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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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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的轻视,自然不是因为你对方的蛮横,而是因为“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她看着这两个女子,就好像看见了琴心在自己面前似的。
见到女子挥掌过来,花想容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
“好大的胆子!还不退到一边去!”说时迟那时快,面前的女子还没有碰到她,一道人影就自她的身畔擦过迎上那女子的一掌,直接将女子掀出十几步远。
“大师兄……”添油加醋的女子没有受到波及,但是见到白百瓮如此维护花想容,就立时现出蒙然的神情,讷讷地唤着。
“可是大师兄,分明是这个丫头无理在先。便算她是哪个师伯门下的弟子,也不能见面不与先入门者见礼,不是吗?”被推至远处的女子仍不服气,大跨步上前,没了寻常时候淑女的样子。
听了这女子还要花想容给她见礼,白百瓮都笑了。
“师兄,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对,你说得对。”
“听见了么?白师兄都说了,要知礼数,所以我教训你并没有……”
女子错会了白百瓮的意思,上前两步,对上花想容的目光时候,更是嚣张。
“小……”白百瓮见状就知道这个新入门的师妹惹祸了,因为自上次在耳峻峰万俟氏见到花想容的时候,他就晓得,他们这个小师叔已然不再是之前那个好说话的姑娘了。
果不出他所料,他的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只听“嘭”地一声闷响,他的面前,那个气焰嚣张的新弟子已经被花想容一掌掀翻在地,并且一时间不能起身。
白百瓮惊了,在场除了花想容本尊的三人都惊了。
花想容在女子身边蹲下,只手覆在被自己挥掌的肩头上,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嘶——你……”女子吃痛地欲言又止。
“小师叔,手下留情。”见到那女子咧嘴,白百瓮赶紧替新来的师妹求情。
随后,花想容松手、站起身,她没有理会两个女子的惊讶,而是回眸看向白百瓮。
“今日是这个丫头运气不好,遇上我心里堵得慌。不过,我并不是看在你的面上,而是看在师姐的面子。白师侄,你回去复命,大可以以实相告,不必因我辈分,便替我隐瞒。我相信,琴心师姐会明白我的。”花想容言语淡淡地说着,话罢,蓦然回首,向着别处找人去了。
花想容走后,白百瓮目光不善地垂视着仍仰躺在地上的师妹。
“师兄…不可能的吧?她看着…也就…也就和我们差不多大,莫不是…莫不是她驻颜有术?”
“她?她?她?看来你是想风光两日就直接被送出到用不入岛了。”
“师兄,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得罪人也不挑挑时候?我对你说,这岛上,除了师祖,便属咱们这小师叔脾性最好。今儿你连她都得罪了,看看师父容你不容!”
“不要啊师兄,求你了,你去帮我求求师父。小师叔不也说了么,今天是她心情不好。”
“小师叔那是给你台阶下,让师父留你一命,你还当真了?”
“师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去给小师叔道歉还不行么?”
“这事我不管,你自己去和师父说吧。”
说着,白百瓮转身就奔着天阶、天梯,纵身上去了。约是眨两下眼的工夫,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不是说咱们师父是师祖最小的弟子么?你可听说过师祖还收了别的弟子?”
“我是听别的师姐说过,师祖新收了弟子,是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姑娘,备受师祖宠爱。”
至此,那得罪了花想容的女弟子彻底慌神了。
水牢附近。
花想容那番话,本就是为了堵琴心的嘴的,并没有想到起到了别样的作用。
而她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她不愿意来的地方,就是因为蓬壶仙岛上,别处她都已经翻了个遍了,能想到的,也便是这里。
铁门前,守门的弟子见到来人是她,远远地就相视一下,现出为难之色。
“开门吧,有事我担着。”见到弟子们的难色,花想容更肯定了灵尊在此处的判断。
“小师叔,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这些大家伙,是好不容易才又封起来的。你这样…我们……”这时候守门的弟子加设了两倍,可是没有一个人干直接和她说“你不能进去”。
花想容阴沉了连,轻道:“开门!要是那些家伙想跑出来,就先吃了我!”
