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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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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澈很不开心,那和尚不仅收了她的肉包子,还给她讲一堆没用的废话。
  “为妖的时候没个规律就罢了,但你要是存了做人的心,就要有做人的觉悟。做人不能像你这般孟浪,凡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外露,需知自爱。你莫要和那些堕落之人相比,她们也是尘世中的可怜人,人心不古,世态炎凉,生活不易。”
  花澈忽的化成了人形,不着寸缕。
  释妄一边念叨着“非礼勿视”一边闭着眼脱了身上的外袍盖在了她身上。末了,还叹息着道了句,“我说的你都没听进去,自爱啊,自爱!”
  花澈撇嘴,委屈地在那衣袍下嘟囔着道,“我又没得衣服!”
  接着,花澈听到了释妄离开的声音。
  没过一会释妄就回来了。
  花澈从袍子里伸了个脑袋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释妄。
  释妄将手里拿着的衣服扔到花澈面前,“这是我前几日才给则非新做的,他都还没舍得穿。”
  花澈扯过衣服又钻回到袍子下面,一边穿一边道,“这破衣服还舍不得穿,还没我那薄纱好呢!”
  释妄:“哦!你那薄纱我拿去拖地了。”
  花澈:“……”
  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嚎叫,花澈穿好了衣服从袍子下面爬出来,听见外面那人大喊,“释妄!你又拿我东西!”
  花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抬头看了看释妄。
  释妄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道,“他好像真的挺舍不得的。”
  吃饭的时候,花澈见到了那个名字叫则非的少年。
  花澈撇嘴,这毛头小子道行还浅得很呢,毛都没长齐!
  则非也不是很待见抢了他新衣服的花澈!
  释妄在外面的灶台做饭,桌上一大一小两只妖就吵起来了!
  则非:“你个魅惑人的狐狸精,天天就知道找男人,穿那么少给谁看啊!你那几块骚狐狸肉,有几块能露的,我家后院的肥老鼠都比你好看!”
  花澈:“我找男人又没找你男人,你激动个什么劲?我穿的少露的多又没给你看,你嫌弃个什么劲?咸吃萝卜淡操心,年纪轻轻的别不懂装懂,小狗崽子充什么大尾巴狼!”
  则非被气的咬牙,“你说谁狗崽子呢?”
  花澈无辜地摊手,“谁说我骚狐狸谁是狗崽子!”
  则非“啪”的把手里的筷子摔在桌子上,“老和尚!你不把这狐狸扔出去!我就绝食饿死在你面前!”
  花澈觉得气势上不能怂,看了看手边,随手拿起碗摔在了桌子上,咔嚓一声碎成了三块!
  花澈一时有点懵!刚准备脱口的一番话也被吓得全吞回去了!
  则非也被她搞出的巨大动静看了过来。花澈觉得此时应该说些什么才不会显得自己比较弱,于是,她抬着下巴对则非傲娇地“哼”了一声!
  释妄在那头也听闻了这边的动静,叹了口气后道,“你们两个好歹给我点面子,说话别这么口不择言,这里可是佛堂重地,安分些吧!”
  起先花澈和则非还不把释妄的话放在眼里,继续互相用街头小巷里学来的下三滥言语谩骂着,天边突然就响了一道惊雷!
  花澈和则非同时闭嘴,面面相觑地对视着。
  释妄端了饭菜过来,慢悠悠地道,“瞧吧,我说什么来着?”
  顿了一会,又念叨着道,“如今你们已不是那野狐野狗了,住在这清昭寺,就是受佛祖庇护的,万不可再和从前一般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
  则非刷的变了脸,“野狗?”
  释妄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后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
  花澈见到释妄端上来的饭菜登时变了脸,“嗯?这是什么?”她指了指桌上那盆连油水都没得一星点儿的菜。
  释妄熟练地盛了饭递到则非面前,随口说,“水煮白菜啊!”
  花澈:“肉呢?”
  释妄叹了一口气,道,“你去门口看看这里是哪!”
  “清昭,寺啊……”花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在寺庙里吃肉,怕不是要被打死。
  释妄正要拿花澈的碗盛饭,却拿了个一手空。
  “寺里没有碗了,你便拿这碎片对付用吧!”
  说着,释妄挑了那三块碎片里最大的一个,盛了小小一勺饭摆在了花澈面前,“好了,吃饭吧!”
