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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终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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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看着眼前这个睡着了的面孔,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就像即使树高千丈,但终会落叶归根一般,她终于找到了在这个世界上与她最亲最亲的人。
  床榻上的孟渔歌眼皮动了动,鼻子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猛然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顾珩和言语吓得连退了几步,意识到孟渔歌看不见他们后,才松了口气。
  坐在床上的孟渔歌楞了片刻后,自言自语道:“这是哪?”
  “噢!我闯出了西山之口,然后落到了这个身子里。”
  “咦?之前魔君说她是谁来着。”
  “对了!公主!是个人族的公主,难不成我现在在皇宫里?”
  站在一旁的顾珩和言语面面相觑,不敢吭声,生怕一吭声,这个被附了魔的公主有什么灵力能看见自己。
  渔歌四处张望了下,然后起身下了床,可这副身体刚刚经历了生死,还在病着,浑身沉沉的,还有些晕,她站起来时不由得闭着眼扶住额头揉了揉。
  她踱步到梳妆台前,桌台上有一面铜镜,可以把人照得清清楚楚。
  “这…这公主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渔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
  她透过镜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手慢慢向镜子伸去,手轻轻触碰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闭起了眼睛,眉头微微皱起。
  她收起手,转过身,大殿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渔歌凝视着前方,缓缓开口道:“你是谁?是父君派你随我下来的?”
  她看不见言语,更看不见顾珩,只不过是刚刚透过镜子,看到了身后有一团魔族的黑气。
  言语不知所措,她看向顾珩,担心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顾珩伸手在渔歌面前挥了挥,渔歌没有任何反应。
  “她应该是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们的,或许是你身上的魔性和她产生了些许的共鸣,才让她能感应到你。”顾珩说。
  渔歌向言语的方向伸出手,手心朝上,像是在盼她能给自己一些回应。
  言语望向顾珩,顾珩对她点点头。
  她也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手心朝下,小心翼翼地搭在了渔歌的手上。渔歌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传来与自己体温一样的凉气。
  言语虽然碰触到的手是冰凉的,但心底有一股暖意升起,自己与自己的娘,跨过了时间的差距,在这个异度的时空,感应到了彼此。
  “以后还要靠你多多关照。”渔歌对着手心的那股熟悉的气息说道,她嘴角微笑,像是对着某个熟悉的朋友。
  屋里的门被轻轻推开,姑姑端着一盆水进来,她看见公主衣着单薄的就这样下了床,急忙把水盆放在一旁,然后又将公主扶到床上,担心道:“公主,您还在病着,怎么就下床了!你好生躺着,我这就叫李太医过来给您再看看。”
  渔歌被糊里糊涂地拉到了床上,盖起被子,头不禁又晕了晕。
  李太医赶来,给渔歌诊了脉,发现只是有些气息不足,要好好调养一番,其他的并无大碍。
  “公主可感到什么不适?”太医问。
  渔歌疑惑地看着李太医,又疑惑地望向周围围着的姑姑和宫女,开口问道:“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姑姑被公主这一句吓得瞪大了双眼,她看向太医,结结巴巴地说:“这。。。。。。公主这是。。。。。。”
  太医也是一脸震惊,急忙又检查了一番公主的后脑勺,发现后脑勺肿了个很大的包。
  “公主可否给老臣数个数?”太医问。
  渔歌点头答应:“一二三四五。。。。。。”
  “公主可否知道这‘月落乌啼霜满天’的下一句是什么?”太医又问。
  渔歌庆幸自己曾读过几本人族的诗书,答道:“江枫渔火对愁眠。”
  太医叹气一声,对姑姑说道:“公主的脑后有一个肿块,可能阻碍了她的记忆,但是公主记得这些常识,说明记忆的遗漏只是一部分。”
  “可有何医治之法?”姑姑着急地问。
  太医摇摇头,答道:“只能让肿块自己慢慢消下去,不过即使消下去,公主缺失的这部分记忆也不一定能回来,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看着太医的诊治,顾珩对言语说,“看来你还真是你娘的亲闺女,都喜欢装失忆呀!”
