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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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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截裂魂锁链的缘故。

    “你们要看清楚。”昭白骨豁然起身,他和师父原以为丫头记性不好的原因和人魂丢失一半有关,却是想不到,真正原因是她脖上这半截锁链。

    只身来到花想容身前,他展开双臂一副“任君察看”的样。

    可是鬼使们就算再怎么狗仗人势,哪里会不畏惧他这个出了名性情冷峻的上仙。二鬼使手里扯着显然不如花想容脖上那条“结实”的锁链,因他上前连连后退。

    “看什么?”

    “真傻,这么俊美看不见?”

    花想容从他身后走出,“完美”地回应了鬼使的问题,也是她这个回答让二鬼使再次向昭白骨身上注目。的确,昭白骨的身上没有触及过裂魂锁链的灵光。

    裂魂锁链之所以让神仙都顾忌,便是因为,除非赤手去碰,不然什么兵器都会从它上面穿过,就像人触及不到鬼魂一样。

    现在昭白骨身上没有触及过锁链留下的痕迹,就算是他们想要强行把这黑锅扣在昭白骨的身上,也是做不到的。

    二鬼使又在她身上看了看,除了她的颈间有锁链的磷光,她的一双手掌上,也隐隐闪着同样的磷光。

    被两只鬼盯得浑身难受,花想容借一步上前,气势汹汹地:“修仙圣地岂容鬼物逗留?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问完赶紧滚!”

    仿佛是身后站着一个上仙的缘故,此时的花想容完全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一般,对二鬼使咄咄逼近。

    “既然上仙未曾杀掉一大人,为何又与系着一大人锁链的姑娘在一起。”

    “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我问我,你是鬼使就可以听不懂人话么?我受了伤,上仙慈悲,捡我回来,有问题么?”

    注意到鬼使有意闪避自己的目光,花想容就来神了,她昂起头时候,颈间的锁链也跟着晃荡一下。直至此时,她才发觉自己脖上多了一个碍眼的东西。

    “可一大人若安好,裂魂锁链是不会……”

    “问题还真是多。”

    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不悦气氲,花想容莫名其妙地就用不属于自己的语气了这话。她这时已经将鬼使逼至门外,但是她能感觉到,那两个难缠的家伙仍站在门外没有走。

    豁然拉门,循着感觉仰望中殿方向,仅仅是寻常话的声音:“未华,这里有两个讨人厌的家伙,你来送走它们好不好?”

    一个凡女,能看见鬼、鬼使,并敢做出连他这个上仙都束手束脚的事。

    昭白骨就站在房中没有动,他知道,因为有那半截锁链的缘故,二鬼使已经不敢再轻易对她动手。况且,就师父的“渡劫”在她手上,就算鬼使想带她走,也是做不到的。

    默然扬起唇角,这一次,是明显的弧度。

    他们仙界,在神魔大战之后,已经忍冥界太久了,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怕是改日,一个阴魂都敢蹬鼻上脸了。

    不过他很好奇,未华虽是神鸟,却也没打倒顺风耳的地步。门口那丫头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觉得自己能使唤得动师父的坐骑?

    瞬息之间的看,他以为丫头只是在吓唬门前的两个鬼差。

    但是,仿佛和未华缔结了什么特殊关系似的。应着她的召唤,凤鸟真的顷刻之间就出现在仙草园上空。不过它并没有落来,仅是拍打着羽翼震起的真火烘烤着在它面前本来就不堪一击的鬼使。

    未华从来都是呆在中殿之上,忽然来到岛上,难免惹眼。

    “别闹了。”此时,花想容的任性,在他眼中,已然和琴心的任性很不同。

    同样是任性,丫头虽然失去了以往的记忆,但好像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不失道理的任性。

    “我都折腾饿了,咱们去找吃的吧!”听见昭白骨的话,花想容也知道见好就收。与天上的未华对视了一下,随后头也没回,就扯起身后走来之人的衣袖向着仙草园外走。

    临出院时候,还煞有其事地向半空嘱咐着:“未华看好家,要是敢偷仙草,杀无赦!”

