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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的七位死对头要和我联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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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看着秦钺那种轻微的,带些恍惚无措和小心翼翼的神色,他们一群一路跟着秦钺走过来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之余,居然忍不住有些难以言喻的心酸。
  就好像是狗看到了面前放着一块带肉的骨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但是太饿了,饿得胃袋空空活不下去,扑上去就恶狠狠地咬着,谁来都不松口。
  但也舍不得咽下去。
  秦钺从来没有等过人,就连当初老秦董事约他在老宅门口谈事情,秦钺也是让老秦董事等到死都没有现身,等老秦董事死了之后才去给他收尸的。
  现在却地在一团诡谲迷云里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心上人,腾出一个地方准备他爱吃的东西,心甘情愿地等他来。
  秦钺一放下手机,面前等得不耐烦的警察就咄咄逼人地开口了:“请秦总配合我的调查!我们怀疑你父亲的死和你有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有人用很详细的证据材料举报了你!”
  警察读了“详细”两个字,面部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拿出手铐带走秦钺,但律师和秦钺都很平静。
  这是诈供,要真的有这些东西,这些警察也不会反复地和他们扯皮拉锯,早就把人带走了。
  秦钺侧头对律师吩咐:“你和他对接,我要去后厨看看牛肉新不新鲜。”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一群满面深沉的警察和律师面面相觑:“。。。。。。。。。。。。。。。。”
  卫可颂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出门了,导演总是坐立不安,不敢开直播,他隐隐觉得还要发生什么,看着卫可颂穿鞋都是心惊胆战:“卫董,真要去啊?”
  卫可颂满腹心事,状态也不好,心里只想早点拍完了了事,一个卫静临,一个褚明洲,卫可颂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只想把这两个人抓回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卫可颂系鞋带,头也不抬:“要不然呢?我合同都和你们签了,这肯定要拍啊。”
  导演又是崩溃又是无语,你都是老板了还在乎一个合同毁约的事情吗!卫少你动脑子想想!警察都立案了,秦钺再怎么无辜,都不会有多干净了!这说明提供给警察的东西里面是有有效证据的!
  导演着急死了,警察怎么还没有抓住这个提供证据的人继续往下查!一旦真的确认了就可以逮捕了啊!那就不用拍了!
  警察也着急。
  他们是通过邮件收到信息的,相关信息给的具体,但是并不能作为确立的证据,老秦董事已经死了多年了,当年的解剖结果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尸体早就被火化了,调查起来非常困难。
  主要还要靠关键证人的口供,也就是那场手术的主刀医生顾飞白。
  他们立马联系了顾飞白,同时网络追踪这位提供证据的邮件的地址,最后双线在所有人无法置信的眼光中合并在了一起。
  笑眯眯地接起电话的神秘爆料者,说道:“我就是顾飞白。”
  警察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见了鬼了,居然还有时隔多年自投罗网的犯人,顾飞白相当配合,也说出了自己绝症的情况,如果要上庭作证,那他们这边就要加快办案速度。
  毕竟自己很有可能会突然死在办案过程中。
  顾飞白说这话的时候还笑意盈盈的,听得办这件案子的相关人员头痛不已,为了在这位自爆的犯罪嫌疑人死前抓住另外一个,只能硬着头皮特批下来调查秦钺公司的文件。
  但更多的就没有了。
  棘手的事情是秦钺心理素质强大到令人头皮发麻,如果顾飞白的说法没错的话,这个人共情能力低下,缺乏基本负面感知能力,被车轮战的警察反复诈供提及他当年的创伤经历,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一个正常人在说起自己幼年时期屠杀过的小动物,还是作为自己的替身杀死的,一般要么是极其痛苦的回避,要么就是自卫般愤怒地回击。
  而秦钺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只是颔首道:“杀狗在你们这里也算是犯法的吗?”
