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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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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直至此时她还能轻而易举地辨认出那是流光受伤的味道,但是她心里清楚,不论如何,她不能再拖累流光了。

    握着锁链钻心的疼远胜被赫周身烈焰的桌上,可花想容没有再次迟疑。

    从魂魄离开躯壳,她就晓得了一切。刚刚开始,她已魂不附体,可是流光没有丝毫的损伤。不但如此,脱离了她的流光,可以更容易地吸收山间灵气,可以更容易地变得强大。若他真的将一半的命分给了她,怎么可能如此有悖常理?

    所以,流光一直都在骗她,为了让她活着,流光付出了他能做到的代价。

    渐渐地,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掌心漫至全身的刺痛。就算若邪的话并不可行,但蛇婆是没必要蒙骗流光的。她们都流光是什么灵尊,想必流光原本脱离了想容之后,是该拥有大好的仙途。

    不能了,再也不能拖住流光的脚步。

    就算是活不下来也好,只要她的魂散了,流光便了无牵挂。即便她忽然间有些舍不得这个自大狂,但是想着她消失以后,兴许就再也没有人能挡住流光的仙途,她浑身的力气就好像都能集中在手上一般。

    一股寒气忽然从潭面扑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颈间好像松了些许。

    只是抬眸一瞬,见到周身的精怪都被冰封住了一样僵身不动。惊讶之余,她终于从人缝间再次看见了流光的脸。

    默然扬起唇角,垂首看看自己的身,这才发现,原来不是锁链松了,而是自己的阴魂越来越弱了。

    见到冰封的潭面上,流光脸色苍白地将若邪按在冰山,连连对自己摇头。

    花想容凄凄地想着流光咬唇一笑,似在喃喃地:“大骗流光,我早就知道分命的事,是蒙人的。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不论如何,你都能活得让人仰视。流光…不要难过…也不要掉眼泪,我会看不起你的!”

    念叨到最后,花想容竟不自知有泪划过脸颊。她的唇角扬起的弧度,就像寻常时候,看见流光出糗片刻间的灿烂笑容一样。虽不绝美,但能断肠。

    她两手再一用力,颈上半根锁链“哗啦”坠地,裂魂厉害,却也只能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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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三二章圈套

    “哈哈哈——尊上,若邪早就过!您是留不住那个丫头的!您偏不信!”

    “是么?如果我留不住她,你也得给她陪葬。”

    同时望着岸边精怪群中灵魂涣散的光点,若邪的开怀和流光的死气沉沉成了鲜明的对比。

    “尊…尊上…您……”若邪本以为花想容一死,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只是她没有想到,花想容死后,她竟不能逃脱命运地被流光动手。

    金色的灵力从她的身上流向他身体开始,流光的浑身就开始散发出冰冷冰冷的灵压,并没有像若邪预期中的死心。

    流光的目光有些发直,他到死都不会忘记,花想容最后泪眼朦胧看着自己笑的情景。他那么了解花想容,竟在那个时候没有想到她会做傻事。

    “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此刻,流光就连语气里都不带一丝温度,他后悔,后悔自己该听她的时候,没有听。偏偏在不该听的地方,受了她的影响,转变了自己的心意。

    他为什么要管那些清不清楚的意志,若他早点直接吸附现成的妖灵,他的容容也不会离开他。

    “尊上!你自己心里不是比若邪更清楚么?几千年之前你留不住她,现在更是如此!尊上!这就是她命啊,你有何必执着?”

    渐渐地,灵力被流光抽走了一半,周围封结的气氛更加阴冷,就连那要飞走的魂魄星碎也僵住了一般,迟缓地停在半空中。

    “所以,你是有办法的。”他不管什么命不命,他只要容容好好地活着。

    “尊上!”

    “别废话,你几千年的修为,该也不想断送于此吧?”

