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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凡人夫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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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羽飘眼盯住白泽不似撒谎的脸,白泽好体面,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抹黑自己,脑中转了转,即便不是他膝下的孩子,也是心目中极有分量的人儿,掀开薄唇玩笑道:“本君何曾与小辈一般见识,这几日不过是喜爱杨休的紧,忍不住要逗他玩玩。”

  
        白泽心自松了口气,凤羽说不再为难,那便过去了,逐问他何时回灵界,凤羽下来人族一趟不易,正好皇帝老儿恩科取士,又恰白泽的“儿子”在列,颇有兴趣的留下来,要观望观望白泽教子如何。

  
        杨休的学问深浅,白泽不甚了解,单看杨休那稳操胜券的胸怀,便有他当年的壮志凌云,“侄儿的课业温习的如何”。

  
        白泽关怀在心,杨休从假山上纵下身来,“天子出题没有定数,文章之事,温习书卷妥了,也未必能入得了仕途,以侄儿看,天下大事,叔叔见多识广,不如说出来,侄儿增长见识。”

  
        院内听墙角的凤羽悉数把住杨休的话,暗暗赏识,白泽不察院内除开三人外,还有旁人私听,没说人族大事,而从六界风云,悉数的道了尽数。

  
        杨休听进耳中的在官场用处不大,这时凤羽插进口,“仁德的天子主张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以,不论是战还是和,牢记一点,以民生为本,以民业为重。”

  
        白泽眨眼看着过来的凤羽,目光里透着怔愣,凤羽与他对了一眼,挪了视线定在杨休的身上,杨休有些怯的退后两步,被一双大掌掌住双肩,“白泽帝君一生英雄,出的儿子怎就这般没出息。”

  
        杨休朝白泽猛然睁大眼,白泽侧了个身,闭上眼睑隐藏情绪,杨休转回眼睛,急忙拍掉凤羽的爪子,“叔叔都不曾说我个好歹,我出不出息,与你何干。”

  
        凤羽扬高了折扇,想抽死这个有爹娘生,没爹娘教的废物,杨休挺身向前,眼睛瞪如铜钱,“以前打卓弟,如今又想来打我,你好生威风,这便打呀。”

  
        白泽忙过来解架,凤羽上来的脾气牛轰轰的,甩扇镇住阻碍,反手将杨休按在假山旁,大耳巴子朝屁股上紧紧招呼,直抽得杨休嗷嗷直叫。

  
        杨休从襁褓中长大,何曾被打过一次,这一打,铁掌夹着万般的羞辱,梁子便结下了。

  
        金钰听得响动,连滚带爬的过来跪求,“君上息怒,这便原谅哥哥鲁莽。”

  
        杨休嘶哑了声音吼着,“这厮是恶魔,钰儿不要求。”

  
        凤羽教化子女,从不心慈手软,套套路数用在杨休身上,杨休凡胎肉体,怎吃得住,白泽面红耳赤的助声,“杨休是我的孩儿,管教不劳魔君动手。”

  
        凤羽掌风一扬,牢牢定住了杨休,气势直逼向白泽,“你教的好儿子,敢来灵界动手打本君,本君忍了一次,怎让他再如此放肆下去。”

  
        杨休急喘了口气,“打人的是我,不许你欺压叔叔。”

  
        金钰声声凶住作死的杨休,膝行两步,抹着泪朝凤羽伏俯尘埃,“哥哥年少轻狂,君上教化过了,若是气火仍出不来,那便降责到钰儿身上。”

第32章 争才斗奇

  
    
  
        灵界的族人极爱重女子,打了金钰,白泽再四处扬开,凤羽的声名一跌千丈不算,妻子绿如也会甩下脸子,教化便就此作罢。

  
        回西跨园的凤羽定神坐下,撩眼皮看着瑟缩双腿进来的金钰,拢回目光道:“若是过来领罚,那便回去罢。”

  
        金钰抿了抿有些涩的唇瓣,双脚移过了门槛,把了壶子给凤羽斟满茶水,弯腰呈上,“钰儿晓得君上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心里虽有些紧张,还是硬着头皮过来了。”

  
        凤羽长指勾住杯儿轻轻呷了嘴茶水,心里熨帖的道:“想说甚么,这便说来?”

