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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我知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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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皇逃窜的白若风直到解开自行车的锁,才想起来自己早饭没吃,委屈巴拉地揉了揉鼻子,望着荆兴替卧室的窗户犯嘀咕。
  怎么一到片片面前,他就怂呢?
  帝都小霸王去哪儿了?
  白若风以前在学校可是叱咤风云,方圆无数公里的学生都听过他的大名。
  好歹当了多年校霸,白若风迅速重拾自信,蹬车蹬得飞快,在学校门口随手买了两块烧饼,叼在嘴里冲进了学校。
  “同学,同学!校内不能骑车!”执勤的学生在白若风身后气急败坏地尖叫。
  他回头对着模糊的人影挥了挥手,双手脱把,潇洒地晃进了停车库。
  在没有荆兴替在的场合,白若风什么都干得出来,他把车锁好,根本没去上早读课,而是拐到操场上,遥遥看见几个打球的alpha。
  其中有些学生很面熟,昨天放学的时候好像见过。
  白若风揉了揉头发,抬腿往操场上走,接住了飞过来的篮球,笑得特别痞:“带我一个?”

  “若风没吃早饭?”睡完回笼觉的荆兴替看见桌上的早饭,不着痕迹地蹙眉。
  “没吃,一阵风似的跑了。”姜阿姨把粥倒在大碗里,“估计要迟到了吧?”
  他不置可否,乖乖喝掉自己的粥,然后用保鲜袋给白若风带了两个肉包子。
  荆兴替是坐公车去的学校,走进校门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操场上传来喧哗,他本来没想搭理,隐隐约约听见“转学生”三个字,瞬间改变了主意。
  早上七点四十,高三应该还在上早读课,高一高二学生刚到校,这个时候谁会在打球呢?
  荆兴替走到操场边就知道了答案。
  脱了校服外套的白若风控着球,身前拦着三个alpha,少年们在晨曦中尽情地挥洒着汗水,帅气的面容上满满都是青春的气息。
  其中白若风最耀眼,展示着让人眼花缭乱的控球技法,引得学生们尖叫连连。
  低年级的omega们激动不已,好几个脸都涨红了,拿着抑制剂对着自己的脖子狂喷。
  好啊,不吃早饭来学校,原来是这个原因。
  荆兴替的好心情没了,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白若风对着场边的学生抛飞吻。抛完,alpha在此起彼伏的尖叫里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
  球又传到了白若风的手里,只见alpha纵身一跃,单手用力,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闪过,球进了。
  场边爆发出阵阵欢呼,白若风的队友冲过来和他击掌:“风哥,牛逼啊!”
  白若风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笑出一口白牙:“还有更牛逼的呢。”
  “想不想看更牛逼的?”他将头向后仰,刻意对着围观的学生们耍帅。
  回答白若风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alpha脚后跟一并,习惯性地想行礼,后来想起爸爸们都不在,没什么好敬礼的,就转身往场边走。
  地上搁着一排水,全是白若风的小迷弟小迷妹们送的。
  白若风本来想随手挑着喝,哪晓得余光随意那么一扫,差点闪着腰。
  荆兴替抱着书站在场边,苍白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白若风过于兴奋的大脑瞬间冷静下来,脚下不停,转了一百八十度往omega身边跑。
  “片片!”白若风一个箭步冲到荆兴替身边,带着满身的汗搂住他,心虚地问,“哥哥帅不帅?”