    若不是为了救回花想容,天末流光也不相信自己可以这么冷静。他曾经也以为失去她的一瞬,自己至少会痛苦的嘶吼。但每每想要歇斯底里的时候,脑海里都会出现她最后流泪凝视着自己笑的样。

    所以,既然这个厚脸皮他的以往多么了不起,能唤回容容一次,他就一定能够再次做到:那个丫头,什么让我活得让人仰视。你以为我是吃货么?我是不会上你的当,让你离开我的。

    “!你该知道,我想吸尽你所有的灵力,只要破出你的元丹即可。我的耐性已经用尽了,你别逼我!”

    流光的手微微一用力,手下的人已经变回金色的狐狸。

    “唤灵玦!尊上,或许唤灵玦能给她一线生机!”不知是不是真的怕了,从狐狸口中发出的话音有些急,它的身在颤抖,目光还移向流光要取它元丹的手。

    唤灵玦?

    “尊上,您的唤灵玦从不离身,该不会是…弄丢了吧?”若邪的话音再次发出,其中带着试探,狡黠的目光对上流光的水蓝眸一瞬,她预感到了什么。

    “嘭”地一声轻响,金色的狐狸失去意识。

    流光起身一刹,只脚跺碎身下冰面,回眸望见若邪原形沉入潭里,复一挥手,那有了破口的冰面就重新封结起来。

    “唤灵玦,难不成就是项链上坠着的玉玦?”阔步来到岸边,拨开一众挡在他和花想容之间的精怪。

    双手在半空心地将那些要漫散而去的灵魂星碎,不知过了多久,周身可见的星碎都被他轻握在掌心。

    蹲下身在花想容的躯壳边上,流光清冷的目光终于变得柔和。

    “容容别担心,我不会让你随随便便就迷路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将你带回来。”轻轻拂开躯壳眉心的碎发,他的手掌覆在她的额上。

    皑皑的光晕自他的掌缘覆盖向她的全身,豁然之间,轻轻的唇角尚留存的一抹浅笑被冰封住。一颗颗地,天末流光将掌心的灵魂星碎化进她的眉心。

    想着上一次唤灵珏发光的情景,最后一颗星碎也化进躯壳之中。

    “虽然不想让他知道,但,比起那个,更希望你能活。”掌心发出微微笼罩着浅蓝的白光,花想容衣物里的玉玦滑出悬起。

    玉玦经由流光的召唤,悬起一瞬,在他的掌心和玉玦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灵犀。土色的光晕伴随着玉玦脱离了花想容身边而绽放,突然间,他周身被冰封住的诸精怪形神涣散,不可阻挡的,尽数进入他的体内。

    并且,流光还眼睁睁地看着,属于花想容的修为,从她的体内飘出,也一并进驻了他的体内。

    同时,玉玦以势不可挡的魄力,发出一道光束,直冲上天际。好像和尚云某地形成了共鸣,根本由不得他反应。

    而此时,他听见自己身后传来潭水解封和破水而出的声响。

    “尊上!我过吧?我不会让她死,我会看着您等不到她,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若邪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阴谋的味道也破水而出。

    上当了!

    刹那间的抉择,天末流光明了,就连自己也上了若邪的当。那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利用了他迫切要救花想容的心情,让他背上这么的一口黑锅。

    “那些鱼……”

    “对呀!是我先压制了它们,不然早在花想容下水的时候,它们想要做的,就是直接去咬她。”

    闻言,流光心头从未有过的愤怒溢上心头,他竟不可控制地要把她碎尸万段。

    蓦然回手,只手抓握着手中的金色狐狸,将她擎在半空。他好恨,恨自己竟因为身处素练谷,因为花想容在身边,就忽略了妖气和灵气是不同的。

    他那时候明明已经感觉到有异于妖灵的气氲,明明已然察觉!

    “喀喀”的轻响在深潭上空响起,“滴答滴答”的血滴接连地落进潭水里。

    “哈哈哈——尊上生气了?尊上终于因为我有了情绪!”

    “疯!”

    天际一道玄色的光晕划向他们这边,天末流光抬眸时候恰好看见那光,豁然松了手,潭面“咕咚”一声,金影落入潭中。

    “我不会让你死,容容生前心心念念想要取雷兽的血画符玩儿。我要留着你一条残躯给她,让你开眼。看看我是怎么破除,你口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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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三三章正道歧途不在乎

    没有退缩,流光就坐在地上抱着花想容,静静地看着潭水被若邪的血染红,默然地等着预期中的人到来。

    在看着她安全之前,他哪儿都不会去。既然她他配得起被人仰视,那这黑锅再大,他也背得起!

