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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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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是什么?幻象么?不!她知道,那不是!

    昨晚她失去意识之前,明明就见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但有玉阶山上曾见过的那一丝丝金色雷光,还有属于妖男的青光。

    花想容痴怔且目无焦距地环视向那些妖兽:难道,这就是血祭灵阵要付出的代价?所以,要那个人妖死掉、不再纠缠我的代价,就是我要变成半人半妖?那,那个金色的雷光又是什么?

    她默然看向扶着昭白骨的杳杳心下再次思量起来:杳杳,为了保护赫,我已经施用了血祭灵阵?那么…是若邪!对,是若邪!流光过,若邪是雷兽!我现在,仿佛不再有资格笑话这些妖兽,也不能再笑话那只人妖。因为我现在连人妖都不是,我应该,算是…妖人吧?

    “你们,是想死在这里,还是就此不再踏近剑门关一步,留一条命?”想清楚那些,花想容现在的心情差极了。她握住那妖丹的一瞬,将它抛进丹鼎里。

    丹鼎的火光一晃,那妖丹又一次飘了出来。

    “帮我收着它,我看见它就来气。”

    左手在鼎身上抚过一下,妖丹飘出火光范围之前,便被丹鼎吸回鼎中。来回地轻抚它几下,她扬起唇角,轻道:

    “丹鼎,容儿的身边,现在就只有你最可靠了。你不会生病晕倒、也不会逃离我身边。这群家伙里面,但凡是超过三阶的,都收掉,你会不会觉得撑?”

    火光忽然“腾”地一下漫溢出来,就连素来都不觉得丹鼎灼热的她也感到了热气。不知怎么,她心里对它这反应的解释,是它在生气。她默然地对着丹鼎笑了,他们好像是相识了多年的好友。

    下一瞬,那盛大的火光将妖兽群中许多妖兽吸上半空。

    分列有序地,那些半空中的妖兽犹如满天的星斗。而她看见的,被吸附住的妖兽仿佛根本没有还手能力,甚至连动弹一下都不可能。眨眼之时,随着一只只妖兽被吸入丹鼎,他们的周围至少死了一半的妖兽。

    大火熊熊的燃烧声在半个时辰后削减,这次,她环视了一下周围,最后定睛在那只最初差点炮轰她和昭白骨的灭灵鼠身上:

    “怎么?你还不想放弃、不想走么?还是,你们想连一点曾在这世上活过的痕迹都不留下?”

    话音未落,她手指着淬骨丹鼎火光中上下飘浮的妖丹。这粗略一眼,少了有几百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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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三九章好心没好报

    “主人,咱们是回仙岛,还是回玉阶山?”

    望着大多数妖兽都退去,仍有极少数的数十只妖兽在观望,杳杳架着昭白骨站起身,问花想容。

    花想容与少数的那些妖兽对视以后,扭头看向剑门关城上十来个人影,轻叹了口气。

    “你先带着师兄回剑门关,我留下来,还有点事要交代这些不死心的家伙。”她不得不叹服于贪心对生灵的操控力,交代了杳杳一声,就又看向面前的妖兽们。

    “可是主人……”

    “没有可是!杳杳你要记住,从此以后,我的话就是命令,如果不服从我便不是你的主人。”

    花想容言语决绝,完全不给杳杳再回嘴的机会。从未有过的正经,她漠然地看向杳杳,虽然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但是现在,她有了淬骨丹鼎的支持,已然有了底气。品阶高的妖兽甚至不在话下,更何况是眼前这些喽啰。

    “是。”

    “记得,照顾师兄的事,不可假手于人。直到我回到你们身边为止!”

    “是,杳杳记住了。”

    浅紫的光晕忽然在杳杳周身释放而出,杳杳的背后出现一对蝶翅,将昭白骨的手臂挂在自己身上,她振动着翅膀豁然飞起,直接飞向聂魄所在的地方。

    花想容没有回眸,她听着风中杳杳振翅的声音,方望向那群妖兽,就觉察到半空中有一种非杳杳蝶翅的震动声接近。

    赤焰雕?对!那就是赤焰雕的振翅声!

    “咻——”地一声,反手一道凌寒冰符掷向杳杳身侧的方向。

    “叮!咚!”

