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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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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宁肯苟活。
  这段时间寻聿明之所以对方不渝关照有加,自然是看他可怜心生恻隐,却也不全是助人为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让方不渝劝说薛珈言,考虑以试验病人的身份参与自己的研究。
  但以目前的情势来看,他也许得另选他人了。
  薛母吊稍眼里凝结出一层水汽,恳求道:“我知道我之前得罪你了,可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你不能不管啊。我跟你说声对不起,还不行吗?”
  大儿子再不如小儿子,到底也是亲生的,她终究狠不下心:“他爸是老糊涂了,你别听他的。我们还是认你,别的大夫都不行。我求求你,行不行?”
  “您别这样说。”
  寻聿明最受不了这种场面,多年来他一直刻意和病人家属保持一定距离,也是不想被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所绑定,从而影响专业判断。
  “上次我带小方去看薛珈言的事,到现在律师那边都没处理完,我实在……总之我也得听院里的。”
  “那事儿我已经跟王律师解释了。”薛母忙道,“你要是为难,我去跟院长说,你一定要答应我。”
  寻聿明拗不过她,随口敷衍两句,谎称有事,匆匆而去。
  晚上下班,他将这件事告诉庄奕,后者道:“如果他们家不再胡搅蛮缠,你继续给薛珈言治病也好。起码小方会高兴,他俩太不容易。”
  “我也是这么想的。”寻聿明说,“但如果他们还那样,我就没办法了。”
  “我明天帮你问问老陈。”庄奕一笑,将车开回家,拉下电闸,跟寻聿明进屋吃晚饭。
  他打开外卖要订餐,寻聿明忽然收到海湾湾的消息:「有进展了吗?」
  寻聿明回复:「没有,我还是没说出口。」
  海湾湾:「那你俩干嘛呢?」
  寻聿明:「他在订饭呢。」
  海湾湾:「要不别叫外卖了,你给他做晚饭?」
  寻聿明:「……我不会呀。」
  海湾湾:「你按我说的,说给他听。」
  寻聿明:「好,你打字吧。」
  他举着手机,朝庄奕念道:“哥,你别叫外卖了,好不好?”
  庄奕一怔,狐疑问:“怎么问我好不好?”他平时有事都用陈述句,除非问问题,其他时候很少用疑问句,更别提这样软语温柔的疑问句。
  “嗯……我们自己做一点吃,好不好?”寻聿明看着满屏幕的“好不好”,有点头大,“外卖不健康的。”
  “好,你想吃什么?”庄奕笑问,“下面可以吗?”
  寻聿明愕然,这是道超纲题,“等……等一下。”忙给海湾湾发信息,问怎样回答。
  “你在看什么?”庄奕愈发不解,探头向手机上瞅瞅。
  “不给看!”寻聿明吓一跳,抱着手机退后两步,继续念道:“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我都喜欢吃。”说完,看一眼屏幕,“我都喜欢吃呀”,少说一个“呀”字。
  寻聿明忙补充:“呀。”
  “……呀?”庄奕一头雾水,伸手去摸他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寻聿明偏开脑袋,硬着头皮坚持念下去:“我可以帮你打下手吗?我很能干的!”
  “……”庄奕一脸问号:“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你别说,我说。”寻聿明抬手示意他闭嘴,念出最后几句话:“你喜欢吃宽的细的?”
  庄奕嘴角抽了抽:“宽……宽的。”
  “那我也要吃宽的。”寻聿明声情并茂地朗诵,“其实我喜欢吃细的,但是你喜欢吃什么,我就也想吃什么。我是不是很聒噪呀?你别嫌弃我,好不好?我一看见你,就很想说话,心里高兴,控制不住自己的。嘿……”
  说完再瞧瞧手机,又漏掉一个“嘿”,赶紧补上:“嘿。”
  “……”庄奕眉心紧蹙:“嘿?”
  海湾湾的消息就发到这里,寻聿明无计可施,只好自由发挥:“到底可不可以下面吃?我饿了。”
  “现在就下。”庄奕将锅里倒上热水,沸腾之后下进面条,给他煮了一碗简简单单的素面,淋上点香油味增,闻着倒也像那么回事。
  庄奕将面端上桌,两只探究的眼看着他,问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我……”寻聿明拿起筷子,拨弄两下面条,庄奕的气势太足,他实在顶不住压力,半边身体都被他盯得滚烫。
  寻聿明懊恼地丢下筷子,伸手圈住他肩膀,道:“我在撒娇……呀!”