正文 第五六五章必不放虎归山(一)
无可奈何,虽然蓬壶仙岛的弟子们才刚刚经历过震慑人心的可怖情景,但是比起花想容的能力来说,他们都清楚,她是个不弄死你,却让你比死还难受的“刑具”。
“吱嘎——”悠长的一声,大门轰然而开,里面仍然是阴嗖嗖的。
毫不畏惧地,花想容一步踏进去,见到身后还留有门缝儿,她不回眸嘴上轻道:“你们在等着么?要恭候谁现在出去么?”
听见花想容的话,大铁门立时闭合。
“哎呦!好熟悉的味道,这是谁呀?好久不见啊!”左边第三个牢室,阴阳怪气的声音发出。
“可不是,这次来的,才是稀客。”左边第五个牢室,传出符合,但明显正经多了的嗓音。
花想容听见这两道嗓音,就微微扬起唇角,默然心下道:如此看来,灵尊还真是好本事。既然它们都到了能威胁到岛上安危的地步,人家居然还能将这几个家伙,原封不动地锁回去。呵呵,还好我和它们不是一伙的。
也不晓得是庆幸还是幸灾乐祸,花想容警觉地,自己不和这四个家伙是一起的,真是再幸运不过的事了。对于如今的她而言,要是让她千万年地被锁在这个地方,她是一定会疯掉的。
“没个正经的。”右边第一个牢室,传出的仍是男声。
“就是,你们什么时候能安分点?不是都答应了灵尊的么?”右边第二个牢室,这水牢里唯一的女子终于出言了。
花想容没接话,就只是练气凝神感知着这水牢里面的气息。感知一番之后,她却惊讶了。她原以为灵尊是肯定会在这里的,可是这里除了流光昔日关在这里时候的浅淡气息,还有自己此时的气息,就再也没有外人的气息了。
“答应他?飞雪白,你就别天真了行么?若不是没办法,谁愿意听命于别人?”忧天倾那双赤红色的眸子在水牢里熠熠生辉,看着比以往神气多了。
“可不是。如果不是多年前咱们四个斗他不过元气大伤,又怎么会被锁在这里。好不容易支撑尚云的柱子终于倒了一根,逮到机会不跑,难道你真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云际宿也说出了心声。
闻听他们的一番牢骚,花想容觉得自己好像一丝丝的存在感都没有。这些家伙,似乎还是不将她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昔日对她客气,是因为有流光;今日对她不理会,是因为那个灵尊。
“呼——”花想容右手掌心托起一团火焰,她选择了淬骨丹鼎里的火,而不是掷出火符。因为她心里清楚,即便在场的四个是妖兽,它们也没有一个善茬,都是难对付的货。
所以,想要用火,也不能用火符那种在他们看来兴许就是小儿科的“小火苗”为它们挠痒痒。
“你们今日可见到灵尊了?”
花想容托出火焰的一瞬,照亮了大半个牢室,她清楚地看见了整个牢室,除了那四个家伙,再没有别人。是以,她只能询问灵尊今日来过没有。
“嚯,姑娘这是…把昔日那个灵韵都神似灵尊的小子给吃了?”忧天倾调侃地问着。
闻言,花想容左手渐渐攥紧。她知道,忧天倾口中的小子,是流光。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来它们见到灵尊本尊以后,就将彼时怕得不行的流光弃之一边,毫不在乎。
不管流光听见这话是什么态度,可是她不想这么任由忧天倾看不起流光。
“咻——”她手中的火团顷刻间就飞到了忧天倾的牢室里,直接在忧天倾的额头上打响。
“啧啧啧!小姑娘,你虽然精进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你得明白,尚云擎天的柱子已倒了一根。”忧天倾额上被灼伤了一点,瞬时后就恢复如初。
见状,又听了他若有深意的话,花想容蓦然扬起唇角。
“那又如何?”
