑟克冷冷地道——他也是有脾气的人。 
  “咳咳。”诺因干咳两声,把还剩一张的航海日记塞到枕头底下,质问道,“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今天才有空过来,至于她们为什么不通知你,我就不知道了。”雷瑟克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房里几个侍女。后者有点惊慌,但还是口齿清楚地回答:“是殿下说的:‘不要让我听到有关吉西安的任何事情。’” 
  “……” 
  诺因气极:“笨蛋!这种话怎么能当真!”一言未毕,抓起架上的斗篷冲出房外。 
  门被踢开时,宫廷术士长正在喝药,因此不但把药吐在对面漂亮护士的脸上,还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归天。 
  “吉西安!”见状,诺因大惊失色,“你竟然病得这样重!” 
  “咳咳,如果你不选在…咳咳咳,那个时机点进来,我不至于……” 
  “别说了!医师呢?医师在哪儿?不,我现在就去叫祭司长,你千万要撑住!”诺因像只没头苍蝇般在房里转了两圈,才如梦初醒,扑向玄关,和刚走进来的军务长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雷瑟克扶住还想往外挤的主子,惊讶地看见他眼里有泪光,“出了什么事!?” 
  诺因紧紧抓着他,紫色的双眸焦距涣散:“吉西安咳得快死了。” 
  他没生过病,对疾病的恐怖却深有体会。相依为命的母亲缠绵病榻,最后染上肺炎,咳血而亡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所以看到术士长咳嗽的样子,让他方寸大乱。 
  “你说谁要死了!”吉西安火大地道,同时用袖管帮惨遭池鱼之殃的护士擦脸,他体贴的行为立刻换来不计前嫌的深情凝视。 
  “谁……”诺因茫然重复,随即惊喜地转过头,“你没事!?” 
  吉西安本想讽刺回去,见他脸色惨白,忽而心软:“没事啦。”这臭小子,生病的几天不见踪影,他快好了却来摆这副死人脸。 
  诺因松了口长气。雷瑟克轻拍他后脑勺:“放心,吉西安壮得很,死不了。” 
  “喂喂,这小子不知道也罢了,你可是亲眼见过我怎么从冥王那儿爬回来,还说这种话。”吉西安十分不满,因主君良好的事后补救行为而偏移的矛头转向友人。 
  “对不起。” 
  “呃?” 
  众人诧异地看向声源,却不敢肯定这句话出自此人之口。 
  抿了抿唇,诺因小声道:“对不起。” 
  不是幻听!吉西安瞪大眼,雷瑟克的表情也差不多。诺因有多嘴硬,他们俩都再清楚不过,即使错在他,也多半不会道歉,更何况是两次。 
  “算…算了。”当意识到时,吉西安的嘴巴已自动做出回应,“反正也快好了。” 
  诺因绽开灿烂的笑靥,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伸手探他体温:“好像不烫耶?” 
  “当然不烫,说了快好了。” 
  “嘿嘿。” 
  “别笑得像个白痴!” 
  他们这厢纯友谊的表现,看在护士眼里就彻底变成另一种意思,心道:喜事将近!喜事将近啊! 
  急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在外面翘首以盼的同好,她行了一礼:“三位慢慢聊,我出去了。” 
  “好。”意外地,点头的是雷瑟克,因此护士前脚走,吉西安后脚就问:“有什么事?” 
  “这些我处理不了。”军务长苦笑着递出一叠文件,“里面还有些新的情报,你别搞混了。” 
  “嗯。”吉西安漫应,接过浏览,看着看着,眼底燃起异样的火光。合上报告,他沉思半晌,一言不发地递给主君。 
  诺因困惑地接过来,才看了第一页,就叫道:“红龙骑士团已经出发了!?梅莲可那女人还不算蠢嘛。” 
  “错!她蠢得无药可救!道格拉斯是自己请缨的——你先看下去,看完再说。” 
  依言看完文件,再瞅瞅部下的眼色,诺因恍然大悟,冷下脸:“你想我怎么做?”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吉西安也换上冷冽的表情,沉声道。 
  “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将西城一网打尽的机会?”诺因丝毫不掩饰怒意,“当初是你要我和贝姆特和解的,现在又要我主动攻打西城?” 