  花澈一脸懵地看着自如动起碗筷的二人,气的有些炸毛,“我就问肉呢?老娘要吃肉!”
  则非嫌弃地“啧”了一声,瞥了花澈一眼,“这就咱三个长肉的,你想先吃哪个?”
  释妄指着则非看向花澈,“你看,他一只狼都适应了!”
  则非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花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狗崽子吃屎都能长大的!”
  后来,花澈连水煮白菜都没吃到。她和则非打了一架,打完的时候,释妄已经把菜吃没了!
  

  ☆、渡海无涯(三)

  “你要是不去,那你就是狗子!”花澈扒在则非的窗前,信誓旦旦道。
  则非咬了咬牙,恨不得马上就关了窗把这女人夹死在窗缝里。这女人半夜摸过来非要怂恿自己跟她一起去村里偷鸡吃。可老和尚明明说过了,杀生不对,偷盗更不对,可是,这女人竟然说自己怂,说自己是狗子!这就不能忍!
  “小爷我可是傲骨凌风的纯种雪狼,你才是狗子呢!你全家都是狗子!”
  花澈撇撇嘴道,“对不起,我全家都是狐狸!搞联姻也生不出丑成你这样的狗崽子!”
  “你找死!我今天咬不死你!”
  花澈往后一躲,用尾巴抵住了眼看就快从窗户整个出来的则非,一本正经地道,“等下!先说正事!你跟着我一起去村里偷鸡,到时候我吃里面的,你吃外面的,如何?”
  则非整个顿住了,说实话他是真憋了好久没吃鸡了,老和尚管他管的是真的严。一想到外酥里嫩的烧鸡冒着黄油的样子,他真的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花澈又开口道,“听说太久不吃肉的狗,牙会掉光!”
  不知何时已经默默接受了“狗”这个定位的则非捂着嘴大惊着倒退了一步,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花澈笑的眼睛都弯成一道弧,睫毛下的隐形几乎把眼睛全遮住了。
  “怎么样!走不走!”
  则非捂着嘴含糊道,“走!”
  凡人恐惧于漆黑的夜幕,也许是因那片无尽的黑夜里有太多的未知。未知只会给少数人带来一种充满神秘的刺激,大多数人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
  因而夜里的凡人村落是十分寂静的,几乎家家都熄了灯火,和这无言的黑夜一起寂静下来。
  凡人饲养的鸡也纷纷陷入了浅眠,两个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抓了两只肥圆的母鸡。
  释妄老早就睡了,花澈之前按照释妄的作息去村里踩点,发现村里竟然还亮着好几处灯火呢,这和尚比别人睡得早的多。
  所以花澈和则非两个根本无需担心释妄和尚,只要吃干抹净第二天不被发现就什么事都没有!
  花澈:“你会做鸡么?”
  则非:“你不是做过鸡么?”
  花澈:“我没做过!我以为你做过!”
  则非:“我这性别做不了!”
  花澈拎着鸡爪抡起肥圆的小母鸡砸到了则非脸上,“小狗崽子脑子里想什么屎呢!”
  小母鸡的爪子抓到了则非脸上,痛得他嗷嗷直叫,然而花澈仍继续拎着小母鸡狠狠地砸,则非只好抱头上蹿下跳地躲着。
  等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出了村子,花澈手上的那只鸡几乎秃了,毛都给她打则非的时候甩掉了。花澈弯着眼睛笑了笑,“真好,不用拔毛了!”
  则非的流着口水的小尖牙刚抵到鸡脖子上就听到花澈说拔毛,“拔毛?拔什么毛?”
  花澈撇撇嘴,“你不知道鸡都是窝里拉窝里睡的么,屎都蹭毛上了,不拔留着调味呢!”
  则非搜的把手里的鸡拿出去挺远,满脸都写着嫌弃,“啊!它脏!脏!脏!”
  花澈那头已经在火堆上支了个架子,开始烤上了。
  “做人还是要有做人的格调!这不都是老和尚教的么!你比我来得早怎么也没学着点!”
  则非嘴上比不过她,但嘴上也不能差了她。便拎着他那只肥鸡三下五除二地草草拔了毛,之后硬挤到花澈的烤架上,占了一席之位。
  花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肥鸡渐渐熟了,发出诱人的香味。则非两眼放光地盯着鸡身那层泛着光的皮,兜不住的口水哗哗地流。
  “说好的,你吃里面的,我吃外面的!”