  浓烈的信息素混着阳光般的汗水味扑面而来,荆兴替控制不住地晃了晃,揪着alpha汗津津的衣服喘息。
  白若风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酸酸甜甜,有点烘人,比早晨被子上残留的还要浓。
  荆兴替不太想动了,冰凉的脸颊蹭蹭alpha的胸口,双手试图抱住白若风的腰。
  操场边的学生注意到了他们,开始大声起哄。
  荆兴替不在乎,白若风却又得意起来。
  这是他的片片,最好的片片。
  得意的alpha脑子一抽,低头凑近荆兴替的耳朵。
  “来,哥哥让你闻闻男人的味道。”
  白若风话音刚落,就被荆兴替狠狠地推开,红着脸的omega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把藏在怀里的肉包子砸进白若风的怀里。
  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受伤。
  白若风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片片不喜欢男人的味道。
  只是在白若风看不见的角度,荆兴替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了微妙的弧度。
  作者有话说:风哥忽然一骚,还是掉进了圈套。


第六章 真真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
  在勾起alpha负罪感这件事上,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你不是乐意看着别人欢呼吗?荆兴替恨恨地想,那就继续去看吧。
  白若风傻傻地捧着冷掉的包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等想明白片片给自己带早饭以后,又迅速被满足填满。
  alpha急匆匆地冲到操场边拎起背包,推开了几个试图套近乎的学弟,追着荆兴替的背影头也不回地跑了。
  “片片……片片!”满头大汗的白若风拽住了他的手腕,“我……我就是……”
  “你就是看见篮球,想打,所以翘了早读课?”荆兴替替alpha将话说完。
  白若风又急出一脑门子的汗。
  荆兴替瞥了一眼少年微红的脸颊,觉得阳光下那头泛黄的头发还挺帅的,心里已经没多少气恼了,反正这个年纪的小A稍微活泼一点的都爱出风头。
  白若风也是如此。
  但装还是要装的。
  他盯着二人相握的手,微微一哂:“他们逼你打球?”
  白若风:“……”
  白若风:“对!”
  小A硬着头皮凑近荆兴替:“我刚转学来,同学们喊我打球,不去多不好?”
  荆兴替不置可否。
  白若风又从他的左边绕到右边:“片片,你吃早饭了吗?”
  “谢谢你帮我带包子。”
  “片片……”
  上课铃声打断了白若风的话。
  荆兴替转身挑挑眉,意思是上课了,你还不走?
  白若风尴尬地揉揉鼻子,走之前硬是抱了他一下,趁着铃声脚底抹油溜走了。
  荆兴替哭笑不得地站在教室门前,摇着头走了进去。
  刚开学的课很轻松,荆兴替听了几分钟,趁着老师不注意,再次拿出习题册来做。
  老师讲到第一章节,他已经写到了第五章,坐在他前面的学生时不时往后偷瞄,似乎以为荆兴替在补作业。
  哟,上课还补作业,还真是个差生。
  两节课下,大课间,荆兴替身体不好可以不去跑操,他注视着同学们鱼贯而出,也跟着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白若风在教室门前探头探脑。
  “干嘛呢?”荆兴替走过去,用沾着水的指尖挠小A的脖子。
  “片片!”白若风惊喜回头,手里拎着塑料袋。
  “你不去跑操?”
  “老师说我刚转学,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参观学校。”白若风早就想好了借口,“我去了趟食堂,给你买了豆浆。”
  alpha弯腰把豆浆塞进荆兴替的手心。
  “热的呢,我买完立刻跑来找你了。”
  滚烫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荆兴替叹了口气,走进教室后发现白若风也跟进来了,扭头问:“干嘛?”
  “我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呢。”白若风掏出冷掉的包子,笑嘻嘻地晃了两下。
  “都冷了。”荆兴替有点心软。
  “没事,照样吃。”白若风大咧咧地反坐在了荆兴替课桌前面的椅子上,期待地注视着omega。
  荆兴替犹豫了一下,拧开盖子吸了一小口豆浆。
  “好喝吗?”
  “好喝。”
  白若风立时笑了,眼里的光差点晃花荆兴替的眼睛。
  他们伴随着激情洋溢的音乐吃早餐,暖洋洋的光从窗外照进来,白若风将冷包子胡乱吃掉以后,趴在他的课桌上耍赖。
  “片片,我借你的桌子歇会儿,好不好?”alpha的嗓音放软了,在撒娇。
  荆兴替很想揉揉白若风柔软的发丝,但他克制住了:“睡吧。”
  白若风朝他感激地笑笑,当真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窗外的音乐还没停,扩音器里传来普通话不那么标准的口号,打盹的小A像温驯的金毛犬,趴在荆兴替的课桌上,鼻翼边落下的一小撮头发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荆兴替的目光落在白若风的鼻梁上,那里有温暖的光,后来又滑到了嘴角。
  alpha的唇形很薄,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挺凶的,但实际上在荆兴替面前,白若风从来没发过脾气,永远都在逗他开心。
  荆兴替忽然想尝尝白若风嘴唇的味道。
  他舔着嘴角,香甜的豆浆还残留在舌尖。alpha在睡梦中抿了抿唇,唇峰立刻漫上一层水光。
  应该……不会醒吧?
