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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8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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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姓这个的服了你,你再找出个巫灵师来我给你磕头认你当师傅。”
      “有有有。伊尔根觉罗氏满族汉化改姓多为赵,也有佟,顾,伊,萨,公,兆,曹,包,哲,席等,但书上没有提到金这个姓氏,因为我从一本清朝遗留下来的手抄书上看到凡是改成金氏的伊尔根觉罗氏都是巫灵师。所以他们不可能透露自己满族姓氏的。”
      滕雨冷笑一串,“姓金啊,伊尔根觉罗后人,巫灵师,你给我找一个出来,你说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哪藏着巫灵师啊?”
      土瓜这人虽平时疯癫但自认为对待文学作品是相当负责的,现在滕雨一而再再而三质疑他渊博的知识以及他笔下小说的内在涵养,他也急了眼,伸长了脖子吼道:“有,河北承德市丰宁县就有个巫灵村,村里就住了姓金的人,就是巫灵师。”
      还有详细地址啊,滕雨顿时懵住,转念一想,估计是他胡邹,更或者从哪本不靠谱的小迷信本本上看到的瞎编胡造之说。她顿时来了底气,大吼回去,“你去承德丰宁那个巫灵村给我找一个姓金的巫灵师出来啊。”
      土瓜刚要反驳,秦筝兜里的电话响起。两人这才暂停嘴战,不过眼神噼里啪啦厮杀的厉害。
      没了俩人的呱噪声,屋子里秒静,秦筝的电话听筒声音调的大,所以大家不难听到来自电话那头的一个中年女声。
      “你好秦先生,我是早上给您打电话的女士,我终于下定决心了,我想请你们帮忙探查早上我说的那个事。”
      令滕雨和土瓜惊奇的是,秦筝是这样回的,“你说的是关于巫灵索命之事?”
      “是的是的,我想尽快见到你。”对方声音急迫。
      “你可以来枕上8号院面谈。”
      “我已经到了,就在大门口。”
      秦筝放掉电话,与此同时,滕雨以及土瓜的眼珠子一致向灯火阑珊的院门口望去。
      我去,真特么有巫灵师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因为电脑拿去修了,悲催了~~~现在终于好了,系统也改了,能随时给大家留言还能发发红包了,好开森!

      第30章 木头人(7)

      丰宁县,巫灵村。
      天色渐暗,群山环抱的小村庄静谧里带了一丝恐慌一丝压抑。
      披麻戴孝的赵家人和段家人已经聚在了一起,满桌子的菜谁都没有先尝第一口。
      得知儿子离奇死亡,急匆匆从外地赶回来的赵家父亲赵希望叼着烟袋先开了口,“现在咋们怎么办?”
      桌子旁围坐了一圈低声抽泣的家属,段铁生眨眨布满血丝疲态尽显的眼睛,泄气的声音,“还能怎么办,咋们的儿子都死了,就算是金家鬼魂来复仇也已经完事了。”
      赵希望在桌子上磕了磕颜色发旧的烟头,“金家复仇?要真是金家的鬼魂来复仇,第一个要报复的应该是胡家,而不是咋们。”
      “听说……听说胡校长的大儿子早就出国了,现在他们的小儿子还小,当年的事不关他们小儿子的事,没准……没准因为胡家大儿子离的太远小儿子又无辜,所以……所以金家的鬼魂迟迟没有对胡家人动手。”
      一旁抽噎的赵遥遥吸吸鼻子抬起头,小声说了句,“鬼魂还在乎远近啊,出了国就不能报仇了么?”
      一句话问得满屋子的人干瞪眼。
      这个问题好像前辈们没探讨过,也难怪凡是涉及鬼魂一说大都会扯到封建迷信上,而凡是封建迷信必定是年代久远,老辈子不流行出国,最近的魂怪之说也是在中国解放之前,新中国破除封建迷信相信科学的旗帜飘扬了几十年了,科学近了封建迷信就远了,就算有鬼怪之谈,故事开头也要加上个很久很久以前这类修饰词汇,否则显得很扯淡……毕竟鬼魂之说在现代社会还没被科学认同,更好像还没出现鬼魂跨国复仇的先例。
      赵希望把烟头重重磕在饭桌上,为儿子的惨死气恼着,“我他妈不信邪了,真是金家鬼魂干的?”
