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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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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金蓉就差一些,同样是浓眉大眼,但是清秀许多。瓜子脸,细高个,手脚都小小巧巧的,倒有三分像了姜妈。

    待一家子磕完头,简莹吩咐雪琴几个领着两个小的去厢房吃糖果点心,留下姜妈母子和辉白一处说话。

    姜妈朝霍大年使了个眼色,霍大年会意,赶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呈上来,“六小姐,这是小人的卖身契,请您保管。”

    简莹不接那张纸,笑着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人打算开个作坊。”霍大年不假思索地答道,“咱们济南府几个有名的绸缎庄和布行大都从杭蜀等地进货,成本太高,而且路途遥远,运送不便,颇具风险。

    途中一旦遇上水匪路匪,或是阴雨天气,必然损失惨重。

    小人曾经建议四太太,从杭州雇一些好手开家作坊,自己生产供货,四太太没有同意。毕竟为锦绣斋供货的是楚家名下的作坊,方方面面都好商量,不需要太过考虑成本。

    如今小人已经离开锦绣斋了,手里还有从四海通借来的五十万两银子,开个作坊不成问题。小人借着去杭州进货的机会,跟当地的作坊主认真讨教过,要如何做,心里早有计较。

    等作坊开起来,可以自己设庄,也可以为其他绸缎庄供货。若一切顺利,所得利润少说也要比倒手转卖多上一倍。”

    他越说越兴奋,两眼熠熠发光,“开作坊的地方小人都想好了,不在城里,就在城外二十里的邵家庄。

    地皮便宜,也好雇人,最重要的是,村子里有一座废弃的祠堂,稍稍修整一下就能用,不必大兴土木,能节省不少的银子。”

    “你想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啊?”简莹“扑哧”一笑,称赞道,“想法不错,有远见,我支持你。

    银子要是不够的话,你只管告诉我,多了没有,三五万两我还是能够支援你的。”

    霍大年也不推辞,“多谢六小姐,若是短了银子,小人一定跟您开口。”

    “哪儿用得着动用二少夫人的银子?”辉白慢悠悠地插话道,“二少爷已经吩咐小的备下了,霍掌柜只管放开手脚去做,绝不会让你短了银子使的。”

    得了夸赞,还有财力支持,霍大年心潮澎湃,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一展身手了。道过谢,又将卖身契递上来。

    简莹示意辉白接下,笑着吩咐,“你领着他去衙门消了奴籍吧。”

    辉白笑眯眯地应了声“是”。

    姜妈和霍大年意外之余,感动不已,又要磕头谢恩。

    简莹拦住他们,“我不喜欢拿契书约束别人,你们也不必用这种方式跟我表忠心。

    你们愿意在我这儿做事,我举双手欢迎,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什么时候想走说一声就行。

    霍大哥有生意头脑,将来肯定会成为济南府数一数二的大掌柜,到时候我少不得要仰仗一二,就当我提前投资了。”

    “承六小姐吉言,小人一定努力。”霍大年拱手,认真地说道。

    姜妈也忙忙保证道:“我们既跟了二少夫人,这辈子就不会再离了二少夫人。”

    “姜妈,你这是赖上我了啊。”简莹开了句玩笑,引他们母子放松下来,说了几句闲话,便将姜妈和霍大年打发下去,让他们母子两个去姜妈的房里说一说悄悄话。

    等那两人出了门,微笑地看向辉白,“四海通借钱还钱的规矩,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跟他们借过钱?”

    “小的不是生意人,没有跟四海通打交道的机会。”辉白不紧不慢地答道,“只不过小的有一位熟人在四海通做事,听他说过几句罢了。”

    据罗玉柱打探回来的消息,四海通不止对外规矩森严,对内部人员的管束更是几近变态的地步。跟外人透露四海通的消息,是要被当成叛徒处死的。

    简莹心知辉白此话不实,可也不愿追根究底,便转了话风道:“现在能说了吧,你看上了哪一个丫头?”

    辉白脸上笑意隐去,神色少见地端肃起来,拱手长揖道:“请二少夫人做主,将晓笳许给小的为妻。”

    ——(未完待续。。)

第266章 想要什么奖励?

