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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建设计划书-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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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视频的从头到尾,高潮的部分就没有停下来过。环环相扣,你觉得不可思议,又偏偏得承认,这是符合逻辑的。
秦晚看着视频,隐隐觉得心口有些酸胀,这个人的一生都像个看客,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描述他的悲欢离合,却足够精彩。
还差一个升华,看到最后五分钟的时候,秦晚这么想。
到了第四分五十八秒的时候,整个屏幕黑了,一行行字幕伴着键盘打字的声音跳了出来,把一个叫做顾一棠的人的一生事迹描写地得清清楚楚。最后,视频里放出了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干瘦老人,老人紧闭着眼睛,许久之后,才缓缓露出一条缝隙,视频里看护的人却半分惊喜都没有,还是年复一日地做着同样的护理内容。
“他叫顾一棠,是华国骨、华国魂。”
视频整体充斥着震撼的味道,只可惜秦晚并没有从中找到她想要的线索。她必须和顾一棠完成等价交换,才能暂时借用到他的信仰值,可是他们又能等价交换些什么?
可能是之前已经听过马三神的事迹介绍了,这次看视频的触动远远没有第一次来的多,秦晚关掉了视频,想刷刷看视频下方的言论走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间点的前两到三分钟,郭粟导演又发了一条微博——里面的是一张签约单。
签约单上的公司名称叫做天下秦府,圈内圈外的人都没听过,但是能得到郭粟承认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差劲的地方,就算公司差劲点,但是胜在郭粟能写好剧本,但凡一些小透明新人加入到公司里,以后只有机会在郭粟的电影里露个脸。
天下秦府的名字在网上挂了半天,然而郭粟的名字却在微博热搜里停了三四天,以后的一些代表作都被挖了出来。
七年前,郭粟为什么会暂时离开娱乐圈?他现在给出的解释是为了沉下心,做些想做的事情,他这两次发表的引发轰动的视频,是不是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视频的最后是一张在医院的照片,还是被网友找出来了,没多久,好奇的网友在医院里遇见了那位看护的护工,并且问了一些关于老人的问题。老人真的叫做顾一棠,除此之外,一生下来身份非常多,有当过研究所所长、著名军校名誉教授、慈善机构先进个人等等……听的网友一愣一愣的,并且把这段采访的视频发在了网上。
慢慢地,小学、初中、高中、甚至是部分大学课本里的文章都被筛选出来了,以前只是觉得普普通通的文章,在顾一棠这么一位真实有血有肉的灵魂人物背景下,愈发显得真诚与惊心动魄。
两三天后,天下秦府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了微博上,一连七八位娱乐圈小有名气的编剧导演加入其中;没多久,华国当代最好的几位青年作家,也慢慢地开始宣布加盟其中。
这个动静可不算小了,能吸收到这么多当代娱乐圈里活跃着的实力派,而且还是一家刚刚出头没名气的小公司,这只能说明钱肯定要受罪。
顾一棠的事情,秦晚不打算立刻处理,而是等到七天的最后时限,先让事情好好发酵,说不定还会有不少有用的讯息冒出来。
张复归联系上了范南,找他问了人后,才了解到,就在一个月以后,有一个土地的公开竞投,正巧黑无常也谋划着想买下一块地,作为天下秦府的公司基地,两人一拍即合,把事情租地、竞价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有过一次类似经验的明桅。
地府不缺钱,明桅开价的时候都是翻倍开,其他来竞价的后面干脆不说话了,只要明桅开口,就把地让出去,笑话,你问他们为什么要让?这明显就是哪个富N代出来炫耀一下什么叫做人傻钱多,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流动资金,对方的父辈或者母辈里肯定有绝对优秀的人,你跟拼爹的人玩争锋相对,不是自己给自己以后添麻烦嘛,还不如结个善缘。
等到了第七天的凌晨,秦晚一个个的找到功德值排名在前几的人,也见到了功德值第一的沽霖,传说中的十世善人,身上的金光都快能和太阳的万丈金光相似了,天天都看,怕是眼睛都得闪疼了;功德值排第四和第六的都是沽霖的弟子,秦晚非常意外的发现,排在第六的那位中年男人的房间里,有一张跟妖妖的合影,再联系起妖妖提起过自家出了家的叔叔,就都明了了。
正午的时候,秦晚花了点手段,进入了顾一棠的梦境。顾一棠的灵魂伤痕累累,几乎说不了话,据说只有活着的时候,受过极大伤害或者精神刺激的人,死后才会出现这般表现。这些长在灵魂里的伤疤,想要愈合,只能等一下次的转世,利用来生的肉体,不断的滋养灵魂上的伤痕。
灵魂上伤痕严重的人,下一辈的某方面便会欠缺,百里愿就是个例子,之前的几世都转生的是个痴傻的孩子,这一生好不容易智力上正常了,却还是摆脱不了短寿的命格。
“顾一棠,顾一棠。”秦晚站在他灵魂的旁边,用极低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顾一棠向后躲了躲,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咽喉里一直发出断断续续地哽咽声。就好似前半生的坚强全都不见了,完全回归到了孩童时期最真实的状态。
“顾一棠,你现在是不是很疼?”现在的顾一棠仅有几岁孩子的心智,想要和他打成共识,实在是再容易不过。
顾一棠偷偷用眼睛瞄了瞄秦晚,小心翼翼地点头。
“那你想不想立刻就不疼了?”
