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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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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妙之懵懂无知地看着他:“嗯?”
  见他指着自己的面颊,纪妙之面红耳赤地推开了他:“去你的!”
  胥长廷却仍在一旁撒娇:“若不然今夜留下来陪我吧。”
  纪妙之怒瞪了他一眼,撇开头,咬着唇瓣说道:“想的美!”

☆、(肆)祸国妖后

  灯火拉长了二人的身影; 纤瘦的身影微微颔眉轻颤了一下纪妙之只听到那人轻哼了一声:“嗯~”
  她重新在榻上坐下; 扶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胥长廷手抵在了胸口,皱了皱眉解释道:“旧伤复发了。”
  纪妙之有些不知所措,问道:“那怎么办?”
  沉默了良久; 胥长廷钻进了她的双臂下,粲然一笑:“靠在你怀中睡一觉就好了,你若走了伤势便更疼了。”
  纪妙之一把推开他; 骂道:“你这是耍无赖!”
  “我可未曾耍无赖,我说的是这里疼。”胥长廷无辜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或许只有此刻,只有在他面前; 他才能像个孩童一般; 他的眼中似乎闪烁着世间最美的星河。纪妙之又不由地想起那个梦中之人,而他额上的紫色印记让她久久不能忘记,似乎曾经见过……
  清晨,高长恭备了马,在门口等候着纪妙之; 正当她诧异万分想要开口的时候,却被他抢先说道:“此行若我守护你,你也可以无后顾之忧。”
  “我才不需要一个凡人的保护。”纪妙之从马下一跃而上; 挥写马、鞭向城门口狂奔而去。
  男子很快也从她身后追上来,问道:“那你可认识苍阙山?”
  纪妙之看着他愣了愣,他的笑容宛如清水芙蓉; 却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柔媚的男子,如何能在战场厮杀。可是,想到楼绯月她又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她撇过头,说道:“自然……不认识又如何?”
  高长恭挑眉道:“那你应当求本王带你去才是!”
  纪妙之不予理会,只是看着一路过来的风景,她只想赶快到苍阙山,而长廷也说过,来回需要三日的行程,她虽然想连夜赶路,可是马儿和高长恭也需要休息,到了彭县她找了一处落脚的地方,打算到了明日再走。
  他们坐下来叫了饭菜,纪妙之只听见厨房有两个在议论:“那男子长得可真好看,瞧他的脸,嫩的跟豆腐似的,真是不知摸一下会是什么滋味……”
  方才来时,她便察觉此处有妖气,好在她们的修为不高,但听到她们这样的言论,纪妙之将方才刚放进嘴里的饭菜,一口喷了出来:“噗~”
  高长恭满脸阴霾地看着自己碗里的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说道:“你,竟然将饭喷到我的碗里来!”
  “对不起啊,我听到了一些很特别的话,所以不由自主地……要不然我帮你吃了吧。”纪妙之干笑了两声,从他手中拿过碗,不顾他异样的眼神,竟大口的吃起来。
  饭毕,纪妙之站在他的屋前,嘴角挂着一抹笑容问道:“王爷,可要我保护你?”
  高长恭走进门冷冷地拒绝:“不必了!”
  纪妙之想到什么,说道:“那你可千万别后悔,若是晚上遇到盗贼之类的……”
  高长恭回过身,问:“你把我当成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了?”
  纪妙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自然不是,这江湖险恶不仅有人劫财、劫女色、恐怕还有人劫男色,不过王爷会不会很期待后者呢?”
  “看你的样子,本王怎么觉得你才像劫色之人呢?!”话音刚落,高长恭将她拒之门外。
  纪妙之挥了挥手:“罢了!”
  深夜,纪妙之听到了隔壁的动静,连忙从床上坐起,她捻了一个隐身诀,向柴房走去。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些人还是对他下手了。
  待那些小妖还未来时,纪妙之摇身在显出了人形,调笑道:“呀,好好的怎么睡到柴房来了?你该不是梦游了吧。”
  高长恭此时的神情更阴郁了,怒声说道:“少说废话,快将本王放了。”
  他自然不没想到自己会被妖怪暗算。
  纪妙之勾起了唇角,说道:“莫急,这里有几只花妖,待我用你将她们引出来,一网打尽才是。”
  高长恭惊诧地问道:“你要用本王作诱饵?”
