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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弃凤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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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如此劲爆的消息让众妃们望而却步。
  皇上气晕了太后!皇上还守在慈宁宫之中!
  太后禁令不准勾引皇上,不准侍寝,不准与皇上见面。既然皇上气晕了太后,那么上赶着去伺候必然得罪皇上,费力不讨好。
  于是纯贵妃再次“咯血”了;令妃“产后调养不当,起不来身”;舒妃因为“怀念十阿哥过甚,心力憔悴,躺倒在床”;瑜妃则是躲在佛堂之中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妃子以下的嫔位众人则以“太后禁令,严禁与皇上见面”为免死金牌,远远地到慈宁宫门外磕了几个头,便远遁了。
  “太后娘娘若是知道我等为了照顾她而和皇上见了面,必然会自责的。”
  她们嘴上如是说,心里冷笑。
  哼,你这老虔婆,断了本宫生儿子的希望,还想让本宫伺候你?做梦去吧!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巴不得太后这么一晕不醒,甚至有人像萨满祈祷,希望太后干脆快点死掉。
  于是去慈宁宫给太后侍疾的,便只有一个实在躲不过去的钮祜禄氏本家的侄女兰贵人。兰贵人怀揣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抱着破釜沉舟的念头来到慈宁宫,却并没有见到据说守在慈宁宫的乾隆。
  她身为钮祜禄氏本家侄女,常常造访慈宁宫,对慈宁宫的宫女奴才都挺熟悉。几个分量十足的荷包给出去之后,兰贵人打听得知,皇上孝心可嘉,一刻钟之前到大佛堂之中为太后娘娘祈福去了,并且严命不得打扰。
  兰贵人扭了扭帕子,脸上说不出到底是失望多些还是庆幸多些。
  要是她见到了皇上,说不准皇上长久不见女色,极可能宠信她,万一她一举得男可就发达了。
  可是,她要是见到了皇上,便是触犯了“不准和皇上见面”这一条由太后亲自设下的禁令,太后醒过来之后必定生气,也许她会失去太后这一个后台也说不定。
  兰贵人稳了稳心神,没见到皇上,那么就去侍疾吧,太后姑母这个后台可千万不能倒了。
  也是兰贵人不了解乾隆,若是特别了解乾隆的令妃在此的话,决然不会相信乾隆是去给太后祈福了的。
  他怎么会去大佛堂这样一个和他平素喜好完全背道而驰的地方呢?
  两刻钟之前:
  此时守在慈宁宫的乾隆恼火得不得了。
  他心里滔滔不绝地咆哮着,朕不就是想要临幸一下女人,缓解一□子的不适吗,皇额娘你犯得着弄这一出苦肉计吗?皇额娘你难道不知道“气晕生母”这样的事件,是谓不孝,属于十恶不赦之罪行吗?若是传出半点风言风语,对朕的英明神武的形象是极大的污点吗?
  “朕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一点都不靠谱的额娘呢?朕怎么就不是孝敬皇后生的呢?”
  乾隆揪着脑后细细的金钱鼠尾,苦恼极了。
  然而,让他更加苦恼的是,身子下面那根武器又开始生疼起来了。
  “吴书来,去,给朕布置一个屋子。”
  乾隆吩咐吴书来一句,同时隐秘地使了一个眼色,干过好几次这事的吴书来心领神会地去了。
  他首先找到慈宁宫的管事嬷嬷刘嬷嬷,表达了想要“一间密不透风,安静不嘈杂,没有人伺候的屋子”的意思。
  刘嬷嬷闻言皱了眉头,冷声吩咐宫女去打开了佛堂的门,狠狠白了吴书来一眼,说道:
  “皇上要为太后祈福,在这佛堂之中就再好不过了。”
  “……”
  吴书来很想说,刘嬷嬷,你误会了,皇上他并不是要给太后祈福呀。
  想到乾隆即将在佛堂之上进行的事情,吴书来偷偷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这不会渎神吧?
  “皇上,请。”
  吴书来讪讪地,将乾隆带进了慈宁宫的大佛堂之中。
  乾隆也没有想到安排的屋子会是佛堂,他狠狠地瞪了吴书来几眼,身上的难受却让他顾不得进一步谴责贴身大太监了,只疾步跨入了佛堂。
  站在一旁的刘嬷嬷有些放下心来。她想,皇上给太后祈福,竟然这么着急,说明皇上心里还是十分敬重太后的。
  这样就好,只要太后不倒,本嬷嬷在这后宫之中便能横着走。
  吴书来看到了刘嬷嬷脸上一闪而过的欣慰之色,他真的很想咆哮,皇上他真的不是去祈福的,你想差了!