想。
顾一棠乖巧地点头,满是皱纹的面孔上,唯独一双眼睛格外清亮。
“好,那我们做个交换吧。”秦晚蹲下身子,在顾一棠耳边压低声音道。
可我什么都没有。
顾一棠摇了摇头,眼睛看着秦晚不知所措。
“用你的信仰值交换,就是一些非常喜欢你的人对你的喜欢产生的力量;如果你把信仰值给我的话,以后这些喜欢你的人,就会暂时把你忘记,一直等到我把信仰值还给你的那天,你要想清楚。”秦晚自顾自地说着,即便对方开不了口,那些话也都宛如写在了脸上了一般,非常容易辨认。
顾一棠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用力地点起了头。
“好。我们的交易从现在开始。”秦晚说着从祭坛里引出了一条细长的功德金线,金线在空气中化成了水状,非常缓慢地覆盖上了顾一棠头顶处的伤口。
金光在伤痕的凹陷处,停顿了许久,最后一个残碎的画面出现在了秦晚眼前。
画面里面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收拾好行李,面容坚毅的回头看了眼,家中高高的门槛。
一个中年男人,冲到门口气急大骂:“你个兔崽子滚出去了,就再也别回来。”男人旁边是一位一边抹泪一边搀扶着男人的妇人,妇人的擦泪的帕子已经湿透了。
少年回过头,“啪”的跪倒在了地上,听声音两膝盖估计得青紫,可少年一声不吭,直着腰板磕了三个响头:“爹,儿子要先‘大家’,再小‘小家’,若是山河破碎,我们谁能安身立命!”
“你给我滚,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中年男人痛骂。
少年咬牙离开从军,无依无靠打拼了十多年,却始终是个小兵,满心失落回到家乡,见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父亲。
父亲染病了好些年,已经瘦的皮包骨,颧骨上突,唯有一双眼睛亮的吓人,死抓着少年的手,用着几乎哑掉听不见的声音道:“记得你的话,先‘大家’后‘小家’,若是山河破碎,有谁能安身立命?”