  荆兴替又吸了一口豆浆。
  如果醒了,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呢?
  或者不搪塞,说实话?
  说自己想被白若风标记,一年以后的发情期想和他成结?
  白若风会不会吓到?
  omega想得直发笑,把豆浆放到一边,俯身向白若风靠近。
  白若风依旧睡得很熟,又有几根发丝滑落到鼻梁上,睫毛染了点金色的日光,整个A好乖好乖。
  但是只要白若风醒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必定时刻闪着不安分的光。
  其实白若风的“光辉事迹”荆兴替有所耳闻,就算没“闻”,按照alpha一贯的性格,也不可能多安分。不是荆兴替偷偷打听过,而是事实就是白若风在没有他的场合,绝对是让爸爸们和老师们头疼的孩子。
  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帝都过得如何。
  不过荆兴替不担心白若风长歪,毕竟他上头有两个警校毕业的爸爸,再歪也能给揍回来。
  念及此,荆兴替已经凑近了白若风的唇,呼吸交缠,原本不紧张的O面色微醺,在双唇触碰到的瞬间猛地打了个哆嗦。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风觉得唇角落下了一直抖着翅膀的蝴蝶。
  有点甜。
  可惜白若风没心思管蝴蝶,因为他又梦到了晚上的那个梦。
  操他大爷。
  他怎么又变成禽兽了?
  还把荆兴替的脑袋用校服蒙住,按着双腿疯狂输出。
  真他娘的禽兽啊!
  白若风,你还是不是人?
  他在梦里疯狂地指责自己,但是动作没停,典型的口是心非。
  真真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
  白若风头一回知道自己会那么多种姿势。
  “片片!”哑着嗓子的白若风猛地惊醒。
  现实中的荆兴替拿着习题册安安静静地写,闻声抬头:“嗯?”
  微风浮动,荆兴替额前的碎发软软地垂在眼前。
  被阳光笼罩的omega太好看了,白若风傻傻地看了几眼,轻咳着移开视线,偷偷摸摸拉扯着校服的衣摆,把裤裆遮住。
  “醒了?”荆兴替又在习题册上写了几个字,“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白若风含糊地点头,没动。
  “怎么了?”
  白若风目光游离,不敢说自己来了感觉,又怕现在站起来被片片发现端倪,死活不肯挪窝。
  白若风不挪窝,跑完操的学生却回来了。
  原本坐在荆兴替前面的同学吃惊地望着他俩,像是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开口。
  一个转学生,一个跳级生,竟然认识?
  “行了,别磨蹭了。”荆兴替的眼珠子转了转,“再不走,又要迟到。”
  眼见班上人越来越多,白若风硬着头皮将校服系在腰间,遮遮掩掩地跑了。
  荆兴替嘴角一勾,拿起凉了的豆浆继续喝。
  从高二教学楼上冲下来的白若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靠着墙喘息。
  操,差点露馅。
  alpha紧张兮兮地往身后看了看。
  没人。
  片片肯定没发现。
  白若风懊恼地拉扯着头发,将校服解开,慢吞吞地蹲下来。
  距离白若风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即将成年的小A对信息素越来越敏感,他的alpha父亲曾经告诉过他,在这个阶段闻到任何omega的气息都有可能失控。
  首先要保持冷静,其次,随身携带阻隔剂和抑制剂也是必须的。
  “标记”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不能被突如其来的欲望操控,这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不负责任。
  片片那么好,他怎么能伤害他呢?
