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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掌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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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祁也好、对岸的神秘人也罢,都是以内力传声,这是相互照面后的“第一战”,庄祁秉持一贯的准则——只是试探对方,但对方的回应却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躲远一点。”庄祁偏过头对赵枣儿小声叮嘱,他已经拿出三张符纸,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谨防对岸的人突然发难。

    赵枣儿无声地用力点头,退开四五步的距离,极力不影响庄祁。河岸又湿又滑,赵枣儿退得着急却也谨慎,对岸的人一直站着,没有发起攻击也没有说话,看似在与庄祁对峙,但气氛却没有一触即发的紧张。

    赵枣儿莫名觉得不对劲。以往的任何一次经历都验证了她的直觉向来正确,但哪里不对劲她往往说不上来。脚下一滑,赵枣儿连忙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与上游的一道人影四目相对。

    “孙班主!”

    想都没有想,赵枣儿惊呼出声,同一时刻,对岸的人大手一挥卷起河里的形成一股水流向庄祁和赵枣儿袭去,直径足有半米的水柱打在庄祁打造的结界上,“哐”的一声巨响,一瞬间像是天空都晃动了。

    庄祁反应很快,在神秘人动手的瞬间几乎与对方是同一时刻打造了结界,但水柱的攻击远比他想象中的有力,就好比胸口挨了一记闷拳,庄祁硬生生扛了下来,身上的数道伤口因此崩裂,和着河水腥气,一股血味漫了开来。

    斗争就在这一瞬间开始了,对岸的神秘人一如预想中的强大,攻击风格如狂风骤雨一般毫不停歇,河里的水一股股翻涌上岸,旋转着好似一条条水蛇,每一次攻击都被庄祁的结界挡下,“砰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庄祁一面支撑着结界,一面寻找反击的时机,局面一时僵持住了。

    但这样的僵持不会持续太久,神秘人大有掏干冬河的气势,卷起的水柱直径越来越大,而后变成了一面水墙,像是海啸临头,高高的水墙狠狠拍下,庄祁闷哼出声,结界出现了一瞬间的晃荡。

    对方的攻击密不透风,让人喘不上气来,庄祁很是被动,一时落了下风。为了节省庄祁的体力,赵枣儿从五步远的地方又回到了庄祁身边,让结界的范围得以缩小,也因此闻见了庄祁身上的血味。

    心被紧紧揪住,结界的晃荡好似天崩地裂,每一次水铺天盖地地砸下来,赵枣儿都一哆嗦。攻击的间隙里,赵枣儿看见跑动的孙三井,不知何时他已经从上游跑到了离两人很近的地方,并继续顺着河岸往下跑,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来反应——

    恰好在水墙落下前的空隙里,赵枣儿猛地向前一扑,飞身撞向孙三井,这一撞也不轻,好似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更意想不到的是,河岸与林子间有一道陡坡,赵枣儿揪着孙三井,两人一齐滑下陡坡去。

    “别去!”庄祁只觉得被赵枣儿揪着的左边大衣突然一轻,但他的阻拦还是太晚了,待挨过这一击,赵枣儿和孙三井都不见了身影。

    河岸边的打斗出现了一秒钟的休息,紧接着神秘人卷起滔天的水,也不待水形成水柱和水墙,径直向庄祁攻去,豆大的水珠像小石子一般,庄祁却没有继续维持结界,而是铤而走险搏了出去,从赵枣儿掉下去的地方一跃而下。

    赵枣儿早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昨夜被纸人围殴后留下的,故而在滑落下陡坡的时候,赵枣儿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残了。

    孙三井被赵枣儿撞懵了,落下陡坡后却飞快地站了起来,踉跄着往前走。

    “等等!”赵枣儿撑着地板爬起来,孙三井怎的可能停下,即使脚步虚浮,也往前走着。“林茗额让我带话给你!”

    赵枣儿大喊,果然,孙三井停下了脚步。

    林茗额的原话是让孙三井住手,不要继续,还有一句她爱他,但这一刻,一定要抛出一句能让孙三井信服的话。不过是一秒钟的犹疑,便失去了说服孙三井的最佳时机。

    “不用骗我了!”孙三井怀里抱着一个盒子,盒子上是湿漉漉的水汽,他离赵枣儿不算远,赵枣儿可以清晰地看见孙三井眼里的绝望:“我不听,也不会信!珉娥在等我,在等我。。。。。。”

    孙三井一瘸一拐地往前跑,赵枣儿一咬牙,也顾不上浑身的疼痛,跟着一瘸一拐地往前追。

    “赵枣儿!”庄祁的声音传来,赵枣儿一顿,连忙大声回应:“我在这——!”