  作者有话要说:  寻聿明:我心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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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追求你
  “撒娇……?”
  这娇撒得太隐晦,还真没看出来。
  庄奕笑了笑, 问他:“为什么朝我撒娇?”
  “因为……”寻聿明将他圈在怀里, 扬起脸, 近乎虔诚地望着他:“我想让你, 喜欢我。”
  “喜欢……你?”庄奕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撞得昏昏不知所以, 心情忽然被他抛上云霄,一时竟不晓得如何应对,“我……”
  自己难道不是一直喜欢他么?
  为什么他不知道呢?
  何必用撒娇的手段讨好自己呢。
  寻聿明睫毛颤了颤,没得到回应,鼓起的勇气瞬间落下。他心里没底,在自己三番四次地推开他之后,在自己有意无意地伤害他之后,他可还愿意重蹈覆辙?
  “你别急着拒绝。”捂住庄奕想要说话的嘴巴, 他认认真真道:“我之前拒绝你了,以前还……你那么好, 怎么能被我……被我糟蹋。”
  庄奕在他掌心里绽开两只酒窝, 促狭地说:“是呀,难道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只要寻聿明说声“是”,他立刻拾级而上, 顺手推舟地叹一句:“好吧。”反正自己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可是寻聿明没有, 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此刻庄奕是他亲手赶走且已经对他死心的前度,是他再回首难如登天的可望而不可及, “你不是,我知道我很过分。”
  他慢慢松开手,垂着头想了想,眉心间的为难比心算3965。48的立方根还多,至少算术题他不怕,而感情的题最难,因为它往往无解。
  庄奕有点不忍心,伸手搭上他右肩,没想到还未开口,寻聿明一把抓住他的手,仿佛在溺毙前抓住一根救命的绳索,“我追你,行吗?”
  “追……追我?”庄奕咽了咽喉咙,这个提议听起来诱人得可怕,伊甸园里的红苹果大概也不过如此。
  “我知道我突然转变态度挺可笑的,但你别轻蔑我。”寻聿明紧紧攥着他的手,“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以前总是你对我好,现在我也想对你好,行吗?”
  “不对不对。”他说完又急着改口,“你先别说行不行,我……我好好表现,你再评估。可不可以……啊?”
  庄奕盯着他,寻聿明眼里有种胆怯却孤勇的光。他一边想躲,一边勉强自己不能躲,直勾勾回视过去。他捧着手里的一颗心,献宝一样送到自己面前,又生怕这礼物太寒酸,会被自己嫌恶。
  “那,好吧。”庄奕俯身吻上他额头,“看你表现。”
  风水轮流转,运气不会总偏向某一个人,今天似乎是他占上风了。
  寻聿明手指按着被他嘴唇擦过的地方,怔怔半晌,勾出一个宛如窃喜的笑容。他捉起筷子,挑开早已泡胀的面条,吃了一口,当真美味无极。
  “快些吃。”庄奕右肘撑在桌边,虎口抵上鼻端,遮掩着他控制不住弯起的嘴角,“吃完,我有些重要的事带你做。”
  “哦,好。”寻聿明露出额头,塞了一大口面条,问他:“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庄奕也不动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寻聿明捕捉到他眼里的情愫,慢慢烧红了耳朵,垂目道:“噢。”
  庄奕肩膀抖动起来,低低的笑声压抑不住,一声两声,声声震出胸腔,他捂着嘴巴侧过头,眼眶禁不住湿润,再转过来时又是一副如常神色。
  寻聿明迅速吃完一碗面,搁下筷子擦擦嘴,道:“好了。”
  “饱了吗?”庄奕跟前的面一口没动。
  “饱了。”寻聿明点头。
  庄奕拉开椅子,起身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他:“那走吧。”
  “嗯?”寻聿明慌忙站起来,动作颇有点狼狈,“好……走吧。”
  “你刚才说的话,”庄奕却没动,按着他胳膊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今天。”寻聿明在身侧搓搓手,试探问:“行吗?”
