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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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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狐狸挤兑得这么顺畅,她突然不心虚了,反正她蒙聂魄的事又不止一件了,也没见臭穷追猛打过。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和聂魄做朋友的原因。

    “没有灵宝在身,又给六哥疗伤,我自然是飞不远的,更何况还带着个你!”不出花想容所料,聂魄并没有继续追问。

    平视前方逃避问题的人,听了这话,不由得再次仰起头看向趴在树干上的聂魄:“可是,你为什么变‘老’了?”

    “我现在很老么?”

    “没有!没有!我错了!我应该,你为什么变稳重了?”

    聂魄本是捉弄花想容的,可是她却态度极好的承认了错误。

    这不免让聂魄心下诧异,也进一步印证,花想容在妖兽岭那,身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惊心的大事,不然,她也没必要装失忆。

    她在防备!她连他都防备!

    “你被带走了以后,我去追!没追到你,结果回去的时候,六哥就负伤了。为了保住六哥的命,我耗损了两阶修为,然后,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个样!”

    耗损两阶修为?

    花想容讶异地瞠圆双眸看向聂魄,她听十长老过,一个修真者在炼气期还好,但凡是到了筑基期,提升一阶修为少则一年半载,机缘不够的人,甚至可以三五年都提升不了一阶。

    现在他用两阶修为换回六长老一条命?真是有点不值当!

    可是话回来,若是当时换成自己,要是有能力的话,不定也会出手。她不由得傻傻地一笑,想着,这大约就是她和聂魄的臭味相投!

    “你呢?”聂魄没有多话,他只是浅浅地问了一句。

    花想容鼓起腮,巴巴地看了聂魄一会儿才低下头:“我的处境,不用猜你也能想见。不过我很好奇,三十多号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提起我曾回去找过你们的事么?”

    “回来找过我们?”聂魄缓和的也超不多了,凌身一转,落座到花想容的身边。

    闻言,她不由得轻笑出声了。

    “真的没人和你们提起过?看来我还真是枉做好人了!”花想容的心下情不自禁地生出几分寒凉,她本以为那些人之中,至少会有一两个人念她的好。

    居然一个都没有?那她舍己为人图什么?好吧!虽然当时她确实也没想着图什么!

    “容儿!你指的到底是谁?”聂魄忽地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本以为她被抓走后再也没有折返过。

    此刻望着花想容一副懒懒地,不愿意再搭腔的样。他也不再多问,心下思虑着他送六长老下山以后的事情。想着除了自己山上其余的两拨人,他顿时找到了最大的破绽。

    蓦然间,他再次看向花想容,双手扶住她的双肩,试探地问:“他们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两个人,难道是花重锦?不对,就算花重锦对你居心不良,她身边还跟着千古,至少千古不会……”

    “就是你那鬼迷心窍的好侄。妖兽大潮来袭,他只带上了花重锦。聂魄!这个消息惊人么?往后的事,你还想知道么?”

    听见聂魄由发问,到后面的叨念,花想容终于释然。她本以为自己的真心半个人心都没换来,却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花想容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不是她想将火气在他的身上,而是她觉得聂魄这么相信所有人,早晚有一天要栽在自己的心善上。

    “他竟将你独自一人丢下?”渐渐地,花想容感到聂魄的身上好像散发出一层含带着压迫感的气氲。

    侧目望了一下他有些发怔的目光,她情不自禁地戳戳他的肩头,待他看向她,她笑道:“你飞得动么?咱们还是回宗中再吧!树和我都是无辜的。”

    闻言,聂魄周身出的灵压瞬时间消失不见。他懂花想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他,事情,还远远不止他想想的那么简单。

    单臂揽住花想容的纤腰,聂魄纵身跃向剑门关的方向。

    风中传来二人浅浅的对话声。

    “聂魄我是谁?”

    “花想容。”

    “花想容是谁?”

    “……”

    “花想容是谁?”

