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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的七位死对头要和我联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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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三个月而已,卫可颂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迅速生长,卫静临就像是被卫可颂单方面产生陌生感的沙发一样,就算是当初为卫可颂量身定做,现在也完全不合适了。
  卫静临突兀地开口:“可颂,我后悔了。”
  卫可颂不懂卫静临在后悔什么,好像他这位名义上的哥哥和未婚夫有很多可以后悔的事情 ,不过后悔都没必要。
  卫可颂对卫静临的情绪大起大落已经过了,他现在看着这位让他深夜痛哭过又想要保护的哥哥,只有一点涟漪般的心境波动,只是复杂地道:“你有什么好后悔的,你走的每一步,都是你如今的地位和成功的铺垫而已,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样。”
  “我爹赢不了你,我自己也赢不了你,我们输了,愿赌服输,这也没什么、”
  扔开那些往事纠葛,抛掉残余的旧日情义,方静临和卫可颂不过是这世间一对寻常无血缘关系的养兄弟,有一个偏心又残忍的父亲溺爱一个,粗暴虐待另一个,阋墙本是情理之中,卫可颂偏偏遭逢巨变想不明白,也是天真又愚昧,意难平到如今,终于在看到这个完全没有变化的老宅之后释然。
  卫可颂伸出手:“之前我的发疯还请你不要介意,你我之间讲不清楚谁对不起谁了,二十年了,我以后也不想恨你,也不想怪你,我累得很,要打工要挣钱要买房要过自己的日子了,你这个前哥哥就不要来打搅我生活了。”
  “难得能心平气和和你坐下来谈,不如这样吧,方静临。。。。。哥,你最后听我一次吧,算做弟弟求你。。。。。”卫可颂一顿,道:“我们之前的东西,都一笔勾销吧。”
  就这么轻飘飘四个字,前尘往事原本刻骨铭心的爱恨倏忽变成浮尘,瞬息间便消散在卫可颂无波无澜的眼神里。
  卫静临听了这话却只是轻笑了一声,他低着头,语气恍惚:“可颂,原来做坏事,真的是有报应的。”
  卫静临的一生,活到现在像个冷笑话,惨烈而可笑的程度放在感动中国里也会让大家觉得数一数二,太过突如其来的病痛和蓄意又愚昧的跳楼成为了人生飞黄腾达的转折点,而最后卫方强毫无怜悯地斩断了他在这世上最后的血缘联系。
  他不知道该恨谁,他还没来得及凄慌无助,就被抛入了卫方强没日没夜的虐打中,卫静临光速地以扭曲的意识形态成长起来。
  在这个逼仄又压抑的卫家别墅里,他是光鲜亮丽下沉默无声的暗影,不配作为人存在,长久的负面情况让卫静临渐渐麻木和适应,只要一直吃苦,那苦吃多了,自然也没有多苦,习惯就好。
  这个时候,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偷偷摸摸又锲而不舍地往卫静临嘴里赛一块糖。
  明明是在吃糖,但苦味反而一下就浓厚了。
  从此以后,卫静临的人间喜怒哀乐都为一人而来,酸甜苦辣都被一人赐予,情人兄弟,家人伴侣,皆是卫可颂。
  是卫静临家破人亡的推手的儿子,是日夜将他毒打的先生的宝贝。
  这些东西明明都与卫可颂无关,卫静临一向冷静,不喜欢迁怒和移情,却偏偏在卫可颂这人身上失衡,得不到回馈的占有欲和陪伴,卫静临一意孤行的抓住这块不知道自己多甜的小面包,但这小面包无知无觉又天真烂漫,看见一个饥饿的人就想分一点自己给别人吃一口,却不知道自己背后的卫静临已经饿得一口把他吞了都不够。
  他饿怕了,为了能够吃下这块到处分发自己的小面包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卫静临的呼吸很平稳:“可颂,你还记得我们的钢琴吗?”