  庄奕“嗯”一声,左手伸到他背后,右手抬起他膝窝,将他抱了起来,“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寻聿明顺势圈住他脖颈,像个成年人那样,云淡风轻却又郑重其事地微笑:“我会好好疼你的。”
  “那要试过才知道。”庄奕带他回到卧室,步入淋浴间,水声潺潺中,与他一起检验了爱情。
  寻聿明被他抱着进去,又被他抱着出来,躺在他柔软的床垫上,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填满了,整个人泡进蜜罐,洋溢着光泽。
  虽然路漫漫其修远,但好在前方已露出熹微晨光。
  庄奕吹干头发,拿来吹风机给他,却见他裹着被子已经睡着了。他怔忪原地,看着寻聿明安稳的睡靥,蓦然间,被一阵似真似幻、亦假亦真的恍惚魇住,此一时此一地,与八年前的时空遥遥相隔,又似乎交汇在一起,仿佛多少曲折过往,都只南柯一梦。
  他坐到床边,倾身亲吻寻聿明的额头,动作轻柔如羽毛,搔着心头那端痒处。
  寻聿明下意识地醒来,伸手去抓周围,虚晃两下,被一只微微带茧的手握住,安下心道:“我给你吹头发,等一下。”
  从前都是他给自己吹头发,如今他也想给庄奕吹。两个人在一起,你疼疼我,我疼疼你,不然一方会累,一方会倦。
  他昨晚熬夜,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方才剧烈运动,早已累得浑身乏力,两只惺忪睡眼一眨一眨,哪有力气再给自己吹头发。庄奕道:“我吹干了,帮你吹。”
  打开吹风机,他拨弄着寻聿明柔软打卷的发丝,指尖划过耳珠,看到上面细细的一个孔,好奇道:“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尝起来,口感大约是不同的,他竟没留意。
  寻聿明摸着自己耳垂,迷迷糊糊:“分手以后。”
  都说身体的痛楚能掩盖心里的痛苦,他做不出自残那种过激的事情,思来想去,打了两排耳洞。
  事实证明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蠢主意,尤其对于一个医学生而言,则是蠢上加蠢。他耳朵肿得像小面包,连带着整个头一起胀疼,发炎过后的耳朵让他躺都躺不下去,而夜不能寐的后果便是胡思乱想。
  想庄奕此刻在做什么,是否已从失恋里走出来,有没有为左手神伤,会不会继续攻读心理学,可有喜欢的对象出现在生活中……密密麻麻的孔长在耳上,开在心上,四面八方透着风,让寒夜将他彻底贯穿。
  好在人是健忘的,伤口会愈合,悲愁会淡去,除了左耳上这个孔,其他都已长住,一丝痕迹都不剩。
  庄奕捏着他耳朵把玩片刻,低声道:“学坏了。”
  以前跟着他的时候,小耳朵很乖很听话,倔是倔了些,但从不做出格的事。
  他拉开床头抽屉,取出一只小小丝绒盒子,打开是两枚亮闪闪的蓝宝石,只有米粒大,但上乘的切割工艺使它格外光彩熠熠。
  庄奕取出一只,轻轻穿过他小巧的耳珠,柔声道:“挺好看的。”
  “送给我吗?”寻聿明顿时不困了,翻身去拿床头桌上的小镜子。
  “这只送你。”庄奕收起盒子,关上抽屉,揉他的发心,“那只……追到我再说。”
  “我早晚给你戴上,到时候,你就被我锁住了。”寻聿明贴进他怀里,脸颊反复摩挲着他,像猫用气味标记领地。“以前我给不了你很多,现在我成熟了,有能力对你好了。”
  他依偎在庄奕怀里,刹那之间醍醐灌顶,明白了海湾湾的话,原来好的爱情里只有自然流露,撒娇也好,哭诉也罢,全然不必矫饰。
  庄奕抬起他下巴,含笑看着他:“好,睡吧。”
  “晚安。”寻聿明挺身亲他额头,指指自己脑门,“要讲礼貌啊。”
  “晚安。”庄奕回以一吻,给他掖掖被子,关灯睡了。
  次日醒来,寻聿明居然比他还早一步起床,摸摸身边竟没人在。庄奕起床洗漱,换上西装下楼,一股焦香钻进鼻腔,桌上已摆好两只煎蛋。
  “几点起的?”
