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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鬼抄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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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玥听到再造术,可爱的脸蛋上有着不忍。那个仆女得将原来的脸全部毁掉,通过外力重塑细胞、经络、骨骼,直至再生,过程更是苦不堪言,而本来再造术只是齐家祖辈用来治疗严重伤口的一种医疗阵术。
  “哥哥,那个仆女她怎么把自己的脸毁掉的?”齐玥问。
  “真的要听?”齐扬问。
  齐玥猛点头:“嗯。”
  齐扬看了眼齐玥,叹口气说:“她当着我的面……用……用滚烫的热水将自己的脸烫烂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齐玥咬了咬下唇,连齐文华都听的有些毛骨悚然。
  齐国栋若有所思的开口:“阿扬,这种事情你可是一般不会答应的。”
  齐扬点头:“虽然不知她是怎样得知齐家有这种阵术,但一开始我拒绝了。不过她拿了件东西作为交换,我最终答应了她。她就从那时开始呆在我身边,直到再造全部完成,她就失踪了。”
  齐国栋:“交换?拿什么交换?”
  “绿檀木梳。”
  “木梳?”齐国栋闻所未闻,“一把木梳有什么奇特的?”
  齐扬唤了仆侍拿来了一个木盒,他将木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断梳,递给齐国栋。
  齐国栋接过断梳后,齐扬开始解释:“这把梳子是一个可以滋养鬼魂的容器,只要鬼魂不散,那……那个死去的人便可以通过一些禁术复活。”
  齐玥惊讶:“复活?”
  在场所有的人都望向那把断梳,齐国栋仔细的观察着。
  “阿扬,你如何知道?”齐国栋问。
  “齐家的宗庙墙壁上刻了这把梳子的存在。”齐扬眼神迷离,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齐玥问:“哥哥,你什么时候去的宗庙啊?”
  齐扬轻拍齐玥的头,说:“哥哥小时候在宗家生活,去宗庙玩时偶然发现的。”
  “爷爷,试试将你的血滴在梳子上。”齐扬说。
  齐国栋眼睛望了眼手指,手指便割破了,一滴血顺着指尖滴到了断梳上,随即那滴血被断梳吸收,断梳的周围开始出现一股股热浪,整个断梳变得红而通透,似是有水在流动。
  “看来得回趟宗家……”齐国栋思索着说说。
  肖南背着井秧走出齐家,齐桓跟在身后,刚才在室内,肖南没看清齐桓那条“线”的长度,现在却看的清晰,前后大概十米左右,而玻璃珠还在齐家。
  “怎么做到的?”肖南问。
  齐桓知道肖南所问,答:“天生怪异吧。”说的有些无力,有些……无助。
  肖南也不深问。
  “只能走着吗?”不知还需走多久,肖南毕竟还背着井秧,体力也许跟不上。
  齐桓认真的答:“对……只能跟着线走,你要是累的话,我可以跟你轮换。”
  肖南脚步顿了顿,语气中带着警惕说:“不用。”
  “我不会伤害她,你放心,我与他们不同。”声音诚恳。
  “他们?”
  齐桓:“嗯……齐家的人。”
  肖南垂眸,他心底居然有些怜悯,齐桓将他与齐家的人,分得这么清楚,想来在齐家的日子并不愉快。也许就像他在肖家一样。
  “你是不是认识井秧?”肖南边走着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齐桓一愣,不管肖南看不看得见,他在他身后淡淡摇头,温和地说:“不认识。”
  “那你为何总是看着她,在齐家或是现在。”肖南说的没错,只要有时间,几乎齐桓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井秧身上。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井秧有些不同,从本质上与别人不同,他能看见她身上的光,别人所没有的光,也许就是这一点吸引了他。
  齐桓用手指朝着井秧指了一下,肖南突然觉得背上一轻。
  齐桓提醒说:“没事,我只是用了风的力量将她拖住,帮你分担些重量。”
  “嗯,谢谢。”肖南说。
  不知二人徒步走了多久,肖南腿有些软,他们已走到天黑,算是万里长征吗?所幸他们走的道路偏僻,要不然,没准被怀疑绑架了良家少女,何况齐桓还蒙面。不过,越走,肖南觉着这路愈发熟悉,他说:“齐桓,这条路是通向阳光孤儿院吗?”
