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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8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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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床头柜抽屉被拉开的动静,接着是铃铛的清脆响声,轮椅继续滚动,伴着悦耳的铜铃声一直响到门口。
滕雨把脑袋往床边蹭了蹭,她从床罩缝隙里望见秦默那家伙居然把四爷脖子上挂那串铃铛套在了屋门口的把手上。
……
打算趁人家熟睡后开门溜之的愿望彻底幻灭,滕雨盯着黑漆漆的床板子简直抓狂,秦默这什么癖好吧。难不成是睡觉没安全感?
她目光随着轮椅而动,直到轮椅轱辘重新滚回床头柜的位置。
接着就是翻书的轻微响动。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轮椅车轱辘都没移动过,翻书声倒是越来越勤。
他怎么不睡觉啊,怎么不喝水啊,怎么连个厕所都不上啊……
滕雨简直憋到吐血,难不成要熬到天亮秦默滚着轮椅出去才能悄无声息的溜出去么?
认命吧……就在滕雨死命攥着金珠子感慨财迷无罪时,咕噜噜的声音从肚里里传来。
她赶忙使劲捂住肚子,大晚上五脏庙吹拉弹唱的声音听着真清晰。
可五脏庙好似专门跟她对着干,咕噜噜的更厉害了。
滕雨咬住嘴唇,他没听到他没听到他没听到……
翻书的秦默把视线移到空空的大床上,望着隐形的声源,嘴角淡淡一勾,再转回头继续翻书。
滕雨肚子叫的嚣张,可房间里一点别的动静都没有,轮椅轱辘纹丝不动,翻书的动静也没了。
难道……他睡着了?
感谢上苍给我个机会。滕雨一个姿势躺床底下好几个小时真是酸爽的不行,她如释重负般往外爬。
终于脱离床板范围了,她扒着床边小心翼翼露出一个脑袋,床对面的秦默低头看书看的真认真啊。
猫着步子往门口走。刚才匍匐前进的那十几秒她被逼出个妙主意。秦默肯定不会知道她一直潜伏在他房间。
终于挨着了木门边的墙,她转个身,后背紧紧贴着墙面,一只手向外伸,手指刚要碰到挂着铃铛的门把,床头边响起秦默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你以为我是聋子?听不到铃铛响?”
滕雨顿时就呆了,这么说秦默那家伙一直都知道她潜伏在他床底下?所以故意不睡,甚至故意往门上挂上四爷的铃铛。
秦默说完才慢条斯理的放掉书转过身来。
贴着墙的滕雨眼睛噼里啪啦冒着火星子……
这辈子,咱俩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秦默同他遥遥对视,目光里是同对方极端相反的淡定惬意,“蠢,明知铃铛会响还是要试一试,你要不要开门时捂住自己的耳朵?”
憋屈了好几个小时的滕雨再也忍不住了,风风火火冲过去,一张大脸紧紧凑到秦默眼前,“我一点都不蠢没看见我是反方向对着门紧紧贴在门右边墙上么,只要我开门的动作快一点再你听到动静回头之前我会快速向左迈一步那样我恰好停在门中央然后我再做出刚刚从门外进来的神情以及姿态,如果不是你事先知道我躲在屋子里你会成功被我蒙骗过去以为我刚从外面推门进来,你该夸我智商爆表才对狡猾阴险的秦先生。”
秦默听完对方不带歇气的暴露出一连串的原始计划,他稍稍把脸向后倾了倾,彼此拉开了两公分的距离,才回应一句,“聪明不足,狡猾有余。”
滕雨不耻下问,“什么意思。”
“自己体会。”
……
滕雨此刻智商已经零下,为什么,被气的。实在看不出一向成熟稳重的秦默如此腹黑,明明知道她在床底下,偏偏搞出这些小动作折磨她。
她终于挺直了腰板,鼻孔哼哼两声打算离开。
“怎么不解释下三更半夜到我房间来的目的么?”
“因为……因为有老鼠。”
“你确定是老鼠不是袋鼠?”
这是拐着弯的讽刺,滕雨忍着快要被气炸的胃和肺,歪头说:“需要我换个借口么?”
秦默松了松脖颈处的扣子,十足的休闲自得。
滕雨瞬间觉得这个小动作好魅惑,她突然心生一计,弯着腰笑眯眯的凑近秦默的脸,“你想听实话么?”
