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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第一小祖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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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这回我站你徒弟,就该有人管着你,省得你再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举动,”他偏执如此,江无妄对他是束手无策了,难得有个人能控得了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他想了想又道:“不过整个酆都你都敢交给她去管,也不怕她再惹出个是非来?”
  扶渊轻轻一笑,并不在意:“自家地方,不必明是非。”
  江与妄看他一眼,忍不住揶揄道:“不如娶了得了,酆都帝后在别处更无需明是非,别告诉我,你对她宠溺至此,真的只拿她当徒弟。”
  扶渊眉睫微动,举手斟茶的手一顿,很快恢复了淡然自若的神情。
  “不早了,你那小徒弟也快回来了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无妄深长道,饮尽盏中茶水后,起身离开,扶渊也没多留,只扬起浅笑回应。
  江无妄走后,书房只剩了扶渊一人。
  扶渊缓缓合目,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江无妄的话正是他心中之惑,他真的只拿她当徒弟吗?或者说,他真的甘愿,就此今后,都只是她的师父而已?
  他一人心头之策,一步一步,将她从溯镜唤醒,又一寸一寸被她填固了片片分明的心,回回甘愿为她入险境,纵然有更稳妥的做法,但一牵扯到她,他的理智总会被打败。
  江无妄前脚刚走,后脚小黑小白就将轻殊送到了冥楼宫,之后便离开了。
  也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在好好休息,轻殊心生一念,放轻脚步悄悄往正殿走,偷溜到了正殿,又一路摸进他的寝宫。
  书房的门未关,轻殊偷偷探出个脑袋,发现他正在坐在案前看书,容颜静好,毫无惫态,看来今日有好生休息。
  他看得那般认真,平常未卜先知又游刃有余的,此时竟然连她回来了都没有发现。轻殊转了转眼眸,红唇一扬,忽然起了玩儿心想要吓唬吓唬他,于是蹑手蹑脚地从一侧暗处绕到了他身后。
  轻殊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抿嘴笑着,在他身后无声站了会儿,微微俯身看了眼他手中的书。
  这佛教经书都能看这么认真,师父就是师父,换做是她早困得睡着了。
  轻殊撇撇嘴,想要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手刚探出去,便忽地被人一把扣住手腕,顺势往前一扯。
  “哎呀!”轻殊一惊,力道不稳,一下跌进了他怀里,慌乱中抬头,就看见了眼前扶渊幽深又隐笑的双眸。
  “鬼鬼祟祟,打算做什么坏事?”
  扶渊: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好心。
  轻殊:这是你抱我的理由吗?


第38章 
  案边,有香炉一丝一缕,飘着清郁淡香。
  轻殊跌坐在他腿上,半仰着,手腕还在那人掌心被轻轻捏住。
  从她踏入冥楼宫结界,扶渊便知道她步步而来,只是这小姑娘以为他这冥界鬼帝是假的,连有人在附近偷摸徘徊半晌都不知道。
  他凤金双眸映着她的脸,被他捉住,轻殊一下就怂了,加之两人此刻不太远的距离,呼吸暖暖的,轻殊不由缩了缩脑袋,在他怀里心虚不动不言。
  “嗯?舌头被猫咬掉了?”扶渊唇角带着显而易见的笑痕,缓缓道。
  “没……”轻殊脑袋更低了低,几乎垂到了胸前。
  扶渊目光一低,笑语温润:“说说,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离她那样近,耳畔是他的低柔的话语,温热的呼吸,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轻殊微微动了动,只是手腕还锢在那人掌心,她想,自己现在的脸绝对非常烫,被他看到一定会被取笑的。
  须臾,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突然一松,轻殊蓦地扬起头,想说她只是想吓吓他而已,结果抬头的那一瞬间,嘴唇无意间擦过他低下的喉结……
  温热柔软和突硬的触感,突如其来,意料之外,两人皆是一僵。
  周身温度开始升高,炙热的,躁动的。
  扶渊眼眸低垂,面容沉静,看着那张绯红柔美的脸,眼底情绪渐生浓郁。
  轻殊瞥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跳忽然加剧,却还是乖乖地窝着,在他怀里,看着他的眼睛,安静对视,四周沉寂,一言不发。
  他是滴水沉静,她是落花优柔,不知是爱入骨髓情不自已,抑或是两处心底着了火瘾,情不知所起。
  她安静乖巧,不偏不动,眼睑微微敛着,任由他的唇一寸一寸,缓慢,又缓慢地靠近。
  暗潮涌动,情至深处则无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其他一切都成了云烟虚无缥缈。
  就在那最后一寸距离尚未触及,两个多余且不合时宜之人忽然出现在敞开着的书房门口。
  “君上!轻殊大人可有在你……”
  劈头盖脸乱入的声音,引得轻殊和扶渊双双侧头看去,只见小黑小白在门外看着他们,瞠目失色,惊愕呆滞在原地,手脚无处安放。
  轻殊突然意识到这暧昧不明的气氛,立刻捂住脸,从扶渊怀中猛得挣了出来,躲到他身后逃避这尴尬的境地。小黑小白怎么回来了……
  这一举动落在小黑小白的眼里,让他们心中的猜想更加坐实。
  君上和轻殊大人,真的有私情!这消息要传出去,还不翻彻了天去!
