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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就是暗恋变初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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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爸今天要出去,中午应该不能回来做饭了,你到时候给阿临打电话,看午饭怎么吃你们自己商量吧。”
  经过几天的相处,再加上自己想开了,骆文远也不那么紧张了。他抬起头朝向沈母的方向笑道:“好,阿姨你们也路上小心,我听沈承临说今天可能要下雨,也带上伞吧。”
  在沈父面前,骆文远刻意的把‘老沈’这个称呼隐去了,要不然……好像有点尴尬。
  沈母先是点点头,又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道:“那你自己在家小心点,注意安全,有事就给阿临打电话。”
  骆文远听到沈母这个语气,稍微怔了一下。
  沈母端起自己的碗盘站起身来,骆文远便下意识的往旁边挪挪椅子给沈母让路,便在这时听到‘啪啦’一声脆响,紧接着面前的桌子也抖了一下,像是有谁撞了上去。
  骆文远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想伸手去扶,又无从下手。
  沈父却已经扔下报纸快步走到厨房来,扶住沈母忙问:“没事吧?”
  沈母站稳了身子,扶着额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手滑了……”
  沈家父母走后,骆文远又回到桌前,习惯性的打开了邮箱。昨天晚上才把这三天的稿件发给了编辑,不知道那边看到了没有。
  邮箱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被不知道哪来的小广告塞得满满当当,骆文远一条条读下去,把广告都删掉,直到未读邮件变成了0。
  看来编辑出差还没回来,骆文远有些泄气地关掉网页,又把word打开,却又有片刻走神。
  心里快速算一下,账户里……应该没多少钱了。
  自从他失明以来,父母怕他不方便,都是把两人的生活费一起打给骆文英的。他们跟家里扯谎说一起留在了市里,现在也没法开口单独和父母要钱。
  编辑已经出差很久,最近也没来得及给他把稿费打过来,骆文远坐吃山空,银行账户已经快要见底了。
  虽然他自己并没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但卡里没钱的感觉着实不太好,
  骆文英又天天就知道跟小女朋友混一起,有了女友忘了哥哥……
  熟练地拨了弟弟的号码,听筒里铃声孤单的响了三声,带着点回音,然后啪的一下被掐掉。
  骆文远无奈的笑笑,快速编辑了个短信,虽然和弟弟开口要钱有些不太合适,但他一人拿两人的生活费也相当不合适。
  在等骆文英回应的空当,骆文远又给沈承临打了个电话,结果沈承临竟像是和骆文英商量好了似的,十分少见的没有接电话。
  过了十分钟,弟弟还是没有回短信,再给沈承临打个电话,还是没人接,骆文远有些心塞地回到电脑前面,开始一天的工作。
  天有些阴,呼呼地刮着风,沈承临皱着眉头在和电话那边的人说着什么。
  收包裹的客户说什么也不愿意到楼下来取一下,也不愿意交给保安转交,更不同意下次再送。沈承临拿着电话,耐着性子说了好多话解释半天,最后电话却被‘砰’的一声挂断。沈承临烦躁的揉揉头发,回头看了看自己今天要送的包裹。
  今天的量比平时少些,沈承临想着中午就能完成了,就把自己平时那个带铁箱的电动车换给了片区另一位快递员,自己骑的是没有铁箱的电动车。车上还摆着不少快递,一个一个码得整齐,沈承临抬头看看七楼的那个窗户,叹了口气。
  他没办法,只好掏出那个前辈送给他的大口袋,开始把电动车上的快递一件件塞进去。不知道有些买家买的都是什么,重的不行,沈承临拎了拎装满的袋子,一个使力把它扛在肩上,走进了这幢老式公寓。
  谅他是常运动的健康体魄,背着这么重的东西一路爬到七楼还是让他有些气喘吁吁的,他有气无力的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大妈的脸。
  大妈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沈承临已经没力气与她纠缠,送完便走。
  只是这个大妈却像是带着诅咒似的,连带着后面的好多个包裹都要求送货上楼,且决不妥协。沈承临送了一周快递,这样的情况一周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天遇到的多,他只好一次又一次的把包裹扛到肩上,一次又一次的爬楼梯。
  于是到了午饭时间他还没送完,沈承临掏出手机来想打个电话给家里知会一下,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关机了。他看了看最后的三个包裹和越来越阴的天,更加加快了脚步。
