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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难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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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点,倒是掐的很准。”旭叔的眉梢一动,细细思索。“那你先前的意思,便是?”
  衡元修点点头。“一方面继续派人试图从元白那里下手,若是能取到最好,若是无法,全当是让元白放松警惕。”
  “一方便让人监视商大,只要元白与他一接触。”
  衡元修的话未曾说完,但是旭叔明显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颇感欣慰伸手拍了拍衡元修的肩膀。
  旭叔目光之中的赞赏之色毫不掩饰,他的眼光自然是没有错的
  只是门内两人相谈甚欢,一时放松之下,竟是未曾发觉窗外屋檐下站着一个人。
  衡智源面色苍白,先前只不过是猜测罢了,现在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被背叛的感觉让他感觉心如刀割,衡智源眼前似乎浮现了曲物华那张略显讥诮的脸,嘲讽着说。“原来自己不过就是被人当枪使。”
  深刻的悔恨萦绕在他的心头。衡智源站在窗口,拳头握的死紧,目光闪动了片刻,悄无声息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不仁,还指望自己继续听从他的命令?
  大哥不是想要那半边漓水涧印吗?
  那他就非不让他得到。
  物华背着手站在窗前,也许是知晓自己不会武功的缘故,那些人也不惧怕自己从这里逃出去,便只在门口派人守着。
  除了午饭时间,倒是不曾打扰过她。
  云书坐在一侧捧着一卷书册看的津津有味。
  外头突然传来刀剑交接的声音,因为就在隔壁的缘故,所以听起来很是刺耳。
  因为衡元白这屋子虽然占地位置尴尬,因为离其余房子比较远,所以那些人毫无顾忌的闹出这般的动静。
  物华皱了皱眉,伸手就想将窗户关上,思索了片刻,却只是将窗户半掩上了。
  云书抬起头来瞧物华,发觉物华已经走到了床边,一副想要和衣睡下的模样。
  云书敛了敛眉,将所有的疑问吞进了肚子里,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刀剑声终于渐渐停了下来,房门被人从外头静静推开,仔细的在房内转悠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什么动静,那人才又出去了。
  物华并未睁眼,但是心中猜测,应当是外头看守自己之人。
  隐约间云书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眉头一皱,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这才发觉面前站着一个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
  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男子的模样身形,云书迟疑的唤了一声。“秋烜?”
  男子轻哼了一声,坐在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听到云书的叫唤,物华从床上起身,走到秋烜的身边。
  云书已经将他的面巾取下,秋烜面色苍白紧咬牙关,身上泛着浓重的血腥味道。
  云书皱着眉,似乎想要检查一下秋烜的伤势。
  可是他十分抗拒云书的触碰,他呼吸急促的喘息了片刻,对着物华的方向伸手,“药。”
  “什么?”云书瞧着他的动作,实在不明白秋烜到底要哪里的药。
  物华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面前,眉头微动。“你要什么药?”
  秋烜额角一抽,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眉角鬓间滑下,他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发白,他声音低低的。“当初我寄存在你这里的药,快给我。”
  秋烜的声音波动极大,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瞧着秋烜这幅模样,物华迟疑了片刻。那药若是还给了秋烜,那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便断了。
  可瞧着秋烜这副痛苦的模样,物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这药本就是他存放在她这里的,三年之期已到,她现下是在迟疑些什么?
  物华咬了咬牙,直接开始脱外裳。
  秋烜也不知是不是病糊涂了,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物华。
  发觉秋烜的视线,物华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初亲手将白玉瓶子缝进内衫的时候,物华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才发觉这层层保护之下,竟是个累赘。
  物华撩了撩衣袍,发觉秋烜竟是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气。
  鼻尖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只得自己背过身席地而坐,让云书寻了一把剪子过来。
  干脆利落的一剪子下去,物华将白玉瓶子取了出来,递到了秋烜面前。
  显然没想到物华将这白玉药瓶缝在内衬中,秋烜低头便只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面容扭曲了片刻,他深吸了一口气。
  唇角一抿,根本来不及说些什么。
  刚从物华手中接过药瓶,便只听到外头脚步声又响了起来,秋烜只得强撑着从窗户内翻了出去。
  物华撕袍角撕的干脆,云书站在一旁,低头瞧了一眼物华露出的大腿,悠悠然的提醒道。
  “公子,我们所带的换洗衣服不多。”
  物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第二十九章、自有分寸

  因为衡元白的住处已经用来禁锢物华的自由,衡元白自然不是住在这里,而是直接暂住在了辉伯家中。
  商大回来已经有几天时日,衡元白除了白天要出去走动走动,一入夜他是半分动静都没有。
  着实让监视之人有些郁闷。
  入夜,就在别人以为今夜元白也不会从房间内出来的时候,居然意外的发觉他从院子里出来了,在四周饶了两三圈,这才漫不经心的跨进了商大的房子。
  监视之人面露喜色,拍了拍一旁人的肩膀压低声音。“快,快去通知旭叔。”
  衡元白一跨进房间,便立即将房门反锁,这才缓了一口气。
  回头瞧见商大正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坐在桌旁看着他。
  坐在灯火边上的商大皮肤白净,一双深悠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衡元白瞧。他五官算是清秀,唇角边有一颗小小黑痣,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之感。
  “看什么?”被他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衡元白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呦,今日是什么风,把我们大涧主给吹了来?”商大冷哼了一声,撇了撇嘴。
  “我还以为你美人在侧,一下都挪不动路呢。”
  听到商大这阴阳怪气的抱怨,衡元白眉头一皱,对于商大这没由来的怨念感到十分无语。“说的什么话。”
  “难道不是?”商大伸了伸懒腰。“你敢说不是?”