“如何?彼时那个小子之所以能制得住我们,不单单是因为他能发出雷击,还因为尚云五点制衡。现在,擎天的柱子都倒了,保护尚云的界术失衡。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么?意味着,我们要自由了!”
对于花想容的问话,云际宿接过来,侃侃而谈。此时此刻的它们,仿佛真的不在乎花想容所谓的威胁。她隐隐地有一种感觉,它们好像,连此年的灵尊都不那么惧怕。
“哈哈,大白鸟这次说得算是对了。昔日和我们四个之力,能将那个灵尊打死。现在我们就快自由了,只要那柱子再塌陷一根,我们之前可以打死他。现在就算吃点亏,再受些伤,也照样能结果得了他。”
就如花想容所想,原来这两个家伙打得是这个注意。
“尚云的支柱再倒一根?那万一,这第二根要是不倒,第一根反而再度撑起,你们又当如何?”
“那自然是会法力受限…等一下,小姑娘,你什么意思?”
花想容试探地问了医生,忧天倾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音就答了出口。只是说了之后,忧天倾才觉得这话不大对劲,不由得反问她。
“哎呦呦,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那倒了的天柱,要用什么补缺回去。怎么着,你还担心我降住了你们?”
“瞎说,凭你一个小姑娘,就算现在给你灵尊七成的神力你又能奈我何?不妨告诉你……”
“臭耗子!”
“大白鸟你别管,我就不信这个小姑娘还能擎起一根天柱。告诉你,要想补缺那根柱子,是要将失去的宝贝找回来,并且配以修为深厚、根基纯粹的水兽才行。”
忧天倾就是这般性子,经不起花想容那么一激便全都说了,花想容真是想要感谢他们一直以来对她的瞧不起。
听了忧天倾的话,她认真地点点头,轻道:“遁地妖兽忧天倾的名头果然不是蒙人的,你这魄力,也只适合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谢啦!”
“等等等等!你什么意思?”忧天倾闻言一滞。
“没什么,我就是打算去把自己闯的祸,补救回来。”花想容蓦然对着忧天倾浅浅一笑,那笑中,满是讽刺。
正文 第五六六章必不放虎归山(二)
“你这个丫头,你敢诓我?凭你也敢夸下海口?你闯的祸?你不过拥有一些火灵力,有什么本事撑起与你拥有灵力相生相克的天柱?”忧天倾知道自己被骗了,不管真的假的也好,总归是面子受挫。
所以,忧天倾歇斯底里地冲她吼着。
“咔嚓——”一道电光自花想容这里发出,一下子闪到水面上,直接奔着忧天倾的牢室划过去。一瞬间,那边牢室一片光明,这电光带来的不仅仅是响声,还有忧天倾的静默。
“火灵力如何?水灵力又如何?在你没出来之前,最好不要对我大吼大叫。哦,还有…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流光的坏话,不用经过别人的同意,我会想办法把你变成电烤老鼠的。”
对于自己的颜面,其实都是其次。
花想容是因为忧天倾提到了流光,所以感到心痛。想来,她也真是有一阵子没见过那个臭屁鬼了,说实在的,她还真是蛮想他的。
“姑娘。”飞雪白见她要敲门出去,忽然开口。
“何事?”花想容扭头看向飞雪白,从始至终,飞雪白都是这里面最有涵养的一个,即便她是妖兽,花想容依然觉得她值得敬重。
因为“敬人者人恒敬之”。
“之前那个…公子,他的修为,最多便是与昭白骨一般,能位列上仙之位。可是以你的资质,让我想起自己的一个‘故人’来,你不该……”
“我不想知道你的那个故人是谁,若是她们难为你,你只管忍耐。你和他们不一样,总有一天,是要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的。”
说罢,花想容便不再搭理这水牢里的任何一人。她单手攥紧拳头,用力地在铁门上砸了几下,不多时,铁门开了一个她可以通行的“缝儿”,随后,水牢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只不过,比起飞雪白来,有些家伙并不安心呆在这里。
像是多了很久很久,忧天倾那边传来不大力气的问话:“喂!小白猫,那个丫头与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同样是一起见了她,她怎么就敢说要把你一个放出去的话?”