  纪妙之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王爷失身的。”
  回过身,又嬉笑道:“顶多就是被调戏一下!”
  “小心身后!”高长恭的话刚说完,纪妙之随即拔下发间的木簪,向花妖的暗器飞去,那暗器须臾间化作了片片花瓣。就连房屋也是她们的法力所化,随即化为了飞灰,
  纪妙之冷哼一声,说道:“不自量力!”
  其中最大的一个女子,一声命下:“姐妹们,一起上。”
  纪妙之的配剑被她们的长绫缠住,无法拔出剑鞘,她拉紧了长绫将那她们拉到了自己身边,又将长绫将她们捆住,笑意盈盈地说道:“一起上做什么?一手抱一个,不要急哈!”
  那捆的如同蝉蛹一般的女子连忙跪下说道:“侠女,我们知错了,看在我们没有害人的份上放了我们吧。”
  纪妙之看了一旁的高长恭,说道:“你们没有害人,可是你们觊觎了高高在上、英俊潇洒的王爷,这可是重罪,王爷你说要不要放过她们?”
  高长恭起了恻隐之心,说道:“由她们去吧。”
  纪妙之目光炯炯,问道:“王爷不怕他们将今日之事传出去?还是杀了的好!”
  高长恭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说出去。”
  那几人连忙点头哈腰地答道:“是是是~”
  纪妙之放走了她们,笑容深邃:“她们不说,还有一人会说!”
  她眨着眼睛说道:“我会说。”
  高长恭皱着眉,一时间有些哑然。此时天已破晓,他们最重要的事是赶路,几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苍阙山。男子指着远处,说道:“这里就是天镜湖了。”
  纪妙之蹲下身,看着眼前的怪象,问道:“真是奇怪,此处的水怎会倒流呢?”
  “那里有座桥,我们先过去看看。”
  见他正往桥上走,纪妙之连忙拦住了他:“王爷且慢!”
  这里人烟稀少,河对面又无农地,谁会无聊到在这里建一座桥梁。眼前的桥渐渐地消失,高长恭见脚下只有湍急的河水,呢喃道:“这桥?”
  纪妙之认真地答道:“是幻术所化,看来此处并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
  河水一声轰鸣,水珠飞溅而起,二人退后两步,却看到一条巨蛇向他们扑来,它张开了巨口,似乎极为不满他们打扰了它的清静。
  纪妙之下把推开了高长恭,说道:“是钩蛇,快让开它的唾液有毒。”
  “本王帮你在此撑着,你潜入水底去找你想要的东西。”此时来不及思考,这蛇凶猛无比,若要难道仙草必须有一人在这引开它的注意力,高长恭继续催促道:“快走啊!你还在犹豫什么?”
  而在另一处,天狐与胥长廷相见,她手中抱着琵琶,鄙夷地问道:“胥长廷,你还真是自以为是,你上次已经受了重伤,还要继续硬撑?”
  胥长廷目如寒星,红莲之刺随着他的情绪,也发出了耀眼的红光,他说道:“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狐冷笑了三声:“我倒要看看你此时还能否借神力,打败我!”
  胥长廷回答道:“不试一试如何能知道呢?除了这把琵琶,你可还有别的能耐?”
  天狐说道:“以你的身份,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真是可悲~”
  只见胥长廷化作一团紫光向林中飞去,而天狐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追着,琵琶的声音扰人心魄,更能杀人无形,片片竹叶如同飞刀一般竖起,势如破竹般向紫光飞去。
  胥长廷左右闪躲,用结界将竹叶挡住,可还是无法抵制那琴声的干扰,一旦扰乱了心神他便难以控制结界。
  又因为之前受伤,所以更难不被琴声分心。他索性用尽全力弹开天狐的进攻,又朝身后飞去,天狐见他半撑在地上,上前问:“长廷,还站的起来吗?”
