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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租客都失踪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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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顾枕瞬间坐直了。
  “时间太巧。”牧洵说,“你仔细想想,你被袭击,然后许律师出事。等你知道的时候,许律师的遗体都已经火化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顾枕点点头,的确巧过头了。
  牧洵又道:“本来想查到点证据再和你说的,又怕你胡思乱想。先和你说了,我们努力去找证据,你别着急,有什么情况和我说一声,别一个人逞强,好吗?”
  顾枕不能不知好歹,点头答应。
  没有证据,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
  回到晋阳路,两人各自回家。
  顾枕刚打开门,白团子就不知道从哪里扑了上来,甩着尾巴撒欢。
  医院不让动物进去,顾枕也好几天没见到团团了,忙将它抱起来,开心地撸毛。
  团团挣开他的手,爬上他的肩头,去扒他脑袋看。
  想必是听说了他被人袭击的事情,顾枕笑道:“已经没事了。”
  其实被击中的地方还肿着,一眼就能看出来,团团伸出肉垫,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枕感觉被它一蹭,伤口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
  团团既然是隔壁的,即便不能变成人形,想必也有点能力。
  顾枕将它揪下来,抱在手里:“早就不疼了,你别费事,让我抱抱,想死我了。”
  团团便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顾枕抱着它上楼,拿了个笔记本,坐在茶水间的落地窗前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一只手在笔记本上写关键字,一只手时不时撸一把团团身上的毛。
  牧洵被他摸得浑身软绵绵的,他本来就几天没休息,一舒服起来就困得不行。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牧洵忽然想起之前舒北井问他,到底喜欢顾枕哪里。
  牧洵当时回答不出来,这个时候,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他和顾枕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找了二十多年,牧洵终于等到99号房子的主人出现,当然要来打探情况。
  他担心自己直接过来会很突兀,所以化成团团的样子,故意等在顾枕家门口。
  顾枕送许律师出来,看到他顿时眼睛一亮,蹲下来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你是谁家的小可爱啊?也太好看了吧。”
  顾枕的掌心明明偏凉,牧洵那一瞬间却觉得有种熟悉的温暖自心底升起,好像千百年前,曾有人就这样抚摸过他。
  自那以后,他便时常来找顾枕,蹭吃蹭喝还蹭抱抱。
  原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沦陷在顾枕掌心的温柔里,牧洵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顾枕写完一张纸,才发现怀里没动静了。
  低头一看,团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对着一只猫,顾枕是看不出来他累不累的,但看牧洵就知道,想必这几天异案组的人都不轻松。
  顾枕担心吵着团团睡觉,干脆合上笔记本,闭着眼靠在墙上养神。
  养着养着,他自己也不小心睡着了。
  顾枕梦到自己又到了一个陌生地方,然后,他看到了陆羽周和关临!


第24章 他们的故事
  应该是冬天,周围冰天雪地,两人都穿得很厚,正抱在一起拥吻。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人,叫嚷着朝两人冲了过去。
  两人大惊,关临推开陆羽周,让他先走。
  陆羽周走了,关临被一群人围着讨伐。
  顾枕想过去帮忙,奈何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他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能听到那些人说的话,听大概意思,他们是陆羽周的粉丝,不能接受陆羽周是同性恋,都在骂关临是狐狸精,勾引陆羽周。
  场面非常混乱,关临招架不住,最后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掉进了结了冰的湖里。
  场景转换,关临在医院醒过来,医生说他声带受损。
  关临一开口,果然声音嘶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关临是一个配音演员,声音对他来说,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他都快疯了,陆羽周抱着他安慰,不断说着情话。
  顾枕这时候也不记得现实中的事情,只是莫名有点难过,下意识攥了下手。
  怀里的牧洵被他一把攥醒,金色的眼底满是震惊。
  牧洵一动,顾枕也醒了过来。
  他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忙松开手冲团团道歉:“抱歉啊,是不是捏痛你了?”