  卫可颂一愣,道:“记得。”
  卫可颂小的时候特别贪玩,卫方强为了困住这位皮起来屋子都能被掘地三尺的小屁孩,强行给他请了不少顶尖的家庭教师,什么钢琴书法,绘画经管,还要按时交家庭作业,这些东西都被卫可颂学到卫静临肚子里去了,作业卫静临按时上交,一式两份,不用小卫少爷多吩咐,一定也给这个混世魔王处理得完美无缺。
  唯独钢琴是个例外,卫静临不能帮卫可颂弹琴。
  卫可颂小时候就像是喜欢玩具一样喜欢钢琴,但实在是喜欢偷懒,小时候因为弹不出老师规定曲目不知道被批了多少次,这个时候卫静临就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卫可颂弹琴,就连卫方强有再大的脾气要发,都不会在卫静临教卫可颂弹钢琴的时候冲进来用皮鞋踹他。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在黑白琴键上的安谧时光,卫可颂最后竟然真的还挺喜欢钢琴的,虽然弹得一般,但对那架钢琴有很特殊的情感。
  当时他被赶出卫家的时候,卫静临就说过,这个钢琴可以免费送给他,他不喜欢看到这个东西留在别墅里,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时光。
  但卫可颂并没有要,他以为卫静临说过的不太愉快的时光的意思是卫静临教他弹琴,这些记忆在卫可颂记忆里是很美好的,但是现在看卫静临这意思,是被迫而不是自愿的,带着处心积虑的味道。
  卫可颂伤心气愤之下只拿了褚明洲给他的相框就走了。
  卫静临谢绝了摄制组要带人上来的要求,他带着卫可颂缓缓走向楼梯,突然背对着卫可颂单膝跪地蹲了下来:“可颂,哥哥背你上去吧。”
  卫可颂眼眶忍不住泛出湿气,他恶狠狠地抬手擦了一下,眼边都是狼狈的红,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卫静临淡淡的话语打断:“算哥哥求你了,从这里上去,我们再一笔勾销怎么样?”
  和过去丝毫无差的,带着宠溺和无奈纵容他的语气,就这样隔着一个背影看去,卫静临似乎还是他那个二十四孝的哥哥,他还是那个任性骄纵的小少爷,无忧无虑地被自己的哥哥背在背上去学弹钢琴,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一次钢琴老师来的时候还没完全布置下来的曲目。
  卫可颂缓缓向下伏趴,他的目光越过卫静临宽阔的肩膀,闻到了浅而糜烂的红酒气息,他的动作停住了。
  卫静临现在对外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夫,卫可颂深吸一口气:“不了,方先生,我们还是早点勾销吧,不差这一段楼梯的距离。”
  “您现在对外的身份是我未婚夫,我没有和您结婚的意思,还是请你不要叫自己哥哥了。”
  卫可颂:“我们早就不是了,方先生。”


第101章 
  卫静临缓慢地挺直了背部; 但是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却迅速佝偻起来,他背对着卫可颂; 一瞬间背影里卫可颂所熟悉的顶天立地都散去,只留下雕塑般的寂寥。
  他仿佛在瞬息之间腐朽; 只留下一点尸体的暗沉气息; 卫静临垂下眼眸,他眼神空洞而恍然; 就像是守在自己死去奶奶的那个小孩; 但语气却是平静柔软的:“好,我们可颂长大了; 可以自己走了; 不需要哥哥背了。”
  卫可颂反驳:“我很早之前就不需要你背了!”
  卫静临却是轻笑:“是是是,我们可颂是最厉害的,和我上来吧,竟然你长大了; 哥哥有事情要和你说。”
  卫可颂将信将疑地跟在卫静临的背后; 这位卫氏总裁走路一向很稳,但是这个时候从卫可颂的角度看过去,却直觉卫静临的脚步有种飘忽感; 就像是踩在见不到底的噩梦里。
  这个别墅,这个家,这个地方是卫静临长达二十年无法破解的噩梦,只需要一个卫可颂就能让他画地为牢又不甘被困。
  徒劳的自我挣扎,最后就连心甘情愿退回哥哥的位置都不被允许; 是他自作孽,卫静临闭上了眼睛。
  做坏人怎么能动真感情,还是对一个小傻子。
  卫静临领着卫可颂走到了一台被厚重的红色绒布盖住的钢琴前,他上前揭开,是那架陪卫可颂渡度过童年的老钢琴。
  这是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已经很老旧了,但依旧被保养得油光水亮,绒布上的尘土飞扬在空气了,卫静临修长的手指揭开钢琴,试探般地放在了钢琴上按下一个清脆的音。
  卫静临垂眼:“可颂,你还记得我们学的最后一首曲子吗?”
  卫可颂顿了一下,还是答了:“《梦中的婚礼》。”
  卫静临的手指缓缓地在琴键上游走:“是,你这首曲子弹得最好,能再弹一次给我听吗?”