秦默修长的手指从领间垂下,没有回答,只默视对方。
“其实……”滕雨挤出个小女儿般的娇羞模样轻声细语说:“其实人家想你,想你想的……”
画风急转,河东狮吼道:“睡—不—着。”
然后,秦默望着滕雨大狒狒似的冲出房间,咣当一声关了门。
他抬眼看看墙上的挂钟,三点二十五分。再过两小时天都亮了。
他自嘲笑着摇摇头,陪着个正值中二期的小女孩玩了半宿。
*** ***
段铁生夫妇坐了5个小时的客车再转了14个小时的火车终于从巫灵村赶到江源城。
火车站内段铁生紧了紧肩膀上的牛仔大挎包,被拥挤的人流挤出两米远的张华赶紧用胳膊肘推着人群追上来。
“哎呀,不愧是大城市,这么多人。可别把送给胡校长的礼给挤坏了。”
段铁生一手拽住妻子的胳膊,“别再挤丢了,包里的东西用玻璃瓶装着,盖子拧的结实,坏不了。”
俩人顺着人流走出火车站,张华第一次到大城市来有点紧张,东瞅西望的说:“你说我们送的礼是不是寒酸了点。”
“你懂什么,住大城市里的人什么都不缺,最喜欢的就是家乡特色,我做的鱼罐头搁老家口碑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送这种东西保准没错。”
张华哦哦点点头。
两人辗转问了好多人才挤上公交车,到达维多利亚公寓已经是晚上了。
胡夫人靠在沙发上吃橘子看电视,脖子上挂着花围裙的小保姆吴冰正半跪在地毯上收拾着瓜子皮和甘蔗皮。
胡夫人低头瞥一眼地毯角边的一小堆垃圾,把嘴里的橘子籽吐到手里再放到桌上的垃圾盘中,“又是小甄那个小兔崽子弄的吧。”
吴冰用手一个一个的捡着地毯上的瓜子皮,“小甄这年纪正是淘气的时候。”
“那到是,小辰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更淘,闯的祸那数都数不过来。”
吴冰笑笑,继续收拾甘蔗皮。
咣咣的敲门声传来,胡夫人望着门口,“谁啊这么没礼貌有门铃不按还敲门敲的这么大声。”
吴冰把手里的甘蔗皮放到垃圾桶里,“我去看看。”
拉开房门,是一对四五十岁浑身上下乡土气息十足的夫妻。
“请问这是胡海翔胡校长家么?”男的对着开门的小姑娘问。
胡夫人没让两人换鞋,估计怕那两双破鞋里藏的脚味道太过刺激。
段铁生夫妇看人家铺的地毯又白又高档,有点无从下脚。俩人小心翼翼走进去。
坐沙发上的段铁生对着许久不见的胡夫人一顿紧张的寒暄,再拿出牛仔大包里的十罐自制鱼罐头摆茶几上。
胡夫人眼底有几分嫌弃,不过很快转瞬即逝,笑咪咪道:“来就来吧,客气什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自家做的,你们尝尝鲜,只要你们不嫌弃就行。”
胡夫人不动声色捂捂鼻子,好大的腥味,但脸上尽是客气,“小冰啊快把老乡送的东西收起来,小心着别碰坏了。”
吴冰应声收拾着,连忙把十个鱼罐头转到阳台角落。
胡夫人重新坐到沙发上,把一盘冰橘子往段铁生夫妇那边推了下,眼睛却瞅着新做的水晶指甲,“老胡啊最近很忙,这几天又去外地学校做交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当然在这之前她给丈夫发了条短信:你老家来人了,指不定借钱还是什么破事,你先别回来。
段铁生尴尬笑笑才说:“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胡校长谈。”
胡夫人正正肩上的紫绸冰丝披肩,“什么事跟我说一样的,假如你们需要帮助的话我一定全力帮衬。”
“不是的。”段铁生面部有些扭曲,过了好一会才说:“是为五年前的事,金家的事儿。”
胡夫人面色严肃起来,“金家?承德丰宁县巫灵村的金家?”
“是啊。”
“金家怎么了,不是几年前都死绝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评论大家都在吐槽女主,原谅这么个二逼吧,她最后真不是这样的,还有亲们真的还不了解女主,其实她这么二是有原因的,后面会慢慢揭晓。
感谢焦渊博的雷~~感谢2494,APPOLYON的评论,我这电脑系统的问题不能及时回复,逮着机会会一一回复给亲们的~另外特别感谢APPOLYON的大力支持!真不知道这位天使是哪冒出来的,一下子回复了那么多章~~~吓了我一跳!感谢亲亲为我捉虫指错,不合理的地方还请多指教,看了亲的评论感觉是个才华横溢的宝宝,亲一下亲一下再亲一下!