说好要存稿的温筳打脸了,照样夜班裸奔╮( ̄▽ ̄““)╭本来今天就只能睡5个小时,我还分了3个小时写小说,恐怕得成仙。每次坚持不住的时候都告诉自己,再忍忍,也就一个多月,就差不多完结了(/ω\)
第三百五十九章 顾一棠的伤
少年在回家前想过很多,这一次,即便是父母都不愿意承认他,他也定会磕头认错,从此好好听他们的话,认真读书,谋一份正当的职业。回来前,他把未来想的妥妥当当;回来之后,他印象中破口大骂上三天三夜也不会觉得疲惫的父亲,却真的老了,他第一次发现生、老、病、死,已经不仅仅是四个字,还代表着卧在床上的父亲的一生。
父亲握着少年的手把话说完,定定地看着少年泪如雨下,连半分声音都没发出,直到少年点头大喊,我知道了。父亲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时辰差不多了,偏头咽了气。
秦晚看着这一幕,叹息地摇了摇头。
少年孤军奋战在沙场那么多年,经过多少困难的时刻,可都连一句委屈都没提过。可就是父亲的离世,让他意识到了,自己陪伴父母的时间太少,所有的委屈都漫上了心头,成为了一个化不开的心结。
也就感慨了几句,秦晚又重新打量起了顾一棠身上的其它伤口。顾一棠灵魂上的两个眼睛都是完好的,但是从两耳向后到整个后脑勺,都结满了大面积的白色的痂,秦晚耗费了半天的功德之力,才完成修复;与此同时,另一幅画面,也随着顾一棠的记忆浮现出来。
那是一年冬天,边境下了几天几夜的雪,零碎的柴火受了潮,也点不着,士兵只能靠简单的蹦跳取暖,可又不敢动的太剧烈,一旦饿了,队里也没有充足的食物。
自从父亲去世后,顾一棠又回到了队里,只是变得不爱说话。大概是时间的积累足够了,他的职位也在慢慢地往上升,当你是一个小兵的时候,你只要顾及着你自己的温饱就够了,可等你成了他们的头子,你还要想着底下的人日子怎么过。缺衣少食,也都是自己带头缺,先紧着下面人用。
那年的冬天真冷,顾一棠的鞋子早就被雪水沾湿了,穿着不适,不穿的话,脚被冷风冻着更不舒服。可偏偏那天晚上,敌人的基地灯火、动静根本没有消停过,顾一棠皱着眉头,始终不敢休息。踱步了许久,还是把所有人都给叫醒了,临时下了一个决定,连夜撤离。
让自己手下的兵,全都换上厚衣服,在雪里爬到敌营的后方,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果然,顾一棠的危机感没有出错,也不知道对手何时引进了一种毒气,想借着晚上的风向正好,对着他们的营地下手。
当即立断,顾一棠趴在雪地问道:“来几个不怕死的,跟我找死去。”
旁边的小兵们眸光闪烁,谁都不愿意顾一棠带头行动:“长官,我们去就好。你以身冒险,是对我们的不负责。”
顾一棠努力扯出一丝笑容:“都别说了,这次之后,我会自动向上级请辞。”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
就在那天晚上,顾一棠带着六七个人,去砸坏了地方的机器,导致毒气提前泄漏,敌军偷鸡不成蚀把米。第二天黎明,躲在雪地里一夜的士兵在副官的指引下,一个接着一个立起来了,带着对敌人满腔的恨杀到敌营。
顾一棠带的那个小队,只余三个人还活着,但是唯独活着的三个人全都双目失明,被送往附近的诊所抢救。
战役的结果自然是大获全胜,可那三个被救回来的人中,唯有顾一棠,在治疗后勉强恢复了一只眼睛的视力,却还是看事看物非常模糊。事后,上级发来消息,怒斥顾一棠太冲动,可顾一棠心里明白,他必须这么做,今天发现了一个可以放毒气的机器,明天就会有十个、百个出现,直到这里变成人间地狱,他必须让敌人清楚,你们眼中无往不利的宝贝,也可能会变成你们自己的催命符。
三十五岁的顾一棠,本来前途明亮,却还是选择了在最好的时候离开,毕竟他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了。来接替他职位的是他很多年前认识的一位非常谨慎靠谱的军官,顾一棠等到那人来才离开,走之前,在他耳边反复嘱咐:“不要怕牺牲,我的兵里没有孬种,我们如果是战死的,那不一样,我们死亡带来的,肯定是一个国家灵魂的复苏。”
“我知道。”
顾一棠笑着离开的那一天,灵魂上硬生生地扯开了一大道伤口。笑容下有多少悲伤,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十几岁从的军,二十多年文不成武不就,离开了军队,愧对了给父亲的承诺,愧对了兄弟们对自己的信任,那一瞬间,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成了个废人。
战死疆场才是最好的结局,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顾一棠紧攥着拳头,前面是路,身后还是路,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顾一棠的第三处伤疤在左臂上,像是匕首割出来的几十道刀痕,光看着就觉得生痛。秦晚源源不断地从祭坛里引出功德值,一点点地渗透进这些伤痕中去,第三个画面缓缓升起。