    庄祁跳下滑坡的时候便发现了跳早了,赵枣儿实际掉下去的位置离他还有一点距离。

    “在这——!”赵枣儿一边大声呼喊,给予庄祁提示,一边继续奋力追赶孙三井,而孙三井听见庄祁的声音后更是加快了步伐,在漆黑寒冷的树林里穿行。

    赵枣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却变成了数道回声,回荡在四面八方,“在这、在这——在这、在——这——”。。。。。。

    “赵枣儿——!”

    这一回,赵枣儿的声音从各个方向传回来,庄祁脚步不停,伤口已经麻木了,但他心情焦躁,一连抽出五张符纸,一扬手全掷了出去,口中吟哦咒语,符纸上一圈圈光激荡起来,碰触到空中的结界。

    ——一个硕大的“镇”字若隐若现。不过片刻的功夫,那个人又把他困住了,而且是故技重施。深吸一口气,庄祁以指为刀,在左手掌心划开一个十字,血当即涌出来,盖过了掌心里纹路交织的种种宿命。两手掌心相抵,再缓缓分开,随着庄祁的动作,掌心间出现了一柄长剑。两手彻底分开,庄祁反手握住长剑,随手一劈,硬生生把结界劈成了两半!

    “赵枣儿!!!”庄祁冲出结界,大喊赵枣儿的名字,但赵枣儿没有回应。

    方才回应了庄祁后,庄祁突然消了声音,赵枣儿扬声呼唤数声:“庄先生——?”但怎么呼唤都没了回应,看着眼前一直与她保持三步距离的孙三井,赵枣儿只好继续追逐。

    在河边的时候赵枣儿湿透了全身,而后又滚了一身泥巴,此时寒风一吹,冻得走不动道,眼看着孙三井渐渐与她拉开距离,赵枣儿心中着急不已。或许是老天怜悯,孙三井突然身子一歪,被绊倒在地,他手中的木盒子飞了出去,砸到树后又落到地上,凭借依稀的光,赵枣儿看到一点点金色从盒子里掉出来。

    ——好机会!

    赵枣儿猛地加快步伐,也不顾孙三井,眼里只有那一抹金色。

    三米、两米、一步!赵枣儿迫不及待捡起金剪子,金色的剪子,冰凉的触感,冻得她手指头,忙去捡那个盒子要把金剪子装进去。

    “小心!”孙三井突然大喝,赵枣儿不解地看向他,余光瞥到一件黑色的长袍,尚来不及反应,后颈挨了一击,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庄祁很快找到赵枣儿,但无论是孙三井还是金剪子,连同那个神秘人,都没有了踪影。

    “该死!”

    庄祁把剑狠狠扎进地里——这一次,他又慢了一步。

    或者说是对方又快了一步。这个幕后黑手实力强大、心思缜密、同时也心狠手辣,了解道上的辛密,但他的目的是什么?沈家纸种的丢失与他有关系吗?还有F市的种种,庄祁的面前出现了一张越来越巨大的谜网,暗示着神秘人昭昭的野心。

    把外套披在赵枣儿身上,庄祁抱紧她,迎着肆虐的狂风,顺着渐渐平息、冰冻的冬河,向顺和村走去。

    窝在庄祁怀里,赵枣儿迷迷糊糊中醒过一次,感觉到庄祁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告诉她“睡吧”,她便又睡了过去,这一次,又是冗长的一觉。

    ——————许久不见的分割线′???‘——————

    “祁哥。”陆酩推门走进病房,手里拿着探病的果篮,看见庄祁眯着眼笑起来:“感觉怎样了?”

    “好很多了。”庄祁合上膝盖上的书,温和地笑了笑。

    林稚秀跟在陆酩身后进来,闻言也没有说话。

    庄祁身上的伤口不只是崩裂,不少伤口因为拉扯变得更加严重,光是缝合便耗费了五个多小时,三个医生轮番上阵,这一回看护庄祁的护士都由一个变成了四个,谨防庄祁又突然跑了出去。

    “水果等伤好了再吃,”陆酩接过林稚秀手里的保温桶:“这是骨头汤,在燕膳娘买的,要趁热喝。”

    “谢谢。”庄祁接过保温桶,“陆酩,帮我去叫护士来换吊瓶吧。”

    陆酩看了眼还有大半瓶的吊瓶,眼神在庄祁和林稚秀间打转:“不能这样!你们又要商量什么不带着我!”