  
        金钰长长的睫动了动,垂下眼帘把稳字道:“君上的火气消了没。”

  
        凤羽挑眉探究的望住金钰,白鼠此番过来,是关怀问候,还是忧虑本君再下手揍杨休,不管她目的如何,敢过来替杨休说嘴,也是难得的女子,身子坐起来些,“你且回去,叫那杨休小儿安分点,不然,本君下手重了,死掉便怪不得本君。”

  
        金钰喘息定了口气,行礼退下,脑中一直思量,凤羽呆在院内一日,杨休便多一分不安全,过北院低声求上了南宫甯出点子。

  
        南宫甯长指点着下巴歪头想了想,奔出屋子放了信蝶归灵界,脸颊方浮上了吟吟的笑,“钰儿此刻便宽了心去,娘很快就下来。”

  
        金钰醍醐灌顶,怎就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茬,脚步变轻快的飞回南院,白泽正给杨休上过药,再移目望去趴着的杨休,一脸涨红,额上汗液四流,慌乱的去关怀。

  
        杨休偏转脑袋,反过来宽慰,“不疼的,钰儿别难过。”

  
        那凄惨的叫声,怎就不疼,金钰压了好久的心绪,很想探探伤势,碍于礼教,心里挣扎了良久,待杨休睡过去,白泽出门,做贼心虚的匆匆一眼。

  
        那一眼看得心惊肉跳,屁股已然不似屁股,似快烂掉的红油豆腐渣,显然打坏了,不禁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忙得抹去,斗平大被盖上,日夜的守着。

  
        守了两日,凤母绿如登门探望,再送来南宫家调制的好药,金钰扑了她怀里,终于忍不住的大口问责凤羽的罪,绿如沉沉眨了眨沾了泪珠的眼睫,心里真真气上了凤羽。

  
        凤羽偏爱绿如非常,对失手打伤人之事懊恼不已,口口哄着妻子,妻子闷闷的转过身,抹了抹湿漉漉的眼睛,平素打自家的子女,好歹有玄夜喝着,打上人家的,人家父母若是找上门来,怎的赔去一个完完整整的宝贝心肝。

  
        两人彻夜对坐,凤羽委实没有法子再使,烂招用了上来。

  
        贸然被擒住口舌的绿如呜呜不出声,被压了身下,拳打脚踢,不让这烂人吃上半分便宜,烂人上下齐手,妻子的弱点更是吃得死死的,不消盏茶,已是手软脚软,承欢不住。

  
        凤羽翻身拥回昏睡的人儿,嘴里喘了好几口气,自说自话的为粗劣的行径开脱,开脱了许久,口水说干,说至她醒来,可算是草草剜去了隔阂。

  
        绿如吐了口无耐的气息,凤羽的脾气业已坏成这样,那杨休好比凤羽的翻版,两人掐在一起,一人若不软下姿态,终归是要出些事来。

  
        杨休一瞬未动的躺尸了两日,吃喝伺候、好药匀抹,身子灵活的下得塌来,握着金钰的手儿出了家门透气,金钰阴郁了好几日的心情活跃起来,乌黑的眼睛骨碌的四面看。

  
        西街上的人川流不止,过到繁华的东街,还不知怎的热闹场面,杨休指了指不远处卖糖人的摊档,“青石镇上,钰儿极喜欢它,想去吃么。”

  
        金钰动了动闭着的嘴,嘴里的牙齿松松动动的,倘再多吃甜食,以后便只能喝粥啃松软的芙蓉豆腐,笑的春风十里道:“肚子还不曾饿,我们走走,或许有更好的馋嘴。”

  
        杨休伸指弹了弹她粉嫩的鼻,向东走去,横过三条街,到了东边的街面。

  
        这街面分明宽敞无比,往来的马车和行人愣是塞的水泄难畅。

  
        最难畅的要数悦来客栈,金钰明亮了两眼去瞅,正是寒门学子和望族子弟在临时搭建的大红台面上舞文弄墨,争才斗奇,杨休牵着金钰挤进去,凝耳听了会,只觉文场的争斗言之无物,没甚意思,待转身出拥挤,青离与李纯一大一小赶过来,不似凑热闹,更像特么来的。

  
        青离近了杨休几分,耳提面命道:“考状元不仅要文章秀丽出奇,这名气也十分紧要。”

