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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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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做了什么,秋生哥居然宁愿违背他爹的意愿也要娶你,你昨日说的那些不过是推辞; 你果然还在觊觎我的秋生哥。”
  安知放下手里卸妆的物件,坐在房间内的椅子上; 慢慢瞧着乐和道,“昨日你离开后我还未曾见过世子一次,你哪里就觉得我对他做了什么?”
  乐和咬了咬下唇; 眼眸里流露出一抹狠绝,“我不管,反正我今日我过来,就是为了通知你一件事的; 既然你一心想攀附权贵,那我哥哥愿意娶你做妾。有些草鸡,再不济,也好歹是个有羽的,伸长了脖子叫唤两声,总是比乌鸦好听。那我便给你个蹲在枝头的机会。”
  乐和眼里,安知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子,只要假意诱惑一番,她便会上钩,实在不行,就真叫她哥哥娶了她做妾,然后再折磨几番,她受不了了自然不会再死缠着……反正无论如何,只叫她对宋秋安死心了就好。
  “你又如何觉得我会愿意?”
  乐和正思忱着,却突闻安知开了口,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你不愿意?我现在并不想笑,请你认真一些,不要和我开玩笑!”
  安知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对乐和道,“我没有开玩笑,你说的我都认了,我就是个草鸡。不巧,还是个没毛的草鸡。”
  说着,安知随手拿过一旁店小二肩上的抹布,沾了点茶水,卸掉了脸上的妆容。
  乐和的眼睛一定一点地瞪大了,最后惊讶地连嘴都闭不上了。
  安知叹了一口气,反正总要与他讲明的,正好她踌躇间不知到底怎么与他开口才好,乐和就来了,便叫她与他讲了吧,倒省了她一番纠结了。
  “既然你与他有娃娃亲,那便正好,你帮我知会他一句,我安知谢谢他近日来的捧场。日后,山水有相逢,有缘再会!”
  风流公子与红尘戏子的故事,也该演完了。
  等唱完今日的戏,她便要收拾了东西回老家去了。
  乐和闭上略有些酸麻的嘴,一脸的不敢相信,“你……你不想缠着秋生哥?还有你,你这脸……怎么!”
  安知一边散开头发,一边道,“我说过了我与世子没什么,是你不相信而已。我这张脸你也看到了,不上妆的时候,根本丑的不能看。我从来都没奢望过自己能配得上他。”
  乐和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
  安知将头发随意地扎起,给乐和倒了一杯茶。
  “你简直大错特错,你明明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何三番五次跑来问我?要娶也是他娶,你问我做什么?你最应该问的,不是他么?”
  乐和完全没了来时的那气势,如一只漏了气的囊袋,耷拉着脑袋瞧手里紧握着的茶水,小声嘀咕道,“我……我不敢……”
  安知叹着气摇头,最不敢的,明明是她。如果她是乐和,与宋秋安门当户对不说,还不用以妆容掩饰自己的丑陋,直接与他表明了心意便是。可惜她不是乐和,所以连乐和带来的那句“秋安哥宁愿违背他爹的意愿也要娶你”都不敢问一声。
  就算宋秋安的八抬大轿到了门口,她安知也是不敢上的。
  唉,倒是俩人谁都有个不敢。
  乐和抬头瞧她收拾好的包裹,问她,“你要走了么?”
  安知点头,“嗯,终是曲终人散时。”
  乐和轻皱了下眉,“那……再见。”
  安知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了一下,“对了,你要是再见到他,就劝一句,别入戏太深。”
  安知转身离去,刚迈一步,又被乐和给叫住了。
  安知回头瞧她,听见她道,“对不起!”
  安知笑着摆了摆手,而后,毅然地一个人远去了。
  乐和回去将安知的话与宋秋安说了,还在被自家老爹关禁闭的宋秋安直接从窗子跳了出去。乐和在窗子那朝宋秋安大喊,“你干嘛去,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她卸掉妆之后的样子简直丑极了。”
  宋秋安回头反问她,“如果我不是这个样子,你还会在乎这段娃娃亲么?”
  乐和一时无语,咬着唇小声说,“可你明明就是长这个样子的啊……”
  宋秋安冷笑了一声,“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说完,便匆匆跑出去了。
  安知打心里是不想离开江秋城的,所以脚步拖的极慢。
  宋秋安来的时候,正是安知刚到城门口的时候。
  “喂!我允许你走了么?”
