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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必将加冕为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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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都的城门依旧有灵力缠绕; 一切一如往昔。虽然不如东境宁都城围高大; 但却是我小时候趴在上面眺望父王回来的地方,承载了那时许多欢乐; 让人格外怀念。
  离开时守城的士兵们对我颔首致意,那时我是中庭皇室唯一的血脉; 若不出嫁外境; 众人还猜测中庭是不是要出一位女王。
  如今哥哥归位了,大家对他只有更加热络; 守城卫更是谄媚地跑出一百多里作长揖迎接; 待马车经过时还大喊一声:“拜见太子殿下!愿殿下万寿无疆!”
  我:“……”
  陆竹笙倒是停下来与他勉励了两句; 才带着队伍继续进城。
  我问身边的小姑娘:“你叫什么?”
  她道:“回殿下; 奴婢安鹿。”
  我又问:“安鹿,你知道原先在我身边的丹央去哪了吗?”
  她垂着小脑袋:“丹央姑娘受了伤,太子殿下仁厚; 让她在别院养伤。”
  我问道:“圆如,圆意呢?”
  她摇摇头:“奴婢不认识,奴婢是新来伺候太子殿下的。公主说的可是以前常在您身边的侍女?丹未娘娘可能知道,您可以问她。”
  那还是不必问了。我看了一眼窗外; 陆都街道仙人往来; 衣衫飘举,风景依旧,和走前没有二致。
  我又想了想; 低声道:“丹未,是什么娘娘?”
  安鹿利落地摆着茶具,倒了一壶滚水试着温度,有些困惑道:“殿下还没有给她明确的位分。但是殿下身旁现在没有旁人。丹未姐姐让我们都叫她娘娘,也许殿下是要给她抬身份。”
  我笑了笑。
  入住宁都,陆竹笙竟然将我带进了他的府邸。
  我道:“殿下,我现在还未定刑,最多是有嫌疑,你凭什么不让我回承衿殿?”
  陆竹笙从马上翻身下来,将马鞭交给身旁的侍女,看着我道:“按理应将你关在天牢里,但你毕竟是我妹妹,又穷凶极恶,万一伤了别人怎么办?只好关在我府里。”
  我皱眉,不愿进东安宫。
  他却也没有碰我,只是隔着远远的距离道:“放心,今日我不会找你。”
  昨夜他将我逼到几乎又要爆发出自己也不能控制的灵力时,突然停了下来,今日便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
  这股力量从何而来?他竟然恐怕比我清楚。
  下午丹未换了一身绯罗蹙金的衣裙,又嵌了东珠,摆着腰肢来看我。
  我有些好笑,叫了声:“嫂嫂。”
  她脸上立刻现出一种又是娇羞又是得意又偏偏不愿让人看出她得意的表情,将脸微微埋了下去,道:“公主怎么这样叫我,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
  我道:“太子殿下如此爱重你,还不是早晚的事。”
  她抬眼,眼波是我此前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娇嗔:“太子殿下是宠我,可是昨夜去公主这里许久呢。不知做了些什么?”
  我笑了,果然来了。我以手撑颔,作出思考状道:“我与太子殿下是亲兄妹,怎么会做了什么呢?”
  丹未问道:“此话当真?”
  我卷起一缕头发,低头笑了笑,看她:“你猜?”
  她脸色微微变化,却没有说话。
  我问道:“既然嫂嫂忌惮我,为什么不劝太子放我回承衿殿呢?他这样宠爱你。”
  丹未却摇摇头:“你回不去的。”
  连丹未都怀疑陆竹笙和我之间有什么,要么是陆竹笙人面兽心地深入她心,要么……陆竹笙和我的兄妹关系,其实可能有问题?
  那日在我解开玉佩瞬间,他便按动了珏玉手镯,引发后来冲突。在此之前,虽然说了许多中庭辛密,但是我其实并没有真正验过他的玉佩。他的玉佩有问题?
  可是他又是怎么骗过父王的呢?
  我心里转过这些心思,嘴上继续道:“嫂嫂,丹央受我连累,如今在别院养伤。放眼东安宫,你现在是在我哥哥面前最能说得上话的。你能……帮我照应照应丹央么?”
  丹未掩唇道:“公主当我是什么人了?那日殿下要罚丹央,我便劝了殿下许久,打完板子殿下就派人去给她治伤了,公主不必担心。”
  我看她神色,知她为了在丹央面前展示自己如今的尊贵体面,势必要显露几分她对太子的影响力,此言应该非虚,于是点点头谢过她,又聊了些旁的。
  夜里陆竹笙离开东安宫,进宫去见父王,却将我独独留在了府里。
  父王……知道我回陆都了吗?
