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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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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在路边吧。”寻聿明指指马路牙子,“里面太窄了,不好停车。”
  近几年开车的人愈来愈多,老小区里没有停车场,空地也不够,汽车见缝插针,挤得到处是。庄奕停下车,帮他拉着行李箱往里走,“我忘了给外公买礼物,不好意思进门了。”
  寻聿明一笑,打开门说:“我外公不在家,你不用不好意思了。”
  庄奕随他进门,这屋子也还像以前,陈设布置未曾有半分移动,却总觉得哪里不同了,说不清道不明。寻聿明推门进屋,把行李箱放到自己卧室,道:“坐吧。”
  “外公出门了吗?”庄奕坐在弹簧床上,看着他一样一样地取出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
  寻聿明打开壁柜门,将衣服都收进去,道:“嗯,他有事出去了。”
  室内开着白炽灯,庄奕无意间瞥了一眼,他打开的那扇门后空无一物,旁边连通的柜子里也只两床毯子。隔壁那间屋不算小,既是卧室也是客厅,书柜都放不开遑论衣柜。也就是说,这两扇壁柜是他们家唯一放衣服的地方。
  庄奕不禁狐疑,外公出去办事,不至于把四季衣服也都带走吧?
  寻聿明投了块抹布,擦擦写字台,道:“你到这边来坐,我铺个床单。”
  “我来吧。”庄奕怕他累得伤口疼,接过他的格子床单,把凳子让给他,“你休息一会儿,我带的饭放门口了,先吃吧。”
  寻聿明慢悠悠地去门口拿来饭盒,庄奕将脏床单收起来,换上新的,又拖了两遍地。从前他出国留学,家里只外公一个人,可他卧室一直干干净净,被褥整洁。现在他在市里上班,去外公家不过一刻钟车程,中秋才回来吃过饭,屋里却积满了灰。
  “你吃点饭吧。”寻聿明打开饭盒,道:“别弄了,够干净的了。”
  庄奕去卫生间放拖把,抬头见洗漱架上空空如也,连一只杯子和牙刷都没有,洗完手想擦干也没有毛巾。他推门出来,到左手边的大卧室里看了看,摸摸床单,一手灰。
  寻聿明撒谎。
  他也不揭穿,既然寻聿明骗他,那自然有其原因,问也问不出究竟。庄奕和他吃过饭,收拾着饭盒问道:“你住这儿离医院就远了,以后打算怎么去上班?”
  寻聿明想想,说:“坐地铁吧,或者公交车也行。”
  “早晨堵车,公交车过去得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庄奕道,“地铁倒不堵,但这边离地铁站步行也得一刻钟,开车都到医院了。”
  “那也没办法啊。”寻聿明趴在桌子上,脑袋枕着左臂,右手食指一圈圈描着玻璃下的一张老照片,“我又没车,而且也没空去考国内驾照,等拆迁完我再搬回去吧。”
  国家为照顾他们这些一流科研人员,医院宿舍都有他们的常住名额,一个人两室一厅,足够宽敞。现下不过是特殊情况,暂时搬回外公家。
  庄奕清清嗓子,想起昨晚海湾那句“麻溜的”,道:“要不……我早上顺路带着你?”
  他住的南山别墅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去医院也差不多十来分钟,但和西湾大学中心校区却是一东一西两个方向,这个顺路顺得十万八千里,路程陡然翻倍。
  好在寻聿明刚回来不久,国内发展太快,他天生方向感又不好,也想不到其中猫腻,“会不会麻烦你?”
  庄奕弯弯嘴唇,道:“就算分手了,以我们的关系,做个朋友也绰绰有余吧?跟我还客气吗?”
  他这句话一出口,寻聿明顿时放松不少,笑说:“嗯,那我不客气了,你明天早晨就来接我吧。”
  “明天?”他在家才待了不到一周。
  寻聿明打个呵欠,微笑道:“我再在家闲两天就长毛了,而且你给我介绍的那个病人不能再等了,我得赶紧回去,否则给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庄奕知道他工作狂不要命,劝是劝不动的,只好说:“我最近一直在和那个小病人聊,他们家人都愿意等着你,不着急。你要是非回去的话,工作也别排太满了,要不我给老陈说一声?”