  卫静临弹得比卫可颂好多了,更不用说这种初级曲目了,但看着卫静临认真摆弄钢琴谱子的样子,卫可颂说到嘴边的“我早就忘记这么弹”的话还是止住了。
  。。。。。。算了,一首曲子而已,他想要就弹吧。
  卫可颂有些不自在地坐下,他的确很久没有碰过钢琴了,他成年之后什么东西都玩,就是不再碰这种鼓噪乏味的古典乐器,倒是卫静临时不时地会弹一弹。
  但是现在想起来,卫可颂记得也不清楚了,卫静临最喜欢弹的曲子,好像也是这首《梦中的婚礼》,很多次半夜卫可颂回来的时候,都会看到卫静临孤身一人坐在钢琴前面弹奏这首曲子,双眸专注眼神诚恳,似乎在用这首曲子祷告赐予他一场梦中的婚礼。
  卫可颂提起手,就看到卫静临打开了手机的录制键,卫可颂诧异又不耐烦地看过去,卫静临还给等卫可颂发火,就很自觉地解释道:“留个纪念。”
  卫静临淡淡的:“别人都有纪念,可颂别这么心狠,也给哥哥一个纪念吧。”
  顾飞白有你的吻,褚明洲有你年少的喜欢,秦钺有你的愧疚,封荼有你的讨厌,就连穆星都有被你留下的伤疤。
  只有卫静临,连哥哥都做不了啦。
  卫静临举起手机,遮住了卫可颂烦躁的眉眼,很快有些杂乱的钢琴声就响起来了,卫可颂心里有闷气,也实在是不愿意被卫静临牵着鼻子走,哐哐往下砸钢琴,愣是把梦中的婚礼弹出了梦中的葬礼的感觉。
  但卫静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最后的纪念是卫可颂的情绪发泄品,依旧很心平气和地拍摄着。
  屏幕里的卫可颂赌气的样子,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他们偶尔也会争吵,但还没等到卫静临放下尊严,卫可颂就像条小金鱼一样忘记吵架,自顾自地来找哥哥和好了。
  但这次他永远等不到卫可颂来找他和好了,哥哥错得太离谱了,可颂真的生气了,再也不会原谅哥哥了。
  柔软的保护,依偎在他背上的人,劣质的零食,钻进被窝里的身体,老旧的钢琴,合不上调子的四手联弹和被带走的木质相框。
  关于卫可颂的所有回忆都是他独一无二的纪念品,就像是这首走调的《梦中的婚礼》。
  卫静临忽然开口:“可颂。”
  卫可颂皱着眉转头过去:“干什么?”
  卫静临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一个干净的笑,笑得无比快乐又无比轻松:“没事,就想喊喊你。”
  卫可颂翻了个白眼,手下的琴键忽然发出“嘣”的一声脆响,钢琴里能听到弦发出折断的声音,卫可颂懵了一下,旁边里面就有一大群人冲上来把卫可颂团团围住,七手八脚地护送这位小少爷不要被崩断的琴弦弹伤。
  卫静临放下了手机,在人群的遮掩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钢琴椅子上手足无措的卫可颂。
  像个登基上位的小王子一样。
  卫静临忽然笑了,他仿佛拿着什么无价之宝般拿着手机,对着旁边遮掩他离开的人平静道:“走吧,我们潜逃海外。”
  顾飞白不会放过他的。
  这个人是个什么禽兽德性卫静临在诬陷这个人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睚眦必报,爱憎分明,当初卫静临使用手段把顾飞白逼得远走海外不能回来,顾飞白必然会用差不多的手段逼他也得到这个报应。
  顾飞白手里的证据迟早会放出来,与其留在国内让他这个有案底的总裁扰乱卫氏集团的价值,不如把这个集团交给更该交给的人。
  正在修理钢琴的师傅咬着牙轻手轻脚地从这台老古董里掏出一袋。。。。。。劣质包装的橡皮糖。
  包装袋里是黄色的笑脸软糖,被钢琴的琴弦压着,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但却依旧笑得灿烂又明媚。
  卫可颂看得一愣,下意识就想在人群里寻找卫静临的背影,但旁边一声快要把他耳膜震破的尖叫更快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旁边一个拿着钢琴谱的人无法置信地看了看手里的谱子,张开的嘴还没闭上,战战兢兢地把谱子翻了一面递给卫可颂。
  卫可颂一头雾水地低下头,就对上黏在谱子背面白底黑字的文件【股权全权转让书】。
  卫可颂:“。。。。。。。。。。。。。。。。。。”
  这转让书看起来拟定了有段时间了,上面的字有些都有些模糊了,多半是早就放在这里,只要有人愿意带走钢琴,就可以得到这份全权转让书。
  卫可颂猛地想起了三月前卫静临居高临下让他带走钢琴的画面。
  卫可颂冲得就出去了:“操!!!”卫静临这神经病想要干什么!!!
