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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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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难道我去吃个饭还得经过他同意?”

    “你之前……”

    “那不是给他面么?好啦好啦!我去厨房你去不?”

    “去!”

    听见残夜彻底把自己要办的事给忘到脑后去了,花想容默然扬起嘴角,收回手臂还他自由。

    一个时辰之后,一大食盒提在手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吸入太多灵气的缘故,花想容甚至觉得此次厨房去往水牢的路都变短了。

    眼见着就到了水牢门口,她身边连一个人跟踪的人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呢?残夜就这么听话?

    不不不!是她今天下了狠心,多烹制了几道菜,给美男恩人带饭同时,也绊住了要跟脚的许多人。

    “这位师妹,您又来了。”守牢房的弟左右看看天际。

    “嗯,开门吧!未华她一会就来。”看见他们的目光,她才晓得自己忘了这茬儿。

    因为花想容提到未华,她顺利地进入水牢。

    大铁门“哐啷”一声合好之际,她就把淬骨丹鼎放出在自己身边,一则为了照明,二来让四巨头知道别轻举妄动。

    她把食盒放在脚边,双手拢在唇边:“当当当当!美男恩人!我来了!是你出来吃,还是我给你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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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二章其乐融融

    “进来吧!记得别置身水中。”

    听着她家美男恩人这次言语中不太热情的音色,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巨头。这一看之下,才发现右边牢室里的雌狮变成了美人一枚。

    她向着飞雪白眨眨眼,飞雪白对她摆出自己也无从得知的动作。她蒙然地轻轻颔首,左手覆在鼎身上收起丹鼎,抛出一张凌寒冰符向面前的水里,水面立时自符箓向四下蔓延封结。

    因为流光的心情不好,即便四巨头惊讶只是短短几日之隔,花想容为何就得了这个巫族的本事,却没有人敢开口。

    直待花想容提着食盒踏在冰面上进了流光的牢室,她忽然有种错觉:脸色很臭,嗯,真的很怪!这脸色瞧着,怎么那么像以前的昭白骨?

    她和食盒都上了石榻以后,流光的脸色仍不见任何要冰释的迹象。她随手抛下一张火符融掉石榻下面的冰,有些尴尬地给流光讲起冷笑话:“美男恩人,我的冰冻到你的脸了么?你看,冰都化了,你还…唔……”

    都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而言之她的话未完便已经落入流光怀中。他的唇恨恨地压下,似乎在报复,又好像很伤心。

    绵长的酥麻感觉过后,花想容顿时觉得自己可能错了了不止几个亿。

    躺在流光臂弯里,她总觉得这一次他大发雷霆,是因为自己惹到了他。只是,她才刚刚进门不是么?

    凝望着流光出神,她甚至忘了动。

    良久,她脑袋忽然清醒了地心下暗道:天呐!幸福来得太突然!美男恩人吻了我?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早就倾心于我,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表达?可是不对呀?从前他都是彬彬有礼,怎么今天疯了呢?额…这似乎不是重点吧花想容?他经过你允许了么?貌似…没有!

    流光很生气、很生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在他看见花想容傻傻地看着自己,并没有想着反抗,也没有挥手就是一巴掌的时候,竟是有些气不起来。

    “你是个姑娘家么?”最后,流光被她这么不会保护自己的举动气乐了。

    “难道我还是个男不成?”她眨巴一下眼睛,憨憨地回问。

    “哈哈哈——”终于,流光僵硬的神情瞬时消失,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开怀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有些不是寻常的活络,而真的是那种心神愉悦的大笑。

    后知后觉的人向四下里望望,见到刚才大气都不敢喘四巨头似乎松了一口气,她再看看铁门处,赶紧撑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并觉得十分明智地捂住他的嘴。

    “唔……”

    “嘘——美男恩人是不是疯了?你笑得这么大声,不怕他们从笼里钻出来吃了你?还有外面,我可是扯了谎才让守门弟开了门。你这不是……”

    “你是新掌门的师妹,难道还要顾忌自己的师侄怎么看?”

