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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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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想错了。师父都看见了,这里面装着火树银花,你再想想。”老人由花想容扶着,一边走向殿门,一边食指点着她手上的流光茧。

    扶着老人,花想容忽然站定,她合起眸看进流光茧。脑海里恍惚出现了“隔世”的记忆,眼前又晃过了狐狸。她唇角上扬的一瞬,只见眼前出现了自己,而且真的有出现了火树银花。

    “丫头,看见了么?不要疑惑,将死的人眼睛是最清明的。师父要走了,以后那男人若是再想掐你的脖。别等你师兄来救,他也有自己的责任。你是不需拘束的孩,就用那火去烧他!让他再也不敢靠近你!”

    豆大的泪珠打在她的手背上,她吸了吸鼻,泪眼模糊地望着老人,带着哭腔承诺:

    “师父…徒儿永世不忘您对徒儿的大恩。火树银花…您想看几次都行,但徒儿发誓,这绝不是您的遗愿!徒儿会用这火,保护您守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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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四章火树银花

    蓬壶老人和花想容的一番话,不单是众弟不解,就连二上仙也尽是疑惑。

    “师父,你和这丫头在打什么哑谜?”自然,昭白骨是不会这话的,时至此时,琴心面对师父的将去又醒,态度也不再任性,而是恭顺了不止一点点。

    “为师是要拨开你师妹眼前迷雾,她现在没修为,至少要有点保命的本事。”

    “保命本事?徒儿可从来都没听师父还研究过,凡人能对抗冥王的本事。”

    “那呀!自然不是师父授予的,是你师妹入门、失忆前自己就通晓的。丫头,师父还有些工夫可等。要不?你自己试试看?”

    “她会仙术?一个凡人会仙术?”

    老人罢,轻轻脱了花想容的手,在她和众人都不解自己之言时,倚重在琴心的搀扶向殿门口走。花想容望着老人有些老态的步履,这才不得不承认,就算他们都不承认,就算她要留下师父,这样的身躯,这实在不是上上之选。

    她凝视着老人的背影,讷讷地点头。

    不理会众弟的异样目光,兀自合眸敛息,努力在脑海里搜寻刚才所看见的一幕:黄纸,木纹。黄纸,火纹。黄纸,水纹。黄纸白色文图。这,这这些到底都是什么?

    仿效着脑海中,在某个树木葱茏的地方自己的举动。合眸的她缓缓蹲下身,左手五指展开,拍在身边地上。掌下确实有什么东西冒出来的触觉,可她的手移开,并没有听见和脑海里一样真实的大树生长声响。

    失败了?

    她睁开眼睛,手下是多了一张带着绿纹的黄纸,不过,它也确实没有变成大树:所以师父,我脑袋里那些都是你哄我玩儿的吧?要不是那样的话,为什么黄纸并没有变成大树?

    两手执着手里那张符纸,她愣愣地盯视着,似乎只要她这么看着,念力就能帮她做到。

    “哎?师兄你干什么?还给我,别闹…了……”

    她手中的符纸忽然消失,抬眸寻找时候,已经在昭白骨的手里。只见昭白骨将手中符纸随手打出在她面前地上,一棵大树拔地而起。她惊讶地看着这棵大树,昭白骨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拿来。”

    “什么?”

    “烈灵火符。”

    “哦。”

    起初,望见昭白骨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她还吓了一跳。但是紧接着,听见他的话,花想容心下有一丝释然。将自己的左手扣在他伸来的掌心,感觉到他要出言教训自己的时候,信念一动,他们的掌间出现一道火纹的符箓。

    “呼——”昭白骨再次见到她取出东西的随意,立时抽出手将火符打在他们面前的树上。大火腾地迅速将大树包裹,大树虽在燃烧,却没有一丝寻常大火烧木材时候的烟雾。

    “火树?是火树!太好了!师父——师父你看!是火树!师兄,你真厉害!”花想容见到大火燃烧树木第一瞬,表情本是呆怔的。

    随即,她就绕过昭白骨,向殿中大喊着老人观景。开始见她愣神,这个还以为她会责怪自己多管闲事。谁想到,这丫头的思绪,永远和常人不同。令他更没想到的,丫头不但不嫌他多余,反而回身揪住他的衣袖,对他夸赞。