  牧洵将眼底的震惊掩去,在顾枕手心蹭蹭,跑走了。
  他每次来去都没个固定时间,顾枕早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意。
  他想起刚才做的梦,再结合今天牧洵说的这房子的秘密,明白不会是巧合。
  所以,那个梦应该是真实的,是陆羽周和关临矛盾的开端,也是陆羽周对粉丝有阴影的原因。
  只是,为什么以前重来没做过类似的梦,最近却频繁起来?
  还有,如果他梦到的都是发生过的事情,那上次梦到的大火,也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那个窗前的高大人影,是不是牧洵?
  叫他“小抱枕”的,只有牧洵一个人。
  可他并没有关于牧洵的任何记忆,而且从牧洵的表现来看,他们以前也的确不认识。
  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枕揉揉眉心,感觉自己深陷一团迷雾中,危险和陷阱无处不在,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晚上,顾枕都睡下了,又爬起来跑上楼,去之前陆羽周住的房间睡。
  他现在还掌握不到做梦的规律,但第一次做梦,就是在陆羽周住的房间。
  所以,可能在这里做梦的概率更大一点。
  顾枕也不知道自己会梦到什么,但不管什么都好,知道得越多,对他分析局势就更有用。
  不知是顾枕的判断正确,还是运气好,他真的又做梦了。
  这次梦到的还是陆羽周和关临,更年轻,十八九岁的陆羽周和关临。
  陆羽周去电视台面试一个角色,出门的时候,和从另一头过来的关临撞在了一起。
  关临手里的剧本掉在地上,陆羽周忙蹲下帮他捡起来。
  抬头的时候,陆羽周怔了一会儿。
  彼时的关临还略显稚嫩,但也就是那种青涩的美好,特别勾人。他穿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眉眼清秀,如清风朗月一般,瞬间就乱了陆羽周的心。
  “你真好看。”陆羽周傻兮兮地道,像个蠢蠢的登徒子。
  关临脸一红,抢过剧本跑远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掉了一枚耳钉。
  陆羽周将关临的耳钉偷偷藏了起来,没有还给他。
  再次见面,陆羽周拿下了那个角色,在棚里拍摄。而关临,在隔壁配音。
  陆羽周总会在拍摄的空余时间,去买很多好吃又能保护嗓子的东西,然后傻傻等在门口,关临每次一配完音,总能看到他灿烂的笑脸和美食,心情自然好。
  年少的爱情,总是特别简单,又因为简单而格外动人。
  几个月的拍摄,两个人已经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但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关临要去外地,来跟陆羽周告别,关临转身时,陆羽周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冲过去,将关临按在墙上毫无章法地亲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热恋中的人,喝水也是甜的。
  关临从外地回来的那天晚上,两人滚了床单。
  两人都很青涩也很激动,暧昧的喘息混在一起,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陆羽周没经验,痛得关临眼泪都飚出来了,但他眼底很亮,神情分明是愉悦的。
  顾枕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在看活春宫?
  他尴尬不已,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能离开,只好默默转过身。
  但身后各种暧昧的声响还是不断传入耳中。
  顾枕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真是……这叫什么事啊?
  他一个直男,在这里听两个gay的活春宫,然后貌似还有了反应?!
  幸好两人实在青涩,没能持续太久。
  顾枕听到后面安静下来了,才转过身。
  关临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陆羽周则高兴得要疯,拿了一枚耳钉给关临戴上,说:“你的耳钉不是掉了吗?看你耳洞空着总觉得不习惯,送你一只。”
  关临哑着嗓子道:“哪有送一只的?另一只呢?”