    简莹一直以为辉白看中的人是元芳,再不然就是金屏、银屏、云筝三人之中的一个,没想到竟是她最先排除的晓笳,一时间惊讶又不解,“你不是说自己年纪不小了,急着寻摸一房媳妇儿吗?你就不觉得晓笳太小了点儿?”

    十二岁的小姑娘,身量还没长开呢,即便他下得去口,她也不忍心做这个主。

    辉白神色不自在起来,有些急切地解释道:“二少夫人莫要误会,小的并不是现在就娶,只是想先定下来。

    等到她及笄长成了,小的也近弱冠之年,可不是年纪不小了吗?”

    “你打算得倒是长远。”简莹被他逗笑了,“晓笳才十二岁,只怕还没开窍呢。你让我现在把她许给你,她敬我是主子,或许会答应。

    等她年长几岁,懂得情情爱爱的事儿了,觉得跟你不来电,又后悔了,那不是把你给耽误了?”

    辉白满不在乎地笑了一笑,“不妨事,三五年的工夫小的还等得起。”

    简莹瞧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对晓笳情根深种的样子,心下愈发好奇,“既然等得起,为什么不等晓笳成年了再来提亲?难道你有什么苦衷,非要现在定亲不成?”

    最后一句,已经不自觉地带出了几许冷意。

    辉白知道二少夫人对待下人素来宽厚,房里的几个大丫头都被她宠得跟小妹妹一样,他若是说出半句对晓笳轻慢不尊重的话。这门亲事就没指望了。

    在心里酝酿了一番,才慢慢地答道:“夫妻是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小的以为,择偶之时不能以貌衡量,也不能一心只想着情爱之事,要选一个最合适自己的人,才能柴米油盐,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小的打小性子就慢,偏生是个喜欢说笑的。往往一句话还没说完,别人就不耐烦。转了话题或者走了神。等年纪大一些。倒是有人耐心听小的说话了……

    小的自诩有几分幽默,可是‘幽默’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捧场,只有晓笳听小的说话会笑。

    小的也是因为这样才注意到她的。留心观察几回。发现她外表沉稳安静。内里聪慧灵透,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儿,正是合适自己的良配。

    唯恐别人发现她的好处。抢先聘了去,便借着这回的事,寻了二少夫人做主。”

    简莹自个儿就是个现实的人,很是赞同他那句“要选一个最合适自己的人”。对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来说,爱情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偶尔幻想一下就罢了。

    现实之中,有几个人整天把情啊爱的挂在嘴上?说白了,不就是选一个合适自己的人,搭伙过日子吗?

    可惜的是,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不懂得“合适”二字的珍贵。一旦有点儿小钱或者小名气,就忘记自个儿是谁了,总是强求,去贪恋那些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折腾一圈,最后一无所有。

    如果上辈子有个跟辉白条件差不多的男人,告诉她说她就是那个最合适自己的人,她搞不好就嫁了。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辉白来求娶的也不是她,她给辉白点一百二十个赞都没用。

    虽说晓笳不是那种轻飘不切实际的性子,可哪一个女孩儿情窦初开时对爱情没有一点儿幻想呢?让一个才刚十二岁的孩子,去面对活了几十年的人都未必能参透的“现实”,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

    就算晓笳早慧目远,晓得“合适”最好,也未必就会觉得辉白是最合适自己的那个人。

    思忖一番,便道:“你的心思我了解了,我帮你探探晓笳的口风吧。”

    辉白也知道婚姻大事急不来的,跟简莹道了谢,略一迟疑,又道:“二少夫人,您慢慢跟她说就好,莫要惊吓到她了。”

    “好。”简莹笑着应了,打趣道,“这媳妇儿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你先心疼起来了。”

    辉白面皮微红,不过到了这份儿上也没什么好忸怩的,索性把想说的一股脑都说了,“请二少夫人帮小的多说几句好话,小的感激不尽。

    她若实在不愿,您也不要急着帮她寻摸下家,过个三年五载,兴许她会改了主意呢。”

    简莹忍俊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行,我帮你盯着,如果她想嫁人了,我一定让她优先考虑你。”

    有她这话,辉白便放心了,扯着袍摆跪下,郑重磕头,“多谢二少夫人,小的若能如愿娶到晓笳,定当一辈子感念二少夫人的恩德。”

    “别别别,你这样我有压力。”简莹忙摆了摆手,将他叫起来,“你和晓笳的事儿先搁一搁,咱们聊点儿别的。”

    顿了一顿,接着道,“这回的差事你办得不错,叫牛拉犁总要给牛吃草,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奖励?”