  当然不算。
  和秦钺谈过几个老警察都差点没稳住,满头冷汗地出来,一句话都没有从这个人的嘴里套出来。
  没有感情的人类总是强大得刀枪不入,秦钺在短暂的谈话之后被顺利放出,因为证据不充分以及秦氏集团的律师团卓越的业务能力,秦钺甚至没有待满正常程序的二十四个小时就离开了。
  他们只能黏着秦钺走,试图挖出一个开口。
  很快这开口就出现了,卫可颂,秦钺的未婚夫,秦钺对他明显和对别人不一样,虽然极其不可思议能在秦钺这种人格的身上会看到这种情绪,但不得不承认——
  ——秦钺看起来的确喜欢卫可颂,而且是非常喜欢的那种。
  但警察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从这位卫可颂身上着力,更让人火烧眉毛的情况出现了,他们接到了一个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是个蹩脚的外国人口音。
  “你好,我叫迈克,顾进了icu。”迈克的声音很悲伤:“他可能无法上庭了。”


第107章 
  卫可颂接到顾飞白电话的时候已经坐在去秦钺订的酒店的车上了; 他看到来电显示是顾飞白; 眉头一皱就挂了。
  然后他又接到了迈克的电话; 这位很久没有和他联系的外国朋友语气急得快要破音:“求你了卫!别挂电话!求你了!”
  然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杂音; 还有人拔高的训斥声:“重症监护室不准带手机进来!你是谁的家属!”
  然后是迈克讨饶的声音:“一分钟; ok?”
  卫可颂终于听到了人的呼吸声,和一点破碎的; 零散的声音:“。。。。。。。。小卫先生?”
  这声音闷闷的; 又很轻,带着回音和很重的呼吸声; 好像是隔着罩子传出来; 但却是笑着的:“你应该挂掉迈克的电话的。”
  卫可颂眉头渐渐紧锁:“你在搞什么?顾飞白?”
  顾飞白停了一下; 卫可颂莫名觉得他好像说话很吃力; 断断续续的:“你知道的; 小卫先生; 临终关怀排练。”
  背景音里有迈克呜呜呜的哭声,和心电图的跳跃的声音; 逼真得让卫可颂情不自禁又问了一句:“你不是已经排练过一次了吗?”
  顾飞白轻笑; 语气很轻松:“小卫先生一定是又觉得我生病了,但你知道的,我这种人觉得好玩的东西排练再多次都可以,这次迈克也来玩了,你要过来陪我再玩一次吗?”
  卫可颂又想起了一回事,他说出口的话就带上了暴躁:“你搞秦钺干什么?!他招你惹你了?”
  顾飞白静了很久,卫可颂只能听到他渐渐越来越迟缓的呼吸声:“好玩啊; 小卫先生,我比较无聊,没人陪我玩,我就只好玩别人了。”
  卫可颂无法理解顾飞白这样做的理由:“你有病吧?!你这样做自己也陷进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飞白笑着呛咳起来:“咳咳咳,可能是吧,你还担心我的状态吗小卫先生?”
  卫可颂语气冷酷:“做梦吧你。”就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很快迈克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卫可颂直接拒接,然后迈克锲而不舍地打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在卫可颂终于要把他拉入黑名单的时候,秦钺的电话打过来了,卫可颂刚想接,迈克的又打过来了。
  卫可颂误接了迈克的电话,这位外国人可能很久都没有哭得这么中气十足了:“卫!!!你来看看他吧,卫!!!!他不是个好人,但他从没有害过你!”
  “he loves you。”迈克的声音全是哽咽,“。。。。。。with his life。”
  卫可颂挂了电话,车穿越在车水马龙里,他已经能看到秦钺和他约定的酒店,他仰头看着,手上握着手机的手却在颤抖。
  他的呼吸渐渐加快,卫可颂努力说服自己,顾飞白向来会骗人,这人嘴里对他从来就没有几句真话,这套路对他已经使过一次了,不好使,要是再上当的话,岂不是又要给一个傻逼笑料给顾飞白看。
  。。。。。。。。。。。。这太丢人了,卫可颂想,他冷静地开口:“司机,掉转头,去医院。”
  司机从善如流地道:“好的,卫董。”
  旁边的导演楞了:“卫董,已经到酒店了,你是什么东西掉在医院没拿吗?”
  卫可颂面无表情又咬牙切齿地攥着手机:“脑子!妈的!开快点!!!!!!!”
  一辆黑色的豪车在车来车往里悄无声息地调转了头。
  在车调头瞬间,背后摩天大楼顶层的酒店亮起了灯,这灯华丽无比,从花园酒店的顶楼倾泻而下,是半个城市都能看到的奢侈风景,上面写着【卫可颂,我可以做你的家养狗】。
  酒店的人员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被秦钺要求的文字,转头看表情淡然地检查这灯牌有没有问题的秦钺。
  。。。。。。。。。。。。。这正常人哪有用这个求婚的啊,酒店老板欲言又止:“这个,秦董,你确定要用这个吗?”