    应声,凤鸟再次发出高亢的鸣叫声。

    凤鸟的鸣叫震慑得二鬼使浑身一震,不敢与凤鸟直视,看看她颈际,再看看她的双手。果然用手去碰,就算是她抓过昭白骨的衣袖,衣袖上面也是没有磷光的。

    鬼气在仙草园消失。

    “走了么?”

    因为嗅不到阴寒的鬼气,她扯着昭白骨衣袖的手微微一颤,低声问他。

    “嗯。”

    “艾玛!吓死我了!”

    蓦然间松开他的衣袖,喘了一口大气地蹲,浑身才余震一样地哆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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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三章有理没理辩三分

    昭白骨还以为花想容是真胆大,却没想到原来是壮胆大。

    在他要起身回“双绝殿”的时候,就听见院里,一人一鸟、一个地上一个半空地商量起来。

    “未华,你留下陪我吧!你这话得也太不负责任了,我和你去中殿,你儿是有伴儿了,明天有人找我怎么办?”

    凤鸟呜咽一声,他回眸时候,就见到丫头眉头紧锁,似是在思索。

    “难道岛上弟不知道你是师父的坐骑么?”似是权衡过利弊以后,她站在门前仰视着凤鸟再问。

    凤鸟有低呜了几声,他竟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看着这一奇景。多少年了这样了,未华除了和师父呆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少言寡语的。

    “那不就结了?他们都知道,师父又暂不公开我是他徒弟的事。你觉得我为了这个把时辰和你折腾上去一次,合适么?”

    凤鸟最后一次低呜,大致的意思是它是谁,在仙岛上无人不知。听着丫头的话,也似在想凤鸟要保证。

    目光停驻在丫头的身上,深深地觉得她使这将入冬的仙岛多了一丝生计。

    “哎?喂!未华你别走啊?你儿的死活不不管了是不是?好!你走你走!有本事你以后别回来求我!”

    前一瞬,花想容的话音还在门口,再一眨眼,丫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并且,她双手攥住他的一只袖管,做仰视状,用亲切的目光看着他。

    “干什么?”

    “那个师兄,未华舍我而去,我又怕鬼使折回来。你能不能……”

    “不能。”

    “哎——我还没事呢!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愿意做?”

    “有关你的事,都是麻烦。”

    虽然觉得丫头很有趣,但几千年来养成的习惯,尤其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昭白骨根本不想知道花想容的请求是什么,他直觉告诉他,这事必然麻烦,所以果断拒绝。

    心念一动,花想容的双手一空,昭白骨已经凌身在她的屋顶。

    “昭白骨你给我站住!”下意识地,花想容老大不客气地点名道姓喊住昭白骨,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看上去比未华脾气差多了的家伙,居然真的站住了。

    二人一上一下地对视上,她咬了咬下唇,一副“你敢消失试试看”的架势抬手指着他:“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让仙岛上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师父新收的弟,你的师妹!”

    “你随便。”他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要不是花想容略施手段就压制了二鬼使的气焰,他也不会对她高看一眼。

    看见此时的昭白骨,花想容就想看见了刚才的未华。“烧熟”的凤鸟都让它飞了,她绝对不允许昭白骨也随随便便地消失。

    “行!那我豁出去这半宿不睡觉了,我现在就上‘泯念殿’。这么大的消息,我要最先告诉琴心师姐!”

    琴心对蓬壶老人的话,她还记得。和琴心下山一路上她对自己成为师妹的抗拒之情,花想容也感知到了。所以,她觉得连师父面前都敢大吵大闹的琴心,在昭白骨面前,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吧?

    果然,她的话完的一瞬,昭白骨就站在了她的身侧。

    “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么你留下来看着我睡,要么你带我回‘双绝殿’睡,天亮之前再轻轻送我下来。”

    “我不干。”

    “不行!未华都走了,你不能走。万一你走了鬼差他们感觉不到仙气,再回来我怎么办啊?”

