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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妖娆之一念桃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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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被自己刚才见到的一幕吓了一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风濯尘禀报了,幸好身后九桦又折而复返,只是神色十分奇怪的睨了侍卫一眼。

    “卿月怎么了?”风濯尘见状,立刻焦虑的问道,难道卿月有事?

    九桦难掩眼中的震惊,他的双唇动了动却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启口,只得冲着风濯尘叹道:“卿月……唉……还是主子自己看吧。”

    他话音刚落,幽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御书房前,风濯尘一眼就瞧见了走在幽冉身旁的那抹红色身影,只不过在他瞧清楚了卿月的打扮后,“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瞪着卿月的红衣打扮,这……这分明就是一身的男儿打扮。

    “这……怎么可能?”风濯尘不敢置信的抬手揉了揉双眼,他以为是自己过度疲劳而产生的错觉,然后无论他怎么瞧,眼前的卿月都是一副男子的打扮,他更是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卿月懒懒的撇了撇嘴,妖魅的凤眼扫了眼一旁同样惊讶得说不出话的九桦,心里不觉有一丝不耐,他微微扯了扯衣襟沉着声音说道:“不用那么惊讶,你们没看错。”

    过了好半晌,风濯尘这才缓缓自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是对着飞烟温和的说道:“飞烟,你和这位姑娘先去流云宫休息一下,我们男人之间还有些话要说。”

    此刻他一心想要知道答案,有些疑问若是不找到答案,是会让人寝食难安的,更何况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卿月……居然是……,只是这事在他弄清楚前,他觉得并不适合让飞烟她们在这里,因此便吩咐了侍卫领着她们离去。

    而飞烟则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风濯尘,再看了看卿月,最后将视线转回到风濯尘的身上,轻轻颔首道:“好。”

    千璃则是看向身旁的幽冉,见他朝自己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安心的挽着飞烟的手离开。

    只是……飞烟在经过卿月的身边时,忍不住回眸看了他一眼,却见卿月连眉头都没抬一下,顿时十分失望的垂下了肩,然而千璃却冲着她意有所指的眨了眨眼。

下卷:飞烟篇 第七十九章 王子卿栎

    直到飞烟与千璃的身影远去,最终消失在回廊转角处,幽冉这才回过身,环顾了一下四周,非常自觉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嘲讽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罘彝王就是罘彝王,气派果然不同凡响,和你这里比起来,我那小小的幽城,也不过只能勉强算是阴暗的老鼠洞吧!”

    “你究竟是谁?”然而这一次风濯尘却是没有理会幽冉的讽刺,一双星眸微寒,冷冷的瞪着站在那里的卿月。

    他们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那年他还懵懵懂懂,父王将卿月带到他的面前,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从此之后卿月便是他的义妹,亦是他的影子,凡是他无法做到的或者无法去做的,卿月都会为他完成,因此他一直都十分的信任她。

    然而,他一直信任且依赖的人,却突然间变得那么陌生、陌生得让他根本就无所适从,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如今他只想知道,卿月究竟是谁?为什么他要一直隐瞒自己的性别?

    卿月抬眸淡淡的睨了风濯尘一眼,随后突然挺直了腰杆,收起了他一直以来用以掩饰情绪的慵懒姿态,他的眼神清明而凌厉,清冷的声音中察觉不到一丝的波动和情绪,然而他说的话,却一字一字敲在了御书房内每个人的心上:“卿栎,风卿栎,先王第七子,王后云瑶所出嫡子。”

    “哈哈……真是有意思。”幽冉在一阵错愕后率先回过了神,只见他挑眉打量了一下卿月后,再故意转眸睨着风濯尘,笑得十分畅快又解气,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风濯尘啊风濯尘,今日你的两位王兄皆在此,你这罘彝之王当得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呐。”