  “吴书来,还不给朕滚进来伺候?”
  没等吴书来将心中的咆哮化为现实,佛堂之中便想起了乾隆的咆哮之声。
  “守着,和原来一样,不得让人靠近知道么,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吴书来低声吩咐了小李子一句,便赶紧疾步跨进佛堂之中去伺候这位大爷去了。
  小李子耸拉下脑袋,坐到了台阶之上。
  小李子便是之前敬事房的绿头牌太监,因为莫名触动了吴书来的慈父之心,被吴书来认为干儿子,不久被吴书来调到了身边打下手,时不时地被吩咐做点小事情。
  “干爹每次都这么说,可是皇上到底在里头做什么呀?独独只让干爹伺候着,真是奇怪……”
  “快,快来给朕脱掉!”
  吴书来一跨入佛堂大门,乾隆命令便迎面砸到了头上。
  他很无语,皇上您不是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裤了么,哪里还需要奴才帮忙?
  他最恨的就是帮乾隆脱亵裤了,特别是最近,每次乾隆都逼着让他给那紫胀的物件擦药,这就罢了,他还让杂家给那东西吹气!
  杂家的武器在它还没有修炼成功的时候,就被你的人折断了,你还朝杂家炫耀自己的武器,不是戳杂家的肺管子呢么?
  吴书来内心愤恨地帮乾隆脱掉那条已经被乾隆自己解开一半的亵裤,他不愿去看那东西,更加不愿吹气,可是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他一个太监,皇帝要他给他吹龙根,他能不愿意?
  他可还想要命呢。
  “吴书来,那新的亵裤做出来了么?你到底去催了没有?”
  唉,又来了。
  吴书来心中叹了一口气,偷偷揉了揉吹得有些发疼的腮帮子,竭力恭敬地回道,“皇上,奴才上午才又去了一趟制衣坊,她们始终没找到更加柔软的布料,只得将您规制中做亵裤的布料洗了又洗,好让它变得柔软些……”
  “每次都在洗,到底还要洗多少遍才能变软?”
  “这个……”吴书来纠结了,“皇上恕罪,皆因这布料浆洗过后却是变得更加僵硬了,她们现在在研究一种新型的洗衣方法,想让衣物洗了之后不僵硬……”
  “那要研究多久?朕可等不了了,你去告诉她们,朕的亵裤不用浆洗,只用清水洗就行了,赶快给朕拿过来!”
  “……是,是,奴才遵命。”
  “现在就去!”
  “是,是……”
  吴书来匆忙退出来,擦擦满脑门的汗,回身关上佛堂大门。
  “什么玩意儿?不浆洗能洗的干净?杂家穿的亵裤不浆洗都臭不可闻,杂家还就不信了,你皇上的亵裤难道就是香的?”
  哼,那玩意儿总是流出些脏东西来,他的亵裤肯定会比杂家的更加臭!
  吴书来不厚道地在心中推测起来,他等着皇上被自己得亵裤给熏死。
  所以说,千万不要试图在太监面前遛鸟,那可是会被报复的哟。
  游荡在佛堂的小鬼们目睹了乾隆那惊世骇俗的遛鸟事件,性别为女的小鬼都羞赧地遁了,剩下的太监鬼们都气愤不已地将乾隆的恶行添油加醋地汇报给了“昏倒”在储秀宫之中的白奎。
  白奎听到这汇报,差点没被震惊得从魂木制成的木偶身子上漂移开来。
  “你们说,皇帝他……他竟然整天就直挺挺地顶着那玩意儿?他都不会自己纾解么?”
  “……”
  太见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茫茫然。
  白奎叹气,我真是傻,给些太监说什么自渎呢?他们都没那玩意儿,渎什么渎呢?
  本姑娘要不是曾见过一个皇帝这么做,都不会知道世间还有这般龌龊之事呢。
  “老大,我等要不要汇报给主子知道哇?”