  言语瞪了顾珩一眼,顾珩笑笑,不敢作声了。
  

    
第60章 前朝遗梦(2)
  渔歌公主失忆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宫里的人都议论纷纷,有的说是公主为了拒绝赐婚耍的把戏,有的说是公主死而复生着了魔。不过这位公主在宫里不受什么重视; 所以说来说去; 只是几天的时间,人们就渐渐对这件事失了兴趣; 后来也淡忘了这件事。
  “善璇姑姑,这是哪?”渔歌指着前方的一处宫殿问道。
  善璇答:“前方便是皇上的中和殿了。”
  这几日; 善璇姑姑一直带着公主熟悉着宫中的各种事物; 可任凭怎么熟悉; 公主就是想不起来在这宫中十几年来发生的任何事,就好像公主从新活过一遍的样子。不过还好,公主聪慧; 说什么一遍便能记住了。
  公主脑后的肿块敷了药,早早就消了下去,她也精神了起来。善璇姑姑也渐渐放弃了让公主记起过往的想法,毕竟之前的过往对公主来说都是些伤心事; 如今的公主没了烦恼,也活泼了起来。
  提到了皇上,渔歌心里纳了闷; 怎么说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是个名正言顺的公主,可她生病的这些日子以来,除了身旁服侍的姑姑和宫女,竟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她; 哪怕自己失忆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皇上也未曾派人来询问过。
  看来这个公主真的很不受待见呀。
  “父皇赐婚的事可有什么变故?”渔歌问起。
  善璇姑姑知道公主之前因此事寻了短见,所以这件事也不敢提起,公主今日一问,姑姑吞吞吐吐地不知如何答才算委婉。
  “你如实说,经此一番,我也相通了不少。”渔歌宽慰道。
  善璇见公主如今开朗了几分,便答:“皇上未曾收回赐婚的旨意,所以公主下月初八,还是一样,嫁入陆家。”
  渔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陆家?那我未来的夫婿是何人?”
  善璇一惊,马上又想到公主连自己都记不得,又怎会记得皇上为她挑选的驸马,“是陆家的二公子,陆青川。”
  “陆青川。。。。。”渔歌听着名字脑子里想象着这个人的模样。
  “公主,这嫁进陆家也有好处,那陆家的公子。。。。。。”善璇姑姑怕公主又想不开,急忙劝慰道。
  渔歌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你放心,我又没说不嫁,之前是我不太懂事,才不能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
  善璇松了一口气,“公主想明白了就好。”
  在魔界之时,渔歌还在琢磨着如何能顺利诞下人魔的子嗣,为魔界开启封印,那时魔君对她说,一切他自有安排,没想到,魔君真的便安排得妥妥贴贴,让她入凡落入了一个快嫁人的公主身上。
  听闻这陆家是武将之家,身上杀戮的戾气重的很,是最不错的人选。
  善璇姑姑忽然慌张起来,着急道:“公主,您今天走得太多了,不如我们先回去,中午的太阳是最烈的。”
  渔歌觉得有些奇怪,善璇姑姑像是在怕些什么,故意要拖着自己走的样子。
  她往前方望去,看见不远处正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姑娘,领着三五个宫女正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
  善璇见公主躲不过,便悄声对她说道:“这位是大公主,沉璧公主,她向来与公主您不和,今日一见,怕是又要故意难为您了。”
  “不怕,这么多天了,有些人我总得见见的。”说罢,渔歌也不甘示弱地走了上去。
  宫里人人都惧怕这位沉璧公主,皇上总共就有两位公主,沉璧还是皇后的亲女,从小养尊处优,自然娇气傲慢了不少,不像渔歌,生下来便是交给皇后寄养,一个亲女,一个养女,待遇就差了很多。
  二位公主相见,下人们都知道,这次渔歌公主,又要受一番屈辱。
  渔歌向沉璧做了个揖,柔声道:“皇姐好。”
  沉璧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嘲讽道:“这不是我的好妹妹吗,听闻你落水脑子摔坏了,成了个傻子,又怎么还记得我是谁?”
  渔歌不生气,微微笑道:“皇姐说笑了,重要的事我是记不得,但那些琐碎的杂事,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沉璧来了气,却也忍着怒意,压着声音说道:“妹妹这次投湖自尽,看来身上没受什么伤,嘴巴倒是厉害了几分。”
  “都靠皇姐平日的教诲。”渔歌微微低头,回答道。
  “我今日在这御花园闲逛,本不愿惹什么麻烦,但看到了你,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沉璧有些得意。
  她继续道:“虽然你出身低贱,但怎么来说也是皇室的一个公主,从小到大还是寄养在皇后娘娘身边,身份自然也是不必说的。可你身为堂堂公主,竟然做出投湖自尽这种有失分寸的事,我本体谅你生了场大病,不愿责罚你,但如今看来你的身子骨恢复得很好,这罚也该受一受。”
  渔歌瞪向沉璧,说道:“这罚好像皇姐也没有权利赏赐的吧?”