  安知听到熟悉的声音,诧异地回过头,随后忽然想到自己这张脸,便又狠心地把头扭回去了。到底是最后一眼也没能看见他。
  安知咬咬牙准备一口气跑出城门,却忽然被宋秋安从身后给抱住了。安知鼻头一酸,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宋秋安把安知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安知忙用双手把脸给捂了个严实,哽咽着说道,“不是都叫郡主和你说了么,叫你不要入戏太深,你还来干什么呀!”
  宋秋安轻笑了一声,随后柔声说道,“真是愚蠢,你简直傻透了,到底谁入戏太深,你再给我说一遍?”
  安知哭的更厉害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哪还说得出话了,早就泣不成声了。
  宋秋安揉了揉安知的头,安慰她道,“好了,别哭了,我不在乎你长成什么样子的,真的,我喜欢的就只是你,无论你脸上是否带着妆,我喜欢的都是你,所以,不要走了,好么?”
  安知拿掉捂脸的手,眼泪汪汪地瞧着宋秋安,“你是江秋城最有名的公子,无论是气度,才华还是外表,都是上等,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仿若星辰一般的人,怎么会同我在一起,那旁人该怎么看你,坊间传的故事岂不是又要多了你这一段!你可是世子啊,我只是个戏子,我……我配不上你!”
  宋秋安把安知抱得更紧,“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啊!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互相喜欢又不是给他们看的,难不成我平安侯世子爱一个人还得要求旁人同意么?你听我说,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别人传的风流,都是假的,我与什么翠儿碧儿青儿紫儿都只是萍水相逢一场。要说真正配不上的人,那该是我才对,我这个人耍心机卖城府,小气记仇,晚上不爱洗脚,而且……”
  宋秋安突然贴近安知的耳朵,轻声道,“我还比较爱放屁!”
  安知噗嗤一声笑了,但紧锁的眉头还是没松开,宋秋安便伸手将她的眉头给抚平了。
  “你要相信我,这不再是一场戏,而是实实在在的一段情!”
  宋秋安挽着安知的手,用袖子将她脸上的泪痕一一擦拭干净。
  安知跟着他走了两步,却还是摇了摇头,挣扎着从他手里脱开,后退了一步,哭着对他说,“我真的配不上你。”然后也不等宋秋安说什么,转过头就跑出了城门。
  宋秋安刚要追上去,就被跑过来的十八卫给抓住了。
  “安知!”
  于无间的热汤面吃的见了底,一碟花生米被他夹得只剩几片红色的薄皮黏在白瓷盘子上。
  “入戏太深之人倒是个不自知的,当真是当局者更迷啊!”
  花梨招手唤来店小二,收了桌上的空碗,再添上一壶温茶。
  时雨紧跟着问她,“那后来呢?不会就这么完了吧!那也太让人遗憾了!”
  花梨憋不住笑了,“当然不会就这么完了,若是连你一个听者都觉得有莫大的遗憾,那么安知与宋秋安二人,岂不是更为痛惜。”
  于无间抿了一口茶,问道,“那么,真正的结局,究竟如何?”
  花梨并未继续讲,只是把头凑上前去,拿手指了指隔壁卖胭脂的一个小铺子。
  于无间和时雨皆抬头望去,却只见到了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不过她头上那只红木珠钗倒是引人注目的很。
  连垚也瞥了一眼,不过也是没看出那老奶奶究竟有什么门道。
  时雨问,“那是谁?你指她干嘛?”
  花梨笑笑,“她啊,就是当年的安知啊!”
  时雨和连垚皆惊讶地张大了嘴,同时脱口道,“什么?”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时雨默默低下了头,连垚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安知见到众人看过去的目光,便走了过来,一边又叫老板添壶温茶。
  “怎么,小姑娘,又在讲我的故事啦!”
  花梨走过去迎了安知一阵,扶着她坐下才自己坐在一旁,开口道,“您这故事,真是百听不厌,后人听了也好勇敢些,毕竟不去做,才是真的没什么可发展的。”说着,花梨还特地瞧了时雨一眼,奈何这个不开窍的娃根本就没抬头,没看见她极深意的一眼。
  连垚接收到花梨的目光,倒是还了她一记白眼!