    “没有的事。”林稚秀淡淡道。

    陆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消掉赵枣儿的记忆?”庄祁和林稚秀都没有回答,默契地盯着别处,陆酩“哼”一声:“行行行,就瞒着我吧,我也不想知道!”

    说完,陆酩又是一声“哼”,甩了门出去了。

    陆酩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林稚秀和庄祁。看着庄祁惨白的面容,林稚秀担忧道:“真的没事吗?你连龙渊都拿出来了。”

    “龙渊”为上古十大神剑之一,庄祁不是好用兵刃的人,即使有这样一把利器,林稚秀也极少看庄祁用过。

    “是啊。”庄祁随口应道,他看着林稚秀,发现多年不见的旧友容貌有了变化,秉性依旧是他熟悉的那样,却也有几分陌生的距离感。“林家有以‘镇’字为记的先辈吗?”

    林稚秀习惯性的面无表情,细眉红唇的俊俏模样因此变得凌厉,他皱起眉头。

    “没有。”

正文 39。可喜的日记

    “这一期的恐怖策划很成功,李娜娜做的不错,予以表扬,再接再厉。。。。。。”待掌声平息了,何梅看向赵枣儿:“今天的会就到这里,你跟我来。”

    众人乌拉拉地站起来,收拾桌面的同时状态自然地说说笑笑,不少人围在李娜娜身边向她道贺,也有诸如珂珂、迈克,担忧地看着赵枣儿魂不守舍地走出会议室。

    被点名后,赵枣儿跟在何梅身后进了主编办公室。

    “你怎么回事?”何梅狠狠地盯着赵枣儿,目光像刀子一样把她全身上下都剜了一遍:“你这是什么状态!一整天都跟梦游一样!我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个策划是你最后的机会吗?!”

    赵枣儿垂着头,手背在身后,头发挡住大半张脸,听着何梅训话,乖巧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却也一声不吭。

    “看着我!”赵枣儿沉默的态度终于惹怒了何梅。“抬起头来!”

    赵枣儿的脚尖蹭了蹭地板,直到何梅身上的低气压让她喘不上气来,她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不大的主编办公室里,窝着三只鬼,一个蹲在墙角、一个卡在半面墙里,还有一个紧紧贴在何梅身边,伸长了脖子等着与赵枣儿对视。

    这只鬼长得有点可怖——赵枣儿咽了咽口水。

    何梅的怒气越来越重,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旁的鬼模仿着何梅的动作,但它一瞪眼、眼珠子就掉出来,一挥手、骨头就散架,它还自认为有趣,桀桀地笑个不停。

    “你能不能不走神!”何梅恨铁不成钢,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枣儿,这个策划。。。。。。”何梅眼神闪烁,“是李娜娜抄袭你的吧?她一直是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也在这个职场里滚过爬过几年了,怎么一点儿防范意识都没有?但这一次,上头已经下了指示了。”

    何梅的意思很清楚,赵枣儿也不去细究李娜娜怎么剽窃了她的成果,李娜娜有背景也有那个能耐让她走人,她便接受这个结果。

    “收拾好东西就离职吧。。。。。。”后面何梅说了什么赵枣儿都没听进去,那个鬼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把眼珠子不停地摘下又戴上,而后把鼻子、嘴巴、耳朵,凡是能摘下来的五官都摘了下来,撕开嘴巴的时候它又犯了手抖症,“刺啦”一下撕歪了。

    赵枣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它,它无辜地回望赵枣儿,半晌托着血淋淋的嘴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好痛。”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何梅终于忍不住看了看身侧,但办公室除了她和赵枣儿,并没有别人,只是赵枣儿的反应总让她觉得办公室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存在一样。“你好好休息吧,听说受了伤是吗?”