  胥长廷大笑道:“呵呵,这点小伎俩就想杀了我,你知道我是杀不死的。”
  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只见胥长廷默念着什么,天狐的周围如同结成了一道道紫色的蛛网,她恍然明白过来,气愤不已地说道:“你,故意将我引到这来!!!”
  “我在这布下了法阵,就等你来自投罗网,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蠢,真的以为我受了重伤。”
  “胥长廷,你快放了我!”
  胥长廷勾起了唇角,说道:“天狐,你最怕什么东西,是蛊雕吗?放心此阵法中,有成千上万只蛊雕,会啃食你的皮骨,直到你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
  天狐仓皇地看了他一眼,眼前的形势对她不利,她只有恳求道:“内丹我不要了,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胥长廷摇了摇头,说道:“我改变主意了,天狐的内丹才更有疗伤的功效,可助我恢复法力。”
  “你设的这个阵法,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反噬,难道你为了杀我连自己的性命也顾不得了吗?”天狐不明白,即使对她下杀手,也不至于将自己也搭进去,他所做的一切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肆)祸国妖后

  胥长廷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说道:“没错; 除了她的平安; 什么都不重要,哪怕是我的性命。”
  天狐有些不可思议,她目光炯炯地问道:“可你知道代价吗?你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吗?”
  “即使是天下人的安危; 都不及她一人在我心中的重量。”胥长廷或许有过私心,亦或许曾想尽一切办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在众人眼中他是那么可笑; 因为他始终相信,她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
  纪妙之从水底出来,便发现高长恭倒在了地上,她跑上去问道:“王爷; 你没事吧?!”
  高长恭奋力地推开了她; 冷声说道:“别管本王,赶快离开这~”
  “那怎么可以,你是王爷却为了我涉险。”纪妙之拔出了身侧的配剑,长剑一横,向钩蛇飞去。只见水花如同箭雨扑面而来; 那钩蛇张开了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纪妙之用剑死死地抵在它尖锐的毒牙上。
  纪妙之目光如炬,说道:“丑八怪; 我今日便宰了你,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肉到底有多难吃。”
  那钩蛇一时间失了方寸; 全身都抖动着,尾末的岐钩向纪妙之袭来,高长恭一把将她拉开:“小心!”落地之时,他的臂膀却被钩蛇伤到,纪妙之察觉了异样,驱动了长剑,化为剑雨向钩蛇飞去,在它不备时又用手中的剑刺瞎了它的双眼。钩蛇因疼痛而扭动着,直到“哗啦”一声掉进了水里,再也无法动弹。
  纪妙之见他忙扶起高长恭,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他那如琉璃一般的双瞳,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长发散落,在阳光下如同墨蓝色绸带,他此刻的样子与楼绯月一摸一样。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被钩蛇伤了?”
  高长恭此时的情绪极为不稳,说道:“让开,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只见他拔出了手中的剑,看着他如冰的双瞳,纪妙之一时有些害怕,问道:“你要……做什么?”
  他的薄唇轻抿着,说道:“杀人!”
  纪妙之乱了心神,说道:“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是战神,不是杀人如麻的恶魔。”
  不料,他越过她独自一人下了山,只听见远处传来的哭声:“救命~”
  纪妙之连忙走上前,在他身上下了咒术,轻声呢喃道:“对不起,如今你失去了理智,我不能让你去害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纪妙之只好扶着他在一家农舍住下,一位老妇人好心地问:“姑娘,这位可是你的夫君?看样子病的不轻啊!”
  纪妙之否认道:“老婆婆,他不是我的夫君。”
  望着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男子,纪妙之无奈地叹口气:“仙草只有一棵,若是救了你长廷该怎么办?”
  不多时,高长恭便醒来,纪妙之靠在床边,说道:“王爷,你醒了!”