  但要不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等沈承临终于从最后一户的小区出来的时候,酝酿了一上午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了。雨下得又大又急,从无到有似乎只花了一瞬间,沈承临骑上电动车,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带的、在电动车上完全不实用的雨伞,匆匆停到街边的便利店门口避雨。
  沈承临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半了,早就过了吃饭的时间。他抬头看了看天,愈发觉得这雨一时半会的是不会停了,转身踏进便利店借个电话,想给骆文远报个信。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沈承临挂了电话,又拨给父亲,这才知道父母没在家。
  他有些焦急起来,骆文远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又看看天上的乌云,心一横,往家的方向赶回去。
  在家的骆文远,到了午饭时间也一直联系不到沈承临就有些急起来。
  电话听筒里传来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骆文远把手机放回到桌上,放空了几秒钟,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这么大的男人,不过几个小时没联系上,能出什么事情。
  沈承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骆文远的肚子却已经不争气的叫起来,他抓抓头发,保存了文档,往厨房走去。
  左手摸到桌子,右手往上一伸就摸到了橱柜,从右边往左数第三个……打开柜门果然摸到了方便面。骆文远拿了一包出来,左手顺着桌子往前,走到炉灶前面。
  拿锅,摸了摸是干净的,接水,盖盖,点火。明明很简单的事情,骆文远却还是花了一些时间。锅里的水慢慢滚起来,发出嘶嘶的响声,骆文远突然来了兴致要挑战一下自己,又去冰箱里摸了一个鸡蛋。
  大门突然大力被推开,伴随而来的是沈承临的声音:“文远——”骆文远偏偏头,冲门口回话:“回来啦。”
  沈承临听了声音,放下了心又带着点好奇进到厨房来,带进来一身的冷风和雨气,骆文远关上冰箱门,转头带着点担心去摸他手臂:“诶,你不是带伞了吗,被雨淋得这么厉害?”
  沈承临接过他手中的鸡蛋,有些郁闷的回:“风太大,骑电动车根本打不了……”他看到灶上烧着的水,又道:“别煮泡面了,我炒个饭给你。”
  “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骆文远摸摸他的衣服,湿的能挤出水来:“又湿又冷,跟酒精海绵似的。”
  “嗯,”沈承临应了:“刚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着急了。”
  沈承临去洗澡了,骆文远又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除了这些,还有一条未读短信。
  “哥,实在对不起!上次老妈打电话来,我出来玩的事被戳穿了……然后顺带着你的事儿也露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妈说要来看咱们,我实在是没办法……但是我替沈承临说了不少好话,真的!所以这个月我只收到了一半的钱,以为老妈可能直接把你的打给你了……我还以为老妈肯定打电话问过你了所以我都没敢联系你,对不起……那个你先看一下,如果老妈没打钱给你告诉我,我对不起你砸锅卖铁也寄钱给你!!!”
  机器女声把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出来,读完了骆文远还没晃过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从头听一遍,确认了自己的确没听错,心都慌起来。所以母亲已经知道自己和沈承临在一起的事了,但却没联系自己,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
  骆文远赶忙登陆了网上银行查询余额,这一查果然发现了母亲在月初的一笔转账,他心情复杂的又打开短信读了一遍,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
  沈承临洗澡出来正好听到,语气带着些讶异的道:“文远,你……钱不够用?译稿的钱还没发吗?”
  喂,这个重点抓错了吧,骆文远放下手机答道:“没,编辑这阵子正好出差了,不过没关系,刚发现母亲月初打过钱过来。”
  “出差这么久,还回不回来了。”沈承临随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篮里:“我去弄饭,二十分钟后吃饭。”
  骆文远点点头,仍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沈承临出门前,想想又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沓纸币塞到骆文远钱包里。
  

  ☆、18

  日复一日的相处,四个人渐渐倒真像一家人一般,周末一个闲适的下午,四个人在客厅支起了麻将桌。
  旁边的电视吵吵闹闹,在放什么综艺节目,几人却都没在看。沈母十分专注地摸了一张牌,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三饼——今天手气真差!”