    “嗯。”赵枣儿点了点头,把目光从墙角里以头撞墙的鬼身上移开,给了何梅这一天以来的第一个反应。

    “有什么问题就是医院看看。”

    “知道了,谢谢梅姐!”赵枣儿向着何梅鞠了一躬,“我走了,有空请你吃个饭。”

    “去吧。”

    走出主编办公室,假装没看到同事们若有若无的打量、假装听不见他们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赵枣儿拿了纸箱子,不到半小时就收拾了所有东西,没有一丝留恋地走出了《F周刊》的大门。

    不是不遗憾,也不是不难过,只是从大凤山回来的这几天里赵枣儿都是这样的状态——恍惚的、好像遗失了什么一样。赵枣儿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大凤山的考察就像一场梦一样,珂珂告诉她,他们走访了很多村民,没什么收获就回来了,但赵枣儿觉着不是这样的,尤其是她一身青青紫紫的伤不知作何解释。

    走在大街上,路上有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有来来往往的鬼,赵枣儿发现自己能一眼辨识出人和鬼了,只要注意力专注一些,还能大致“看到、感受到”这些鬼的经历,赵枣儿模模糊糊记得这是一种叫“共情”的能力,但却没有印象是谁告诉她的。

    “枣儿啊,你在哪?”舒碧云很是担心赵枣儿的情况,特意请了假要带赵枣儿去医院检查身体。

    提起医院,赵枣儿心里有几分烦躁:“我往公寓走呢,我没大事,不去医院啦,还得花钱。。。。。。”

    “花钱怎么了!”舒碧云狠狠打着方向盘:“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浑身是伤啊!青青紫紫的,还有你的脑子,不是说感觉记不起来事情吗?”

    “只是感觉而已啊,”赵枣儿宽慰好友,走进楼道的时候对爱哭鬼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你放心啦,晚上过来吃饭呀?”

    “行行行。”舒碧云小心地倒车,一不小心,还是刮了旁边的车,她探头一看,还是辆路虎,心里一突,连忙挂了电话:“挂了挂了,晚上见。”

    电话里匆匆传来忙音,赵枣儿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小公寓。爱哭鬼跟在赵枣儿身后进来,“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姐姐被炒鱿鱼了。”

    爱哭鬼愣了愣,浴室里不时折腾水龙头的女鬼也停止了动作,屋子里陷入寂静,赵枣儿放下纸箱子,随手整理里头的东西,一回头,发现爱哭鬼还站在原地,紧紧抿着嘴,眼圈通红。

    “怎么啦?”赵枣儿冲它招招手。

    “炒鱿鱼。。。。。。就是没工作的意思,没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会饿死。。。。。。”爱哭鬼“呜呜呜”地哭起来:“我、我是个倒霉鬼、我害姐姐变得倒霉了呜呜哇啊啊啊啊——”

    赵枣儿连忙捂住耳朵,等爱哭鬼平静下来,才轻轻地揉了揉爱哭鬼的脑袋:“谁说你是倒霉鬼呀?”

    “妈、妈妈。。。。。。”

    “你不是倒霉鬼。”赵枣儿呵呵一笑,“你就是爱哭鬼。”

    爱哭鬼眨了眨大眼睛,抽抽搭搭地啜泣着,眼里含着两汪泪。

    “哭包。”拿手点了点爱哭鬼的脑门,赵枣儿打发它出去告诉周边认识她的鬼最近别上门来烦她,爱哭鬼点点头,小跑着走了。

    赵枣儿长出一口气,用力闭上酸涨的眼睛,再睁开时一点泪意都没有了。日子会继续,要找工作、吃饭、很多事情等着她,现在可不是消极的时候,还有爷爷和可喜的事。。。。。。

    晃晃脑袋,赵枣儿隐隐想起了什么,一眨眼却又忘了,敲了敲脑壳,赵枣儿看了眼备忘录,拿起手机拨通了F大中文系辅导员老师的电话。

    “黄老师你好,我是赵可喜的姐姐,您在前天给我留言让我去取可喜的东西,我正好这两天有空。。。。。。”

    “你好你好,赵小姐,还请节哀。”

    “谢谢,我什么时候去方便呢?”

    “明天下午你觉得呢?”

    “可以的。。。。。。”

    晚上的时候舒碧云没有来,说是有急事,电话里却支支吾吾的,赵枣儿也不在意,第二天如约去了F大。

    辅导员黄老师是一位中年女老师,个头不高,长得白胖白胖的,一团和气,看着赵枣儿的目光有些不安:“赵小姐,节哀。”

    赵枣儿摇摇头,“可喜的东西多吗?”

    黄老师也摇头,跟着赵枣儿站起来,“她的父母之前拿走了一部分了,警察局的人也来过,剩下来的一些杂物是可喜室友又整理出来的。”

    赵枣儿点头,心中了然。

    “可惜了,可喜是个好孩子。”黄老师唏嘘不已,“不仅是班里的团支书、还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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