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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节不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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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无锋笑:“但愿王爷从此改了这个恶习。”
  安成璧看他的笑,一派明朗,没有委屈,反而更过意不去:“你到底看上本王什么了?”
  卫无锋这下可给难倒,他盯着王爷,纯粹是出于一种淳朴的冲动,说是“爱”也可,说是“忠诚”也圆得过去,要他给这种复杂感情下个定义,实在为难他。
  没想到刚刚还让他很感动的王爷却忽然来了一句:“难不成是看本王好看?”安成璧说完,自己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你一定是看中了本王的美色。”
  卫无锋有点脸红,他还介于少年刚刚成为青年的阶段,一霎悸动,情真意切得动人心魄。
  他脸红地抬头笑笑,没敢和王爷对视,只道:“王爷是好看。”而后便又低垂了视线,专注给主上按摩小腿。
  安成璧却觉得被他按过的地方鬼使神差地热了起来。
  长安王的确是准备了一肚子的大道理的,卫无锋若留下,他没信心能捉得回卫止戈,若卫无锋年长了,对荒唐情事厌倦,到时又该如何回头?更别提卫无锋还有前程要奔。为着种种考虑,卫无锋都该离开他,去个更好的位置。
  但他想天想地,就是没想到万一自己厌倦了卫无锋如何。在他的腹稿里,并不存在这个问题。
  这已然很能说明问题。
  安成璧终于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带着一种洋洋得意的骄傲神情,搂住了卫无锋的肩膀,卫无锋知道他的意思,低头在他嘴角不好意思地啄了一下,随即便被难以餮足的王爷亲了回来,舌头也悄悄暗度陈仓,交融合卺。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安成璧的衣衫被卫无锋扯掉一大半,半个身子裸露在外,他又不甘地伸手在卫无锋胸前抓挠,掀掉了侍卫身前的软甲,在卫无锋胸膛上留下一道猫爪印。
  两人声音渐喘,情动之际,忽闻管宁拉长了嗓子的一声惨叫:“卫大人、卫大哥——!您不能——”
  他的惨叫声还没落下,卫止戈便已硬闯了进来,一手撩开鸳鸯缭绫帐,一脚踏上合欢锦绣床,中气十足道:“陛下遇刺,传长安王进宫!”
  安成璧一手搂着卫无锋,双足缠在人家腰上,卫无锋则敞着胸压在发丝散乱的王爷身上,满脸情动,两人俱是大惊!
  卫止戈不愧能位至云麾使,先说了最要紧的圣谕,才来得及定睛一看面前情形,当即便看得面如急电,青白交加,踉跄退后数步,再也不能吐出哪怕一个字——
  他满心满眼都响彻一句:捉、奸、在、床!


第05章 
  长安王可不管“侍妾”如何震怒,推开身上犹依恋自己的“侧妃”便利落地站定在卫止戈面前,一边飞速系着自己的腰带一边急切问:“皇兄如何?”
  卫止戈知道轻重,尽管气得脸时青时紫,还是抖着手颤声道:“陛下无碍,刺客已潜逃……你,你们这是……”
  长安王立刻打断了他,深思道:“既然皇兄无事,那就是说计划一切顺利。你能出宫找我,是因为刺客向城东方向逃了罢?离王府还有多远?”如果所料不差,来的刺客应当是大巫遗孤中仅剩的一人,长安王杀死他兄弟,他一直对长安王怀恨在心,若刺杀皇帝不得手,便是拼了命也要来刺杀长安王的。
  卫止戈这次却不再说话了,哪怕他一向公私分明,但只要成璧身后的那个畜生还在他眼前晃,他就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哪怕刺客现在就跳下来,持匕刺向成璧,最多不过他以身相替便是,要他容忍这小畜生,却是万万不可能。
  云麾使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经悲酸得近乎幽怨,长安王却从他愤怒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什么,讪讪伸手试图再次将卫无锋藏在自己身后:“先应对正事要紧,无锋,你出去通知管宁,给那刺客留个空,好让他来找我。”
  云麾使的怒火烧得长安王只觉自己脸上发烫,头发丝儿都被他烧得燎了起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尖酸刻薄的醋味儿,喝一口能致人死地。他只想赶紧把眼前的尴尬圆过去,然而速来贴心的卫无锋这次竟然不肯配合!