  掉下的股权授权书上上有一行笔迹冷峻的转让阐述:【拿到了所有股权之后想试试能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哥,以后我拿到了公司的掌控权之后,我来保护你!】这他妈不是自己说过的话吗!!!
  卫可颂冲出别墅的时候,等在外面的导演百无聊赖地发呆,他们不允许进入别墅。
  结果卫可颂出来之后拦都拦不住,他抢了导演的车就准备走,还是被几个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地拦下来,问道:“卫少!?卫少你在干什么?!“
  卫可颂眼睛赤红:“你们还记得上次卫静临去那个地方怎么走吗?
  工作人员一脸懵逼:“哪个地方?”
  卫可颂:“他奶奶的墓。”
  工作人员在【卧槽有大新闻】的激情刺激下把车开到了快两百迈,几个小时就到了卫静临奶奶的墓所在的小乡村。
  卫静临一个人跑在前面,把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们远远甩在后面,独自一人又到了那条崎岖的,差点让他掉下去的山路上。
  卫可颂牙一咬,一踏步走了上去,山路弯曲陡峭,他的手心抓住锋利的山壁,被刮出层层血痕,碎石凌厉咯着他脚底板,卫可颂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卫静临为什么会背着他在这种路上走得这么稳啊?!
  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要把自己夺来的股权藏在钢琴里给他,为什么要住在随时可以看到他的地方?
  为什么要让他一无所有,又给他所有?
  卫静临这个神经病,都他/妈在搞些什么鬼东西?!?
  卫可颂鼻头发红,他恶狠狠地擦掉落到腮边的泪,一鼓作气走过了山路,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往前奔跑了。
  他搞不懂这个哥哥。
  搞不懂卫静临看他复杂又柔软的眼神,不懂卫静临对他爱之后的恨,恨之前的宠爱,不懂卫静临破产之后的冷漠,和离开之前的纵容。
  就好像卫静临在说出口那句可颂,你长大了,他们之间的一切的确就被一笔勾销了。
  同时被勾销了的还有卫静临自己。
  卫静临绝对是要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一样往国外跑了,卫可颂好歹也是跟了卫方强见了不少世面,那份文件的条例一看就是转让者要跑路了。
  但卫静临走之前一定会来这里的,他奶奶的骨灰还在这里,卫可颂跑到自己的肺都快有灼烧感,终于看到了那座小山头。
  但他却沉默了,卫静临奶奶的墓已经空了,旁边他买的那些祭祀品也不在了,只有被烧地只剩半个的纸人在地上盘旋。
  卫静临闭目养神,他旁边准备跟着他走的助理却吞吞吐吐的:“卫总,您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在墓前说那种话?说之前卫可颂求奶奶说要罚他的话都不作数,因为他和卫可颂没关系了,奶奶没有资格罚。
  卫静临提着手提包准备登机,他侧头看了一眼助理,道:”谁都没有资格罚卫可颂。“
  他顿了一下:“罚他会遭报应的,我会报复这个人敢罚他的人的,就算这个人是我自己也一样。”


第102章 
  一阵鸡飞狗跳后; 卫可颂一下子从破产的小少爷变成幕后的大股东; 原本以为会卫家的董事会腥风血雨,结果却风平浪静地过了头。
  董事会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处变不惊; 甚至很迅速地推上了新的ceo和董事出来,仿佛早已被人按部就班地安排好,只等自己离开。
  但是这种东西; 谁稀罕啊。
  卫可颂木然地坐在钢琴凳子上; 被软糖弄坏一根的老钢琴安静地陪伴着这位进入富豪榜前列的年轻人回忆过去; 节目组早就走了; 而卫可颂原本打算也回去,最后却被管家告知,他已经是这栋别墅的新主人。
  卫可颂不用再被赶出去了; 因为卫静临自己把自己扫地出门了。
  这架老掉牙的坏钢琴,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地方; 数以亿计的资产,终于在卫可颂失去的第四个月,又重新变回了他的东西。
  卫静临冷漠地剥夺卫可颂的这一切之后; 又冷漠地剥夺了自己拥有的这一切; 把它还给了卫可颂。
  卫可颂什么都没有失去,卫静临什么都没有得到,在这种跌宕起伏的戏剧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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