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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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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嗯……舒服,啊。”
    沈律岑没说话,只是那动的又快了一点。我先在他手里到了,而他还不结束。他把我拉起身,让我趴在床上,再度从后面进来。
    那一阵阵快感在心头不断摧拉着,我心跳急遽,全身是汗,又紧绷,满脑子都想着要解脱,可是马上舍不得。我嘴里呻吟着,什么话都说。而沈律岑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脊,彷佛能听见到那也一样剧烈的心跳。
    他伸手套弄着我腿间那再次勃起的性器,一面在我耳边说:“就这样射……好不好?”
    我说:“嗯……嗯,你射进来……啊……”
    我的阴茎在他手里抖动起来,射出股股的精液。他则又重重地插干了几下,就这样释放在我的身体里。
    沈律岑抽身出去,把我抱起来吻了一会儿。我喘着气,整个都靠在他身上,越过他从那面落地玻璃窗望出去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湾,一时迷茫,又难为情。而在股间那种湿腻的异样感,对上他的目光,更要没好意思起来。
    沈律岑又吻了我一下,说:“这要清理一下。”
    我红着脸点头。
    之后去了浴室,然而抱着吻着不免气氛就变调。晚上也不出去吃了,在酒店吃,又到床上温存起来,真是闹到很晚才休止,隔天早上立刻尝到后果,腰酸腿软,实在好难爬起来。
    本来沈律岑的班机在上午,临时因为我改了。后来看见董姐及咩咩时,我感到不好意思面对,当然她们的态度是再正常不过。
    而去到机场,沈律岑让董姐将我和他机位划在一块。通关后,我们去贵宾室,他说:“怕你不舒服,距离我近一点方便照顾。”
    我红了一下脸,看了一眼在远的周围的董姐及咩咩,她们是一点都不看着这里。我顿了一下,说:“其实也不是怎样的不舒服。”
    沈律岑说:“嗯,那就是很舒服了。”
    我感到脸颊更热了,赶紧说:“别,别说了。”
    沈律岑微笑。我难为情了一下,说:“不是,那什么,我们一块登机……这样不会太引起注意吗?”
    沈律岑伸手把我戴着的衣服帽兜拉好,那墨镜又挂到我脸上,凑近吻了一下我的唇,说:“那这样子好了。”
    我将墨镜挪下来一点,沈律岑对我微笑,又吻上来。我没动,也没有推开他,不过心里是七上八下,幸好这时周围没有其他别的人。
    我不禁去拉着沈律岑的手,而他是立即握住了我的手。
    从新加坡回来后两天,我们回了一趟T市家里,又去老太太他们那儿。悠闲了几天之后,想不到新出刊的八卦志封面照片又是我和沈律岑了;那背景并不陌生,是在机场。
    这回的照片拍得很清晰,拍到了正面,但幸好我多戴了一副墨镜,也不能算真正的曝光。但看见杂志,我一时心情复杂。如果在别的外面被拍到可能真是有点没办法,但那机场的几张,一看就是在等候的贵宾室。当时周围没有几个人,每个看起来都很普通,我一点都不能察觉到是记者,而沈律岑也没有看出来。
    那两天沈律岑进行着一项代言的拍摄工作,他露面时仍旧一概不理相关问题。不过董姐出面了,斥责偷拍,并质疑航空公司贵宾室的隐密性。
    父母亲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不认为严重,母亲说:“你这样遮头遮脸的,我要不是你妈真是认不出来你是谁。”
    我感到哭笑不得,但也松了口气,以前担心的他们可能受到的骚扰没有发生,而大哥他们的生活同样不受影响。
    曹盛他们在群组里慰问我。但这次我真是不那么地感到不安了,另一方面是无比庆幸已经辞掉了前面两件事情。
    网络上当然又看见了各种评论,关于沈律岑另一半的搜索热度再次提高。我看了几页就不看了。反正不论好的坏的,日子也要过下去。
    这几天,沈律岑开始投入新电影的准备。那是继电影《晚风》后再次由他的公司制作的片子,而他也将挂名到共同制作;另外的制作人还是邵明亮。
    那片子听说好久前就开始筹划,最初找了导演方仪,又因为一些缘故换手黄一波,然而黄一波手上还有电影在拍摄,除此两方在选角及剧本细节始终谈不好。后来确定的共演只有陈劲,这是沈律岑和他多年后的二度合作。
    总之电影拖迟到今年总算要开拍。
    但我听说了黄一波拍片非常慢,后期制作也长。我问沈律岑,他说:“的确是这样。”
    我好奇起来:“那他拍的最久花掉多长时间?”