  “别,千万别说。”寻聿明急忙制止,“我可不想搞特殊了,要不然那帮讨厌我的人表面对我恭恭敬敬,背后又要骂我。”
  庄奕无奈地耸耸肩,起身道:“好吧。我回去了,你睡会儿。”
  “我送你。”
  寻聿明非要跟他到单元门口,庄奕不让,推着他进屋去,“你别让我操心了,快回去。”
  老式屋门门槛高,寻聿明穿着拖鞋,又是倒退走的动作,不小心绊了一跤,撞在紫色铁门上,“砰”的一声。庄奕赶着去拉,那门是开到一半的,两个人的体重压上去,顿时碰上白墙,把两人都晃了一下。
  寻聿明眼睁睁看着他扑过来,转头的瞬间,和他脸贴着脸叠在一起,偏他自己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张开了嘴,而庄奕匆忙中也只说了半个“我”字。
  两双嘴唇,不偏不倚的一个吻。
  庄奕对天发誓,他绝没这个意思,但变化来得突然,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上了寻聿明的后脑,下一秒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唔……”
  寻聿明瞪着眼,想推开他又推不动,情急之下,捂着胃“嘶”了一声。
  庄奕一惊,登时清醒,“胃疼了?要不要紧,疼得厉害吗?”
  “没……”寻聿明垂下头,胃里确实隐隐地疼,大约是方才太紧张导致的痉挛,不严重。
  庄奕见他皱着眉头,脸色发白,打横抱起他,将他放到了卧室的床上,“老展开的药呢,你吃了吗?”
  寻聿明一指背包,道:“收到里面了,还没拿出来。”
  庄奕给他找出药,连水杯一起送到床前,看着他皱眉吞下,心里颇不是滋味,“对不起,我刚才……”
  “没事儿。”寻聿明怕尴尬,也怕他自责,截口道:“又不是故意的。”
  庄奕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要说我是故意的呢?”


第29章 隐情(四)
  寻聿明紧紧抿着嘴唇,没有回答。
  庄奕见他这副样子, 不想为难他, 笑了笑说:“开玩笑的, 你午休吧。”
  扯过一床薄被, 轻轻给他盖上, 寻聿明想坐起身,庄奕按着他道:“别动,睡一会儿,我走了。”他将水杯搁到桌上,掩上门,离开了小区。
  回去的路上,庄奕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边悄悄溜走, 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抓住,他却视而不见没有阻拦。多拖延一刻, 这种感觉便强烈一分。
  越想越烦躁, 汽车路过医院,庄奕一把掉过头,重新开去了西湾大学。此时教学楼里正在上课,他将车停在门口, 到三楼大教室外看了看, 讲台上站着一个穿白衬衫灰西裤的男人,对方视线穿过门缝,瞥见他点了点头。
  庄奕走去楼梯间的吸烟区, 等待的时间里抽了两支烟。丛烨过来时,就见满室烟雾缭绕,他左手插着裤兜倚在窗边,露出一侧清晰流畅的下颌线,深邃的眼里忧愁漫溢。
  “欲求不满去酒吧,找我干什么?”
  庄奕回过头,扯了扯嘴角:“找你帮我查个人。”
  “查人找刑警,找我有什么用?”丛烨从他手中接过烟,点燃嘬了一口,推推金丝边眼睛,哂笑道:“恶习难改。”
  庄奕也吸了一口,右手探出窗户,弹了弹烟灰,“我要查的是以前西湾大学的一个老教授,不找你找谁?”丛烨管着西湾大学人事科,这些档案历史,没人比他更清楚。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他揿灭烟头,边往办公楼走,边问:“你好好的查人家干什么?”
  二人出得教学楼,经过一排排红枫,秋叶旋落在他肩头,庄奕抬手掸开,道:“我想知道他还活着么。”
  丛烨将他带进办公楼的档案室,从最后一排柜子里翻出一封落满灰的文件夹,标签上写着一个名字——江海平。“是他吗?”
  庄奕打开封线,抽出第一页,左上角贴着一张老式黑白一寸照,边框还是压成荷叶边的。相片里的人年轻斯文,看上去有些严肃,和中午寻聿明在桌上描画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是他。”
  丛烨关上柜门,走进办公室,坐下说:“这人我知道,他以前是西湾的古语言学老师,水平很高,听说当年还纠正过鸠摩罗什翻译的经文错误。”
  庄奕抬眼道:“这么厉害?”