    回眸看去,杳杳正扭回头看向落在她们之间地上的一只赤焰雕身上。花想容随手收起淬骨丹鼎,缓缓走向落地之后,正在迅速冰封的赤焰雕。

    “若不是她们母女曾经救过我的命,你们系出同族,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冲我瞪眼睛么?还有你们,难道真要应承了那句‘不见棺材不落泪’?”

    止步于赤焰雕的身前三步,花想容蓦然回手指向那些尾随而来的妖兽。

    如此舞动手臂时候,才察觉自己周身的异香更加浓郁。再次释放出淬骨丹鼎,背倚在丹鼎鼎身上,望着那只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的赤焰雕。

    “丹鼎,你我周身的异香为何无法用敛息丹掩去?我真的变成妖怪了么?”原以为只会发光发热的丹鼎居然释放出“嘤——”的一道轻响。

    闻声,她好像听见了丹鼎否认她法的“话音”。默然回眸,脸颊贴在丹鼎上,直视那些品阶低微却怔怔盯着她的妖兽们。

    霎时间,鼎身透出的微暖变得更加暖意融融,也是这个时候,她周身的异香似乎被丹鼎吸收了,那微浓的香气立时收敛。而此刻,她眼中那些对她锲而不舍的妖兽,立时大梦初醒似的,掉头没命地逃离剑门关。

    “原来,不是它们执着。只是,被异香迷惑了心智?”这情景自然不难联想,她侧目看向丹鼎发问。

    丹鼎发出短促地“嘤”响,她默然地笑了,心道:原来,方才那些死在丹鼎中的妖兽,也不全是鬼迷心窍的。有一些,应该是被我错杀的吧?

    “丹鼎,长久以来,让你屈居在流光茧中,你难过么?以后便这样常常出来?还是,仍旧呆在流光茧中,与我随行?”

    脸颊仍然贴在鼎身上,两手也覆在鼎身上,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样好就好像在自言自语那般傻。可,就在她脸颊移开一瞬,鼎身竟微微歪斜地自己贴向她的脸颊。

    她大惊,以为丹鼎会倒下来。可她双掌还没有使力,它就又自行定身回去。

    “你这是…在安慰我么?”双手依旧抚着丹鼎,她错愕地对丹鼎发问。

    四周除了风声,又陷入一片沉寂,就在她以为丹鼎不会在对她的可笑行为作出应答的时候,丹鼎又发出悠长的“嘤——”声。

    她闻声垂眸浅笑同时,颈间自己浅紫的衣袍中隐隐闪烁这土灵光,这才忽然惊觉:唤灵玦?原来是唤灵玦在帮我和丹鼎沟通?

    “丹鼎,流光你是丹炉神级的存在。那么,你还记得流光么?就是以前流光茧中,帮我炼药的狐狸。”她的话毕,只觉得掌心忽热又忽然变回开始的温吞。

    花想容蓦然扬起唇角,她知道,这是丹鼎在回应她。

    “那,他还活着么?或者,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比起昭白骨,她似乎更信任这个不能人言的丹鼎。

    因为,就像昭白骨自己所,他自己都觉得混乱,所以,又怎么能保证,他现在的话都是出自事实,而不是他用心加工过的谎话?

    一下,丹鼎回暖了一下。那是不是明,昭白骨那些消灭掉流光的话,都是气话,其实流光只是从他的体内分离出去了?

    不管了,活着就好,活着,他们就能再度相见。

    “那,你是要跻身于世间某处?还是,继续跟着我,呆在流光茧里?”

    很分明地回暖两下,触及到这两次的温暖,她冰冷起来的心都跟着融化了。那么,不论是去玉阶山或是回蓬壶仙岛,也都无所谓,反正她的流光神通广大。流光一定有办法找到她,在这段等待流光的日里,她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好。那便是,好好活着不要死。

    心念一动,丹鼎消失在她的左掌前。

    她回转身,望了一下地上封结的赤焰雕,鼻息中长出一次气,蹲身在它身侧。

    花想容左手做斩,在距离冰雕越一掌宽的地方停顿了一下,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力道,轻轻斩向它头一侧的冰面。

    “喀啦”冰面破裂的碎响脆生生地响起,冰层中没有溢出血气,如此一来,证明她的力道刚刚好。

    周而复始的动作遍及整个封层,她一边动作一边缓缓地:“我原无伤你之心,只是你选错了袭击的对象……”

    因为丹鼎回应她流光没有死,所以她才再次心软。可当她喂赤焰雕斩碎外面的冰层时候,里面的家伙猛然振翅而起,凌空而上的下一瞬,直接俯冲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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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四零章早做打算

    什么事好心没好报?她就是明晃晃的例!要起此事到底该怪谁?