  秦钺点头:“嗯,再亮一点,让他一来就能看见。”
  酒店老板对这个非常自信:“这个您就放心吧,我们这个牌子一放,卫少只要往这个方向走,就一定能看见,但是这字。。。。。”
  酒店老板非常不理解,加上秦钺最近爆出来小时候那些事情,都是给人当成畜生撤腾,全网都在热议这件事情,他也知道。
  那秦钺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其实不太合适。
  酒店老板就叹气:“秦董,没必要说这个,这个太。。。。。。”
  太卑微又不自知,太可怜又不自觉,满心都给了对方,其他人风言风语都无所谓,是偏执又和正常人格格不入的一颗真心,被秦钺成了led的灯面,平静又执拗地宣告着——
  ——秦钺喜欢卫可颂。
  酒店老板开了个玩笑:“会有人说你是卫可颂的舔狗的,秦董,这不太好吧?”
  秦钺问:“什么叫做舔狗?”
  酒店老板就解释:“就是追求自己届不到的人,对方一直都很冷漠,但你还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诶,就是比备胎还低一级的那种人!”
  秦钺:“他是我的未婚夫,我给他做狗有什么吗?”
  秦钺的表情过于自然,似乎在他的字典里“狗”不是一种侮辱人格的物种,而是扭曲的忠诚和归属权的另一种形容。
  他曾经被这样归属给秦家,现在又无知无觉地将自己归属给卫可颂,带着一点很难被察觉的安心在等待着,仿佛一条快要收敛野性的狼犬,爪子被磨光滑,獠牙被收起,嗓子里除了嘶鸣也能发出撒娇的声音,眼睛里不再带有阴戾,而是天真的乖顺。
  酒店老板看着秦钺,想到那些事情,无言以对。
  秦钺问他:“泡椒牛肉做好了吗?”
  酒店老板说:“快好了。”酒店老板听到秦钺问这个就脸色一变,他当这家奢侈酒店的老板这么久了,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铺张浪费到用顶级和牛来做川菜的。
  秦钺忽然笑:“他很喜欢吃这个,多准备一点。”
  警察守在门口冷声道:“秦先生,你这次提前离开,其实是需要回去的,我们最多还能允许你待四个小时!”
  卫可颂背着车流往回开,他闭着眼睛,看不到两旁的车的车主都惊讶地从驾驶座里探头出来看挂在酒店上大胆的宣言,司机车开得飞快,=投射在车背后窗户上的求婚字眼转瞬就融成一团看不清的光影,被抛在身后。
  同样被抛在身后的,还有等着他的一只狼狗。
  顾飞白放下手机之后就被医生迅速地拿出去了,迈克流着泪看着顾飞白笑:“为什么你还能笑出来?”
  顾飞白耸肩:“难道我要哭吗?”
  他带着半透明的呼吸面罩,神色枯萎凋败,只有一双烂漫的桃花眼还带着水光:”小卫先生终于不上我的当了。“
  迈克嚎啕大哭:“但是这次你没有骗他啊!!!”
  顾飞白安抚地摸摸迈克的脑袋:“嗨,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迈克还是在哭:“但是他在骂你!”
  顾飞白努力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双眸看着天花板轻轻地眨了眨:“别哭了,我要说遗言了,为我这种天才撰写回忆录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迈克,停止你的眼泪听我说我的墓志铭——”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口:“顾飞白,一个骗子跌宕起伏的一生,他聪明又狡猾,阴险又毒辣,拥有过无数美丽漂亮的情人,利用自己手里的手术刀做了很多不容于法律的事情,最后因为作恶多端死于二十六,心脏病发。”
  迈克的哭声停了,他反问:“嗨!不对!卫可颂呢!”
  顾飞白调侃般地微笑:“不要写他了,刻在墓碑上的名字会和墓碑的主人产生联系,他这辈子被我喜欢已经够惨了,下辈子还是不要遇到我了。”
  迈克静了一下,又开始哭:“顾,不要告诉我你自己偷偷等死,也是因为这个,我天,你做梦都想让他给你拔掉呼吸管的,你甚至排练了一遍!”
  顾飞白不置可否:“是吗?”
  迈克立马高声道:“是的!!!你说过无人拔管是世界上最可怜的死法,但陌生人拔管是比无人拔掉呼吸管更可怜的死法!你不想和你妈妈一样让一个毫无相干的人看着从你身体里抽出来的管道,然后嫌弃地扔在地上!”