  陆羽周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耳朵亮给他看,另一只在他的耳朵上。
  陆羽周怕痛,以前没打过耳洞,这次偷偷去打了,还没全好,耳朵又红又肿,但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甜的。
  关临红着眼眶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说:“陆羽周,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以后要是敢负我,我哪怕变成鬼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陆羽周大笑:“我还怕你不要我呢,放心,如果真要下地狱,我一定陪着你。”
  这时候的两人都坚信,他们的未来一片美好。
  顾枕这时候也不知道以后的事,但心里就莫名泛起浓浓的酸涩,他忍不住道:“你们一定要一直好下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醒了过来。
  窗外月色正好,顾枕心里却堵得难受。
  怔怔发了会儿呆,他起床拿了罐啤酒,去露台傻坐。
  所有的爱情,一开始都很美好,可加上世俗的羁绊,有了外界的阻扰后,人性里恶劣的一面就会慢慢显现出来。
  相爱成仇,真的很悲哀。
  所以,一开始就不爱才是最明智的。
  顾枕喝了口酒,忽然瞥到隔壁的房顶闪过一团白色的影子。
  对了,牧洵说他今天晚上会去问许老的事情,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顾枕呆坐了一阵,一道白光从空中降下来,落在他旁边,正是牧洵。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牧洵毫不见外地自己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睡不着。”顾枕说,“出来透透气。你从哪里来?”
  “我去问过了。”牧洵叹了口气,歉意地看向顾枕,“晚了。”
  其实,在猜到这事是个阴谋的时候,顾枕心里就知道,只怕见到许老也没用了。
  但是猜想得到证实,还是让人失望。
  “虽然不能从许律师那里得到线索,但这也证明,这件事情就是个阴谋。”牧洵开导他,“不要着急,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顾枕今天的情绪实在不高,勉强点了点头。
  牧洵理解他的心情不好,想要逗他开心,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过去:“送你一个东西。”
  “什么?”顾枕一头雾水。
  “耳钉。”牧洵打开盒子,说,“你的耳钉不是掉了吗?看你耳洞空着总觉得不习惯,送你一只……”
  这句话和梦中陆羽周的话一模一样,完全重叠在了一起。顾枕脑子里“嗡”地一声就乱了,一把将耳钉带盒子扫到地上。


第25章 醉一场'含入V公告'
  牧洵被他的操作吓懵了:“怎么了?”
  顾枕回过神来,尴尬得不行。
  陆羽周跟关临是情侣,送了耳钉没好结果那也不是耳钉的错。而他跟牧洵什么都不是,有啥好担心的?
  好在是晚上,虽然有月光,但他的窘迫不会太明显。
  顾枕走过去把耳钉捡起来,掩饰道:“怎么只有一只?”
  话一出口,又发现这句话跟关临当时那句一个意思,更是懊恼。
  好在牧洵没有像陆羽周那样扒着耳朵给他看,他语气还有点惊疑不定:“你不是只有一个耳洞?”
  顾枕:“……”
  自己是睡傻了么?
  他把盒子还给牧洵:“谢谢你的好意思,但是我……”
  “哦,我明白了。”牧洵忽然打断他的话,“你是觉得耳钉的寓意不好,对吧?是不是想到陆羽周他们了?怪我考虑不周。”
  他伸手去接盒子,又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这耳钉不是普通物件,它名叫‘天眼’,戴上能看到三界万物。我是想着,你这房子位置特殊,你没开天眼很不方便,才找来送你的……这样吧,我拿回去让人做成项链。”
  顾枕听了这话,手上一顿。
  的确,陆羽周和关临没有一个好结果,代表他们爱情的耳钉看起来也像个不祥之物。
  可那又怎么样?
  世界上不幸的人那么多,可能每一样物件都会被人视为不祥,难道都要一一规避?规避得过来吗?
  若是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随心所欲,畏头畏尾,算什么男人?
  还说要守护,连一个耳钉都不敢要,还守护什么?
  牧洵抽了一下没抽动,吃惊地抬头看向顾枕。
  “我收下了,谢谢。”顾枕把盒子拿回来,“不过,这东西很贵吧?我给你……”
  “你可别跟我谈钱。”牧洵笑了起来,“这东西说起来也算贵重,普通人弄不到。但我也没花钱买,我从阎王那里讹来的。”
  顾枕:“讹来的?”
  “对啊。”牧洵撇了撇嘴,“谁叫他们在许律师这事上不按规矩办?”
  顾枕对这些事情还挺好奇的:“地府没规章制度吗?”