  一太监鬼问道。
  白奎调动鬼气,动了动胳膊,摆出一个更加完美的昏睡姿势,然后否定了这个提议。
  “主子现在在入定,好像又要突破了,我们可不能为这么点小事去打扰她,这可是筑基了。”
  白奎之所以宁愿自作主张装昏迷,都不愿传个讯息给那拉,就是因为她感应到,那拉此刻正是突破的关键之时。
  主子真是天纵奇才啊,短短两个月,就从练气五层修炼到了练气第十一层。
  别人都是层级低的时候修炼得十分快,到了后来就修炼得慢了,可她的主子却好像恰巧相反,后面的练气九层,十层,十一层,都只用了几天就突破了。
  她们这些鬼仆,因为魂契的关系,主人强大了,她们也能够随着提升法力,主人弱小,她们也不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正是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让鬼仆们有足够的忠心。
  那拉在仙府之中奋力运转着身体里面的灵力,很疼,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灵魂好似又离了体,感觉轻飘飘的。
  “小十三,小十二,五儿,额娘……”
  一个个她万分眷恋的身影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那拉猛然回过神来。
  “不,我不要这么放弃,我的小十二还没有长大,我的小十三仇还没有报,我的五儿,我的额娘,我还没有她们的消息,我不能就这么死掉!”
  洞天福地之中,灵气疯狂往仙府之内汇聚,那拉打坐的地方,灵气更是被压缩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往无前地往那拉身体里面涌去,源源不断地汇入丹田,经脉被无限度地扩展。
  “砰!”
  那拉忽觉有什么在耳边炸开,丹田之中,第一滴灵液出现。
  而此时,在护城河边,一个青衫男子手里捏着一个小瓶子,神情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肥吧~

  身份揭开

  太后在椅子上磕得太厉害;半日都醒不过来。乾隆遛完了鸟;坐上御辇奕奕然回了养心殿。
  “啊……啾!”
  也不知是因为在佛堂之中遛鸟的恶行得罪了神佛还是怎地;乾隆在遛完鸟之后就开始打起了喷嚏,现在鼻子下面更是流上了两条小河。
  他得了重伤风。
  “唉——呀——”乾隆难受地抹了一把鼻涕,看着手帕子之上湿黏黏的脏物,他一阵恶心,扭着头远远甩在地上。
  “吴书来;快给朕换一块,又流出来了!”
  吴书来听得呼唤;疾步跑进内室;手脚麻利地从墙角拎起一个包袱;打开;满满一包的各色丝帕。
  他抓起一把;也顾不上系上包袱,便赶紧给乾隆拿了过去。
  “皇上,您还是把裤子穿上吧,人说凉寒都从脚下起,您不穿裤子,吃再多的药汁子也抵不住啊。”
  皇上你流鼻涕没关系,可是,杂家辛苦从各宫搜罗过来的丝帕都在这里头了,马上就要用完了啊。
  用完了之后用什么呢?难道撕衣服来用?
  吴书来犹犹豫豫,还是忍不住给乾隆提了个建议,但是乾隆仰着头,一把抢过丝帕,只抽空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而是重新投入了战斗之中。
  乾隆腿上搭着一张毛毯。
  此时,他正聚精会神地测试着,怎样把双膝屈起一个舒服的弧度,将毛毯拱出一个空洞来,可以防止毛毯有些粗糙的材质摩擦到腿间的宝贝。
  “哈……哈啾!”又一个喷嚏,乾隆身子一抖,双膝动了动,毛毯便重重擦过重点部位,乾隆浑身一颤,惨叫一声。
  “吴书来,快来给朕把这毯子牵起来!”
  吴书来很无奈地站在一边牵着毯子。
  想他作为内廷唯一的总管太监,竟越来越像一个小厮了。吴书来深深觉得,最近他的工作内容完全和这威风凛凛的职位挂不上一点关系,他心里头很不舒服。
  “杂家在这深宫混了这么几十年,可不是为了做小厮的!”吴书来在内心狠狠咆哮着,面上一贯的平和而忠心耿耿。
  这时候,有人来报,太后终于醒过来了。
  “太医怎么说?”一手用手帕子捂着鼻子,防止鼻下流长河的乾隆,另一只手牵着毯子,有些分心乏术,便只简单问了一句。
  “太医说……”汇报的人犹犹豫豫,“太医说,太后娘娘磕到了脑子,中……中风了……”
  乾隆面色剧变,神情似悲还喜。
  吴书来偷偷扭头朝墙壁撇撇嘴:皇上你的表情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奇怪啊?
  眉头皱成“川”字,嘴角却上扬,不就是太后中风了,就没人管你了么?你真的需要这么扭曲着表情吗?
