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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鬼抄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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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南挣扎爬起来,肖诚皱眉:“躺着吧,你现在这副样子; 什么也做不了。”
  肖南稍一挪动,背部撕裂般的疼痛; 最后放弃。
  肖诚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走到窗边; 打开窗户。
  打火机“啪嗒”点燃了烟味,肖诚吸了一口,将烟晕吐向窗外。
  “为什么救井秧?”肖诚问。
  “以你的能力,一瞬间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他记忆中的肖南; 可不是这样的人。
  为了救别人,而牺牲自己。
  肖南眼神涣散; 为什么救她,只因为承诺过她; 会保护她。
  “彤彤的手链你也给了她。”肖诚在意的是这个。
  肖南不语。
  “肖南; 这样下去; 你要完蛋了。”肖诚的一根烟迅速解决。
  肖诚手插裤袋; 走到门口; 手放在门把上,扭头对肖南说:“你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安然。”随后; 开门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去,外面井穗的声音便响起。
  “你抽烟啦!”
  “跟你有什么关系。”肖诚一向冷酷的声音。
  “哟,看你揣着那包烟这么久,今天头一回见你抽呗,好奇喽。”井穗继续问。
  肖诚:“你少管闲事。”
  “哎哎哎,谁想管你啊……”
  声音渐渐远去,肖南的房间又静了下来。
  “安然……”肖南喃喃出声。
  许久没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井秧站在肖南房门前,未再进去,两个男人的私房话,估计肖南要消化一会儿。
  她独自走向书房,身后跟着小咪。
  翌日,井秧收好发簪,放入包中。
  她要去施家。
  井穗手里吃着香蕉,在书房门口路过,又退了回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井秧拒绝:“我自己去,你好好呆在家里。”
  井穗皱起眉头,将香蕉皮投掷在井秧的书桌上,像是要故意惹井秧生气:“我说一起就一起。”
  “你……”井秧声音柔和,没有责怪的意味,“你能不能听一次话。”
  “不能。”井穗说。
  二人僵持不下,在书房角落的齐桓现出身:“让她跟着去吧,我保护她。”齐桓瞧着井穗说。
  井穗快步走近,来到齐桓身边,勾上他的肩,朝着井秧说:“喏,他说他会保护我。”
  齐桓因为井穗这个动作,身体一僵。这个动作太过于亲昵。
  井穗不以为然。
  即便这样,井秧仍担心,她一个人得罪施家无所谓,但不能带着井穗。
  肖诚出现在书房门口,眼神落在井穗搭着齐桓肩膀的手上,对井穗语气不悦道:“你别说得我好像不会保护你一样。”
  “哼。”井穗鼻子出气。
  “你……”肖诚要炸毛。
  “行了,”井秧开口,“肖诚你去吗?”
  “当然。”肖诚说。
  井秧用嘱托的语气说:“那井穗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我自己能保护自己。”井穗说。
  井秧来到井穗面前,想将手中的玉镯摘下,井穗凝眉问:“井秧,你干吗?”
  “镯子戴好,青黛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你戴着,我安心。”井秧说话就想摘下镯子。
  井穗脾气硬:“你要是敢摘下来,你信不信我干些出格的事。”
  “井穗!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井秧难得语气重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早八百年说这句话。”井穗打掉井秧的手,向外走去。
  井秧望着井穗向外走的身影,眼眸湿润,满是悲伤,“穗穗……”
  肖诚见这两人闹,对井秧说:“你别放心上,她就那熊脾气。”
  “嗯……”井秧应声。
  井秧转头对齐桓说:“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齐桓点头。
  施家,黑白通吃,所以这回他们要怕的不只是鬼,也是权力与势力。
  稍说错一句话,没准就是一颗子弹下肚子的事。
  所以井秧希望井穗,不要掺合这回事。
  井秧摩挲包中发簪,这簪子,总是要还的。
  大家离开时,谁也没去打扰肖南,肖诚也给肖南的药里做了些手脚,生怕他醒来犟着他那破身子,跟着一起去。
  肖诚开着肖南的车带着大家来到施家,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卫,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穗穗。”井秧叫她。
  “知道了,你别吓唬我,反正我是被吓大的,我不怕。”井穗摊手说。
  井秧妥协。
  警卫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他们,冷冷问:“你们是干嘛的?”
