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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难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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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又何必动怒?”右相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这些宦官就算是天子近臣也不如他们揣度皇上的心思。”他顿了顿,方才又说。“殿下切莫要得罪了他们。”
  “必要之时,他们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太子深吸了一口气,哪里会不明白右相这话的意思。
  只是他不过就是一时失足罢了,身为皇族后裔,他还没有如何失势,这些人便如此。若是日后失势了,还不知是什么场面。
  “殿下若是要处置一个小小的宦官还是有权利的,只是殿下想过没有,若是处置了这个宦官,皇上会是什么想法?”右相眼见太子怒火已经消退了大半这才提醒道。
  “依照臣看来,这些宦官的态度在一定的份额上,也表明了皇上的态度。”右相的这句话,已经深深的给了太子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当即冷静了下来。
  “现在的局势,殿下万不可先自己失了方寸。”
  眼见太子冷静了下来,右相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低声与太子商量起对策来。
  这些年来,或许是因为年岁大了的缘故,皇上已经许久未曾暴怒过,只因为御医常常在他们的耳边念叨,所以修身养性之下,皇上的脾气也比年轻之时收敛了不少。
  但自打去年开始,皇上便大怒小怒不断,见过皇上上次知晓兴城爆发瘟疫之后的暴怒之后。
  景天承心中还是不禁有些忐忑,在路上之时,就在不停在心中揣度,应该如何应对。
  由太监引到了御书房内,一路上旁敲侧击,那个前来传旨的小太监却是一问三不知,让景天承心中怒火大盛。
  准备待到一切过去,定然是要处置一下这些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景天承的恶毒的视线,领头的太监不由打了个冷战。
  只是任由景天承在心中如何揣度,也万万没有想到,御书房内,除了皇上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四弟?”看到端坐在一旁,面上封着绷带的祺王的时候,景天承的面上,竟是错愕之色。“你不在府内好好养伤,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将话说完,景天承这才注意到了祺王略显恶毒的视线正直勾勾的钉在了自己的脸上,像是要生生的从自己的脸上刮出一块肉下来。
  “父皇。”还没等到景天承想明白祺王那略带恶毒的目光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时候,祺王已经凄凄惨惨的扑到了正襟危坐,面色黑沉如水的皇上脚下。
  “父皇,你定要为宇儿做主啊。”祺王哭的声嘶力竭,让所听之人都不由感到心痛。
  更何况是与其父子连心的皇上,毕竟是年岁大了,看着扑倒在自己腿边,哭的声嘶力竭,险些没有晕厥过去的祺王,皇上唇角紧抿着,伸出手想要搀扶起祺王。
  “宇儿,你先起来。”
  “父皇。”祺王指着自己那只眼睛,“儿臣去年还是个健全之人,被歹人一番设计之下,便成了废人。”
  “不许如此自暴自弃。”皇上皱了皱眉头。“你这双眼睛,会有人给你治好的。”
  “就连从漓水涧归来的孜然也拿儿臣这眼睛没有办法,父皇就不必安慰儿臣了。”
  祺王却是呵呵笑出声来。“现下这双眼已经是无用,满身的武艺也废了一半。与个废人有何不同?”
  眼见自己文物出众的儿子转眼因为一次意外成了废人,皇上怎么可能不愤怒?
  皇上愣愣的瞧了祺王一眼,还是未曾说什么,只是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低叹了一声,转过了身。
  “朕已经将你三哥唤了来,你。。。你有何疑问,便与你三哥当面对峙就是。”

☆、第一百一十章 莫要动气

  “父皇啊。”祺王趴在皇上得腿上哭的有气无力。“儿臣已经是个废人,就算是最后查出来了,还能怎么样?”
  “难不成就能换回我这双眼睛?”
  祺王这话说的极有技巧,若是他直接指责太子,反倒是会惹皇上不满,但是他这么说,就会让人觉得他话中有话,再加上他现在处于绝对的弱势。
  让人不自觉就相信了他几分。
  像是被祺王的愤怒给感染到了一般,皇上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眼前傻站着景天承。
  “孽障还不跪下?”