    约是半盏茶的工夫,一道黑影在他的身畔出现,回视着潭心久久不散的血色,昭白骨的视线回到了流光的怀里。

    “我以为,你会离开。”

    “她在这,我去哪?”

    昭白骨的神情依旧清冷,可此时比起流光的,好像也有些逊色。流光只手覆在花想容的发顶,微微的寒意向她的周身漫散。此刻,她在他怀里死气沉沉,再也没了平日里咋咋呼呼的神气。

    他不想喊、不想怨,一切都是他的大意,半点不由人。早在草地上梦中惊醒的一刹,他就该警醒自己。可是他没有,所以,她才会离开他,才会哭着离开他。

    “早过……”

    “尾巴做人!我就知道,又是这句话!如果不是你的这句话,容容便不会安心随遇而安!如果不是你这句话,她也不会收敛再收敛!如果不是你这句话,我不会听从她的心愿!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话,她整理日谨慎微!为了她,我也只好束手束脚。若是我早点觉悟,她也不会离开我!”

    暴戾的灵压瞬时在他的周身蔓生出来,昭白骨原是双手负手站在他的身边,可在流光终于爆发的此时,他竟敢知道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有千年了吧?有千年了,他没有遇到这样成长极快的劲敌!

    “你终究,入了歧途。”昭白骨当然知道流光不会平白地精进如此之快,再次扫了一下他怀里的人,那大约,就是他放弃正道的原因。

    虽然离天末流光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看似死去的人,并没有完全失去生气。

    一个女,究竟为什么让一个原本冷静的家伙变得如此癫狂?他不懂!

    “歧途?生若没了意义,何为歧途?若是没了指望,又有什么算得上正道?昭白骨,枉你堂堂上仙,居然还在执着那虚伪的辞。”

    紧抱着怀里的人,他不想让她的身热起来。最起码在找到救她的方法之前,她绝对不能热起来。

    望着昭白骨没有因为花想容之死,透出一丝一毫的其他情愫,流光恨他入骨。毕竟花想容曾经那么心心念念地要去到他的身边,到头来却连这种资格都没够到。

    感知着流光周身的灵压越来越强,静观山间灵气还在蜂拥向他,不断地补给他的灵力不足。

    昭白骨心下默然计算着:此人怨念太重,若他一味觉得是我害死那个姑娘。除非山谷灵秀之气衰竭,否则他将有源源不绝的力量。损伤是,折损此谷事大。此人,决不能留在人间。

    “你跟我走,我救活她。”终于,他似乎发觉了花想容是有价值的,伸手指了指流光怀里的人,淡淡地出八个字。

    “你做得到?”

    “就算我无能,还有家师。蓬壶老人,想必你是有耳闻的。”

    流光听闻的言语却没有八个字,他只听见了四个字“我救活她”。与他而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他原以为唤灵玦自己关心则乱被算计了,她便不能再回来。

    蓬壶老人?蓬壶仙岛!有救了,容容有救了!

    其实流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许多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但他就是知道,清清楚楚地知道。

    “不问我为何带你走?”

    “为了你的正道。”

    “那你的呢?”

    “她能活着,正道歧途,我不在乎!”

    在昭白骨见到流光抱起花想容走向他的时候,忽然大祸到底是什么力量能让一个刚才毁掉众妖修为的“大恶之徒”,明知此去未卜,还甘心跟着他走。

    “既是如此,跟我走吧!”