  他若知道,不想念我么,为什么不见我?
  他当我是快要嫁出去的女儿,泼了半盆的水了吧。
  因为我曾是中庭王独女,他将所有王女所能够享受的尊荣都赐予了我。虽然因为母后的原因,我与他其实并不如外界传言那般亲近,不然他后来也不会舍得让我宴亲吊着两境皇室了。但是在找到陆竹笙和陆珠前,我们毕竟是世上仅存的亲人,感情并不坏。
  如今哥哥回来了,他便忘了还有这个女儿。
  我倚在靠榻上看窗外的月色,一样的月,在中庭和在东境看到的却不同。东境和西境离月相更近,月亮大如银盘悬在眼前。中庭的月缥缈愁云,躲躲闪闪的,像未长成的幼弱少女。
  身后门盏声响起,我还未回头,来人已将双手压在我肩上,一股子熟悉的竹叶清香。
  我道:“哥哥?”你不是说今日不来找我么?
  他却微微收紧了手掌,接着手臂放下来环住了我,发热的唇在我耳旁轻声道:“妍妍,让我抱一会。”
  第二日一早就有侍卫来通知,去典狱司会审。司长主审,贵臣陪审,中庭王君亦莅临听审。虽然没有对外公布死者陆珠的身份,但是因牵扯王女杀人,看得出王上十分重视。
  来的人许多,我请安鹿帮我挽了简单的螺髻,从院子里摘了一朵含着露水的秋海棠篦上。
  安鹿还要点花钿,被我止住了:“画眉点唇即可,眉画得深一些,长一些。”
  陆竹笙本正翻身上马在府外准备出发,看我出来,上下审视一番,扭过头去看路。
  半晌,他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道:“你今日有些不一样。”
  我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道:“眉眼有几分慕容玉溆百花宴上犀利泼辣的劲道。”
  他们两人好歹也曾肌肤相亲。虽则慕容玉溆如今倒台了,若听他背后这样说自己,八成要把帕子绞碎了。
  我试了试自己的灵脉,夜里又将陆珠打进心脉的最后一点魔气炼化了,以免今日庭审时被人算计出什么意外。
  确认无误了,我自顾上了马车不再理他。
  穿过森森柏叶,庭审的前堂在树荫下无悲无喜地静立着。往常这里应当没有这么多人,里堂站不下,不仅小厮们都在门外,就连两个笔录官亦被挤了出来,正和身旁的官员告示要进去。
  陆太子走过,众人都往两旁让开。他走到笔录官面前,小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那两人便被他带进去了。
  走进堂里没看别人,先看正中的父王。他正在和司长说着话,听说陆竹笙和我来了,抬头看来,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比我离开中庭时憔悴了许多。
  我们一道行礼,他点了点头,却没有问我一路在东境如何,只是对司长说:“开始吧。”
  讼官先道:“公主,听闻东境帝君曾将他灵刃本体相赠,可否出示一观。”
  我道:“是有此事,为何要看?”