  太子站在原地瞧了这么一出,额角早就青筋暴起了,这一桩桩一件件,若说不是有人设计于他,那他就真是蠢得了。
  皇上让他跪下他不能不跪,但是他也不能跪的如此糊涂,景天承掐了掐手掌,眼眶已经红了一圈。
  太子却只是上前一步,似乎想要搀扶起哭倒在皇上膝盖前的祺王。“五弟现在有伤,万不可如此伤心,大悲大喜。”
  眼见太子上前,祺王也不哭了,用那仅仅剩下的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太子。
  面上竟是不住的挂上了一抹冷笑。“殿下瞧见我如此狼狈,心中很是开怀?”
  “四弟怎会如此想?”太子面上大骇,直勾勾的盯着祺王,似乎很不明白为什么祺王会如此想一般。
  祺王却是先止不住气了。“你就不要装了,若非是你在狩猎的前一日教唆我去骑那匹千里马,如此伤的可就不是我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伤心,祺王竟是有些口不择言了。
  太子心中冷笑,面上万分震惊的看着祺王,“四弟也不是小孩子了,此事不过就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打闹之语,为兄瞧见你对那匹千里马万分的喜爱,才会有此一提。”
  太子跪在了皇上脚下。“还望父皇明鉴。”
  “是吗?”祺王唇角冷笑连连。“若非是我一时兴起要去骑那匹马,伤到眼睛的便不是我了。”
  祺王低声道。“三哥可是知晓,五弟是如何病了的么?”
  “听说是他身边有个染了疫病的小厮,感染给他的呢。”祺王冷笑。“五弟受父皇之名驻守在淮北之上,又住在中军大营,其余的士兵都没有事情,偏生就他身边的小厮染上了疫病。”
  “这件事,也巧的很,正如小弟从马背上摔下来一般巧合的很呢。”
  祺王这话已经是诛心之言了。
  若是祺王单单说他坠马之事,太子还可以糊弄过去,可是现下连带着景天佑的事情一起说,这样的话。
  就由不得别人联想的到太子的身上了。
  毕竟这两件事,最大的受益人并非是受伤的祺王,其余几个皇子不是年纪尚小,就是根本没有一争之力。
  就算太子知晓这个时候万万不可慌乱,省的露了什么马脚让祺王给抓住。
  掌心都不禁冒出了细细的汗水,只得强行辨道。“四弟所说不过就是猜测罢了。”
  “在尚无实据之前,四弟还是莫要妄自揣度。。。。”
  只是太子这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起身的皇上抽了一个巴掌。
  太子微微愣神,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脑中突然清明了过来。不管祺王到底有没有实据,都不重要,重要的不过就是皇上到底信不信。
  只要皇上认定了这两件事乃是自己所做,那虽说现在不会直接传扬出去。
  但是,想到近些日子里的传言加上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
  太子心下一沉,当即抱住了皇上的腿。“父皇,儿臣不明白啊。”
  “儿臣到底是何处做错了,父皇息怒。御医曾说过,您不可大悲大喜啊。”太子泪眼婆娑的抬起脸瞧着皇上。“若是父皇觉得儿臣有错,那便处罚儿臣便是,万不可伤了自己的身体啊。”
  皇上本来处于暴怒之中,眼见这个孽子,竟然还敢抱着自己的大腿,不由又多踢了他两脚。
  眼见太子还未有撒手的痕迹,气了消了大半,撑着身子,满目怒火的盯着他。“你可知错?”