  他失去了神志,已分不清是非黑白,只见他破门而出,手中还拿着那把剑,双手却不停地颤抖着。
  见到众人惶恐地看着他,纪妙之站在他身后,说道:“住手,这些都是齐国的百姓,你怎么可以对他们下手?你当初打仗是为了什么,如今你却要对他们下手。不,都是为了我,你才变成如今的样子,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她何尝不想救他,虽然他已经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可是纪妙之自己不能当作什么都未曾发生。纪妙之将他扶起,只能打算将他身体中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还有几年的修为,可以暂时压制毒性。
  高长恭再次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清晨,他揉了揉眉心,惶惑地问道:“本王怎么会在这。”
  纪妙之端了一碗清粥,淡淡地说道:“喝点东西吧。”
  见他愣在原地,纪妙之笑了笑问道:“怎么,王爷嫌这东西简陋啊?婆婆家清苦,所以只有这一碗清粥,你刚刚解了毒,还是喝些清淡些的东西吧。”
  高长恭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问道:“本王身上的毒全都解了?是如何解的?”
  纪妙之有些心虚地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黑色的毒气,咧嘴笑道:“我法术那么高强,区区蛇毒有什么难的。”
  却没想到心细的高长恭还是发现,问道:“这是什么?”
  纪妙之将手从他的手中挪出,不在意地说道:“只是方才与钩蛇搏斗时,留下来的伤,并与大碍。”
  高长恭立刻否决:“不对!”
  纪妙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上的毒,我强行将它吸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谁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了呢?”
  高长恭皱着眉,问道:“那你怎么办?”
  纪妙之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摇手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好了我会用法力将毒压制下去,不出三日便能恢复了。”
  高长恭不经意地拉了拉冰凉的掌心,说道:“不行,你设法再将它传到本王身上。”
  纪妙之嫣然一笑,不想让他继续追问,说道:“王爷以为这是这是在闹着玩儿吗?”
  高长恭心底一暖,问道:“你为何要对本王如此好?”
  纪妙之说道:“这只是举手之劳,王爷又何足挂齿呢?”
  “本王生母出生微寒,从小又不受宫中之人待见,而你是第二个对本王如此好的人。”他从小被带入宫中,而生母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就连他的出生也是一个可笑的意外罢了。
  望着他悲凉的神情,纪妙之试探地问道:“那第一个人是谁呢?是冯小怜吗?”
  正在这时,纪妙之只觉得印心咒有了微弱的反应,似乎再提醒着她什么,高长恭在一旁问道:“你怎么了?”
  纪妙之神情凝重,说道:“我们得赶快回去,我感觉到长廷出事了。”
  天狐被关在阵法中,形同地狱一般的折磨,但胥长廷却讨不到任何好处。她的左脸被蛊雕琢咬地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她捧着脸,嘴硬道:“我以为你是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是在硬撑,你快将阵法收回。”
  胥长廷目光冷冷,却吐出了一口鲜血,说道:“死心吧,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时纪妙之飞到了他的面前,问道:“长廷~你没事吧!”
  他面色极为苍白,星河一般的双眸也失去了光泽,纪妙之握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这样会被反噬的,你是不是疯了!”
  胥长廷气若游丝说道:“我只想帮你拿到舍利子。”
  纪妙之与他对视一眼,说道:“若你受了伤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不要在为了我涉险。”
  阵法瞬间因为他的法力衰弱,而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天狐化作一团烟雾从阵法中逃脱。
  而天狐受了重伤,只好对外称病,高纬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殿中,关切地问:“爱妃,朕听说你病了,所以赶来看看你。”
  冯小怜躺在榻上,背着身不敢动弹,直到高纬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惊诧地问道:“你怎么大晚上以面纱示人啊?”
  冯小怜坐起身,说道:“陛下,臣妾感染了风寒,怕是会传染给您,不得已才如此做的。”
  高纬严肃地说道:“那还不赶快去传个太医来瞧瞧!”
  冯小怜目光闪烁,生怕高纬会揭下她的面纱,婉拒道:“不必了陛下,臣妾休息下便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翌日,宫中流言四起,闹的人心惶惶:“你们听说了没有,今早尚食局的井中,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
  婢女打了一个寒颤,说道:“想想都可怕,你说这宫中是否有妖邪之物?”
  纪妙之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了胥长廷的房中,说道:“如今那天狐还在宫中,不过她如今只剩下一半的功力。”
  纪妙之思忖了半晌,又道:“陛下一向信巫,不如我假扮方士,混进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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