  讼官道:“需比对伤口,请公主见谅。”
  我伸出手,掌心一阵温热,如宁珏当日将这宝物送予我时,手掌握住我时的温度,亦如那日刀刃刺破他心表,血落在我掌心的温度。
  光芒闪烁片刻,手心横卧着一枚冷冽闪着银光的灵刃。众人被光芒闪避,微微侧开眼,接着才认真打量起九天灵力至尊的灵刃本体来。
  司长让人抬了陆珠上来。她睡在百花灵露中,脸颊苍白,双眼紧闭。尽管如此,这眉毛眼形,与我俱是一母同胞的相似。周围不禁响起惊诧声。
  父君在正座上向众人朗声道:“陆珠乃我与先皇后之女,因宫人疏忽竟遗落民间,我欲恢复她公主位份。”
  陆竹笙道:“父君英明,陆珠灵间若有知此身如今如此尊重,也会感念父君恩德。”
  父君满意地点点头。
  他身旁的秦澜下去吩咐司仪官准备册封典礼。待他回来,堂内的人目光实实在在落在了我身上。
  陆珠身上换了新的衣服,看不出当时的惨状,手腕的伤痕却掩饰不住。她身旁一同上来的人放下手中的箱子,恭恭敬敬行了礼。
  讼官说:“九篆,你看一看公主手上的灵刃本体。”
  那人拿出一块木块和一块铁块,躬身道:“请公主用灵刃在上面切下划痕,尽量重一些。”
  我手下微微使劲,灵刃一动,木块和铁块刹那崩裂飞了出去,地面印出刀刃的痕迹,就连堂内的大梁亦是被削去了一块。众人顿时静默,都盯着我手上这把小小的、看着无甚威力但却曾经属于东境帝君的灵刃本体。
  九篆细细查看了地面的痕迹,又打开阖上的箱子,从里面取出那日被摧折的屋檐碎片,细心比对。
  过了片刻,他唤人拉上来一只小兽,道:“请公主在乌兽身上再割一刀。”
  乌兽长得像只小猪,但是鼻子更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我握了握灵刃,压下心里的感受,向它屁股上割了一刀。
  乌兽瞬间惊叫,呜呜地踢着小蹄子。
  九篆仔细查看了乌兽屁股上的刀口,又和陆珠手腕上的伤口做了比对,接着将二者都呈上给司长看。
  众人安静下来,都等着他的结论。他认真道:“我与慎查司的意见一致。陆珠公主,确实是被陆妍公主用东境帝君的灵刃本体杀死的。如果不是公主亲自动手,则是东境帝君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陆妍:看来是宁珏动手杀人,你们快去把他捉过来审一审!
  陆瀛&陆竹笙&司长&九篆:臣妾办不到额……


第40章 赝品
  我道:“请问; 你与慎查司是依据伤口痕迹判断,还是使力方式判断?”
  九篆答道:“伤口痕迹。”
  我道:“我在那夜曾失去知觉倒在废墟之中; 醒来时陆珠已经身亡。在我失去知觉之时; 有人拿走我的灵刃动手,便可栽赃给我; 请问如何断定是我动手?”
  九篆道:“若是旁的武器,自然不能武断。但这是东境帝君的灵刃本体……若非公主或帝君出面; 谁能从昏迷的公主体内取出这枚灵刃呢?”
  我的目光望向陆竹笙:“若论到对我的了解; 太子殿下也许不如在座的许多人。但是若轮到对东境的了解,殿下远在众人之上; 是么?”
  陆竹笙不闪不避道:“是的; 但我不会召唤帝君的灵刃本体。”
  我道:“我也不会对自己的妹妹动手; 否则就不会和东境帝君相抗; 将陆珠从沧渊东海带回了。”
  司长道:“若是寻常时候,公主也许确实不会动手。但是公主刚刚说自己曾昏迷过……公主当夜神智清醒吗?”
  我一时没有接话,观察陆竹笙神色。我始终怀疑我体内突然涌出灵力这件事不说他参与; 他起码是知情的。但是观察已久,却看不出他的马脚。
  他脸上非常平静,没有好奇,没有愤怒; 没有求解; 只是像一汪深深潭水。
  见我观察他,他道:“除了物证,还有人证。”
  那日夜里送热水的小厮又被带上来; 和众人交代了一番陆珠当日是如何挑衅我,让我把宁珏让给她。我起初默不作声,夜里却突然对她动手,当时许多人都听见了。
  司长道:“如此看来,公主也不是平白无故下手。”
  我道:“如果这样生拉硬拽,所有人都有动机,何况我一人?”
  我看向首席,问道:“父君,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他微微皱着眉,道:“陆妍,我给你辩驳机会。你若有冤情,尽可如实说来。”
  我本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说这件事,但他从始至终看似中立,其实从来没有站在我的立场半刻。
  我道:“若说动机,不仅我有,太子殿下也有。若说使用灵刃本体,不仅我和宁珏有嫌疑,太子殿下曾在灵修阁修习东境仙术,盛名九州,难道就不可能看过驱唤灵刃本体的法门?”
  司长道:“是否看过相关书籍,这是无法验证的事情了。而公主是肯定可以驱使灵刃本体的,这点我们刚刚已经都见到了。”他顿了顿,问道:“只是公主说太子殿下也有动机,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他一眼,道:“难道司长不知,我与太子殿下不是一母所出吗?他今日虽贵为太子,母亲实际是我父王妾室。我与陆珠一母同胞,终于相认,怎么可能忍心伤害她?反倒是太子殿下为父王妾室所出,记恨嫡系的我与陆珠,想要一石二鸟,未尝没有可能。”
  此话极其诛心,我一言毕,众人灼灼的目光都直指陆竹笙,看向这位被当众揭穿身世的王室私生子。
  陆竹笙自然知道大家都在看他,心里可能还在唾骂鄙夷他。但他却依然只是十分平静地回望着我,甚至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十分温和。
  他道:“我不是先王后所出,父王早已知晓。但是公主殿下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说一般正义凛然呢?”