    “我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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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四章陷害

    聂魄大概做梦都想不到,他紧张花想容过度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议事堂外面,花想容和聂魄才等到几个长老议事出来。还没上话,一个弟就狼狈地从他们身后冲过来,连滚带爬地跪伏在他们、诸长老和宗主的面前。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还有点儿体统没有?”十长老出了议事堂,冷眼见到花想容和聂魄都回来了,不由得忽略了归程时日的问题,断喝这弟。

    议事堂是剑心宗的重地,能靠近这个地方的,除了他们这些长辈和四首席弟,也唯有聂魄和花想容。

    “回长老的话!守城的弟带回了千玉师姐,师姐昏厥之前,三宗返程受袭,咱们剑心宗首当其冲!伤亡惨重!”

    “什么?”

    闻听弟之言,震惊的不止诸位长老,就连花想容都感觉到聂魄的身姿微震了一下。

    “还不赶紧派人支援?魄儿,不是我要你,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等我们议事完毕,你又不是进不了议事堂!”

    不知情形,大长老以为聂魄是先带了消息赶回来,侧目向身边的几位弟弟要支援以后,不由得看向聂魄。

    瞬时间,他们这里排行在五长老以下的人都不见了。弟也离开了,聂魄有些失神,若是没有花想容在一边扶着,他几乎矮身跪在地上。

    这消息太让人震惊,但凡是情况可缓,都犯不着让一个首席弟回来报讯。不仅仅是聂魄知道自己铸成了大错,花想容也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一场阴谋。

    所以,实话,她暂时是不能和聂魄了。她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那么现在,这场大戏,就让她来陪那幕后胆大包天的人来演吧!

    “喂!喂!你不是带我回家么?这些人又是谁?我不认识!”趁着聂魄失神的工夫,花想容旁若无人地伸手戳着他的脸颊。

    以前都是聂魄保护她,现在种种情形表现,这摆明是有人要陷他于不义。虽不知自己能不能力挽狂澜,但她至少聂魄洗清嫌疑。

    剩下的六个人怔怔地看了一下她这怪异的举动,宗主沉静不言,大长老不由得发问:“容丫头,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闹?”

    “喂!你别骗人啦!这一看都是男人,也没有爹娘,怎么会是我的家?”

    花想容故意不理大长老的话,她在想,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剑心宗弟从妖兽岭上下来时候,好歹还剩下半数的人。就算只是一半的人,他们又不是寻常人,再者还有其他二宗,怎么就至于“伤亡惨重”?

    “容丫头!”大长老有些生气了,再次向花想容喊道。

    “你在和我话?你认识我?”闻言,花想容这才往聂魄的身后退去,一副很怕生的样探出头来看大长老和众人。

    聂魄感觉到花想容扯了他的后衣襟,再听见大长老的断喝,终于回过神来。他单臂下意识地向身后护了护:“别吼她,她不是在闹,她是真的谁都不记得了!”

    听了这话,宗主和几个长老都愣了一下。

    “看来这次猎兽,咱们剑心宗的‘收获’不呢!走吧魄儿!带上容丫头去长春堂!”看了花想容和弟弟许久的宗主终于开口了,完,就率先向长春堂去了。

    “什么?六弟也受伤了?”

    长春堂中,聂魄将他知道的事情,大概都和诸位长老讲了一遍,末了要起花想容那一部分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人头一歪,打盹似地靠在他肩上。

    见大长老问起六长老,聂魄点点头:“寒星蟒所伤,我耗了两阶修为,才从鬼门关上把六哥拉回来。”

    聂魄知道,花想容刚才那举动是不让他起自己的事。不由得顺着大长老的问话,把自己的情形也了。

    花想容在担心什么,聂魄也晓得,他又不傻,他前脚一走剑心宗的队伍就出事了,哪里这么巧?也或者该,没有点实力的,谁敢在剑心宗头上动土?

    “怪不得你会变了模样…初见你时候,我还在诧异!可你怎么带这丫头先回来了?”堂上大家都不敢问的,聂槃来问,他清楚,这是大家想问却不能开口的,毕竟,聂魄也有了损伤,而且是他嫡亲的弟弟。

    “哥!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容儿被赤焰雕抓走了,虽然回来的时候特别狼狈,但是,她逃生回来的方向是二阶妖兽的领地!”