  “怎么会没有?可哪里都有徇私枉法的人。”牧洵往前倾身,凑近顾枕说,“但是,能让阎王舞弊的人可不多。所以,他们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留下了把柄。”
  顾枕眼睛一亮:“你心里有人选了吗?”
  “具体不好说。”牧洵摇摇头,“但是我相信,我们携手,一定可以把凶手揪出来的。你说是吧?”
  两人这时候靠得近,顾枕能看到他眼里的认真和期待。
  明明只是一句没什么内容的话,可被他那样纯粹的眼神一看,顾枕心里却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下意识点了点头:“是的。”
  牧洵开心地笑了,忽然站起来,朝屋内走去。
  顾枕一头雾水,然后就看到他搬了一箱啤酒出来。
  顾枕哭笑不得,牧洵道:“你家里存了这么多酒,想必平时喜欢喝两口吧?”
  顾枕看着自己面前的啤酒罐,也否认不了。
  牧洵开了一罐递给他:“月色正好,适合说故事来下酒。”
  顾枕接过来:“你有很多故事吗?”
  “那必须的!”牧洵得意道,“天上地下,妖魔鬼怪,只要你想听,我都有。”
  顾枕笑得眉眼弯弯:“我发现你脸皮还真是厚。”
  “我承认我脸皮厚。”牧洵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但刚才这话真不是开玩笑。”
  “是吗?”顾枕试探着问,“那你是什么?妖、魔、鬼、怪?”
  牧洵眨眨眼:“我都不是。”
  “我可不信你是普通人。”顾枕摇摇头。
  “我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牧洵立刻道。
  顾枕指指自己的脸颊,笑得不行。
  牧洵蹭蹭下巴,说:“好吧,是有点厚脸皮。但是,我真不是普通人。我是战神,听说过战神吧?”
  战神,顾枕还真听说过,不过传说中的战神,有无数个版本。
  “你是哪位战神?”顾枕问。
  “啊?”牧洵一愣。
  顾枕又笑起来,拿起啤酒罐跟他碰了一下:“算了,不管哪一个吧,我能跟战神在一起喝酒,是我的荣幸。”
  “你太上道了,比北井他们有意思。”牧洵满意极了,“小枕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来找哥,哥一定万死不辞。”
  “给你脸你还得寸进尺是吧?”顾枕很无奈,“占谁便宜呢?怎么就是哥了?”
  “我不比你大啊?你叫我一声哥怎么了?”牧洵不服气,“你今年二十二岁吧?我二十三……”
  顾枕“噗嗤”一下乐出声来:“你还真不要脸了是吧?二十三?你也说得出口?之前是谁跟我说,寻找这房子的主人找了二十多年?感情你们非人类的年龄计算方式,跟我们正常人不一样是吧?”
  月色自带柔光效果,在月光下看人,通常比平时好看。
  顾枕本来就好看,这一下发自内心的笑真如刹那花开,惊艳绝伦。
  牧洵感觉心脏狂跳,甚至隐隐有些发疼,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地“啊”了一声。
  顾枕只当他是脸皮厚,承认了,一时笑得停不下来:“行行行,你说是就是吧。”
  牧洵都不敢逗他喊“哥”,默默灌了半罐啤酒下肚。
  顾枕不记得两人喝到什么时候,也不记得后来是醉了还是困了才睡过去的。
  早上被鸟鸣惊醒,顾枕还迷茫了两秒,没想起自己怎么回卧室的。
  转念一想,肯定是牧洵把他扶进来的。
  刚洗漱完,顾枕听到门铃响,出来一看,是牧洵,提着早餐。
  顾枕有点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做。”
  “我知道你挑剔,但你还伤着呢,少动多休息。”牧洵把早餐硬塞给他,“你试试,应该还能吃。”
  顾枕只好接过来,又觉得好笑:“昨天晚上拉着我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还伤着?”
  牧洵道:“因为我觉得比起身体上的一点不舒服,心理上的释怀更重要。”
  顾枕惊讶之中又有点感动,昨晚他的确心情非常不好。先是知道许老的死讯,后来又梦到陆羽周他们的事。
  可他没想到牧洵找他喝酒是为了让他释放压力。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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