  术士长嘴角抽筋了一下:“现在局势不同。”一边说,他一边在心里狂踹当初劝说主君的自己。 
  军务长插口:“吉西安,是你让死亡佣兵团进西城的吗?” 
  “不是我!”吉西安狠狠白了他一眼,“虽然我是有这个打算,可惜我找不到休得斯和他那票部下。”诺因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心念电转:“不是我们,也不可能是南城,那只有北城。北城……是他!” 
  “这很好猜。”吉西安摆摆手。 
  “那我们更不应该搅和进去了!我才不要做罗兰·福斯的傀儡!” 
  “殿下,你先不要管罗兰城主怎么想!”吉西安用锐利的目光将激动的主君钉在椅子上,“现在关键是西城!占领区的三个佣兵团被红龙骑士团打得溃不成军;贝姆特城主和他的本军被死亡佣兵团牵制,正是我们大展鸿图的大好机会!其他三城,罗兰城主短期内无法越过南北两城,而北城和南城也不会妨碍我们——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诺因回以阴郁的眼神:“我为什么不犹豫?这么一来,我和贝姆特就永远没有和好的希望了。” 
  “你怎么这么呆!”吉西安忍无可忍,提高嗓门,“权势当前,你还管什么友谊!我之前劝你和贝姆特城主和解,是考虑到我们未来有可能需要和西城联盟,但现在西城都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肉了,你……” 
  “灭了西城,我们有什么好处?”诺因打断。 
  “……什么?” 
  术士长的气焰急速消退,相反,卡萨兰城主的怒气空前膨胀:“我要一块鸟不拉屎的土地干嘛!还有,如果照你说的,权势当前就放弃友谊,你又怎么担保,有朝一日我大权在握,你和雷瑟克不会被我肃清?” 
  吉西安震了震,无言以对。 
  “那么,至少把塞维堡拿到手。”良久,他才打破沉默,声音少了先前的锐气,却多了份温暖。雷瑟克想了想,附和道:“殿下,吉西安刚才的提议我也不赞同,但这个主意很好。攻克塞维堡,我们就不用担心西边的压力,可以把防守的重心转向南方。” 
  诺因抿嘴不语,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固然毫无责任感,对西境的民众却颇为重视,有这样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摆在眼前,说他不动心是假的。 
  “再者,你拿到了塞维堡,就有了和贝姆特城主面对面谈话,签定和约的机会。”见主君委决不下,吉西安继续鼓吹,不料帮了倒忙:“我和他若真正和解,必然是在战场上。贝姆特看似沉稳,惟独对我,宁死也不服输,而我也是这般。” 
  正在吉西安烦恼如何说服这个脑筋顽固的主子时,诺因却忽然松了口:“雷瑟克,你估计,我们攻打塞维堡,有几分胜算?” 
  军务长生性谨慎,拿过文件又翻阅了一遍,才道:“如果镇守塞维堡的确实只有铁甲、独角兽和金雀花三个佣兵团,十成。” 
  诺因深深吸了口气,走到窗前,俯瞰外面的景致。 
  映入眼帘的是正午市集的繁忙气象。小贩起劲地推销着商品,市中心的剧台旁挤满了看客。还沉浸在节日余韵里的人们不时将麦酒淋在彼此头上,爆发出一阵欢笑。男性总是被揪住一顿好打;女性则意思意思地被拉两下头发,或者轻松地逃逸无踪。飘起的裙摆宛如盛开的花朵,在人群中荡起欢乐的涟漪。 
  “我们又要付出什么代价?” 
  雷瑟克和吉西安面面相觑,半晌,前者以斟酌的口吻道:“这个,不好说。指挥得当的话,比率可以降到3:1以下。” 
  攻城战是所有战役中最惨烈,己方损失最大的一种。除非敌城中有内应,无血开城。3:1的比率,已经是非常小的了。 
  青年眸光微闪,一个戴着白帽的女孩跑出建筑物,正是刚才那个护士。几乎在同时,一群少女呼啦一声涌出来,围着她叽叽喳喳不知说些什么。一眼扫去,有不少熟面孔,其中诺因印象最深刻的是逼他穿女装的罪魁祸首——祭司长。 
  她笑得很灿烂,很愉快,仿佛世间无一不美好,无一不祥和。诺因却清楚记得,那个大雨滂沱的夜,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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