    站在一旁的九桦更是夸张的两眼圆瞠,将卿月整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仔细,跟着就不受控制的将视线在风濯尘和卿月两人的脸上来回转,果然越看越觉得两人的眉眼间有些相似,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而书桌后的风濯尘的脸已经不足以用震惊能形容的,他撑在书桌上的双手轻颤着,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一颗心更是猛烈的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在父王驾崩后不久,他曾经翻读过先王手札,里面清楚的记载着:王后所出嫡子,排行第七,此子因面生灾相故送与他人做女儿养,并责令风氏一族后世子孙皆不可探寻此子下落,否则必会为罘彝族带来灭族之祸。

    原来……原来这个孩子就是卿月,不,该是卿栎才是。

    风濯尘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更是在心底忍不住呐喊道:父王啊,您究竟是和儿臣开了怎样一个玩笑啊?按理他还应叫卿栎一声王兄啊,可这些年他却一直将他认作义妹,这究竟有多讽刺?

    他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若说年幼时扮作女孩子瞒过众人还好说,可一个成年男人再怎么扮女人都不会像的,毕竟男女的身体构造还是不一样的:“你……明明没有喉结……”

    “化骨丹。”清清冷冷的三个字已经道出了所有的一切。

    化骨丹,那是九天龙族以去世龙神的龙骨炼化而来的,吃了化骨丹的人可以通过内力的帮助,让自己的骨骼慢慢发生变化,只要服用的人内功深厚,更是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改变身体的骨骼,可以说是修习易容术的绝佳圣品。

    这也就难怪卿月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不同,只是……这化骨丹霸道至极,既是药也是毒,服用的人需要长期服食一种解药,才能压制住化骨丹的毒性,因为需要内攻的控制,所以服食的人功力也不能退步,否则就会被体内的毒性反噬。

    由此可见,卿栎为此需要忍受多少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痛苦。

    “你……父王……”风濯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何说起。

    卿栎瞧着他的模样,不禁微微扯了扯嘴角,心底却是不屑的很,既然一切已经摊开了,他也不必要再顾忌些什么,因此他也学幽冉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随后挑了挑眉看向风濯尘:“我已非罘彝之人,你大可不必伤神。”

    “父王……究竟为何要这么做?”为何父王非要将自己的儿子当做女儿来养,而且还抹去了他王子的身份,这究竟是为什么?

    卿栎懒懒的挑了挑眉:“事过境迁,原因还重要吗?”

    卿栎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根本没有意思要解释原因,这倒也是挺符合卿月的性格,她向来就不喜欢向任何人解释,尤其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更是从来不曾向任何解释过。

    “那……我……我可以还你王子之名。”虽然风濯尘的嘴上这么说着,可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对于幽冉他倒是完全不担心的,然而对于卿栎他却始终猜不透他的想法,所以他无法不防啊。

    “不必。”卿栎轻轻摇了摇头,嘲讽的冷哼一声,风濯尘那点心思又如何瞒得过他。

    唉……他无声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他终究还是不懂他啊!

    “哈哈……风濯尘,这下你可是枉做小人了。”幽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更是充满嘲讽的挖苦着风濯尘。

    果然是继承了他老爹那副小人的心思,因此也难怪他就是看他不爽得很,撇了撇嘴,幽冉有些不耐的说道,“这些暂且不谈,我们先来把我们之间的恩怨解决一下吧。”

    没错,纠缠了千年的恩怨,今日是该有个了结了,他与罘彝及风氏一族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已随着千璃再次回到他身边而结束,从今以后他们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罘彝和父王欠你的,我来还。”风濯尘看着幽冉十分严肃的说道,父王既然将王位传于他,他就有责任代父王、代罘彝还清所有的债,这是他们欠了他的。

    “风濯尘,你以为我会稀罕吗?”幽冉不屑的嗤鼻,从离开罘彝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稀罕罘彝的一切了,王位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及千璃一抹微笑,何况……连卿栎都不稀罕了,他又怎么会在乎这一切。

    “这个……还给你。”话音才落,就见幽冉右掌结印,朝风濯尘的方向用力一挥,一道青光便直直的朝风濯尘射去。

    风濯尘见状也不躲闪,只是将气凝聚在双手隔空朝着青光用力一抓,只见青光稳稳的落于他的手中,蹙眉朝幽冉看了过去:“为何这个在你手中?”