这是四十岁的顾一棠,他以前的一个上司,问他愿不愿意去更广阔的天地里学习,并且给他在信里寄了一份推荐信,两张船票。两张船票的最终目的地是一个地方M国,但是两地没有直达的轮渡,只能先到一处再转另一艘船。
收到信后的顾一棠开始变得心神不宁,他不是不敢走,只是心里放不下年迈的母亲,看着母亲每天焦迫地给自己张罗婚事,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反复地翻看那封信,白天在看,夜里也看,墙上的日历一页页地在变少,船票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估计自己恐怕赶不上了。
顾一棠的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异常呢,半夜拿着蜡烛,正好看到了那封信和船票。
儿子大了。顾一棠的母亲叹了口气,把信整整好,叠放在了桌子上。身后的顾一棠的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隙,眸中闪过愧疚。
“你能吃苦吗?”这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母亲说的第一句话。
“能。”
“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人这一辈子最多也就是两万多天,怎么都是一样的过;你十多岁想去当兵的时候,我就没劝过你,今天也一样。”母亲始终没有拿起筷子。
顾一棠张了张口:“我走了,您怎么办。父母在,不远游。”
“我还能怎么办,我就这么陪着你父亲,死亡才是最永恒的生。我和你父亲,都是普通人,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走吧,别忘记写信。”母亲放下碗起身,仅留下一个垂老的身影,顾一棠心口猛地一悸,母亲哭了。
去M国的第一年,顾一棠是完全迷茫的,他不会说这里的话,赢得不了这里人的尊重,甚至跟他们的思想上都有分歧。人到了四十,精气神上都会渐渐开始走下坡路,顾一棠也不例外,他记不住东西了,理解起来,也比常人费力上几倍。
在巨大的压力下,顾一棠选择了自残。每次,达不到自己的要求的时候,就会用刀子在自己手臂上割上几下。只有伤口带来的疼痛,与流下来的血迹可以换得他心头暂时的几分宁静。
顾一棠知道自己差的太多了,他现在不是十几岁以前父母宠爱的小少爷;也不是三十出头时,意气风发的长官;他只是一个年纪又大、又不机灵的海外求学者。以前有人说过他是个天才,他现在只想把那个人找出来,想知道他看到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即便再痛苦,顾一棠也都活得好好的,母亲还活着,祖国还需要他去守护,他不能作贱自己的生命。
第一年,是这样;第二、三年的情况都一样,到了第四年,顾一棠在国外的情势慢慢好转,国内的情势也好了,外来侵略者都被赶走了,国家内部开始被整顿。在外读书的第十年,顾一棠极度思念母亲,想尽办法回了趟家。
看到的却是家中老宅里,供在一起的两个灵位。
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跟他讲过家里的事情,父母在,不远游。他也五十了,也不是个孩子了,也不会轻易的掉眼泪了。
顾一棠异常冷静地把父母的牌位擦了干净,笑了:“我这一辈子,我这一辈子。。。。。。”最后,笑声全都化成一声长叹。
没留多久,顾一棠又回到了M国专研了五年,五十五岁那年,他学成归来,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候归来。
随着秦晚修复的面积越大,顾一棠的神情也慢慢变得正常起来。只有真正帮助修复的时候,才能知道,这么一个人,灵魂里处处是伤,外面看已经结了痂,其实痂的里面每天都在出血。
下一个的伤口,在心脏处的外表面。
回国后,顾一棠三十五岁那年,接替他长官位置的那个老朋友来找他了,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顾一棠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友重逢,却没想到这位老友,用了出去抽根烟的功夫,投了河。
那个七八岁的孩子,抱着尸体嚎嚎大哭。后来顾一棠才了解到,自己这位老友做错了事,只是怕影响到孩子前程,所以选择了自己了断。顾一棠摇了摇头,腆着老脸求人,才把小姑娘领养了。
顾一棠又养了女孩十多年,自己生活简朴点没事,什么都一定让小姑娘用最好的。有了孩子的顾一棠,眸子里似乎有了对日子的盼头。
看到这里,秦晚的心头一疙瘩,不可能,他记得顾一棠的记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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