    花想容在地上翻滚几下躲开赤焰雕前几轮袭击,碰到一棵大树主干扭身躲到树后听见“乓”地一声以后,她明白了,这不怪人家,该怪自己。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滚回妖兽岭。二,和之前的那些家伙一样,实在这里!”

    听见赤焰雕“扑腾”起身的响动,她背倚着大树同时起身。借着大树主干的粗壮,她再次躲过了被它喙到的袭击。同时,她还反省了自己。反省出的结果,便是自己因得知流光未亡而一时忘了思索,这只赤焰雕到底因为什么被冰符封结。

    帮它碎冰解封的时候,她满心“记得”人家是袭击了自己。可直到它冲天而起,再次俯冲向她,她才记起,这赤焰雕,原本是奔着昭白骨去和杳杳去的。

    它不在被异香错乱神志之列,是纯纯的心怀不轨者,她又为什么要救它?

    “呀——”

    “口出狂言,没了淬骨丹鼎,你什么都不是!”鸟鸣声伴着中年男的话音传入她的耳中,她侧身在树后,笑了。

    “你犯不着对我用激将法,我是不会……”

    “哐啷——”“嗖——”

    花想容一边着话,一边跳出树后,在赤焰雕再次俯冲向她的一瞬祭出淬骨丹鼎。丝毫没有转圜余地的,赤焰雕殒命于丹鼎之中。

    她方才的话只了一半的话,在她望进丹鼎时候接上:“我是不会为了面,而枉顾性命的。我还要等着流光回来,我们好了要一辈在一起。”

    她的话音中,赤焰雕的羽翼也没入丹鼎的火焰中。

    收回丹鼎,花想容起步奔向剑门关城墙的方向,渐渐地,她觉得自己越跑越快。顺着彼时,融合修为加身的感觉纵越起身,她竟好像火箭一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直奔着城墙上的主人跃去。

    “我的天呐!容儿,你这是想要你哥我的老命呀!宗主,看见没?我家妹妹从来都不分轻重,妹妹,从你哥我身上下去可否?”

    比邻城中一侧的城垛上,因为某容容的冲击,花长缨接住她的同时,被卡在里面,而她老大不客气地坐在他身上,就是他卡在那的主要原因。

    闻言,花想容努嘴摇摇头。

    “嘿!你这丫头忘恩负义是不是?撞在这城墙上得多疼你知道么?”

    “你要是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下来。”

    “宗主,这丫头你还管不管?”

    “你们家的事,自行处理。”

    花长缨满心以为聂魄就是花想容在这剑门关中唯一的死穴,可他却没有想到,在这个“大义”之时,宗主居然主动选择“放弃他”。

    “宗主,你不能这样——”

    “她喜欢,你就叫声姐姐怎么了。反正,比起她,你更像弟弟。”

    “花长云,我在和宗主话,关你什么事?”

    花长缨的哀嚎并没有换来聂魄的动容,之前城下之事,聂魄已然确定她再也不会听从他的意愿,又何必自取难堪?现在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是很好么?

    不过,负手立在一边看好戏的花长云倒是受不了花长缨的聒噪了。但是依着花长缨的脾气,即便花长云现在是飞羽门的宗主,也分毫不给面。

    见到花长云要走向自己,她果然地向长歌伸出双臂:“长歌过来接我一把,我现在心情不错,决定饶他不死。”

    花想容原本可以让聂魄接她下地,只是她心里更清楚,如果她想要让聂魄对她彻底放下,就不能再随意地去招惹他。哪怕是,一星半点,也最好不要。

    “容儿好样的。”

    她没有理会花长云的相助,被花长歌浅笑接下,本已瞧见花长云望着花长歌的不悦之色,偏偏花长缨一点眼色都不看地附和一句。

    “妹可否向长兄借长歌用几日?”