  上次他和井秧是由南至北到达阳光孤儿院,这回绕着弯,最后还是归于了北方。
  齐桓寡淡的道:“不清楚,她在一个……暗暗的地方,有蜡烛。”这是齐桓眼前闪过的景象。
  “叮——叮——”井秧包中的醒梦铃发出清脆的声音。肖南半蹲下,挑了快水泥石块,让井秧坐在上面。他抬头望向齐桓,齐桓的桃花眼盯着井秧的包:“这是什么……”
  铃声不断,急促更甚,戛然而止的一瞬,井秧转醒。
  “醒了?”
  “嗯……”井秧有气无力的答。
  井秧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扶着肖南的手臂站了起来,这是她才发现,前方还有人。
  “他是……”
  “我是齐桓。”齐桓柔声开口。
  井秧颔首,声音带着些清冷:“齐家的人?”
  齐桓眉间有了一瞬失落,“嗯。”
  井秧看了眼四周,问:“肖南,我们不是在齐家吗?”
  “已经离开齐家,有可以找到仇天晴的方法了。”肖南说。
  “我……”井秧扯了扯包的带子,她刚才被醒梦铃唤醒的事情,齐桓全部都看见了,她那一双小山眉蹙起。
  齐桓见她这样的表情,心中自然理解了,眼中神情认真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对于齐桓的反应,井秧有些疑惑。
  齐桓蒙面,她猜不透他的年纪,那双桃花眼,清澈如溪,与她印象中那样残忍决绝的齐家不同。
  井秧垂眸,随后扭头问肖南:“方法是什么?”
  肖南答:“齐桓。”
  知道寻找仇天晴的方法后,三人一同上路,路上能听见树上知了的叫声。
  井秧用右手掌心不停摩挲着左手臂,动作虽细微,肖南和齐桓却看在眼里。
  “怎么了?”肖南问。
  井秧轻叹:“也许是越荒凉的地方惨死被埋尸越多,现在处在晚上,周围鬼的气息有些压抑。”她低头瞥了眼手链,多亏了它,她才能少见到那样的鬼。
  肖南能感觉到游鬼的气息,但没井秧那样的敏锐。
  齐桓一直盯着井秧,随后右手一摆,井秧周围多了一圈悬浮在空中的符咒。
  “这样还能感觉到吗?”齐桓温润如玉道。
  井秧吃了一惊,他为什么要帮她,“嗯……比刚才好很多。”
  三人继续上路,井秧抿了抿嘴,随口问:“齐桓,你几岁了?”
  井秧总觉得,齐桓还像个孩子。
  “我……大概二十了吧。”齐桓犹犹豫豫说。
  “大概?”
  “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齐桓平静的说,仿佛已经习惯别人这样的语气。
  井秧低声:“抱歉。”
  “没事。”他眼角微微弯着,看得出,他在友善的笑。
  “井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齐桓试探着问。
  井秧点头。
  “那个铃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铃声停了,你醒了。”
  井秧扭头,奇怪的望着齐桓,“你连这个铃都不识?”
  齐桓点头,眼光是孩童对新事物的好奇。
  肖南见齐桓这反应,拧起眉头,这样的齐桓,空有强大能力的他,却什么也不知,那不就成了家族斗阵之间的机器或是牺牲品吗。
  “齐桓,难道齐家没跟你说过这些吗?比如每个家族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井秧淡淡的问。
  齐桓低头,有些像个受训的孩子,随后摇头。
  井秧望着他,难得起了微笑,此刻,她觉得,他真的像个孩子,也许连二十岁也未到。虽然人长的有些高,但总感觉还需要被人照顾,被人疼爱。
  “那个铃就是用来唤醒熟睡的我的。”井秧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冷冷的。
  齐桓点头。
  “齐桓,你为什么掩面?”
  问到这个齐桓垂眸,桃花眼中神情有些复杂,“因为我长的难看。”
  “不会啊,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睛很美吗?”井秧说。
  齐桓开始喃喃道:“不是那种难看……因为我是怪物……”
  井秧也不知说些什么。
  “到了。”齐桓盯着四散的蚂蚁说。
  肖南看了看目的地,与井秧对视一眼:“阳光孤儿院。”
  吕丽说谎了。
  他们三人来到的是阳光孤儿院的后门。
  绕了一圈,来到正门,井秧扭头,齐桓不见了。
  “他在我们身旁,用什么方法隐藏起来了。”肖南说。
  井秧点头,她居然感觉不到齐桓的气息,他真的很强。井秧身边的符咒也隐藏了起来,但是并没有消失。
  看来齐桓是怕自己的样子吓到孩子。
  井秧和肖南大步走向吕丽的办公室,办公室门打开,人却不在里面。
  会在哪里?