  “只要那曲物华出现,你那一双眼睛只绕着人家转,一下都走不动路的模样。”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按理说,商大与物华一同从京都出发,物华都到了涧内一个月,他这才掐着时间点赶回来。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提。”商大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那心上人。”
  听到商大这么称呼,他面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只不过片刻时间便已经恢复过来,所以商大并未瞧见。
  当然若是被他看见,指定要冷嘲热讽一番。
  衡元白对他这不着调的模样实在是无奈的很。
  听他这语气,心中明白物华怕是又折腾了他,这才有气没处撒,抓着自己发泄。
  “物华怎么了?”
  “呦呵,你这是承认了?”商大眼见他没有反驳,讶异道。
  衡元白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道。“说正经的。”
  “咳咳咳。”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商大收敛神色,答道。“本来应该随你的安排,将曲物华护送到外涧,我再借机会撤的。”
  说罢,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可是曲物华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出了什么,直接把我安排打发送另外一个女子去兴城。这才回来晚了。”
  “谁?”衡元白眉头一动,自打商大接近物华后,以防物华有所察觉,便跟自己断了消息,所以衡元白并不清楚,商大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子是谁。
  “不认识,反正我在她府上没见过。”
  没见过?想不明白,衡元白也就懒得想那些了,问道。“你此次前往兴城走了一遭,那边的情况如何?”
  提到这个,商大面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唇角抿的紧紧的,在衡元白的瞩目之下,缓缓摇了摇头。“伤亡惨重,并不乐观。”
  衡元白沉思了片刻,问道。“可发现了缘由?”
  “未曾。”商大摇了摇头。“虽说控制及时,但是我送那名女子前往之时,发觉兴城周围的事态要比我们想象之中严重的许多,怕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恩。”衡元白点点头,两人对坐着,皆是处于失神的状态,也不知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天色渐晚,他们又在房内枯坐了许久。
  突然,商大的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与衡元白对视了一眼。
  两人从小一同长大,哪能猜不到对方的心思。
  只见衡元白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他故意压低了一丝声音。“商大,你瞧瞧,现在应该如何办?”
  商大从衡元白的手中取出玉佩,借着黄豆般的灯火眯眼仔细瞧了瞧。
  口中低喃道。“明日便是最后日期,你今日才拿过来。”
  似乎听出商大这话中有些抱怨的意味,衡元白苦笑了一声。“这不是怕节外生枝么?”
  “反正我今夜是无法安生了。”商大撇了撇嘴。“明早你便来找我拿就是了。”
  衡元白瞧了瞧商大手中的玉佩,他迟疑了片刻。
  “你不是还借住在辉伯家中么?”商大瞧了他一眼。“你住在他家中,再晚了也不方便,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你便是放心吧。”
  “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明天可是……”
  没等衡元白说完,商大便不耐的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还信不过我么?”
  “我自有分寸。”
  衡元白深深的瞧了商大一眼,眼见他再三保证,这才点了点头。
  等到秋烜的身影消失,门口传来轻巧有节奏的敲门。
  物华匆忙爬回床上,用薄被盖好双膝。
  等到物华刚刚在床上坐好,便有人直接从外头闯了进来。
  “旭叔嘱咐过,不可硬闯进去啊。”衡智源是直接一脚踹开房门闯进来的。
  站在门口阻拦的人眼见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个程度,只得无奈的哄起这个小祖宗来。“旭叔说。。。。”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出来,便被衡智源摆摆手不耐烦的打断了。“行了行了,我只是来瞧瞧他,本就是旭叔让我来看看。”
  “问她几个问题,问完了我就走。”
  “可是旭叔没有传消息过来啊。”那人飞快的接话道。
  “我不过就是问几个问题罢了,我还能吃了她不成?”衡智源面色顿时冷了下来,“若是你不满大可到旭叔那边去告状。”
  那人本是打算如此的,可是被他当面说,却是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如果这事真传到了旭叔的耳朵之中,不论是不是自己说的,衡智源怕是都会算到自己的身上。
  “说什么告状?”
  那人在心底低叹了一声,对这个骄纵的小子却是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再怎么说也是老涧主的血脉。
  “那你快些,晚了我实在不好交差。”
  衡智源点点头,伸手推搡着那人出去。“我就问几个问题,马上就出来,你在门口帮我守着,别让人进来打扰。”
  将那人打发出去,衡智源这才回头。
  竟是发现那两主仆,一个坐一个躺,竟是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
  他不由一愣,多瞧了两人一眼。
  这才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在物华的面前坐下。
  物华像是才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面上全是被人打扰了睡意的不满。
  “天色这么晚,你突然闯进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物华那满脸的不耐,似乎是在告诉他,她现在很不爽。

☆、第三十章 强行忍耐

  被她问的愣了愣,衡智源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向着门口方向望过去一眼。
  声音压低了一些。“你可知晓那些事情是何人所做?”