  扶渊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初,阴郁地盯了他们一眼,“进来说话。”
  小黑小白自知打搅了他们的好事,唯唯诺诺地走到他面前。往常得罪其中一个都且命途多舛,今日两个一起得罪了,看君上沉冷的神色,他不会要……杀鬼灭口?
  小白方才声音最大,此刻深知言多必失这个道理,静若处子,抿唇不敢说话。
  在被扶渊压迫十足的深眸盯紧下,小黑只好硬着头皮替小白继续接道:“咳……君上……大家说要贺喜轻殊大人新上任,请大人今晚去河畔共饮……我们来问问,大人……去否?”
  扶渊抬眸,胆子不小,敢当着他的面带她去喝酒,刚想说不许去,身后“无颜见人”的轻殊遮三挡四钻了出来,“去去,走吧走吧!”连偷瞄扶渊一眼都再也不敢,她说罢遮掩着半边视线,踩着快而急的小碎步逃离了书房,她无颜见别人,更不敢直视他。
  轻殊脚底生风,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师父的身子还不能喝酒,自然不会一同去。
  小黑小白定在原地不敢动弹,等着扶渊的批准,过了半晌,才见他不动声色拿起刚才丢在一边的书继续翻动,“看好了。”
  即便他不提醒,小黑小白也绝对会看好轻殊,毕竟现在无人不知她是君上的心头好,这么一想,方才他们无间的亲密,也没什么值当惊讶的,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
  忘川河畔,张灯摆桌。
  原本只是喝喝酒的,但都听闻君上特意为轻殊大人找了个人界的厨子,大家伙们都想一品传闻中的人间佳肴,于是林泉大显身手,做了一桌桌的宫廷盛宴,有了好菜的加持,浅酌小酒就变成了觥筹交错,美酒贪杯。
  轻殊虽是扶渊的徒弟,身份地位天壤之别,但众人倒是没什么介怀,三言两语便和她相熟了,她忽然发觉,慈眉善目的天界仙家大多是自视清高,而青面獠牙的鬼仙们,反而最是交之以心,重情重义。
  酒到酣时,大家伙儿们仍不断向轻殊举杯,小黑小白坐在她边上,同她介绍每个人,她喝得红扑扑,也一时忘了前两个时辰在冥楼宫的窘迫。
  两个皆一身铠胄,浓眉细眼,模样甚像的鬼仙执杯过来时,小白嘿嘿一笑,“大人,他们就是十大阴帅排名末尾的那俩,叫阿傍和罗刹,就是人界谣传的牛头马面,模样是凶了些!”
  罗刹笑骂:“这叫威武霸气!”
  阿傍瞅着他,“小白,你重点强调排名末尾是想怎么的,怕轻殊大人不晓得你真正的垫底实力还是咋回事?”
  小白呸道:“挑衅是不是?嘿,今天不喝得你叫爷爷我就不是白无常!”
  “行行,来来来!”
  小黑轻嗤他们幼稚斗嘴,在人姑娘面前真当没个形象,于是对着轻殊道:“大人别害怕,他们就是这鬼样子,但绝无恶意。”
  轻殊展颜一笑:“不啊,我觉得挺可爱的!”
  “可爱?”阿傍丹凤眼一亮:“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夸法呢,哈哈哈有意思!”
  当一个人长得既不好看也不温柔,夸可爱准没错,他竟然没听过,轻殊好奇道:“那别人都是怎么夸你的?”
  阿傍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了番道:“也就夸些凶神恶煞,面目狰狞之类的吧,不过我更喜欢大人说的可爱,嘿嘿!”