    沈律岑说:“五年。”
    我呆住。沈律岑笑笑,说:“这次不会这样久的。”又说:“但也不会短,主要很多部份要在国外进行拍摄。”
    我怔了一下,问:“你们要去哪儿拍?”
    沈律岑说:“约旦。”
    我一愣,说:“呃……”
    沈律岑微笑,说:“在中东。”看看我,又说:“目前讨论出来可能要在那儿拍半年。”
    我又愣了,说:“这么久!”
    沈律岑伸手拉了我的手,说:“嗯。期间大概也不能够时常回来。”又说:“抱歉。”
    我摇头,但一时也不知道怎样形容心情了,实在一点也没准备。我张张嘴,说:“没事,这,这也没办法,唔,拍电影本来也不一定在哪儿拍。”
    沈律岑没说话,他凑近吻了我,又把我搂住,说:“今年拍完这部片就不拍了。”
    通常沈律岑一年总是拍摄两部片,这是公开的消息。我听了一怔,又听他说:“这部片我挂名了制作,虽然还有邵明亮,但一样要兼顾很多方面。另外拍这部片已经花掉非常多时间,假如又接一部片,更没有时间陪你了。”
    我看看他。说:“没时间陪我不要紧,就是我觉得你休息一直太少了。”又说:“你这次也是制作,去国外有更多不确定的事要处理吧?你要注意休息啊。”
    沈律岑对我微笑。他凑近又亲了我的唇一下,说:“好,我会注意的。”又说:“之后我们一块休息,去外地渡假。”
    而在电影开始拍摄前,陈劲的太太胡宁生日到了。因为陈劲也即将出远门,特地为了他太太盛大举办生日会,请了好多朋友去热闹。
    沈律岑当然受到邀请,他带着我一块去。当天生日会办在陈劲家里,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大部份是他们在娱乐圈很熟的朋友,有的我也认识,比如邵明亮,而不熟悉的但也听过名字,像是老牌男影星虞平降,都是在电影上看过的面孔。
    倒是想不到堂哥也出现了。之前沈律岑没有说过,堂哥也不告诉我。我看见他一时愣住。
    堂哥和沈律岑打完招呼,掉头对我笑笑,说:“怎么了?不会叫人了?”
    我说:“哥。”又说:“你怎么也来了?”
    堂哥说:“我怎么不能来?”
    我说:“不是,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上次才听大哥说你又去一趟伦敦了。”
    堂哥说:“这两天回来的。”就看了沈律岑一眼,对我说:“他没有告诉你吗?他这次电影的服装是找我做。”
    我一怔,向沈律岑看去,说:“那不是很花钱?我哥设计费这么贵。”
    沈律岑是一笑。堂哥则说:“我和律岑合作讲究的是感情,你怎么开口就谈钱。”
    我说:“那你不收钱吗?”
    堂哥不说话了,只悻悻似的看了沈律岑一眼。我忍不住笑。
    之后沈律岑带着我去陈劲和胡宁打招呼。今天胡宁仍然一派端庄,更特地打扮过,她站在陈劲身旁,那姿态非常依人。
    他们对我笑了笑。陈劲和我说:“好久不见了。”  我每次看见他总是不免紧张,当然不是害怕。普通人能这样近距离地看见明星,哪里不紧张,又是喜欢的。我说:“您好。”
    陈劲拍拍我的肩,笑说:“我听律岑说过你大哥和你也差了十几岁,我也是,那通常圈子里很熟的小辈们都叫我劲哥,以后你看见我,要是愿意的话也能这么喊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当然是愿意了。我点头,没好意思地说:“劲哥。”
    陈劲笑笑。而一旁的胡宁和沈律岑说:“今天都是熟悉的朋友,放心地玩。”
    沈律岑微笑,看了我一眼,一面说:“没有准备什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赶紧把手上提的纸袋递给她,又说:“生日快乐。”
    胡宁接了过去,笑说:“来玩就好了,这么破费。”
    沈律岑说:“应该的。”又笑笑,看一眼陈劲,说:“我要把他借走将近半年,算是一个补偿。”
    胡宁笑了,拍拍陈劲的手臂,说:“你尽管借走,临时拉长时间都不要紧。”
    陈劲说:“看看,我都没有出门呢,已经这么嫌弃我了。”
    沈律岑笑了笑,我也是。
    今天的生日会采自助取餐的方式,连通花园的玻璃门完全地打开了,大家进进出出,各自站或坐着聊天,那气氛非常好。后面来了一个男客人,非常瘦,可神态十足精神,不过有点不修边幅。他和陈劲夫妇问候,又找沈律岑说话,两人似乎非常熟悉。
    沈律岑对我介绍:“这是黄一波导演。”
    对方——就是黄一波,一本正经似的说:“不敢当,只不过业余地拍了两三部片,我的本质还是演员。”
    我打量着他,真是很有点讶异。我想着就是这个人一部片拍了五年?拍了两三部那样花掉多少年了?而这人对我一个普通人出现在这儿好像不好奇,非常自然。他和沈律岑谈起了拍摄的事情,过后陈劲也加入谈话。
    我听了一阵子,感觉肚子有点饿,想想就走开去拿东西。
    突然有人在后面叫了声:“曼纬堂弟!”