    他带着手下找寻了那么久,都始终没有藏龙璧的下落,结果绕了一大圈,原来东西竟然是在幽冉的手中,难怪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一点头绪,居然被幽冉藏在了身上。

    看出了风濯尘的疑惑,幽冉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千年前的那次,我一时手痒,便顺手将它给带出了王城,哪里知道你居然都没有发现,如今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爽朗的笑声中有掩不住的轻狂,幽冉回头想想,当初他也没有想到罘彝神庙的守卫居然如此之松懈,让他如入无人之地般,轻轻松松就带走了罘彝圣物藏龙璧,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闻言,卿栎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大概也只有幽冉才能把这种宵小的行为,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吧。

    而风濯尘则是无力的垂下了肩,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千年了,他还是千年后因为无法解开罘彝神庙的封印,才猛然发现神庙内的两件圣物都不见了,他是该怪幽冉手脚利索,还是该怪自己看管不利?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向来对罘彝王城的护卫和结界很有信心的,看来他需要给祁如一些压力了,否则下次还指不定要少些什么了。至于神庙那里,他也要加派一些人手才是,还要提醒下溯源,对于神庙里供奉的藏龙璧和陌上玦,一定要时刻留意着,决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将藏龙璧小心的放于书桌上,风濯尘无奈的朝幽冉苦笑道:“总算这东西又回来了,也幸好你没有真的毁了它。”

    “藏龙璧是小事,不过我很担心,罘彝族下次是不是会少个人也说不定。”说这话时,幽冉状似无意的朝卿栎看了过去,正巧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顿时心情大好。

    卿栎警告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个爱兴风作浪的家伙,他不想无风起浪毁了自己,也毁了她,毕竟风濯尘并算是个气度大的人,平白无故为她惹来一身骚,也非他所愿。

    完全没将卿月的警告放在心上,幽冉笑着耸了耸肩:“该说的话说完了,该还的飞烟那丫头也替你还了,从此后我们也就两清了。”

    闻言风濯尘暗暗的松了口气,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自此后他与幽冉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已经成为过去。

下卷:飞烟篇 第八 十章 还琴还情

    “若你和千璃无事的话,不如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是定然要恢复你和千璃的名分的,顺便……正好喝完我与飞烟的喜酒再走吧。”风濯尘想了想后十分诚恳的说道,既然藏龙璧也已经到手,那么他就能立刻开始操办他与飞烟的婚礼了,至幽冉,毕竟他中是他的双生兄弟,他该为他恢复名分的。

    “也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幽冉十分豪爽的点头答应,毕竟有好戏可看,他不留下来凑个热闹岂不可惜。

    语毕他还不忘朝卿栎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不过换来的确是卿栎毫不客气的一记白眼,他微微一愣后笑的越发的嚣张了起来。

    然而卿栎和幽冉的眼神交流,同样的也落入了风濯尘的眼中,尤其是幽冉那意有所指的话,更是让他陷入了深思,此时,不安的情绪几乎是如火如荼的在他心底蔓延开。

    他微微冷了双眸看向卿栎,双唇胃胀似乎要说些什么,他又许多的疑惑想要弄明白,可是看着卿栎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眼前这张妖魅的绝色容颜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到萦绕在他的脑海里那么多年,可是却又那样的陌生,陌生到让他觉得心慌,还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堵在心里。

    而在这所有的情绪之下,更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在滋长着。

    他是那么的信任和依赖着那个熟悉的卿月,然而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这个陪着他长大的人却将这样的秘密隐瞒了那么久,骗了他那么久,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瓜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一刻,他连自己那个无比敬爱的父王也一起恨上了。

    胸腔内的恨意一点点的涌上了他的心头,就如藤蔓一般紧紧的缠绕着他,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双拳不自觉的握紧,他看向卿栎的眼神变得凌厉。

    卿栎默默叹了一口气,风濯尘的视线他早已察觉,也察觉到了风濯尘情绪上的变化,只不过他本就没有意思解释什么,因此只当做没瞧见一般,却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若无事,我便先告退了。”