  白若风叹了口气,把一头暗金色的毛揉得乱七八糟,起身随着上课铃声往班上走,走了两步又把校服甩在肩头。
  白若风想抽烟。
  他不抽烟,只偶尔见过爸爸抽,据说心烦的时候抽烟效果很好,或许他现在就需要一根烟。
  少男心事也是诗。
  白若风把自己搞得挺忧愁,走到班级门前发现老师来了,干脆从后门溜进去。
  他个子高,又是转学生,直接坐在后门边,就算迟到老师也看不见,倒是几个和他打球的alpha回头挤眉弄眼。
  “风哥,那个omega是谁啊?”有按捺不住的已经开始回头调侃了,“我看见你抱他了。”
  都是快成年的alpha,对标记有种隐秘的期待,尤其是在老师不赞成的校园恋爱上,谁谈了,谁牛逼。更何况还是和高二的学弟,那简直太牛逼了。
  白若风心里烦,不想回答,拿书往脸上一遮,装睡。
  可还是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风哥,你要是真喜欢那个O,我们下课就把他带过来。”
  多带劲儿啊,风哥肯定开心死。
  “你们想干什么?”白若风却猛地将书拿开,眼神很冷。
  那是他的片片,谁都不许碰。
  说话的学生吓了一跳,他们的确混球,却不可能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不过是言语上恐吓恐吓,大家都懂,哪晓得白若风反应这么大。
  alpha趁老师写板书,狠狠踹了一脚说话人的椅子,压低声音“啧”了一声:“谁碰他,我废谁。”
  小同学们面面相觑。
  过了会儿,有个人悄咪咪地嘀咕:“懂了懂了,那是风哥的……”后面那个词儿说得太轻,白若风竖起耳朵也没听见,又不好意思问。
  不过那是他的片片,只要不是脏话,夸什么都好。
  白若风的情绪微妙地高涨了几分,舔嘴角的时候忽而愣住。
  梦境与现实重叠,展翅欲飞的蝴蝶在他的唇角留下了甜味。
  问题是这个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啊?
  像是他送给片片的豆浆。


第七章 操得到片片才是真
  估计又是白日做梦。
  白若风对自己最近的感觉很无语,他就跟所有即将成年荷尔蒙爆炸,三天两头对着学校里的青涩小O吹口哨的傻逼一样,带颜色的梦一个接着一个,操起片片来毫不含糊,梦里梦外都是发情的甜。
  甜甜甜,就知道甜。
  哪儿有片片甜啊?
  他转瞬就把嘴角残留的豆浆抛在了脑后。
  豆浆就算涂一嘴都是虚的,操得到片片才是真。
  他大爷的。
  怎么又禽兽了?
  而荆兴替在白若风走后,对站在一旁的同学招了招手。
  “你的座位。”他说,“刚刚是我朋友,有急事找我,坐了你的位置,抱歉。”
  同学摆摆手:“没事。”
  说完,欲言又止。
  “有事吗?”荆兴替礼貌又冷淡地问。
  “那是转学生吧?”同学支支吾吾,搓着手望着窗外稀稀拉拉往里走的同班同学,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他在原来的学校打架斗殴,不是好学生,你……你还是不要和他多来往吧。”
  说得有模有样,好像亲眼看见了一样。
  “什么?”omega慢慢抬头,神情冷漠得结出了冰霜,“你听谁说的?”
  同学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心道跳级生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怎么一个眼神就像是要吃人啊?嘴上倒是回答得很利索:“就……就年级里都在传啊。”
  “……否则他好好一个高三学生,听说还是帝都来的,干嘛要转学到我们这种小学校?”
  那个学生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荆兴替冷冰冰的目光一刺,卡了壳。
  糟了,跳级生和转学生认识,不会也犯过事儿吧?
  坐在荆兴替前面的学生赶快哆哆嗦嗦地坐好,生怕他拉着白若风找自己的麻烦,还特地转头讨好地笑笑:“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们别当真。”
  荆兴替不置可否。
  白若风才转学来一天,流言蜚语就满天飞,哪怕alpha本人乐意,他也不能善罢甘休。
  可是谁会无聊到瞎传白若风的谣言呢?
  荆兴替一时间有点烦躁,笔尖在《王前雄学案》上戳了无数个黑点,见前面窃窃私语的学生没有停下的意思,又换了一本《绿冈小试卷》,可是写着写着走了神,照旧开始在习题册上点黑点。
  他听不得别人在背后编排白若风。
  捕风捉影更听不得。
  不过荆兴替和白若风不同,他生气不会立刻表现出来,也不会当着人家的面反驳,而是默默记在心里。毕竟人微言轻,没有有力的证据,再怎么反驳都像是欲盖弥彰。
  这天晚上放学,荆兴替没有等白若风,他坐公车回家,还没推开门,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范小田乌拉乌拉地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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