  “来还发簪。”井秧说。
  警卫听到“发簪”二字,拉上门,走进警卫室,拨通了内部电话。
  沟通片刻,似是得到了准许,他打开大门,放行。
  肖诚一行人开车进入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大堡垒。
  前方有辆车为他们指路,到了目的地,他们下车。
  有个戴着白手套的西装男子,机械地说:“要搜身。”
  肖诚举起手,示意无所谓。
  井穗边嚼口香糖边说:“我他妈一女的,怎么能让你一个男的搜身。”
  那西装男子按了下耳麦,朝着麦说:“听见了吗?”
  没过会儿,里面走出一个一模一样服装的女人,她走到井穗和井秧面前,说:“搜身。”
  井穗凶狠的吐了口香糖,随后举起手。
  西装女子搜完井穗后打算搜井秧,井秧抓着包,说:“包不能给你搜。”
  “不行。”那女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绝。
  另一边,西装男子朝着空气说:“你也要搜身。”
  肖诚觉得有趣,这男的居然能看见隐身的齐桓,应该是有热感应之类的东西。
  齐桓现身,声音有些稚嫩薄凉说:“不行。”
  西装男子与女子相视一眼,男子朝麦说:“不配合。”
  不知耳麦里说了什么,西装男子与女子对视,随后朝井秧一行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看来是得到进入的准许了。
  井秧松了口气,包里除了发簪之外,还有醒梦铃。
  肖诚与井穗身上的一些通用东西全被搜了出来,放于篮子里。
  井穗原地跳了跳:“身上有些轻,都不习惯了。”
  “这点我倒跟你一样。”难得,井穗和肖诚意见一致。
  大门被打开,里面一尘不染,井秧他们走过的地方都铺着红毯,过道里每隔一米便有一个价值千万的收藏品,大到花瓶摆件,小到扳指铜币。
  井穗感叹,“这房子主人还真有钱,这些东西随便放。”
  肖诚接她的话说:“你看这么严密的保安系统,东西正常人能偷得出去吗?”
  “说的也是,没人敢来偷。”井穗说。
  “哎?”井穗突然奇怪,她看向井秧,“井秧,那发簪是怎么出去的?”
  井秧皱起眉头,青黛是鬼,她虽是千年鬼,但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触碰一切事物。这玉簪是怎么从这个密不透风的城堡里出来的。
  “所以呀,要见面问。”井秧说。
  大家绕了一个又一个弯,终于到了一个大厅。
  这个大厅,是井秧家的好几倍。
  大厅长软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身旁站着不少警卫,他眉眼间有些冷厉杀戮之气。
  想来,就是施家现在的主人。
  “你来还簪子?”那男子开口,声音冷冰冰,没有一丝情感。
  “对。”井秧说。
  井秧从包里拿出簪子,她用白色手帕包着,轻轻放于桌上。
  施常山视线定格在桌面的白手帕上,他伸手去拿,身旁的西服警卫提醒道:“先生。”
  施常山摆摆手,他拿起手帕,掀开。
  发簪安静地躺在上面。
  他抬了抬眼皮,问井秧:“你是怎么从我这里将发簪偷出去的。”
  井秧嘴角冷笑,“如果我说,这发簪是自己跑到我屋前,你肯定不信。”
  “喔?”施常山轻笑,“这发簪会长脚,自己走?”
  他这句话讲完,屋内的警卫拔起枪,指向那么一席人。
  井穗:“你别给脸不要脸,井秧要是真偷,还亲自跑过来还干吗,她傻吗?”
  肖诚拍拍井穗,示意她少说话。
  井穗白了他一眼。
  施常山挥挥手,警卫们将枪都放下。
  井秧波澜不惊。
  “汪——汪——”室内响起狗叫。
  金毛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黑衣警卫,对施常山说:“先生,是您的大石。”
  施常山盯着金毛,随后招手,金毛欢快地蹦过去。
  “大石。”施常山摸着它的脑袋。
  原来金毛叫大石。
  井穗挑眉道:“原来这狗是你们家的呀,在我们家混吃混喝的。”
  井秧现在算是明了,她对施常山说:“这发簪,就是金毛……大石叼来给我的。”
  施常山不可置信地笑:“它是一条狗,不是人。他会不着痕迹的打开防弹玻璃,然后叼着玉簪去找你?”