      段铁生浑身有些发颤,眼珠子也向四面八方瞟了瞟,好像金家的鬼魂就在附近似的,他轻着声音说:“谁说不是啊,你儿子死了你家人也报了警,可警察什么都没查出来不是,如果是人干的,冰箱上怎么会连个指纹都没留下呢,又怎么会在诚诚她姐睡个午觉的档口就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弄死呢?”
      赵遥遥听到这眼睛又红了,想起弟弟惨死的模样心好像千刀万剐,就连读高中的她也有点相信是鬼魂复仇了。
      赵希望常年在大城市搞建筑,虽然是指挥搬砖垒墙的包工头但因城市里的文明熏陶久了,这种老封建迷信的说辞他还是有所怀疑的,他抽了几口烟,“叶家人怎么看?”
      段铁生叹息一声摇摇脑袋,“闭门不见,自从叶鹏车祸死了以后老两口开始信佛,整天吃斋念经再不提当年那件事。”
      一直缄默不语的张华抱着水杯哆嗦,自从死了儿子后她不停喝水,好像一直往肚子里灌水能缓解悲痛似的,她抬起脑袋,双眼无神,慢慢看了看围坐的两家人,“不信么?还不信是金家鬼魂干的么,四家孩子死了三家,明摆着报仇来了,我看胡家的儿子也保不住了,金家是不会放过四家中任何一家的。”她抱着水杯笑的凄惨诡异,“你们忘了我以前和金家的来凤走的近,她跟我说过她是巫灵师的后代,巫灵师,谁也逃不开巫灵师的诅咒,大家都得死。”
      *** ***
      来者是两个人,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个二十出头装扮朴实的姑娘。
      秦筝把两人迎到会客厅。
      秦默还好,把玩着手中袖珍茶杯,滕雨和土瓜就显得很脱俗了,四只眼珠子紧紧瞄着进来的两位,甚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胡夫人面对如此热忱的眼光,有些不自在,转头问秦筝,“听闻8号院子只有两位儒雅的先生,这两位是?”
      “助手,我们都是助手。”滕雨抢先一步回答。
      胡夫人微怔了下,礼貌性的和两位站的笔直眼神也笔直的年轻人打招呼。
      秦默放掉手中碧绿瓷杯,“这位太太来此,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胡夫人视线辗转于秦默身上,此人深沉内敛,身有残疾,一看就是个历经磨难之人,此种人或许真有点本事。
      她看看眼珠子一直挂在她身上的两位怪里怪气的年轻人,继而微笑着看向秦默,“其他人可以回避一下么。”还没等秦默回答,她态度生硬的对着始终站在身后的吴冰说:“小冰,我要和秦先生谈正事,你这不相干的人就找个地方等着吧。”
      就连滕雨都听出此女人话中的意思,不善的口气不是对着吴冰而是对着她和土瓜说的。她突然反感这个保养不错的老女人。
      还没等她开口,土瓜先一步表明意见,“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秘书,很重要的秘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记录下来存档的。”他说完跑去墙角的书橱里拿出个本子和一支钢笔,做戏也挺逼真,拔了钢笔帽做出一副随时记录谈话内容的秘术形象。
      滕雨心底狂汗,这货啥时候反应如此迅捷演技如此到位的,她不甘被比下去,于是贴到秦默的轮椅旁,“我呀更不是闲杂人等,我是秦先生的保镖兼保姆,秦先生身体不好,离不开我的。”
      胡夫人面部表情有些僵硬,说了半天这屋子里只有她带来的吴冰是闲杂人等。她偷偷瞥了眼秦默再不动声色瞅瞅秦筝。
      为什么两位当家人不表态。
      足有半分钟,秦默才开口,“他们俩个都不是外人,您有什么话请放心说吧。”
      滕雨和土瓜顿时乐了,同时对秦默的好感度蹭蹭窜了一大截。
      吴冰还是有些眼力见的,她低声说:“胡夫人我先去院子里溜达溜达,您有需要叫我。”
      吴冰刚推开房门,滕雨就动了嘴皮子,“胡夫人?这称呼,看来美阿姨是个有身份的阿姨。”
      阿姨,美阿姨,不知这话是损她老还是夸她美。胡夫人有些不想回答,但碍于礼貌和二秦的面子,还是回了一句,“我叫胡夫,这是家父给起的名字,我听着别扭,大家叫着也别扭,恰好我丈夫也姓胡,大家干脆就叫我胡夫人。”