    抽出自己的衣袖,昭白骨转身便向殿内走,可后衣襟却被花想容结结实实地扯住了。

    “松手,众弟面前,成何体统。”

    “师兄,只有火树没有银花呀!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拿来。”

    回眸见到她势在必行的样,昭白骨也真是不愿在弟们面前更多言语。见到昭白骨向自己伸手,她眨巴着眼睛,一副萌然不解的样。

    “渊澜水符和凌寒冰符,没有此二符,何得‘银花’。”

    昭白骨全然不觉得自己哪里异样,他只是想着:师父要为难这丫头,大约也便是怕她伤怀,在这一日之中为她找些不折腾的事情可以做。试问如今的尚云大陆,除了巫族,还有谁能一人拥有这四道灵符?可怜这丫头对师父一片孝心,却还被师父……

    “渊澜水符…凌寒冰符…喔!有点凉!”她的手再次从昭白骨的手上抬起时候,赶紧双手搓着掌心,冰凉的感觉还在做掌心。

    在这个节气,就算蓬壶仙岛比人间暖和,她也觉得掌心发寒。末了见到托着两道交叠在一起的大手并没有动,她不由得手臂撞了一下他的手臂。

    “师兄!师兄?”

    “嗯。”

    昭白骨是很吃惊,不单单是因为花想容诚心诚意地唤他一声师兄,还因为她同时拥有这四道灵符。将两道灵符分执在两手中,先向半空掷出渊澜水符。

    一时间,便如九天银河落下来一样,水流以符箓飞出的最高点向露台流下。此时,昭白骨再掷出凌寒冰符打在同一个位置,“喀喀”的脆响之后,原本奔腾的水流瞬时封结成冰树。

    “冰树”上端仿佛生了枝干,被相邻的火树灼烤,融化之后再迅速结冰,倒真真儿地像是冰树开出了“银花”。

    “成了?成了!”

    此番的欢呼,并不属于花想容,她就是静静地看着这水火不容的景象,出神。

    弟们虽在仙岛,但这样的景象也是少有见到的,特别是出自昭白骨之手。

    花想容仰观此景,若有所思地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而后,她侧目看向殿中,她看见上座的老人在笑,似乎终于得到了最后的满足。可这明明不是出自她手,师父为什么满脸饱足的笑容。

    蓦然之间,她发觉老人的笑意好像并不完全在自己身上,她顺着老人的视线,缓缓收回到自己身边。那目光似在望着自己,也好像是在看着昭白骨。

    所以,她的师兄已经是堂堂上仙,到底还有什么让师父他老人家不放心的呢?

    恍惚之间,花想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她见到宝座之上的老人身姿一颤,一道边缘闪着金色光晕的虚影从实体中走出来。

    与此同时,一道冷风从天阶和露台的交界呼啸刮来,她的鼻翼轻轻翕动,立时扯了一下身边人的衣袖:“昭白骨,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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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五章乱战

    那是令花想容记忆犹新的味道,是浊气又不完全污浊,是一种闻着就觉得十分有压迫感的气息。

    她开口一瞬,就被昭白骨一把推到身后,迎面就接下冥王来势汹汹的一击时,昭白骨还讶异:这丫头区区凡体,为何感知冥王到来的能力,竟是与我比肩?

    “锵——”地一声轻响,众弟此时才缓过神儿来似的。

    在见到昭白骨迎击一道宝蓝身影,将他逼得弹身跃起到半空时候,立时在露台列出两个奇阵。

    一时间,原本要反身再向昭白骨发起攻击的男,两脚被露台上玄、粉两道灵光束住。

    “呵昭白骨!事到如今,你是不是我的敌手尚不可知。就凭这些入不了眼的废物,想要阻我?你这上仙是不是有些儿戏了?”

    男身量本就高大,此刻在半空虽是双脚动不得,但他似乎仍没有半分窘困的颜色。此言终了,他双臂一展,露台之上,乌压压地出现了许多手里提着裂魂锁链的鬼使。鬼使们从露台的边缘缓缓接近中心捆住他脚踝的弟们。

    “臭丫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保护师父,我去帮师兄!”