  卫无锋使了个巧劲儿,绕过王爷身后直接站了出来,坦然接受云麾使锐利眼神的洗礼,拱手对王爷有条有理地道:“王爷布局多时,管首领一向是最得您心的,不用属下去传话想来也能照应周全,属下还是陪在您身边为好。”
  安成璧一听这话,就吓得吸了口气,他怎么不知道卫无锋和卫止戈吃飞醋这点像了个十足十,两人都视管宁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管宁的安全,他连忙道:“管宁是忠心,你是贴心,你不一样,你比较得本王的心意。”
  卫无锋这才满意,笑道:“那,王爷是允准属下留在您身边了?”
  安成璧还没思索出个拒绝的理由,卫止戈便忍无可忍开口,两人将他夹在中间,怒目而对,谁也不肯向让:“以你的粗浅功夫,你家王爷若是要你保护,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卫无锋冷冷道:“有人武功盖世,却也保护不了王爷不中奇毒。”
  “至少今时今夜,本官胜过你这竖子百倍!”
  “属下告罪,想来云麾使有所不知,我家王爷不便动武,若您故意受伤,王爷定会出手,强行动武之下,属下怕有人心怀不轨,必得在旁看顾才好。”
  卫无锋昂然对上卫止戈,分毫不肯后退,其他两人却是因这话而吃了一惊。
  安成璧十分讶异,卫无锋初见时温顺得甚至有点胆怯,何以忽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究竟是恃宠而骄,还是什么别的他不知道的原因?
  原因当然只有卫无锋自己知道,他硬着头皮做出生平难遇的忤逆之举时,心里也在发憷,但同时他在赌。
  他当然有私心,王爷才刚答应自己能够随侍身旁,他不想留给二人旧情复燃的机会,这更是一次试探,试探王爷到底把他放在了心上那一端。卫无锋酸楚地想,哪怕此生也不能和卫止戈相提并论,但若能分得一半秋色,他也算求仁得仁了。
  人说富贵险中求,情也是一样。
  而情网中的飞蛾,向来不吝于扑火。
  卫止戈闻言,连声叫好,而后似笑非笑看定安成璧道:“你听听,你的侍卫以为我是贼!我看你倒要小心,他留下碍手碍脚不说,若为搏你宠幸而走火入魔,先引刺客向你,而后再以身挡之搏你怜惜,万一失手,那后果可是你承受得起的?”
  “云麾使大人真是高看属下,属下自知无能,做不到这么困难的事。倒是您说得胸有成竹,想必已有腹案了。”
  “——够了!”
  安成璧用力推开二人,脚下发力站定在宽阔处,立于灯下,将二人一顿斥骂。他先指着卫无锋道:“本王的王府不留自作主张的人,你现在就出去,否则再也别想留在王府!以下犯上,成何体统!”
  卫无锋虽然被骂,但面带喜色,王爷竟然没即刻将他发落,这已经是偏袒了。
  安成璧又转向卫止戈,卫止戈见情敌挫败,脸上的嘲讽还没来得及收敛,便被安成璧的锋锐言辞刮了个干净:“还有云麾使大人,你来寻本王当以公事为要,本王私情如何,就不劳你操心了,本王的人,本王也自会发落,无需你挑拨离间。”
  长安王一边叹气一边揉着额头,从没想过同时有两个愿意舍生保护他的人的这件事,居然比“刺客要来刺杀”还要危险。
  三人一时僵持,卫止戈正要发怒,忽听梁上传来悦耳的男子声音,低低笑道:“我却不知,各位能替我排演出这么多种刺杀方式,在此先谢过!”
  一句既毕,满室烛熄!