  于无间忍不住问道,“所以,您这故事,究竟什么结局啊?”
  安知与花梨对视了一眼,而后花梨缓缓开口道,“那日……”
  那日安知回到了天女村,用自己多年来攒下的积蓄买了药材亲自为母亲熬煮。日子也就这么平凡地过了一阵。
  而后在药材用尽的时候,安知不得不又去江秋城中采买,便在那城门口看见了一张告示。
  告示上写着:平安侯府世子相思成疾,奈苦寻不到梦中所念伊人,命不久矣,此生还有一愿便是再见那佳人一眼。特此通告,望各位见到这位佳人,通报平安侯府一声。
  安知朝下看,那画中之人,正是曾经带妆着戏服的她。
  安知一动不动地瞧着画里“命不久矣”那四个字,急匆匆地就跑到了平安侯府。奈何今日她没上妆,门口的守卫根本不让她进。
  安知在门口大喊大叫地被守卫拖走好几次,最后保证了不再吵闹才被允许在门口等一会。
  直等到晚上乐和郡主来看宋秋安,才把安知给带进去。
  平安侯听乐和说出她的身份,忙表明了歉意,并邀请她在大堂里小坐,称世子随后就到。
  安知坐在椅子上煎熬地等了许久,才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被两个侍女左右搀扶着的人,那人正是宋秋安。
  只是,他眼睛上缠了一圈白色的布条。
  安知心有所感,捂着嘴不敢出声,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乐和在一旁也忍不住哭着道,“秋安哥说你怕他看见你的脸,于是,于是他就弄瞎了双眼,说这样你就不会在介怀于此事了!”
  宋秋安也走到了安知面前,用抖个不停地双手抚摸着安知的脸,声音里也掺杂了一丝轻颤,“是你,真的是你!我原先还说你愚蠢,明明我才是最蠢,如今我目不能视,根本就找不到你了啊!”
  宋秋安黏在安知跟前不愿走开,乐和坐了一会便也离开了。走之前还跟安知讲了一句,“如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阻止你们俩在一起了,再没有任何阻碍了,我只求你,不要再离开他了!”
  安知望着乐和离开的背影,一时也动摇了自己原先那卑微可笑的想法。
  宋秋安也不管周围还有没有人,直接装作柔弱地跌入了安知的怀里,委屈道,“我不管,如今我为了你,肯定是没人要了,你若是不嫁给我,那我可要孤苦一生了!”
  安知用手捏住了宋秋安的上下两瓣唇,略带责备道,“不许你这么说!”
  被晾在一旁的平安侯干咳了一声,“不如就三日后成婚吧!”
  安知诧异地抬头,“啊?这么快!”
  宋秋安在安知怀里做作地嘤咛一声,“快什么快,你知道我都等了你多久了么!”
  平安侯觉得不忍直视,捂着眼睛默默离开了。
  三日后,风和日丽,二人大婚。
  安知才在花梨这桌坐了一会,身后就有一人摸索着走了过来,抱住她便不撒手。
  安知回头拍了一把那人不安分的手,“老大不小了,注意点!”
  宋秋安听话地坐在一旁。
  花梨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世子了!”
  宋秋安撇了撇嘴,不满地道,“以后介绍我,请用安知的夫君!”
  安知笑着挽住了宋秋安的胳膊。
  安知又看向花梨,眼底满是遮不住的笑意,“真羡慕你啊,瞧你这模样,还和当年一般年轻着。不像我们凡人啊,生老病死总不由人。对了,这次就你一个过来的么,怎么没见你家那位公子呢?”
  宋秋安在安知旁边撇嘴,“生老病死不好么,咱这叫白头偕老!”
  安知笑着对他道,“好!好!你说的都对!”
  宋秋安也不在意她语气上的敷衍,只管笑。
  花梨跟着笑笑,“我家公子身体不好,在店里修养呢!”
  安知点头道,“真得多注意身体,身体好比什么都管用!诶呦,我得胭脂铺子来生意了,我先去忙了,你们聊!”
  安知和宋秋安一道走了。于无间才小声问花梨,“你们的身份,还能跟凡人讲?”
  花梨理所当然地答他,“当然啊!谁说妖就不能有人类朋友了?”