    琴心看见躲在昭白骨身后的人,就觉得格外刺眼。她并不知道昭白骨的用意,只觉此时自己才是昭白骨最大的助力。

    可她霍亮的一声之后,半空中的冥王蓦然扬起唇角。冥王望着已经不再重叠在昭白骨身后,应言奔向殿中的倩影,唇角的弧度更是大了许多。

    “原来这个丫头还没死?真是有趣!和仙魂一起带走也省的麻烦!”

    “想带走我师父?冥王,你是不是也太不将我们蓬壶仙岛放在眼里?”

    对上冥王的话,琴心立刻出现在昭白骨的身边,而这刻,她几乎连听见昭白骨叹息的机会都没有。

    本该置身事外的上仙已经抽出自己腰间的白玉骨笛,花想容奔至老人仙魂身边,回眸一刹正好看见这一幕。

    “师…师父…我师兄连件像样的兵器都没有么?那笛……”

    诚然,任谁第一反应,用昭白骨手中的白玉笛去对抗冥王手中的铁戟都是不明智之举。但在她见到两样不论是外形还是软硬程度都不同的兵器,第一次相接刹那,她或多或少明白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露台上的弟们被大批而来的鬼使冲散,虽然都是仙宗弟,但鬼使再弱,毕竟手里皆是持有一条裂魂锁链。即便不至于损伤弟们的元神,也足以为冥王拖上一阵。

    只见昭白骨以长笛当剑,一下未能近身冥王,竟凌身顺着冥王收戟之势直接去向他的面前。并不若她印象中某些笛声摄人仙姿翩跹的景象,她见到的都是昭白骨完全拿笛当兵器的凌厉。

    而琴心,她豁然起身去到冥王身后,作势要与昭白骨夹击冥王。

    “难道仙岛和冥界之间,不是应该由和谈来解决问题么?为什么要打得不可开交?”花想容凝视着乱糟糟的景象,讷讷地问了一声。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可她就是觉得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所以,她是被自己的感觉骗了?

    “昭白骨,即便你是此任蓬壶掌门,又有何立场阻止我冥界阴魂?不论是蓬壶老人的仙魂,还是他身旁姑娘的阴魂,都早该是我冥界的囊中物。你违背天理,就不怕神界降罪于你么?”

    花想容正在大殿中寻觅着流光叮嘱过的灵物,就听见冥王向昭白骨的质问。她觉得冥王这话来得没道理,不由得更是回忆起昨夜他和流光遭遇时候的情景。

    “师父,你的殿上可有能仙魂依附的灵物?”末了,她见到有鬼使开始觊觎她这边,不由得向抓起仙魂的衣袖问话。

    可不用想见也知道,一个人,又怎么握得住仙魂。

    并且,湿乎乎是因为才刚刚脱离了躯壳的缘故,老人竟连她的话都听不见一般。他的目光只是怔怔地定在殿门口的混乱上,一丝一毫都没有移开过。

    “冥王携众鬼使袭上我蓬壶中殿,也没有遵循世间道理。若是闹上神界,还不知是谁理亏。”

    见昭白骨并不愿意理会冥王的挑衅,琴心的火爆脾气可容不得谁对她师兄不敬。句句在理,字字不让步。

    昭白骨再次挥笛打向冥王的脊骨没有奏效,又垂眸见到有鬼使开始摸向中殿。扫视露台上弟们都被缠住,他侧目看向凤巢:“未华!”

    即便只是叫了一下名字,凤鸟也会明白他的心思。可是凤鸟并没有动,她守在自己的巢边,凡是有鬼使靠近,解释扑打着翅膀翼动生风地将他们驱逐开。

    “师父,徒儿该怎么办?你…哎!”眼见着已经有几个鬼使仗着他们人数众多的优势攻入中殿,再次尝试着引着仙魂移动,无奈它根本不理自己。

    众鬼使已然围聚过来,花想容忽然想到一个移动仙魂的方法,可她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不由自主地合了合眸,死马当活马医地转盼望着众鬼使: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我身上可是扛着三条鬼使的命呢!你们确定要继续靠近我?那好吧……”