  太子哭了一阵。“若是父皇觉得儿臣有错,儿臣自是有错。”
  听到太子如此说,已经是在为自己辩驳了,皇上眉头一蹙。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宇儿也是自己的骨肉,可是瞧着天承如此模样,他心中的天平不由倒了倒。
  一旁的祺王眼见皇上的神色缓和,明白他心中有所疑惑,连忙扑到了皇上的腿边,干嚎起来。“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皇兄与父皇都没有错,是儿臣不该来这,徒惹父皇伤怀,儿臣有罪啊。”
  “不该让父皇气坏了身子。”
  听到祺王如此叫嚷,皇上的面色一僵,连忙伸手将这个儿子给搀扶了起来,低头瞧着他的脸,似乎从他这张脸上,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
  眼神不由一暗。
  太子心叫不好,就眼见皇上重重的一脚踹了过来。这一脚可不比先前的那几脚。
  那几脚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本来就是自己的儿子,皇上那里能够舍得真正下脚。
  只是经由祺王如此一激之下,皇上脚下就没了轻重,直接伸脚将太子给踹翻了出去。
  太子闷哼一声,一个高头大汉,竟是在这一脚之下懵的爬不起来。
  眼见太子如此狼狈的滚了出去,祺王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舒爽,却是急忙抓住了皇上的袍角。“父皇,万不可,三哥他乃是储君。”
  “万不可如此!皇兄说的对,那些说不定都是巧合!”
  祺王不说这个还好,听到祺王提起这个,皇上的气就不大一处来。“朕没有这样的残害手足的儿子!孽障!”
  祺王面上装的兄弟好,可是眼角却是不住的向着地上的景天承撇过去。
  景天承这个角度能够看到,祺王嘴角挂上的冷笑,看到这里,他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他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倒了皇上的脚前。“还请父皇息怒。”
  皇上的那一脚不轻,景天承隐隐受了一些内伤,但是他不能任由祺王如此下去,只得强撑着。“父皇,伤身啊父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既往不咎

  “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想想朕是不是会动气?会伤身?”皇上指着一旁的祺王道。“你看看你干得好事,宇儿如今这幅模样,再去瞧瞧,你另外一个弟弟现下是何种模样?”
  祺王就不说了,因为长期呆在皇上的身侧很受宠爱,乐王就不同了,此番情景之下,乐王立了大功,这功臣却是病倒了,皇家的颜面何存?
  想到这里,皇上冷冷的扫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眼。“若非是此番天命所归,所幸老五并未伤其根本,你!”
  皇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祺王回头瞧了皇上一眼,低头勾起一个笑容,那笑容落在景天承的眼中莫不是万分的讽刺。“三哥不必忧心,五弟无碍,想必这两****便能见到五弟了。”
  什么?太子面上略带些震惊之色,抬起头来看着祺王,不大相信自己先前到底是听到了什么。
  皇上眼见太子如此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烦闷,低喝一声。
  “滚!”
  挣脱开太子,皇上将一旁的祺王给搀扶着起来。“宇儿。”
  等到书房内只剩下了太子一个,景天承跪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面上神色晦暗莫名。
  起身站起来的时候,眼中灌着浓厚的疯狂之色。
  “殿下。”浑浑噩噩回到自己寝殿的景天承,面容冷寂。
  在殿中等着右相瞧着景天承的面色,眼见他神色冷静,想来并未曾发生什么事情,不由松了一口气,心中低叹了一声。
  只是眼见太子将门合上,右相这才看清楚太子眸底沉淀的疯狂,不由退了一步。“殿下?”
  太子唇角微微一抿,抬头瞧了右相一眼,走到了书桌前头,从抽屉缝隙之中,取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右相跟过去一瞧,目光略带些许的错愕。“皇宫布阵图?”
  太子的声音生冷阴沉。“没错。”
  右相伸手覆盖上那张图,沉着脸。“殿下可是知晓自己现下到底是在做什么?”
  太子缓缓抬起头与右相对视,平静无波的声音坚定的不容许任何人质疑。“本殿很是清楚。”
  “殿下可是要想清楚,若是殿下走出这一步,那么一切就没有转折的余地了。”右相虽说不甚清楚先前皇上召见太子到底是说了什么,但是眼见太子这副模样回来,心中了然现下的局势绝对不妙。
  太子却是静静说出了一句让右相很是震惊的话。“乐王这两日便会抵京。”
  “什么?”右相面有震惊之色,手指收拢。“他不是?”