  顾飞白的呼吸声渐渐衰弱下去,他的眼睛闭上:“别吵了迈克,我想休息,你可以帮我拔。。。。。。。”
  他骤然袭来的睡意被医生又一声高声的咆哮打断:“我说了不准带手机进重症监护室!”
  迈克的手机响起,他抽泣着接起来,电话里传来带着奔跑的声音和门口传来的粗重呼吸声重叠在一起,仿佛一道雪亮的惊雷砸开顾飞白疲惫的大脑:“迈克,顾飞白在哪里?”
  顾飞白缓缓睁开眼睛,和拿着手机跑得满脸是汗的卫可颂对视了一下,突兀地呼吸急促起来,他愕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卫可颂双眼通红恶狠狠地骂他:“顾飞白,你这个骗子!!!!”
  迈克哭得撕心裂肺:“顾!!!!他来了!!!!”
  顾飞白从有记忆开始,就很少有惊慌失措的时候,他这一生没心没肺,笑着让无数人哭过,神色姿态向来镇定自若,仿佛全世界都是他可以随意恶作剧的对象,连自己的死亡都能轻而易举嬉笑而过,似乎因为心脏从小就和正常人不同,少了哭的冲动,塞满感知的权势傲慢的炒粉和一张虚伪的面皮。
  这世间所有正面善良的情感都与他无关,迈克无数次评价顾飞白就是个握着通往天堂钥匙的恶魔,但却以引诱人下地狱为乐,不会因为任何人心软。
  顾飞白不置可否,过于的纯善就是愚蠢,过于的忠诚就是愚昧,他早死的傻子父亲和病逝蠢货母亲的早就验证了这一点。
  因为乱七八糟的情绪被另一个人牵动全部心神实在是荒谬,孤身一人的顾飞白唯独效忠的人只有自己。
  卫方强想要强迫他做卫可颂这个傻子的家臣,简直痴心妄想。
  卫可颂死死地咬着下唇,把手机往门外一扔就大踏步向他走来,顾飞白意识模糊,恍惚之间看到这人在一团氤氲的白气里腾云驾雾而来,仿佛什么不得了的天降神兵 ,可惜这神兵实在不得用,还在哭,落在腮边的泪,就一滴滴晶莹的,在喧闹的病房里掉在地面上,化开顾飞白朦胧的眼前景象。
  太可笑了,顾飞白想,道不同不相为谋,卫可颂这种会为死对头死亡而掉眼泪的家伙,心慈手软,瞻前顾后,妇人之仁,居然想当他的主子。
  他自认是不配的。
  卫可颂匆匆赶来,他还没走到眼泪就哗哗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他努力吸了吸鼻子,但出口的声音带了哽咽:“顾飞白,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顾飞白却还在笑,他摊开手:“我怎么样了?”
  卫可颂说不出口,只是哭。
  顾飞白在卫可颂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扮演过好人,是个从一而终坏得掉渣的家伙,但也是个光鲜亮丽人模狗样的反面角色,虽然卫可颂不想承认,但在其他人眼里的确是可爱又迷人反派,出现在哪里都是万众瞩目艳光四射,带着金丝眼镜就是个行走的芳心掠夺器,看人的时候三分笑意里夹着漫不经心,卫可颂从来都觉得顾飞白欠得过分,迟早有一天要被哪个神通广大的人收拾掉。
  卫可颂讨厌顾飞白,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败给谁,得到教训承认这个世界上坏人是不可能一直一路顺风,是带着一点孩子气的报复心理。
  这人是条狡猾又不驯服的狐狸,虽然被卫方强强制按头给他做家臣,但却露出一口龇牙的笑,随时可能把他吞掉后逃跑,看着卫可颂的眼神里全是不屑的轻蔑,□□裸地写着你不配驯服我。
  卫可颂气急败坏地诅咒过顾飞白,但从来没有希望过他死。
  顾飞白没有带眼镜,他的眼窝深陷,皮肤苍白又泛着垂死的暗黄,面容瘦削又憔悴,嘴唇上起了死皮,皲裂出血,他长得高,平时长手长脚看着气势逼人,但现在蜷缩在有些狭窄的病床上却是可怜得让人落泪,背部弓着,能看到一节一节的脊梁骨在病号服上凸出来,他自己似乎没有察觉自己这幅狼狈透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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