第27章 木头人(4)
土瓜吹灭电脑桌上第三根蜡烛,合上笔记本伸个懒腰再打个哈欠。
窗外渐黑,这两天一宿他文思泉涌噼里啪啦敲了整整十万字,感觉从未有过的恐怖高潮。看来这8号院子很适合他搞文学创造。
刚拉开房门就看见抬手要敲门的滕雨。
“土瓜,我见着鬼了,生平头一次见到鬼。”滕雨劈头盖脸冒出一句。
土瓜立马精神起来,转着脖子四处搜寻,“哪哪哪,鬼在哪?”
滕雨进屋拿起桌上的一面小镜子递过去,“面堂发黑嘴歪眼斜跟个嫖了一整宿似得的萎靡不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个鬼。”
土瓜粗略的照了照镜子再潇洒一挥手把镜子丢床上,“你说话也太猛了吧,我不过是熬了两晚写小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顶多有点黑眼圈。”
滕雨戳戳对方的眼皮,“有点黑眼圈?你这黑眼圈大熊猫见了都会喊你一声祖师爷,还有啊……” 她捏起桌子上燃烧的只有瓶盖高度的蜡烛头,“我说你搞文学创造的时候能不能不点蜡啊,你这是招鬼呢吧,就算你有这怪癖非要点蜡你能不能换个颜色啊,红蜡烛也是蜡啊。”
土瓜用手撑着眼皮,强打起精神来,“白蜡烛是我写小说的必备神器,没有蜡烛我写不出来,这是一种可快速营造恐怖氛围并带领我进入绝佳状态的神级道具。至于红蜡烛么,我只有写恐怖□□的时候才会点。”
“你特么还会写恐怖艳~情小说啊。”
土瓜嗯嗯嗯点着头,“看你平时都不关注我,我写恐怖艳情还是一把好手呢。等我把这部《鬼梳头》完结后我会继续在恐怖艳~情小说领域里继续深造,我连下一部恐怖艳~情小说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我与九个女鬼不得不说的私~密事件》怎样,听着惊喜吧,带劲吧,内心的窥探欲瞬间被引爆了吧……”
滕雨忍住暴打对方的冲动,笑嘻嘻的说,“不好,我想到个更来劲的。”
“什么什么?”
“《我与九个男鬼不得不说的私~密菊花事件》”
土瓜歪嘴一怔,惊叫起来,“ 啊!小雨点你好污哦。还有还有……人家打小心里只有你没有菊花……”
滕雨扶着墙搜寻垃圾桶,卧槽,刚吃的晚饭。
最后,绝食搞文学创造的土瓜跑到厨房想把滕雨和四爷吃剩下的米饭炒一炒,他已经饿扁了。
拉开冰箱居然还有两枚鸡蛋。锅里烧热了油,他兴奋的刚要把鸡蛋敲在锅沿上,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一只手夺走。
滕雨把鸡蛋原路返回,关好冰箱门斜睨着他,“最后两个蛋子了,这是给四爷补身子的,万一四爷半夜饿了,我上哪给它老人家找吃的去啊。”
土瓜把四扇冰箱门全部敞开,不让吃鸡蛋,唯剩一根大葱,他抱着葱叶子振奋的喊了句,“大葱有营养,吃吃更健康。”
滕雨见这货米粒炒大葱炒的挺起劲,她憋着笑退出厨房,活该,谁让你这两天光写小说不做饭的,四爷越来越难伺候了,她做什么它都不吃。四爷不吃,这秦家怎么给她发工资啊。
院子里梧桐树下,四爷耸拉着耳朵软软的趴着,秦筝正给四爷顺毛,眼神温和动作温柔,嘴里嘀嘀咕咕的好像在给四爷讲故事。滕雨静悄悄绕开,跨越物种的爱恋啊!可惜不能领证。
她一蹦一跳上了二楼,路过秦默的卧室时似乎听到有流水声传来。
她立马倒退回来,耳朵贴门上听个仔细,真的是流水声,大秦在洗澡!