  “在花园。”齐桓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井秧和肖南赶紧去了花园。
  这个地方,他们上次来时,明明就呆过,根本没发现异常。
  肖南闭起眼睛,感受着花园空气的流向。
  “这里有阵法。”肖南睁开眼说。“原本知晓仇天晴会些阵术,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齐桓的声音也响起:“啊……她真的很厉害呢……她将原本齐家的阵法全变了,还自创了些……果然天赋很高。”齐桓带着感慨。
  “这阵法怎么打破……”,井秧低语,“阵眼……”
  井秧想起了,再厉害的阵法,都有阵眼,打碎阵眼,他们就成功了一半。
  肖南点头赞同,但是阵眼肯定不好找,只能慢慢来。
  寻找阵眼时,肖南问井秧:“井秧,你这回梦见了什么?”
  “儿时掉进河里的江雪……”井秧说。
  “儿时?”肖南握住井秧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井秧点头。
  肖南:“怎么会是过去?”
  井秧轻声说:“我能看见过去……只是看见未来的频率大于过去。”
  肖南松开握住井秧的双肩的手,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又出事了。
  “井秧,阵眼在移动。”齐桓的声音再度传来。
  肖南:“移动?”
  “嗯,移动。”齐桓确定的说。虽然这阵法改变过,但依旧是从齐家出来的,齐桓还是比旁人熟些。
  井秧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在不远处的屋内,传来的是孩子阵阵的欢笑。看来是护工在给他们讲睡前故事了。
  一个顽皮的小孩光着脚从屋内跑了出来,嘻嘻的笑着,护工追了出来,将他从腋下抱住,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抱着他走回了屋内,井秧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扬。井秧他们站在暗处,没人注意到他们。
  井秧转头的一瞬顿住,她刚才在那个男孩的脖字上看到了玻璃珠。
  井秧:“肖南,阵眼在孩子们身上。”
  “嗯?”
  “刚才我看见孤儿院的一个男孩脖子上挂着玻璃珠。”井秧说着。


第20章 第二十章
  齐桓问:“什么样的玻璃珠?”
  井秧望向孩子们住的房子说:“在何家见过的那种。”
  虽然不知晓是不是普通的珠子,但是井秧有预感,那就是阵眼。
  肖南向前走了一步:“走吧,我们去看看。”
  来到房间外,井秧从窗外向内看,这里的条件果然比朝霞孤儿院的好很多,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床,虽然开着吊扇,但是房间里有空调,想必是这几天不太热吧。
  肖南沉眸说:“井秧,每个孩子脖颈里都挂了颗珠子,是不是……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井秧本以为只有那男孩一人挂着,现在看来,阵眼是一定在这里了,从这些相仿的珠子中得找到那一个阵眼,还得光明正大,估计里面的护工不会同意。
  “肖南,怎么办?”井秧压低声音。
  “直接……”肖南刚开口,井秧便插嘴。
  “那样会吓到孩子们。”井秧伸手拦在肖南身前。
  齐桓现身了,手中拿了样东西,对井秧说:“交给我吧。”
  “你要干嘛?”井秧盯着齐桓手里的瓷瓶问。
  “让他们都睡一会儿。”说着齐桓又消失了,井秧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齐桓的存在。
  一阵大风吹来,房门被吹开,井秧感觉到齐桓进了屋内,随后立即睁开眼,护工和孩子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可以了,你们进来吧。”齐桓温柔的说。
  井秧望着那些孩子,问齐桓:“他们……”
  “井秧,你放心,他们只是睡一会儿。”齐桓耐心的解释道。
  “嗯。”
  三人仔细查看着孩子们胸前的玻璃珠,最后将每个孩子都翻遍,也没见到与齐家相同的珠子。
  井秧皱眉:“难道我错了?”
  “不……”肖南低沉地说,他们之前来过孤儿院,而那时他还没看见玻璃珠。玻璃珠既然来的蹊跷,那肯定有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儿呢?