  威武雄壮的大汉竟染了几分娇羞,轻殊噗嗤笑了出来,那两词是夸人的吗……
  众人闻声也都是哄笑一片,不怕鬼相貌虎人,怕就怕鬼没文化,想气他都难!
  吃吃喝喝,谈天谈地,好不忌讳,却给轻殊无比的舒适感,醉醺时她想着,在冥界,在他的地方,便是此心安处了。
  满桌的风卷残云,散落河畔的空酒壶丢了一地,众人皆已上头,醉得厉害,这时不知是谁胡言乱语来了句,“轻殊大人什么时候嫁给君上?”
  “是啊,咱这儿千万年了都没个帝后,不该不该!”
  “依我之见,快了!我猜今年,今年必成事!怎么样,赌不赌?”
  “我赌四个月内!”
  小白扬着醉不成话的音调,举高手信誓旦旦:“两个月,不能再多了!”
  轻殊觉得心事被看破,很没面子,挣扎着晕乎的脑袋从酒壶堆里抬起头,瞪了眼小白,趁着醉意糊涂,扬手一巴掌抽了他的后脑勺。
  “唔……”这甩手一掌,直接给小白拍昏了过去。
  轻殊使了十足的劲道,让你在书房偷窥,现在还胡言乱语!
  小黑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瞪大了眼,被她直击后脑勺的遭遇,他深有体会,嘴角一搐,“大、大人,你喝醉了,臣送你回去?”趁着他还有几分清醒,没有忘记扶渊吩咐过要看好她,但看她这样子,是醉得不轻了。
  眼前人影交错,轻殊挤了挤眼睛,眩晕得很,听她迷迷糊糊嗯了声,小黑赶紧扶着她回冥楼宫去。这一喝起来,就忘了分寸,这烂醉如泥的,怎么跟君上交代……
  于是他急中生智,将轻殊送到扶渊寝宫门口,敲了敲门,自己直接溜之大吉。
  没了搀扶,轻殊站不稳,全身重量都靠在了门上,不一会儿,门从里边被人打开,她一失去倚靠,整个人跌了进去,幸好那人眼疾手快将撞进他胸膛的人稳稳托住,才免去摔一地。
  “……”一头栽到坚硬的胸膛上,轻殊吃痛咕哝了声。
  她一身的酒气,醉得不像话,扶渊眉头微皱,小黑小白竟让她喝这许多酒,拿他的话当耳旁风,真是愈发放肆了!
  “你们……再胡说……我一拳一个!”贴在他胸前的姑娘忽然口齿不清地骂了句,带着沉重的醉意扬了扬拳,不痛不痒地捶了下他的胸膛。
  扶渊低头审视她半晌,她已是双眸迷朦,脸颊绯红,连脖子都红了,扶渊叹了口气:“……胡闹。”
  轻殊只觉得这怀抱异常熟悉又安心,酒劲更上头了,双腿发软,她突然伸手抱住了那人的腰。
  她忽然的举动,扶渊身子蓦地一僵,无奈之下,他将人拦腰抱起,走进内室放在了床上。他刚起身欲给她盖被子,固在腰间的手一用力将他扯了回来。
  扶渊下意识支手撑在她耳畔两侧,虽是免了被她扯个满怀,却也将她锁在了身子和两臂之间,两唇只隔了半分。
  “师父……”
  轻殊唇畔微抿,染了酒意的神态多了分娇媚,迷朦中环在他腰间的手向内微收,将他扯低更近了近。
  扶渊目光不离她的面容,撑在她身上,低声轻道:“以后不许再沾半点酒了。”
  那阵熟悉好闻的男子气息透过呼吸渗透至她的肌肤,在她满是酒意的胸腔泛起奇异的涟漪,轻殊微微睁开了眼,美眸迷朦,映入他惑人的深瞳中。
  助攻团团长黑白无常,携全体友军前来助阵!
  小白:助攻,我们是专业的!
  小黑:君上,人我给你送到了,你看着办吧!


第39章 
  错影恍惚间,他如玉的脸近在咫尺,酒劲上了头,她眯着眼,只睁了丝缝隙。
  轻殊在想,这是在做梦吧,否则怎会心里想到他,睁眼就恰好看到了他。
  酒壮怂人胆,她此刻浑身发热,酒精的热度甚至在血液里流淌。轻殊贪恋他身上的冰凉,忍不住伸手过去,环住他的脖颈,想要缓减酒精的热度。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扶渊一愣,直直盯着眼下那人的眼睛,若非他撑着手臂,人早被她扯下去了,而此刻,他只半压在她身上。
  轻殊抱着他的脖子,那处冰凉却怎么也拉下来,不满地咕哝了声,直接扬起头蹭了蹭他脖子间的凉意。
  脖子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勾着他的心跳,扶渊一把捏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按在枕边,低哑道:“别动!”