一瞬间滕雨就萌生了报复的邪恶念头,把劳资困床底下好几个小时以为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卫浴顶篷的灯打得柔和迷离,秦默把水龙头关掉,随手拿起毛巾拭擦湿淋淋的头发,突然感觉不对,眼睛从满是水汽的玻璃窗上望过去。
就算没有水汽,看似透明的玻璃窗也是看不见对面场景的,顶多能晃出个人影。
可如今真有个人影在玻璃窗外晃悠。
“谁?”他问。
“你猜……”
秦默微微阖上眼,一秒钟就知道这损丫头是来报仇的。
睚眦必报。
他睁开眼睛还是问了句多余的废话,“你来做什么?”
滕雨举着单反相机寻找着能把卫浴门口一个镜头扫尽的绝佳位置,她抽着空向着玻璃门喊着,“啊是那个秦筝要我来照顾你,他说你今天心情不好要我来看看你,最好24小时贴身服务。”
“……不用。”
“用的用的用的,秦先生啊你需要什么服务不?”。
“……不需要。”
“哦,那我就在门口守着了,你有需要叫我哦。”
……
滕雨热血沸腾地搬了把椅子过来,抱着单反翘着二郎腿,望着墙角边挂衣架上的衬衣裤子睡衣还有……只露着个边边的小内内,呵呵呵呵,这家伙是□□进去的吧,于是乎她好心肠问一句,“那个秦先生啊,要不要我把衣服给你送进去啊,当然我就从门口递给你,你打开一点点门缝我塞给你你看怎样?”
这丫头能相信么,显然不能。
良久,卫浴里才传出秦默低沉的不能再低沉的嗓音,“难道你对自己的工资不满意么?”
哼,威胁老娘,就等着你这招呢,滕雨亲了亲从土瓜那里借来的相机,美男出浴的视频应该很值钱,不信你敢任由我发到网上去晒。
她视线突然停到房间一角的轮椅上。轮椅在外面,他怎么出来?不对,他是怎么进去的?抓抓头发想了会儿,哦,一定是秦筝把他抱进卫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等时间差不多了秦筝应该会返回卧室再把他从浴池里抱出来才算完事。
真是资深好基友啊,□□的抱抱啊,滕雨简直不敢往下想,而且现在也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因为她意识到秦筝早晚会来,这样的话她的复仇计划不就流产了。
很快她在床头发现了秦默的手机,太好了,没有锁屏,她翻出秦筝的名字并发了一条短信。
最近四爷食欲不振,你带它去看兽医,不用担心我,今天我想在浴缸里多泡泡。
为保安全起见,滕雨又连发了一条过去:现在立刻马上去。
滕雨发完,抱着手机就乐了。
只要秦筝不来,秦默就出不来,他总不能自己爬出来吧。她盯着卫浴的折光玻璃门,哼哼哼哼……一个瘸子还整不了你了……
院子一隅,梧桐叶沙沙作响,秦筝仍在温声细语安慰着四爷,“我知道你想家,我们也想家,你再熬一熬我们就可以回家了,秦先生正在想办法。”
兜里响起嘟嘟声,他翻开手机望着秦默发来的这条短信,抬头望望二楼亮着灯的那扇窗户。
实在是……莫名其妙。
他上了楼敲响秦默卧室的门,“秦先生。”
滕雨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哎呀,怎么还上来了。
她抱着单反团团转,很快转出个主意。
“哎呦。”她掐掐自己的胳膊,冲着卧室的门叫唤着,“你轻点啊,刚才我可不是这么掐你的。”
门外的秦筝,如遭雷劈。
为了增加逼真效果,滕雨使劲拧了拧大腿,“哎呦,疼啊,秦先生你饶了我吧。”
秦筝立刻转身,下楼,他好像有点明白秦默为何发给他那么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
明显找个借口把他支出去,他失魂落魄的抱起蜷缩在一角的四爷,“咋们暂时回避一下啊。”
滕雨从二楼窗口望见秦筝和四爷已出了8号院子的大门,她简直憋笑憋出内伤,不忘冲浴室的门大喊着,“我说大秦啊大秦,你家小秦吃醋咯,求你家小秦此时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不过你日后肯送九百九十九朵菊花给他他应该会原谅你的吧……”
她的吧刚落音,卫浴的门突然开了。
然后她见到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全身挂着水珠只腰间围着一条超短白色浴巾的秦默从卫浴里走出来。
滕雨手中的单反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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