    见风濯尘由于了片刻后微微颔首,卿栎便立刻起身,丝毫没有迟疑的朝门外走去。

    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风濯尘对他已然有了猜忌,看来这罘彝城终非久留之地,只是……他的心中还有一人,如何都放不下啊……

    卿栎前脚才踏出御书房的门,幽冉也迫不及待的起身,连招呼也不打便追着卿栎离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风濯尘才缓缓松开了双拳,慢慢的放松了自己紧绷的情绪,他看着桌上的藏龙璧,硬是压下了心头的各种情绪,眼前最重要的事便是通知龙族,尽快完成两族之间的契约,同时进行王室大婚和册后大典。

    因此他扬眉朝一旁有些出神的九桦说道:“九桦,你立刻着手去准备一切,让墨夜去龙族跑一次,通知龙族长老,挑选吉日。”

    “是。”九桦回过神,立刻恭敬的应声,接着便忙不得的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独留风濯尘一人,静静的思考着刚发生的一切……

    *******

    走在罘彝王城后宫的石子路上,飞烟满脸愁容的一个人闲逛着,回到罘彝王城已有数日之久,这期间她居然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卿栎,她知道他是故意避着她,原本她也是想给他些时间好好想想,可是风濯尘这几日就要定下册封大典的日子了,过两天龙族的长老也要来了,她的时间不多了。

    走着走着,突然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于是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终是在流云宫后头那片桃林里找到了思之欲狂的熟悉身影。

    早已过了花期的桃树,一棵棵都枯着树枝,整个桃林是一片萧条的苍凉,没有了艳丽多姿的桃花的遮掩,卿栎那一袭妖娆的红色是那样的显眼,这里曾是她最爱的地方。

    她还记得曾经……那一片绚丽的桃树下,她静静的坐在石桌旁抚着琴,而卿栎则总是一脸清冷的立于一旁靠着树杆静静的听着。

    她以琴诉说着自己的绵绵情意,然而卿栎却总是漠然的将她拒于心房之外,从不曾让她靠近。

    眼见卿栎一脸沉思,似乎是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那双妖娆的凤眼里满是无奈的悲伤,她不禁暗暗懊恼了起来,这双在午夜梦回中萦绕在她心头的熟悉眼神,她怎么竟会认不出来呢?

    明明就是这双再熟悉、再深爱不过的凤眼,在千年里,每一次桃花盛*开的季节,便替她带来一支怒放的桃枝,静静的在寒潭边陪她整个花期,她怎么就能认不出来呢?

    不忍打扰到卿栎,于是飞烟下意识的便将身子往后藏进了暗处,静静的看着这抹深爱了千年的身影。

    躲在暗处的她,看见卿栎突然伸出左手,指尖青光一闪,手上已多了一把古琴,漂亮的雕金花纹赫然是之前在寒潭边见过的那一把,琴身下方以小楷镌刻着沐飞烟三个字,这不正是她的云泠琴吗?

    原来是卿栎一直保存着她的琴,此琴如情,他终究还是记着她的情的吧!

    见卿栎这一次竟是没有以气拨弄琴弦,而是直接以左手托着琴,抬起右手轻按琴弦,她不知道卿栎居然还会弹琴,卿栎一直都是那种慵懒随性的模样,似乎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而且当初卿栎一身红妆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摆弄过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原来……他会弹琴。

    “君生王侯贵胄家,妾住琼台水云乡。金风玉露凤求凰,多少缱绻赋瑶琴。朝慕天倾生死茫,红颜未改鬓先霜。纵使相逢应不识,何时卿心似吾心。”

    缥缈哀怨的琴声,和以卿栎清冷带着点悲戚的声音,顿时让人觉得心揪紧般的疼痛着,可是在心痛的同时,飞烟又觉得隐隐有一丝甜意慢慢漾开。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这首曲子,飞烟嘴角微微的扬起,原来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她的存在的,千年的等待终究还是有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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