  肖南抓起在在他身旁一个孩子的手,反复观察,又抓起另一个做了同样的事。
  之后肖南像医生一般,检查了孩子们的眼睛。
  最后叹气的站起。
  “怎么了?”井秧问。
  “仇天晴将阵眼分散在了每个孩子的右瞳孔内……”肖南冷声说,如果要打碎阵眼,也就意味着,孩子们会失明。
  “怎么会!”井秧不可思议。
  “每个孩子的食指的指甲根部有个小白点,也就是一种拥有象征吧。”
  井秧按照肖南说的,翻看每个孩子的手,果然……
  “哪怕做最坏的打算,也不能……”井秧没忍心说下去。
  仇天晴怎么忍心,如果他们真是凶残无比的人,没准就弄瞎了每个幼小的生命,然后毫无人性的活下去,但是他们不是。
  肖南点头默认。
  齐桓在旁说:“齐家的阵,除了破阵眼,还有就是施阵者自己收阵。”
  井秧嘴角冷笑,如果仇天晴愿意让他们进去,何必大费周章,以他们的善良为软肋,掐着他们的七寸。
  但是,井秧还是要试一试,就凭着她刚才做的梦,她也要试一下,赌一把。
  井秧转身离开房间,走向花园,肖南不知井秧要做什么,同齐桓跟了上去。
  井秧清冷的声音在花园响起:“仇天晴,我知道你在听。”
  “你不想救你的丈夫了吗?”
  “或者,你不想知道二十多年前发生什么了吗?”
  井秧一句一句的说,接下来,就等着仇天晴应话。
  隔了许久,仇天晴的声音有些空灵的传来。
  “井小姐,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我收了阵,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井秧冷笑一声:“就因为何厉早在几个月前就死了。”
  毫无异样的花园一个人影恍惚走出,人影变得清晰,直至完全看清,仇天晴站在井秧前一米处。
  几日不见,仇天晴有些憔悴,唯一不变的,就是厚重的妆容,但是妆总归是画出来的,怎么画却描绘不出人的精神气。
  “井小姐,我先生为什么要去找你,你能告诉我吗?”仇天晴声音有些低哑的说。
  “他来找我预言。”
  仇天晴垂眸,右手握着左臂,软弱无力的问:“那你告诉他的是什么样的预言。”
  井秧也不隐瞒,直说:“我告诉何先生,他三个月后就会死。”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原来早就应该死了。”井秧语气冷静,原来梦也有出错的时候。
  不过,梦本来就有着蝴蝶效应,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越想阻止,反而越是弄巧成拙。
  仇天晴眼中含着泪,吸了口气,望着井秧问:“那……你能救他吗?”
  井秧不想骗她,她抬头望着今晚的月亮,分外明亮,她寡淡地说:“仇天晴,我能帮他的,只是安稳的送他走,你们已经损阴德了,不知道吗?”
  仇天晴也随着井秧一同望着月亮,她悲凉的说:“为什么,我却总得不到圆满呢?”
  “让我见见何厉,如果你真的为他好。”井秧说。
  仇天晴嘴角微笑,说:“你还愿意帮我?我可是伤害了那些孩子。”
  井秧摇头:“你若真想伤害,他们也不会安稳到现在了。”
  仇天晴赌的,其实也是井秧的善心。
  仇天晴叹了一声,随后走进了阵中,井秧他们又看不见她了,过了会儿,花园发生了变化,花园的池塘,变成了一片水泥地,而那里,有个地下室。
  仇天晴就站在那旁,对井秧他们说:“你们进来吧。”
  走进地下室,肖南发现这里其实是酒窖,他想起在孤儿院右侧的那片葡萄林,原来孤儿院还有一笔收入,是酿酒。
  何厉躺在葡萄酒木箱上,旁边坐着吕丽还有老管家王海。
  仇天晴望着吕丽说:“丽姐,你都听见了吧。”
  吕丽点头,站起来拍了拍仇天晴的手说:“听见了,你要放手了吗?”
  仇天晴点头。
  井秧凝视着吕丽,她没想到,吕丽居然帮了仇天晴,她是那样自私的一人。
  吕丽注意到了井秧的目光,解释说:“我不是拐卖儿童,是将他们从人贩子手中赎回来,而天晴,就是我救回来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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