      土瓜小步子凑近滕雨,捅捅她的胳膊,低声说:“我以为是狐狸的狐。”
      滕雨难得不跟土瓜对着干,嗓子眼里嘀咕一声,“没错,一身的狐狸味儿。”
      秦默离的近,把这对话听了进去,不知对面的胡夫人听到没,反正脸色突然有点黑。
      秦筝为胡夫人斟了一杯茶,“胡夫人可以边喝茶边说。”
      “谢谢。”胡夫人并没有端起茶杯,甚至没有看茶杯一眼,当头就问一句,“我要你们调查一件事,这件事有点灵异,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
      秦默淡笑,“说说无妨。”
      胡夫人见对方淡然自若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踏实了一半,但她还是垂了垂眼皮想了一会才开口:“这件事发生在五年前。在承德市丰宁县一个叫巫灵村的偏远山区。”
      滕雨一下软了脚,下巴直接磕秦默的轮椅扶手上。
      听此地址精神一下子矍铄起来土瓜眼疾手快把滕雨搀起来,凑近她耳朵小声说:“妈呀,巧合的跟做梦似的是不。”
      胡夫人见此,有些不爽,“这位姑娘这是……”
      “哎……啊,啊我昨晚服侍秦默先生有些疲惫,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说。”
      滕雨本是随便找个借口一说,可加了昨晚这俩字,话就变味了。不止胡夫人,其他三人的目光全射滕雨脸上,包括被无辜连累的秦默。
      秦筝皱着眉头眼睛看一边,秦默一副讳莫如深的眼神,土瓜的手指头来回指着秦默和滕雨,终于大叫起来,“你们俩昨晚睡了?”
      滕雨这才意识到刚才出言不慎,她暗暗的狠狠的踩了土瓜一脚,脸红到脖子根,“跟四爷睡的。”
      土瓜忍住了疼,长吁短叹,“吓死宝宝了,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既贪钱又好色的人。”
      ……
      滕雨刚打算再加重脚力踩他一脚,秦默先发制人,“滕雨,累了就上楼休息吧。”他偏头看了土瓜一眼,“还有你,工作交给秦筝就好。”
      这是嫌他俩误事了。两人出奇一致的聪明,不约而同喊了句,“不用,誓死效忠秦先生。”
      秦筝脸转回来,有些崇拜的眼神望着两位。
      而胡夫人听了个一塌糊涂,只感觉这一堆人奇奇怪怪的。
      秦默等客厅安静了一会,才继续说:“胡夫人见笑了,这两位助理有些不太成熟。”
      胡夫人也只好礼貌笑笑,“年轻人嘛都这样,那我可以继续了吧。”
      秦默点头示意。
      “我丈夫祖籍是丰宁县巫灵村,我是本地人,我们是大学同学,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了,结婚后我丈夫一直留在江源,可免不了过节什么的回老家走动走动探望亲戚。五年前的冬天,我的大儿子胡辰跟着他爸一起回了丰宁巫灵村探亲,我丈夫因为私事提前回来,我儿子就独自一个人留在村里的亲戚家,那天我突然接到亲戚打来的电话说我儿子闯大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每天8点左右稳定更新。

      第31章 木头人(8)

      说到这胡夫人端起刚才还不屑一顾的茶杯,喝了口水才面色不安的继续说:“亲戚说胡辰和同村的四个小朋友玩游戏,结果失手把其中一个给害死了。那孩子姓金,家人正在寻找证据。我连夜开车赶往丰宁,了解情况后连忙召集了其他三位家长,我给了三方家庭一笔不小的封口费,请求三家家长教自家孩子怎么说话,后来,金家人因为没有证据我儿子也算躲过一劫。”
      轮椅旁的滕雨和土瓜不可思议的对视十秒,金!居然姓金!
      秦默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缓慢放下才道:“你所说的请求三家家长教孩子怎么说话,言外之意是让大家说谎,帮你儿子掩盖罪证是么?”