  “吃。”骆文远坐在沈母下家,在面前的牌里摸到二四饼,摆了出来。
  沈母拿起刚刚打掉的三饼递给他,表情不是一般的懊恼:“我想要什么怎么也摸不到,倒是一直给你喂牌,真没有更好的上家了……诶,还是夹张!”
  “我也等三饼好几轮了,正想拆呢,谢谢阿姨啊。”骆文远笑的狡黠,打出一张牌。
  “真是的!”沈母手上作势拍他脑袋,却是一点劲也没使,脸上也笑开了:“吃牌不算本事,看我这局胡一把大的!”
  沈承临坐在骆文远对家,看两人的互动,不禁很庆幸自己买麻将的这个决定。
  沈家父母刚来那阵子,家里实在是时刻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息,除了吃饭的时候是大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别的时候骆文远和沈父沈母是完全的没交集。
  要骆文远坐在客厅陪他们看电视,两代人的兴趣又真的不一样;沈家父母白天去看房子的时候也不愿意带孩子们去,嫌他们累赘。沈承临在中间,陪父母又心疼骆文远,陪骆文远又怕父母更看他不喜欢,简直左右为难。他看着家里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样子,想来想去,突然想起沈母一度十分喜欢的麻将。
  搬到这里来之后,沈母没了牌搭子就再也没机会打过麻将,沈承临琢磨着家里正好有四个人,麻将又是靠手指触摸也能分辨的牌,便动了心思。他和骆文远商量,骆文远虽然没打过,但毕竟失明后基本就没有过什么娱乐,听了也愿意尝试一下,沈承临这才买了麻将回来。虽然最开始是从安静拘谨开始,但国粹就是国粹,几次下来不仅在牌桌上,整个家里的气氛也轻松很多。
  沈承临在牌堆里看看,又看看自己的牌,犹豫良久不知道打哪张好,沈母有些着急的催他:“想这么久,好了没啊。”
  沈承临被这么一催,手一抖就打出一张牌来:“七饼。”
  沈母刚要去摸牌,骆文远却嘿嘿笑了,把眼前的牌推倒:“不好意思啊,我胡了。”
  “又胡了?”沈母的手还僵在空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他,又低头去看他推倒的牌:“还、还是清一色……”
  骆文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新手运、新手运。”
  “什么新手运,哪有持续这么长时间的新手运。”沈父摇摇扇子:“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沈母笑着,给钱也给的爽快,转头跟沈承临笑道:“之前不明显,现在看来真的是聪明孩子,跟你太不一样了。”
  您是来黑我的吧,沈承临想,夸人就夸人,拉上我干嘛。
  气氛正好,四个人坐在一起言笑晏晏,沈母站起身来:“休息一下,我去切点水果,回来再战!”
  沈承临还为着被黑而不满,沈父要去帮忙,被沈母又按了回去,骆文远也站了起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还没等沈母回答,骆文远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来,沈母笑笑:“你还是先接电话去吧。”
  电视里的节目仍是热闹非凡,骆文远拿了手机进了卧室,客厅里一下子只剩下沈父和沈承临两个人。沈父悠闲地扇着扇子,随意看着电视,沈承临则是一个人开始洗牌码牌。
  “这孩子不错。”沈父眼睛没离开电视,开口说道。
  沈承临码牌的手不停:“嗯,我知道。”
  “你这孩子,”沈父失笑:“革命要成功了,你也不激动?”
  “成功?”沈承临放下手里的牌,看看厨房,又看看父亲:“要成功了吗?”