  安成璧在听到那声音的一刻已有反应,火速擎得身边的银烛台在手,同卫止戈在黑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并肩而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有一张柔韧的网扑头盖脸而来。安成璧拇指扪着烛台雕刻精美的底座,手掌间抵着烛台的细针,飞快向大网的绳结处戳去,连击数百绳结,针挑之处,绳脱结解,但针头也因网上的毒而变黑、融化,最终成为黑漆漆一团银水,安成璧连忙甩脱了出去。
  刺客跃下,却是卫止戈在挡,他本欲杀了安成璧报仇,但卫止戈持刀而拦,两人又配合精妙,摩肘交臂,身动形移,不断从他的毒网和暗器下突围,反而步步逼近了他。连卫无锋在一旁看了,也不由在心底叫好。
  卫无锋的功夫不到家,四周甫一变黑,他还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适应,但当他调整好自己想要助阵时,便发现那二人已联手逼出了大网中的刺客真身。寻常人的三魂六魄之间尚有分歧,故凡人常活得左右为难,但他们二人却似一道圆融神魂,浑然一体,同气连枝。
  卫无锋的眼力只能得见房中刀光剑影,连自己好几次差点被试图突围的刺客毒伤也不知,他才来得及分辨出卫止戈用的是哪一派刀法,这一场刺杀便已结束了。
  管宁等人立刻入内回禀:“叛逆余党已清剿,请王爷示下。”
  红烛再燃,众人这才看清那刺客的眉目。卫止戈和安成璧一看便知,这桀骜英俊得近乎妖邪的容貌,和南蛮大巫十分相似,想来便是那幸存的双生子之一。卫无锋没有添乱,安安静静在一旁自保,毕竟就算人家吐一枝毒箭,都能毒死他好几个来回。
  卫止戈受了伤,管宁上前替他包扎,长安王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卫止戈回以“无事”的眼神,两人相对一笑。方才片刻并肩御敌,在武将而言,便如身体水乳交融,一霎之间罅隙全无,是女娲炼石,裂天重补。
  沉甸甸的情谊压在肩头,长安王沉吟了片刻,到底还是命人递上银丝手套,这才去试探刺客有没有带人皮面具,而后审慎地摘下手套。
  刺客哂笑,昂头吐出一口污血:“堂堂长安王,竟然如此贪生怕死!有战时让别人替你挡刀,连对付俘虏都要如临大敌,哈!我堂堂南国居然是输在你这种人的手上!”
  刺客是双生子中的弟弟,名唤优罗,兄长则名优昙,二人中兄长温厚,激战对敌时也不肯失却仁义,城破后欲殉国,这才被卫止戈所擒;而弟弟却是个狂放不羁的性子,一直在外游历,手段狠辣,行踪诡秘。
  安成璧并未理会他的叫嚣,只一笑道:“阁下技不如人,也该有点认输的风度。令兄那样的潇潇君子,兵临城下而不失风仪,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奇事。”
  优罗恨毒地瞪着弑兄仇人:“你不配提他!”
  这满怀怨恨的巫师环视一周,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卫无锋身上,森然冷笑道:“我真是看错了人,早知如此,我一跃下便该擒他为质。伤卫止戈看来是动不了你的心的,你真正在意的人,是他!”
  卫止戈脸色一寒,强行运功压下的淤血差点破喉而出,安成璧连忙搂住他,为他运气。卫无锋这次却主动开口,淡然道:“云麾使大人和王爷相交莫逆,情分无人可比,你之所以不擒他,不是因为王爷无情,只是你太弱打不过,所以才想着还不如捏我这只软柿子。”
  他不但替卫止戈解围,还补了一句:“若我遭你所擒,必当自裁,绝不使王爷为难。”
  此时王府内外除了有王府家将,还有卫止戈的人马,若被刺客一语说得好像长安王和云麾使离心,那便容易酿成祸事,卫无锋这么一开脱,众人顿觉刺客是疯癫之下,满口无稽之谈。
  卫止戈领情,也没继续为难卫无锋,打了个手势命属下上前,点了优罗的哑穴。安成璧则走上前,向他出示手中一物,优罗眼睛立时睁大,被人拖走时还死死盯着安成璧手中的物件——
  那是一块血玉,曾附南疆秘法,只有主人活着,血玉的色泽才会光润鲜亮。
  而这块血玉上镌刻的名字,赫然便是已被当众斩首的“优昙”。
  卫止戈终于长出一口气:“见此信物,他应当不会自尽了。”
  安成璧命人往宫中报信,又留卫止戈在王府过夜疗伤,亲为搀扶,平日里故意装出的矜持都忘到了九霄云外,连连抚摸着他的脊背为他理气:“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快闭嘴。”
  卫止戈遭他呵斥,脸色反而好转,握了握他的手,笑意温柔:“我只是……咳,咳咳咳,只是担心……他不会配合我们。”
  “若他还想兄长活着,必会答应我们炼制解药。”
  “可这件事有些蹊跷,从前我听闻优罗是个目无天地之人,早就嫌弃兄长的抱成守一,所以才出走南蛮,浪迹江湖,何以兄长身亡后又疯了一般向我们寻仇,甚至失却冷静,落入陷阱?”