    流光单臂托住上半身悬在水上不自知的人,低头与她这般亲密地交谈,不觉得手累,反而十分享受。

    “你又知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哦——你又偷跑出去了是不是?被昭白骨逮到你死定了!还在向我炫耀!”

    “呵,是么?看来你经常被他罚,我倒是好奇,他敢怎么重罚你。”

    这话时候,流光已经将她单臂带起,提过她递来的食盒,眉眼弯弯地笑着问他。比起表面上的淡然,心里想得却是另外一回事:昭白骨,你拿门规罚别人我管不着。可你要是敢欺负我的容容,我定要你后悔。

    “嗯,他就喜欢让我抄书,罚的可重了。就连字抄歪了都要加罚一遍!”花想容煞有其事地把菜布在他们之间的石榻上,一边摆放一边因摆不开向后退。

    最后,差点儿退得坐到水里去,幸好流光伸手拉住她。

    “吃吧。”她不好意思地冲着流光吐舌笑笑,满满的幸福感溢上心头。将仅有的一双筷递到他的手上,轻声着。

    瞧着身边十多个碗,流光心里也是暖暖的,曾几何时,即便是他央求容容,容容都要讲十个八个条件地推脱。现在,她无所求地这么做,而且满心满眼,都是他。这种感觉,他直觉得自己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领略到,简直太好了。

    注意到几道鸡肉食中,他唯有一样只动过一下,她不由得低问:“这个,我能去送给那边的大美人吃么?”

    “大美人?”默默吃菜的人闻言抬眸,他顺着花想容的目光看向水牢靠外的地方,那里应该是飞雪白的牢室所在。

    他不由自主地有些想笑,可咬着筷的一瞬忍住了:容容交朋友为何如此容易?她们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干嘛?”见到流光忽然放下筷把手伸向她,她愣愣地发问。

    “把手给我。”

    “哦。”

    丝毫不对流光质疑地甜笑着把手放在他的掌心,流光身上的瞬间释放出白色的光晕,将白光渡到她的身上。

    “好了,你可以去了。”流光又恢复了她水牢初见的流光,那么温柔,嘴上这么,却没有主动松开她的手。

    花想容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同,除了周身的白光。

    她点点头,左手就要掷出冰符。流光拿过冰符,对她摇摇头,她讷讷地看看自己悬在水上的双脚:“会弄湿鞋的。”

    “不会,你放心。”

    “真哒?”

    她惊异地张大双眸与流光对视,见她合眸浅笑颔首,就大胆地将脚踏在水上。没想到神奇的事发生了,双脚落在水面上,如履平地。

    “哇塞,神了。只有这个么?还有没有哪个?”她一手托起自己注意到他不喜欢吃的一碗,又隐晦地问他还有没有别的。

    流光执起筷努努嘴:“这不是给我的么?容容怎么尽想着往出送?”

    “哈哈!友爱四邻嘛!美男恩人真气,我又不是来这一次就不来了。”

    “我又不是没有名字,你为何要那么奇怪地称呼我?”

    花想容自以为除了牢室,就不在流光的管辖范围内,她嘚嘚瑟瑟地一手托着满满的碗,一面回眸冲他做鬼脸:“名字是你的,嘴是我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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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三章狭路相逢

    直待见到花想容一手托着碗,颠颠地奔到自己面前,飞雪白还在唏嘘,害怕流光又会因此而动怒,以至于迁怒他们四个。

    可是没有,不但如此,她还隐约听见了牢底“噗嗤”一笑的轻响。

    “喏,这可是虎口夺食。”花想容十分友好地将手里的碗递进牢笼,侧目看了看自己脚边那条从隔壁牢室里生出来的大尾巴,她下意识地向牢底一侧躲了躲。

    “容姑娘别怕,他逗你玩呢!”

    飞雪白接过她手里的碗,用手捏了一块放进嘴里,那种入汤入味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注意到花想容防备云雨巫的眼神,她不由得踢了一脚他们之间的栅栏,眼神提醒他不要让流光误会。

    “你知道我的名字?”