    辉白想了想,露齿一笑,“您若想奖励小的,就让晓笳多去茗园跑几趟腿儿吧。”

    说完没听到回音,略抬了抬眼皮,撞上简莹审视的目光,忙解释道,“小的没有别的意思,不会私相授受连累她名声的,就是想多见她几回,给她留下些好印象。”

    “我尽量吧。”简莹含糊其辞,看了他一眼道,“这个算不得奖励,你再说一个。”

    辉白揖礼推辞,“小的不过出了个点子,实在没出什么力,不敢领受二少夫人的赏赐。”

    简莹也不再追问,等到姜妈和霍大年说完话,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磕头告辞,赏了霍金蓉两对儿串珠的头花,霍金文一套文房,便叫辉白领着他们出去。

    霍大年出府操持开作坊的事儿,霍金文去前院周沅的书房伴读,霍金蓉则依旧回梨花苑去。

    八月初八这一天,参加秋试的学子们进入考场,在那小小号房里笔伐征战。一连三场考下来,便到了中秋佳节。心里有底的或者不在乎结果的,借着节日的气氛大肆放松,那些心里没底、看重结果的则食不甘味,惴惴难安。

    济安王从小得到老太妃的悉心教导,算得上文武双全。儿子肚子里有几点墨水,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周沅考中秀才纯属运气,参加秋试也是垫底的货。未免名次太低丢人现眼,便拘着没让参考。

    周润的病情时好时坏,方氏顾着小的,便顾不得大的了,也未曾对此提出异议。

    过完中秋没几日,就是简兰出嫁的日子。

    按照济南府这边的风俗,孕妇与新娘也是不宜相见的。简莹原本就懒得去见,是以简兰成亲这一日,便差金屏送了两对喜盒过去,自个儿只管窝在家里吃吃睡睡。

    原当简兰和苗少爷这桩板上钉钉的婚事,再不会生出什么波折了,谁知花轿抬到半道上,又原路抬了回来……

    ——(未完待续。。)

    ps:  感谢“喵咪小姐”的平安福和月票,鞠躬!!!!

第267章 肚尽烤?

    虽说泰山距离济南府城不算远,可要是抬着轿子慢慢晃悠,也要走上差不多一天。

    为了能够妥妥地娶到美娇娘,一向懒惰粘床的苗少爷四更天起来收拾打扮,城门一开就带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赶往济南府城。

    车马疾走,赶在午时之前抵达,于城门外五里处撇下马车,抬起轿子,拉开仪仗,一路吹吹打打地进了城。到简家过了“堵门”关,吃过合欢蛋,拜别泰山岳母,将简兰迎上花轿。

    再一路吹吹打打地出了城,做足了体面,才将轿子架在马车上,收了唢呐锣鼓,准备快马加鞭赶回泰山。谁知车马还没动,就被人当头拦住了。

    拦路的人姓杜名晋考,操着一口陕北口音,一口咬定轿子里的新娘是本该是他的娘子。

    苗少爷起初只当是遇上碰瓷的了,吩咐随从将人拉开。谁知那杜晋考名字斯文,却生得一膀子的力气,七八个人都压不住他。挣脱了随从,便拿出一纸婚书来。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杜晋考和简兰的名字,定亲日期在去年年初。

    简兰心里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嘴上却是万万不能认的。不管苗少爷怎么问,都说不认识姓杜的,想必只是同名同姓的人,不知怎的误会了。