    虽然知道扯住昭白骨的衣袖并不一定有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那么做了,不为管用,只图心里踏实。

    “你的手怎么?”昭白骨本是要拂袖挥开花想容的手,可就他带起她的手臂时候,这才看见她手上多出来的东西。

    “哦,这个啊!师父送我手串的时候莫名其妙出现的。师父这个叫……”

    “流光茧。”

    再次执起她的手,她仔细端详着她手上的紫色蚕茧图样花纹,喃喃地。

    “对,就是流光茧!你怎么知道?哦,你是上仙。”惊闻昭白骨也知道流光茧,花想容便一时忘了介怀自己的手在人家手中的事,自言自语着。

    “跟我来吧!”“去哪?”

    “双绝殿。”“喂!你得带着我,我不想再爬楼梯啦——”

    玄色的光晕内暗含着一点浅紫,从仙草园起始,一滑向天际的“双绝殿”而去。

    “你去哪儿?这样就行了么?鬼使不会上来么?喂,我问你话呢!你好歹回一句,会累死嘛!”

    上了双绝殿,昭白骨将她领进一个房间,指了指床榻,也不话转身就打算出门去。花想容傻眼了,要是他不在自己身边守着,她为什么要跟着他到双绝殿来?闲的?

    一边追在他身后,她一边追问着他,就快去到门口,他居然还是一句话都不肯。出于生气的本能,花想容抬腿就是一脚。

    “……”原是料定昭白骨会闪过去的,可当她的脚尖实实在在地踢在了他的腿上,就连“行凶”的她本人都惊呆了。

    不过,昭白骨也终是肯回眸看她一眼了。

    “看什么看?谁让你不理我了?还师兄呢!人家白百瓮都有一个当师兄的责任感!你瞧瞧你好歹也是为人师表的吧?一点表率作用都不起!整天就知道冷着一张脸,你以为你冷脸我就会怕你是不是?”

    心虚也好,没底气也罢,花想容碎碎叨叨地了一对听上去很有道理的话。

    “白百瓮?”

    “对呀!就是琴心师姐的大徒弟!噗!那个孩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坏了,居然以为我是她师妹,我和你…喂!喂你要去哪儿?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三殿不是谁想上就上得来的!”

    也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总而言之,她正兴致勃勃和昭白骨讲到自己与白百瓮这段,人家就故我地出门去了。

    不过最后,他的话音还是在她的耳边响起,闻言,花想容蹦蹦哒哒地去到他指过的床榻上,一头栽在被里,睡着之前,嘴里还碎念道:“算你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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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四章谣言

    好觉没梦,也没有谁来打搅她,花想容神清气爽地一路下了天阶,来至天梯前面,觉得肚有点饿。

    洽闻不知何处响起“铛铛”一下重似一下且悠远的钟声。

    钟撞了三声,某人一边颠颠地步下天梯一边随口哼着自己胡诌的歌谣:“钟声当当响,乌鸦嘎嘎叫。跟着昭白骨,就要饿死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她的歌谣才编到一半儿,肚饿的感觉好像也减轻了一点,正开心想要即兴接着往下编,身侧就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方才从师父那下来没见到姑娘,姑娘这是从哪下来?”

    “……”

    糟糕!是白百瓮!被发现了!怎么办?

    花想容愣愣都看着白百瓮,方才惬意的浅笑也立时不见。对上她的“呆怔”白百瓮似乎了悟了什么一般,打算开始重新介绍自己。

    “我打算去厨房,结果迷路了。”

    “你…记得我……”

    白百瓮心下有些窃喜,所有接触过花想容的人都她是没记性的,从来都没在隔夜以后记得过同一个人。

    “……”花想容觉得自己好像失误了,比起自己编的理由,“不记得”不是更妙么?心下骂自己一万遍,外加单曲循环。

    “晨钟刚响过三声,我也正要去饭堂。一道走吧!”

    “好。”

    虽然有个人给自己领路是件省事不费力的好事,可和“熟人”同路似乎也是件比较危险的事。她得时刻谨慎心装自己记不住,不过她能不能不装?

    “姑娘可还记得我的名字?”

    谁防备好好地走着,白百瓮会冷不防地侧目问她这个?

    “啊…额…多谢!”