  沉璧冷哼一声,“没关系,我罚完你,自然会去和母后禀明,我相信,母后也定会体谅我这一番良苦用心的。”
  沉璧使了个眼神,身旁的宫女立马上前架住了渔歌,善璇姑姑急忙跪下求饶,求着沉璧放过渔歌公主。
  言语见势不对,想施个法教训一下这个嚣张跋扈的沉璧公主。
  见言语手中生起一团黑烟,顾珩急忙挡住了她的手,着急道:“你忘了蚌精如何说的?你在这用魔力,会被反噬,后果不堪设想,你若是还想再多看你娘几眼,便不要如此乱来。”
  被顾珩这么一说,言语虽心有不甘,但也乖乖放下了手。
  “你别担心,你娘能生出这么一个你,自然她也不会弱到哪去。”顾珩的话语慢慢冷静下来。
  言语被顾珩拦着,也只能在一旁静待其变。
  “你究竟想怎样?”渔歌被沉璧的丫鬟们压着跪在地上,毫不客气地仰起头对她说道。
  沉璧漫不经心地答:“你就在这跪着吧,让午后的烈日晒一晒,把你肚子里的那些湖水都晒干去。”
  觉得自己的主意十分有趣,沉璧不禁笑了起来。
  渔歌见对方人多势众,不好硬来,可听着沉璧的这笑声,牙痒痒得很。忽然间,她听到几声蜜蜂的“嗡嗡”声,灵机一动,虽然不知道在这凡间能不能用法力,但她还想试一试。
  藏于袖中的手偷偷施了个发,四周没有动静,渔歌不甘心,闭起眼睛集中精力,又试了一次。
  沉璧见渔歌闭起了眼,以为她又如往日一样,向自己低头认输,自己脸上的得意也毫不掩盖地展露出来。
  远方“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扰得沉璧捂起了耳朵。
  “公。。。。。。公主。”一个小宫女慌张地指着前方,沉璧顺眼望去,空中竟聚积了密密麻麻的一群蜜蜂朝自己飞来。
  沉璧大叫了一声,蜜蜂像是受了刺激,纷纷朝沉璧蛰去。
  宫女们在帮沉璧赶着蜜蜂,可这蜜蜂越赶,劲便越大,越使命地朝沉璧和她的宫女们蛰去。
  无奈之下,沉璧之好落荒而逃。
  渔歌跪着地上笑出了声。见沉璧跑远了,善璇姑姑急忙扶起了渔歌,担心道:“公主你可有事?那蜜蜂可有蛰到您?我们快些走吧,等下沉璧公主又该回来了。”
  渔歌站直了身子,“没事,我可没那像孟沉璧那样身上涂那么多胭脂香粉,她被蛰了一脸包,巴不得呆在自己屋里不出门呢,你放心,她不会回来找麻烦的。”
  顾珩说:“你看吧,你娘比你聪明的很。”
  言语不屑,“少来了,要不是你拦着我,我也是用这个法子。”
  “所以,历史是不可以被改变的,不管是你,还是你娘,那个沉璧公主最后都还会是被蛰一脸包而逃走。”
  回到沁园殿,善璇姑姑立马掩起门窗,小心翼翼地嘱咐起公主,“公主,您听奴婢一句劝,这沉璧公主是万万惹不得的,从前的旧事您都忘了,奴婢怕您忆起又伤心,所以不曾提过,如今见公主开朗了几分,奴婢也不愿沉璧公主再来惹恼了公主您。”
  渔歌不以为然,问道:“那孟沉璧为何如此厌恶我?我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地位的二公主,所有风头都是她的,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善璇道:“大公主是见平日里二公主您好欺负,所以才出处刁蛮。”
  渔歌不解地呢喃道:“你们人族还真是无聊。”
  善璇没听清,问了一句:“公主,您说什么?”