    那杜晋考对她的出身来历一清二楚,用这种话哪里能糊弄过去?看着行事鲁莽,偏生又是个极有脑子的,不管怎么哄怎么劝。就是不肯离了众人的眼。

    依着苗少爷的心思,把那一纸婚书抢过来撕掉了事。然陪他一道前来迎亲的是泰远侯府的二少爷齐鹏远,这位二少跟齐进一样的耿介脾气,只觉自家表弟被简家给骗婚了。

    当下就朝前来送亲的简康泉甩了脸子,叫他将新娘抬回简府,强拉着依依不舍的苗少爷径直回了泰山。

    简兰强撑着回到简府,见到简四太太喊了一声“母亲”,就“晕”过去了。

    一方面是因为心中羞愤不愿见人,一方面是打着主意装可怜扮委屈,让简家的人瞧一瞧简莹是如何将脏水泼到她头上的。

    家丑不可外扬。留在简家喝喜酒的宾客们都极有眼色。各自寻了个由头告辞离去。

    简四太太气疯了,嗓音尖利得能穿透房顶,“……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娘一样厚颜无耻,跟男人勾三搭四。女德沦丧。惹出这等肮脏的糟烂事儿来。倒让我那可怜的小六儿替她背黑锅。

    把那野种叫回来,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出了这样的事,简家人人面上无光。连对简莹心存几分赞赏的简二老爷也动了怒,“既已同旁人订下婚约,就该同我们说。若我们早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在跟泰远侯府定亲之前就悄悄处置了,何至于被人拿着婚书拦截花轿?

    我们简家的里子面子都叫她给丢光了,当真可恶。

    四弟妹你稍安勿躁,我必要那丫头给小六儿一个交代不可。”

    说着便扬声喊人。

    “老爷,使不得。”简二太太忙拦住他,“今日多少双眼睛看着花轿被泰远侯府遣回来的,那姓杜的也在简家门外木头桩子一样立着,死活不走,也不肯进府。

    只怕消息已经满济南府传开了,这个当口,咱们放着那姓杜的不理,却请了已经出嫁的女儿回来,岂不让人生疑?

    再说这里头保不齐有什么隐情,万一错怪了她,反倒得不偿失。她若是个有心的,必然会使人来说明缘由。她若无心,我们再兴师问罪也不迟。”

    “能有什么隐情?”简四太太尖声叫嚷,“分明那小贱货嫌贫爱富,傍上济安王府这根高枝儿就忙不迭地丢了以前的相好……”

    “住口。”简二老爷刚才也是一时气昏了头,被简二太太一劝头脑冷静下来,听简四太太嘴里不住地往外冒粗话,忍不住出声喝止,“她再不好,名义上也是我简家嫡出的女儿,你这般骂法儿,打的还是我简家的脸。”

    简四太太自觉占住了理儿,张嘴就要反驳,却被简二太太眼疾手快地按住,“四弟妹,你安生些吧。事情都出了,光骂人有什么用?

    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把这事儿妥善解决了,难不成你想让小六儿一辈子待在娘家?”

    想到女儿,简四太太心如刀割,一口气堵在胸口,再说不出话来,只一劲儿地掉眼泪。

    她老实下来,简二老爷才得空说话,“还是找个可靠的人去济安王府报个信儿吧,以防那丫头因着什么偏差没能听到消息,泰远侯府那边还等着咱们给个说法呢。”

    “还是老爷考虑得周到。”简二太太拍了丈夫一记马屁,略一思量,便自己的陪嫁妈妈叫进来,略略吩咐几句,派她往济安王府走一趟。

    简家女儿的花轿被半路遣回的消息轰动全城,孟馨娘也是坐席的宾客之一,济安王府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得着信儿了。毕竟是简莹娘家的事儿,方氏一早就放出话来,不准下人们私下里议论,免得伤了自家人的颜面。

    别人照顾简莹的心情只装作不知,周漱却不能置身事外。听说有人拿着写有“简兰”名字的婚书找上门来,惊讶之余,心里颇不是滋味。

    派人出去打听一回,坐实了消息,便放下书本,急匆匆地赶来采蓝院。

    简莹吃过午饭略消了消食就睡下了,还不知道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周漱进门的时候,她刚刚醒来,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你们都下去吧。”周漱沉声地吩咐道。

    别人不了解个中详细,雪琴却是心知肚明的。有心提醒简莹一句,又怕惹恼了周漱,只能忐忑不安地退了出去。

    简莹虽然还有些迷糊,可也觉出气氛不对了,半眯着眸子看过来,“瞧这脸色阴的,谁惹着你了?”

    周漱凝眉与她对视着,嘴角抿了抿,才缓缓地开了口,“你可认识一个名叫杜晋考的人?”

    “肚尽烤?”简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娃爹娘也太凶残了,居然给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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