  物华含着笑,直勾勾的与他对视了片刻,“你。”
  被物华猜中,衡智源目光只是闪动了片刻,随即大方的点了点头。
  物华仔细观察着的他的面色,发觉他眉眼紧蹙,说这话也不像是来跟自己炫耀。
  物华斜靠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被物华盯得久了,发觉她并不说,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衡智源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你为何不问?”
  “问什么?”物华奇怪的瞧了他一眼,很不明白他的问题。
  衡智源被她噎到,只得怔怔的瞧着她。
  也是,让物华问他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这不是说的废话么?
  瞧着物华似乎已经猜出了自己现下的处境,衡智源咬了咬牙。
  “你就不好奇我来找你做什么?”
  “呵呵。”物华唇角微微一动,“你还能来做什么。”
  “怕是已经发觉旭叔与你大哥之间瞒了你不少事情,心有不甘吧?”
  被物华一语道破,衡智源心中郁闷。
  尽管衡智源清楚,物华上次能告诫自己,想必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情。但那不过就是自己的猜测,可今日一瞧,发觉她果真是知道了。
  衡智源不免心中有所郁闷,自己与他们日夜相见,都没发觉他们之间私下的交情,怎么物华一个外来人,反倒是比自己看的清楚?
  “那还不简单?”物华冷哼了一声,话中未曾留情。“就你这涉世未深的模样,你还想将你稳操胜券的二哥逼到如今这个地步?”
  被物华怜悯的目光上下扫视着,衡智源不由怒上心头,全身血液都向着他的面上灌了过来。
  “你。”
  “啧啧。”物华瞧着衡智源一副炸毛了的模样,哼了一声。“若今日是你二哥在此,听到我这话,你觉得他会像你这般,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衡智源突然沉默了下来,沉思了片刻。
  物华也不催他。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面前的衡智源一脸挫败。
  “那按你说,我就没有与他们一争之力?”
  “争?”物华嗤之以鼻。“你大哥有旭叔做后盾,你二哥有辉伯暗中相助。”
  “你想拿什么跟你两个哥哥争?”
  听到物华这么说,衡智源大吃一惊。
  物华虽说进了漓水涧一月,但是不是在衡元白的房间不曾出去过,就是出去,也是在妙白的陪同之下,到处走走看看罢了,这些消息她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话衡智源何尝不明白,只是原本以为触手可及的东西,突然有了告诉你那不过就是镜花水月,将他怎么能甘心?
  物华就像是清楚他心中所想一般,淡淡的问了一句。“这涧主之位在你眼里,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得到的东西么?”
  “恩?”发觉衡智源似乎不大明白自己的意思。
  瞧了瞧眼前看起来跟自己这具身体年纪相仿的衡智源,她不由叹了一口气。
  漓水涧内民心淳朴,衡智源又打小在涧内长大,如此影响之下,他虽说不笨,但人情世故接触的少,被人保护的极好。
  所以看来像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物华不知为何竟是想起了那个与自己越走越远的弟弟,烨华这些年跟自己走的颇近。
  可是最后落榜,在旁人不断地攀比之下,就算烨华清楚,他落榜之事与物华没有什么干系,最终和物华疏离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日后麻烦。
  发觉自己想偏了,物华唇角抿了抿,喉口一动。
  “就算是失去你两个哥哥,你也要得到那个位置么?”
  衡智源恍惚之间似乎想起父亲尚在之时,三兄弟相依相伴的日子。
  是啊,到了最后怎会变成这样。
  “你就算是争到了那个位置,你想怎样?又能怎样?”
  在物华看来,这漓水涧主的权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漓水涧主又不等同于皇位,就算争得的要死要活的,得到了后。
  又能用来干什么?
  其实这点她一进来,发觉漓水涧内势力分为两派,便是有如此的感觉了,毕竟这漓水涧主又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权利,至于生活。。。
  瞧瞧衡元白吃住与漓水涧中的住民没啥两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争什么。
  其实她瞧着那衡元白,看起来就像是十分怕麻烦之人。
  为了这么丁点大的权利,跟他哥哥斗,跟弟弟斗,有什么意思?
  要是自己,如果他们愿意当着漓水涧主,让他们自己争去好了。
  衡智源瞧着物华那满面的不解,顿时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仔细想了想,认真的回答。
  “其实,起先,我也是如此想着。谁愿意争那个涧主之位。”
  “后来。”回忆到此,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后来发觉,父亲竟是将涧主之位传给了向来游手好闲的二哥,在旁人挑唆之下,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动了心思。”
  “游手好闲?”物华眉头微动上下扫视了衡智源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生怕眼前之人一言不合就炸毛,物华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你前来寻我,不要告诉我,就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让我给你开导开导?”
  衡智源满面涨红,瞧着眼前之人明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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