  丛烨笑笑,叹了口气:“厉害是厉害,可惜命不好。他性格太孤僻,独来独往,年轻时候被小人诬陷,那时候又没有监控,也没朋友帮他说话,最后百口莫辩,去挖了十来年的废井。后来倒是找到证据给他昭雪了,学校还让他继续任教。但十几年的无用功做下来,看不着一点希望,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崩溃了。而且他走这么长时间,他老婆等不了,也带着女儿和他离了。”
  “等他再回来都一把年纪了,这么多年不上课,工龄不够也没法评教授,只能慢慢攒课时。学生们看他那个样子,都不大喜欢他。校里体谅他遭遇可怜,只能尽量照顾他,做学生的思想工作,顺便多给他安排几节课,好容易才让他在退休前评上了副教授。”
  庄奕闻言,一时默默,想起寻聿明的言行举止,再想想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外公纵然再疼他,也无法弥补他缺失的家庭关爱,一个沉默寡言受过伤的老人,带着一个性格内向孤僻的小孩,要他如何活泼得起来。
  “那他现在呢?”现在可还活着?
  “那就不知道了。”丛烨喝口水,道:“他退休以后人事关系转到社会上,学校只有他以前的档案,倒没听说他去世的消息。他一直住着学校分的房子,你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庄奕道过谢,重新回到家属区,敲了敲寻聿明的门。
  他想亲口问问他,外公是否还在人世,如果已经去世,又是哪一年出的事。想到这里他便心跳加速,总觉得此事关系重大,隐隐约约和过去种种联系到了一起。
  半晌,室内毫无动静,寻聿明居然不在家。他还病着,又刚吃过药,会去哪儿?能去哪儿?
  庄奕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没人接,碰巧楼上阿姨拎着一网兜土豆回来,见他守在门口,好心道:“他家没人,我刚才看见他家明明出去了。”
  “您认识他?”庄奕仿佛在沉沉黑夜中看见一盏明灯,忙问:“那您知道江海平教授现在去哪儿了吗?”
  阿姨眉头一皱,叉着腰说:“哟,那不知道了,老江头都搬走六七年了啊。”
  “这样啊,谢谢您。”
  庄奕大失所望,六七年前寻聿明还在读博,他们家经济拮据,守着不要钱的房子不住,又能搬哪儿去。他回驾驶室里默坐片刻,又给寻聿明打了一通电话。
  寻聿明掏出手机看看,见是他,按了关机键。
  外公瞥见,抓着他手腕,缓缓问道:“怎么……挂别人电话?”
  寻聿明蹲下身,反手握住外公胳膊,靠在他身上,“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我做错了,外公。”
  他错不在瞒着庄奕,而是不该回来,回来也不该遇见他,遇见他也不该任由他接近自己,即便要与他来往,也万万不该让两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
  一步行差踏错,事情便不受控制了。
  寻聿明无比憎恨自己,面对庄奕,他竟是个毫无自制力可言的人。
  外公低下头,布满褐斑的手摸了摸他脑袋,“外公拖累你。”
  “外公!”寻聿明急了,单膝跪在草地上,正色道:“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当初他父母只图片刻之欢愉,有了他却不要他,是外公把早产多病的他带回家,从一尺两寸长的小不点,一直养成现在一米八的寻大夫,他为外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何谈拖累。
  “你不把外公当拖累,人家也未必把你当拖累。”外公板着脸,语气却温和似笑,“你只知道说外公,自己怎么就不敢告诉人家?”