  花澈笑了笑,狭长的狐眸闪过一抹狡黠,“放心,我答应过的自是不会差了你的。”
  而后,则非就眼睁睁地看着花澈把两只烤鸡都拎走,只留一堆碳火给他。
  “喂!骚狐狸,我的呢?”
  花澈指了指火堆旁边鸡生前留下的一坨屎,“那个,是你的!”
  则非气的咬牙,“你耍我?”
  花澈无辜地眨眼,“没呀!那可不就是外面的么,当初说好的可不能改!”
  “花澈你大爷!”
  花澈拎着鸡飞快地跑了,临了留了一句话,“再耽搁一会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了哦!”
  则非:“有种别跑!”
  一狼一狐狸打完架,天已经微有亮色。
  则非脸上肿了一大块,胡须掉了几根,眼睛下面还有被花澈挠出来的三道血痕。
  花澈身上的衣服烂了一块,半边袖子要掉不掉,尾巴毛差点被则非抓秃了。
  就这么回去肯定会被释妄和尚追问发生了什么,然后他们俩搭伙溜出清昭寺夜半偷鸡的事情就会败露,然后就会被骂!
  花澈倒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几分开心,她可不想在这清昭寺里一直憋着,以前的日子可快活着呢!可一想到就这么直接走了吧,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释妄和尚又是给她吃又是给她穿的,就这么一走了之总归是不太好。也不知道那和尚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汤,想走怎么就这么割舍不开呢?
  则非就完全是一副丧气的样子。他从小被狼群抛弃,差点冻死在山沟沟里,是释妄和尚把他捡回来一口汤一口水地喂大的,他是真的不想惹和尚生气,可是……
  花澈听完把则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略做惊讶地道,“释妄和尚的水煮白菜是怎么把你养到这么大的,可真是不容易啊!”
  则非:“……”
  花澈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地道,“难不成你是从小偷食长大的?看你这块头,想来没少偷啊!”
  则非:“骚狐狸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头上的毛扒光!让你和释妄和尚一样秃头!”
  “啧!说谁秃头呢!”
  则非和花澈均是一愣,他们俩都忘了自己原是在清昭寺门口徘徊着了。脑子一热就吵了起来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撒起泼来更是口不择言,满嘴放炮。连释妄和尚是秃子都直言不讳地讲了出来,甚至还让正主听了个方便!
  “老……大,大师!”
  则非开口差点把“老和尚”三个字给说出来,不是花澈在背后掐了一把,他那张破嘴怕是已经秃噜出来了。
  花澈本就尴尬,被则非搞得更是不忍抬头,脖子上跟坠了个千斤顶一样,恨不能低到地缝里去。
  释妄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问和天亮前有关的一切。
  “叫什么老大呀!我可镇不住你这样顽皮的小弟。”
  释妄可亲的笑容让两人更是无地自容。
  “怎么弄得这么脏的就回来了,快进来吧,得洗个干净!”
  花澈忽的抬头看了一眼释妄,“回来”这两个字反复在她脑海里回放,这么多年来,这偌大的天下根本没有一处地方是她能回的去的,今日这老和尚竟然对她说了一句“回来了”,还说的那般诚挚动人。她竟也,真的为之所动容了!
  则非那愣子已经屁颠屁颠地进去了,那样子,活像一只向人讨食的狗子!就差尾巴没晃几下了!
  花澈别扭地站在门口,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像释妄和尚说出那句“回来了”之后,她便连告别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释妄和尚拉着花澈的袖子给她拽进了门,而后一边熟练地关上门栓,一边道,“一会洗澡的时候记得变成狐狸,不然男女有别!化人身的时候千万要记得,不可随便与其他男子纠缠,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
  释妄和尚回过头,只见地上蹲着一只眼巴巴望着他的狐狸,乖巧得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揉搓一阵……释妄真的这样做了!
  反正变成狐狸了,哪来的男女有别!先撸为敬!
  洗完澡的两只毛都湿湿的,释妄怕他们俩冻坏了,便把他们一齐放在了床上用棉被盖好,自己一个人在一旁打了地铺。睡之前还警告他们两只,“不许变成人!听见没有!要是变成了人,男人和女人就不能睡在一起!”