  
        杨休似懂了,将金钰全全托给李纯,两人一前一后疾步穿过人群,随波的挥洒着文字和汗水,登上了高台。

  
        更热火的场面,杨休醇厚的声音飘进了欲入皇宫的马车里,马车流苏的帘子撩开,雪青素雅缎料袍衫的公子抬足借杌子长身下来。

  
        他负起双手,微咪了澄清而锐利的双眸望了人群中崭露头角、气貌不凡的杨休和青离,施施然坐了侍从抬下的雕花紫檀交椅,接而有人恭恭敬敬的递过滚好的茶水给他润口。

  
        骨瓷绘红梅的茶盏推开,他瞪了那侍从一眼,直教侍从瑟缩了双肩,额上汗液下雨般压低了腰退至马车不远处惶惶的侍立。

  
        他回望了台子,开始专注了精神望着杨休,杨休拱袖长揖,回对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立志时。”

  
        围台的生员轰然,杨休举足更上一阶,出联请对,“非学无一广才。”

  
        “非志无以成学”,青离抢了先声,与杨休并驾齐驱,同列高位。

  
        两人志得意满之时,坐着旁观的那位公子字句铿锵的飘了过去,“十年教训,君子成军,溯数千载祖雨宗风,再造英雄于越池。”

  
        高手过招,场面静得只有呼吸可闻及,肚里墨汁到底浅了些的青离喳巴了几下嘴,腹中喟叹道:“这对子真真的好生难接。”

  
        声员的感慨如一,杨休敛目垂首酝思片刻,举头迎视道:“九世复仇,春秋之义,愿尔多士修鳞养爪,毋忘寇资满中原。”

  
        注1:以上的对子是红枫从网上淘宝淘出来的精华,看书的友友们别扔砖块砸我!

  
        注2:十年教训,君子成军。。。。。。;这对子为杨休涉足官场打下了个伏笔,后续情节如何,红枫先卖个关子,友友们只要跟紧红枫的足迹不会失望的。

第33章 乱中结友

  
    
  
        杨休语出惊人,对子也对的恰如其分的好,那位面生的公子定目再望清了他的皮相,使了个侍从去摸杨休和青离的底细,侍从恭顺的送走马车,请了两人入悦来雅阁好酒好菜的款待。

  
        青离吃着小酒,脑中却在想才刚那出题的公子何等身份,杨休深深望了青离一眼,穿不透他心思,与那侍从道出名姓,把盏言欢。

  
        那侍从转而又问青离的出处,杨休酒盏在唇边若有所思的浅抿了口,心里只知青离住昆仑墟,至于具体下脚之地在哪座仙山,尚不得而之。

  
        青离浅笑的截过话,也没遮掩。

  
        侍从听得青离是昆仑墟人士,又晓那昆仑到处是能人,且能人不仅才学了得,百般技艺更是突出,眼睛亮睁睁道:“青离大哥的拳脚如何。”

  
        青离醇酒至半酣,神志却十分清晰,不愿露底道:“行走江湖的粗浅技艺,不值一提。”

  
        那侍从超额完成交代的任务,便满怀心悦的回主子的话,“他二人是余常的得意门生,杨休系出寒门,不曾会拳脚,朝中更无半分依靠,而那青离文武全能,不知深浅”,换了口气,“何德细微观察过,两人的感情要好,情同兄弟一般。”

  
        那主子手中无可用人才,青离藏得这般子好,些许还有更多的没挖掘出来,再看杨休,才华横溢,口舌功夫定能力战群臣,一枝独秀,眼中光华不由璀璨起来。

  
        何德同是高兴,主子倘能揽得贤能在手,也不用处处受左相和太师的钳制,口上不免提点主子一句,“皇上不喜朝中结党营私,王爷明面上不能与他们走得太近,有碍他们登科入仕。”

  
        何德口中的王爷是容小王爷,容小王爷不过双十,却比过了双十的人要心思老成,他还有个兄长,便是当今的太子爷。

  
        这太子爷的母亲是正宫所出,不过那正宫凤位尚没坐稳,被当今的皇帝请去了冷宫中,森森的冷宫难以度日,不消一月,便香消玉殒,被后宫所遗忘。

  
        世人皆知母凭子贵,却不知子随母衰,那太子坐在其位上风雨飘摇,日夜担惊受怕,权利阴谋中熬到现在,虽没有死了性命,却是日日汤药的伺候着,断气成了迟早的事。

  
        久病的太子与容小王爷关系尚可,串门子也勤快,这门子串了十几年,脑中思量,他兄弟二人,谁能以后为君王,都不会相互残杀,重心逐渐倒向了容小王爷。

  
        容小王爷脑袋瓜精明着了,他百般计议,不过是想讨得一条活路能走,可眼看新秀入宫,个个生得如花似玉、出类拔萃,而那皇帝老子十分贪恋颜色,整出一子半儿,以他那不甚得宠的地位,太子哥哥的下场,便是今后的归宿,真是越想,活得越不快活。