    我一顿,掉头看见邵明亮。我说:“呃,可能你又不记得了,我叫梁四桥。”
    邵明亮像是怔了一下似的,笑笑,说:“抱歉抱歉,我记得了。”
    我扯扯嘴角。而邵明亮这时是朝沈律岑他们那里看了一眼,说:“他们凑在一块就是谈工作,是不是好烦啊?”
    我没说话。不过我想起了一件事,开口:“我记得你好像也是新电影的制片。”
    邵明亮笑了笑,说:“沈律岑告诉你的?”
    我说:“嗯。”
    邵明亮像是把我打量了一遍,说:“这也和你说,你们感情看起来真的很好。”
    那目光让我一时是有点要窘起来。我顿一下,只说:“呃,这个不能说?”
    邵明亮一笑,说:“当然可以。”又说:“不过我们虽然是共同制片,但主导比较多的是沈律岑,只是有些事他不方便出面,到时就是我上场了。”
    我点头,没有多问怎样的事不方便沈律岑出面。突然听邵明亮说:“曼纬也来了。”
    我正拿吃的,一面点头,说:“我看见了,我们刚刚才说过话。”
    邵明亮说:“哦。”又说:“沈律岑在场吗?”
    我朝他看去,一时也形容不出来他这时的神情。我说:“他在啊。”
    邵明亮说:“是吗。”又一笑。_
    只是那笑的样子依稀有点僵。我感到奇怪,他已经拿了一杯酒,又递给我,说:“喝一点?”
    我迟疑了一下,接了过去。邵明亮另外又拿了一杯,他和我碰了杯,率先喝了。我也喝了一口,是威士忌。
    邵明亮大概喝得很急,呛着咳起来。我一顿,看看他。他略涨红着脸说:“我不是……我酒量很好的。”
    我说:“嗯,上次见识过了。”
    邵明亮一愣似的,又笑,“差点忘了,我们一块喝过酒。”又说:“对了,还有谢轻渔,哪天我们三个再一块喝啊。”
    我只想着我愿意那谢轻渔也不同意,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没有把酒喝完。邵明亮也不是一直和我说话。看见有人过来和他攀谈,我就走开了,随手把酒杯给今天负责餐饮的服务人员。我端着取好的食物,还没有找到沈律岑,他已经先找过来了。
    我对他笑,把东西递给他看,说:“吃不吃?”
    沈律岑微笑,说:“好。”
    我左右看,说:“找个地方坐下好了。”
    沈律岑说:“这里人多,我们到后面去。”
    我说:“后面能过去吗?会不会不太方便?”看起来所有的客人都是集中在客厅和花园这边。
    沈律岑笑了一下,说:“不会的。走吧。”
    这时却有个人喊了沈律岑。是之前合作过的虞平降,他当然不能不理会对方。那虞平降依稀看了我一眼,不过没有问。
    这虞平降比陈劲年纪又大,眼神表情都隐约严厉似的。我感到拘谨,而眼看他们要说上好几句话,想了想就先走去后头。
    餐厅和走廊隔着一道玻璃门,这时是半开的。我刚要走进去,里面先走出来两人,一个是堂哥,另一个是邵明亮,他们不知道说什么,都是笑着。两人看到我都一顿似的。
    邵明亮说:“你怎么到这儿来?”