  “比你早半小时,快吃吧。”寻聿明正在厨房里熬粥,素食春卷一热就好,不需要太多技巧。
  他手里捧着一只十六开的皮革笔记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菜谱,是海湾湾昨晚发给他的。知道他不会下面,海湾便跟迟归请教了几种简单易学的菜式,给他参考。
  白粥端上桌,庄奕问他:“手里拿的什么?”
  日记吗?
  寻聿明也不避讳,直接交给他,“主要是病案。”
  庄奕接过翻了翻,每一页都是病人的信息,没有姓名住址和电话,只有年龄、病史、病情、诊断、治疗手段,比医院病案详细许多,偶尔有一两页记录些关于研究的新想法,以及其他琐碎的日常备忘。
  这样的札记本,寻聿明有几大箱,他不习惯用手机记录,这么多年一直手写,每隔一段时间就寄回国,都封存在外公家的小棚里,“医院病案不能带出来,很多东西也不详细,我自己有时候记一记。”
  往往一些看似毫不相关的信息,比如病人的居住环境、既往经历,反而会让他在治疗时茅塞顿开,对确定病因、制定方案很有帮助。
  庄奕翻到最近几页,上面写着的信息分明是秦雪岩,第三段两行字被划掉:“亲属众多,轮流看护,便于及时疏导,心情因素在对病情的影响中占比低。”
  没过两页,又用红笔标注:“病人家中排行最末,从小娇惯,胆小且依赖性强,心情因素应重视!”
  当初秦雪岩住院,庄奕、庄曼还有他父亲几乎天天陪着,尤其他自己还是心理医生,也难怪寻聿明会想错。
  “这个是谁?”过后两页是一个动脉瘤病人的信息,末尾居然标着一颗小红心,庄奕看看具体信息:三十四岁,一米八五,体重一百四,喜欢健身……
  呵。
  “我老师给我的一个病例。”寻聿明抬头瞥了一眼,“他的动脉瘤位置很特殊,做完手术后一直不醒,老师叫我看看是什么原因。”
  “安格斯教授?”庄奕撇撇嘴角,脑中蹦出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
  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潜意识太恶毒,合上本子递给他,道:“快吃,不早了。”
  寻聿明看看他,莫名其妙,收起札记,默默吃粥。
  片刻后,门铃响起,庄奕打开门,院子里进来一个穿花衬衫、黑色牛仔裤的男人,他大清早还戴着太阳镜,头发抓得凌乱而有型,浑身上下充满了精致感。
  “哥,我不请自来了!”一进门,他便摘掉眼镜,斜斜站着冲庄奕笑。
  寻聿明瞧瞧他,再瞅瞅庄奕,没做声。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庄奕似乎与他很相熟的样子,拍拍他肩膀,给寻聿明介绍:“明明,这是乔冉,我上次跟你说的客户。”
  那天他们被山体滑坡堵在山里,耽误的客户就是乔冉。
  “嗨!哥你还是叫我荣荣吧,听着那么别扭呢。”乔冉本名乔繁荣,经纪公司觉得他名字太土,不知请何方神圣,给他排排命盘、算算八字,说叫“冉”能火,于是改了艺名。
  庄奕父母有段时间住纽约,乔冉是他邻居家小孩儿,小时候萝卜头大总是跟在他身后,“我开始还没认出来,昨天见了真人才知道是你,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乔冉用艺名预定的心理咨询,他又男大一百八十变,庄奕压根儿没想到是熟人。
  “你说得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乔冉受不了他那老气横秋的长辈语气,大剌剌坐在寻聿明身边,笑如骄阳烈日,神采飞扬,“哥你今儿有空没?”
  “没什么事。”庄奕摇头道。
  寻聿明闻言抬起头,耷拉着眼帘,淡淡问:“你不去咨询室了?”
  “没事儿就别去了。”乔冉摆摆手,嘿嘿笑说:“我请你按摩去吧?你不是得给我做咨询吗?我就在按摩茶馆里最放松。哎我昨儿吊了一天威亚,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他说完,没等庄奕回答,又问寻聿明:“你是我哥朋友?一块儿去呗。”
  “不用了,我上班。”寻聿明埋头吃着粥,一勺勺恨不能把白瓷碗捅出个大窟窿,冷冷道:“过度按摩容易造成血管内膜撕脱,引发脑梗,轻则瘫痪,重则猝死。”
  “……”
  作者有话要说:  寻聿明:最烦熟人什么的了。
  庄奕:最烦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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