飞雪白也在深思,深思花想容为什么听见自己提起“故人”,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的不开心。
“你就消停一会儿吧!”云际宿也看不下去了。
“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比你有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随便往外放?连自己错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活该你一辈子呆在这里。”云雨巫见飞雪白不出声,蓦然接话。
“你…你这条臭长虫,自己还不是要一辈子呆在这里,还好意思笑话我!”忧天倾不服。
“我?我可不会一辈子呆在这里,你爱如何就如何,懒得管你。”说着,云雨巫变换了窝在水里的姿势,扭身面壁睡觉去了。
水牢外,众弟子看着独自出来的花想容,皆是捏了一把冷汗。
“你们今日谁见过那个尊者?”她这话问得没意思,全然没想过有谁能答她。
听出小师叔这是有意要去别处的意思,这些弟子自然是面上不表现出来,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其中一个离她较近的,几乎是雀跃地要举手道:“我知道,小师叔。”
她完全没想到,水牢这种地方的守门弟子会知道灵尊的下落,不由得回眸看了他一眼。
“桑师兄说,那个尊者,在双绝殿见过祖师以后,就出岛去了。”这个弟子一副笃定的样子,而且就连从谁那里听来的,也说得面面俱到。
“是么?”花想容再次确认。
弟子不言,只是用力地点点头。她见状,也默然颔首。
翩然之间,花想容的身影消失在水牢面前。众弟子见到她忽然消失,不约而同地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这时候,远处走来一个提着食盒的弟子。
见他们如此心齐,他不由得好奇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怪样子?”
那回了花想容问话的弟子赶紧挥手示意他低声:“桑乾师兄有所不知,小师叔刚走。”
闻言,提着食盒的桑乾下意识地回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后。
“你们真有本事,以前小师叔来这儿,可是谁都拦不住的。你们是怎么劝服她不进水牢里去的?”
“劝服?谁敢劝?小师叔是刚从里面出来!”
“……”
不管守门弟子说的话是真是假,忧天倾是没有必要骗她的,更何况是在他不知道她底细的时候。
作为阶下囚,或许他们的态度是很嚣张。但是比起尚云现在任何妖族来,他们自然有他们嚣张的资本。而忧天倾说的话,也是很可信的。
正如她自己所说,这祸事,是她闯下的。即便闯祸的那时,全属无意,只为了救出流光和上仙师兄,可始作俑者也毕竟是她。
那么,在其他其他四根柱子支撑不住,尚云的“天”坍塌之前,她必须要把原来的柱子支撑回去。就算她明知道自己不一定做得到,也要竭力去做。
既然灵尊都已经不在蓬壶仙岛了,她自然也没有必要守在没有流光和师兄的岛上。
离开水牢,花想容直奔八裔桥。
在八裔桥通往各个地方的“桥颈”上,她见到了自己不大想见的人。
“琴心师姐,有事么?”她不想和琴心答话,因为看着琴心那架势,明摆着就是要没事找事的。
“小师妹这是要去哪儿?”果然,琴心一出言,还是之前的那个调调。
“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我弄丢了的师兄,给师姐找回来。”她承认她谄媚了,因为她无法说出自己要弥补的实情,也因为,她不想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本以为,琴心还是要继续找茬儿的。
谁知道,一直负手在后的她,忽然拿出一个包袱顺势抛入花想容的怀里。
在花想容惊讶不已的时候,琴心说:“算师父和师兄没白疼你,喏!这是师父给你的‘凝香天衣’。你身上那味儿,走到哪有点本事的都能闻出来和别的姑娘脂粉味不一样,当心自己出去了,就被人吃了回不来。”
听见琴心这一番口是心非的关怀,花想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都太高看她的大小姐脾气了。
抱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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