  他道:“公主强行令我以皇心之誓保东境帝君,其心有异。虽身为中庭公主,但心……恐怕已偏到东境了。”
  众人目光又落在我身上。
  父王此时道:“我儿身受皇心之誓束缚,仍为妹妹复仇,去沧渊东海伏击宁珏,吾心甚慰。此誓以上古灵术协助,易心可解,吾当为吾儿谋一颗适合的心。”
  话说到这里,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触动,在他们开口之前,我截断问道:“陆妍有一事始终不明。父君是否验过太子殿下身份玉佩,与他皇室灵脉?此人三番五次阻挠我与东境定亲,我……怀疑他的太子身份!”
  亲姐妹互相残杀,亲兄妹反目成仇,皇室辛秘,私生身世,刚刚获得权力的太子又被指证身份作伪。堂内的人今天神情都有点激动,只有老臣沉沉叹了口气,大约觉得场面实在算不上好看。
  我道:“太子殿下,请你与我脉门相接。”
  陆竹笙在王座之旁,看了我半晌,慢慢走下来,到我身边,缓慢举起了手。
  我勾住他手臂,将两人腕心相对,催动灵脉,往他脉门吐了一抹本命灵。
  他亦催动自身灵力,淡绿的灵力从他体内流出,经两人相接的脉门流入我体内。
  还从来没有别人的本命灵进入过我身体里。像是有蚂蚁爬过,手腕处有些酥麻,我不觉抖了一下,两人脉门霎时错开。
  他却伸手霸道地将我手腕重新固定在他手腕之下,脉门两两相对。他的手腕压了下来,本命灵力本次互通。
  他忽然低声道:“妍妍,你体内此时有我本命灵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与宁珏,曾如此亲近吗?”
  我道:“我们亲近,与殿下和我的情况又不相同。”
  两人灵力的确不通融,他不是我哥哥。
  我准备展示给众人看,原以为要用些力气才能挣脱他。没想到他刚察觉到我的意图,便也顺势放开我。
  手腕分开,灵力即断,分毫不相吸引融合。
  我举起手,让所有人看我的手腕,接着道:“陆仙君,你还有何话可说?”
  他沉默片刻,道:“我出生之时灵脉曾被先王后震断,此事父君亦知,以此为据恐怕并不准确。”
  父王点了点头,示意确有此事。
  我注视着陆竹笙的每一分动作神情,我基本肯定他不是我哥哥。既然是谎言,一定有破绽。
  当初他一力阻拦我真正探索他的玉佩,那么现在,我便要当众验玉。
  没想到我眼神刚看向他腰际,他自己道:“幸好母亲送我远走东境前,将中庭皇室玉佩留在我身上。现在此物可做佐证。”他伸手往腰间指尖一转解下玉佩,以灵力悬于空中方便众人察看。
  他的掌心在玉佩上面轻轻拂过,碧光一闪,玉上的空中渐渐浮出一个“陆”字。
  他道:“陆珠公主既是皇室正统血脉,应当也有一个这样的玉佩。”
  九篆闻言,从箱子里又取出一个袋子,道:“遗物里确有一样相似的东西。”
  陆竹笙脸上露出几分哀伤,没有说话,走过去半蹲下身,手掌在九篆手中那枚玉佩上拂过,玉佩之上的空中很快现出了一个与他刚才一模一样的“陆”字。
  堂内响起议论声。如果不是与他接触过太多次,我也要被他的表情与玉佩的情况欺骗了。
  心下一定,仅看他自己验证,里面大有蹊跷。何况就算玉佩是真,难保不是他像杀害陆珠一样,杀了真太子,偷龙转凤自抬身价。
  我出声要来玉佩,他便立在我身边,看我用自己灵力覆上玉佩。然而玉佩在我手下,也果然现出了“陆”字。
  为防他将陆珠那枚被我验过的真玉佩与他自己的假玉佩调换,我又去重新验了九篆手上陆珠的遗物。
  竟然也是真的。
  我道:“太子殿下有何证据证明,这枚玉佩确实为你所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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