    倚在聂魄的手臂上,冷不防这么一听,花想容还以为臭是要将她卖了,可是合着眼睛静静一想,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是呀!这丫头可是一点修为都没有的,凭一己之力,一阶妖兽的领地能活着下山都要凭运气。二阶妖兽可是不太在意大雪封山的。狼狈?你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再与我们。”

    宗主不出言,大长老看过他的脸色以后再次对聂魄发问,聂魄便将再次见到花想容时候,她的惨样儿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哦?丫头竟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认识?”五长老看看花想容包裹着布条的手,不由得下意识地似在念叨似地。

    聂魄侧目看了倚在自己身上昏昏欲睡的花想容,对着几个兄长点点头,他觉得这似乎并不足以让哥哥对花想容重视起来:

    返程队伍出事,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歹毒心肠的功劳,要是她们就这么回来了,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伤病队伍头上!那容儿,岂不是更危险?所以,还是将她身上奇异的情形,展现给哥哥看吧!至少,要让哥哥知道。

    诸位长老碍于聂魄的威慑,不敢再对聂魄盘问,众人散去,聂槃也要离开的时候,聂魄忽然叫住他:“哥!你不想知道,魄儿为什么不管别人,单是匆匆带了容儿回来见你么?”

    “见我?”闻言,聂槃不由得加深了看弟弟的目光。

    “是的,见你。”

    聂魄看了聂槃一样,然后伸手戳了戳花想容,见她伸手拨开自己的手,又摇了摇她。二人的举动,就像在叫醒的过程。

    聂槃不解其意地再与看向自己的弟弟对视一下:“容儿醒醒!醒醒!”

    “啊呀!人家都困死了,你干什么呀?”花想容闭着眼睛支起身,完这话以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一会儿,两三点灵气就从外面飞了进来。

    聂槃疑惑的目光,变成了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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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五章得有价值

    从一个龙吟之体的废人,到一个喘息大些都会引来灵气的奇人,不用聂魄,聂槃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为了保护花想容,聂魄晓得,这是一张不得不亮给哥哥的底牌。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为什么,魄儿非要孤身一人带容儿回来的原因。没能保护好众弟和诸位侄儿,请哥哥降罪。”

    面对哥哥的疑问,聂魄没有回答反而起身矮身单膝向兄长跪在地上。花想容挥了挥手边的灵气,灵气沾了她的手立时融入,她不由得也俯身下去看聂魄。

    堂中无声,末了,花想容蹲在他身边,戳戳他的手臂,低声问:“你犯了是没错?这个人是你父亲么?你为什么要跪他?”

    闻言,聂槃有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姑娘,赶紧挥手拉起弟弟。

    “丫头身上的香气好像不似以往了。”

    “是呢!初始,魄儿见到她和灵气起舞的时候,也如哥哥一般惊讶。唯恐被心怀不轨的人瞧见,魄儿便没多想,才做出了这冲动的事。请哥哥降罪!”

    见聂魄起身,花想容也跟着起身,她作势打量着长春堂里的一景一物,就好像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里一样。

    “魄儿,为兄方才那么问你,并不是气你一人归来。人各有命,你已消损了两阶修为,即便身在队伍之中,也难保不会出事。还有,丫头的事,若我是你,也会这么做。”

    听了聂槃的话,花想容不由得向聂魄的背后靠靠。

    她仰观内堂上面高挂匾额上的一个“春”字,不由得开始揣度聂槃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流光,你聂宗主,现在是觉得自己赔上了,还是觉得自己赚到了?

    “那个我怎么知道?不过要是我,可能失去一个丹师,是会有点肉疼。不过,谁都能本能地想见你是获得了机缘,不然灵体怎么能改变?灵根怎么浮现?只是,一个卓越超群的弟,于剑心宗而言,是助力也是威胁。所以我要是你,一定会给他一颗定心丸,比如,除了不能再记起炼丹的事,再让他得到一点甜头。”

    狐狸的侃侃而谈引得花想容深思,她原本就是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让自己看起来傻一点,不太像正常人一些。

    可是,听见狐狸的分析,她忽然被触动一下,并且嘴上不的,觉得很有道理:有那么复杂么?