  

  ☆、书香画记(一)

  墨锦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正好看见自家镜花阁里再熟悉不过的陈设,周身那令人舒畅的香气; 令他心安不已。
  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有多久没回来过了; 上一次回来,似乎也是在病发之时; 当时他正在北方救治一只昏迷在冬夜里的雪狼。若不是那雪狼将他给叼回到镜花阁; 说不定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那次距今,已有七十年了。
  墨锦是真的不常回这里; 毕竟这里住着的都是些凡人,他那副总也不变的容貌; 终归是有些吓人; 所以他一般都是百年左右回来一趟。若是难得有不糊涂的老人问过; 便答是之前店里老板的后人,老人就算再怎么刨根问底,这个答案也是能百试不厌的。
  只是唯一苦了在此守门的花梨; 墨锦也说过她很多次了,偏偏她就是不听; 总跟个孩子似的还与他置气,三五天地不搭理他,墨锦无法; 只好随她去了。
  墨锦这会才记起来自己此番回来,倒是带了不少的人,如今这镜花阁里空空如也的,一个人也没见着; 连一向爱粘他的花梨也不知跑哪去了,他估摸是众人等不及了,到街上闲逛去了吧。
  说起这镜花村,墨锦但也有些想出去瞧瞧的念头。
  大致模样是没甚变化的,街还是街,巷还是巷,只是有些铺子换了招牌,当然,最大的变化莫过于周围的人了。七十年前的那些熟悉之人,如今却是一个都见不到了。不过,也该是见不到才对,七十年前那些人,无非是生老病死的结果,鲜有的几个还在世的,能站起来离了床走两步的估计也不多了。
  街上最热闹的地方,聚了一众白衣的书生,墨锦稍作打听,便从路人口中得知,此时正是科举放榜的时候。
  墨锦朝人群里瞥了一眼,似乎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黑气隐藏于其中。
  墨锦眯了眼睛,挤入人群到了那金榜跟前。
  旁的书生都爱一身白衣,墨锦这个一身黑的在其中倒显突兀,惹得众人频频侧目观看。
  墨锦倒不在乎这些个,只忙着看那金榜呢。
  墨锦左瞧右看,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正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墨锦一下又感受到了那抹带着极大怨念的气息。
  一转头,正看见金榜旁边贴着一则告示,上面写着有一杀人犯越了狱,上面所画的竟还是个女子。旁人看不出这画有什么不同,墨锦却是一眼就瞧了出来,这画上的女子是个活的,黑漆漆的怨念满脸都是,估计是死之前受了极大的冤屈,死后冤魂附在了这通缉的画像上。
  墨锦盯着那告示上的“杀人犯”三字看了几眼,怕是里面有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墨锦正看那字呢,画中的女子突然一闪,变成了一缕黑气爬入一旁的金榜里去了。那告示里突然没了画像,旁人都忙着看金榜倒也没人注意这里。墨锦的目光随着那黑气而去,直看到那怨念顺着一个正抚摸着金榜的书生之手,爬进了他的身体里。
  墨锦皱眉,这女子的怨念莫不是跟这书生有关?
  天上突然起了阴云,不一会就下起了绵绵细雨。这雨看着不大,衣服湿的却快,金榜周围的人很快也一哄而散,最后只剩下那书生和墨锦二人。
  “你怎么还没走?也是没找到自己的名字么?你叫什么名字啊?像你这样穿得一身黑的可不多。”
  墨锦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他就一连串地说了一大堆。
  而后,也不给墨锦开口的机会,又开口道,“哦,对了,我叫沈思源,你呢,你叫什么?”
  墨锦瞧着他道,“墨锦。”
  沈思源笑笑,“你姓墨,还穿的一身黑,可真是个有个性的人。”
  墨锦跟着点头,“嗯,我不喜欢白。”
  沈思源抬头看了他一眼,嘀咕着道,“是么!”
  墨锦抬头看了一眼天,随后看着沈思源道,“下雨了!”
  沈思源又笑,“我知道啊!”
  这雨不大,沈思源脸上却像是被倾盆大雨灌了一样,淌下两行水痕。
  墨锦眯眼,“别笑了,怪难看的。”
  沈思源低头,闷声道了个,“哦!”
  墨锦撑起一把伞,罩在二人头上,“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沈思源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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