  “我……”寻聿明没想到,他居然会被外公堵得哑口无言,“那不一样的,外公。”
  那不一样,庄奕的人生里可以有无数段感情,未来那么长,他还有无限可能,不缺他寻聿明一个。但外公不同,寻聿明只有外公,外公也只有小明,他怎么能把这么重的一个包袱交给庄奕,那又是何其自私。
  “怎么不一样。”外公道,“小庄他……不嫌弃你。”
  谁没有父母家人呢,谁活在世界上没有几个负担呢,难道彼此深爱的两个人,连为对方分担一点困难都不愿意?何况,这点小事对漫长人生而言,又算什么了不得的困难。
  “外公。”寻聿明吞咽了一下,抬手擦掉眼角的一点湿润,忍不住说:“我可能……我以后也会像你一样。”
  一样的性格,一样的病症,一样的遭遇,命运往往是个轮回。
  寻聿明当然知道庄奕不会嫌弃他,相反的,假如庄奕明白真相,只是出于责任都不会放弃他。但这正是寻聿明最怕,也最不敢面对的。
  他不能把庄奕拖进来。
  如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仅仅是外公,他绝不会胆怯,可偏偏是他无能为力的疾病。他是最优秀的大夫,手下救人无数,却唯独治愈不了自己最爱的人。既然知道这种钝刀割肉的滋味有多难受,他又怎舍得让庄奕也经受一次。
  这世界上有许多难事,人长大后烦恼似山洪倾泻而来,寻聿明经历得多了,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面对,只有庄奕不行。庄奕是他心底最软的一块角落,是他干涸生命里仅有的一眼泉,是他翻来覆去无数个难眠之夜的慰藉。寻聿明爱护他,就如当初他爱护自己。
  外公一愣,颤抖的手捧起他的脸,激动之下话便说不完整:“你……怎么你……真的?”
  寻聿明看着外公沟壑纵横的脸,那双浑浊的眼里布满红血丝,他忽然觉得自己好残忍,何必告诉外公呢,何必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还不能安心。即便自己真有那一天,外公也不会看到了。
  仰头风干眼泪,他扯谎道:“我猜的外公,我乱说的。”
  “去……检查!”外公一只手伸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指着草坪后的医院大楼,“做检查!”
  寻聿明怕他情绪波动太大,强行抓住他右手,迭声道:“我做过检查了外公。你记得我大学毕业,你生病住院那次吗?那时候我就做过检查了,医生说我没事的。”
  外公狐疑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吃力地说:“骗……骗我!”
  “没骗你。”寻聿明笑笑,掖掖他的毯子,推着轮椅往回走,“我怎么会骗外公呢,我最乖了。”
  最会骗人的人,往往最乖。
  寻聿明想起庄奕的话,不由得苦笑,他说得一点没错,自己还真是个骗子。
  他将外公送回病房,和护工交代了几句,又去问大夫外公这一周的用药情况。知道他的身份,医生对他毕恭毕敬,把用药单子拿给他看。寻聿明划掉氯丙嗪等两样副作用大的药物,重新开了两种还给他。
  疗养院的医生难得见他,只盼着和他多取一会儿经,一路挽留地把他送出病房楼,寻聿明三推四推,称自己还有事,便告辞去了。
  从医院出来,他打开手机,消息一股脑涌了进来。寻聿明一一查看,海湾找他吃饭,岑寂问他手术方案准备得怎么样,老陈问候他病情顺便暗戳戳打探复工日期,还有庄奕,他只发了三个字。
  「抬头看。」
  寻聿明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他两手插着西裤兜,斜倚车门,正冲着自己微笑。寻聿明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瞬息之间编造了四五个理由,心虚地问他:“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庄奕轻挑嘴角,道:“我永远找得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外公的病不是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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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要你
  我永远找得到你。
  庄奕可不是吹嘘。
  大二那年春天,三月十七号, 圣帕屈克节, 寻聿明和他一起去芝加哥玩。当天是爱尔兰的传统节日, 爱尔兰人爱酒远近闻名, 平时喝咖啡都要加一点烈酒, 这场绿色狂欢更是被酒精推向了高潮中的高潮,几乎全城沾点爱尔兰血统的人都涌到了街上庆祝,密歇根大道上挤满穿绿衣服的男男女女,整条芝加哥河都泛着绿光,一辆接一辆的花车缓缓驶过,气氛之热闹、场面之震撼是寻聿明前所未见。
  庄奕让他站在路边的一个酒吧前等候,他去人群里买寻聿明想吃的粉红棉花糖,结果再回来时两个人被人流冲散, 谁也找不到谁了。
  寻聿明被几个酒劲上头的爱尔兰人勾着脖子认亲,一行人又唱又跳, 疯闹起来。他拼命喊着庄奕的名字, 声音却如滴水入海,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人声完全盖过,急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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