    “那是因为…呵呵,我叫飞雪白,容姑娘可以叫我白。”

    本来飞雪白是想流光梦里都念叨她的名字,可是怕流光不高兴,就用眼色示意她。见她会意点头,飞雪白便用自我介绍来转移话题。飞雪白知道,即便用灵光帮花想容护体,流光也不会全然放心,他此时的注意力一定全在她的身上。

    飞雪白心下不由得暗暗羡慕:若是能被一个人这么捧着宠着,即便是冒天下大不违也值得。可是娘亲,直待你死,爹爹都没有出现过,您当初和爹爹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你好,你以后也可以叫我容儿。”

    “容姑娘,我很好奇一件事。”

    “你。”

    “你和主人,是怎么相识的?”

    因为双亲之间给她带来的不幸遭遇,飞雪白对花想容和流光之间的相识尤为好奇。这期间的交谈,完全是低声来和低声去的。

    花想容本是笑着,可听见她问到这里,忽然愣了一下,紧接着她微微向身后退了两步,甚至脚步有些踉跄。

    与此同时,本该在牢底的人在身后将她扶住。

    “飞雪白!你对容容做了什么!”流光周身的暴戾瞬时间释放出来,他不是在问,而是随时都会杀人一样的。

    “我…主人,我什么也没做!”飞雪白感知到了杀气,可除却好奇心作祟,她问了一句题外话,真的什么都没做。

    依偎在他的身前,花想容本来只是有些昏沉,此时,沐浴在他的灵压之中,她的头更疼了。

    迷迷糊糊地伸手压住他直指飞雪白的手臂,她神情恍惚地侧目仰首对上流光的眸,仿佛喝醉了的人一般嘴不由心断断续续道:“咱们…是怎么相识的?”

    早在飞雪白问花想容这话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可他知道花想容不会记得,所以也便没当回事。

    此刻,就连她也这么问他。他的心里有点难受,他喜欢现在自己和容容之间的相处气氛,他不想去破坏。可一旦掀开容容的记忆,可能后面等待着他的,就是容容的厌弃和以往的疏远。

    “嗯?不能么?”

    “是我,把你骗来的。”

    可是面对花想容如此的信任,直待此时也还是那样不生芥蒂的迷离神情。他最终没有狠下心,他了实话,可能会揭开伤疤的实话。

    只是,这一次上天似乎也是眷顾他的。

    听了他的话,双脚有些无力的丫头咯咯一笑,而后喃喃道:“原来,美男恩人觊觎我的美色已久。好样的,够霸气,给你点个赞。”

    没有恼羞成怒,记忆似乎也没有回来?

    丫头都意识模糊成这样了,还不忘伸出大拇指按在他的脸上,这样的她,更让他感到心疼。

    “容容我问你,他欺负你,你为什么不打他?”流光的安心转瞬间因为脑海里蹿出花想容到来之前,他透过流光茧看见的景象而消失,低声在她耳畔问着。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打不过他。”

    “……”

    闻言,流光几近无语,以往的她也打不过自己,可她还不是一下都没少捶?明明就是偏心昭白骨。

    单臂揽紧花想容,流光将另一只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温和的白光缓缓注入她的身体,这一刹,他才发觉她身体里有太多无法灵气没有被转化。

    不由得转眸看向除了飞雪白意外的其他三个巨兽,最后,他的视线定在云际宿的身上,在花想容耳边:“容容,你头晕的厉害么?”

    “嗯,现在有点想吐。我是不是,脑震荡了?”

    “这才是容容。”

    听了她的话,流光都无奈了,不过除了没记起他以外,她的话都昭示着她的记忆在回流。

    “那还会是谁?”还知道回嘴,这完全就是花想容。

    闪身之间,流光带着花想容来到云际宿的牢室外面。他与云际宿只是对视了一下,对方就把头扭过去,并尽量让自己靠近栅栏。

    “容容,以后修为稳固之前,不可以擅自服食极品丹药了,听见没?”话时候,他抓着她的手,伸进牢室,要将她体内多余的灵气渡给云际宿。

    片刻以后,她好像就有些清醒了,冷不防见到自己就在白鸟的栅栏边上,还吓了一跳。闪身退后一刹,背脊撞在流光身前,侧目看向他的一瞬,水牢的铁门訇然中开。

    “天末流光!果然是你!”昭白骨的声音由远及近只是一瞬的工夫。

    仿佛条件反射一般,流光身姿未动,她却本能地展开双臂护在流光身前。直待她的肩头,被昭白骨手中的白玉骨笛打中,连她自己都错愕为何自己有这么大的勇气去维护流光。

    天末流光暴怒,因为信心十足昭白骨伤不了他,所以他才没动。可别是他,就连昭白骨也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之快。