  “井小姐,这玩笑开大了。”施常山显然不信的。
  他现在摆明了,就要井秧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井秧看得出,他生性多疑。
  大石也许不行,但如果是青黛将发簪拿出,随后让它叼来给井秧,还是有可能的。青黛虽不能长时间的触碰东西,但有意念在,像之前救井秧的鬼婆那样,也是可以短暂触碰她想要碰的东西。
  井秧平静说:“还有鬼。”


第29章 第六章
  施常山摸着大石的手一顿; 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井小姐,我施常山活了快三十岁,第一次听别人跟我提鬼。”
  “你先说是狗,又说是鬼。”他收起笑容; “你还能编一个更加离谱的理由吗。”他声音愈发冷厉。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井秧问。
  井秧提到这个; 施常山神情严肃起来,半晌不语。
  “信吗?”井秧追问。
  “不信。”施常山说。
  井秧嘴角一勾; 嗤笑一声:“你若不信,还那样设防?”
  施常山眸光一冷,指尖开始摩挲。
  自从井秧进入这地,她就一直细心观察。也许井穗、肖诚、齐桓都未曾注意到,但是她深谙。
  这地; 若不是绵延佛光普照,早就变成鬼窝了。
  面前这男子; 染的一身杀气,利眉横起; 横霸绝厉; 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本该厉鬼缠身; 现在却活得极好。
  因为什么?
  估计就是他手上那串檀珠吧。
  施常山散漫坐在沙发上; 翘起腿; 朝井秧说:“说说看,我如何设防。”
  井秧鼓足底气; “你的那些收藏品,每一件,应该都与佛脱不了关系吧。”
  这样一个男人,满身杀戮,却佛光普渡。
  井秧知道这些,一部分要感谢她那些藏书,另一部分,有几件收藏,边角地方刻上了“佛”字。
  “井小姐,你真的很聪明啊。”施常山冷眸看向她。
  “施先生,在得到你手上的檀珠之前,是否都夜不能寐?”井秧问。
  施常山轻笑:“是啊。”
  “那檀珠是谁人赠?”井秧现在更好奇这个。
  那个人,能给施常山檀珠,定能制住青黛。
  “一个游僧,说我印堂发黑,活不过而立之年。又说我前世积了善缘,我佛慈悲,送我檀珠,保我此生,寿终正寝。”施常山拨弄檀珠,“其实我本来不信,但得到檀珠后,有些事情,也的确改善了,久而久之,戴习惯了,我也懒得摘。”
  “哦……对了,那僧人还让我收藏些佛物,说镇宅。”施常山倒无意隐瞒,就那么告诉了井秧。
  井秧低眉,那游僧,或多或少,是知道些什么。
  佛物镇宅,檀珠保命。善哉善哉。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那井小姐,是否也该说些什么,比如你口中所说的……鬼?”施常山挑眉。
  井秧一时不知从何讲起。
  “井秧,这种事还要想?你他妈要不要命了?”
  井穗推开身边黑西服警卫,对施常山说,“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女鬼,要用井秧的身体和你再续前缘。”
  施常山摊手:“所以?”
  “所以你他妈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还是上上上辈子干了什么事啊,拖别人下水中。”井穗话语间带怒气。
  “穗穗。”井秧低声呵斥。
  “呸!井秧,你别想让我闭嘴。你拿着簪子好心好意来还他,你说十句,他怀疑九句。那还沟通什么。”井穗直言。
  井秧听了井穗的话,心中有了掂量:施常山是喝了孟婆汤,走过孟婆桥的,早就忘了青黛。所以怀疑她所讲的话也算正常。
  但……既然已经忘了……不对……
  “施先生!”井秧突然严肃喊道,让井穗他们都一惊。
  施常山:“嗯?”