  皇帝集天下名医为长安王诊疗,得到一个药方,但必须有大巫双生子的心血为引,才能见效,故此双生子中的兄长并没有被杀,而是被秘密囚禁在宫中,以此为饵,引弟弟前来。
  安成璧本人其实很欣赏优昙,他向来有怜香惜玉的风流情怀,优昙又是个温润如玉的美人,素日总带三分轻愁七分病痛,偏偏还倔强得不肯示弱,实在是令他动心。若不是卫无锋缠得紧,卫止戈又将他的心生割去大半,他恐怕就要娶人家回家了。
  这件事皇帝也知道,取心血又要不了人命,时常提点他道:“王妃还是应该娶个体贴大方的,我看比照这样就很好。”
  当然说归说,总不可能真让他把叛逆放虎归山。
  安成璧叹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但我看他对优昙关切神态不似作假,可惜……”
  他本想说“可惜美人和我无缘”,但不知为何,卫氏兄弟犀利的眼神忽然齐齐射向他,激得他头皮一麻,连忙改口道:“可惜要想让皇兄成全他们有点难度。”
  卫止戈“呵”了一声,卫无锋“哼”了一声,两人都盯着他,看得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安王脊背发凉——
  他心头第一次升起了一个疑问,自己真的要把这两尊祸星都请回家供着吗?


第06章 
  姑且不论长安王府如何暗流汹涌,皇帝却是高兴得很,连忙命人带优罗去见其兄,好接受他们的条件为长安王炼制解药。
  长安王带着自己的小尾巴侍卫,和云麾使一同监视优罗。
  优昙在宫中并未被苛待,居所清雅整洁,皇帝还偶尔来找他下下棋。宫妃们曾因此人心惶惶,生怕南蛮妖孽得了圣心,用秘术勾引皇帝,从此寂寞红颜无人看,殊不知皇帝只是来相看理想中的未来弟媳,且越看越满意。
  可惜不能成全这桩好姻缘。
  优罗隔着水晶帘,看到兄长正在沉眠,人是瘦了,苍白如故,在梦中似乎被什么魇着,是在担心他么?
  他双目含泪,膝盖一软,半跪在帘外,竟不敢发出声音惊扰梦中人。
  长安王和云麾使对视一眼,都有些了然。
  优昙能得到如此优待,是因为他虽然身为大巫继承人,却和大巫不同,生性柔善,反对大巫襄助逆王,更反对大巫用阴毒手段暗害敌方大将,战事胶着时他就已被大巫一怒之下囚禁,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依安成璧看来,若能让优昙重掌南国,从此归顺,倒是个不错的安排。但他身边需要有一把刀替他杀出前路,那就是优罗。
  而优昙对优罗而言究竟有多少分量,他也很好奇。
  故而长安王淡淡发问:“不进去吗?”
  优罗摇头,双目一片血红,嗓音嘶哑,不知是哭是笑:“我无颜见他,知道他一切安好,足矣。”
  卫无锋忍不住道:“莫非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优罗深深地看向优昙单薄的身影,眼中眷恋不言自明:“年少之时我不懂他,负气出走,他一直不怨我,年年写信要我回家……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他身边。”
  卫止戈一哂:“若有心弥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优罗冷笑,斜眼看他:“你说得轻巧,你心中可有牵挂的人?若有,你便知我为何近乡情怯!”
  他这话一出,三人都尴尬地沉默了。
  这几日云麾使强行留在王府养伤,装病装得病入膏肓,还强行索要卫无锋来伺候他,虽然相看两相厌,还要忍受卫无锋对他“果然装病”的讽刺,但两人还是互相角力,绝不肯让对方多在王爷面前露脸哪怕一刻。
  管宁实在受不住,偷偷和蕊云抱怨:“王爷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这怎么一下来了两位‘娘娘’,不是东宫压倒西宫,就是西宫锤扁东宫,我们夹缠在中间太难做人!”
  蕊云也觉得这个情形像正房太太强行压着小妾在跟前立规矩,但她向着王爷,看不惯卫止戈,便在王爷面前屡屡提起卫无锋累瘦了,又道:“两个通房丫头,还没身份呢,就闹得家宅不宁,王爷也不管一管!”
  安成璧被蕊云吓了一跳,原来他的总管事比皇兄还厉害,连个侍妾的名分都不肯给了。
  出门前长安王刚对自己身后这两名貌美如花的“大丫鬟”耳提面命过,他是不忍心把卫止戈赶出去,但卫止戈装病也得有个度,不要搞得管宁天天上火,嘴边一溜燎泡;他也忍着不和卫无锋翻云覆雨,卫无锋受的委屈他都明白了,但卫无锋先前屡次冒犯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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