  “虽然是个男孩,但是人很不错,你妈最近也没那么排斥他了不是吗。”沈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你妈昨晚上还说,这孩子长得干干净净的,又聪明勤奋,要不是他失明了,估计也看不上你。”
  沈承临被噎了一下,却反驳不出来,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吧……
  “其实比起是男人,你妈更担心的是他盲人的身份。”沈父的表情严肃起来:“我说这话可能不好听,但是他一个挺优秀的孩子,突然失明,如果心理上接受不了自暴自弃,有些不平衡、心理障碍也是有可能的。你妈更担心的,是这些挫折带给他的影响,也怕你以后日子辛苦。”
  “不过这阵子接触,看他心态还是挺好的,也很上进,你妈就比较放心了。”沈父余光看到厨房门开了,又快速加一句“继续努力”便转回头去看电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沈承临看看母亲,仔细回想这阵子母亲的态度转变,难道是真的要成功了?他有些激动。
  沈母走过来放下手上的水果,随口问道:“他电话还没打完?那咱们先吃,给他留些出来。”
  沈母好像对之前爷俩的对话完全没听到,沈父自然得很,回身拿了一块橙子吃,沈承临刚要动手,却听到从卧室传来的骆文远的声音。
  “您这是什么意思?这都一个多月了,为什么早没跟我说?”骆文远少见的提高了音量,语气也很是激动的样子。
  骆文远是个性子温的,沈承临从没见他如此失态过,马上起身往卧室走去,沈母也有些惊讶,和沈父对看一眼。
  卧室里的骆文远正拿着电话满屋子乱转,十分心烦意乱的样子,连沈承临已经进来了都没发现。沈承临走上前去揽住他的肩膀,骆文远先是惊得一跳,然后才意识到是沈承临。沈承临不住的抚摸他的后背,使得他情绪冷静了些。 
  骆文远有些无力似的,整个人都倒到沈承临怀里,低头将额头也抵在沈承临肩膀上。
  “即使是这样,这之间都一个月了,您有很多机会可以通知我吧,就算您出差了,这期间审稿的人也可以通知我吧?这期间我每三天交一次稿,发到的都是您之前所说的公共邮箱,难道您现在告诉我都没人看过?那既然这样要求我三天交一次稿的意义在哪里?”
  “更何况,当初我们谈的时候说的是正稿按照样稿的水准就可以,我这一个月来发过去的稿子也很多了,不知道哪里完全达不到样稿的水准?您指出来,我完全可以校正修改,绝无二话。”
  “您说我水平不达标,语句不通顺,需要大量编辑校对,又不肯指出具体段落和例子,我不知道您给出的这个结论是从何而来,还是只是您的主观臆测?”
  “样稿明明合格了,我之后的稿件我完全可以自信地说和样稿比只有更精准没有更马虎,我不能接受您简简单单的‘不达标’三个字,如果您坚持,我希望您能向我指出具体段落和位置。”
  车轱辘话来回说,沟通却是不太顺利的样子,在骆文远的连番质问下,对方‘啪’地一下挂掉了电话。
  骆文远完全没预料到这个反应,拿着电话愣住了,沈承临接过手机,扶骆文远坐下:“翻译的事出问题了?”
  骆文远眼神空洞,直直盯着前方,一片迷茫表情,过了许久才苦笑一声:“居然有这样的人。”
  骆文远跌坐在床上,又是气愤,又是委屈,颠三倒四的描述了情况。原来自从骆文远接下这个翻译的工作,对方编辑就‘出差’了,同时许诺稿费等他回来再一起付。骆文远初入行没经验,也一点戒心也无,这段时间来按照之前说好的每三日发一次稿子,却一直没收到稿费。直到最近,小说快要进入尾声了,骆文远才嗅出一丝不对,一边暂停了翻译,一边联系对方索要工作报酬,却没想到编辑大叔一出现,就借口他的稿件水平不足不能支付稿费。
  骆文远觉得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第一他完全有信心自己的翻译和样稿水平相当,对方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第二个即使对方不满意,这之间那么多时间可以沟通,或暂停合作,怎的到现在都进入尾声了才说?他在电话里与对方理论,却被对方摔了电话。
  最可气的是,对方借口稿件需要大量的编辑校对,本身翻译没有任何价值可言,所以小说在编辑润色后仍会出版,但却不会印上骆文远的名字。
  第一次接到工作,连正式合同也没有签,这明显是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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