  他知道,年纪大的人一旦中风就是个悲剧,基本上很难痊愈。
  也许,太后娘娘之后的日子便只能在榻上躺着过了,那么,她对后宫的管理势必得放下。
  这后宫,又要有狂风骤雨了吧?只是不知道主子娘娘这次是会插手呢,还是仍然袖手旁观?
  吴书来有些担忧地朝储秀宫方向侧侧脑袋,希望不要牵扯到蓝枝才好。蓝枝一贯把主子娘娘当成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不管她的。
  只是吴书来肉眼凡胎,不可能穿透重重宫墙,看到储秀宫之中让他心心念念的人。
  此时,储秀宫里面,正在上演一场“母慈子孝”。
  “皇额娘,您怎么样了?”小十二听说皇玛姆昏过去了,皇额娘也昏过去了,急得不行,偷偷从上书房中溜了出来。
  “额,皇额娘没事,只是一下子太担心你皇玛姆,有些气血不畅罢了。”
  皇后娘娘可是吩咐了,在她闭关期间,要给她照顾着这个宝贝疙瘩,白奎不敢马虎大意。
  她装模作样地以手扶额,做娇弱无力状。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既不敢太过,怕小阿哥担心,又不敢太轻松,怕真相暴露。
  “不能让这小阿哥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病情上面。”白奎想起了一个主意。
  “小十二,今天的书背到了哪里呀?”
  她调动鬼气,竭力让猪皮做的嘴角咧开得自然些,动作还有些不协调地抬起一只木头胳膊,一边摸着站在床边,高度正合适的小十二的头,一边“亲切”地问道。
  白奎虽然成鬼有千年之久,但却是真的没当过母亲。
  而那拉入住储秀宫这些年,又恰巧遇到白奎躲在奉先殿中闭关积攒法力,都没有出来过。所以白奎现在是自己编剧本,而且连一个可以模仿的模板都没有,她完全不知道她现在的主子和这个病弱皇子母子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小十二听到这问话,瞳孔猛地一缩。
  他有些疑惑地偷偷看了“皇额娘”一眼。
  “皇额娘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皇额娘从来不会问他学到了什么,也不会问书背到哪里了这样的话。皇额娘只会问他今天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不舒服。
  而且,皇额娘的眼神也很奇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当,好像……对,好像是在喂养小狗。
  小十二敢发誓,他上次在御花园便是见到四姐姐这么看她的小毛球狗狗的。
  已经变得会思考了的小十二心头疑心顿起,这真的是皇额娘么?。
  “嗯?小十二,你是没有背书吗?这样看着皇额娘干什么?”
  白奎见小十二不说话,眼神也有点闪烁,便以为他是没背出来。
  小十二低下头,控制住不去看他面前的“皇额娘”。额娘才不会自称“皇额娘”,她从来都只自称“额娘”的。
  “儿臣今日没有背书,儿臣去看四姐姐的毛球了,看得出神就忘记背书了。”小十二缩了缩,有些怯怯地说。
  “……”
  白奎了然,她脑海之中自动勾勒出了这样一个场景:望子成龙的皇后和不求上进的皇子。
  至于皇后娘娘之前给她说的什么“本宫的十二乖巧得很”这样的话,白奎认为只是皇后娘娘对十二阿哥的感情使然。天下当娘的,总认为自家孩子是最好的罢了。
  “小十二,你怎么可以不背书呢?你是个男子汉,以后可是要成为国之栋梁的。赶紧去把没背的都给皇额娘补上!”
  白奎顶着那拉的木头壳子,义正言辞地怒瞪着双眼谴责起小十二来。
  “不要嘛,皇额娘,儿臣喜欢玩狗狗,儿臣不喜欢读书,你就别让儿臣读书了啊。”
  小十二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中气十足,穿透了储秀宫厚厚的琉璃瓦,让隔壁的咸福宫都能听见。
  白奎傻眼了,现在该怎么办?而哭得正欢的小十二则在心里呐喊着,“赵嬷嬷快来,本阿哥快抵不住了。”
  “额娘的小十二啊,别哭,额娘来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屋内响起,小十二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我想我要完蛋了~要连续两周日更,可是,我昨天没有更,怎么办啊啊啊啊,要关小黑屋了,呜呜呜~

  我要孙悟空

  “皇额娘——”
  小十二拖着哭音;将小脑袋埋在对方怀中;声音闷闷地告状道:“皇额娘;有坏蛋冒充皇额娘,皇额娘您快将她治罪。”
  白奎此时方知自己原来漏了馅,她摸摸鼻子,讪讪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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