  他在梦里怎么凶巴巴的……
  轻殊头昏脑胀,委屈得很,“头疼……”
  扶渊努力忽略她的存在,沉默了会儿,才找回了些许理智,在她耳边哄道:“乖,睡一觉就好了。”
  她半眯着眼,听着耳边那人轻声温淳,不禁低低唤了声他:“师父……”
  “嗯。”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句句戳心之问。
  轻殊大人什么时候嫁给君上?……丫头,喜欢君上?
  “我说谎了……”她懵懵懂懂,没来由地说了句。
  扶渊仍按着她的手,免得她乱动,闻言垂眸凝视她一眼,柔缓道:“说什么了?”
  那时候,孟婆问她是不是喜欢他,她矢口否认,“我说……不喜欢师父……”她的声线低软,如虚无缥缈的云烟,“我说谎了……”
  一人酩酊,一人清醒。
  扶渊按在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低下头,静默良久,才低沉开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她眼神涣散,不甚清醒,他想知道那是醉后糊话,还是酒后真言?可轻殊没再支声,兀自和迷离的意识做着斗争,他的唇近在眼前,燥热让她觉得很是口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
  喉结滚动,扶渊高估了自己对她的意志力,眸色渐深,突然他手臂一收,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封上她香软的唇,不等她反应,便重重的吻住她。
  那一刻,他只想要吻她,纾解心里的渴望。
  一碰到她的唇,便不由自主地加深这个吻,沉溺在她的香暖,尝遍她的香唇,想要夺取她全部的气息。
  轻殊猝不及防被吻得不能呼吸,纤手攥住他胸前衣襟,一丝细微的声音逸出,像是抗议,却又那么若有似无,欲拒还迎。男人身上的气息将她口中的味道吞没,尝到嘴里,是他的最爱喝的茶香。
  心底流波荡漾,和她青涩的反应,直到她喘不过气,趁着最后那丝薄弱的意识还清醒,扶渊才倏地放开她,深深埋入她颈间,喘息平复。
  轻殊的唇瓣被他吻得微肿,微启樱唇,露出好看的贝齿,静谧良久,呼吸渐渐弱了下去。
  扶渊冷静了几分,半晌后才找回理智,又似在沉思,过了会儿,他才呵着热气,认真又温柔地在她耳畔轻喃:“嫁给我,好不好?”
  “……”
  “轻殊?”等了半晌无人回应,扶渊轻唤了她一声,仍是未听闻任何声响,他抬起头去看她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呼吸平稳,沉沉睡着了。
  扶渊愣了一瞬,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失笑一声,坐直了身子,轻轻捏了捏她娇红的脸。
  竟在这种时候睡着,扶渊好笑又无奈,夜很寂静,他就着她身边的床延,半靠坐着,静静地,深深地看着她,陪着她。
  “能被你喜欢,实在万幸。”他低声温和,满目柔情。
  第二日醒来时,轻殊头痛欲裂,浑身涣散,在床上挣扎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支撑起了半个身子。眼神稍微清明了些,正待要下床,脑子忽地一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师父的寝殿?她怎么会在这,还在他的床上睡了一夜?
  轻殊拼命思索昨晚发生的事,可惜从她一拳打晕小白后,其他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尽是浆糊。
  “嘶……”她突然吃痛捂住嘴巴,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破了,甚至有些肿,那阵痛感,将她激清明了些,脑子蓦地闪过些许零碎记忆……
  她不会是酒后失态……强吻师父了?
  这想法萌生后,唇上的痛觉像是在坐实她的回忆,轻殊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就往殿外逃。
  这时寝殿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和轻殊稳稳当当打了个照面。
  扶渊打量了她一眼,酒劲恢复得倒挺快。
  轻殊小心看他,他像是刚从曦池沐浴回来,墨发微湿,衣袍随意松散地穿着,透着淡淡水气。
  扶渊见她明眸静垂,应当是酒醒了,“我让小白端醒酒汤来了,你……”
  轻殊再也听不下去,站不下去了,也不等他说完,捂住万分悔恨的脸,蓦地就从他身侧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掉,留下扶渊不明所以站在原地。
  昨日在书房也就罢了,这回是真的没脸见人了!怎么能色入膏肓,趁着醉意亲了他!
  阎摩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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