    她一紧张,两脚就不心绊在了一起,直接栽向天梯下面。白百瓮身姿微动单臂展开挡在她的面前,身高相差,她的下巴和手臂正好挂在人家的手臂上,躲过了滚下楼梯这一劫。

    道谢之后,她立时站稳,心道:昭白骨这手串叫‘渡劫’,啧啧啧!还真是一串迫使福星高照的手串,这要是我一个人跌楼梯,就死定了!感谢师父!

    心下暗自感念蓬壶老人对自己的照拂之恩,花想容却没有想想,要不是因为碰见白百瓮,或许她根本不用体味方才的惊魂一刻。

    两个人走天梯就是比一个人疯癫快一些,只是她四顾周围也向厨房方向去的弟们,发觉他们都看着自己和白百瓮。

    “我脸上,有东西?”回眸时候,恰好看见白百瓮也这么看着自己,她不由得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可是手上并没有脏东西。

    “没…容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白…什么来的?”

    听见白百瓮的话,她下意识地就要报出人家的名字,不过转瞬之后,她想起自己是不该记得的,便急急中间反口问他。

    “呵呵,没全忘也很不错了。白百瓮,百千的百,酒瓮的瓮。”

    花想容瞧着他窃喜的浅笑,不觉间有些不解:这个是在高兴什么?可是这孩的父母是不是取名字时候有些太草率了?前面两个字都可以理解,那个瓮?他们是期待孩将来卖酒么?

    本以为饭堂和厨房是一回事,可是随着白百瓮来到弟品阶不同、分列不同位置用饭的饭堂以后,花想容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歧视。

    虽然白百瓮要带她去自己首席弟的地方吃饭,但是她仅仅是瞄了一眼,就打算要奔着厨房去了。不管是哪个品阶的弟菜食,看着都是清汤寡水的。可厨房明明就有别的食材,为什么不做?

    那些东西,她才不吃呢!她要吃鸡肉,最好是新鲜爆炒出来的鸡肉!

    “容姑娘,你不吃么?”

    “不了,那些菜食让我看着没胃口。真吃到嘴里,我还会做昨天那种没礼数的事的。”

    “所以,你是要去厨房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一起去吧。”

    花想容闻言,眨巴眨巴眼睛,她看着白百瓮一本正经的,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大师兄。殊不知,尝试过她手艺的人,谁还想吃清修之人所谓的清淡吃食。

    原本她只是想一个人开点灶,可当她跟着白百瓮再进入厨房的时候。厨们看见白百瓮先是精神振奋,再见到身后的她就是眼前一亮。

    “容姑娘,你来了!”

    “……”

    厨们热情地齐声向她问好,这种受宠若惊和昨夜走前的冷眼相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无言地向着大家颔首,下意识地扯了扯白百瓮的后衣摆,与他对视了一下,他也不解地摇首。

    “姑娘今日要做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

    “姑娘,我们的那点技艺简直没法儿跟你的厨艺比。”

    “是呀是呀!姑娘今日多做一点,让我们也仔细尝尝,昨日您和百瓮师兄走了,我们尝了一点,只觉得好吃,连细品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一进厨房,就听见三个厨你一言他一语的念叨着,直待听见最后这位厨的话,她才听出一点名堂来。原来昨日她走了以后,盘里身下的那几片菜并没有浪费?

    她不由觉得有点好笑:怪不得,昨天他们还对我冷脸冷到冰点,今天确实这么热情的态度?额…可是,冰点又是什么?

    原以为她频繁造访厨房至少会被“检举”的,谁想到只是剩下的那点残余,就足够让她拥有畅通无阻的通行令了!

    看来她和厨房,还真是有缘分。

    想到自己的福气,花想容隔着衣袖摩挲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渡劫”,她将自己这两天一切的好事,都归结在这手串上。

    她正打算和厨们自己要做的菜式时候,门口就响起几个人的议论声。

    “听了么?那两位新进门的师妹昨夜落海,淹死了!”

    “淹死了?可不管是不是资历深的,能入咱们蓬壶仙岛绝非等闲之辈。怎么就平白地淹死了呢?”

    “听是送那个没记性的丫头回住处的途中出了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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