    我还没开口,堂哥已经问:“你拿的是什么?律岑呢?”
    我说:“一点吃的。”又说:“他在后面那儿和一个人说话。”
    堂哥说:“他叫你过来的?”看我点头,又说:“你只拿这一点?太少了。”就和邵明亮说:“刚刚你不是说吃东西吗?拿到这儿吧,拿多一点。”
    邵明亮说:“就叫我去,怎么你不自己去拿?”
    堂哥说:“我在这儿和我弟聊天,怎么样?你不去拿的话拉倒。”
    邵明亮说:“好好,我去我去。”又说:“等一下,你打算我们四个人一块吃啊?那喝不喝酒?”
    堂哥说:“你去拿就是了,废话那么多。”
    邵明亮就走开了,不过一下子又回来了。他看看我,和堂哥说:“丁蓝来了。”
    我一愣。堂哥没说话,而邵明亮又说:“崔祁东没有进来。”
    我听见很感到意外。我以为丁蓝一定和崔祁东分开了,难道没有?我看了看堂哥,只是邵明亮在场,总觉得不方便问。
    邵明亮这时说:“你要出去吗?”
    堂哥仍然没说话,不过走了出去。邵明亮倒是坐下来,他不理我,只自顾自地打火点起烟。
    我犹豫了一下,也出去了。外面场子的气氛仍然好,不过在场的谁不知道丁蓝之前的事情,但脸上并不见古怪,那风度都是维持着,不让主人不好做,毕竟两方面都是很熟的朋友。
    这是丁蓝出事后,我第一次看见,她比之前又更瘦,那头长发剪掉了,非常短,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显出那下巴非常尖;她坐在轮椅上和胡宁说话。我看见她去握住胡宁的手,那皮肤薄得好像一张纸似的,能看见那一条条青影攀爬在骨头上,而她笑得时候,把脸上两块颧骨挤高了起来,隐约有点可怕。我一时有点怔住。
    胡宁叫来了陈劲,他们夫妇围着丁蓝。之后又有几个人过去表示友好。
    突然我感觉身旁有人站过来。我掉头,果然看见沈律岑。我愣了一下,说:“你不过去吗?”
    沈律岑说:“嗯。”
    我看看他,那神情一样的平淡。但是我很想去握住他的手,便伸出手去。而手指刚刚碰到,马上被他握住了。他对我看来。我也看着他,对他微笑。他没说话,把我的手握紧。
    我犹豫一下,说:“她看起来恢复不错,她和……”
    沈律岑说:“他们还在一块。”
    我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只点头。沈律岑又说:“感情方面的问题,只能他们自己去处理。”
    我说:“嗯。”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其实那次之后我碰见过我们……之前的那位经理。”就把当天的情形说了一遍,“他不会回来了。”
    但我忍不住想着即使是这样,丁蓝和崔祁东之间的感情难道能因此回来?现在崔祁东陪伴着丁蓝,究竟出于责任或者别的都不管,他是怎样都不能先走开。
    沈律岑没说话,只又握紧了我的手。
    丁蓝过来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没有等到切生日蛋糕,她光是笑也费力,那脸上的疲惫非常明显。崔祁东始终没有出现,不过我想着他一定在外头。离开时,是胡宁和堂哥一块推着丁蓝的轮椅出去。)
    而后那生日蛋糕推了出来,大家围绕着胡宁庆生。胡宁笑着许愿,和陈劲一块吹灭蛋糕上的蜡烛。陈劲拥着她,和每位朋友道谢。那幸福里像是因为有过诸多的不容易,如今更珍惜。
    那天的生日会就在这幅画面下圆满结束了。
    沈律岑的新电影在月底于B市的一处片场举行开镜记者会,大批媒体到场采访,主要这次沈律岑挂名共同制作,又演出阵容新鲜,除了睽违多年二度合作的陈劲,女主角找了当红歌手夏寄,一干配角从年轻到老的都具备实力;另外还找来具有才情的黄一波导演,以及将近七成的外景都要在约旦进行拍摄。
    新闻画面上那女主角夏寄站在沈律岑旁边也出挑,她的身高不矮,留着齐耳的短发,穿一套红的飘逸连身裙更显出皮肤的白,那手脚也细长。她的漂亮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类型,一对单眼皮眼睛,但眼珠黑又圆,那眼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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