  说道这里,右相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看来原先己方的计谋已经被景天佑早早识破,如今反倒是给他将计就计的机会,把己方给逼上了绝路。
  想起这些日子流传的一切传言,右相觉得尽管如此,太子也无需如此出此下策。
  太子似乎看出了右相的疑惑,面无表情的再次开口。“今日父皇召见于我,竟是为了祺王之事。”
  “那件事情?”右相面上的血色也开始一点点褪下,盯着太子。“祺王没有证据。”
  太子自嘲般笑了笑,“如今这个份上,还需要什么证据?”
  “只要父皇相信便可。”太子顿了顿,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意。“父皇也是老了,忘了那些年,他到底是如何坐上这个皇位的了。”
  右相不由沉默下去,难怪太子会出此下策。
  如今各地学子上京联名告御状,太子又失去了圣心,祺王大得民心。
  若是此事发生在两年后,太子根基稳固,便一切都算不得什么,谁也别想撼动太子的地位,但现在的情况便是不同了。
  如此衡量之下,若是右相还分辨不出太子如今的地位,如何能在这个年纪就爬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位置。
  他的唇角微微一抿,与太子对视了一眼。
  虽未曾明言,但是双手却是缓缓的从桌上收回来。
  “即是要做,那便要做得万无一失。”
  听到右相这话,太子便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月朗无星。
  冷寂的明月高悬天际,像是一双眼漠然的从高处俯视着一切的发生。
  杀戮在夜色的掩映下,变得万分神秘。
  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染上了血色一般。
  因为布置妥当,又有月妃在宫内接应,一路行进不过就是遭遇了短暂的几场反抗,所有的一切都顺利的不像话。
  一身银甲,提着染血刀尖的太子跨进寝殿的时候。
  皇上挺直背脊,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他最为宠爱的皇子。
  皇上的喉口一甜,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声音低哑。“为什么?”
  景天承在距离皇上一步外的地方停下,面上不知何时沾上了几滴鲜血,加上他与皇上面容有几分的相似,皇上恍然之间,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一般。
  “为什么?”这三个字反复的在景天承的口中低喃着,片刻之后,他仰头大笑。“为什么?”
  “你说为了什么?父皇啊。”景天承抬起头,冷漠的抬头看着他。“父皇,如今已经到了这种份上,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都是你们逼迫的啊,都是你生的好儿子!”
  “若非是你那个好儿子,我怎会如此?”景天承瞧了略显有些恍惚的皇上一眼。“父皇,儿臣知晓,这些年来,你已经很是疲倦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由儿臣来处置便是。”
  “你!”皇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的大声吼道。“孽子!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景天承紧紧的盯着皇上片刻,那黑沉的眸子沉甸甸的如同毒蛇一般,让人有着毛骨悚然之感。
  “父皇。”景天承缓缓的裂开嘴笑了,这些年来他在皇上面前一向都是谦和有度,处事沉稳的形象,今日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让皇上吃惊错愕之余只感到一丝丝的惶然。
  “父皇这些年太过操劳,前段日子劳心劳力的,一不小心病倒。”景天承缓缓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皇上差点没有吐出血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钉在景天承的面上。“你若就此收手,今日之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狠手辣

  “既往不咎?”景天承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片刻之后,转过了身。“不可能!”
  “父皇,你何必自欺欺人?”景天承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是那个长期陪在皇上身侧的皇子,声音温和有礼,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子决绝之色。“你我都清楚,一切都回不去了。”
  “再者。”他顿了顿,缓缓道。“成王败寇,不是你打小便教我的道理么?”
  皇上颓然的坐着,双肩塌下,不知是不是长期的坚持下,在一刻崩盘,导致了现在他看起来就像是生生的老了好几岁一般。
  “若是我说,尽管如此,我并未有废除你的意思呢?”
  第一次,景天承在皇上的口中听到他不再开口闭口自称为朕,不禁有些愣神。
  像是难以消化一般,景天承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了八个字。“天子心意,万般难测。”
  皇上在其身后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心底最为宠爱的皇子,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的惋惜之色。
  但是毕竟在那个位置上坐了这么许久,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恢复了过来。
  “来人啊!”他高声道。
  “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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