  渔歌摇摇头,问道:“不过就是些小手段,不住挂齿,她之前可还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善璇姑姑纠结了一会儿,回头张望了一番,见门窗关得严实,就小声地说道:“之前公主落水一事,虽然在场的宫女都说是公主您投湖自尽,可奴婢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渔歌急忙问道:“你是说,是孟沉璧她。。。。。。”
  “这也只是奴婢的猜测,因为之前公主您听到赐婚的事并无什么太大的反应,又怎会为了此事投湖呢。”
  渔歌手撑着下巴,暗自琢磨了一番,说道:“她竟做出如此出格之事,怕是她也受了刺激。”忽然想到什么,渔歌转头问善璇,“难不成是她想嫁进陆家,而皇上赐婚的是我,她以为我抢了她的夫婿?难不成孟沉璧她喜欢那个陆。。。陆什么来着?”
  “陆青川。”善璇答,“虽然奴婢不知是不是公主说的这样,但沉璧公主小时候的确是与常入宫的陆家两兄弟玩的近。之前宫里还在传,皇上会不会把大公主许配给陆家大公子呢,可没想到后来,皇上竟然赐婚的是您,而且驸马爷还是二公子。”
  渔歌一叹,说道:“这么一来,还是我的问题?”
  “这些都是猜测,公主您放宽心,也要当心大公主的报复。”
  对于孟沉璧,渔歌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她不过区区一个凡人,自己连皇帝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她又算什么角色,更何况她脸上的包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能不能赶上自己出嫁再刁难自己一番还成问题,更不必说她还想使什么手段来妨碍自己嫁进陆家了。
  

    
第61章 前朝遗梦(3)
  大婚之日; 按照公主出嫁的规格,孟渔歌的花轿还是风风光光地出了宫,抬进了陆府。
  繁琐的仪式进行完后; 渔歌一个人盖着红绸子盖头端庄地坐在床畔; 但一个时辰不到,那原本笔直的腰板慢慢弯了下来。渔歌实在累的厉害; 盖头又厚又重,压得她额头毛了几丝汗; 她估摸着新郎回新房还得有一段时间; 于是索性自己掀起盖头; 站起来走动走动。
  房屋外有丫鬟守着,出不去,只能再房里走来走去。她渴了; 给自己沏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茶杯口染上了她鲜红的唇印。
  “这人类结个婚还那么麻烦,可累死我了。”渔歌抹了抹嘴上的红油; 顺手擦在了自己大红色的喜袍上。
  顾珩和言语正坐在茶桌旁,手撑着下巴,也是一副劳累的模样。
  他们身旁坐着的就是孟渔歌; 虽然渔歌看不见他俩,但言语觉得,这种感觉,十分尴尬。
  “要不我们去墙角蹲蹲?”言语提议。
  顾珩撑着下巴摇了摇头; 有气无力道:“你要不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反正你娘看不见也摸不着。”
  言语觉得这个大喜的日子,爹娘终于要相见的精彩时刻自己绝对不能错过,于是撑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陪着房里的渔歌等着陆青川的到来。
  不仅言语十分期待,渔歌也是紧张得很。
  从皇宫上了花轿一直到陆府,一直到拜了堂成了亲,她盖着厚厚的红盖头,都未曾看到过陆青川的面容。只有一次,他牵着自己下了花轿,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他的手,暖暖的,有些舒服。
  她不知道从前的渔歌是否见过陆青川,又是否认识陆青川,不过她现在谎称自己失着忆,记不得谁都理所应当。
  她一直觉得魔族开放得很,喜欢谁便直接将她带走,共结连理,哪像这人间,还要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琐事。不过对于同房这件事,原本渔歌是也秉持着开放的思想,觉得自己舍身为魔族,此事伟大得很,可这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然有些慌张了起来。
  “不就和个凡人睡一觉嘛,不用怕!到时候我主动点将他扑在床上便好!不用怕!”渔歌自言自语地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打着气。
  言语尴尬地望望顾珩,顾珩也尴尬地望着言语。
  “在幻境的新房里你不会也是像你娘这般吧?”顾珩好奇地问道。
  “啊?什么幻境,你说什么?”
  “没事。”
  等了一个多时辰,渔歌困意渐涨,趴在桌子上渐渐睡着了。
  不一会儿,新房的门被推开,推开的一瞬间,门外溜进来了一阵凉风,惹得桌上熟睡的人不禁颤了颤身子。
  这阵风也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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