    昭白骨此言一出,一黑一白两道中间浅紫的光影一跃划向天上。

    潭心在刹那之后浅浅的涟漪,继而一波接着一波地向深潭四周荡开,一个兽的脑袋钻出水面。

    天际忽降一道淡紫的光束,光束打住花想容曾躺过的地方,一团火红的气氲从泥土里冒出来,而后整个素练谷上空就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笼罩起来。

    漫天的大雪为视野中的一切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冬装,好冷,真的好冷。

    仿佛只穿了一层单衣,蜷缩在雪地里,那漫无边际的皑皑将她原本温暖的心冰封起来。

    一只雪白的东西在远处奔跑移动,她能一眼就在那厚厚的雪地里发现家伙。那好像是很熟悉的情景,可不论她怎么一步步上前,就是走到也向自己奔来的家伙身边。

    蓦然间,她的面前蹿出一只金色的大狐狸,连连退后,她已经坐在了雪地里。可那只大狐狸似乎还不肯放过她,猛地向她扑来。

    “啊——”惊坐起身,用手背抹干自己额上的冷寒。

    四顾房间里的陈设,竹榻、藤椅,桌案、书笔,凡是清新雅致的东西,这个房间里都有。

    他们,她叫花想容,是一个资质比较弱的修仙者。他们,她自就在蓬壶仙岛长大,是典型的乖乖女。他们,她之前被妖物所伤,伤得很重,需要静养。是已经将养好一阵了,等过了这一阵,她就可以真正拜师入蓬壶一门了。

    下了竹榻,她侧推门。

    向门外望出去,门前是几棵结着珠玉的琼树,再远些满地还生长着灵气盎然的奇珍异草,满眼似锦繁花。在远处的景象被缭绕的仙云包围,仿佛是什么天然的院墙。

    这美轮美奂的景致每每映入她的眼中,她都会将他们的话重新回想一遍。可她服不了自己,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十分陌生。只有她梦里出现的那些,才该是她的记忆,她的故地。

    垂眸望着门前的一株草,右手拇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的合谷穴。她好像丢了什么,可就连她自己也不清到底弄丢了什么。

    轻叹一口气,凝视着自己的左手,无伤无疤、不痛不痒,她到底为什么总会下意识地摩挲这里呢?

    “容容,你怎么在这站着?师父不是都和你了,你不能吹风?”

    身侧传来轻声落地的声响,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女声就在她耳畔响起。莫名地,每次听见有人这么叫她,她的心都会跟着轻颤一下,好像被谁剜去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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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三四章被嫌弃

    打从第一次醒过来,花想容就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仙草园”。他们她不能随便走动,她就哪都不去,反正,她也没有想去的地方。

    可是今日,似乎有点不同。

    “容容,你……”

    “这位师姐还是叫我容儿吧!”

    听见人家叫她“容容”,她就觉得脑袋要炸开一样的疼,也是痛过印象比较深刻,琢磨了好几次,才悟到了这个道理。

    一袭粉色纱衣的女闻听她有些发痴的话语,不由得蹙了蹙眉头,这蓬壶仙岛虽然十分和气,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么话。这被尊上捡回来的丫头,要么就不话,要么就是一副命令人的语调,真让人无法接受。

    其实,她也没有命令谁的意思,就只是觉得那个称呼让她浑身不舒服,所以话语气清淡了些。

    “师姐今日来,有事?”

    “啊,师父唤你去呢!跟我来吧!”

    花想容还没入门,原不该叫这女师姐,可她醒来以后记性很差。常常是今日来人告知名字以后,明日再来就记不得了。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她见女唤师姐,见男叫师兄的统称。

    师父叫她?哪个师父?不是还有几日才能入门?

    仿佛丢过魂儿似的,在蓬壶仙岛醒来也半年有余,可她到现在却连仙岛之上有几位尊者都搞不清楚。她只好讷讷地点头,跟在这个女身后出了仙草园。

    一路走来,花想容渐渐地觉得自己跟不上前面的女。她每每抬眸的时候,都见到人家在自己面前三十几步的位置,可是,她已经从最开始的走到现在的跑着也跟着勉强。

    她只认为自己的身体弱,并不晓得,其实是她“命令”人家改称呼的话得罪了人。所以,人家原可以照顾她一下,此时,却也气不过她的“自傲”。

    急追到一处渐渐上行的阶梯前,她再也走不动了。

    “师姐……”便只是垂首歇了一口气的工夫,她再抬头时候,已经看不见引她前来的那个人了。

    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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