  
        皇城中快活的地方多的不胜枚举,比如秦淮楼、逍遥坊,众多耳目之下,也是去不得的,容小王爷的腿脚挪呀挪,转呀转,也只有右相和太子府。

  
        容小王爷在两处宅子的路口徘徊了半响,敲开了太子府的门扉。

  
        管家打开朱漆正门,周到端正的请入了花厅,再使了仆人去告知太子,寝殿的太子正端了碗难闻的药汤难以入口,一听容煜过府,重重搁下碗,精神焕发的双腿飞快过去。

  
        容煜眼角瞥到容郗一脚入门,忙从罗汉床上起身迎拜,“太子哥哥。”

  
        容郗双手搀扶直立,亲亲热热的说:“二弟几日不曾来我府上叨扰,再不来,我只好亲自上门。”

  
        容煜请了容郗先坐稳身子,落座道:“这是哪里话,容煜不是来了么。”

  
        容郗把着家常来说:“我甚少出门,街面上可有趣事说。”

  
        皇城中的趣事桩桩件件,说到日落西山也是话不尽的,容煜拈了一桩唾沫横飞的说了盏茶的工夫,相邀去街上走走,容郗低头看了看石青色的对襟长袍,也不必去换过,爽快的应下,徒步便出了门。

  
        太子府落在东街,一路直走,三刻钟走到了悦来外,悦来东家摆下擂台,文斗转成武场,场上十分热闹,场下不输于场上,挺梅花枪的壮实汉子左插花、右插花,身手厉害的杀得人仰马翻,“我不曾惹你们分毫,你们追着我打,实在是过分。”

  
        手中的梅花枪往地下一戳,直正了身板,大嗓门陈邢吼动四下,“有本事再来,爷我还没活动开,正想杀个把人润润枪尖。”

  
        容郗远远指着被围攻的陈邢,“皇城之中,那人说话也忒不知分寸。”

  
        被欺成那般田地,不再反抗,那便只有被踩在脚下压成肉饼,容煜精神的眼眯了眯,陈邢手中的花枪耍的如鱼得水,衣枚不曾损一点,脚尖踏地,弹身过去帮手。

  
        容郗文不成武不就,提心吊胆的左右望着二人在刀枪棍棒下游刃有余,大胜出来,欢喜得不得了。

  
        “俺叫陈邢,公子如何称呼”,陈邢与容郗不打不相识。

  
        容煜低头看了眼握着他的手粗而结实,手背皮肉也有些硌,心里亦硌了硌,硌出来惜才的喜欢,“在下容煜”,转眼望着走过来的太子,低了几分声音,“我哥容郗。”

  
        容郗形容消瘦,棱角突出的脸上挂着淡淡而优雅的笑,陈邢嘿嘿的露齿陪笑,“我住西大街,要过去坐坐么。”

  
        容郗狠狠点头,叫了辆马车,三人齐上,你一嘴我一嘴的说话,说了半个时辰,马车吁的一声,停了车轮,摆了杌子,把金主好生生的请下来。

  
        陈邢从兜里摸出八十文铜子相与,车夫接了手中,又扯住他,“公子该付小的半两银子。”

  
        容煜眨眼盯着陈邢,住得了宅府,怎的付钱这般小气。

  
        小气鬼盘缠不多,讨起价钱,“八十文在老家能绕镇子一周,你这厮是要讹我这个外乡人。”

  
        车夫低首掂了掂手中之物,抬头冷冷凝视,“公子去打听听,小的行车半生,何曾漫天要过价”,拔高几分声音,眼睛瞪似铜钱,“这钱倘是不给足啰,小的便告你去官府蹲号子。”

  
        容郗慌不迭的横插了两人中间,一出手便是纹银二十两,“快些走罢,别扰了我哥三儿雅兴。”

  
        陈邢嚷着声音,“那么多银子足够我家上下活一辈子,不得这么给的。”

  
        车夫走了八辈子的好运,驾了他的马车跑的飞快,转眼便出了巷子,陈邢想去追,容煜摊开双手拦着,“大哥家中的金银堆积如山,不必为了身外之物败坏了心情。”
第34章 金玉簪儿

  
    
  
        陈邢整了整不自在的脸色,请“二容”入花厅,坐厅内的金钰手中捏了酥过的糯米团子吃得兴味,嘴里包了满满一嘴含含糊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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