    花想容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一是为了保护长歌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剑门关的安危。毕竟,她早晚是要离开剑门关的。

    她的一句“长兄”叫得花长云一愣,在他的记忆中,花想容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亲近地称呼过他。心里漫溢出一种不能名状的感觉,虽然她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于花长云而言,足矣。他没有做声,只是默墨颔首。

    “聂魄,杳杳他们,在哪儿?”接下来就是要回去看看昭白骨为何忽然异样。

    “长风带着他们回丹香了。”

    闻言,花想容对着聂魄缓缓颔首。

    “此次是容儿过于紧张,原以为是我一人对付不了的。劳烦宗主们挂心了,我要回去好好筹谋防范之策,思定便会让聂魄通知二位宗主。”

    “长缨且去符箓铺看看,可还有存货?若有尽数收来;若是没有,令掌柜速速备下。我和你话,听见没有。”

    “不去,我没钱。”

    花长缨孩闹别扭一样地双臂环胸,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来搪塞花想容。

    她听了这话撇了撇嘴,走到他面前,将手伸向他的一只袖口:“伸手。”

    “干什么?”

    “我让你伸手!”

    “……”

    她右手扯起花长缨一只广袖,左手探入他袖中,起初,大家都在疑惑她做什么。片刻之后,听见他袖中“叮!叮!”的响了几声,聂魄和苍梧隐约明白了。

    “先去药铺,这些换了,买下五间符箓铺都绰绰有余。”

    “……”

    花想容抽回手一瞬,花长缨就觉得自己袖中沉了许多,抬臂向里面一看,顿时惊得不能言。

    “懒丫头,你这…到底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这不重要,长歌,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过,我能给你的工夫并不多。在我夫君执意要离开剑门关之前,你必须完成。”

    话间,花想容已经揪着花长歌纵身跃上城垛。再一纵身,众人眼中的两道人影变得很很。

    “宗主…这?”花长缨攥住袖口迟疑。

    “迟疑什么?找容儿得去做!就算她再怎么变,重情重义这‘病’她算是根治不了了!”望着剑心宗方向消失的身影,聂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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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四一章吃错药了

    花想容满心以为昭白骨堂堂上仙,晃神不支只是暂时的。可她没想到,她与妖兽们纠缠那么久,又在城上耽搁些许,再至丹香,他居然还“睡着”。

    “主人,尊上还不醒。咱们该怎么办?”

    “你一个仙宝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坐在床缘,花想容一边话,一边伸手轻拍着昭白骨的脸。然而,他这一回,好像真的不是晕一晕那么简单。

    “杳杳,他晕掉之前,你可见到有什么异样么?”

    “异样?异样…除了吃了主人给的焕灵丹,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吧?”

    “?你是,他吃错药了?”

    听见杳杳的话,花想容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大罪人。想想好像在吃下丹药之前,他是好好的不错。

    可是杳杳也吃了魂灵丹,分明好好的?这若是放在她的时代,吃错药了能洗胃,但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主人?尊上该不会真的是吃坏了吧?”

    “我怎…我自由办法!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外间教长歌点东西。尽快教会,咱们尽快返回仙岛。”

    花想容本来想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对上杳杳的目光,她又忍住了。她身为一个仙宝的主人,蓬壶老人的徒弟,要是问啥啥不知,是不是也有点太怂了?

    所以,她现在唯一的期许,就是花长歌能赶紧学会制符。那样的话,她也不用害怕花长云心眼处理他。再有,剑门关若是多出一个制符师,兴许以后的日还能好过一点。

    “哦。”听见杳杳的应声,她就站起身。

    “……”但,随即被晕死的人扯住一只手,花想容就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她就吃魂灵丹没有吃坏的么!上仙师兄跟着流光和那个灵尊在一起呆久了,真是越发不学好了!

    “别走……”花想容扭过头去,见到昭白骨仍是合着眸,仅仅是呓语一般地着这两个字。

    她看看昭白骨、自己被拉住的手,再看看杳杳和外室的方向,有点摸不到头脑:上仙也会做噩梦么?还是他不想告诉我流光在哪儿,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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