    花想容就知道警告是不会起作用的,因为她太弱。

    “哐啷”一声,淬骨丹鼎立时出现在她的面前,震慑了一下面前的鬼使们。在他们发怔的一刹,她将左掌覆在仙魂上,咬了咬牙。

    蓦然间,一道幽光划向仙魂,可就在那幽光裹向仙魂的一瞬,仙魂豁然消失在花想容的掌心。

    “成功了?”几乎是天降喜事一般,花想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成功收起仙魂。

    只不过,她高兴之际,一条裂魂锁链已经抛向她这边。仿佛是本能的求生意识,她立时矮身凑近丹鼎,锁链抛出一段搭进鼎中。鼎中火顺着锁链上的鬼气蔓延出来,眨眼之时就将那冲她扔锁链的鬼使焚成灰烬。

    “啊哦!你们还想过来么?”反正她心里有数,丹鼎是不会灼伤她的,背脊抵在丹鼎上,很欠揍地问剩下的鬼使。

    鬼使们亲眼见到同伴如此便丢了性命,在她问话的起初,都是本能地退缩了一下。

    花想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那,我就先撤了!”

    此言一出,她身后的淬骨丹鼎瞬时消失,借着鬼使们发怔的片刻,她向着殿外凤巢的方向跑去。

    这刻,她终于明白了蓬壶老人的话,他昭白骨也有他自己的责任,她不能指望他的保护。

    闪过一阵乱战,眼看着十来步就要来到凤巢边上,又一道幽光直击向她的腿,猝不及防地,她的腿被击中,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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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六章欲加之罪

    “师父……”

    花想容趴在地上,见到蓬壶老人的仙魂蹲在自己面前,她心里有一百个不解。她明明就没有想过要把仙魂发出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翻身仰面,望向幽光袭来的方向。冥王在看着她,而且他在笑,果然是他袭击了她。

    跛着脚花想容强行起身,她双臂展开将仙魂挡在身后,对于鬼使们的接近,她一步步地向身后蹦。

    “未华!”

    若在寻常,凤鸟无需召唤也会出手相助,可是现在,不论是昭白骨的呼唤还是花想容带着哀求的喊声,都不能使一个母亲从自己的孩身边离开。她听见了凤鸟低呜的声音,凤鸟在倾诉着自己的孩也要死了。

    听着凤鸟的低呜,再看看这原本该是祥和的中殿露台变得一片混乱,她的心思一动。

    “哐啷”一声,她再一次将淬骨丹鼎祭出,就在她和合围向她的鬼使中间。鬼使们见识过丹鼎的厉害,都不敢上前。现在,她的背后和凤巢之间只有一道仙魂,可蓬壶对抗冥界的局势确实显而易见的不公平。

    蓦然间,她再次收起仙魂,攀着凤巢边缘借丹鼎三足凸起登上凤巢,坐在凤巢边缘,未华的身边,她仰视天际双手负后地笑问:“冥王!不知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此言一出,半空的三人默然分开。

    铁戟格挡,冥王似乎有意看热闹地,半空凌身一转正面拦住昭白骨和琴心。

    琴心不知花想容的心思,只道她是孩心性又在胡闹:“你这丫头果然只会拖后腿!”

    就似没听见琴心的话一般,冥王挥手勒令众鬼使住手,一时间,中殿的露台上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宁静。

    “本尊前来,自然是为了引仙魂,还有带走你这个早在半年多前就该死了的姑娘!”

    看着冥王的邪笑,花想容就觉得刺眼。不过听了他的话,她微微向身后凤巢里看了一眼以后,再回眸对上冥王的目光,也是笑了。

    “冥王我半年多之前就该死了,可有证据?”

    “证据?姑娘,你莫不是以为这样拖延便能等来生机?证据不是在你的脖上么?”

    话间,冥王看向地上的鬼使,鬼使们畏惧淬骨丹鼎,拖拖拉拉地凑近凤巢将鬼气带近花想容。见未华低头看他们,他们又迅速推开。

    花想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脖,再仰首对上冥王的目光:“不知冥王口中的证据,在哪儿?”

    “没有?不会的!我昨夜……”话到这里,冥王不惜疏于防备被偷袭的危险,挥手带起鬼气迎向凤巢。

    未华感知到鬼气袭来,立时蹲伏进巢中试图保护凤卵。鬼气成了劲风,挂在花想容这里带了不的劲力,她背倚在未华颈上,仍是带着浅笑看冥王。

    “冥王此番前来是为了阴魂和捉拿早该死的人魂。可我身上并没有您想要的证据,这刻,蓬壶中殿上更没有你想要的仙魂。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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