  “你之前的梦魇,是否和一个红衣女子有关?”井秧直问。
  施常山脸上漾开讶然,井秧是如何知晓,他未曾与别人说过。
  见施常山的反应,井秧明了,答案是肯定的。
  那个梦,不仅是青黛的,也是施常山的。
  施常山啊施常山,原来,你的执念不比青黛少,前世怎样深情,连孟婆汤也不能抹去。
  提起那个红衣女子,施常山眸色弥散,他以前每每梦间,都想看清她的样子,但是,梦却醒了。他与她,应是很娴熟。
  “那个女子是谁……”施常山问。
  井秧垂眸,思忖过后说:“她叫青黛。”
  “青黛……青黛……”施常山喃喃。
  施常山念着,井秧脑袋突然昏沉,不好……
  “穗穗……”井秧叫着。
  “怎么……”井穗不悦看向井秧,井秧整个人摇摇欲坠。
  井穗赶忙扶住她,“井秧!”
  “好好照顾自己……”井秧有意识说完这句话,便睡过去了。
  肖诚见状,明了,想必是井家人的预梦。齐桓也见过一次,见怪不怪,现在也不觉得奇怪了。
  倒是施常山发问:“她怎么了?要叫医生吗?”声音依旧漠然。
  “不用,借你家沙发一用。”井穗说。
  齐桓横抱起井秧,与施常山擦身而过,将井秧轻轻放于沙发上。
  “晕倒?”施常山蹙眉。
  井穗不知如何解释,随口说:“你就当她睡着了吧。”
  熟睡的井秧依旧死死的拽着包带。
  包里有醒梦铃,而除了齐桓,井穗与肖诚还对此不知。
  井秧入梦,井穗也不知接下来干嘛。
  肖诚只是旁观,他的任务,仅是保护井穗,别的他不插手。
  齐桓死守在沙发边,一动也不动。
  井穗也忘了这里是施家,双臂交叉放于胸前,朝齐桓说:“小美男,你是不是喜欢井秧?”
  齐桓波澜不惊,好笑看井穗,“不是。”
  “那你干嘛老守着她?”
  “不知道。”齐桓说。
  井穗吐了吐舌头,木头呀,你没戏。
  本来井穗在打趣齐桓,不知怎么,她突然凝眉望向大厅门口。
  金毛大石向门口跑去,坐在门口昂首,摇着尾巴。
  “怎么了,井穗?”肖诚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气息。
  齐桓也不解,他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施常山对井穗的印象,也只是一个一惊一乍的小姑娘。
  “大石回来。”他唤着自己的狗。
  大石回头看了一眼,不理,依旧在昂首乖巧的坐在门口。
  井穗微微侧头问施常山:“刚才你收走的东西,能还给我吗?”
  她现在身上没有武器。
  施常山侧头,警卫员沉稳说:“先生,那些东西,还在门口。”
  “草!”井穗咒骂。
  肖诚:“井穗,到底怎么了?”
  井穗突然睁大双眼,大吼:“趴下!”
  所有人因井穗的叫吼,照做,门突然进入一阵强风。
  那强风,也能说是,风刀。
  每一件被它打到的东西,都瞬间变成两段。混乱,破碎,所有的佛物收藏被震裂。
  但,每一把风刀,却完美的避开了施常山与井秧。
  井穗从厉风中抬起头,慢慢拱起身体,身上开口有风刀刮伤的痕迹,血流了出来。
  她艰难回头,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井秧。
  那是她的姐姐,怎么能成为别人。
  井穗疯了一般的像门口跑,身上的伤口开始极速增加。
  她向着门口的空气一抱。
  “啊——”一声尖锐伤痛的女声尖叫,贯穿耳膜。
  不是井穗,是青黛。
  井穗身上流出的每一分血液,现在正灼烧着青黛。
  青黛痛苦,风刀更大。肖诚大吼,“井穗!”
  个死丫头!
  施常山抬头,只看见井穗机械地抱着空气,身上的白衣,染满血迹。
  他刚才好像听见了其他人的尖叫。
  可是……明明没有人。
  肖诚咬牙,弯腰来到施常山身边,抢过他手上的檀珠,将线扯断。
  他见不到青黛,却能见到井穗抱着的空气。
  肖诚抬手,两指夹了一颗檀珠,射向井穗的方向。
  “啊——”青黛再度尖叫。
  风慢慢小了下来。
  井穗突然失去了支撑,垂直倒在地上。
  青黛不见了,金毛大石四处张望,没见到人,它又慢慢回到了施常山身边。
  肖诚跌跌撞撞跑到井穗身边,将她翻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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