  则非:“我还是个孩子!”
  花澈:“春风楼里都是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的!”
  释妄气的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床头!
  “你们两只,再不睡觉,外面冻着去!”
  花澈和则非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释妄躺在地上,朝床上的两只毛茸茸脑袋望去,嘴角忽的勾起一抹欣慰的笑。
  好像,就这样过下去,还挺幸福的。
  于无间嗑完了一把花洗,不知从哪又拿出来一把,卡巴卡巴地嗑着。
  “感情这释妄和尚把他俩当孩子养了!诶!不对呀,你不就是释妄么?”
  释妄笑了笑,“我法号释妄,但我不是故事里的那个释妄。”
  时雨也听的云里雾里,“怎么讲?”
  “清昭寺仍是原来的清昭寺,但物是人非,我不是那个释妄,则非也不是那个则非。故事嘛,总归不能一直是这样流水账似的过日子,总有个或好或坏的结局。释妄,则非与花澈,便是那坏结局了。”
  

  ☆、渡海无涯(四)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花澈和则非头顶的毛也俞发秃了起来。
  这全拜释妄和尚所赐。
  花澈一度觉得,这释妄是个假和尚。
  释妄从不诵经念佛,坐着佛祖金身的大雄宝殿也不见他进去过几次,寻常和尚头顶或多或少都有的戒疤他也没有,修的是满身没一处虔诚。
  释妄最像和尚的地方,大抵是他那秃到反光的圆脑袋了。
  释妄少了寻常和尚要做的那些事务,平白多了许多的空闲,是真又空又闲。
  只要一闲下来,释妄就命令花澈和则非变回本体,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撸就是一整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藤椅上的释妄和尚变得唠叨起来了。
  “你们两个修成了人,却也不一定是正果。做人很不好的,束缚又多,烦恼又多。你看凡人懂那么多个字,至少有一个字就能凑成一句话。凡人能说的话那么那么多,偏偏就爱说假话,说违心的话。凡人有手有脚,生的是一颗七窍玲珑心,偏偏就爱做违心的事。凡人长了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却偏偏就爱被金玉其表所蒙蔽。做人啊,真的太难了!可不比你们畜生过得自在。”
  花澈努努嘴,没好气地道,“我是狐狸,不是畜生,畜生难听!”
  释妄和尚叹了一口气,“畜生之所以难听,是因为凡人不让它好听,凡人以高尚自居,以畜生贬其他,因而畜生显得难听,但这只在凡人的圈子里有用,你们狐狸啊狼啊什么的,就不必在乎这个。”
  花澈把头从释妄的掌心下移开,拱到臂弯里躲好,“我不管,我修成了人那我就是人,我说畜生难听就是难听,不许你叫我畜生。”
  释妄又叹了一口气,“你连人是什么都不知道,谈何做人啊!”
  花澈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就是知道。”
  释妄不再言语,只是撸着一旁的则非,默默看向空荡荡的院墙。
  一人两兽在藤椅上一直坐到了黄昏。半轮太阳卡在西边的山上,火红火红的。
  释妄觉得腿有些麻,正欲从藤椅上站起来,却见怀里的狐狸抬起头突然盯着自己看。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我可以回的,但是我突然觉得这里可以。”
  释妄又坐了回去,眼里忽的就多了几分憔悴与黯淡,甚至于,连叹气都叹得有气无力的。这一刻的释妄,好像跟着那夕阳,一起落下去了似的。
  “你还真不适合做人,又傻又天真,三岁小孩的智商装什么小大人。”
  则非在一旁歪着脑袋过来问,“那我呢?”
  释妄看都没看他道,“你还不如三岁小孩呢!”
  花澈不屑地撇了撇嘴,“怎么着,你们凡人难不成头发越少的越老成?越显得成熟?”
  释妄笑了,“那倒不是,凡人道行的高低,看心。修道之人,修的也是心。得道之人,得的也是心。所谓高人,便是心境强大之人。”
  则非问他,“你是高人么?”
  释妄垂眸,摇了摇头,“不,我是罪人。”
  花澈又问,“何罪之有?”
  

  ☆、渡海无涯(五)

  释妄一下就一改懒散的姿态,整个人都端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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