    “复杂?哎呦!想不到容容还有这么简单的时候。你得明白,一个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卓越的弟,将是一匹可以预见的脱缰野马,你会留下一匹野马膘肥体健之后,一脚踢死你?你要弄清楚,聂槃不是聂魄。如果是聂魄,即便他怀疑你,也不会加害你。但是聂槃,他可是一宗之主,他会为自己的地位考虑。”

    狐狸后面着的这些话,她也想到了。

    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一下,她又赖皮地倚上去:可是,若我能修炼,提升修为时候,慢一些不就好了?

    “哈!哈!哈!”

    狐狸闻言干笑几声,接着道:“不能炼丹,又提升得慢,那和之前的废物有什么差别?人家白养你?”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是花想容不得不承认,狐狸想的都没错。

    正在纠结自己该从哪里突破的时候,长春堂门口忽然传来四长老的话音:“宗主不好了!六弟重伤不醒!”

    蓦然间睁大双眼,花想容纠结的线团一下被打开了:流光!我想到了!

    被送回药园,聂魄似乎还不放心,直接把她塞进了地穴才肯罢休。

    坐在依旧温暖的地面上,花想容仰视着要离去的聂魄,不由得担忧地轻问:“你这是要自己送上门去?”

    “我行事欠考虑,不去才更显不妥。”站在地道的入口处,聂魄蓦然回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昂,那你万事心,如果该死的没死,记得当做没看过没听过,不要随便乱话、乱行事。”这话的时候,花想容已经侧躺在温暖的地方面上,安适地窝了窝身,打算睡了。

    “对了容儿,六哥的图谱在哪,我还是先还回去吧,免得……”

    “不要紧,秋姐姐和千华公都见过,早过那是六长老借给我看的。去办你的事,迟了会被人长道短。”

    打断了聂魄的话,花想容翻了个身,单臂枕在手臂上,眼睛已经合起。

    “好,你乖乖呆在地穴,哪都不要去。”

    “这事不归我管,那得看你回来的时候,周公放不放人。”

    花想容开了句玩笑,聂魄会意一笑,转身走了。

    听见机关开合的声音,闭合眼睛的人忽然反身做起来,她侧耳听听周围的情况,没有听见有人经过,不由得叨叨一般地问:“流光,你见过凡人修炼么?要怎么做?能不能现在就试试我可不可以修炼?”

    “难道,你不是应该先试试自己能不能制出厉害的符箓么?”狐狸讪讪地怼了花想容一句。

    “我也真是服了你的大脑回路了,没有灵力,用什么制符?”

    “对哦,我把这事给忘了。”

    最终,花想容三局两胜,打败了心急火燎的狐狸。

    一刻钟以后,打坐姿势还算勉强过关的花想容觉得自己的腿都快麻了,她闭着眼睛问着:“流光,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

    “难道你什么都没看见?这不应该呀!”狐狸也是有些纳闷,他明明感觉到花想容的体内有非血液的东西在流转。

    “我看见了。”眼前是某狐狸坐在淬骨丹鼎的光晕中,给自己打样儿的情景,她觉得自己和狐狸的动作差不多,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狐狸口中起的舒服。

    “你看见了什么?”狐狸闻言,觉得自己教的没错。

    “一只坐在地上打坐的狐狸,他的姿态蛮炫酷的,而且周身隐隐地泛起一层微白的光晕。漂亮!赞一个!”花想容实话实地把自己看见的情景原原本本地对狐狸了一次。

    听了她的话,狐狸终于破功,忽然挺尸一样地侧倒下去:“哎呀我去!花容容你没救了!本灵狐亲自指导,你还笨得像头……”

    “!接着往下!”看见狐狸躺下,她也伸手掰开自己“缠在一块”的腿,和他动作一致地倒下去,双眼未睁,有气无力地威胁道。

    “那什么,容容你吃颗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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