    “昭白骨!若不是为了守在容容身边,你当真以为你们蓬壶这破牢房锁得住我?”一掌挥出直接擎住昭白骨再次打向他的骨笛,将花想容护在怀里。

    “噗——”被流光轻轻移动护在身侧本是一件幸事,可她却因为这轻动弄得口吐鲜血。

    “你们…是要…吵到…我死对么?”鲜血化进脚下水中,重伤的她意识却清楚起来,回望了一眼被自己喷得羽上红梅绽放一般的云际宿,她默然扬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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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四章见鬼的血统

    花想容后悔了,她后悔自己方才回答流光的话是“我没事”。所有,眼前这个局面是不是她酿成的?额…这完全不符合她吐了血以后的套路嘛?

    “那天晚上真的是你。”

    “是我又如何?我就不该指望你保护容容。”

    “我怎么了?”

    “蓬壶仙岛的上仙昭白骨,从来都是以天下为重、以尊长为重,何时管过别人的死活?”

    花想容活动了一下被白玉骨笛打过的肩膀,此时已经不疼不痒了。还有刚才震荡吐血的五内不适,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心里清楚这和眼前的俩人绝对脱不开关系。

    上一次,几乎被冥王捏碎肩膀之后她就好奇。一般的姑娘疼晕过去都来不及,她怎么就成了超级无敌金刚女战士,不但没有马上阵亡,还一人力挑一群鬼使。

    不过,身是没事了,脑袋也清楚了,这并不代表她心情就爽利了。

    她家美男恩人就算了,昭白骨还是蓬壶仙岛的上仙吧?俩人吵架也算了,是不是至少挑个场地?

    “好啦!你们俩有完没完?这是水牢,水牢!你们俩要吵到什么时候?你们不丢人么?这人都丢到几千年去了知不知道?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左右看看四巨头见他们吵架的讶异神情,花想容也是看不下去了。她多想不管这事,可是她被俩人挡在水牢里侧,撤都撤不出去。

    话一完,她就打算从他们之间的夹缝穿过去离开水牢,至少,也得把水牢大门关好吧?昭白骨进来之前会清场是一定的,可是谁能确定就不会有好奇的在外面听墙根儿?她可跟着他们丢不起这人!

    一左一右,两只手臂被俩人铁钳一样地扣住。

    “容容,你骂他就算了,事情因他而起,你为什么带上我?”

    “为何因我而起,明明是你引起的。”

    要疯了,花想容现在终于能切身体会到,昔日自己把昭白骨弄得几近疯了的心情。她没出声,因为她在运气忍耐。这二人于她都有恩,她对谁发火都觉得不合情理。可是,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拼了全力脱开他们的手,两手端平直指着水牢外面,爆发了一样地低吼道。

    “容容。”“师妹。”

    “出去——爱哪吵哪吵去!打死打伤别让我看见!OK?OK!”

    “哐当”推搡着俩人走出大铁门一刹,她果决地把大铁门从里面合上,双手负后紧紧扯住铁门门柄,并且背脊贴在门板上让自己冷静。

    她现在都乱死了,脑袋里混杂着自己以前对昭白骨的倾慕,还有此番对美男恩人温暖甜蜜地情愫。她要疯了,这次是真的。

    花想容合着双眼,仿佛只有真的能让自己的凌乱平复下来。不过一会儿之后,她隐约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自己的面前。

    立时松了负在身后的左手,“哐啷”一声之后,就是“刺啦”的短促响动。

    “所以你是觉得,两个人都不在了,我就得任人欺负?”莫名地,这话和语气脱口而出的一瞬,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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