      “是。”
      “然后呢?”秦默问。
      “起初金家人不罢休,还有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墙角说他家儿子是被我儿子害死的。金家自己找不到证据就去求助村长镇长甚至报了警,但因证据不足,警察也没再继续关注此事,后来金家人终于消停了。但我对这件事却是耿耿于怀,我怕万一巫灵村的那三家有意无意透露了口风,到时候真相水落石出我儿子前途堪忧,再有胡辰在美国的小姨没有生育能力一早就有领养胡辰的想法,我就把胡辰送到美国去了。后来我从巫灵村的亲戚那听说金家的人陆陆续续全死了。打那以后我天天做噩梦,还因此看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后来在心理医生的指导下终于摆脱了噩梦,直到前两天巫灵村来了姓段的夫妇说当年参与游戏的孩子已经死了两个,这事很邪门要我想想办法,金家人已经死光了不可能会有活人设计报仇,更不可思议的是姓段的夫妻回家不久他们的儿子也死了,当年巫灵村玩游戏的5个孩子如今只剩下我远在美国的儿子……还有还有我还有个小儿子养在家里,今年刚五岁,我怕这事连累到我小儿子。”
      秦筝发问,“姓段的夫妻?他们的孩子可是当年参与游戏的那五个孩子之一?”
      “是的。”
      秦默接着问,“五个孩子玩游戏,至今死了四个,除却远在美国的胡辰和最先死掉的金家孩子,其他三个是怎么死的?”
      “听段家人说叶家的孩子是出车祸死的,其余两个是被冻死的,一个冻死在自家小卖部的冰柜里,另一个被发现在装满冰块的鱼箱子里,后两个死法一样,先是被冻死,再被挖掉左眼砍掉双手……尸体后背刻着123木头人。”
      “当年这五个孩子玩的什么游戏?”
      胡夫人唇色有些发紫,半响道:“123……木头人。”
      “当年这五个孩子的年龄是多少?”
      胡夫人努力回忆,“我儿子胡辰最大,13岁,其他四个好像分别是7岁8岁9岁和……11岁。”
      秦默吃惊于孩子的年龄竟那么小,他微叹口气,“你儿子是如何失手害死了金家的小孩?”
      “那时候是12月底,最冷的时候,丰宁那地方本就比其它地方冷,听说那天的温度已经到达零下30度还下着大雪。我儿子和当村的三个孩子在野地里玩游戏,后来金家的孩子不知打哪冒出来并要求加入。金家的那个孩子天生残疾,没有双手,一只眼睛小时候也不知怎么瞎了,所以同村小伙伴们都不爱和他玩。面对这孩子的请求,其他三个孩子都不同意,但我儿子同意了,因为我儿子是城里来的年龄又最大,孩子们都把我儿子当作老大,金家的孩子就这样加入了游戏,可玩游戏的过程中我儿子和金家的那个孩子发生冲突,我儿子就把金家的孩子绑在树上,后来大家就走了,第二天金家的小孩被发现时已经被冻死了。”
      “所以你用钱买通了其他三家孩子的家长,否认当时你儿子把金家孩子捆绑在树上的事实。”
      胡夫人点点头。
      “还有呢?”秦默漆黑如墨的眼睛望着对方。
      胡夫人心里一骇,此人果真不简单,竟能看出她还隐瞒着什么。
      她迟迟没有回答。
      秦默分析着,“第二天,第一个发现金家孩子尸体的肯定不是金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如果金家人看见儿子是被捆绑着冻死在树上,绳子是明显的杀人罪证,放到警察那里也搪塞不过去,定会追查真凶,倘若金家孩子手脚没有被束缚,是他自己躺在地上被冻死的,这件事情相对就简单了。”
      胡夫人揉着眉心提神,“没错,第一个发现金家孩子死亡的是段铁生,他第一个打电话通知了我并交代了那晚孩子们玩游戏的事情。我知道事情闹大了,于是在电话里请求他先把捆绑孩子的绳子解开扔掉,把孩子弄到雪地上,这样一来没人知道这孩子被捆绑过。”
      秦默微微摇头,“金家孩子没有双手,解不开绳子但不表示他不会挣扎,所以身上肯定留下挣扎时的痕迹。”
      胡夫人回复,“冬天孩子们穿的厚,看不出绳子的痕迹,但可以看见孩子身上有被什么摩擦的红痕。也是凭借这一点金家人觉得孩子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所以不停找证据。”
      秦默沉思,丰宁坝上草原的冬天何等的冷,孩子们又穿的何等的厚,能透过厚厚棉衣在身体上留下摩擦痕迹,那孩子在绝望中是怎样挣扎的。
      秦筝给秦默面前的茶杯添了点水,插了句话,“明显的复仇。”
      “不是这么简单的。”胡夫人面色有些发白,“金家人都死了,金家人世代居住在巫灵村,村民说金家外面没有亲戚,金家的孩子死后不久金家的屋子着了火,金家夫妻俩被活活烧死了,当地人看着下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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